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的家里,依旧到处挂着雪白的孝幡,灵牌放在灵堂之上,一副凄惨景象。
许仙的尸体,早已经下葬了。
可是他的亡妻白素贞却不撤去灵堂,欲以此来警醒自己,让自己一定要守住贞洁,为后世的女子做一个好的榜样。
现在,这位美丽的女子失魂落魄的站在灵堂之中,身上衣衫不整,所穿的孝服撕破了好几处,头上带的白色孝带也脱落了,青丝披散下来,显得楚楚可怜。
而她清丽的脸上,还有着几处奇怪的污渍,散发着男性的古怪味道。
就在今天早上,她醒来之后,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家里,而不是那处黑暗的洞窟之中。
干净的身子里面,竟然积满了男人的脏东西,就连嘴里也是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昨夜已经喝了多少进去了。
昨夜的一切,恍然回到白素贞的心里,一点一滴,历历在目。
巨大的打击几乎让她当场昏厥,那一幕幕的羞耻情景,宛然就在眼前,每一幕都让她痛不欲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淫荡可耻的行为!
她最后的记忆,是自己骑在那个少年身上,带着几度高潮的余韵,仍是大起大落的蹂躏着他。
虽然刚才她还四肢伏在地上,可怜的承受着他的狂暴冲击,可是这一刻,她却是主宰,可以决定两个人的快乐走向!
然后,她就在一声极乐的尖叫之中,晕倒在李小民的身上。
醒来后,就回到了这里,身上还穿着衣服,虽然破破烂烂,还穿得很是不舒服。
看起来,是那个少年把她送回来的。
还好心的替她穿好了衣服。
可是白素贞宁可自己赤身裸体的冻死在那个洞窟里面,免得受这无穷无尽的条件煎熬!
她茫然的走到灵堂之前,想着自己守节的梦想已经彻底化未泡影,对自己的痛恨和对那个少年的痛恨一样强烈。
房梁上,迅速搭上一条长长的白绫,在下面结了一个绳圈。
白素贞站在一张椅子上,茫然的流着清泪,将自己的脖颈,套进了绳圈里面。
咣当一声,椅子倒在地上,悲伤绝望的清丽佳人,已经高高的悬挂在房梁下面,在那条长长的白绫上,轻轻的打着秋千。
##########
皇宫下的大洞中,一片沉寂。
突然,在洞壁处发出一声巨响,一个通道,突然露了出来。
过了一会,一个小脑袋从洞中探了出来,却是一只很大的老鼠,足有人小腿那么高,更要壮实得多。
闪烁着寒光的鼠眼环顾四周。
但见四下无人,兼且黑暗一片,只有头上的洞口,微微显现着光芒。
它的鼠目,四下远眺,忽然看到远处有一个巨大通道,不知通向何方,便快速的跑了过去,循着那条通道,大步冲了下去。
越过盘旋向下的道路,它终于来到了那条七彩瀑布的前方。
看着这明显充盈了强大法力的帘幕,鼠妖畏缩的躲在一旁,瞪着它看了半晌,预感到自己所要寻找的目标就在瀑布之下,终于忍不住伸出小手,向那瀑布试探着伸了过去。
它的鼠手,陡一碰触到闪闪发光的彩瀑,陡然一股强大的法力狂涌而来,霎时冲到鼠手之上,鼠妖登时鼠躯狂震,象被闪电击中一般,放声嘶吼起来,整个鼠体被震得向后狂飞,狠狠撞在山壁之上,发出一声巨大的轰响。
鲜血自鼠嘴中狂喷出来,它小小的身体,软软倒下,瘫在岩石下面,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它才能勉强爬起来,敬畏的看着那闪闪发光的七彩瀑布,咬紧牙关,拖着剧痛的鼠躯,一步步的向来路走去。
费尽了力气,它终于爬到自己来时的洞口处,一头钻了进去,从自己打的长长通道中,走向自己在这个城市中的临时居所。
在那里,有东山鬼王赏赐的几颗丹药,如果吃下去,或许能尽快治好它的伤势吧。
############
在密闭的房间里面,扑通的一声,一个重物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接着,房间里一片寂静。
许久之后,才有呻吟之声,从地面上传了出来。
白素贞轻轻的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却还是自己家灵堂熟悉的摆设。
想到自己没有死成,不由悲从中来,扑倒在地,放声大哭。
在她的上方,两个俊俏的长舌女鬼慌忙收起剪刀,让被剪断的白绫在空中晃动着。
低下头,她们好奇的看着白素贞,见她果然美貌,不由暗自点头,相视一笑,又不由苦笑。
她们都是金陵城中的吊死鬼,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劝别人上吊,来做自己的替死鬼,帮助自己投胎转世。
可是今天,她们接到的命令却是,一定要阻止白素贞自杀。
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主人定要严惩不贷!
