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迷迷糊糊的醒来,人是躺在一张床上。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娇妻们紧张的面容和焦急期盼的眼神:“还在……”我摸了摸身上没少零件,又掐了自己一把,还有存在感,我这才放下心来。
大家看我还认人,绷着的神经也都松懈了下来,但是又都怕吵到我,都没敢大哭大笑、大声喧哗。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挣扎着要起身,三娘和蓉儿扶起我,芙妹坐在我身前喂我喝了些汤药,我腾出嘴来问道。
“刚才?你昏迷快一天一夜了,大喜的日子还往外跑,弄了一身伤回来。”芙妹忍不住埋怨道。
我微微一笑,并不和她斗嘴,现在只要不把我炸飞了,说什么都行。
蓉儿含着泪对我说道:“你背后伤的不轻,好在没有伤到脊椎,不然更麻烦了。”
我心说自己还真是流年不利,伤了前心伤后背,要是爆炸时候木屑四溅伤到我的督脉诸穴,我怕我真的就废了。
“你们没事就好,有没有伤到?可恶,他们是怎么发现的,这屋里屋外这么多人,难道他们都是为了引我入局的弃子?还有,这火药管制这么厉害,他们怎么弄到这么多炸药?”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让我都想不出所以然,不知道是不是爆炸的震荡,让我的脑部短时间内没法正常工作,我担心这千万别是永久性的损伤。
蓉儿搂着我说道:“先不想这些了,你再多睡会儿吧。”
我点点头,我就点点头又躺了下来,但是闭上眼还是睡不着,脑子里很多纷乱的念头让我理不清前后头绪,似乎自己还有片段性的失忆。
事实再一次证明,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纵横天下、横行无忌的我了,身体的反应速度和韧性都大不如前,不得不承认我确实老了,加上火药和枪支渐渐外流,现在要是有人躲在暗处对我打黑枪,我还真不见得能躲开。
家里人的安全,老三、老四、老六,以及陈振源、贺擎山等一干人的安全。
一会儿又似乎看到莫三和史嵩之带人来炸剑冢的大门,半梦半醒间,我只觉口渴的厉害。
“水……”我低声喃喃的说道。
我说完,就有茶壶嘴儿递到了我嘴边,我就着喝了两口,才觉得不那么口渴了,睁眼看是蓉儿守在我身边,知道她不放心我所以去而复返。
“再睡会儿吧,我刚才给你药剂里面加了安神的成分,是不是没见效果?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做恶梦了吗?”
蓉儿温柔的替我擦拭额头上的汗说道。
“嗯……可能是睡得太久了,反而睡不着了,但是脑子里还是乱。”
我现在觉得特别难受,精神还是极为活跃,但是身体却得不到充分的休息,虽然是睡着了但是脑子还在一直运转。
蓉儿没说话,反而背过身去,黑暗里我只听见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她掀开被子蹭到我身边,我一头钻进她怀里,嗅着满怀芬芳的气息说道:“嗯,现在好多了,蓉儿,你才是我最好的药……”
蓉儿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说道:“傻瓜……那为了你我也好好活着,等我们老了,也这样偎着,岂不是能长命百岁了?”
“呵呵……一百年怎么够……”我的心安静了,身体上的创伤也麻醉了,蓉儿就是有这么神奇的功效:“对不起,原本让人期待的一晚,都让我乱来搅和没了。”
“还不都是你爱逞强,如果昨天是我垫在最后,我们三个都不会有事的。”
蓉儿还是忍不住埋怨我道:“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怎么相守百年?”
“我怎么可能让你在最后面,如果不能好好保护你们,还要我做什么?”
这是原则问题,你再说我固执,再骂我大男人主义,这个问题也不能让步。
“哎……我和你抱怨这有什么用……”蓉儿也知道我不会在这问题上让步,一个多月前,我武功全失依然勇斗怪蟒的一幕依然历历在目,但是蓉儿真的怕这么一次次连续的受伤,对我的身体造成极大的损害:“这次真是危险,我们身后三间房、六个人全部炸没了,如果不是你喊得及时,我们……”
蓉儿眼前不停的闪过被炸成黑炭的那几个人,心里显然受了不小的刺激,如果不是一直担心我的伤势,她只怕也要撑不住了。
我明白蓉儿心里的感受,毕竟这种场面家里只有在战场上搏杀数十次的我一个人真正见过,可想而知蓉儿和三娘,第一次见到这么残酷的场面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最重要的是,都安全就好。只是我到现在都想不通,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在路上吗?”
蓉儿摇摇头道:“我们的行动完全是随意性的,照你说他们是要去见一个大人物,而如果他们真是杀手为了对付我们的弃子,他们绝不会表现的这么自然。还有,即便真是他们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诱饵,我们遇袭之后,应该会有大批的敌人出现,可是这些都没有。”
我当然知道家里不会有内鬼,但是如果仅凭蛛丝马迹,对方就炸屋跟我来个同归于尽、玉石俱焚……
那简直不是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了,一般的狂人都做不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对了,他们说的是什么话?我一句都听不懂。”蓉儿搂着我问道。
“倭国话。”我说完又补充道:“这帮人应该是和魔教勾结,杀害郭伯伯的那些人的同伙,我今天原本是想找出幕后人。”
蓉儿一听,明显的浑身上下一紧,我能够感受到她纠结的心情,我又继续说道:“今天,那个男的称呼那个女的为公主殿下,我猜想这个女的,是潜伏在南宋朝廷里和魔教串联的联络人。按理说,她应该是最高指挥了,难道这场阴谋是针对她的?”
蓉儿摇摇头道:“爆炸之前,我们就察觉到屋里没人了,或许是他们察觉到我们的入侵,所以从事先准备好的密道逃跑了,那炸药显然是事先预备好的应急措施,或者是他们本来就随时准备炸毁那个联络据点。”
“嗯……有可能,但问题又出现了,江北现在实施炸药管制政策,这种高强度的炸药并不容易得到。如果他们将一个联络据点都安排的如此周密,那么他们手中到底会有多少高爆率的炸药?炸药的来源又是哪儿?是从莫三、史嵩之那里流出的?那就说明襄阳出了大问题——陈振源被抓住,高爆炸药的配方和马克沁机枪岂不是都落入了莫三手里。这样,他们就有了威胁军委和议会的资本……”
想到这种可能性,我不禁更是担忧,我们现在是聋子瞎子,虽说什么都不想管,但是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毕竟我留下的那套班子,能不能跟两个阴险狡诈的狐狸相抗衡,都是未知数。
“情况或许不至于败坏如此,也可能是这些杀手中也有奇人,改良了火药的配方?”蓉儿安慰我道。
我一想也有可能,小鬼子精明的很,他们那些忍者也善于钻研火药,或许真让他们仿制出火药也说不定:“不能让火药的配方外流,特别不能流落到这些居心叵测的人手里。”
这两个推断都具有非常大的破坏性,我感觉自己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的罪人,赶走了蒙古人却留下了无数的隐患,相对于蒙古人的英勇剽悍,鬼子蝇营狗苟的阴谋诡计更令人防不胜防,一时间不禁有些后悔起来,难道这就是擅自改变历史的惩罚吗?
蓉儿无奈的摇头说道:“可是现在线索都断了,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我微微一笑,听得出蓉儿并不想让我再管这事,不然以她的聪明,绝对不会想不到一个异国的公主,最有可能的公开身份是什么:“跟我装糊涂,我不信你会猜不到。”
我捏着蓉儿的小屁股说道。
“好了,我会让苏州分舵的人送出消息的,你现在是病人,不许再胡来。”蓉儿虎着脸对我说道。
“好吧,谨遵老婆大人的命令。”
话是这么说,但是火药的来源必须尽快查明,不然这个问题引起的一连串连锁反应,绝对可以用灾难两个字来形容。
当然,我已经想好了,派去调查此事的最好人选。
第二天,我和蓉儿一大早神采奕奕的出现,一家人看我精神不错,也都放下了心。
我将昨晚上和蓉儿分析的结果又说了一遍,所有人听完都不禁忧心忡忡起来。
沉默半晌,冯默风忽然站起来主动请缨道:“这事交给我吧,如果他们是在制造火药,必然离不开薪炭和铁匠,我的身份去最合适。”
这老头几天来,被我丈人老头押着去相亲,正不知道该怎么躲,听我说有正事,他就赶紧跳出来接着。
我微微摇头道:“这事极度危险,这些人杀人不眨眼,前天晚上,只是有风吹草动他们就炸死了六个自己人,深入敌巢事后一定会被灭口,冯师兄你去不合适。”
遣将不如激将,我就怕他为了躲相亲而接了这差事,然后给我应付。
听我这么说,老冯赶紧承诺,一定小心谨慎行事。我没理他,扭头看看我一直不说话的丈人老头。
黄药师正心里暗骂自己徒弟多事,又暗恨我连他都敢算计,不过转念一想,这件事确实关系重大,这么大的责任也只能自己亲自出马才能万无一失,他点头说道:“我们跟着走一趟吧,一明一暗也有个照应。”
我听罢不禁大喜,看来摸准了他的脉求他办点事也不难。
时间紧迫,我们当天就送走了三人,蓉儿也办好了我交代给她传信的工作。
为了尽量减少剑冢的暴露的可能性,我封死了各个出口的机关,只留下了吊索一条路,出口也经过了伪装,不虞有人从外面发现洞口。
我们一家人就安顿了下来,我更是抓紧时间参悟先天神功,毕竟恢复功力才有自保的能力,不然每次弄得一身伤才涉险过关,看着老婆们暗自为我垂泪,我心里极为不是滋味儿。
每天的生活就在安静的修炼中度过,在我每天练功不辍的同时,我的妻子们为了不拖我后腿,也都积极的展开了对浑天宝鉴的修行。
冷冰冰临走的时候,已经把十层浑天宝鉴中“白云烟、玫霞荡、土昆仑、碧雪冰、紫星河,以及玄混沌”的功法整理了出来,并且分别传授给了众女,照她的话说,只要修炼到第四层,就连不会武功招式的如是,运用凌波微步也有自保的能力。
初晴、芙妹几女,等到突破了第六层的玄混沌,就可以凭自己的领悟,去参悟更高的第七层-靛沧海,而悟性最高的蓉儿和洁洁,则有可能突破更高的的第八层——金晨曦。
至于第九层血苍穹和第十层玄宇宙,如果不是有穷极武道的成仁之心,肯定看不到那个极限,所以她不认为我家里的,会有人选择继续修炼下去,甚至连注解都没有留下。
我这次受伤并不算严重,三个月之后,不但那一点震荡后的内伤不药而愈,而更可喜的是,我的带脉的禁制也开始松动,如此神速的进展让我不禁有些喜出望外。
不过话说回来,我服食的灵药真是举不胜举,自从我服用了苍山烙铁头蛇的蛇胆,之后我接连吞服了五百年的灵芝、人参、雪莲、含有石钟圣乳的轮回丹、肉芝仙,以及两千多年的蛟蟒肉,加上我精湛的素女功铸就的先天道体,筑基如此扎实还没有进步,那真是可以一头撞死了。
同样进步神速的还有蓉儿,她同样拥有和我相同的先天道体为基,加上千年蛟蟒的功效,她已突破了浑天宝鉴第三层的土昆仑,简单的说这层功法就是吸取先天五行之气中的地气,增强自身防御,同时锻炼根骨,达到强健体魄的目的。
就这点来说,和九阴真经里的《易筋锻骨篇》颇为相似,但是从效果来看,却远胜易筋锻骨篇。
蓉儿现在真气外放,护体罡气甚至可以震开飞刀、梭镖等中型暗器,只是对高手施放的专克内家真气的碧磷针、牦牛针一类的暗器和火器还不能防御,但是我想随着她们功力逐渐加深,护体罡气的防御作用一定会体现的更加明显。
进度仅次于蓉儿的,还有三娘、初晴、龙儿和洁洁,她们也都修炼到了浑天宝鉴的第二层。
龙儿原本不愿修炼别派武功,但是架不住师姐每天的劝说,又看到大家一起修炼居然颇有乐趣,才被说动一起练功,虽然起步比较晚,但是居然隐隐有后来居上的势头。
其他人,包括如是和满满,都还停留在第一层白云烟的境界,而她们筑基成功,也都是靠了那怪蛇肉的神效,所以说,这蛇肉还真是宝贝,说它是唐僧肉都不为过,怪不得冷芳魂和我丈人老头,明知吃过这蛇肉会有尴尬的事发生,还是抵不住功力增进的诱惑。
现在蛇肉吃完了,那十二颗骨珠却是可以聚集五行灵气的好东西,也早已每人一颗给了蓉儿她们,又让我岳父老头要走一颗,不用猜也知道是要送谁。
林林也已经四岁了,现在跟着三娘练功,但是她小身板儿不能吃蛇肉进补,所以我就把那颗骨珠镶在她的项圈上。
这一晚上,我心情出奇的好,我终于突破了带脉的桎梏,打通了奇经八脉中的半数,虽然秘笈中提到,这个过程越往后越加艰辛,但是在短期内我能有如此成就也已经颇为值得骄傲了。
同时,长安的余玠和在江浙沿海的冯默风,同时传来消息,两边都有利好。
首先,陈振源诈死,暗渡陈仓出了潼关,现在在太行山内埋伏。
其次,高爆炸药的配方和机枪都没有损失,让我放心。
而冯默风的传信也证实了这一点,经过他的初步探测,有大量倭人分布在临安周边诸县,他还没有打入到内部,只是知道他们从事很严密的工作,是否和制作火药有关还需要进一步探查。
倭人的根据地设在吴淞口,虽然比较分散,但是人数居然有上万之众。
听到这个汇报,我不禁大吃一惊,管中窥豹略见一斑啊,这仅是江浙一省,却不知苏北、青州,以及向南的泉州港等地,又有多少鬼子盘踞?
