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池也已经在这栋房子里度过了一个月了,这段时间任楼一直没有现身,而她一直试着逃出去……
就在这天早上池也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体有一点点不对劲,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小腹处燃起一场大火,干燥和灼热的感觉一会就侵袭了全身。
“啊……”
难以忍受的她只好用尽力气跑向房门,冲着门外的保镖说道:“救救我……救救我,我好像生病了。”
保镖一看池也的状态确实不对,于是通过对讲机通知了赵医生:“赵医生您好,池小姐的状态有些不好,麻烦您过来看一眼。”
说完以后又十分无情地将房门关上,唯恐屋内的人趁机逃出去。
在赵医生赶来的这段时间里,池也感觉整个身体越来越热,原本还清醒的神智也变得模糊起来,她用力甩了甩头,紧接着跑到浴室将凉水打开,整个人都钻进了浴缸里。
从早上醒来到现在她根本没有吃任何东西,这个房间也没有别人来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冷水刺激的神经有一瞬间的清醒,但是很快铺天盖地的情欲又侵占了她的大脑。
池也紧紧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眼神迷离的看着天花板,医生……医生怎么还不来?
赵医生匆匆忙忙赶到别墅,在进门之前问门口的保镖:“池小姐怎么回事?”
保镖们迟疑了一下,其实刚才短短几分钟的接触,他们并不能完全判断池也出了什么事情,于是斟酌的说道:“嗯……池小姐看起来脸色十分红,并且好像很受折磨的样子……”
赵医生一听这话,心里直呼坏了!这不就是病情发作的状态吗?
可是……可是任总不让注射抑制剂……
按照时间推断池小姐估计已经失去了理智,如果这个时候他贸然地冲进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正巧,任楼在结束了早会以后按照惯例来到别墅询问情况,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二楼面色十分为难的赵医生。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到任重的声音,赵医生长叹了一口气,“池小姐的病情犯了……”
“任总,你看抑制剂……”
听到“病情”两个字到任楼眉头下意识一皱,眼底深处眼上厌恶的神情,“下个月再说,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
赵医生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池也的房间,但是碍于任总的命令,他只好离开这里。
任楼原本想转身就走,不过来自小时候的记忆阻挡住了他的脚步,于是在房门前站了几分钟后,任楼还是选择进了屋子。
一进房间他并没有看到池也的身影,随后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任楼抬脚径直走向浴室。
一打开浴室门,眼前的香艳的一幕:赤裸的少女柔弱的蜷缩在洁白的浴缸中,沾湿的黑发吻着她的脖颈,姣好的面容染满了情欲的色彩。
池也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听到门响她下意识以为是赵医生,于是蜷缩着身体呻吟道:“救救我……医生……救救我……”
任楼脚步定在原地,明明知道现在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回避但是就是动不了。
两人对峙了几分钟,任楼还是紧绷着脸踏进了浴室走到浴缸前,从旁边抽了个浴巾裹在池也身上准备带她出去。
万万没想到一贴近失去理智的少女她柔弱无骨的双臂便紧紧缠住了他的脖颈,樱桃小口不断在耳边呼出热气,“救救我……”
这下任楼不仅脸色紧绷,浑身也变得紧绷起来,他就不该进这个房间!
池也鼻尖传来有些熟悉的气味,她忍不住将身体探出浴缸贴紧这温暖的躯体,随即闭上眼睛颤抖着用唇细啄着离她最近的肌肤。
喉结被人含住是什么感受?
如果让任楼说,那便是浑身一阵酥麻再加上微微有些窒息感,这种窒息在他眼里瞬间化为疯狂,一种压抑许久的疯狂!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喉结上下滚动,任楼沙哑的声音传来。
池也沉默不答,不知是已经说不出话还是因为其他。
任楼低头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明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眼睛说道:“我问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离开了冰冰凉凉的舒适区的池也眼睛里顿时染上泪意,“唔……救救我……唔……”
最后一声是被任楼含住唇后发出的满足的呻吟,池也像是一条濒临干涸的鱼,一瞬间狠狠的回应着任楼的吻,甚至超越他的主动含住他的舌尖轻轻吮吸。
隐约间还能听到两人唇齿间的渍渍声,还有任楼浓重呼吸后的吞咽声。
浴巾在两人的交缠中慢慢浸入浴缸,池也紧紧抱住任楼的脖子亲吻,任楼半跪在浴室中一点一点解开衣衫。
他的眼神中带着挣扎,带着厌恶,但最终还是臣服于眼底厚厚的情欲之下。
不知道何时池也已经被捞起放在洗漱台上,两人赤裸相对紧紧交缠,任楼一手把玩着她的酥胸,一手抠弄着她的下体。
两个乳头被一只手和一张嘴分别作弄,池也的欲望早已经一发不可收拾,那叫嚣着情欲的洞口早已打开,可是任楼的手指却迟迟不肯进入。
池也都有些痛了,她哭着握住任楼的手腕送到下体上,饱满的阴唇一点一点的蹭着男人的手指,此刻的池也无师自通的找到大腿内侧那灼热的柱体开始上下套弄。
“嗯……”任楼浑身一颤,吐出被凌虐到硬挺的乳头,看着池也迷离的双眼和粉红色的肌肤,低骂了一句:“妈的……”
“嗯……给我……唔……救救我……”
池也下体的水已经流到洗漱台以下了,屁股沟里都是满满的液体痕迹。
任楼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扶住粗长的肉棒对准那小小的洞口,开始缓慢而坚定的挤进其中!
“啊……不要,不要!疼!”池也此刻却开始往后撤身子,可是身后的大手早已把她的后路封死,哪还有地方可逃?
于是可怜的池也只能弱弱摇摆着身体作无谓的躲避,慢慢的任由这接近二十厘米的肉棒一点一点贯穿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