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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委屈的小媳妇

作者:Manboy 字数:26481 更新:2024-11-04 14:16:36

  星期二凌晨,天南山区,春城近郊盘山公路。

  此处前半夜下过雨,潮湿的冷风一股一股袭来,即使隔着保暖大衣,王龙还是能感受到一丝丝凉意。

  虽然全身带伤,可那冷寂的眉眼仍显得格外的狠厉,自己失败了,没保护好少爷,让他坠崖生死不明。

  黑夜之中,暗影笼罩着四周,浓郁而深沉,天空苍穹彷佛被一层厚重的黑纱罩住,山崚的方向似乎有微星闪烁了一下,瞬即消失,夜空里再不见一丝光芒。

  压在每人的头顶上令人感到窒息,堵得都喘不上气来。

  不久前,此地刚发生重大暴力冲突,公路旁发生车辆坠落事件,一群突袭的杀手向着云合会少爷陈平击杀,兵荒马乱中对方恶狠的将人及车推落悬崖。

  犯案的组织是凶名在外的狼牙佣兵团,一个灰色的暴力机构,都是涉黑团伙但结构比云合会这帮组织还严密,每个成员身上多带着几分血腥之气,完全异于都会中常见的黑恶势力,散发浓烈的侵略性。

  佣兵团运营方式,表面以合法安保公司作掩饰,专为特殊富人服务。

  在国际上为顶极的安保团,提供雇主打点海外业务的一切,甚至提供专业杀手、暗杀敌对势力的暗里台面下服务,也涉猎在医药领域、毒品护送,或海外矿场戒护等事业,版图极为庞大,活动多在阿非利卡洲及南海半岛。

  冲突事发后,云合会众这方伤亡惨重。

  山高路弯,蒙蒙大雾,前后毫无人迹。

  路旁崖边,只剩四个伤势大小不一的云合会众正望下对坠下同伴呼喊。

  无名河流哗啦啦流淌,山雨刚过,流水声甚至大过寻人呼喊声。

  重伤的王龙伤口血肉模糊,有一两处部位几乎深可见骨,因失血过多,如此形势危急,也没有时间供他包扎伤口,马上又透湿新棉衣,昏迷之际强打起精神仍指挥人去准备绳索往落点搜索。

  指望能尽力抢救找回生还者。

  山涧虽不是万丈深崖,在半夜时也算幽深黑暗,尝试徒手救援也是个非常危险的任务。

  三四月之交,虽说乍暖还寒,在夜间山中可没这说法也就只有冷,发生了如此变故,云合会等人现在只感到脊背发凉,冷彻入骨的冷,格外的冷。

  一片寂静的山里,冷风吹拂着,树叶发出沙沙声,崖上崖下隔成一道屏障。这刻连他们的呼吸声都变得格外明显。这种寂静里又透着一丝压抑。

  在强力手电探照下,纷纷望向谷底,视力可见处,看着几乎是黑暗,想象中的恐怖场面未从眼前浮现,底下除河流,都是嶙峋的石块,滩岸不大。

  最后只找到一个失足坠崖的人,看不清是谁,但那人动也不动,头部重击生机渺茫,眼见是无救了。

  另一个不见踪影,是掉在岸边林间,或是坠入河里无从判断,最惨的是车子与陈平是直接坠河的,河水湍急,水流涛涛,到底有没有生还迹象就难说了。

  此突来的变故后果严重,械斗中死了三个救援人员,陈平和两个护主的小伙子的命运未知,云合会至此已将所有能用的成员放出,多数已折损伤亡,只剩陈云身旁十多个干部,现在还被姑苏市警扣留盘问,损失惨重无比,南都陈家一夕崩盘,苟延残喘到只剩空壳。

