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明天学校要开家长会……”伊达不安地坐在后座上,用小手攥着校服的裙角,小声地呢喃。
“哥哥今天得出差,让大妈妈来照顾伊达好吗?”明天我预约了南星环第一大学图书馆,如果要重新预约就得再等三个月了,只好拜托母亲照顾伊达。
伊达有些失落,攥了攥裙子,小声说:“可是明天放学后要开家长会,所有同学的爸爸妈妈都会出席。”
“让大妈妈去吧,伊达会听大妈妈话,伊达最乖了,对吧。”我继续操纵着方向盘,用“温柔”的语气,轻描淡写。
伊达显得有些失落,继续死攥着裙角,一路上我们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到了学校门口,我帮伊达整理了下皱皱的小裙子,又强调:“伊达要听大妈妈的话呦。”摸了摸小女孩儿的头,便驱车离开了,只是从远处好像传来伊达的哭腔:“明明想让哥哥去的。”
地环是一座围绕着恒星“天仓五”修建的巨构建筑,半径约15亿千米,工业区的巨大的光伏阵列保证了地环的周转,人力建造的天穹为居住区提供了24小时为周期的昼夜交替。
居民区之间有稳定的全封闭真空轨道相连接,以便穿梭仓的快速通行。
“你才是伊达的监护人,”母亲语重心长地说:“这是伊达的第一次家长会,伊达肯定希望和你坐在一起。”
“妈,拜托!我明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我恳求着,希望得到母亲的体谅。
“我从来没有缺席过你的家长会。”来自母亲严厉的声音,不容拒绝。
“可是我真的很忙!再说,伊达和我的关系与我和母亲地关系完全不一样吧。”我背着数据盘,坐在嘈杂的候车室,大声向母亲嘶吼着。
“你应该好好考虑你和伊达的关系,以及你应该尽到的责任。”母亲说罢便挂了电话。
我与伊达的关系……是哥哥和妹妹、父亲和女儿、主人和仆人、是老爷和奴隶?
还是说,只要我按时投喂食物和水、抽出一点儿时间逗一逗她,就能用最温柔的语气让她做最残忍的事?
我为什么摘掉了她的项圈呢?
明明我去年还戴着项圈。
我有点儿犯恶心,抓起包里的水就往喉咙里灌,可是在我喝水时咽喉却正好喘着气,冰冷的水滴渗入了我的气管,我被呛得不断咳嗽着。
穿梭仓伴随着冷风而来,而我面对着迎面吹来的冷风,呆住了;我为什么领伊达回家了呢?
我需要作为奴隶的伊达吗?
我脑海中闪过了伊达、母亲、萨米拉耶夫娜的身影。
我提起包,转身离去。
晚餐前,伊达见到了回家的我很是激动,猛地扑到我怀里又蹭又亲,我则还以拥抱,举起了伊达。
晚餐时,母亲早就做好了我那份的晚餐,我们兄妹二人与母亲第一次地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餐,很温馨,只愿此刻永恒。
晚饭后,我便去浴室洗了澡,用温水洗去满身地疲倦。
当我洗完澡,包裹着浴巾,刚从浴室走出来,便被穿着睡袍的母亲用手蒙上了眼睛,用柔软的胸脯赶着我的脑袋,说是要给我一个惊喜。
我无法抗拒母亲的力量,只好被她架着往前走,当她移开蒙住我双眼的手时,我惊呆了:竟然是一丝不挂的伊达向我张开着双腿,用双手托着橘子大小的小阴囊,肉棒耷拉在阴囊上,露出粉嫩的处女地;纤细的左腿上用记号笔写着:“请吃掉我,哥哥。”还没等我从震惊中缓过来,母亲就解开了我的浴帘,丢到了一边,用左手掂起我苹果般的阴囊,右手则剥开我的包皮,握住我的棒身,用中指压住我的包皮系带、食指和大拇指捏住我的龟头,温柔地撸动着。
母亲用勃起的圆木肉棒顶着我肩胛骨缝。
在母亲的“押送”下,我来到了伊达身前,我躬下身子,用双手在伊达纤细的腿上游走,伊达则用小手握住我的脸,向我索吻;伊达的小手上混杂着的男性与女性的气息刺激着我的鼻腔,冲击着我的大脑。
但我是清醒的,我俯身亲吻伊达,伊达则在亲吻中将小舌伸进了我的口腔,用小舌搅动着我的大舌。
