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姊姊冷静下来后,明继续说:“我啊,一直都很喜欢看你包容丝的样子,但不久前,你也说过,别太宠她。”
嘴角稍微下垂的泥,开口:“从以前到现在,我们的共识一直都是『无论再怎么开心,都要有个限度』。”
“没错。”明慢慢点头,说:“要是她太过分的话,身为喂养者的我,就得亲自出马了。”
明和姊姊都对我有一定程度的责任感,这不奇怪;可一开始就讨论到我,还特别强调“限度”两字;这是否表示,除口头劝说外,她们还会考虑其他的惩罚方式啰?
差一点,我就要发出惊呼声;明会打我的屁股吗?用藤条、皮鞭,或次要触手;想到这里,真让我开始有点紧张;张大嘴巴,使劲咬牙。
然而,过不到几秒,我表情又变得软绵绵的;身上多处变得红肿,好像也不错;若是不够疼,我可是不会收敛的唷。
慢慢哈气的我,嘴角迅速上扬。
哼──这么好玩的事,不能只有我独享;得用点计谋,让泥也受点惩罚。
这很困难,因为姊姊平常就表现良好;即便我绞尽脑汁,让起承转合看来非常自然,也没法保证明不会察觉。
毕竟,明实在是太了解我们了;就算没成为喂养者,光是刚认识的头几天,我们就已被她看透。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一件事;大概每隔不到一分钟,泥左腿上方的三只触手就会朝我这个方向警戒;她尽量做到不让明察觉,但又不至于毫无魄力可言。
很显然的,姊姊知道我在偷听;真奇怪,我应该没发出什么声音才是。
似乎,光凭我身上的气息,也能让她紧张到起鸡皮疙瘩。
我居然不靠法术就能做到这种事,真了不起;虽然,我想建立的形象,应该是更隐密且柔和的。
嗯──真没办法。
明若是在这时候转头,一定也能注意到有哪边不对劲;我出了不少汗,身体周围的空间都变得模糊。
也许,她只花不到半秒,就能判断出是谁在偷听;会采取这种行为模式的,就只有我而已;其他人若要观察,会做得更漂亮。
稍微压低眉毛的泥,先尽可能把腰上的触手都往下压。大部分的时候,她还是只把注意力放在明的身上。
泥在以双手整理过触手裙后,说:“就算是处罚,老让她的肚子大起来,也实在是──”
和我预料的一样,明马上就吐槽:“『太过分的话,我会亲自出马。』先前我只提到这边。至于『该怎么让丝清醒』,那方面的细节,我可是什么都还没说喔。”
没等泥回话,明就有下一个动作;用怀胎十个月大的肚子,轻轻磨蹭触手裙;那些面目狰狞的次要触手,构成一团又一团的漩涡。
这样一定比靠在枕头或棉被上还要舒适,我想,心跳加速。
猛吞口水的泥,看来有些紧张。明则是先把眉毛抬高,再眯起眼睛。
明在更使劲磨蹭时,看来仍是非常轻松;反倒是泥,发出类似幼兽的叫声。此刻明若给予更多刺激,可能不要几分钟,姊姊就会高潮。
而说到惩罚自己的妹妹,泥脑中的手段就只剩下做爱;这并非“脑筋不够灵活”的表现,却突显出她有多好色。
十根手指动不停的我,真想跳出去,狠狠吐槽她。
不过,姊姊已经非常挣扎;像是纪录良好的优等生,正因为自己翻墙离开学校而紧张到腿软。
我看着泥,猛吞口水。
比起让她摆出更尖锐的防卫姿态,像现在这样惊慌失措,更合我的胃口。
而她之所以会陷入正这种情况,是因为先前的口误;我曾试着忽略,却彻底失败。
该不会,在泥的认知中,和明联手惩罚我是一件非常直得怀念的事?