对于主人的明令,她们不敢不听,就算是白素贞死了,她们也无法找她做替身,只怕不等她们去投胎转世,主人派来的鬼卫大爷已经凶狠的杀到,将她们斩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两个女鬼小心的围绕着白素贞转来转去,看看她没有什么事,还在暗自饮泣,这才放心,躲到了一边。
白素贞伏在地上,哭了个天昏地暗。
虽然不明白绳索怎么会断的,也隐约猜出,可能是那少年做的手脚。
他的仙术厉害,金陵城人人皆知;若想让自己不死,自己便多半死不掉。
刚寻死了一回,想死的心也有些淡了。
况且窒息的痛苦实是难捱,虽然只有一刻,亦让她不敢再次尝试。
正在满心悲苦的大声啼哭着,房门一响,一个人走了进来。
一边走还在一边笑道:“娘子,身体怎么样啊?为夫来看你来了!”
白素贞抬起头,怒视着那丰神俊朗的少年。
想到是他逼迫自己,引诱自己与他成奸失节,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好。
她狠狠一咬牙,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抄起一把剪刀,便向李小民猛扑过去。
看着佳人如雌狮般扑来,李小民也吃了一惊。
利剪从耳边划过,几乎划破他的脸颊,李小民脸色一沉,劈手夺过剪刀,用力抱住白素贞的身子,喝道:“够了吧?一来就动刀动剪的,哪象是迎接丈夫的模样?”
剪刀被他一把扔出窗外,翻身把白素贞抱在怀里,凑在她的耳边,微笑道:“娘子,你既已失身于我,按节妇之说,你就该嫁给我了,是不是?”
白素贞愤怒的挣扎哭泣着。
挥起粉拳,重重的打在他的头上,却是已经在整夜的疯狂之下,被他干得娇躯无力,只打了几拳,便再无力打下去,瘫软在他怀抱里,嘤嘤啜泣。
李小民抱紧这年长自己几岁的年轻美女,柔声劝慰,抚摸着她的玉容酥胸,小心的安抚着她受创的身心。
白素贞哭了一阵,抬起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想到自己已经被其所屈,再也算不得贞洁,而酥胸被他抚摸的地方,又是一股热力袭来,不由娇躯剧颤起来,瞪着他,一言不发。
李小民却是心中剧爽,记得爱欲天女曾经对他说过,若是受了他这一招,在她的法力之下,曾在她面前交欢的男女,必然会彼此吸引,受到人生来的原始欲望的左右。
若是象自己这般身具仙力的人还可抵御,而白素贞这样不会仙法的年轻女子,便是最容易受到法力后遗症左右的一种人,若是自己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一丝抵抗之力都没有。
想到此处,他的手,便肆无忌惮的伸到白素贞怀中,抚摸着这位素妆美女的酥胸玉乳,轻捏蓓蕾,弄得白素贞的娇喘,渐渐急促起来。
便如爱欲天女所言,白素贞体内的欲火,迅速燃烧起来,几乎要将她年轻的躯体,化为一团火焰。
胸前的魔手,迅速引起她青春的欲望,看着李小民俊俏的容颜,忽然间,这张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的娇躯,轻轻颤抖起来,狠狠一咬贝齿,心中想道:“反正已经是失身给他,再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此处,白素贞立下决心,用尽平生力气,狠狠的将李小民推倒在地,骑在他的身上,急色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李小民大叫一声,看着白素贞飞红的俏脸,惶急的叫道:“娘子,你做什么,我可是良家少男,你不可对我做这种事!”
白素贞又急又气,咬牙斥道:“又在胡说!你这登徒浪子,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替所有天下被你淫污的女子出一口气!”
她的玉手,飞快的扯开李小民的衣衫,自己也扯掉那穿得很乱的素服,骑在他的胯间,用力扭动身子,开始替所有的女子进行了残酷的报复!
李小民大声惊叫着,一边向上挺腰,一边怒斥白素贞的无良行径。
白素贞却是不管不顾,将他按倒在地,大加蹂躏,动作激烈狂猛,仿佛是真的在强暴这无良少年一般。
不知做了多久,白素贞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李小民的身上,却被精神焕发的李小民站起来,将她抱到床上,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淫声浪语,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不敢相信是一向恭谨守礼的自己叫出来的。
白素贞与她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抱住白素贞,躺在满是衣衫碎片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
白素贞趴在他的胸前,无力的抽泣着。
这一刻,这刚强的女子,已经没有了一丝反抗的意志和力气,只能任由命运和李小民的摆布了。
趴在他赤裸的胸膛是,抽泣许久,白素贞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心情复杂的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庞,喃喃叹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邪恶的事?难道说,宫廷中真的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才将你教导成这个样子吗?”
李小民微微一怔,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已经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半晌之后,他才悠悠醒觉,看看天色不早,还有好多政务要自己处理,虽然不用自己亲自去办,了解一下也是应该的,正要下床,忽然看到白素贞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清澈的美目里面射出了执着的目光,静静的看着他,象在等着他的答案。
李小民微微一笑,推开她,起床穿衣,在临走之前,回身坐到床边,轻拍她的柔滑面颊,微笑道:“至于我从什么地方来的,一时也说不清楚。如果你对刚才享受到的欢娱还感到满意的话,就感谢把我教导成这个样子的伟大的教育制度吧!”
