狭小昏暗的客厅中,自缚的少女双手被高高吊在背后,手臂上缠满了绳子,自动都不能动,大腿与小腿被一条条黑色的皮带绑在一起,将白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勒出肉肉的感觉,让人很想上去抓一把。
自缚成这副模样的少女,此时正用倔强的目光看向另一位露出邪魅微笑的少女,用恐惧中更多的是羞涩与勾引的语气,宣告着自己绝不会在拷问中屈服。
与其说这是贞洁女烈的英勇,还不如说是一种邀请,邀请对方来折磨自己,给自己意想不到的折磨。
自缚着的少女自然就是薇欧拉,她扭动着刚刚才经历高朝的娇躯,双眼迷离得对夏莉发出拷问自己的“邀请”。
“这可是主人你自己说的呦,在奴隶面前暴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可是要被反叛的呦!”
夏莉被欲望折磨的欲仙欲死,为了能从薇欧拉那里获得快感,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会做出什么来,这也正是薇欧拉所期待着的,被稍微过分得对待,反而会让她觉得更加兴奋。
夏莉抱起被绑的紧紧的薇欧拉,任由她像是只毛毛虫一样在自己怀里挣扎也不松手,几步就来到了她的卧室。
“诺蕾姬,把零号拿出来吧!”夏莉对诺蕾姬下令,随即便看到夏莉的床铺像两边分开,竟然露出了藏在床下的恐怖装置,一台木马!
虽然并不是那种真正的三角木马,毕竟夏莉其实很怕痛,但这种木马在某种意义上依然可以划归到刑具的范畴。
木马整体呈现半圆形,被骑在胯下的位置,会超高速震动,对下身的刺激比起将[手动滑稽]按在[手动滑稽]上还要夸张,夏莉就曾经被诺蕾姬绑在木马上不只玩哭过一次。
而且这次,为了尽快让薇欧拉屈服,夏莉甚至准备使用木马的预留接口,也就是她还是处女的时候,没办法使用的那个功能。
夏莉把惊恐中带着期待的薇欧拉扔在床上,随即找到那根薇欧拉专用的粉蓝色电动玩具,将玩具拧在木马的一个插槽上。
随即夏莉接通电源,试着让木马开始运转,高频的震动从一块条形区域传来,而拧紧插槽的电动玩具,则以一种几乎可以看到残影的速度上下移动,看起来像是全速运转的缝纫机针头。
薇欧拉看到这一幕,想象了一下自己骑在上面的下场,顿时露出惊恐的神色:“不要!我不要骑在上面啊!会……会被玩坏的啊!绝对会被玩坏的呀!”
两个人之前玩的都是很温和的,电动玩具在体内也最多只是柔和的进出,还从没有被这样高频而粗暴的侵犯过,薇欧拉感觉自己坐上去,恐怕用不了五秒钟就会高朝的。
“怕了的话,现在启动我贞操带的震动,还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夏莉扮演起一个合格的施暴者角色。
薇欧拉咬着嘴唇,看着可怕的木马,咬牙道:“不!随便你怎么拷问,我都不会屈服的!”
夏莉抓挠着贞操带,看到薇欧拉“冥顽不灵”,冷笑道:“看来不让你体验一下,你还不知道他的可怕!当初我被困在上面三个小时,可是差点就以为要死在上面了啊!”