我回信请他们分别向南、向北打探,以确定沿海诸省,异族人具体的分布情况。
总之,事情还在可控制范围之内,但是也已经到了需要所有人增强重视的地步,我在回信中特别的点了出来。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总算是松了口气,初晴凑到我身旁,从我背后探出头来,一边用柔嫩的小手替我捋着眉头说道:“小老头,看你每天皱眉,都有抬头纹了。”
我服下的轮回丹药效越来越明显,相应的我头发也已经全白了,再配上几道抬头纹,难怪初晴调侃我像小老头。
我哈哈一笑,把她拽到我怀里道:“怎么?晴儿还有这个爱好?是不是现在对年纪大的男人有兴趣了?老公来化妆一把倒也无妨,来,叫声老爹听听。”
晴儿被我逗得咯咯直笑,一点我额头道:“坏小子,想当老娘的爹你还太嫩点,不过今晚上你可真有个闺女在等你呢。”
我一愣,问道:“满满?”心说这丫头等不得了?
初晴坏坏的笑着摇摇头,示意我猜错了。我看她这么神神秘秘的,还真是有些摸不到头脑,做徒弟的当然勉强算的上是女儿,不然还有谁呢?
“傻瓜,是芙妹。”初晴凑到我耳边说道。
“哈!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可不许当着芙儿和蓉儿的面儿调侃这事。”
“切,知道人家是你心肝宝贝儿,我们惹不起。”初晴酸溜溜的说道。
“哪有,都宝贝、都宝贝……”我赶紧哄道。
初晴这才转嗔为喜,在我怀里搂着我脖子对我说道:“傻瓜,我今天说动芙妹,让她晚上好好跟蓉姐一块儿……”
我一听这还了得?这简直就是我的最终幻想了,下身“蹭”的硬了起来。
“吆……瞧你猴急的……死猴子……臭老公!”初晴吃醋的忍不住在我身上又掐又咬。
“哈哈……别闹,你逗我玩的吧?”看她这么剧烈的反应,我反而感觉被这婆娘给骗了。
“哼……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晴儿觉得无趣,打了我一下径自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练功的石室中发愣。
暗自告诫自己,要矜持些,即便是真的我也不能显得太猴急。
出于对晴儿她们的了解,我知道她们肯定都在门口埋伏着,就等我出去好看我笑话,所以我决定再等一会儿,只是我心思早都飞了,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练功。
悄悄出门一看没人围观,我这才大着胆从甬道南头往北,向剑湖宫的方向移动。
通过长长的甬道,我的娇妻美眷全部堵在甬道头上,看我果然忍不住冲了过来,都憋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晴儿带头说道:“看吧,我就说他忍不住,输了的快给钱!”
我看三娘、如是、龙儿、洁洁和瑛儿都幽怨的看着我,似乎在控诉我的不争气。
“怎么这样啊,我们就赌你能不能撑过一炷香,就这样都输了,夫君,你太让我失望了。”瑛儿投入我的怀里扭道,但是却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噢,卖糕的,蓉儿和芙儿居然也有份参与,而且还都是赌我输。这帮无聊的娘们,居然敢这么拿我开涮,真是叔叔可忍,大爷不可忍。
我刚要发火,洁洁扯扯我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们都怕你练功,又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万一出点岔子就不好了,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来调剂调剂,来,给我们讲故事吧,好几天都没听相公你说故事了。”
剑冢里,大家每天都有大把的闲暇时间,最近因为外面不安定,所以我都让妻子们尽量少出门,连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是后半夜出去搬回来,以至于苏州城里最近流行起狐仙作祟的传说。
剑湖宫里的水晶墙大家都看够了,基本上每晚的娱乐项目就是靠我说书。
这些日子来,因为我要策划几件重要事情,所以有三天没有讲故事,她们居然想出这么个损招来整我。
但是,气愤归气愤,却又无可奈何,老是说自己忙,结果一说蓉儿、芙儿叫,跑的比兔子还快,被人抓了个现行犯,我这是茶壶煮饺子,有苦说不出。
很无奈的摇摇头,我被前呼后拥着进了剑湖宫。
今天故事又到了一个小高潮:姬发被飘渺城主擒拿,城主借联姻为饵,伺机屠戮姬昌以及西岐诸将,以达到吞并姬氏的目的。
“姬昌明显打不过飘渺城主的,我看这次危险了。”
洁洁和芙妹学的,到间歇时候也喜欢插嘴发表下评论,我正好借机喝口水,听听她们的讨论,也算是增强互动。
无双点点头道:“我说啊,姬昌最多能和青龙打平手,不知道夫君的玄铁剑法,能不能打败飘渺城主。”
我哈哈一笑:“这谁说的准,这种提法就像关公战秦琼一样,不是一代人,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三娘也提出自己的看法道:“看样子是有高人登场了,我猜是姜子牙!”
我们的女儿也在边上起哄道:“飞熊、飞熊!”
原来三娘给丫头讲了姜子牙的故事,聪明的女儿别的没记住,就记住了飞熊两个字,那娇憨的小摸样,又是把全家逗得欢笑不止。
“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回去分组讨论,看看姬昌、姬发父子如何摆脱困境。”我拍拍手,示意今天故事到此结束,明日请早。
“嗯……不来这样的,三天没讲了,今天要多补一回!”芙儿带头道。
无双和初晴也跟着聒噪起哄,龙儿和如是虽然不说话,但是眼中也露出了恳求之色,我看大家兴致都这么高,就继续把故事讲了下去。
“话说,故事发生的五十年前,姬氏的家主古公亶父有个幼子,天生异像,生来就是绿色的皮肤,宗室认为这个孩子是妖孽,所以他出生后,甚至没有取名就被遗弃到荒野。”
我露出大灰狼的笑说道:“你们几个不听话,爹爹也把你们扔到山里喂狼。”
把几个丫头都吓哭了,蓉儿打了我下说道:“不许吓唬孩子,今晚肯定要尿炕了,哪有你这么当爹的。”
璇儿现在身份比较尴尬,但是在我和蓉儿刻意淡化丫头的身世下,她管我这个“后爸”叫一声爹,似乎也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我讪讪一笑继续讲故事:“没想到这个孩子生命力很顽强,被母狼养大,后来辗转拜师,投身于雷电门掌门的座下学艺……”
后面的故事就简单了,二十年苦练武功,这个没有姓名的孩子成长为雷电门四大长老之一的绿毛老祖。
然后,这时候西岐在位的西伯侯已经是古公亶父的孙子-姬昌,论起辈分来,绿毛老祖血统尊贵是姬昌的叔父,加上他武功绝伦、新狠毒辣,绿毛老祖一回到西岐,就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报复行动,誓要夺得他认为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尊位。
我看几个小的里面,林林和婷儿都在自己母亲怀里睡着了,只有璇儿还双目炯炯的坐在蓉儿怀里,显然听得十分高兴。
我心说还真是个做女侠的料,好好教这孩子吧,至少让她从小懂得“且行好事,莫问前程”的道理。
我洋洋洒洒的讲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故事,口水都干了,媳妇们才算饶了我,心满意足的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蓉儿将睡熟了的璇儿交给了无双,自己很自觉的留了下来,芙妹本来想跑,但是她自己踌躇间,耐不住初晴她们的推搡,又被推了回来。
我心中暗喜,多年心愿一朝偿,今晚的夜色特别的撩人。
我双手来解芙妹的衣领,芙妹也替我宽衣,她悄悄在我耳边说道:“都说你最疼娘,今天……不许藏着掖着的了,芙儿要好好学学。”
我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我疼爱蓉儿的时候,总是刻意收敛自己的爱恋,所以我们经常会隔三差五的跑出去打游击,这件事渐渐成了大家一个心病,芙妹是想在今夜解开这个结,才决定带着批判性的眼光看我们。
我笑着说道:“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是我一碗水端平的宝贝儿,我怎么会有所偏颇呢,是不是蓉儿?”说着,我把蓉儿也搂到身边。
“切,娘脸上都笑的开花了,我们晚上陪你时,都听过你唤娘的名字。”芙妹撇着嘴说道。
“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说梦话的习惯?”
我摸摸鼻子,心想可能是自己和蓉儿关系公开化之后,自己的紧绷的神经就松懈了,所以晚上不由自主的开始说梦话了,扭头向蓉儿求证道。
蓉儿笑而不语,但是她眼中的笑意明显的告诉我,这事是真的。
“其实以前我也不知道,不过后来我们睡在一起……我才发现。”
蓉儿笑的很甜,我们的爱情能长久的保鲜,也许就是因为蓉儿每天都知道,我对她有多么依恋。
平日里大家都装作不知,芙妹在旁人眼前也要装做坚强,现在关上房门,也就谁也不必装糊涂了。
蓉儿替我解围道:“傻丫头,人和人的关系就是这样,他对我好,我也想着对他好,我们从来不吵架,也不拌嘴……你爹在世的时候,其实我们也是会有许多意见不协调……你别气娘,但是过儿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娘、爱娘的人,娘可以说,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懂得去爱惜他的人,我的意思你懂吗?”
芙妹心里深有感触的点头,我们经常会吵架,即使事后大家都揭过去了,但是有时候也会因此产生裂痕。
这些怨气累积多了,就会总的爆发出来,即使自己是真的想掏心窝子对自己的丈夫好,但是,却始终不得法。
她越想越不服气,然后又是觉得甚为委屈,怨声道:“但,你们居然……爹那时候还在的,你们居然……”
对这件事,芙妹始终不能释怀,而且,算算日子,自己的弟弟妹妹居然是丈夫的种,这让一直都被蒙骗的芙妹感到心痛欲裂,人前或许还能强撑欢笑,但是只有我们三人,她却忍不住的委屈。
蓉儿心里也颇为愧疚,但是还是在女儿耳边咬耳朵说道:“其实……你爹这些年身子不好……娘最初只是想替郭家留个后,才有了你弟弟。这个秘密,我们原本是想守一辈子的,现在错有错着,只当过儿是他们的继父,也别让你弟弟妹妹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世,好吗?”
芙妹幽怨的看看我,再看看自己的娘,虽然她说的含糊,她却听得明白,自己爹生不出孩子,眼看郭家就要断后了。
她知道这都是借口,不然自己和丈夫生了孩子过继给郭家,这血统还纯正些。
但是,回想起爹伤重醒来时候,抱着弟弟那欢喜的样子,她又沉默了,至少自己的父亲临终前都以为郭家有后,也算走的安心,她还能忍心说什么?
