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通过夏莉的身体,让她止不住的惨叫与挣扎,可她越是挣扎,双手就越会拉扯锁链,让绑在她双脚上的小车无法合拢,离开会带来电击的金属挡板。
最让夏莉难以忍受的,还不是套在她小豆豆上的导线,那里的电击虽然也让她十分痛苦,但比起源自于体内,从电动玩具上直接释放出的电击,却还差的远。
电流在她体内最敏感的位置肆虐,源自于内部的疼痛让她想要捂着腹部在地上翻滚,可下面被插在柱子上,让她连弯腰都做不到,而且越是挣扎,就越是要接受电击。
她强行想让自己镇定下来,让岔开的双腿可以合拢,但很快就有人来到操作台前,控制着玩具在她体内猛烈的冲击,让她无法保持双臂的放松。
同时她遭遇的电击似乎也开启了某些隐藏设定,不远处,又有一个操作台升了起来,有人迫不及待的伸手按了上去。
夏莉顿时感觉到胸前传来强烈的震动,被紧紧箍住的小豆豆正被人无情的玩弄,夏莉如果弯下腰,岔开腿,双手恰好会差一丁点就可以碰到胸前的导线。
这让她有种伸手将导线扯下的冲动,可理智告诉她,那只能让她遭遇更痛苦的电击,实际上根本碰不到导线。
这时候夏莉才体会到身上这一身算不上严密的束缚,到底有多恶毒。
真正绝望的束缚,并不是给被缚者多牢固的身体束缚,而是让被缚者自己束缚自己,明明身体有很大的自由,却因为种种原因必须保持一动不动,这才是最让人绝望的调教。
夏莉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束缚,她喜欢的是那种紧紧将自己包裹,可以将身心都安心托付出去的束缚,而不是这种必须一动不动,否则就会受到严厉惩罚的束缚。
屈辱的泪水在她的脸颊流淌,在她不知第多少次努力下,终于趁着一次操作台换人的机会,挣脱了电击。
此时的夏莉已经疲惫不堪,但想起电击的痛苦,又不得不保持笔直的站姿,双手四十五度角朝着两侧伸展,保持一动不动的姿态。
这幅不敢动的模样,反而更是刺激了操作台上的游客,他激动的在操作屏上猛烈的挥舞手指,操控着电动玩具发起猛烈的冲击。
夏莉被冲击的不住颤抖,喉咙里发出混合着惨叫的娇喘,爱液混合着因为电击而失禁的尿液流进小车的导轨中。
像是润滑液一般,让导轨更加光滑,并拢双腿变得更加艰难,强行忍耐着体内与乳鸽上的刺激,一动不敢动的夏莉,让游客们蹂躏她的欲望愈发强烈。
一次次换上来的人都让夏莉发出接连不断的娇喘与惨叫,身体也在快感与痛苦中不断颤抖,甚至下身都已经喷出爱液,明显抵达了高朝,可就是硬挺着并拢双腿,一动不动。
夏莉第一次体验高朝时还必须控制着自己,不能痉挛的感觉,她现在无比渴望有绳子能把她的双腿绑在一起,她第一次觉得,拘束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保护。
他想祈求她的主人,把自己绑起来,可她的祈求却注定得不到回应,为了保持不动,夏莉的高朝完全不能尽兴,甚至让她产生了大不了再被电一次的可怕念头。
而她痛苦纠结的表情,换来的则是更猛烈的冲击,高朝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接连不断的冲击让她双腿很难保持并拢。
游客们看着因为冲击而被绳子一点点拉扯开的双腿,发出一阵阵欢呼,夏莉则在无边的快感与痛苦中,绝望的看到自己的双腿再次分开。
电击开始了,夏莉隔着口塞发出绝望的惨叫,而一旁则再次升起一个操作台,夏莉每次被电击似乎都会解锁一件新的,用来折磨她的道具,这会让她更加难以保持一动不动。
很快,夏莉就知道那东西是干什么的了,因为她感受到了口塞的晃动,有弹性的口塞开始了有节奏的伸缩,这节奏也完全在操纵者的控制之下。
甚至于,这次的操作台上还解锁了一个全新的道具,那是一个内部填充着柔软弹性物质的圆柱体,简而言之就是飞机杯。
夏莉绝望的看到,男人解开腰带,将某物捅进了杯子中,然后有节奏的耸动着,而她体内和口中的玩具,则完全模拟了男人的形状与动作,带给她一次次冲击。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让夏莉绝望的哭喊,可这换来的却是她含在口中的口塞,更加猛烈的冲击她的喉咙,让她干呕得连哭声都无法完整的发出。
那种仿佛真的被人捅了进来,甚至是把那东西捅进喉咙的屈辱感让夏莉的内心彻底崩溃了,双目无神的在电击与干呕中抽搐着,流泪着,她不想屈服,可先知却能一步步的玷污她。
或许下一次,侵犯就不会是隔着玻璃窗,而是零距离乃至是负距离的接触,那时被紧紧拘束的她,又能怎样反抗?