说着夏莉不由分说的抱起薇欧拉,任由她挣扎,强行掰开她的大腿,让她骑在木马之上,将薇欧拉放下的同时,夏莉还掰开了她的小鲍鱼,让[手动滑稽]对准电动玩具,不由分说的就让薇欧拉骑了上去。
体内被贯穿般的感觉让薇欧拉发出一声娇媚得惨叫,骑在木马上还不安分的挣扎,只是她现在双手被吊起,双腿也被折叠绑在一起,挣扎跟本无济于事,填满身体的电动玩具,像是一根柱子一般,将她固定在木马上,根本没办法移动。
而这还没完,要知道,这可是夏莉曾经用来自缚的道具,她最喜欢的就是那种被绑到一动都不能动的感觉。
身体上的拘束越严密,她反而会越兴奋,因此光是骑在木马上是远远不够的。
夏莉按住薇欧拉乱踢的大腿,双手抓住她的脚腕,将其扭到一个卡槽之中,随即便有金属环弹出,将夏莉的一双脚腕固定在木马上,这下薇欧拉双腿的移动范围一下就小了很多。
夏莉伸出手指,在薇欧拉被丝袜包裹的脚心上挠着,剧烈的瘙痒立刻让薇欧拉大笑起来,上半身弓起又伸展,剧烈的左右扭动,手指不受控制的痉挛着,拼命想要挣脱她自己给自己编织的束缚。
可奈何她把自己绑的太紧,手腕不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从绳圈中挣脱出来,只能徒劳的挣扎,发出几乎喘不上气的笑声。
“啊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快停下……啊哈哈哈哈,救命……”
夏莉继续把玩着薇欧拉的小脚,被金属环固定的小脚丫来回扭动,试图逃避夏莉的魔爪,可活动的范围太有限了,一下就被夏莉抓在手里,根本无处可逃。
“哼哼!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现在你还有投降的机会,一会换成机器来弄,你就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了。”
夏莉露出反派的标准笑容,被欲望支配的夏莉,女王气场十足,大有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感觉。
“我是,啊哈哈哈!不会,哈哈哈哈,屈服的!”薇欧拉倔强的道,只是那笑声却让她的话多了几分滑稽。
“既然如此!哼哼!那你可别后悔了!”夏莉麻利得拿过几捆绳子,按住薇欧拉挣扎的膝盖,将绳子从她的膝盖窝里穿过,系在地面的铁环上。
两边的腿都这样处理,这下薇欧拉腰部往下就都不能动了,膝盖想要离开木马的表面都做不到,被笔直的拉向地面,现在就算把绑着她手的绳子解开,她也没办法把自己从木马上弄下来了。
可夏莉还不满足,薇欧拉双腿还有一点点移动空间,这说明这样的拘束是不完美的,夏莉绑自己的时候怎么可能放过这一点。
只见木马的侧面,大概是薇欧拉折起来的双腿腿肚的位置,分别有一根固定在木马上的皮带,夏莉将皮带捆在薇欧拉的腿上,并且用力勒紧,这样薇欧拉就只能保持用力夹紧木马的姿势了。
薇欧拉试图活动一下双腿,然后就发现,自己的下半身仿佛不属于自己了,大脑的任何指令都不能让双腿移动一分一毫,只是震得木马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薇欧拉只能摇摆着上身,来缓解下身被挤压的感觉,但夏莉显然不会放过她的上半身,只见夏莉踩在床上,拿出一根绳子,穿过她脖颈上的绳圈,然后将绳子交给机械手拉紧,吊在天花板上。
于是薇欧拉连弯腰的权利都失去了,只能左右摇晃肩膀,抗议着严密的拘束。
“夏莉你以前肯定也是这么绑着自己的吧!还真是一动都不能动啊!哼哼!小夏莉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呢!”
薇欧拉就算被绑着还要嘴硬。
夏莉像是大反派一样,走到薇欧拉面前,拍了拍她的脸蛋:“主人呐,陷入了绝对被动就要学会妥协呦!嘴硬对主人可是没有好处的哦!既然主人觉得夏莉变态,那夏莉就更变态一点吧!”
说着夏莉从床下掏出两根两米多长的金属柱子,看起来应该是夏莉平时把自己绑在柱子上得时候用的,此时却要被用在她的主人身上。
只见夏莉举起一根柱子,拧在天花板的一个插槽中,顿时柱子就与天花板紧密的连接在一起,如同路灯杆一样不可撼动。
而柱子垂下的位置,刚好是薇欧拉的一侧肩膀后面的位置,另一边的柱子自然是垂在薇欧拉的另一边肩膀,显而易见是要把薇欧拉绑在柱子上,让她的肩膀没办法左右扭动。
只是动手之前,夏莉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去卧室的柜子里找了找,随后找出一款胸罩出来,那正是薇欧拉之前带过的那个,效果类似触手衣一样的胸罩。
启动之后,胸部就会像是被众多触手抚摸,小豆豆更是会有被吮吸的感觉,上一次薇欧拉被这东西折腾的欲仙欲死,在包装盒里扭来扭去,搞得和她绑在一起的夏莉也跟着无比狼狈。
此时看到夏莉拿着这东西走来,薇欧拉顿时惊恐的往后缩:“不……不要……不要给我带上那个!里面好多触手,呜呜呜~不要啊!”