她含着泪,一言不发的起身,打开墓室机关走了出去。
蓉儿伏在我怀里伤心地哭了,她内心最隐晦的伤疤,被自己女儿无情的一把揭开。
即使在人后,别人都戳她脊梁骨,诟病我们的恋情,这些我们都可以装作不知,但是面对女儿当面的质问,蓉儿再也没法继续假装坚强。
“蓉儿,别哭了,一切都会好的,芙妹虽然拗了些,但是其实她心里早就原谅了我们,给她点时间,她会接受这些的。”
我搂着蓉儿轻声劝慰道。
“我们是不是错了?打从头就是错误的?一切都是出于我们的私欲,根本没有真情……你喜欢的是我胸前两团肉,喜欢我下身的那个洞……我也是……我们只是一对奸夫淫妇、狗男女……”蓉儿一边捶打我的前胸,一边撕扯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的悲声叫道。
我也忍不住落下了泪,或许真的错在我们的贪欲?
难道那一时的冲动,带给我们将是背负一生的悔恨?
我舍不得怪蓉儿,更舍不得她这样自暴自弃的折磨自己。
我双手紧紧的攥住她的双手,坚定的对她说道:“我可以背弃我的一切,但是我只要你,昨天、今天、明天,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蓉儿,你是我的一切,我生命存在的全部价值,我爱你,我无悔!”
“哇……呜呜呜……”蓉儿哭得更伤心了,但是落下的不是屈辱的泪,而是得到关爱,被人呵护的欣慰。
天大的事情,两个人来分担,就是被全天下都唾弃,我们依然彼此深爱着对方,那么,即便是受天下人耻笑又有何妨?
丈夫常跟自己说:“日子是自己过得,鞋跟不跟脚也只有自己知道。”
现在还有更坏的局面吗?
没有了,既然已经开诚布公的跟女儿都摊牌了,自己还怕什么?
蓉儿虽然聪明绝顶,但是她却不是一个有主见的人,这些年来渐渐习惯了对我的依恋,她才发现要自己做出一个决定是多么的困难,但是,听我那铿锵的告白,她的心终于不再动摇。
我帮蓉儿按摩了几下,让她哭得有些红肿的双眼缓过来一些,蓉儿看我那小心呵护的细致劲儿,忍不住破涕而笑,我看到蓉儿的笑容,忍不住也跟着笑了出来。
“对不起,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
有的时候真话很伤人,我和蓉儿都明白,我对她如此倾倒,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爱她倾城的容貌,为她媚骨天成的美艳胴体深深着迷,这一点我从不否认,如果抛却一切粉饰,只赤裸裸的将性剥离出来,我们的关系确实很龌龊。
但是,这一点上假设不成立,因为我确实深爱着她,爱的无悔,不管她是否容颜依旧,我都会一生一世爱她。
“傻瓜……我怎么舍得怪你,我们去看看芙儿吧。”
“嗯……”蓉儿本来心里颇为忐忑,但是见我丝毫不怪她,才安心下来。
我和蓉儿来到瑛儿和无双的房间,表姐妹俩作为芙妹最好的朋友,这时候都陪在她身边。
芙妹的脸色不好看,但是有些话即使最亲的姐妹也不能说,她就在屋里闷闷不乐的坐着。
二女看到我和蓉儿来了,瑛儿走上来跟我说道:“芙儿她不开心了,你们吵架了?”
我点点头说道:“是闹了点不愉快,没什么。”
无双还要在说些什么,瑛儿扯扯她,示意她别再问,拉着她出了屋,临到门口,蓉儿感谢的望了她一眼。
“芙妹……”我从背后搂住这丫头唤道。
她晃晃身子,不肯回头,我知道她还是跟我别扭:“好了,事已至此,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就别再生气了。”
我微微用力,扳过她的身子说道。
芙妹的似乎还是气不顺,一边哭出声来,一边捶打我的肩头道:“坏蛋,你答应过不骗我的……”
蓉儿也坐下劝道:“这事是娘求过儿瞒着你的,他几次都想跟你坦白,但是娘……担心没法面对你,才不让他说出来的,芙儿你别怪他了。”
“娘!我说什么你都向着他,他给你灌什么迷药了,是不是给你催眠了?”芙妹忽然提高了声音,晃着蓉儿的身子问道。
“没……没的……”蓉儿这才明白,自己越是解释,这丫头逆反的心理就越重,自己说一句话,就好比水花见到一锅滚油中,对我抛来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我也有些挠头,好话说尽,剩下的只有肢体语言了。
我连哄带骗的赔笑着把芙妹按倒在床上,虽然还有些生气,但是她又不想真跟我动手,只好狼狈的伸出双手推拒我:“嗯……不要……别,我不要……”
“来嘛……”
“嗯……不……”
“好妹妹……来嘛……”
“不要、不要……不……要……嗯……”
蓉儿看火候差不多了,也跟着加入战团,惹得芙儿疲于应付,渐渐被我们的柔情攻势软化。
我并没有急着插入,怕引起芙妹的反抗,而是将盘龙枪抵在她的蜜穴口一阵厮磨。
芙妹今夜早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虽然吵了半天架,但是性趣却一直没有消退,这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娇喘道:“大哥……求你别磨了……进来呐……嗯啊……哼……”声声娇吟之间,她已经忍不住身子凑上前来,想一口将我的长枪吞下肚去。
“来,自己动。”我看芙妹已经变的乖巧了,索性把主动权交给她。
芙妹翻身压在我身上,自己一手撑开蜜穴,一手抓住我的枪身,慢慢的引导它完全进入紧窄湿滑的花径。
芙妹的小嘴贴在我的耳边,轻咬着我的耳垂儿道:“大哥……如果我学着像娘一样对你好……你会不会更爱芙儿?嗯……”
随着芙妹渐渐的将我粗壮的分身吞入肚中,她的内心却更加纠结,这个曾经带给她母亲无数的快乐,又赐予了自己无数个快乐缠绵夜晚的坏东西,她自己真的说不出它究竟是肮脏的、还是甜蜜的,但是她很快就被无边的快乐所淹没,一边摆动着滑腻的腰肢,眼中却落下了两行清泪。
“大哥,我爱你……”芙儿亲吻着我的面颊,向我倾诉着她对那我深刻的爱意:“娘的心已被你夺去了,她都不疼芙儿了……所以,你是芙儿所有的依靠,别抛下我……”
我微微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听芙妹的话,好像我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大仇人一般。
不过,我们这真是一场因果纠结的恋情,而芙妹似乎为此饱受折磨,渐渐培养出这阴晴不定的性格,也是她这说变就变的脾气,又让我和蓉儿特别的心痛。
蓉儿在女儿背后,大胆的搂着女儿说道:“傻丫头,娘最疼的是芙儿,娘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陪着你……”说着,她挑着女儿的下巴,主动的吻上了芙妹的娇唇。
“娘,真的吗?嗯……大哥……好胀……嗯……都是你惹的祸,害我们母子反目……”芙妹口中含糊的说道,腰部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速度也逐渐加快。
我看得有些呆了,母子唇舌纠缠的淫戏,赤裸的娇妻散发着惊人气势的淫悦骑乘……
我不禁开始担心,是否在无意间开启了芙妹女王潜质的禁忌之门。
“你们……好讨厌啊……一起来欺负人家……嗯……娘,你就是不肯帮女儿吗……”芙儿满脸羞红,那娇俏的小模样,又恢复到以往娇憨的样子。
我微微放下心,但是刚才惊鸿一瞥着实让我深深为之冷汗,我不是受虐狂,可不想我家里出现一个施虐者,这种萌芽一定要掐死。
虽然芙儿身材高挑,但是她全部重量压在了我的身上,也不会对我造成太大负担。
此刻,我需要从气势上压倒她,所以我的双手拍着她的大屁股说道:“起来,大哥要换个位置。”
芙妹含羞跪倒,像雌兽一般俯卧在我身前,息阖的牝户收张这吐露着蜜汁和热气:“唔……哦……大哥……我要……快……嗯……”
芙妹求索连连,我驾轻就熟的一枪到底,大力的开始抽送起来,强烈的快感让芙妹忘记羞耻,情不自禁的昂首呻吟起来:“大哥……你……你好狠心……嗯啊……怎么那么粗啊……妹妹快……快要……嗯……受不了了……啊……”
花信少妇阵阵婉转的娇啼不断传入我的耳中,有如天籁之音般。
芙妹正是好年华,既有少女的娇嫩,又是成熟妇人,知情识趣。
眼见娇妻雌伏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心中的欲火也更盛,一把将在一旁看戏的蓉儿拉了过来。
蓉儿也是性趣高涨,媚眼如丝的凝望着我,我双手攀上她傲人的双峰,蓉儿也伸出双手环在我脖颈之上,一边和我激情拥吻起来。
另一边,我也没忘了继续挺耸下身,带给芙儿更多的欢愉。
由于蓉儿的介入,我的情欲之火更加高涨,下身挺耸的速度非但没有减慢,反而更是急劲的插入、抽出……
芙妹看不到身后发生的事情,只是伏在榻上,忍不住哀求道:“啊……大哥啊……要去了……受不了……啊……到了……啊……”
蓉儿看的有些不忍,和我咬咬耳朵:“别欺负芙儿,这样她受不了的……给我……”
蓉儿说着也俯卧在女儿身边,早已湿漉漉的美穴对着我,等着我的临幸。
我却没有让她如愿,只是伸出两根手指插入:“别小看芙儿,她可没那么柔弱。”
我嘿嘿一笑,右手食指和中指继续在蓉儿紧窄的蜜缝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还不时弯下中指,在她的G点上撅一下。
蓉儿在我指奸之下,身子也渐渐升温,喉间发出“嗯、嗯……”的呻吟声,那双多情的柔荑也伸到自己身下,一只手撩拨着我的手心,另一只手却伸向那藏在黑色小森林下的相思红豆上揉搓起来。
好个风情万种的好蓉儿、好一对儿床笫间演绎的母子情深,但是今晚我一定要先彻底收服芙儿,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了。
芙妹被盘龙巨兽一下、一下顶在花心软肉上,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生出失禁的感觉。
以前我一直念她小,所以从来都不忍心欺负她,但是我今天马力全开,大发雄威,让这个傻丫头明白,她的男人究竟有多么的伟大,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死去活来。
一旦打上了这个烙印,芙妹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想到这里,我抵在芙儿穴心软肉上的盘龙枪尖,画着圆周开始研磨起娇妻的花心。
芙妹舒爽的大声呻吟起来:“啊……大哥……不要……求你了……人家都快酥了……啊……大哥……不行……难受……啊……要丢了……”芙妹忽然遭遇前所未闻,强烈且羞耻的快感,她禁不住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大量的阴精从蜜穴深处喷出,浇得我的龟头上。
我本来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芙儿,但是蓉儿却拽住了我的手臂:“别这样,对丫头来说,还受不了这种刺激……”
我再回头看已经满脸潮红的芙妹,她水汪汪的眸子如蒙上了一层水雾般,娇弱的似乎盈盈欲泣,连人都看不斟酌的低声呓语,确实是再难堪挞伐。
蓉儿见我没有说话,主动到我身前,小嘴张口含住我刚从芙儿体内退出,汁水淋漓坚硬似铁的炽热肉棒,在蓉儿两片薄薄的樱唇和高超的口技之下,我也到了喷发的边缘。
我不甘就此结束,“啵”的一声,从蓉儿用心含裹的檀口中拔出凶器,将爱人推倒,举起她一双修长的双腿,盘龙枪龙归深海,回到了我深深迷恋的春水深潭之中。
我吻上蓉儿略微带点腥咸的樱口,蓉儿丁香暗度和我的舌头追逐纠缠在一起。
我吮吸着她吐露的津液,呼吸着她的芬芳,永远是那种恍如珍惜生命最后一秒疯狂的纠缠。
“蓉儿……我爱你……爱你……”简单且直接的占有宣言,却让蓉儿心中无比的清晰明了,或许是明了我还有未尽之言,但是,从我近乎狂热的双眼中,读出了我刻骨的相思,蓉儿灵动的双眸带着喜悦、羞涩和期待。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托着蓉儿丰满的臀部,蓉儿修长圆润的一双玉腿架在我手臂上,她百十斤的体重猛地被我抛到半空中。
“啊……啊……啊……夫君……又是这招……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蓉儿有些猝不及防,忍不住大声叫出声来:“哎哟……插……得好深……嗯……”蓉儿唇边含着飘散的秀发,一边不住娇吟,更是不禁让我兽血沸腾。
随着我快速的抛动,蓉儿很快的调整身姿,她双手把住我的双臂,双腿也交叠着缠绕在我的身后,胸前一对完美的玉兔随着身体的上下跑动,也跟着不断上下纷飞跳动起来,那玫红的乳晕和芬芳的紫玉葡萄,更是深深吸引了我的视线。
“啊……啊……过儿……你真棒……蓉儿……开心……啊……酥了……顶得太深了……”
蓉儿如同身在云端飞翔一般,我们的性器紧密结合发出“啪、啪”的淫靡碰撞之声,汩汩的春水外泄,花径中也如同千万只小手一起按摩着盘龙枪身上的青筋,花径深处的龙珠,更是造反一般的围绕着龟头不断研磨,就像磨盘一样,将我们所剩不多的理智几乎全部湮灭。
恢复了体力的芙儿,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我和蓉儿忘情的交合着。
她的娘亲犹若漂浮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怒海狂涛的巨浪席卷被不断的抛起,然后又从半空中猛的掉下来,然后再被抛起、再落下……
芙儿禁不住为娘亲担心,如此激烈的欢潮、近乎疯狂的性交,换做自己一定会被弄死过去。
她第一次明白,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天真的丫头。
我轻轻将蓉儿放了下来,蓉儿伸出双手邀请女儿的加入。
此时,芙妹的眼中只有母亲的微笑,她跨在我身上伏在蓉儿胸前,母女间再没有一丝隔阂的坦诚相对:“娘,对不起……芙儿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你别怪女儿。”
蓉儿也忍不住含着泪,抚摸着女儿的头说道:“都是娘不好,娘……抢了你的男人……可是娘真的爱过儿,爱的不可自拔,他这么优秀、这么耀眼,你能理解娘的心情吗?”