  ……

  她方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身与灵的交融。

  女人在欢好后有一段呆滞的空白时期,尽管冒了点险,但在小语身上最后那块谜一样的拼图仍旧需要实时找回。

  年轻的女体,尤其是这勤以锻炼的女孩恢复能力就是好,方才明明软成一团烂泥,现在竟又神采奕奕。

  借着不厌其烦的温存和挑逗,我把之前诱发她生气的话题又提了出来,就想试试女人迷恋时做出这么多的妥协,这独特的魅力是否能扩大更佳的效果。

  相对于女性来说我这双厚实有力的大手,此刻忠实体贴地抚触她的香肩上,摩挲着凝脂般的肌肤,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传来,瞬间令人精神百倍,想来她也受用无穷。

  女人在满足饥渴后躺到信任男人怀里,充分享受被保护的安全,不自觉便引发别样的柔情和娇羞,眉梢眼角似还萦绕着未褪的绮韵,玉颜似桃花娇媚,眼神持续迷离。

  “录音档到底怎么回事?到此刻还有顾忌吗?”

  感受余波后短暂快慰,手轻轻滑过便让她不住地轻吟着。

  绻缩在身边,她抬首瞄我一眼,喃喃让我别再提那事了,连同坚绝保证将来定信守住与公公接触的分际,不再让这类事发生。

  “你…你不会…是在…嫌弃我…”秀丽的眉头不由微微皱下,说话时语带哭腔,眼圈微微泛红着。

  人都是有感情的,像小语这样家教森严的一旦有婚姻的束缚,不管感情好坏,看来仍心存羁绊,相处日久,情谊便更加坚固不破,家人、家人在华国是多么广泛的连结。

  杜家这两代事途十分兴旺,人丁却是最薄弱的时候,权力财富分配和领导或传承的问题一直困扰着,像根尖刺,扎在每个人的心里。

  除了杜家传宗的难题,在这两年的婚姻中她对子坚应该一直是衷心耿耿、言听计从的。

  此事有关的风波,便是因这个荒谬的借种由头撬动他们婚姻的墙角,某人操作的过程也是精确而坚决,未让小语有一丝迟疑机会。

  事非得已,要是杜家反悔了,接下来面临的就是萧墙之祸了,须得在近期将小语“拐回家”,不能让拖延破坏这个“和谐”大家庭。

  人生不需要事事都得一一试炼,尤其是如此奇葩的考验,能让她清醒离开杜家应该是目前唯一且又是正确的作法。

  我刻意蹭在她脸、耳与脖子上,特别是覆盖她胸上与乳头上挑来摸去,又起身将她抱起,放在我腿上撩拨个不停。一边摸还一边追着她问。

  “你这样根本是欲盖弥彰,我不是不信任你才问的,主要是为你将来打算。算老公我吃醋好了,咱彼此坦白,有事时不瞒着,如若不重要,我听过后就烂肚里,若能了解到实际情况,也有助大家将心结打开。”

  她依恋地趴在我身上,靠过来贴贴蹭蹭,不时还用小手往我的胸膛拧转了两下。

  只觉得在这关键时刻两个人应该当面把话说开,别让事情摆烂下去。

  当然一边问着,一边利用她那点微不足道的性经验逗弄我,虽然是生硬,但见她剧烈的反差,或者夸张尬然的反映就让人激动得不得了,由于手、口加上言语及指奸的组合攻势下,她被折磨的一脸销魂。

  明显地,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哼哼唧唧”的撒娇,又在我刻意刺激下已有点绷不住了,更难忍受的是我从旁对她的套话,让那张粉脸羞愧的抿了抿粉唇一副欲言又止的难忍模样。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女性胸部罩杯……,你做体能训练时胸部要如何防护,…会不会穿内衣集训……,你摸过也含过我的肉棒,嗯,不好听,阴茎…你体验起来我的这尺寸算大还是小,…既然你也承认它很大了,那你觉得舒服不……不舒服?嗯?那在公交…唉呦…又咬人,小老虎咬人……”

  “就咬你…就不让你说…只会欺负人……”难得对我撒娇。

  “救命啊!女警官我现在要报案可以吗?”

