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蒙住了双眼,一片漆黑。
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任务失败,身负重伤,明明应该死掉,却在昏迷中被人塞了一粒丹药,将他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貌美的女子骑在他腰间。
她身体里那温暖紧致的穴道将他的坚挺完全包裹,随着她上下抬坐,下腹传来的酥麻酸痒,神魂都为之颠倒。
这是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觉,舒服,快乐,爽到忘乎所以。
男子非但没有推开她,反而忍不住向上顶胯,本能刺入花蕊深处,生疏地回应着。
楚若婷双手按在他的腰侧,瞥他面容,只见男子被发带遮住双眼,愈发显得鼻梁高挺。他咬住薄唇,双颊染着绯红的欲色。
楚若婷心下内疚,她轻轻呻吟着,汁水淋漓的粉穴不断吞吐那根蓬勃的粗长。
女上男下,楚若婷倒是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速度来,雪臀与他的胯骨撞击,撞出春水潺潺,男子卷曲的毛发全被打湿了,嵌连的部位黏腻一片。
细腰飞快地扭动,男子只觉那快意直冲天灵盖,他再忍不住这陌生的舒爽,双手乱抓了一把枯草,仰起脖子,喉结滚了滚,发出一声低哼。
顶入温暖中的阳物跳动着射出白浊,一股又一股,极多极浓。
随着射出,那登峰造极的快感随潮水逝去。男子似乎沉醉在幻梦中,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音,茫然无措地询问:“……我刚才是怎么了?”
楚若婷一刻不停的运转《媚圣诀》,吸收了他的阳精,灵气稍有恢复。
男子蒙着眼都无法掩盖迷惘。
楚若婷迟疑了下,问:“你没做过?”
“做?做什么?”他倒也不是完全愚笨,很快反应过来,恹恹道,“我没被人强奸过。”
楚若婷:“……”
男子说完,许久没听到楚若婷的声音,难耐地动了动。
深埋在那濡湿逼仄小穴的阳物,与穴壁磨蹭,又有些蓄势待发。他抿着薄唇,思索了片刻,小声说:“请……继续。”
楚若婷:“……”
不用说她也会继续的!
思及此,她继续在男子腰间动了起来。
她想快些恢复灵力,于是扭臀律动的速度又重又急,花核上的敏感与他毛发旺盛的小腹摩擦,紧致的穴口,绞着那粗大,让龟头往狠狠撞顶花蕊深处的软肉凸起,情潮铺天盖地,连绵不断,楚若婷咬紧了贝齿,可娇媚的嘤咛还是从樱唇间溢漫。
树林里葱葱郁郁,偶尔响起叽喳鸟鸣,以及男女交欢的淫靡之声。
这一次,二人几乎同时攀上顶峰。
楚若婷绷直了脚背,双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袖,小腹抽搐着一阵颤抖。
男子释放在她花蕊深处,迫切的想要将她抱住怀里,填满欲望后的无尽空虚。可他刚伸出手,就被楚若婷一巴掌拍开,“别碰我!”