“女儿懂得,女儿也爱大哥,从小就爱……刻骨铭心的爱着他,我不会输给娘的……”
没想到母女二人居然达成了协议,形成良性竞争的关系。
人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所以我将霸王枪从蓉儿体内抽出,借着芙儿亲娘蜜汁的润滑,“噗哧”一声,将粗长的枪身尽根直抵肏入芙儿的小穴,我的小腹拍打在妻子丰臀之上,发出“啪”的一声。
“啊……”芙妹猝不及防的惊呼出声,子宫被盘龙枪尖狠狠的撞到,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如同电流通过全身,让她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趴在了亲娘的身上。
我开始大力抽送,母女两人四只丰满挺拔的玉乳互相摩擦,如此不可预见性的抢了快感,让芙妹几乎瞬间到了高潮绝顶的高潮。
“啊……大哥……啊……不行……快活得要死了……啊……不行……娘……救我……女儿要死了……啊……”芙儿发出了哭泣般的声音,螓首无助的伏在蓉儿肩头,披散的秀发自然的垂下,露出洁白无瑕的玉颈和背部晶莹的肌肤。
我眼睁睁瞧着胯下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的黑色巨兽一次次深深刺入纯洁如羔羊般爱妻的体内,听着芙妹如泣如诉的告饶声,“娘”、“女儿”等字眼,更是让我听得愈发的兴奋不已。
我双手撑在榻上,下身更是一下下打桩机一般的轰击芙儿紧闭的宫门,在她体内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狂潮。
“啊……啊……啊……死了……啊……啊……”芙妹第一次见到如此狂野一面的我,娇嫩的花径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我连续蹂躏两千次,芙妹已经被我肏得翻了白眼,眼泪和口涎齐流直下。
蓉儿担心女儿身体亏损太大,赶紧用双腿夹住我的腰,不让我再继续大力胡来:“别,芙儿快让你弄坏了……”
我听出蓉儿心疼女儿,从芙妹身体里抽出,顺势滑入她娘的蜜穴中。
“嗯……不要走……”尝到了甜头的芙妹,此时骤然失去快感的依凭,着急的回头寻找带给她快乐的源泉。
我只好先用手指替补而上,将芙儿的屁股抬高到我眼前,伸出二指刺入娇妻已经泥泞不堪的玉户,但是这种强度却刚好满足芙儿的需要。
此时芙儿已经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她那一头秀发披散开,有几绺还粘在了她满是汗水的玉背上,那狂野、忘我的劲头,让我忍不住想起了抵死缠绵这四个字来。
蓉儿被我俩严严实实的捂在身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檀口中也是嘘嘘喘着粗气,显然是在我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势下,也到了高潮的边缘:“嗯……哦啊……郎……我快不行了……用力……用力啊……”
芙儿也快到高潮了,原本软倒无力的腰肢开始向后挺动,只为了让我的手指可以更深的探入:“啊……啊……好哥哥……好夫君……我丢了……丢了……嗯啊……嗯……”随着芙儿的一声长吟,大量的阴精如同洪水出闸,从她的蜜穴深处激射而出,瞬间打湿了我的右手。
我俯身就口,毅然堵到了抗洪的第一线,唇舌相接,用我的嘴和舌头堵在了娇妻的美穴上,舌头挤进嫩红的软肉从中,大肆搜刮吞咽爱人甘美的阴精。
“唔……别……啊……停不了……羞死人了。”
芙妹羞怯的不能自抑,那强烈的羞耻感和对我深深的依恋,让她高潮尚未褪去又接连掀起了新的巨浪:“哦啊……大哥……快躲开……芙儿要尿出来了……憋不住了……啊……啊……”
芙儿身体和声音都颤抖不已,她只觉再没法控制自己身体,话还没说完,一道、两道……
接连五道无色甘醇的阴精激射而出,正正的喷射在我的脸上。
我微微撤身,芙儿的潮吹在“嗤嗤”声中,在我脸上、胸前喷的到处都是。
“芙妹,为夫差点被你溺毙了。”
我两指挑着脸上粘粘的阴精,戏谑的对芙妹说道。
初次喷水的芙妹,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听我调侃如此她,更是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娘……我不来了……羞死人了。”想到自己二十多岁了,居然还尿床,芙妹忍不住哭出声来。
但是,此时的蓉儿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在我一直急剧的抽送下,积蓄已久的快感渐渐有了爆发的趋势:“嗯……唔……用力……郎君……芙儿……娘也……娘也不行了……嗯……嗯……嗯……”
蓉儿和女儿侧过的俏脸已经被高潮的红晕浸染,她星眸微闭,绝美、高洁的脸庞微微的扬起,双手与我十指紧扣,随着我大力的肏弄,丝缎般的秀发散开铺在床上,一部分粘在被汗水打湿的脸颊上,说不出的娇柔动人。
我也已经是到了强弩之末,双腿“啪啪”的撞击着蓉儿的大屁股,两颗硕大的睾丸每次跟随长枪突刺,都会拍打在蓉儿臀缝间,撞到娇嫩的菊花之上。
“过儿……过儿……啊……饶……饶了我吧……啊……给我……我要……嗯啊……嗯……”我听到蓉儿如此动情的软语相索,再也忍不住心中柔情四溢,十指紧紧相扣,感受着彼此手掌传来的温度。
我一阵急攻之后,盘龙死死抵住爱妻的宫颈:“嗯……”我一边低吼,然后射出了一股股白浊的生命精华。
滚烫的热度,让蓉儿忍不住哼道:“啊……郎……我去了……啊……郎!”大量的阴精再次从她的蜜穴深处涌出……
我喘息片刻,才将下身从蓉儿体内抽出,大量白色混合体液随之喷涌而出,一直过了十几秒,那流速才慢慢缓下来,剩下不多的量被蓉儿的蜜唇挤出体外,床单上溅湿了好大的一片……
“嗯……”我闭上眼心满意足的倒在床上,看着这对儿芙蓉娇花相拥在榻上微微喘息,那动人的情景,我想我一生都无法忘怀。
蓉儿娇喘的吐息吹动芙儿的发丝,芙儿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和娘亲赤裸裸的相拥在一起,不禁含羞埋首在娘的双乳之间娇声道:“娘……你好美……女儿要是有您一半的美,就心满意足了。”
“傻话,芙儿怎么会不美呢,在娘眼里,芙儿是最漂亮的姑娘……”蓉儿安详的笑了,女儿很多年没有如此和自己亲近了,但是此情此景却让她既感动、又尴尬,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女儿,蓉儿不禁心中百感交集:“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一起生活来之不易,以后,我们不再闹别扭了,好吗?”
今天安逸的生活来之不易,而且,连蓉儿自己也不能预见,这种无忧无虑的日子究竟能持续多久。
“嗯……”芙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躲在娘怀里答应了一声。
我从背后把芙妹搂住,与蓉儿相视一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我们也是甜蜜的三口之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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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无甲子,练功的日子虽苦闷但也过得飞快,转眼间一晃又是两年。只有按月从丐帮分舵送来的消息,才能提醒起我时间总是在向前走。
江北果然发生了一场政变,莫三趁着耶律齐在北渡黄河,攻打河朔之地的机会,一举对洛阳、长安两处中心城市发动袭击,余玠在吴晴保护下退守汉中,成都的朱子柳和申屠年态度不明,仍然处在观望的态势。
耶律齐因后方补给不力,被迫迂回向西北天水方向撤退,但是由于要直面蒙古人的压力,所以北伐军也没有势力反扑,收复失地。
至此,江北四镇中除成都以外,长安、洛阳、襄阳三镇,以及关中平原以东到东部沿海七成的土地的实际控制权,就落入了莫三的手中。
“余老六是猪啊?交给他这么一大片家业,他说丢就丢了,还有耶律齐、陈振源他们,平日里都精似鬼,现在怎么都……”芙妹在我背后偷瞧完报告,比我还着急,忍不住把我那帮兄弟、战友骂了个遍。
“呵呵……这也是不是不能预料的结果,毕竟我离开之时就是个烂摊子,关东商人在莫三的串联之下,联合抵制军部,又拉拢议会,我还没有辞职之前,就已经有了尾大不掉之势,加上他早就得到吕文德、吕文焕兄弟的效忠,原先我们两系的斗争大抵上也就是四六开。”
我合上吴晴亲笔手书的报告,劝芙妹不必如此动气。
“这些奸商,也不想想当年是谁大力抬高他们的地位,给他们参政议政之权的,没想到不到三年,他们野心就膨胀的跳出来要夺权了。”
初晴一脸杀气的恨声道。
她是直来直去的人,原来她还对那些面目和善,谈吐文雅的商人存了不少好印象,但是跟我一起查处了一些投机倒把、囤积居奇的商人之后,她才知道为什么自古士农工商,商人会排在最末位,而且统治阶级都会毫不留情的把他们打压在社会最底层,成为最受人鄙视的行业。
盖因为他们流动性强,不便于管理,而且手中握有大量的资金,容易对社会造成极大地危害,可以说我当年大力扶植工商业确实是一把双刃剑,其弊端现在已经渐渐显露了出来。
在那时的社会环境之下,需要迅速筹集大量军费的我别无选择,只能和商界妥协:“商人逐利为本,我既然不在其位了,他们自然要寻找合适的代理人,莫三是巨商家族出身,本来就是最好的人选,这也无可厚非。”
我表面上愁苦,心里却乐开了花,下一步,就是等他们开始内斗,莫三这贪婪的狼肯定不允许别人碰他好不容易到手的胜利果实,分赃不均没法达成他之前的许诺,必然让那帮逐利为本的商人离心离德,我就等着看他众叛亲离的那一天的到来。
是的,这一切的进度,都是按照我的指示执行的,不然莫三绝对没有机会拿下关中。
余玠、耶律齐看似被打的一溃千里,实则并未伤筋动骨,加上在太行山蛰伏的陈振源,我们手中还是精锐的王牌在手,随时都可以反攻。
而叛军要兼顾南北两方面的防线,以莫三低能的军事判断力和史嵩之多疑的性格,他们断然不敢引蒙古人和南宋朝廷加入这个乱局,所以,他们也无力再发动大规模的攻击,所以余玠他们暂时很安全,甚至可以说不用工作,生活很惬意。
人民民主斗争是一个长期、反复的过程,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持续了六十年,法国大革命先后延续了一百五十年……
当然,变革的阵痛期肯定会给百姓们带来深重的灾难,但是这也实属无奈,或许这样才能让人民意识到民权的可贵,学会拿起武器反抗,来捍卫来之不易的自由。
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他们对耗,看谁比谁活得更久。
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跳梁小丑全部逼到前台来,等他们粉墨登场,互相倾辄。
我不担心莫三能处理好这里面所有的矛盾,首先,他不可能驾驭住这个超越时代的乱局;其次,乱世出枭雄,压抑了千年的商人阶层,是否甘心服从一个当初刊印三流小报出身的莫三?