  “没空!呼!我今天非…呵呵…非把你这色狼打…呼!呼!…… 打死不可。”芳心又羞又急,只见她突然嗔怪的用手抢了过来,急欲摀掩我的嘴。

  动作慢了,我头又别得迅即,这刻,她有些不文雅的姿势呈现着一手推搡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扯着转到正面的左耳,再多揪扯两下都快成弥勒佛耳了。

  她难得见我如此窘迫,趁火打劫下又推又拉的搞起小动作,借机报着鸡仇。

  当呼吸焦灼后,方见自己失态,此刻彷如一个嘻闹正欢的小女孩,一点都未见生分;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脸颊突然变得绯红,旋即慌乱地躲闪起来,无处可藏之下很快就埋在我的胸膛上。

  冷静片刻,发现自己心理阴影消散了许多,这时也明白我会挑选此时机的意思。

  钳制那被我抓住的手,冰肌雪肤映入眼帘,雪白如藕的胳膊被折腾了整天,难免于控制不当时留下几个难消除的青紫,特别显眼。

  玉臂柔弱无骨的任由我举高,诱人的胳肢窝再现,被舌头的软滑轻轻熨烫着,撩动她的脖子,绕过锁骨,片刻都没停下,这下她也认耸了,本能上不自觉的一团慌乱。

  淡黄灯光下,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好看的脸孔,眼中男人带着炙热的眼光凝转着朝自己看来,好像从来都不曾认识自己一样,怯懦慌乱的目光迭烁不定。

  自己被盯看的发慌旋即微闭上眼眸,现在似是情绪激昂时完全投入的模样,灵魂升华而起,尽享着那绵绵酥麻的快感,陶醉的醺醺然。

  大手脱离乳房摸向她的下边,不安的指头深入她的湿穴搅动起来,轻拢慢捻抹复挑,轻浮的指尖在她玉穴内翻扰出大量鲜滑的情液。

  花径里仍停不住的在出水,知道小媳妇这时害羞,但其内心里已经放开,很明显充盈着靡靡之味也反馈地感受到带给她的新奇刺激。

  少女变成新妇,初见媚气息流溢。

  转眸望来脸颊滚烫如火,羞怯少女眉宇间两道弯弯秀眉之下,冷艳、明亮的清眸已然绮韵流溢,其间已多了几许不属闺阁少女的妩媚春韵。

  她那身本事,很多地方是我比不了的,至少能扛打,忍痛力足够,但说来耐痒功底不足啊,我此刻彷佛是容嬷嬷化身,坏笑执行着“不人道”的“处罚” 欲意折服她,计孽打击着她的。

  平常那有多坚强,现在就有多脆弱,她现在宛如受惊的兔子一样弱小。

  兴奋到了极限,已放下任何旁鹜,放开的任由我挑逗及言语羞辱。

  她曾对自己的婚姻抱持坚定信念,然而,我这时不时演示的霸道手段却逐渐改变她骨子里坚信的一切。

  遍经一番反思,从这点她才有了体悟同时也引动一丝该不该放手的心思。

  “人活着一辈子日子不长,记得对自己好一点。”

  “虽然子坚是我最钟爱的学生,但既然关系非同寻常,这句话我定要劝你,无论你多喜欢他,爱情里该主动的必须是男人。如果男人不主动,宁愿错过。”

  尚沉浸于纠结的情绪中。听到这话,心里传来一阵刺痛感。也突然让她想起几年前祖母病危住院期间,曾偷偷对她说过的话。

  “女人要记住的,选男人没别的,就是选疼你的!不管他再有钱,再有才华,再帅,再有口才,再有智慧,再有能力,再孝顺,多爱帮助人,要是不疼你,一点屁用都没有!”