夏莉不管薇欧拉的求饶,将触手胸罩给扣在她的胸脯上,随即取出绳子,将薇欧拉的两条大臂分别绑在两根柱子上,又取来绳子,在薇欧拉的胸部上下也绑紧在两根柱子上。
用绳子将薇欧拉胸部上下的绳子连在一起,这样薇欧拉的胸部就被绑的突了出来,更加紧密的和触手衣接触挤在一起。
薇欧拉想要挣扎,可这下真的一动都不能动了,连肩膀都被紧紧的固定住,脖子以下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夏莉还拿来两个像气球一样的乳胶套,将薇欧拉的双手攥拳套在里面,然后把套口用细绳扎紧,防止被薇欧拉挣脱。
薇欧拉现在身体上唯一能动的,就只剩下头部,脚掌,以及被裹住的拳头了。
而夏莉还没有停,她取出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套在脚上的手套,将五个环分别套在薇欧拉的五根脚趾上,另一头则套在脚跟上,在这之间,会有涂满润滑油的滑腻滚珠,只要启动电源,滚珠就会在薇欧拉的脚心上滚动不停,任由薇欧拉如何摆动脚掌,也不可能摆脱这本就固定在脚掌上的挠痒机器。
虽然现在还没有启动,但薇欧拉很容易想象,启动之后自己会陷入多么绝望的境地。
夏莉去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枚口枷,这正是她最喜欢的那个,会把舌头拉出小嘴的那个,戴上它之后,绝对发不出任何有用的声音,求饶也好,哭喊也罢,都会被口枷完美的过滤掉,化为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主人,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再不投降的话,我就只能把你交给程序处理了。”
说着,夏莉将程序用全息投影展现在薇欧拉面前:“第一次惩罚是一分钟,第二次两分,第三次四分,以此类推,每一次,主人都要承受比之前承受的加起来还要多的惩罚,就算中途撑不住了,选择投降,惩罚也会忠实的执行完毕,才放主人解脱。
所以我给主人最后一个求饶的机会,只要主人现在向夏莉求饶并且答应满足夏莉的一切欲望,夏莉就可以放过主人呦!”
“哼!小夏莉是坏蛋!哪有奴隶会这样和主人说话的!来吧!我不会屈服的!”
被绑的一动不能动的薇欧拉倔强得道,虽然眼神中的害怕根本掩饰不住。
“那么很抱歉要剥夺小主人说话的能力了呢,真是可惜呢!小主人一会儿连求饶都做不到了!”
说着夏莉在薇欧拉惊恐的目光中,捏开她的小嘴,把口枷塞了进去,伸手捉住她调皮的小舌头拉出来,用皮带勒紧,不让它缩回。
“那么,准备好了吗?”
夏莉手中握着电源开关,虽然不用真的握着开关也可以开启电源,但仪式感很重要。
“呜呜呜~呜呜!”
薇欧拉拼命摇头,她已经开始后悔了,想起被挠脚心的时候的感觉,还有那缝纫机针头一样快速上下的电动玩具,她就后悔了。
可人就是这么一种爱作死的动物,她现在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呜呜声和摇头完全没办法让夏莉放过她。
眼睁睁看着夏莉按下开关的薇欧拉,瞳孔瞬间缩小到了针尖大小,随后胯下便传来剧烈的让她想要跳起来的震动。
胸部感觉像是被无数触手缠绕,小豆豆更是被有力的吮吸着,脚心传来让人抓狂的痒感,任由她如何摆动脚丫躲避,那挠痒的滚珠都会如影随形,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最最让她痛苦的是,以每秒超过二点五次的频率,高速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电动玩具,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充气娃娃,正在被人粗暴的,毫不珍惜的使用。
被机械强X的感觉油然而生,而且是那种不管她死活,任由她怎么哭喊求饶都不会有半分停歇的强X,要一直把她玩弄到神经崩溃为止。
薇欧拉在一瞬间的强烈刺激下,比她想象中坚持的时间还要短,仅仅三秒钟多一点的时间,本就因为被紧紧束缚而十分兴奋的她,就抵达了高朝。
但强X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理会受虐者的感受,机械完美的做到了这一点,薇欧拉即便已经高朝,可电动玩具却没有停下。
她的体内因为高朝而变得无比敏感,内壁能将一丝一毫的快感都数倍的放大,而电动玩具就那么继续以那种高得可怕的频率在她的体内进出。
薇欧拉发出呜呜的惨叫,又或者是混合着娇喘的惨叫,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木马和铁管都被她挣扎的哐哐做响。
可她的身体却依旧老实得骑在木马上,剧烈的挣扎根本没有丝毫效果,完全无法让她远离那根不断强行在她体内进出的圆柱。
脚心与胸部也同样不停的被玩弄着,夏莉就站在旁边,用无比热切的目光盯着她,甚至还绕到她的背后,去挠她腰间的软肉,让她更加难以忍耐。
快感让她想要伸向四肢将自己摆成大字形,可紧紧的禁锢却让她一动都不能动,快感就像是撞到墙壁的声音那般产生了回声,再次从体表返回的第二波快感刺激着薇欧拉得每一个细胞。
她的第二次高朝,也没能坚持多久,就被强行突破了,只是机器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看起来就像是要将她强制高朝到死一般。
一分钟时间,在薇欧拉眼中,却漫长的宛若一年,短暂的停歇中,薇欧拉大口的喘息着,耳边是夏莉的低语:“现在不抓紧投降的话,一会儿可就是两分钟了哦~你应该很清楚指数级增长的可怕吧!”