不愧是姊妹,我想,吸一下鼻子;于同一个屋檐下长大,又有血缘关系的人,在喜好上是不会差太多的。
看到泥满脸通红,明笑了。她两手轻搔泥的屁股,说:“等一下,你陪陪我吧。”
张大嘴巴的我,握紧双拳。泥吞下一大口口水,说:“可是明今早已经──”
“对孕妇来说,适度的运动也是很重要的。”
双眼半睁的明,强调:“再说,这里又非常的安定。”
说完,她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不等泥低头,就移动位于肚脐两侧的手掌;食指对食指,大拇指对大拇指;合在一起,就是一个爱心符号。
明这么做,不仅让肚子成为焦点,也强化露的存在感。刹那间,我甚至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早就把半边脑袋给贴上去,感受到两人份的脉动。
如此简单的诱惑,使泥的主要触手彻底冲血。未及时后退的她,触手末端直接碰到明的腹股沟。
接着,泥又因为紧张而夹紧屁股;与挺腰的动作一起,脉动极为强烈的主要触手,就这么直接戳击到明的肚子下缘。
在那当下,我不怎么紧张;不过是触手末端,嫩得很;且一开始就有段距离,就算动作有些失控,也有足够的缓冲。
实际上的感觉,大概和舌头使劲舔过差不多。
从明的反应来看,不仅没造成伤害,也未有任何不适。看来非常慌乱的泥,赶紧开口:“抱歉!”
明按着她的肩膀,说:“别那么说。”
一直要等到明再次笑出声,姊姊才停止出汗。
好奇怪啊,我想,头略往左歪;有件事,我一直不解:怎么露现在就不抗议了?
所以,她是真的会看对象;即便隔着肚子,也不认为泥正在威胁明或她。
姊姊当然是好人,这我没意见;论内在,我绝对不如她;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可竟然连未出生的婴儿,都不觉得我是个好东西。
嗯──我当然没忘:露是触手生物,还是我们的前辈;她不是真正的婴儿,只是暂时借着退化来重生。
可我一旦开始往那边想──哪怕只有一咪咪的可能性──,脸上的血色也会迅速减少
几年后,我和明的孩子,或是明和姊姊的孩子,又会怎么看待我呢?
正当我试着想像遥远的未来,并为此而感到越来越消沉的时候,泥有更多动作了;她抓着明的手,说:“明要是不排斥的话,把丝也叫来吧。”
张大嘴巴的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看着泥,问:“你这么提议,是为了我、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
“都有。”泥马上回,语气和表情皆正经;挺起胸膛的她,呼吸有些急促。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直接或间接的承认不少事,姊姊真了不起。
鼓起勇气的她,看来更为可口;也正因为如此,才能把自己和喂养者之间的关系给彻底修补。
“不愧是被我和明看上的女人。”我说,双手于下巴前紧握。
相较之下,老想着要玩心机的我,实在是不够干脆。
打从一开始,蜜就提醒过我们:“诚实”是维持感情的基础。说起这方面的经营,姊姊真是比我要成功太多了。
至少比较有情调,我想,在心理偷偷叹一口气。
明很快点头,还提议要在外头做。无奈的是,气象预报说午前会有一阵大雨。
“就在肉室里做吧。”泥说,触手裙上的血管浮突。点一下头的明,开口:“不仅更有气氛,清洁也能顾及到。”
选在公园等地方,主要是因为新鲜感。
不仅看得到天空,还闻得到青草的香气;只要注意阳光和蚊虫,像这样贴近大自然,真的会让人等不及要结合。
听起来不太文明,我想,眯起眼睛;不仅不像个正经的大人,还表现得像个野生动物。
不过,以上都很符合蜜的喜好;只要领袖喜欢的,明自然会希望我们都体验看看。
就算没拿出来讨论,明的潜意识也会贴近相关选项;在根本上就极为重视,还会考量到公平性;这不仅是喂养者的义务,也是爱人自然会有的表现。
现在的气氛不错,我想,两腿并拢;选在此时走近明和泥,最为自然。
迈开步伐的我,大声说:“接近大自然很不错,可临时肉室的功能毕竟有限,无法满足我们的大部分需求。”
我一边感受她们的视线,一边看向天花板。
过不到几秒,我继续说:“待在家里,我们模拟除了出床垫与枕头的质感,还可以保留部分床单和枕头套;虽非第一次,但仍是意义非凡──”
为使自己看来不像是正好经过,我除站姿端正外,还尽量抬高下巴;不那么像是偷窥狂,可不自然的感觉却是怎样都避免不了。
真无奈,我想,眉头轻皱。
明看着我,嘴巴闭得紧紧的;我没被吐槽,真难得;尽管如此,她脑中首先冒出来的想法,也应该和我差不多:欲盖弥彰。
啊──好羞耻!