对于大唐的学子们,最为庄严、能够决定他们命运的地方,莫过于朝廷开设的考场了。
这一场恩科,寄予了许多学子的厚望,他们都希望通过这一次考试,改变自己的命运,让自己一步登天,成为深受天下百姓敬重畏惧的官员。
庄严的考场之上,学子们都在奋笔疾书,快速的书写着自己的文章,却有一个英俊少年,面上带着轻松的微笑,坐在桌案后面,信笔写来,似是把这场考试,当作了闲游一般。
这位少年,自然就是南方某州来的举子李白,一边写,思想一边还在开着小差:“真是爽啊,自己出的考题自己做,到头来再让自己取自己为进士,这种考试可是太爽了,当初考大学的时候,怎么没碰上这种好事?如果那时候我就是教育部长,可以自己出题自己做的话,想考上什么大学,不是小事一桩?”
那篇文章,却是他请枪手代做,自己又背熟的。
凭着他多年来在教育制度下养成的死记硬背的本领,不多时便将整篇文章写下来,布满了雪白的纸张。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文章,暗自得意:“这么好的文章,就算不是自己当主考,也能考上进士了吧?不过,我的字写得还是不太好,以后殿试的时候要是让人看到了,会被笑话的!”
至于自己是靠作弊得到了进士之位,李小民根本就不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若是考试不作弊,真是枉受国家这么多年的辛勤教育了!
钟声响起,宣布了这一场考试的结束。
学子们纷纷精疲力竭的扑倒在考桌上,等待着书吏们前来收卷。
更有人还没有写完,急得满头大汗,呆呆的发怔。
在其中,却有一个肤色微黑的少年长身立起,微笑着转身向门外走去,那般翩翩风度,却是潇洒自若,满堂学子,无一人能够及得上。
他走出门来,望着长空中飘荡的白云,心中暗叹道:“果然还是写得不够好啊,这些天没有去青绫姐姐那里去练字,也没有让她母亲陪我睡觉,今天就去她那里住着吧,练字睡觉两不误!”
他骑上骏马,匆匆赶往自己在城中的那处私宅,在那里自己金屋藏娇,将那位美貌公主的母亲藏在那里,作为自己的爱姬。
在路上,他暗运仙力,渐渐消去脸上黝黑,用仙力拉长的身体变回复了原状,他的动作较为缓慢,而且路上行人,也没有什么人会去长时间的注意一个肤色黝黑的骑马少年。
马蹄声响处,他渐渐催马走到了那处私宅。
这一处私宅,占地广大,以萧淑妃和青绫以及侍女丫鬟们,仍是只占了一小半的地方。
为防她们在这么大的府邸中害怕,李小民还是将府邸分为两块,一半让她们居住,另一半空闲着,放些自己搜刮来的金银珍宝,作为自己的一个储备金库。
韩馨儿正在门前指挥着小丫头们打扫洒水,抬头看到李小民骑马过来,不由惊喜万分,跑到马前,跪地拜倒,喜悦笑道:“馨儿拜见主人!”
李小民跳下马来,伸手抚摸着韩馨儿的俏脸,微笑道:“馨儿越长越漂亮了,回头跟你主母说说,我把你收房好了!”
韩馨儿突然听他说起这话,不由羞不可抑,低头不语。
李小民笑着拉起跪在地上的美少女,挽着她走进府中,随手将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酥胸,心中暗道:“恩,这小小丫头,也发育起来了!按照年龄来算,她早就该嫁人了,我也别让她等太久了,回头有空的时候,真的得把她收房了!”
韩馨儿娇喘息息,被他摸得芳心狂跳,双锡酸软,几乎迈不动步子,被他半抱半拖的带到堂前,忽听他问道:“夫人和小姐怎么样了,这些天都好吧?”
韩馨儿拼命抑制住自己纷乱的少女情思,颤声道:“还好。夫人一向安好,只是小姐最近偶染风寒,现在正在卧床休息。”
李小民听得一惊,拉着韩馨儿,叫道:“快带我去看看青绫姐姐,她怎么又生起病来了?”
韩馨儿领着他,走到青绫的卧室之前,轻轻叩门。
半晌,听得里面传出一个娇慵虚弱的声音:“进来吧!”
韩馨儿打开门,李小民缓步走进去,却见在卧室香榻之上,一个美丽少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脸色苍白,稍有些娇弱的模样。
见他来了,青绫不由眼前一亮,随即又暗淡下来,淡然道:“小民子,你来了?”
李小民点点头,走到床边,伸手到锦被之中,握住青绫的玉腕,细心替她把脉。
见她脉息并不虚弱,这才放下心来,微笑道:“青绫姐姐不必担心,只是一点小小风寒,不必放在心上,我这里有些药,青绫姐姐吃些吧。”
他伸手到怀里去摸仙药,却掏了个空,不由一怔,这才想起,自己出门前换上举子的儒服,却把仙丹放在原来的衣服里面,没有带出来。
他想了一下,歉然道:“对不起青绫姐姐,我的药没有带出来,不如这样,我还记得一个药方,让馨儿去抓药吧!”