  记得那当时,奶奶是在怨怼爷爷一辈子宵衣旰食,虽说不耽酒色,忙于工作,却也不是顾家的,长年在公安局中不回家,家里大小事务尽丢给祖母这长房大妇在操持。

  末两句话若是在奶奶的那年代可谓是大不敬的,对照我口花花的现代语词,异曲同工的都是平淡的人生真理。

  我发现小语此时正处于交欢后的理智恢复期。

  通常在这阶段她都会深陷于自责和愧疚的复杂情绪之中,极度的惊慌又敏感。

  女人天性本就多愁善感,反复思考着我的话,也纠结于未来的多舛,深深陷于迷惘悲观中,负面情绪愈发地有些浓郁。

  就算是决定改嫁,也不是一念能平的,这让她一个小姑娘不纠急才怪。

  可意想不到的,接下一刻却意外地迎来她主动来拥抱我,环住我的脖颈,眼神已不见原本闪烁其中的纠结;彷佛打破桎梏,暗自于心底鼓舞着自己,试着表现出坦然豁达一点。

  凝眸看向我,几次欲言又止,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了。

  突然,见她撅起红润的嘴唇,原本冷颤的声音居然变得温婉起来带着酥糯柔软。

  “吻我!”

  见她如此的主动,让我微微一怔,绝美的脸庞也因为激动露出了一丝红霞。

  望着眼前这精致的容颜,不禁为她的成长和改变而感到欣喜。

  不再有丝毫的迟疑,低头抱住她滚烫如火的芷首,猛然吻了下去。

  触碰这唇瓣时触之微凉却很柔软。

  混蛋,过了今晚…我知道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逃避并不可耻…可…可是…我…我已做不到了啊……

  此时我也不明白她的想法。

  对于她的举动心头一悸,很自然的过去搂住了她。

  因身体接触,浮光掠影察觉到颈脖的肌肤白腻如雪…,连忙安抚心湖所起的圈圈涟漪,以极大的意志力抗衡着初为女人的魅惑。

  象征性的静抱着,过了几分钟,克制着自己的情欲。一离市区,多次避忍着欲念冲动;我也未曾把她当玩物发泄,入夜后我对她是尽极地怜惜。

  松开手后娇躯失重跌入怀中,让她躺入我身侧感受到那丰盈柔软,伸出手握住光滑柔腻的纤纤玉手,那小手触上去冰凉,乘机轻捏了下发现她并没因打枪…嗯?

  射击训练…过多而起茧子,她同时感受着我那温暖的手…当然手指带点湿腻,这…愣然几秒…最后查觉到液体是什么,那心跳不自觉又加速几分,身子更绵软的厉害。

  女人,尤其是有脾性的女人,一般男人真拿她们没有办法,到不是什么一物降一物。

  然而,当女人被欲念驯服后,于关键时刻善加拨撩,她坚守和恪守的教条道德、原则和底线,都已不是那么重要了…

  “真讨厌。”她咬咬牙,眼神迷茫,但嘴角又挤出一抹笑意。

  用了好一会儿功夫,她才将心情平息下来,可不知为何,脸蛋儿却烧烫的厉害,火辣辣的,说不出来的娇羞。

  比起昨天她私闯我的房间或早上在子伟病房内那更加的光彩照人,似乎心里阴霾消散不少,简直如明星登场前妆扮的明艳动人。

  昨晚那是修身的警服…,呃!

  早上那出浴风光…能算得妆扮吗?

  一条浴巾……也够迷人的,风情万种。

  软软的,柔柔的,淡淡的胭脂香扑鼻而来。

  “你!混蛋!为了你,我…我…”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在灯火照耀下,她的脸蛋儿嫣红,似嗔似怒,咬着牙,皮肤吹弹可破,五官精致玲珑,说不出来的好看。