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即便莫三加大力量收买人心,但是人心的欲壑难填,绝对超过他的想象,这些联合商人一旦触动了他的底线,那剩下的绝对只有血腥镇压的一条路。
嗯……
我要做的就是再给他们加把料,我阴阴的笑了。
“是时候出去走走了,洞中一住两年半,不似神仙快变成半仙……”我乾坤六绝已经练成,奇筋八脉也通了七条,功力不敢说更胜往昔,但是至少自保有余了。
“哈哈……”我的娇妻们知道我这坐不住的性格,在剑冢一住两年有余,也算是难为我了。
“我们去哪?”芙妹问道。
“临安,不过只有我、晴儿、龙儿和洁洁。”三个小丫头也渐渐大了,更是离不开娘,所以三娘、蓉儿和芙妹是别想走动了。
“为什么?”无双和满满一齐不依的晃着我手臂问道。
“鹤儿又有了身孕,你这做表妹的不是应该留下陪陪她?”无双扁扁嘴,不说话退到一边。
“我呢?”满满眼神中露出期待之色问我道。
“你要留意收集各地的消息,也在家呆着。”
其实我嫌她是非,这两年来丫头总是在我们行房时候在边上偷看,也不怕长针眼,所以这次我不打算带她。
“哦……”丫头也失望的退了下去。
“好了,我们快去快回,最多不超过两个月就回来,你们别担心。”
我这话是对着蓉儿和三娘说的,她俩在家才镇得住场面,这几乎也是形成惯例了,她俩自然也没有意见。
再加上我身边有初晴她们跟着,她俩也能放心不少,但是还是嘱咐我千万不要逞强。
第二天一早,我们四人轻装上路,路上也很顺利,不到一天时间我们就进了临安城。
洁洁问我道:“我们去哪安顿下?”
我想了想问道:“你看什么地方比较妥当?”
“凤凰山显灵宫。”洁洁对我说道。
“嗯,张先生那我肯定要去,但不是安顿下,我们先去楼外楼一趟。”我给了大家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
“史家虽然倒台了,但是楼外楼这情报网在临安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还是应该从长计议。”洁洁对楼外楼十分了解,还是劝我不要冒然行事。
我点点头道:“我们先找地方住下,晴儿,你跟着洁洁先去摸摸现在临安的情况,以及楼外楼现在的情况。我预感那么一个打眼的地方,背后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我在这儿就能闻到人渣的味道了。”
她们三个听我说的有趣,也都知道我说的人渣是谁,洁洁更是提起了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史嵩之一日不死,他始终是洁洁内心的一根刺。
只是不知道此次临安之行,能不能碰上这个在江北搅动风云变幻的家伙。
最终我们决定分头行动,初晴和洁洁一组互相照应,我带着龙儿前往显灵宫拜见张可大,想要觐见理宗皇帝,就必须先说服这个观妙先生,而此时,也是需要他表态决定龙虎宗未来命运的时候,这绝对不是一场愉快的谈话,所以我心底也暗暗戒备。
同样是深夜造访,但是这一次张可大没有让我听床戏,显然我进城的消息瞒不过有心人,显灵宫偏殿里他已经高冠垂坐,虚席等侯我的到来。
“观妙先生,杨过有礼了。”
上代天师张庆先已经驾鹤辞世,如今张可大已经接任第三十五代天师,身份比昔年更为显赫。
我依然还是一介布衣,但是张天师似乎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他站起身来回礼道:“杨公子,一别多年风采依旧,可喜可贺。”
我微笑着替他引荐道:“这是内子龙氏,龙儿,这位就是当今帝师,观妙先生。”
龙儿有礼貌的行了一礼,张天师却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龙儿感受到老道猥琐的目光,忍不住有些怒意,但是知道我还有话跟他说,所以干脆赌气藏到我身后不再说话。
我也有些不乐意,心说这道爷不是又惦记着找人双修吧?
“咳!张先生?”
张可大微微一笑道:“哦,贫道失礼了,尊夫人很像贫道一位故人,失礼之处,还请二位见谅!”
我心中鄙视,那不是还是想着妞儿,还是这道士做的滋润,不用吃斋念佛,没事玩个小姑娘还可以打着学术研究的旗号……
我心里是这么龌龊的想,但是面上还没敢表露出来。
童子上茶,我们坐下闲谈一阵,终于将话引入了正题。
“听说,改之贤侄在华山之会后,武功全失,并且宣布退隐,不知此番来看贫道,是为公或是为私?”老道端着茶碗,若无其事的问我道。
“不知道天师对江北的局势了解多少?”我不答反问,有心探探他的底线。
“余义夫的事我知道小半,莫别情的事情我知道大半。”老道老神在在的跟我打起哑谜。
“正是因为您只知道小半,所以,只怕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大半的实力,足以将莫三,甚至整个江南都吞噬。”
“也岂不是很好,贫道也可以功成身退,不必再为把握天下大势走势劳心劳力了。”
老道很不屑的一笑,心道:如果你隐藏了这样的实力,又怎会造成今日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说到底埋下祸根的正是你杨过。
张可大虽然惊叹我在短期内居然能够统一江淮,进而恢复关中、西南全境,但是论及我政治的思想,他只能用“不值一晒”四个字来评价,在他眼里,我、莫三、余玠,不过都是在玩和泥巴游戏的小崽子。
我没和他争辩,继续问道:“不知道天师对现下倭人横行的局面,有什么看法?”
张可大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将手中茶碗放在桌上,说了句:“送客!”
龙儿见这老道如此无礼,按剑而起就等我示意动手。
我背过身摆摆手,对张可大施了一礼说道:“如此,弟子告退了!”
很明显他内心的波动,证明我的话刺到了老道的痛楚。
我们转身没走多远,老道的声音在背后想起:“倭寇之患,不过疥癣之祸,这些日子,朝堂争论兵发江北几乎是势在必行,如果你是为了此事来找贫道,贫道也是爱莫能助。”
我回头说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在我看来,倭寇之患,远大于江北,天师虽然知道倭人将爪牙伸入了宫内,但是不知您是否知道倭人已经掌握了大杀伤性火药的配方,两年前,我就亲身经历过。”
“此言当真?”
张可大终于坐不住了,他知道我这话意味着什么,说不得自己现在就坐在一个大火药桶上,说不得文德殿上坐朝的那位也是坐在火药桶上,整个临安都在火药桶上……
我没有说话,径自带着龙儿走了,他要有心自然能够查证出来。
不过,回想起打过交道的那个女人,料敌先机、心狠毒辣、当机立断,难怪在张天师眼皮子底下好几年都不被抓到一点把柄,她还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不过,这次我给张天师指了方向,他要再查不出个蛛丝马迹,那我就没办法了。
回到我们早先预订的客栈,晴儿和洁洁已经占据大堂的一角等我们了:“情况怎样?”
我和龙儿坐下,洁洁给我们倒了两杯茶,摇摇头对我说道:“楼外楼换东家了,蒲开宗那个王八蛋好像被调到泉州去了。”
我微微一愣,泉州,这真是个很值得商榷的港口。
那里海运贸易发达,又连接江南与两广,辐射范围极大。
而且,泉州是南宋后方重镇,江北的情报网无法有效地渗透,就连丐帮也无法在泉州打开局面,确实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我曾经在给冯默风的回信中,让他重点调查福建沿海的重镇,其中就提到了泉州,只是他和我岳父一直都没有给我回信。
蒲开宗也赶往了泉州,这里面的猫腻,绝对不是单纯的巧合两个字可以概括。
“头绪很多,千丝万缕理不清出,蒲开宗那边先放一放,说说现在在楼外楼掌舵的是何方神圣?”
我还是比较关心楼外楼的情况,毕竟这里每天都会过滤大量的信息,各方势力都不会轻易的放弃这个据点。
如果明教撤出,是被打压被迫撤离,还是跟某个势力达成了一种默契?
是倭人、是南宋朝廷,还是莫三和史嵩之?
还是我眼界没有开拓到的未知势力?
临安城的气氛就像这梅雨天气,让人压抑郁结,得不到宣泄。
“内部的情况我们看不到,外围转了一圈,密道都被处理过了,我和晴姐看没什么办法,合计一下就先回来了。”
没有得到有用的情报,二女都略显沮丧。
“别往心里去,你们俩去那种地方太过显眼,反而会引起对方警觉,没暴露身份,平安回来就好。”
我稍微安慰了一句,接着问道:“记得我第一次去,那些日本歌姬,你说过她们是通过教坊的渠道进来的?”
原来我不愿和洁洁提起楼外楼这个令她深感屈辱的名字,但是自从我被炸伤之后,才对这些鬼子加强了防范,所以才有此一问。
教坊实属礼部下辖,当时正是丁小全的管辖范围,所以史家、丁家和小鬼子有勾结,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嗯,教坊原本就是归属礼部下辖,赵家三公子就是分管这一摊的员外郎,我不在的这些年,据说教坊已经变成赵家私产,楼外楼他家也抽一成的干股。”
洁洁的话让我发现,如果他还不知道自己儿子被人家当枪使了,那么这个左丞相的内心深处一定藏着不少想法,所以才会绕过这么多层掩护与鬼子挂上钩。
这老家伙绝对是个正面笑佛、背面韦陀的阴人,他不算计人,那旁人就该杀三牲酬神了,还有人敢算计到他头上?
事出反常即为妖,一向为人低调的左相,居然介入这个泥潭,看来也是想从中混水摸鱼,难不成这貌似很本分的左丞相,暗地里也背着理宗皇帝有什么小动作?
我忽然发现,理宗皇帝这个可怜虫基本上已经是众叛亲离了,朝堂上除了我恩师文天祥、我那不得志的二哥,再加上御史台一干死脑筋的腐儒,他还真是找不出几个跟他一条心的人了。
洁洁跟我说,楼外楼的密道全部改动过了,左右不急着去一探究竟,我们就安心的住了下来。
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到达临安,肯定会引起各方的试探,我们只要蹲在窝边守株待兔即可。
两三天过去了,一切倒是相安无事,但是我注意到门口多了几个盯梢的,知道还是有人找上我们了,当然我也只是不动声色的吩咐,让晴儿她们不要轻举妄动。
这天傍晚,我领着洁洁出了门右拐有个小酒摊:“尝尝她这儿的菜馄饨怎么样?”
洁洁摸摸凳子,看还算干净,嫣然一笑道:“好,我也好久没有吃到地道的小吃了,还真是有点馋了。”
不多久,两碗馄饨配上白虾、糟毛豆、糟方凤爪,再配上点三白酒送上,我俩吃的都满开心。
我和洁洁天南海北的聊着,但是,眼睛却不经意的总是瞟向那看摊子姑娘的一双脚。
洁洁看在眼里,虽没说我,但是见那姑娘姿色平凡,她心里不禁微微不悦,忍不住掐了我一下。我哈哈一笑,才将话题转回一路上的见闻。
我们一直聊到酉末,小摊上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谈兴正浓之际,我晃晃手里的酒壶已经见底:“哎,姑娘,拿酒来!”
“客官,您的酒。”
那看摊的小姑娘端着酒过来,刚把酒放下,我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姑娘,你的手好嫩啊……呵呵……”我故意装的酣醉,那样子,真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客人,您……别……”
洁洁看我趁机揩油,又看那姑娘有些窘迫的样子,不禁开始怀疑起我的动机来,伸腿踢了我一下道:“别闹了,这么大人了,欺负人家小姑娘。”
我眼神呼的恢复清明,哈哈一笑道:“人家好心给我上了嗨嗨的迷子,我怎么也该投桃报李,装的很受用的样子嘛。”
那丫头眼神闪出一丝慌乱,我继续说道:“你倒是敬业,可惜你还是露出了破绽。这套家什原来的主人怕是被你杀了吧?”