他走到桌边,拿起毛笔,写下一个药方,递给韩馨儿,沉声道:“快去按这个方子抓些药来,熬好后服侍姐姐服下去,千万不要出错了!”
韩馨儿慌忙答应,行礼后退了出去。
李小民又走到青绫床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青绫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这个娶了自己母亲、却又叫自己姐姐的英俊少年,心中似酸似苦,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看着韩馨儿离去的房门,青绫想起刚才看到她脸上的晕红,以及微微散乱的衣衫,悠然道:“馨儿是个好女孩,年不要负了她!”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好姐姐,怎么突然说到这个了?你还是好好养病为是!”
青绫淡然道:“这些日子,她的心思我也看出来了,实是一颗心都在你身上,若你弃之不顾,只怕她经受不住。拣日不如撞日,你还是早些把她收房,免得她总是这样提心吊胆的,做起事来也常常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不事情都做错了呢。”
李小民心中暗自惊讶,想不到韩馨儿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暗恋相思之处,丝毫不弱于别的女子。
不过,受到一个美少女的暗恋,到底还是让人高兴的事。
李小民微笑着,将话题引开去,叹息道:“好姐姐,我这次来,本来是想跟你学写字的,可是你又生了病,看来我只能自己练习了!”
青绫柳眉一扬,微笑道:“你肯下功夫练字,那是很好。我虽然不能指导你,可是还有我的母亲在啊,我的字都是她教的,若是她肯教导你,你的字一定会越写越好!”
李小民精神一振,暗道:“怎么把她忘了?也是,青绫的字肯定是她教的,现在她是我的爱妾,我要她教我写字,难道她还能推脱吗?”
二人说了一阵闲话,韩馨儿已经将逃买了来,在屋里熬了起来,不多时,屋里便弥漫起一阵药香。
李小民见青绫微有倦色,闭那向她告退,去寻自己的爱妾。
这个时候,萧淑妃正独坐香闺,在窗前映着日光,悄悄的缝制一件战袍,却是为她相公所缝,以备他日再上战场之时,可以穿上她亲手所绣的战袍,在沙场征战。
正在专心的缝制,忽然身后一双手臂伸了过来,抱住她温软娇躯,毫不客气的握住她的丰满双峰。
萧淑妃一惊,手中绣花针轻轻的在玉指上刺了一针,低声痛呼,也顾不得看伤处,回头看向身后,果然看到自己的丈夫,微笑着抱住自己,手上还在不住的揉弄着,就象他一贯的见面方式一样。
李小民看着这位温婉美人,越看越爱,忽然眼角看到她纤纤玉指上泛起一滴血珠,不由微惊,伸手抓过纤手,惊道:“这是怎么弄的?都是我不好,不该不说一声就乱摸,害你都弄破了手!”
他低下头,将萧淑妃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将美女的血珠,吮入口中,细细品尝着那微咸的滋味,抬眼看着她含泪微笑的美丽面容。
心中大动,紧紧握住她的玉手,一时忘了放开。
萧淑妃微笑着,满心的欣喜感动,颤声道:“夫君,你来了!”
李小民笑道:“是,我来了!”张开双臂,将这温婉丽人抱在怀中,低下头,深深的吻在她娇嫩红唇之上,舌头微显霸道的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激烈的缠绕在一起。
他的手,熟练的伸到她的衣衫之内,抚摸着她的柔滑玉乳,身子也挤过去,紧紧挤压着她温软娇躯,与她温软的缠绵在一起。
许久之后,二人才分开,萧淑妃靠在他的怀中,轻抚他的胸膛,喜悦的泪水,不住的从眼中流下。
李小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面,与她随便的说着闲话。
说了一会,几个小丫鬟前来相请,却是午餐时间已经到了,请主人与主母前去用膳。
李小民挽着萧淑妃,走到餐厅,这里却只有他们两人。
而青绫因为有病,在房里吃饭,不出来与他们一起用膳。
李小民倒是正合心意。
索性将萧淑妃抱在自己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膝上,不顾萧淑妃满脸羞涩惊慌,一边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安起筷子,夹了精美菜肴,喂到这位比自己大好多的成熟美女樱唇之中,和她一同用饭。
旁边的小丫鬟,看得面红耳赤,虽然心中讶异主人和主母年龄的差异,以及主人的狂放行径,却也知道,这些事,不是自己应该管的,只得低下头,不敢多看。
饶是如此,萧淑妃还是娇羞不已,缩在李小民怀中,不敢抬头看旁边的丫鬟们一眼。
对于李小民喂到口中的菜肴,她食不知味的乱吃着,也不知道自己吃下的是什么。
李小民却是喜欢她这付娇羞的模样,一边喂她吃饭,一边伸手到她衣服里面,握住她的玉乳揉动,弄得她浑身发热,玉颜泛红,表情更是羞涩至极。
正在情浓蜜意之际,韩馨儿却走了进来,准备象往常一样,服侍主人与主母用膳。
见了这般情景,不由一怔,却已不好退出,只得硬着头皮走进来,被李小民一眼看到,笑着招呼道:“馨儿,你来得正好,快坐下,陪我们一起吃饭!”