可这种情况,也让我兴奋到快要蹎起脚来。
当时,我只要稍微低头,就会流下大量口水。
咬着牙的泥,暂时只用眼神和嘴角吐槽我。姊姊的反应看似合理,可她腰上的每只触手都在甩动舌头;多么的猥亵,一点也不淑女。
所以,泥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先把头往左偏,再嘟一下嘴巴;和我期待的娇羞反应差太多,噗──六十五分。
而早在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姊姊已经发情;根据以往的经验,她顺从自己欲望的模样,比我要更不知节制。
只要体温再上升一点,她眼中的光芒,就会比我或明都要像肉食动物。
特别是这几天,泥常常被我骚扰。
所以不意外,接下来,姊姊针对我的成分将非常多。
我提醒自己,无论有多期待,也要先装出一副担心受怕的模样。
双腿并拢的我,上下两排牙齿不断敲响;眼睛几乎眯起,但口水已经在双唇间打转。
明看着我,轻叹一口气。曲起所有次要触手的泥,干脆躲在明的身后。我想,刚才的那一连串行为,并没有让我显得比较可怜。
接下来的过程,和前阵子差不多。
明自行装上两只主要触手,完全不需要我们帮忙。
这是触手生物再熟悉也不过的动作,可出现在人类身上,总会让我忍不住睁大双眼。
泥的反应和我有别,是缩着身体,又把视线移开。因为曾看过明初次连接时的痛苦模样,让姊姊的心里有阴影。
右手摸后脑杓的明,忍不住说:“又要把你们抱上床,我真是好夸张。”
接着,她又看着自己的肚子,开口:“一点也不像好妈妈,对不对?”
她一边看着我们,一边摸自己的腰侧;双手与次要触手并用,像是在炫燿小宝宝的存在。
这个时候,露又开始晃动手脚;肚子的些微起伏,让明看来更加迷人。
为顾及到精确性,明只接两只次要触手;然而,它们的魄力却超过我和姊姊的触手组合,也不输给泠的两只舌头。
满载喂养者的情欲,动作却又有所保留;就是这种恰到好处的感觉,让明的两只触手更有魅力;她大可把我和姊姊都给绑住,留下数不清的痕迹;甚至,让我们流一点血。
然而,即便气氛允许,明也只让我们在最舒适的情形下开始;每一段,都不带刺;通往终点的路,是如此刺激,又充满安全感。
喂养者大人,总是那么的温柔。
当我和姊姊充满矛盾的时候,最需要沐浴在这种暖呼呼的光芒中。
等下会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很清楚;面对如此年轻、美丽的孕妇,我和姊姊的脑中却满是下流念头;常识变得薄弱,连罪恶感都几乎完全消失;猛烈燃烧的欲火,一下就突破天际。
在这过程中,明即使变得湿黏,也无损母性光辉;人类,果然不容小觑。
至于召唤术士嘛,我想,他们在根本上终究是不及格的。
明、我和姊姊,脑中都有不少念头,却没开口;过往的回忆一一涌现,除心跳加速外,嘴里也满是口水;身心的期待,早压过对常识的坚持。
过快半分钟后,使劲用左手擦过嘴巴的我,也只说了句:“就明就算做出任何非同寻常的选择,也是我们造成的。”
根据我的观察,明在同年龄的孩子中,算是比较保守的;若以人类为对象,她不见得会像对待我们这样大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说:“当初,我若没把明抓到肉室里,到现在──”