“客人,您说的我不懂。”那丫头还在死撑。
“不懂?正是因为你不懂,你这么一个小妞,大晚上跑出来卖馄饨,过了戌时还不收摊子,这种做买卖的,我还真没见过。”
“我爹病了……我才……”
“你最大的破绽,就是你猥琐的罗圈腿和丑陋的大龅牙,很符合东瀛小鬼子的特征!”
我哈哈一笑,故意刺激她道。
“死ね!”这鬼妞终于被我激怒,袍袖中机括声响起,三支闪着幽光的袖箭并排着对我射来。
我知道她不为伤人,只为借机逃跑,这点小玩意儿也难不倒我,掀桌一挡,“咄、咄、咄”三声,袖箭全部钉在桌面之上。
那鬼女却已经后撤了三丈有余。
我并没有急着追赶,扭头看看洁洁,她似乎还在生气我借机揩油的事,噘着嘴不肯动手,我对她比量一个告饶的动作,她才转嗔为喜,她全身真气忽动,面上凝结一层玄霜之色,而那玄色隐隐透着靛蓝,正是《浑天宝鉴》第六层玄混沌的心法。
我感觉到这股真气的凛冽之意,心中对《浑天宝鉴》的博大精深颇为感慨,洁洁悟性奇高,加上石钟圣乳和千年蛟蟒的滋养,短短两年时间就将神功练至六层境界,看刚才行功的架势,居然隐隐有突破第七层靛沧海的趋势,我不禁欣慰不已。
那倭女只觉身上关节都被寒霜冻住,如同撞在墙上一般直直从空中跌落,惊骇之余我已经将她接在怀中,效果居然跟封了她一身穴道一般。
我一手掐着她的腮帮子,一手伸到她口中搅动,洁洁看的一阵恶心,嗔怪的看我一眼,心道自己男人今天怎么这么……
猥琐。
我不理洁洁的眼神,但是意外的是,这丫头口中并没藏毒。
洁洁忽然醒悟,我是要防止这女子服毒。
但是,她心情还没来得及好转,就看到我揪着那女子的衣领,探头探脑的往里瞅。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洁洁终于怒了,为我今天极度反常的行为感到十分之不齿。
我哈哈一笑道:“别闹,我就是确认下,这妞果然是倭人的忍者。”
我揪她领口,就是为了确认,她里面是不是衬了锁子甲,果然被我猜中。不过,您要问,如果没有呢?那就全当让眼睛吃吃冰激凌了呗。
洁洁还要对我不依不饶,我肩头扛着那女子,扭头低声对洁洁说道:“侦讯技巧,先击垮敌人的防线,后面就好办了。”
洁洁这才闭嘴,这才明白我的没一个动作都是有目的的。
但是,实际上我是公事、私事两不耽误,AV前世看过很多,日本鬼妹还是第一次摸到活的,我还真忍不住有点激动。
翻过墙头,屋里晴儿和龙儿一直埋伏着,也拿下了两个摸进来的小贼。
我看看那獐头鼠目的尊容,知道是地面上的小混混,估计是朝中势力的外围成员。
我只是当他们是偷东西的小贼,教训了他们两句,随手把他们打发走,却故意让他们看见我抓到一条大鱼。
洁洁关上门,和晴儿、龙儿并肩而坐的三堂会审,气嘟嘟升堂将我刚才的出格举动一五一十的向二女汇报了。
我点了那妞儿的睡穴,不担心她听见,然后才跟三女解释道:“我看她脚,是因为倭人喜欢穿木屐,趾缝间会有木屐带子勒过的痕迹。我摸她手,是为了确认她手上有没有茧子,倭国的忍者用的直刀和袖标很特殊,所以我从她的手就判断出,她是一名忍者。我刚才故意那么毛手毛脚吓唬她,不信这时候解开她穴道你问问,她肯定有什么说什么。”
反正我就是瞎掰,她们也挑不出我的错,再说忍者的刀和镖确实很特别,我也不算是说谎。
洁洁从那女子身上搜了下,抄出来的短刀和袖镖果然如我所说,与中原武林的武器样式颇为不同,才都算是信了我的话,被我蒙混过关。
洁洁拍醒那个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瑟缩在床脚不说话。
“嗯?”我眼睛一瞪,往前走了一步。
“田桂兰。”
“嗯?”我又走上前一步。
“千代……”她这才说实话。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次应该是真的,心里却不禁有些失落,不是说日本女忍者都被调教的很完备,原本还有一些妄想,以为要用蜡烛、绳子和皮鞭才能撬开她的嘴,现在看来都用不上了。
“你是倭国人?你们的老窝在什么地方?”
晴儿继续问道,这小妞又开始沉默了。
洁洁示意大灰狼上前,我嘿笑着,面露极度猥亵的神色往前凑了凑。
“いやだ!不、不要!”
千代没想到,印象里一向道貌岸然的宋人,居然有比她见过最猥琐的人还要猥琐的,不过,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眼前这个人长得还挺好看……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说实话,要不然,哼哼……”初晴这古灵精怪的丫头,本来江湖经验丰富,又见我吓唬人多了,明白不说出结果比说出来更吓人,果然此话一出,那个千代更是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但是就是死咬着牙不肯开口。
我看看她表情极少变化,知道她是易了容,听声音看体态,也只是和满满差不多大的丫头,怪不得一说要奸了她会这么害怕。
我这人天生怜香惜玉,也就是吓唬她一下,心里泛泛浪罢了,真让我欺负小姑娘,我还真是做不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我正打算去隔壁睡觉,准备吩咐洁洁她们看好这丫头,没想到我刚一转身,那个丫头一个瓷枕扔过来,“砰”直接敲中我后脑,我眼前一黑,一个趔趄,伸手往被打的地方一摸,好悬没被开了瓢。
初晴上前就要动手扇那丫头,让我给拉住了:“呃……算了,这下算我跟她扯平了,陪我睡觉去。龙儿,把这丫头绑上,今晚你和洁洁看好她。”
看到这胆子挺大的丫头,我忽然想起了满满,虽然这下挨得不轻,但是我倒不怎么上火,拉着一脸煞气的初晴出了屋。
“我看洁洁说的是,你是不是对这丫头动了歪念头了?”初晴一进了隔壁房门,立马揪着我耳朵问道。
“嗳,轻点儿,使这么大力气……”我被揪的牵扯到了脑后的伤,不禁有些疼的龇牙咧嘴,这先天神功什么都好,只是没打通奇筋八脉之前,护体罡气效果不显,难道体验疼痛也符合自然之道?
“这个小鬼不是一般人,肯定有藏着什么秘密,我们守着看,今晚说不准还有意外收获。”我一边揉着耳朵,一边说道。
“啊?”初晴还以为今晚能和我独处,没想到我居然还另有打算,语气里不禁透出了浓浓的失望之情。
我心中一荡,搂住这俏姐姐笑道:“怎么?昨儿个闹了一个下午加一晚上,还没喂饱你呢?”
初晴体质如此,到了虎狼之年身子又特别敏感,现在几乎我碰她一下,就跟干柴堆遇见火星一点就着,我搂着她说这么两句话,她洁白的玉颈已经微微有些泛红了。
我心里微微一叹,好在家里就她这么一个大色女,蓉儿、洁洁、三娘她们的需求还都算正常,不然我这身板儿还真怕顶不住。
我看晴儿很陶醉的依在我怀里微笑,可爱的小琼鼻的鼻翼微微动着,忍不住笑问道:“相公身上味道好闻吗?”
晴儿回过身来,俏脸红扑扑的,对着我一个熊抱,扑到我怀里笑道:“臭男人味儿,有什么好闻的……”
我笑着说道:“那你为什么就喜欢我这个臭男人呢?我的宝贝儿挨得紧紧地都没有被我熏臭了,还是香香的。”
“晴儿被你带坏了,离不开你的味道……”
我俩在暗处调情良久,然后又滚到了床上,晴儿趴在胸口喏喏的软语在我耳边萦绕,高挽的堕马髻落下的头发丝在我面上拂过,我被她逗得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但是,我又要分神听着隔壁的响动,有些气闷的说道:“这帮倭猴子真是狡猾,也不说早点来,害得老子没觉睡。”
我被逗出了火,下半身早已经坚硬似铁的杵在那,被夹在我和晴儿柔软的小腹之间。
“我看,是他们不来,耽误你使坏了吧?”晴儿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那宝贝的火力,小手早就忍不住冲着它伸了过去,开始摩挲套弄起来。
“你可别逗我,不然我可停不了手。”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忍不住往上挪了挪身子,把盘龙枪往晴儿眼面前凑了凑。
晴儿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却还是顺从的跪到了我叉开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扶住盘龙枪身,另一只手温柔的托着我鼓胀的睾丸轻轻揉弄。
她的嘴张的大大的,我的半截枪身一下消失在晴儿的口里,但是晴儿明显是在撩拨我,每次吸吮都是浅尝辄止,一边用满是荡漾着春意的眼神撩拨着我。
我含笑将晴儿的鬓发整理一下,露出她修长洁白的玉颈,一边说道:“别闹了,我投降还不行吗?用点儿心。”
晴儿捉弄到了我,眼睛早就笑成月牙形状,也就不再欺负我,认真开始为我服务。
晴儿一会儿用舌尖快速的在我马眼上扫过,一会儿把长枪含在口中,让我的龟头将她的香腮顶起的鼓鼓的,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正托着我垂下的两颗硕大的睾丸,一面温柔的在上面揉弄,似乎是对着最心爱的玩具一般悉心呵护着。
受到这种帝王级侍奉的我早都乐得找不到北了,一边伸手揉着晴儿的酥胸,一边忍不住哼叫道:“嗯……爽……太舒服了,宝宝,你是天底下一等一吮鸡巴的高手。”
我的话虽然粗俗不堪,但是晴儿却大受鼓舞,她的香腮吸力大增,“唏噜唏噜”更加卖力的吸吮,口中柔软的香舌,更是一圈圈绕着我敏感的龟头打转。
晴儿如此卖力周到的服侍了我将近一刻钟,我的喘息声也逐渐粗重起来,快感快速的累积,我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
晴儿清晰的感受到我枪身上盘龙血脉近乎涨裂的炽热气息,微笑着抬眼对我媚笑,似乎对于自己完全掌握了主动感到很有成就感。
随着晴儿又一次将九寸的枪身全部吞入食道,这无疑是给我原本压力沉重的小弟弟又加了百斤的砝码,眼看它就要累的口吐白沫。
我突然起身,将湿漉漉的盘龙枪从晴儿口中抽出,顺势翻身压低晴儿的身子,我整个人都骑在她的身上。
我两只手一手握住一只晴儿浑圆的乳房,将冒着热气的长枪夹在深深地沟壑中,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晴儿浑圆饱满的乳肉,软软的如同让我泡在温水中,每次突刺都荡起层层的水波,发现了这对儿宝贝儿的绝妙处,我更是忍不住手上加大了力度,让她们可以裹得更紧一些。
“痛……老公你轻点儿……”晴儿被我突如其来的粗暴弄的痛叫出声,我低头一看,晴儿的雪白的乳房上明显的显出几个红红的印子,是被我双手握紧留下的印记。
“啊……对不起,这对儿宝贝儿太舒服了……我……”我赶紧松手,不好意思的说道。
“嘻嘻,不怪你……不过它真的太大了……”晴儿不但没怪我,反而自己动手,帮我挤出一道沟来:“看……这么多露在外面……嗯……”晴儿乖巧的在我枪头上舔了两下,然后一口将整个龟头都吸进口中含裹起来。
“啊……宝贝儿,你嘬的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原本的一点小插曲刚让我缓过一口气,但晴儿这么忘我的含裹,我有种坐过山车般跌宕起伏的感觉,快感燃至顶点,我再也把持不住,忍不住就要射了出来。
晴儿早已感受到双峰间盘龙枪不寻常的脉动,她从没有想过用自己胸前的双丸与它做这么贴心的接触,她双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捧着双峰套弄着棒身,一边吐出龟头哼道:“嗯……来嘛……亲爱的,射……射出来,你想射在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晴儿也感觉自己心里痒痒的,下体的桃花源更是骚痒难耐,还伴着阵阵春水翻涌,恨不得我立刻干她几千下解解痒。