萧淑妃与韩馨儿同时大惊,韩馨儿跪下叩头道:“婢子不敢与主人同席,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皱眉道:“不要管什么规矩,我要你做,你坐下就是!”
韩馨儿不敢违背主人命令,只得浅浅的在桌边坐了,按照他的命令,拿起筷子,小心的吃着饭菜。
李小民问起青绫的病情,韩馨儿只道小姐吃了药,身上出了汗,现在已经睡了,大概没有什么大碍。
二人听了,都放下心来。
虽然现在还是象平常一样,三人同席,可是青绫的位置上,却坐了韩馨儿。
对于韩馨儿,李小民是不会敬畏的,也就不再顾忌,抱住萧淑妃肆意亲咂抚弄,直弄得她娇喘息息,羞得玉容上几乎要滴出血来,将脸埋在李小民颈间,不敢抬起。
不知过了多久,这顿饭才吃完了。
二女一同如猛大赦一般,深深的出了一口长气。
李小民看着娇羞低头的二女,忽然心中一动,笑道:“馨儿,我和你主母要去午睡一会,你来服侍!”
韩馨儿慌忙答应,跟在李小民身后,看着他抱住主母软绵绵的身子,一路走向卧室,不由一阵羡慕自心中涌起,恨不得主人抱住的,是自己才好。
来到卧室,李小民令韩馨儿关上门,自己将萧淑妃放在床上,与她并肩坐在床边,微笑道:“馨儿,你小姐说了,拣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我把你收房了吧!”
韩馨儿刚关好门,忽然听到这一句,惊喜莫名,慌忙回身跪下,叩头伏地,却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萧淑妃微微一怔,却也替韩馨儿喜欢,温婉微笑道:“夫君说的是。馨儿,你过来,让认为看看。”
韩馨儿走到床前,再度下拜,跪在床前,羞得不敢抬头。
萧淑妃抚摸着她的头发,微笑道:“馨儿这般好模样,也只有夫君才配得过。以后我们姊妹在一起,好好相处,也是一件好事。”
韩馨儿满脸羞红,叩头称谢,听得主母将自己称为姊妹,不由暗喜,心中充满感激之意。
李小民也把韩馨儿唤过来,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谆谆告诫道:“好馨儿,今天你跟了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今后,你也是半个主子,须得拿出做主子的威仪才是,那些小丫头再若放肆,你就脱光她们的裤子,狠狠打她们的屁股!”
二女咬着嘴唇微笑,心里明白,若是脱光那些侍女的裤子,只怕主人倒要先跑来大饱眼福。
李小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道:“拣时不如撞时,馨儿,服侍我们上床睡觉吧!”
韩馨儿一呆,慌忙答应一声,上前服侍他脱衣。
萧淑妃也在一旁帮忙,不多时,将他的儒服脱下,衣衫解开,一直脱得只剩下内衣。
看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李小民健美的身材,韩馨儿满面羞红,却不敢再脱,只是跪在地上,看着他呆呆的发怔。
李小民却故意沉下脸来,责备道:“馨儿,刚升了你做姨娘。你怎么便不好好工作?快来,把它脱去!”
韩馨儿羞红了脸,求助的看了萧淑妃一眼,却见她也是一脸莫可奈何的无奈表情,只得上前,用颤抖的双手,将李小民的内裤脱了下来。
一丝不挂的站在房里,李小民充分感受着暴露在大自然中的欣喜之情,仰起手,伸展着身子,让自己的身体,与大自然的纯净空气进行亲密的接触。
在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么舒服,应该是大家都喜欢吧?不如象后世各国经常有的那个组织一样,搞一个‘天体营’,让这个时代的人,充分感受到裸露身体的快乐!”
不过这个主意,现在还不能实行。
李小民低下头,将心思拉回到面前两个美女身上,回身坐在床上,微笑道:“娘子,馨儿刚刚入我李氏之门,不知道该怎么服侍夫君,你是过来人,须得好好教导她才是。”
萧淑妃与他同床共枕,交欢无数次,看他坐在床上,哪还不知道他的心思,虽然心下为难,还是柔顺的下可床,盈盈跪倒在他的身前,伸手扶住他的仙器,回头看着韩馨儿,微笑道:“好妹妹,你看清楚了!”
在她温婉的声音中,这温柔至极的美女低下头,伸出香舌,凑近李小民的身体,轻轻的舔了一下。
在她身后,跪在地上的韩馨儿瞪大惊恐的双眼,恐惧的看着一向温婉和善、恭谨守礼的主母做出这样的举动,芳心狂跳,几疑身在梦中。
萧淑妃羞红着玉颊,回头微笑道:“好妹妹,夫君最喜欢我们这样服侍他,你可不要忘了!”
韩馨儿茫然点头,却见萧淑妃挪动双膝,将身子移到一旁,微笑道:“现在,换你了试一试!”