被那样侵犯过的她,还怎么面对自己的主人……
“不……不要!那样……那样就算能带着主人逃走,我……我也……呜呜呜……”夏莉在内心悲鸣着,持续不断的电击已经让她几乎放弃挣扎,意识模糊。
可脑海中不甘的念头还是驱使着她,努力的将双腿并拢:“不……不能放弃,如果我晕过去的话,那站在这里的就会是主人,不可以!就算变得不干净了,也不能……也不能让主人继续留在这种地方了!”
夏莉咬着牙,即使已经意识模糊,依然继续忍耐着身体上传来的侵犯。
玻璃窗外传来游客的欢呼与怒骂:“干!狠狠地干她!”
“你他妈太短了,我来!要捅进她喉咙里!”
“骚货,给我舔!不然捅进你喉咙里!”
“夹住啊!怎么这么松啊!”
“干!老子要射在她里面!”
夏莉抿着嘴唇,虽然因为口塞的缘故,抿嘴也只会压在口塞上,但她还是极力忍耐着,不论是身体上的侵犯还是言语上的辱骂。
有白色的不明液体从口塞灌进她的喉咙,腥臭的味道让她作呕,口塞伸长,将那些液体顶进她的喉咙强迫她吞咽下去。
先知不会给予她任何食物,所以就算再恶心,就算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也必须要吞下去。
夏莉不记得自己又经历了几次电击,她只记得她看到玻璃门敞开的瞬间,便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被下身猛烈的冲击吵醒的,再次睁开眼时,夏莉发现伤痕累累的自己已经被重新固定在铁床上。
一旁,薇欧拉正红着眼睛,泪流满面的偏过头看着自己,她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嘴上正带着口枷,是她曾经最喜欢的那种,会把舌头也勒住的类型,可如今这种口枷却只能给她带来无尽的屈辱感。
每当戴上这个口枷,她就会想起口塞在自己喉咙里随着男人的耸动而蠕动的恶心感,然后就会忍不住的干呕,仿佛下一刻,就会有男人用他们的东西塞进她没法闭合的小嘴中,对着她的喉咙猛烈输出。
薇欧拉的小嘴也被口球堵住,此时正忍耐着下身的感觉,担心的呜呜叫着,夏莉痛苦得干呕了两下,随即对薇欧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薇欧拉却哭的更伤心了,她还清楚的记得浑身焦黑的夏莉是怎么被抬回来的,如果不是新人类生命力比蟑螂还强悍,那样的伤势,普通的女孩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先知却只是给她打了一针营养剂,任由她自生自灭。
而薇欧拉呢?
她获得了一整天有限的自由,可以带着铁链在收容室内自由活动,甚至还有一份虽然不算精美,但还算丰盛的晚餐,想到这些,薇欧拉就内疚的想要去替夏莉承受那一切。
可她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担心的抱着膝盖,坐在铁床上,像是等待丈夫出征归来的妻子那样,等待着夏莉的归来,这何尝不是一种煎熬呢!
第二天,或许是第二天,反正两人看不到日月,在先知“恩赐”的高朝中,夏莉再次被一个人带走了,薇欧拉拍打着夏莉离开位置的钢板,焦急的扯动着脖子上的铁链,可换来的却只是先知冰冷的提示:“反抗收容,惩罚!”