“来了……嗯!”我跪在晴儿身边,一边快速的套弄着枪身,怒目金刚怪眼圆睁的几乎杵到晴儿的脸颊上。
我重重哼了一声,一股股白浆喷射出来,晴儿勇敢的张口迎了上来,一股、两股……
阵阵精浆激射,打在晴儿喉间、牙膛之上……
这是我一年来感觉最为酣畅淋漓的一射,喷发的量不仅大的惊人,而且力道且足,晴儿一个换气不及时,被我喷出的精水呛了一下。
我的宝枪翘到半空中继续喷射,晴儿脸红红的,颇为无奈的将双眼闭上,任由我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在她眼睑、琼鼻、娇美的容颜,甚至溅到晴儿没有脱下的衣衫之上,极度浓稠的精液散发着无比浓厚的男人气息,晴儿身子微微颤抖,居然就此泄了身……
我靠,首次颜射居然给老婆射出高潮,我明了这是晴儿爱我极深,情动已极的表现,但是心里依然感动的要命。
“明明如水般至柔,却能化百炼钢为绕指柔,晴儿,你真了不起。”
我将枪管里残余的精液,全部均匀的涂在晴儿的乳峰之上,那软软的乳肉和依然坚硬似铁的枪身相接的美妙触觉,惹得我再一次燃起了兴致,不顾晴儿的狼狈,我轻轻分开晴儿粉嫩的双腿,微微垫起她的腰部,在她妩媚的娇吟声中,我身子往前一送,刺入了晴儿温暖湿润的牝户之中。
“嗯……嗯……嗯……老公……”晴儿几乎疯狂的不住索取。
天气闷热,我精赤的上半身也是汗水淋漓,却似浑身使不完的劲力找到了最好的发泄途径,小楼外润物的春雨依然淅淅沥沥的下着,而屋内火热的我们还在抵死缠绵。
半个时辰过去,晴儿早已被我征服沉溺的难以自拔,她微红的俏脸,含笑抚摸着依然在她身上驰骋的我,眼神中透出来的是无尽的爱意。
“老公……老公……说你爱我……”终于,晴儿身体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跟着紧绷的身体又渐渐软倒在床上。
“好晴儿、好莫愁,我爱你,老婆!”我也低吼一声,欲望爆发出来。
忽然,变生腋下,晴儿忽然一掌拍向我,我的眼神霎时恢复清明,收身而退跟着一招神龙摆尾挥出,脚尖磕飞三枚发丝般粗细的吹针。
我提好裤子,跟着踢碎窗棂探手抓回了两个黑衣人,晴儿也已经用金龙鞭从屋顶揪下来一个。
我们相视一笑,明知道有人偷窥居然还这么投入,初晴没想到假戏真做一场,居然也别有一番滋味。
晴儿在我背后清理身上的污渍,我挡在三个人身前嘿声笑道:“看别人演戏要钱,看本少爷演戏那可是要命的!不过,本少爷今天心情好,说出你们来历,我饶你们不死。”
三个人没有一个吭气的,这时候龙儿和洁洁听到我们这边的动静,提着那个女子过来,看到我们屋里的情形,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没说话,只是观察到中间那个蒙面人眼睛一亮,心中就有了谱,从龙儿手中接过被绑的跟粽子一样的小丫头,随手扔到床上。
“呀……”我当然知道床板挺硬,这一下把那丫头摔得不轻,不过我手上也有数,让她屁股着地只痛不伤。
但是,她不但屁股呼痛,闻到床上浓重淫靡的味道,这个早熟的丫头瞬间明白了我们刚才在做什么。
“お姫様!”
中间那个黑衣人果然沉不住气,大声喊了出来,让我稍微有些意外的是个女的,而被我扔到床上的那个丫头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她不是一个小忍者,而是小鬼子的一个公主。
那个蒙面女子刚喊出声,就知道自己犯了错,她边上两个男忍者也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我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大体上也能猜到。
我上去一脚把那两个说废话的踢晕,一边骂道:“叫你用吹箭暗算我、叫你从屋顶往下滴毒液!”
那个在房顶用毒的可以确认是晴儿抓住的那个,但是被我一脚踢飞的那个却不见得是用吹箭射我的,但是我直接默认是这个猥亵男了。
洁洁似乎很明白我的这种心态,将三个人的面罩都除掉,没想到这两个男的年纪都不大,不过,因为下巴被我踢歪了,不然也算是美男子了,那个女也是极为英气,包住了头发居然颇有几分中性的美感。
我哈哈一笑道:“你是千代,她是公主,我没说错吧?”
没人接我话茬。
“喀!”的一声,那个滴毒药的小子一脚被我踩碎了颈骨,在地上胡胡的几声,然后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呀,死掉了,下一个可就不会让他死得这么痛快了。”
我语气平稳,轻描淡写的用佩刀在死尸身上划了个十字口,一点化尸粉倒上,转眼间连人带衣服化作一滩黄水。
另一个男的被我极度残忍凶蛮的虐杀手段吓的尿了裤子,嘴里含混不清的求饶。我看初晴她们眼神看我也有些不自然,埋怨我做得太过。
我一掌推上那个囊胞的下巴,他还没等我问话,急忙求道:“大爷饶命!我不是倭人,我是宋人!我什么都说,我知道的都说。刚才的吹箭不是我,是这个女的,她叫千代,床上那个是北条家的小姐,爱姬。”
我心里鄙视,你这狗汉奸也配称是宋人,但是现在还有用的到他的地方,所以我略微收敛杀气,和颜悦色的对他说道:“哦?你知道的挺清楚吗?看来做男宠真是份蛮有前途的职业。”
那个小白脸的脸色登时死灰一样的白,我心说猜对了。
他们首领是个女的,很可能是隐身在宋廷中来自倭国的妃子,这些刺客不是中性女子,就是小白脸,显然里面是有龌龊。
我踩死那个小子,偷偷观察爱姬的神色,她眼中除了惊惧,居然还有一丝幸灾乐祸,却极少悲伤的成分在里面,显然是知道自己必死,看到自己恨的人先死的一种快意。
最后,如果以一个忍者的身份,这个小汉奸知道的实在太多了,那么,他主子出来偷腥的密道,想来他也是知道的……
我心里不禁一喜。
那床上的丫头和女忍者千代听小白脸开口,急忙齐声呵斥,却没办法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我听着两个人叽里呱啦的乱叫,听得我心烦,我指着她俩说道:“再叫,再叫给你舌头割下来,给你脸上刻个乌龟。”
我手中的短刀,“咄”的钉在了地板上。
就这一下,把床上的丫头震了,但是那个女忍者还在叽里呱啦的不停说。
我勒个去,当我说话是放屁是不是?
我走上前咔嚓一声把她下巴卸了下来,就要将刀子伸进去。
“别……求你!”床上那丫头眼见好友祸从天降,忍不住开口求我道。
“哼……看什么看,地包天。”我很不爽这个叫千代像狼一样的眼神,但是小萝莉求我,我也懒得和她计较。
“千代不是地包天……明明是你……”那丫头还跟我废话,我听得想笑,心说这个小萝莉真是蛮可爱的。
我没再跟她纠缠,继续对那个小白脸说:“只要你说出所有你知道的秘密,我保证不杀你。”
“真?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那个小白脸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一线生机,长年来察言观色的生涯,让他听出我话里承诺的郑重,又怕自己质疑引出杀身之祸,赶紧改口道谢。
“我这人脾气不好,所以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骗我,我有办法让你比刚才那小子死的痛苦百倍、千倍。”
我说这话时候眼睛微微一亮,在他心神最脆弱的时候,将我的暗示的印记注入他的思维,只要他敢耍滑头,我就能感应到。
移魂大法虽能够主动控制对方,但是那种迷梦的状态明眼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对于那个精明如狐狸的女子,我不敢冒这个险,所以就用了这种比较稳妥的方法。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那个软蛋磕头如捣蒜般,赶紧对我说道。
把这个叫千代的女忍者扔到床上,我扭头对晴儿道:“你和龙儿看着她们,我和洁洁领着这个东西出去一趟。”
“嗯……”初晴知道我的意思,示意我放心即可。
我和洁洁揪着那小子出了门,掌柜的是吴晴手下得力的密探,被我们拆房子的声音惊醒了,我吩咐他修理门窗不要声张。
我们上了马车赶路,我和洁洁都坐在一旁闭目养神,那个小白脸以为我们看不见,一双贼眼还敢肆无忌惮的在洁洁身上逡巡,殊不知我在他身上下的禁制早都将他猥琐的想法反馈了回来,我心底冷笑,忽然睁开了眼。
那小子被我吓了一跳,赶紧慌张的将头低下,装作一副顺从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了他半晌问道。
“小的贱名,王文远。”那小子心头一喜,以为我真的有心放他一马,不然谁会费事去问一个死人的姓名。
“哦,打乌龙院那儿来!”我想起一个相声的包袱,随口说了句。
“啊?”
王文远自然听不懂,我也没跟他解释,继续问了他许多问题,他还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虽然不乏卖弄的成分,但是居然多是实话。
我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口才还是相当不错的,看来路上至少不会觉得太单调。
根据软骨头小白脸的口供,我们在白堤东岸旁的石舫找到了一个洞口:“大人,这就是密道的入口,小的知道的都说了,您看是不是……”这小白脸以为自己跟我算是熟了,谄笑着搓手问道。
“急什么,前面带路。”我冷然道。
王文远倒是坦然,点头哈腰的举着火把头前带路。
洞穴竟然很深,而且曲折幽秘,恍惚间,我还当是回到了剑冢的外森然的墓道中。
我回头示意洁洁,她对我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道这条地道。
小白脸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说道:“我的……嗯,北条夫人每次就是从这条地道来。”
我俩在王文远引领之下,走了十几分钟才见到向上的阶梯,王文远指着上面的翻板说道:“就是这儿了,不过这个时辰应该没人在。”
我笑着说道:“好了,你的使命完成了,你从这里上去吧。”
王文远没想到我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心头暗喜,一边盘算着怎么逃跑、怎么困住我们、怎么叫人。
我在他身后感应到他内心活动的复杂,忍不住微微冷笑。
王文远爬出梯子,第一反应就是就地打滚,尽量逃开一段距离,但是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僵住了,似乎三九天落入了冰窟中,体温瞬间降到了冰点,眉毛头发上也结了一层霜。
我和洁洁不紧不慢的爬上梯子之时,他已经只有眼珠还睁着……
实际上他已经没法眨眼了。
我用手戳戳他的皮肤已经硬了,知道他血液已经凝结,理论上讲他基本上已经是个死人了。
王文远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眼神中流露出的惊恐之意,似乎在向我控诉,你不是承诺过不杀我吗?
“我没有杀你,不过用一根手指头推你一下,应该不会死人吧?”
我轻轻一戳,僵直的王文远绝望的仰面向下摔去,不到一丈的距离,却是他人生最后的旅程,身子落地,人头同时落地,他的身体摔得粉碎。
我随手弹了一点化尸粉下去,再没多往下看一眼,毕竟化尸见骨这种场面,还是会刺激到洁洁。
翻上翻板,我看洁洁脸色不是太好,知道她对杀人还是有点愧疚:“怎么?心里难受?”
