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星教堂坐落于天狼星学院西南角,在蛋形体育场旁边。
是一座约四层楼高的哥特式教堂,一楼的礼拜厅面积超过一个足球场,可以容纳近5000名师生。
二层设有长廊,陈列着自地球时代以来的伟大艺术作品、科学笔记、工艺品……中央穹顶则是仿中世纪设计,内径超过70米、高48米左右,穹顶绘有太阳王葛温建造巨舰挑选受选者在天使的指引下穿越无星带抵达大地之环开启新纪元的连环画。
教堂丰富的多媒体设施使得它能够承担多种职能:礼拜、社交舞会、学生晨会等。
地环初代科研主管主持修建,由太阳教会基金会负责维护,是天狼星学院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在感受到来自教堂内部的异样情感后,我便又从教堂侧门悄悄地溜进教堂,沿楼梯偷偷摸上教堂二楼的长廊,蜿蜒的楼梯间的墙上满是人类先贤的珍贵手稿与各种太阳经故事中的人物雕像。
原本的教堂二楼肯定挤满了参观的游客,只是今天因老院长的丧事谢绝对外开放。
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参观教堂二楼,只是此时我无心鉴赏它陈列的珍奇,只因为教堂中的异样情感。
灵能者能够感受其他人的情感,强烈而纯粹的情感仿佛美人、佳酿甚至致幻剂。
最终,我驻足于长廊最深处,太阳王圣像的圣枪旁。
我利用墙面隐藏住自己,偷偷地从圣枪与墙面的夹缝中向一楼的礼拜厅望去,偌大的礼拜厅尽收眼底。
只见太阳王圣像下、老院长的灵柩前的圣坛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相互交织,簇拥、激吻。
白色的肉体纤细修长,妩媚地后仰在圣坛的檐上,张开双腿,迎合着她的伴侣;小麦色的肉体孔武高大,棱角分明的肉体勾勒出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他用健美的臂膀拖住伴侣的后背,另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左臂,左膝前顶住圣坛,托住的她伴侣修长的大腿。
她俩仿佛是教堂的一部分,诉说着希腊神话中战神阿瑞斯与美神阿佛洛狄忒私通,而她们身后老院长的灵柩仿佛就是姗姗来迟的火神赫菲斯托斯。
“18,我要为你再生个孩子!”正当我陶醉于画卷中的旖旎时,从圣坛处传来了丽莎夫人的声音,与会议时的端庄威严不同,此时的她仿佛是最下贱的娼妓,用祈求的态度讨好着她的伴侣。
结束激吻后,夫人把头埋在伴侣的胸襟,坐在高高的圣坛上的夫人正好用额头贴住她伴侣的肩颈,用舌头舔舐他的胸膛。
自由的右手向下伸去,抓住“阿瑞斯”的“长矛”。
那“长矛”仿佛比她的小腿肚子都要粗长,在伴侣高大的身躯上也颇为显眼。
“阿瑞斯”弯下膝盖,用右手托起夫人的丰臀,将她慢慢抬起并让他跪在自己健美的大腿上;夫人则用右手握住“长矛”,将自己雪白丰腴的胯部虚坐在“长矛”上,夫人轻摇胯部,摩擦着伴侣的巨大肉棒,同时闭上眼睛,扬起头颅向伴侣索吻。
而这次伴侣没有如她所愿,而是抽开托住夫人屁股的手掌,对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扇了去。
夫人则好像失去了平衡,赶紧用双手楼主伴侣粗壮的脖颈,以重新平衡身体;在夫人的小腿快要滑落之时,他又向前沉胯,用“矛头”抬住夫人不稳的下身,顺势发力,让夫人丰腴的肉体沿着他的“长矛”滑落。
当夫人重新保持平衡时,她正好又跪在伴侣的腿上,只是这次她们之间有了更为可靠的连接——伴侣的巨大肉棒。
“谁是主人的小狗狗~”尽管有所洞察,可直到这声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才停止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圣坛上的“维纳斯”与“阿瑞斯”,正是丽莎夫人和我母亲18号。
母亲用双手握住夫人的纤腰,像是对待飞机杯一样地对待夫人,夫人成熟的身体像是随风飘动的柳絮一般随着母亲双手的套弄前仰后合;粗壮的长矛不冲击着夫人的丰腴小腹,顶出一个个网球状的突起。
我是第一次见如此狂暴的母亲,在曾经与我的性爱中,母亲一向温柔,比起今天狂暴的侵略者,更像是被侵犯的一方。
随着夫人的又一次高潮,母亲将她从肉棒上抽离,连续的高潮耗尽了夫人的体能,她的双腿像是面条一般耷拉着。
母亲转身将她按在老院长的灵柩上,夫人的小脸对着棺椁中老院长的遗容,下体贴着大理石棺材不争气的喷着淫汁。
母亲又托起夫人的胯,卷起她的两条腿,让瘫软的夫人跪在老院长的大理石棺材上,夫人的脸此时结结实实地摊在棺椁前半段的玻璃上,邋遢的涎水流得到处都是;她已经无力反抗了。
“丽莎,丽莎是主人的小狗狗,求求主人把宝贵的精液赐给荡妇丽莎吧。”夫人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了,原始的生殖欲望与对强者的讨好驱使着她再次向母亲求爱。
“你个小骚货之前竟然还想勾引我儿子,是不是趴在实验室的窗户上偷看他打飞机了?”母亲又是给了夫人的肥屁股上一巴掌,用居高临下的口吻质问着夫人。
“考尔他的鸡巴也好大,不过比起主人的还是差一些。丽莎想让主人干前面,考尔干后面。”夫人神志不清的说着怪话,用肥臀无力地讨好着母亲的肉棒。
“向让我干哪里?”母亲拧了拧夫人的大腿,往夫人的后庭中塞入三根手指,掏弄着,说:“你这骚奴才,竟然还想让我儿子干你的臭屁眼,想得美。”说着便又将大肉棒捅入了夫人的小穴,左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背,臀部不断地收紧、不断地顶着胯。
“丽莎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把精液射进来,丽莎想怀孕,想先怀主人的孩子,再给小考尔生个孩子。”夫人继续一边浪叫,一边说着不清不楚的话。
“你这奴才竟然到现在还惦记着我的宝贝儿子!一个老女人已经够讨厌了,现在又有你这个老女人惦记她!”母亲提臀收肛,对着夫人的浪穴就是一顿射,随着母亲精液的注入,夫人的小腹逐渐隆起,最后定格在了锅盖大小。
母亲将肉棒从夫人的穴肉中抽出,宽大的肉冠带出不少精液,洒在老院长的棺材与教堂的大理石地砖上。
脱力的夫人也终于无力平衡身体,瘫软在老院长的棺椁上,呼呼睡去。
“很惊讶吗?”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去时,大小姐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暗说不妙,赶紧举起双手,以示友好。
大小姐却一把扑倒了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轻声呜咽着,此时的她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与在内心深处埋藏许久的感情,她无助的像个女孩儿。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是员工、是伴读、是朋友还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