母亲则松开了我的肉棒,将头侧着贴在了我的颈部、双臂环抱着我的小胸膛、双手交叉地贴住我的乳头,在我耳边呢喃:“我的考尔长大了,能养活妈妈了,能负担起家庭了。”我用重获自由的肉棒完全覆盖住伊达的肉棒和小橘子,将肉棒的重量完全压在伊达还未发育的男性部分,我的肉棒是她的两倍多,在我肉棒的压制下,她试着反抗,却无法反抗,只能接受自己内心的雌。
我右端起伊达光滑的背部,左握住龟头,对准伊达的小龟头,母亲则走到我身前,将圆木肉棒横在我的鼻息,用她独特的气息唤醒我的兽性;我用肉棒挑起伊达柔软的橘子阴囊,将肉棒顺着她阴囊的分界线,摩挲着她的大阴蒂,最终到达小花园。
为了让伊达更享受这份性爱,我用左手拨开伊达的包皮,有很强的粘连感,母亲则用手撸动包皮,将她的甘露滴在了伊达的龟头上,凭借甘露的润滑,我拨开了伊达的柔嫩包皮,将她最羞耻的部位裸露在空气中,我用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呈剪刀状分开伊达的冠状沟,而伊达则在我粗糙手指的挑逗下将初精上贡;母亲赶忙用朱唇裹住伊达的小肉棒,独占伊达的初精,挺起身子向我张开嘴巴,微微伸出舌头,对我挑衅:“你们兄妹的第一缕精华,只能属于妈妈。”听到母亲完全接纳伊达的话,伊达有些害羞,用光洁修长的腿尝试夹住我的腰,我则沉下身子,用龟头温柔地开辟着她的处女地。
伊达充满褶皱得曲径拨弄着我肉棒上得王冠,我轻轻抽出反倒用肉冠拨弄着伊达的褶皱,伊达显然有些疼痛,但母亲却早早把握住了局势,她撸动着包皮蹲在伊达的小肚子上方,将新鲜的甘露喂伊达饮下;伊达在饮用甘露后肉棒好像有所增长,性态度也从拘谨转为了狂野,主动对着我的肉棒顶着跨,像一个多年未品尝肉体的荡妇,对着我的肉棒宣泄着寂寞;我则用手握住伊达的脚腕,居高临下地宣泄着情欲。
在我宣泄情感时,母亲转向我,用手扶住伊达的小肉棒,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熟女浪穴,一屁股坐了上去。
伊达成长后的肉棒虽然还不及我,但已然大过了老杂毛,用强而有力的手包裹住我的脸颊,妩媚地看着我,对我说:“伊达还是个孩子,还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呢。”我和伊达共同顶着跨,母亲则用她刚饮完伊达初精的嘴亲吻着我,我品尝着母亲与伊达的气息,身体更加狂暴了。
而伊达则早早进入了男性与女性两部分的高潮,在双重的快感下,晕了过去。
母亲用怪力推开我的跨,将我的肉棒从伊达身体里分开用左手握住,抬起大胯就顺势坐了下去,在伊达精液的润滑下,我的肉棒再度进入了母亲的身体,母亲将全部的体重压在我身上,我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我勉强地抬起头,用嘴巴含住母亲圆木地前端,用牙齿轻咬母亲的大龟头。
在冥冥中,我从意识深处汲取了一份力量,这力量使得我能顶起母亲浑身的体重。
我不断地收缩与舒展着腰腹,将无限的情欲宣泄在母亲身上。
“我回来了!”在最后一次的收腹后,我将身体完全舒展,肉冠摩挲开辟着新的道路,道路仿佛无限延伸。
终于在道路尽头前,我觉得我像一朵烟花,只为了在这时绽放。
当我从绽放中回过神来,母亲早已不省人事;但当我凝视母亲与伊达时,我仿佛能从她们的身上看到别样的色彩。
“小伊达,小考尔,妈妈爱你们。”、“哥哥,妈妈……”、“楼上的处男怎么半夜砸墙啊,烦死我了!”、“比利,爱我!”……无尽的声音与情感涌入我的脑海,终于,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享受着这份宁静,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