男子僵硬了一瞬,翼翼小心地将手缩回去。他手指在地上摸摸索索,只得继续抓住身边的……枯草。
楚若婷也不想如此恶劣。
她是为他好。
大家萍水相逢,他只是她用来补充灵力的一个过客,无需亲昵。彼此不知姓名,相忘江湖,是最好的结果。
楚若婷定了定心神。
她抬起臀,尽量张开双腿,调整了一下姿势。花户微张的小洞,再次对准那莹泽圆润的龟头,借着二人分泌的体液,将其一寸一寸纳入身体。
温暖,潮湿,令人身心沉沦,不可自拔。
男子难忍舒服地长长吁气,他这次倒是熟练了,不等楚若婷动作,便开始主动顶胯,将滚烫炙热的阳物狠狠插进。
他的茎根中段略粗,楚若婷只觉微微红肿的花瓣被胀得极为难受。
他得了兴趣,龟头故意碰撞那片凸起软嫩的花心,酥麻感如电流细细密密穿透全身,楚若婷弓着脊背,在他凶悍的顶弄下,婉转的地媚声,身下交合处阴水泛滥。
楚若婷不知道与男子做了多少次,好几次高潮来临,她爽得头晕目眩。
男子在她蜜道里射了大量元阳,楚若婷的灵力终于恢复了七成。
七成,足以遏制林禄羽的暗障术。
楚若婷与男子交媾,内心冷静运转灵力。她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浸在冰里,一半被火炙烤。
待完全解开暗障术,男子也终于壮着胆将她抱入怀中,胸膛紧紧地箍着她单薄的肩膀,颤栗地将所有阳精灌入她的穴芯。
男子喘着粗气,舍不得将释放后的阳物抽出那温热的销魂处。
他抬手,想将覆在眼上的发带撩上去,楚若婷却摁住他骨骼分明的手背,淡声道:“到此为止。”
纵然两人方才激烈亲密结合,但他们上身的衣裳穿戴完好,只稍稍有些凌乱。
充沛的灵力蓄积在丹田,楚若婷抽身而起,胀暖的阳物从体内滑了出来,带出淅沥晶莹的爱液。
她双腿发软,适应了一下,才低头整了整领口,说:“多谢。”
男子虽然被楚若婷喂了护心丹,可他血气元阳几乎被楚若婷掏空。他挣扎着想站起来,浑身酸软无力,半天也没爬起。
正在此时,楚若婷神识笼罩的区域察觉有人靠近。
男子刚将发带取下,就见她欲转身离开,忙拽住她的裙摆,急忙问:“你去哪里?”
人越来越近,楚若婷心急如焚,她冷声道:“松手!”
男子不肯,双手攥着她的裙边。细碎刘海下,明澈黝黑的双目直直凝望着她。
楚若婷心跳停顿了一拍。
她强忍着内疚,抬脚将他踹开,提裙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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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婷前脚刚离开,那些人后脚便寻来。
一行两人,有男有女,修为在金丹上下。穿着素色黑衣,金铜革带,云纹发带勒于额间,与男子穿着打扮一模一样。
“首领!”
“荆陌!”
两人发现了仰躺在树下的男子,快步上前。
他们皆隶属隰海无念宫,乃当今隰海魔君手下的刺客死士。
前些日子,叁人奉魔君之命前来围捕一只六阶妖兽赤焰棕熊,不料那赤焰棕熊有公母两只。
荆陌独自引开母熊,他们两人勉强应付公熊,待再相会,荆陌便躺在这红树林中半死不活。
树林里还残留着交合后的特殊气息。
名叫阿五的男修扶起荆陌,表情惨痛。他对女修说:“黛瑛,看来那赤炎母熊丧心病狂,见首领生得俊,把他给糟蹋了啊!”
黛瑛怀里抱着一柄九环大刀,冷漠回答:“那就杀了母熊,为他报仇雪耻。”
荆陌呆怔怔的,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阿五担心地晃了晃他,义愤填膺:“首领,那母熊逃哪儿去了?等你养好伤,我们一起去剁了它!”
“别。”荆陌闻言,猛然抬头阻止。
他怔忪了一会儿,才说:“我……我想找她。”
阿五道:“你当然要找到它,魔君还等我们回去复命!”
“不是……”荆陌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解释,“她救了我。”
那粒丹药,绝不是凡品。
否则,怎能将他从濒死的边缘拉回,还赠了他一场愉悦至极的欢喜。
他真的……真的好喜欢和她相处的滋味。
荆陌沉吟片刻,拍了拍阿五的肩膀,“黛瑛,这件事你们不必插手。”
首领的脸盲症在无念宫人尽皆知,阿五见怪不怪。
他从善如流:“我们不插手,你打算怎么办?”
荆陌盯着手中云纹发带,皱眉沉思。许久,才微微弯了弯嘴角:“让她对我负责。”
阿五脑海里不禁浮现那赤炎棕熊的长相——身高八丈、利爪如刀、哈喇子顺着尖利的獠牙滴落。
他表情变了变,“没必要……真的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