薇欧拉本来已经打算要投降了,被夏莉这么一刺激,反而硬着头皮什么都没做,在一分钟的休息时间后,机器又一次开始工作。
被强X的感觉比上一次更加强烈,薇欧拉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绷紧,僵直,她第一次感觉,快感太过强烈也是一种折磨。
薇欧拉扭动着身上所有可以扭动的部位,发泄着身心同步的快感,可这就像是那道智障的小学数学题,一个水池一边放水,一边注水,到底多久能注满?
薇欧拉能够发泄出的快感,和下身被强行进出的快感相比,太过微不足道,以至于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机器玩弄到一次次高朝。
她想伸手摘下胸罩,可手被紧紧的吊在身后,大臂更是被绑在柱子上,纹丝不动。
她想从木马上下来,但膝盖处有绳子连接地面,让她无法挣扎,双腿被固定在木马表面,脚踝也被金属环锁住一动不能动。
她想躲开脚心的挠痒,可挠痒的机器就绑在她的脚上,任由她如何晃动小巧的脚丫,都没可能躲开滚珠的滑动。
再次停下的时候,薇欧拉已经泪流满面,喉咙里的呜呜声像极了哭泣,可夏莉在她耳边的低语,却又一次让她选择作死,去承受下一次强了一倍的冲击。
四分钟,八分钟,十六分钟……
薇欧拉的娇喘和哭喊的嗓子都哑了,可这次还是作死的选择了面对接下来长达三十二分钟的快感地狱。
看到薇欧拉不肯服软,夏莉抿紧了嘴唇,她很清楚薇欧拉已经到极限了,继续下去没有外力干涉,说不定会被玩坏的,就算知道她现在扮演的是S的角色,她也有些撑不下去了,小声在薇欧拉耳边道:
“主人……夏莉求求你放弃吧!继续下去你会受不了的!”
可薇欧拉却忍不住作死之心,没有听从夏莉的劝告,硬是挺过了一分钟的休息时间。
可三十二分钟的惩罚还没开始多久,薇欧拉就后悔了,正如夏莉所说,她已经到极限了,即便是以新人类的大脑,她也开始感觉意识恍惚了。
就在这时薇欧拉突然感觉被人抱住:“笨蛋主人,现在后悔了吧!”夏莉通过皮肤对薇欧拉传递信号。
“呜呜呜~怎么办?如果再被这样玩半小时我会疯掉的。”
薇欧拉现在知道怕了,可她身上的束缚太过严密,就算用剪刀之类的暴力拆解,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拆下来的,所在脚腕上得铁管更是定时的,夏莉都没办法提前解开。
“唉,真拿主人你没办法,先把我的贞操带解开吧!”夏莉对难过得已经睁不开眼睛的薇欧拉道。
薇欧拉这次干脆的听话,解除了夏莉身上的贞操带,而夏莉在脱下贞操带后,叹了口气,找出那根自己用的粉色电动玩具,拧在木马的另一个插槽上,然后咬了咬牙自己也骑了上去,并且让诺蕾姬用铁链将她的一对脚腕锁在地面的铁环上,这样她就不能反悔了。
“夏莉也没办法提前帮主人解开,所以就让夏莉来陪主人一起承受吧!”
说着夏莉已经摘下薇欧拉的口塞,抱住她并且吻住她的唇,薇欧拉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回应这夏莉,与此同时,夏莉胯下的电动玩具也启动了。
她没有后悔的机会,因为脚腕被笔直的锁在地面,她的双手就算是自由的,也没办法离开木马。
“笨蛋夏莉!干嘛要陪我一起!”薇欧拉传过来的声音有些哽咽。
“因为我们可是彼此的主人啊!”
夏莉说着,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压抑而爆发出前所未有激烈的高朝,浑身痉挛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薇欧拉,用力吻她的唇。
两名少女的娇喘中混合着哭喊,在小卧室里此起彼伏,身体上承受着足以让普通女孩昏过去的折磨,但她们彼此交融的意识却无比的满足,相互慰借着,等待着折磨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