“嗯……十几年了,一直做梦都想恢复功力,但是真一旦恢复了……有些不习惯这种顷刻间就夺人性命的感觉,这套功法威力太大了。”
洁洁并不像晴儿,不可能把杀人当吃饭那么容易,我甚至不记得她有没有跟我说过,这是她第一次杀人,虽然看似不是那么残忍,但是手段却极为极端。
我点点头,知道她心里并不好受,一边安慰她道:“杀一个坏人,等于救很多无辜的人,这个混蛋为虎作伥,没有任何道德标准约束,杀了他并不是一件罪过,不过不轻易动杀念是对的,万一错杀了好人,那是做什么都不能弥补的。”
洁洁点点头,示意自己心里觉得好受些了。
我抚着她的长发说道:“当然,这跟战场上敌死我活的拼杀又不一样,在那个炼狱场,你不杀死对方,死的就是你自己,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你们一辈子都不要见到那种场面。”
即便冷酷如我,有时候午夜梦回,被几百上千个人头睁着眼睛瞪我瞪得我惊醒过来,那种滋味儿或许只有我自己知道。
左右今晚不会有人来,我仔细的处理了一切痕迹,和洁洁顺着原路返回,按照指南针的方向指示,我们一直是向西走,这里居然是南屏山的山腹中,与西湖畔的楼外楼隔湖遥望。
回到客栈一切平安,初晴和龙儿见我们回来,等我细细的把见闻说了。
我叹口气说道:“狡兔三窟,我怀疑以那个女人的谨慎,会不会直接放弃那个据点,所以今晚上除了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没有什么算的上实际的进展。”
晴儿吐吐舌头笑道:“我们还知道那个女的喜欢美男子,不如老公你直接把她迷晕,让她到我们这边来算了。”
洁洁和龙儿都被逗得笑出声来,接连称好计。
这当然都是玩笑,但是事情的发展就如同我所预料的,第二天,南屏山上一处华丽的豪宅大火,不但将整间院落烧成了白地,还烧却了好几亩山林。
我和三女远远站在苏堤之畔,依然能清晰的看到那焦黑一片、乌秃秃的的山梁是那么的刺眼。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祭扫完岳庙出来,初晴问我道。
刚有点线索,又被掐死了,对方的机警狡猾还真是做得滴水不漏。
北条爱子和千代已经交给掌柜的妥善安排,但是现在三女都感觉有些底气不足。
“破绽,看似这里最多。”我遥指楼外楼说道:“但是,这潭浑水里面杀机四伏,我们在岸上看热闹反而好些。”
“那就这么干巴巴看着?”三女知道我做事一向有计划,但是这次见我不急不忙,不禁都觉得有些反常。
“不急,我们手里还有不少牌呢。”
北条爱子是一张牌,张天师那里又是一张牌,而我所有的目标都直接指向那个皇帝的行宫:“今天,我们再去拜访下张天师,肯定会有不同是收获。”
确认了对方首脑的身份,想必张天师不会坐视不管,想来他的天师宗最近受排挤的厉害,这两个人证,说不好能成为扳倒小鬼子的最有利证据,他没有不和我们合作的理由。
我们二访显灵宫,张天师似乎也在等我们上门,分宾主落座,我简要的将昨晚上的两次遇到刺杀的情况说了,自然要省略我和晴儿诱敌那一段。
张可大听得明白,他抚须沉吟道:“改之贤侄,东瀛人的实力不可小觑,不然你以为本宗是何原因,不能施以拳脚。”
我微微一愣,问道:“难道这女子背后还有高人?”
原本就是随口一问,但是老道居然郑重的点点头说道:“她们真正的精神领袖叫做天照女,和她两个弟弟,月渎遵和须佐之男,此三人功力深不可测,我师兄就是被他们三人联手打伤,不久就在此坐化飞升了。”
我见张可大如此郑重,又不避讳的对我们讲了他龙虎宗的秘辛,知道事情还真不是一般的严重:“天照、须佐之男?我知道倭国神话中,有个太阳女神就是叫天照,难道这三人居然敢猖狂到自命为神?”
“或许有些神,不只是存在于神话当中。”张可大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示意左右的道童暂时退下,我也跟着让三女到偏殿等候。
禅房中只剩下我和老道对面而坐,这老货起身,忽然开始脱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眼见就要扒光了,我心里暗道:他这不是要对我耍流氓吧?
但是等他脱光上衣,我才发现,他身上一道两寸宽、半寸深的烧伤痕迹,自前胸一直延伸到腰间,皮肉明显塌陷,可能是连皮带肉被人生生揭去,我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这老头居然还能挺过来。
这老货还准备脱裤子,我赶紧说道:“宗师,您这伤是被天照所伤?”
这老东西还是把裤子脱了下来,他胯间那玩意儿没精打采的耷拉着,没有往日的生气,那道伤果然一直延伸到齐膝的长度。
我也看出来,这是对方用指劲愣生生将他足少阳经整体摧毁。
老道当真是个老光棍,披上衣服对我说道:“我和她相斗一百回合,被她一抓伤成这样,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一身的修行尽废,只怕这次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我心说他怎么最近这么低调,也不风骚的找妞双修了,原来是力不从心啊。
但是,张可大当年一记一气化三清,我功力犹在巅峰时期尚不可敌,我现在这种二半调的功力……
我有了一种想要打道回府,一辈子不出剑冢的冲动。
张可大继续道:“贫道拜其所赐,还能留下一条残命,已经算是万幸了。”
他给一指那道转折,我一看果不其然,如果这一抓,偏左三分而不是偏右,老道丹田下阴尽毁,当真是回魂乏术了。
等他合上衣襟,初晴她们才进来,不知道我们刚才密谈内容的三女很好奇的看着我,但是我怕让她们为我担心,所以没打算将实情告诉她们。
这三人敢这么嚣张的自称神,看来在日本的一亩三分地他们确实是无敌了,天照大神一向是被尊为日本小天皇之父,这次看来真是碰到天皇老子了,我心里不禁一阵郁闷,心说最需要我老丈人的时候,他们去哪了。
“改之,陛下宣召你觐见。”老道士忽然对我说道。
我心说不稀奇,皇帝老儿现在没招了,想起我来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不是被魅惑,而是被胁迫了。
我还有个官面的身份,他宣我,我去见他,也算是合情合理,不过这样做,我就被理宗推到了台面上,这个时候他出了这么个“聪明”点子,不知道是他脑残,还是他当我脑残?
“不去。君君臣臣的,我可不想这时候去装孝子。”我挥挥手道。老道面前我没必要跟他装像,再大逆不道的话我也不是没说过。
“这次,你有必须去的理由。”老道微微一笑,取出一块青龙环佩来,我心头不由一震。
“啊!”龙儿很少如此失态的惊呼出声,取出自己贴身的那一块龙形玉佩,两厢一对比,居然是同一款式。
老道又从身边木格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摆放着半幅龙凤呈祥的凤佩。
龙儿手有些颤抖了,她将自己的龙佩和凤佩合起,不但断口处严丝合缝,而且玉石的纹理也完全贯通。
我和初晴、洁洁都默然了,得到了龙儿家人的消息,我们都很高兴,但是在这个时候,与宋廷皇室牵扯上关系,是我最不愿看到的情景,我盯着老道一阵,知道打我们前番来,就被他算计上了,想利用龙儿的身世让我帮理宗皇帝度过这个难关。
我虽然不爽被人算计,但是看着龙儿有些期盼的眼神,我还能说什么,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更让我不忿的是,这个老道居然还敢和我玩天机不可泄露的把戏,只说我见到了皇帝,一切都会明了。
回家路上,不得已我只好将事情的严重性和大家说了,晴儿很快的理清楚了其中的来龙去脉,想要给涉世未深的龙儿解释其中的因果关系。
我微微摆手,止住了她的话头:“今儿个我们去尝尝青霜楼的宋嫂鱼羹和软炸虾腰吧,龙儿最爱吃海味的,全当庆祝下我们寻到她的亲人了。”
我微笑着将满面喜气的龙儿搂入怀中,龙儿喜不自胜,笑靥嫣然的窝在我怀中撒娇,显然是真的开心,我心里也觉得,只要能让龙儿开心,只要你们不是利用我们的感情,做出让龙儿更伤心的事,让我去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我忽然觉得我真不是搞政治的人,我太容易冲动了,也容易被人抓住破绽,就像现在,被人随便勾勾手,就被牵着鼻子走了,但是,这次我也不能让皇帝老儿,就这么白白算计了我。
三日内,理宗皇帝寻回失散多年的康宁公主的消息传遍临安城,家家张灯结彩,大有普天同庆的气氛,我们一家四口躲在客栈里,静候理宗皇帝派人上门。
这日清早,公使上门,理宗皇帝给我们派的是八匹马的御乘銮驾,金吾领着五百禁军的仪仗分列两旁,八面铜锣开道,鸣锣十三响以示皇家威仪。
三女在马车上都觉得颇为新鲜,我却有如坐针毡之感,心说看来真是个大麻烦。
理宗皇帝早在大庆殿正坐等候多时,宗嗣的代表是左相赵禥之,他右手边是右相丁大全、枢密使韩彦犁,以及内阁的六位大学士、御史台的两位监察使、宗亲院、礼部等官员,可以说,大庆殿里基本上集合了南宋朝廷的半壁江山。
“臣杨过叩见陛下,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丢下初晴和洁洁在偏殿等候,我和龙儿手挽着手上殿,两人跪倒在丹墀之前口称万岁。
理宗皇帝亲自降阶相迎,但却是径自将龙儿扶起,我只听他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真像……”只短短的两个字,却是真情流露,我心里原本有的怨气,也感觉消散了不少。
“这……孩子,听说你叫做龙儿?”赵昀这才想起,自己连亲生女儿的名字尚且不清楚。
“我……师傅从小就叫我龙儿,你就是我爹吗?”
我听得出龙儿声音也有些颤抖,二十多年未见过的生身父亲,这种天然血缘上的纽带,让龙儿打从心底升起一股濡慕之情,她的眼眶不禁微微湿润了。
“陛下,现在下结论尚为时过早,还是需要请宗嗣院院正大人来主持合血仪式……”礼部侍郎宫成说怀抱笏板出班施礼道。
理宗皇帝摆摆手:“虚礼可以免了,赵卿,今日由你负责,在明堂殿主祭,举行我儿归宗仪式。”
“是,陛下!”赵禥之显然也很肯定龙儿的身份,微笑着答道。
“陛下!此事还须谨慎,望陛下三思!”御史台的硬骨头李中奇又出来劝谏道。
理宗皇帝一皱眉,殿上的气氛不由有些僵住了。
我懒得听他们打嘴仗,目光四下里乱瞟,忽然看到我的恩师文天祥也在次列中,他正好也在看我,我俩目光对视一下,他微微一愣,还是对我挤出了点笑容。
赵昀这才注意到我走神了,咳嗽一声,对我说道:“爱卿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朕原本不知该如何封赏与你,现在倒好,你做了朕的驸马,既然是一家人,这奖励也可以免了。”
我发现这个老东西还是满随和的人,至少他无耻的样子让我很有认同感。
“陛下!”李御史还是不依不饶,他目光却紧紧的盯住我,仿佛当我是疥癣一般,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样子。
“笃!退下!”赵昀有些上火了,对他一指说道:“朕难道连自己的女儿都会认错吗?”
这边,赵禥之吩咐殿前侍卫取出一展长卷,两名卫士和小黄门分持四角将画卷展开,我定睛一看,画卷已经微微泛黄,显然已有些年头。
今日登殿参见皇帝,龙儿也挽起了高髻,披上了宫装,无论装束、气质、年龄,几乎与画中人一模一样,像照着龙儿画出似的,怪不得张天师会一眼就认出了龙儿,赵昀和赵禥之又会如此深信了。
“女儿,这就是你的母妃,端静贵妃。可惜她没有看到这一天,绍定六年的冬天,她去了。”
赵昀仔细的看着龙儿的眉眼,依稀就是自己爱妃的样子,眼睛忍不住又湿润了。
“爹!”龙儿再也没法克制自己的心情,忍不住扑到赵昀怀中。
“好孩子……”赵昀并没有纠正龙儿称谓上的错误,这么多年了,他也想有人叫他一声爹,不是作为一个皇子、公主的父皇,而是一个孩子的父亲的身份。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不再表示怀疑,毕竟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已为人父,而几个御史虽然都是属刺猬的,但是也不是不通人性的石头,毕竟他们的初衷是为了防止有人冒认宗室,这时候他们也都识趣的闭上了嘴。
归宗仪式举行的很顺利,龙儿恢复了宗籍,玉碟上的姓名赫然是赵明珊,封号由康宁公主加封为秦国公主。
但是,在我和初晴眼里,龙儿依然还是龙儿,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而就在皆大欢喜的气氛中,远远的有两道毒蛇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喜庆祥和的庆典中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