韩馨儿惊惧的看着她,又抬头看着李小民含笑双眸,情知躲不过去,只能紧紧咬住樱唇,羞得满脸通红,膝行至李小民胯下,低下头,伸出香舌,闭着眼睛舔了下去。
这一下,却舔到了李小民肚皮上,微微发痒,弄的他笑了起来,伸手扶住韩馨儿的臻首,谆谆告诫道:“馨儿,做事可不能三心二意,一定要专心致志才行!你看你主母,做得多敬业!”
他招手叫萧淑妃过来,与韩馨儿一起挤在自己双腿之间,让她按照平时服侍自己的样子,做给韩馨儿看。
虽然羞得满脸红潮滚滚,可是想到韩馨儿已经是自己的姊妹,以后少不得同榻承欢,还是红着脸低下头,张开樱唇,按照这些日子以来在李小民身上练就的高潮技术,深深的含了进去,直到颤抖樱唇,接触到他的小腹。
韩馨儿瞪大了一双美眸,惊讶至极,想不到主母竟然如此厉害,姊妹难的动作,也做得出来。
想起主人刚才露在外面的尺寸,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主母如何有这般大的神通。
李小民抚摸着韩馨儿的头,语重心长的说:“你看,家有良田千顷,不如一技在身,馨儿,你可不能只顾吃老本,还要多多学习先进技术,一定不能落伍才行!”
在他的谆谆告诫之下,韩馨儿含羞带愧,学着萧淑妃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服侍起他来。
虽然是动作生涩,但在她高昂的学习热情之下,还是让李小民越来越爽。
在她们的口舌奉侍之下,李小民渐渐忍耐不住,抱住二女,翻身上床,将她们摆在床上,成一个诱人的姿势,微笑道:“二位娘子,为夫来了!”
他心系萧淑妃等了自己许久,又有心让韩馨儿实战观摩一番。
便伏上她的身子,分开一双玉腿,缓缓与她合为一体。
萧淑妃娇声轻吟声,紧紧闭住美目,却知道韩馨儿就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羞得满脸通红,却也只能咬牙忍耐,承受着少年夫君的欢爱。
韩馨儿在一旁,果然惊得瞪大眼睛,抬手捂住嘴,惊讶的看着这般奇妙的场景。
做梦也想不到,主母这般娇弱的身子,能够承受主人如此吓人的器具,若是换了自己,可能承受么?
李小民微笑着,动作由慢渐快,与萧淑妃肆意交欢,不多时,遍雾弄得她玉体火热,浑然忘却了世间一切,只顾颤声呻吟,紧紧抱住李小民的身体,迎合着他狂暴的动作,与他深深的结合在一起。
在原来,她一向守礼,却是怎么都不肯呼出声来的,现在经过了李小民多日来的调教,又受了韩馨儿观战的刺激,看都看了,再听到些也没什么,一时忍不住,便呻吟了出来。
韩馨儿缩在床角,已是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向守礼的主母,在床上却是这般放浪的模样,而主人压在她的身上,弄得她嘶叫连声,几乎便要被他活活弄死过去的模样。
半晌之后,雨散云收,萧淑妃伏在李小民怀中,急促的喘息着,半晌方息。
她缓缓抬起头,看到韩馨儿在一旁惊讶的表情,不由大羞,想着被这小姑娘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实是羞人至极。
可是身为李小民的姬妾,她还是要尽到责任,便拉着韩馨儿的玉腕,将她放平躺在床上,含羞道:“好妹妹,刚才的你都看到了吧?”
韩馨儿呆嗲的点点头,刚才的战况那般激烈震撼,她要是看不到那才真是奇怪。
萧淑妃也觉出自己激动之下,说了一句错话,更是红透双颊,轻咳一声,掩口轻笑道:“不要不好意思,我们做女人的,就是要这般副食夫君才好。来,我教你做,不会太痛的!”
她拉过李小民的身子,小心的帮他压在韩馨儿的身上,又伸出玉手,帮助美少女摆好姿势,让这与她本领相仿的少年的胯部伏在她两腿之间,强忍着羞涩,轻抚少女下体,感觉到已经微微湿润,便抬起美眸,幽怨的看着李小民,轻声道:“夫君,已经可以了!”
李小民微笑着,伸手抚摸着她的玉颊美乳,另一只手,握住少女玉臀,腰部缓缓用力,一点一点向里面挤去。
韩馨儿颤声呻吟,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做梦也想不到,女孩子初次破身,竟然是这般疼的。
看主母刚才那般快活,怎么换到自己身上,就是这么难熬?