“我还有可能是处女呢。”明说,双眼半睁。伸出双手的她,摸着我的脸颊,说:“所以啦,你们要负起责任。”
听到这句话,我和泥都很快点头。
接下来,有将近十分钟,我们都没有更多对话;除专注于将彼此的距离缩得更短,也在思索其他新花样。
姊姊和我都比以往还要主动的,让自己的乳房和阴部去靠近明的双手和膝盖;轻轻磨蹭、使劲嗅闻,感受脉动的变化。
明一定想,不愧是双胞胎,连颤抖的时机都差不多。
姊妹俩在动作和表情上的微妙差异,常常让明看到忘记眨眼睛。
当我和姊姊大声淫叫时,也会令明的呼吸节奏加快。
我和泥根本就不需要花时间热身,就能够进入状况;早在插入前,明就伸出次要触手;针对我们的耳朵和背脊,舔舐、磨蹭与抚摸,几乎是同时进行。
我和姊姊除扭动全身外,小腿内侧也都流满淫水。前戏的时间不短,既充分润滑,也让我们更期待插入的瞬间。
为减轻明的身体负担,我和姊姊都故意先把抽插的时间给设定在一百次以内。
令双方高潮的时间缩短,我想,舔湿双唇。
要让明高潮,得用一点小技巧。
但如果只是放任我和泥高潮,则非常简单;放任自己去感受,不用特别去忍耐;最主要的因素,是我们一开始就很兴奋。
忘了要深呼吸的泥,甚至在插入的瞬间就喷出大量腺液;明注意到了,先屏住呼吸、停下动作。
眯起眼睛的泥,对我和明都感到抱歉。我摇摇头,说:“姊姊竟然在我的怀中高潮,这真是再美好也不过的了。”
明在休息一小段时间后,不打算忍;先从最快的节奏开始,然后再慢慢调整;抽插时,有次要触手帮忙,使双手的摆动幅度减至最低;几乎不会摇晃到肚子,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露的动作也比平常要少得多。
○我叫得比姊姊还要大声,背后的次要触甚至无法舔舐明的双腿和腋下,只能像是触电一般的吐舌、颤抖。
在这过程中,明也叫个不停。仔细一看,泥腰上大部分的次要触手,都在舔舐明的腰侧和屁股。
伸长脖子的明,双眼半睁。她非常愉快,却不说话。按照过去的经验,这时候就算要有所表示,言语的顺位通常都较后面。
果然,过没多久,明就把我们的一只次要处手往嘴里塞;若是位在脸颊附近,就伸舌头舔舐;到了口中,则使劲吸吮。
非常淫荡,但在同时,也美到极点;明现在的样子,让我们脑袋发烫、大量冒汗。
即便她看来再贪婪一些,之中的优雅之处也难以掩盖;是因为眼神,还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表现得恰到好处──
总之,我是做不来的。姊姊比我还像个大人,也没有明的一半厉害。
这类气质,以往只有在蜜的身上才看得到。然而,这两人的风格又差非常多。
蜜独有的部分,我想,是那种饱经风霜的感觉。若能够选择,她绝对会让自己的气质年轻些。
多亏了明,现在,蜜已经快成功了;一时之间或许有点过头,但仍称得上是好的开始;想到这里,我弓起身体。
除亲吻明的次要触手外,还不忘控制自己的阴道;能让明稍微睁大双眼,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吸吮效果不如嘴巴,只好稍微扭腰,来增加一点变化;我虽是触手生物,却在这方面缺少天份。
没关系,我想,毕竟比较的对象是明;能成为喂养者的人类,本来就非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