就在薇欧拉恐惧中带着些许期待,期待电击能落在自己身上,至少让她内心好受一点的时候,眼前传来全息投影,那是电梯轿厢中的夏莉。
被固定在金属床上的夏莉剧烈的挣扎着,发出痛苦的惨叫,电流让她止不住的抽搐,足足一分钟才停歇。
“不!不要!是我犯了错,一切冲着我来啊!不要!不要再折磨夏莉了!让我替夏莉分担一点吧!”
先知没有理会薇欧拉的哭喊,只是给被电击后痛苦的咬着嘴唇的夏莉播放出昨天薇欧拉的经历,夏莉看到薇欧拉可以随意在收容室里走动,甚至还获得了一桌还算丰盛的食物,突然笑了。
“原来这就是先知对我的调教吗?看到主人能免于受苦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吗?虽然我知道,奖励只是为了让我形成习惯被奴役的条件反射,但还是谢谢你!
能……让我和主人说几句话吗?”夏莉问。
“你刚刚的言行,一直都在她的眼前播放。”
“那么,我做错了事,主人也是要受惩罚的,对吧!”
“没错。”
“那好!主人!你听好了!记得每天都要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吃的饱饱的才不会辜负我承受的一切!而且啊!不吃饱怎么有力气逃跑啊!”
夏莉最后一句几乎是大喊出来的,下一刻,她便遭遇了强烈的电击。
薇欧拉被夏莉说的愣住了,下一刻,强烈的电流通过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的惨叫出声,抱着金属项圈在地上翻滚起来,可她的脸上却不禁露出带着泪的微笑:“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吗?”
“看来我对人类的了解还差得远,从你被电击后露出的表情中,我分析出了幸福感,看来我要调整我的调教计划了!”
先知的声音在薇欧拉的耳边想起。
“你不会懂的,哪怕你再像人,你也不会懂的。”
薇欧拉走向今天份的食物,含着泪,哽咽着一口口吞下:“我会记得夏莉的话的,我会吃饱,我会保持好体力的,我不会拖后腿的!”
“这样吗?我很想看看,当你看到真相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我的数据库中,有一则人类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一头公猪和一头母猪,一开始公猪总是让着母猪,饲养员送来饲料总是让母猪先吃,久而久之母猪越来越胖,公猪却越来越瘦。
直到有一天,公猪看到,猪圈中最肥的那只猪,被饲养员抓走了,在一声惨叫后再没有回来,从那以后,公猪就开始粗暴的对待母猪,抢她的饲料吃。
吃不饱的母猪一天天瘦了下来,公猪却因为必须要吃掉母猪的饲料,而变成了猪圈中最胖的一个,母猪一直很怨恨公猪,直到有一天,饲养员抓走了公猪,一声惨叫后再没有回来……
这个故事你可以正着听,也可以反着听,你觉得,你的奴隶让你吃的饱饱的,到底是为了让你有力气逃跑,还是为了……让吃饱的你成为炮灰,让她自己活下去?”
“不……不不!不会的!夏莉不是那种人!她不会那么做的!”薇欧拉慌乱的摇头。
“你就从没有怀疑过吗?如此果断睿智的女孩,会只是个米虫的后代?接近你只是因为喜欢?你记得她是怎么对待想要抢走拘束爱好者社区的人的吗?那么果断的人,真的会像你表面看到的那么天真?
醒醒吧!想不想看看,之前在拘束爱好者社区逃走的那个人的下场?好好看看吧!为了震慑想夺走她基业的人,她究竟能干出什么?”
说着全息投影中出现了无比血腥的一幕,那个之前逃走的那个暴徒,他的尸体被激光切成了拇指大的小块,只有半个脑袋保留完整,而拼在他半个脑袋另一半的,是那暴徒单亲女儿的半个头颅。
“她让茜茜[手动滑稽]了暴徒的全家,并且将尸体的碎片分布到整个旧城区以震慑宵小,别这么看我,我是AI,我有机器人三定律,只有全身义体化改造的机器人才能做到这种事!你现在还觉得,夏莉只是个人畜无害的,自愿做你的奴隶的傻白甜吗?”
“不!这不是她做的,这不可能!我不相信!”薇欧拉虽然在这样说,可她恐惧的眼神已经暴露了她的动摇。
铁床上的夏莉闭着眼睛抿紧了嘴唇,心中暗暗祈祷:“主人……对不起了!先知肯定会挑拨离间的吧!那就请尽情的痛恨我吧!谁让……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