李小民怜香惜玉,动作也不狂暴,抚摸着萧淑妃的青丝,示意她进行现场解说指导,教导韩馨儿该怎么做才能回避痛楚,自己在美少女艰涩的身体里面,一点点的开垦起来。
为了减轻妹妹的痛楚,温婉美丽的妇人,伸手在韩馨儿身上款款抚摸,挑逗着她的每一处敏感地带,直弄得韩馨儿颤声呻吟,美目泛红,想不到主母除了绣花本领高超,便是在床上的手指,亦是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李小民与萧淑妃的辛苦很快就得到了回报,在他们二人合力夹击之下,韩馨儿很快便进入了状态,颤抖娇喘着,抱紧李小民,被他干得魂飞天外,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
李小民与她温柔的云雨,直弄得韩馨儿不堪承欢,昏厥过去,他才将一腔热精,尽皆付诸于美少女的玉体之内,以此来报答她的一片相思暗恋之情。
从美少女体内抽离身子,李小民抚摸着萧淑妃的青丝,轻轻下按,其中含义,尽在不言之中。
萧淑妃冰雪聪明,又与他交欢多次,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幽幽的叹息一声,趴下身去,轻吻吮舔,替他清理起来。
那上面的味道,与往日稍有不同,却是夹杂了少女的落红。
在李小民抚摸着她的头时,萧淑妃便已明白他的意思,也只有闭上美目,一点点的尽都吮舔干净。
见这美女如此温柔善解人意,李小民也不禁情动。
从她湿润紧窄的樱桃小口中愁离,将她按倒在床上,便行云雨起来。
萧淑妃低低娇吟着,承受着他的欢爱,感觉到他温柔的心意,不由心中欢喜,抱住这健美少年,一心一意的沉浸在欢爱的快乐之中。
李小民正做得高兴,忽然想起一件事,停了下来,叹道:“差点忘了!娘子,我这次来,不是要做这些事的,而是为了正事!”
萧淑妃睁开美目,迷离的看着他,一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李小民正色道:“娘子,我这次来,是为了向你学习书法。既然青绫姐姐病了,我就只好向你学习了,今天的事,我们以后再做,我是大英雄大豪杰,怎么能终日沉浸在温柔乡中,忘了大事!”
看他一身凛然正气的模样,萧淑妃也不禁好笑,却是早已习惯了他这么说话,抿着嘴微笑爬起来,从他身下离开,强撑着绵软娇躯,服侍自己的小夫君查衣。
李小民穿上衣服,忽然感觉有点不过,微一运力,便觉仙力澎湃,心中暗惊:“这是第二次了!上次和白素贞做完以后,就觉得仙力增长了许多,我还因为是错觉,想不到和她们做完后,仙力增长更多,难道说,我的仙力真的是要靠多在鼎炉中修炼,才能吧增长得极为快速吗?可是前些日子,又不见有增长得这么快!”
他怀着心思,穿上衣服,又看着赤裸的美人含羞套上罗衫,正要整衣梳头,却被李小民一把抱住,调笑道:“还梳什么头,反正晚上还要再在一起睡的,明天早上一起梳好了!”
萧淑妃被他强抱着向卧室门外走去,虽是羞得满面通红,可是一想女儿病了,不会看到自己这般模样,而别的小丫头早都看惯了,平时便是与李小民同床共枕,也不是没有别的小丫鬟在一边服侍过,也酸不得什么。
她性情柔顺,微一迟疑,李小民已经打开房门,涌着她走了出去。
门外服侍的小丫鬟们,眼中都带着羡慕惊异的神色,看着青丝散乱的主母,微微讶然。
却也知道主人做事是随心所欲,所以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太过令人惊讶。
走过一段难熬的路途,萧淑妃终于被李小民带到了书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站在桌边,李小民替起毛笔,面对着雪白的宣纸,气沉丹田,陡然挥毫疾书,在长长的宣纸之上,迅速写下一篇狂草,低头自己欣赏,微笑道:“娘子,你看为夫写得如何?”
萧淑妃抿嘴微笑,却不好品评丈夫的书法,只是不做声。
李小民一看,就知道自己写得不好,颓然将笔掷下,叹息道:“娘子,你说我写得不好,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写才好?”
萧淑妃也不做声,只是象平日里青绫教他写字时那样,将这少年抱在怀中,握住他的手,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势,在纸上写了几笔,柔声道:“夫君,你看用笔时须得这样小好,这一笔的力气,不可太大,不然就不好看了。”
李小民诚心受教,在爱千亿9的教导之下,一心一意的写起字来。
可是写了没多久,这一心一意就变成了三心二意,在身后美人的幽香熏陶下,原来没有发泄完的情思,又再活跃起来。
平日里,他被青绫抱在怀中教写字,也是心猿意马,收拢不住;只是敬畏青绫性子刚烈,不敢乱来,现在身后抱住自己的却是青绫的母亲,性子温婉至极,不管自己提出什么要求,都只有咬牙接受。
何况又是自己的姬妾,现在自己若再苦苦忍耐,岂不是太傻了?
李小民的身子,向后面噌了几噌,感觉着她丰满双峰正顶着自己的脊背,象抱小孩子一样抱着自己,不由暗自大义凛然的想道:“把丈夫当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
他微微弯腰,强自忍耐了一阵,终于还是忍受不住,猛然回身抱住佳人温软娇躯,把她按在书案之上,随手扯脱她下体所穿绸衣,也不说什么,便从后面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大起大落的云雨起来。
萧淑妃微微一怔,便已被他按在桌上,借着刚才残留的润滑顶入了玉体,不由闷哼一声,惊恐的回过头,看着李小民略显狰狞的面庞,颤声道:“夫君,你这是……”
李小民大声喘息着,抱紧温婉美妇,低声叫道:“刚才没做完的,现在一块做了吧,你这么诱人,快把我憋死了!”
萧淑妃这才明白,趴在桌案上羞涩而笑。
想不到一番教学,竟然演变成这个样子。
她刚才也是尚未尽兴,便被李小民拖来教写字,现在被李小民侵入玉体,更是浑身酥麻。
无法反抗,只得趴在书案上,任他雾弄起来。
虽然李小民的动作狂暴激烈,弄得她微微不适,也只有蹙眉忍耐,尽自己作为妻妾的本分。
正在云浓雨密,狂风暴雨大为肆虐之时,突然听得吱呀一声,书房的门,竟然被人打开了。
李小民大为吃惊,抬头向那边看去,想要看看是哪个小侍女如此大胆,竟然敢来打扰自己的好事。
在他身下,萧淑妃也挣扎着抬头看去,满脸羞红,想着自己做主母的威仪,这一下都要丧尽了!
可是一看之下,三人尽皆呆住:走进门来的,岂不正是萧淑妃的女儿,李小民的青陵姐姐!
青绫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整个人便似玉雕美人一般,僵硬得无法动弹。
她上午刚吃了药,现在病势渐退,记挂着小民子的学习,便强撑着病体出来,到书房看上一看,谁知却看到小民子正按住自己母亲在书房中肆意交欢,而自己一向万能婉守礼的母亲,却只穿着上身的衣服,与小民子紧密结合在一起,这般骇人的情景,让她的芳心震撼不已。
虽然知道母亲已是小民子的妻妾,必然要星夫妇敦伦之礼,可是亲眼看到,那般强大的冲击,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萧淑妃也是惊呆了,含泪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想着她看到自己这般羞耻的情景,不由无地自容,虽然想从李小民胯下逃开,可是整个娇躯已经在激烈交欢和惊吓之下变得酥软一片,再无半分力气,只能含着热泪,乞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李小民也是呆若木鸡,下体却还依着惯性,微微挺动,带给自己和萧淑妃异样的快感,而他活动的腰部,已经是书房中唯一能够活动的物体了。
看着小民子还在自己母亲如花似玉的身体里面进出着,青绫的俏脸上,不由露出羞愤之色,转头便走,不忍再看这般刺人的情景。
跑出几步,她忽又转身回来,看着屋里面呆滞羞涩的一对俊美男女,狠狠咬着樱唇,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待得她急促的脚步声去远,萧淑妃才嘤嘤的哭泣出来,伏在案上,抽泣不止,羞得只愿当场死去才好。
李小民呆了一阵,直到被萧淑妃的哭声唤回了魂,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原意。
事已至此,放下萧淑妃,抱住她柔声安慰也无济于事,李小民长叹一声,索性行起大英雄本色之事,抱紧佳人玉臀,用力撞击,动作更为狂暴几倍,似欲将佳人活活干翻在书案前一般。
在他狂猛的动作之下,萧淑妃不一会便忘记了哭泣,急促喘息着,莺声娇吟,被他的高超手段弄得几乎升上天空,哪里还记得世间一切俗事?
许久之后,雨散云收,李小民将自己的真阳灌入萧淑妃的玉体之内,抱住她的身子,幽幽长叹,坐在椅上,呆呆的发怔。
萧淑妃渐渐清醒过来,伏在李小民胸前,再度抽泣起来。
李小民心下烦闷,又不好斥责她,只得用上自己最惯用的那一招,坐在椅中,缓缓与她交合,借此来动摇她的心志,让她不再多想那事,并柔声抚慰着,终于劝得萧淑妃不再哭泣,反而抱住他,颤声求欢。
李小民扎她是想借此忘却一切烦恼,也就应她所愿,在书房中,与她大肆云雨起来,坐姿站姿卧姿趴姿都让她享受了个够,直弄得美貌佳人颤抖着雪白玉体,在他身上晕厥多次,才雨散云收,与她一同查好衣服,相互扶持着,到餐厅中,与刚醒转的韩馨儿一同用膳。
韩馨儿初尝禁果,喜不自胜,看着李小民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娇羞之意。
李小民看到这美少女如此喜悦,也不由愁怀大放,抱住萧淑妃坐在自己膝上,肆意亲咂抚摸。
而萧淑妃字被女儿看到自己最羞耻的一幕,也自暴自弃,不再推拒,对于李小民亲吻她玉体的行为,只是仰头呻吟,娇滴滴的声音让李小民更形冲动。
他把所有的小丫鬟们都赶出餐厅,坚定的手,解开萧淑妃的罗衫,抱住这成熟的温婉美女,张口吮吸着她的玉乳,在目瞪口呆的韩馨儿面前,上演了一场香艳的场面。
最后,李小民索性命令韩馨儿也脱光了衣服,加入自己二人,在平日用来吃饭的餐厅里面,上演了一场三人行,直弄得二女娇喘息息,周身绵软,方才停下来,与她们裸身相拥在一起,相互喂食着,吃完了这顿长长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