  皱了皱眉,既因方才肆无忌惮的爱抚又挑起她的欲念,迅速蔓延她全身酥麻臊动,一方面肌肉疲累的疼痛都让她想要逃离。

  任由她如何挣扎…算来只是扭来扭去,我的肢体始终如大铁钳一般,死死钳住,被我抱搂住了很快也只能甘拜下风,安定下来。

  我发现她对身体保护的意识戒心已降至极低,接受男人的抚触状态越来越不排斥,不似才来时眼神中还带着悲戚。

  已不用哄骗、安慰,即接受我俩现在的关系,莹澈如水的眼神与我对上时,那灵、欲的炙热光芒,不自觉间产生温柔和娇羞。

  凭这情况都不用三言两语也能让她伤感的心情平复下来,就肌肉那点酸麻对有训练过的她算啥唠子。

  唯有时间,才能冲淡一切心理的芥蒂。

  我搂着她,互相攀咬,久久没有分开。直到她在喘不过气来,这才放过她,留下满口芳香。

  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眼神迷离,脸蛋儿红润的丽“欲”娇人,趁其心态终有归依时,小声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从今而后还听话不?”

  画面跟台词好像很熟悉呢?但似乎有些不对?!

  其实那誓词本来就被误用数千年,本来就不对,随便我怎么用都行。

  “啪啪啪!”

  这男人总是那么霸道,但我这方式就是有些…让她心喜…但也正因为面对的是我,此正情至浓处,倒也不用压抑,她才能如此快速的接受。

  渐渐感觉到了从蜜穴深处传来的一片湿润的意味,花径的膣壁完全不听任身体的意思,夹住了侵入的坚挺异物,而且还在不住的蠕动紧缩着。

  “好滑腻,都湿成这样……”

  “你就会欺负我!”她抬头瞪了我一眼,娇声说道,声音软糯,有气无力,小脸蛋儿红扑扑的,说不出来的迷人。

  “欺负你,我疼你都来不及呢!,我看倒像你小穴在拧着我…疼呢…”

  被她撒娇的样子弄得有些不自在了,阳具翘起了好高,一直硬着呢。

  我嘿嘿一笑,搂着她的腰肢,随便撩拨撩拨,低头又再继续。要没她先前遭遇这些……,估计再要这么容易撩到她,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 …… ……

  “刚结婚那会,……和他……是有同房的,那时……我…什么都不…小时帮弟弟洗澡……以为这世上的男人…都长那样的。然而我却想差了,后来看过公……他那方面会……变大,前天…我才知道,每个男人…不一样…前晚又看……你的,就更明白了,大部份男人……都只是个……小孩儿罢了!”

  她实在搞错了。

  “你这在称赞我吗?你公公那是算正常的,我的比较特异,有些优势……呃,我也不爱吹嘘,但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大部份时间我反倒比较辛苦。每次插入时,都想用心的让你有那种更深的感悟…太粗大又过久…大部份女人都受不了。”

  也算是被我的厚颜无耻给打败了,她这时无话可说。

  虽说如此,她那颗心却柔软下来。也已然明白,这样一次一次的说笑“调戏”,只为宽她的心……

  一次次以来,借着欢愉的肌肉记忆,用粗长的肉…诶!

  怎么被带坏…阴茎狠狠地突进…臊动的阴道内,他说是操我…男人粗俗的话…就是吧,操就操,却让人沉迷的感觉,也是这么强烈,我身体…每次刚被插入的过程,也都会放下心里的那道坎。

  按理说,原本自己在心里就彷徨不已,在又被丈夫外的男人肉棒一点一点的“玷污”时,该有更多悲伤才对。

  可是,心里竟产生了一种罪恶的快感,在与眼前男人两日的相处,变得……轻松了许多。

  身体的神经网络感受着自己的阴道被一寸一寸的慢慢贯穿…到后来…那沉重的…罪恶也是烟消云散,是对原本不熟的男人渐生好感…还是迫于淫威委曲求全,倒底也分不清了。

  一时静默着,还是别谈那种比较的事情…,如果换成与云汐讨论陈平,倒是好的刺激话题。

  “你跟义兄那又是怎么回事?”我心里还是充斥无数疑惑。

  一旦问到公公…,一下又让她慌张,她的情绪又敏感起来,心头有些怅然若失。

  此刻紧密相拥的状况,肌肤相亲的温存实是妙不可言,纵然再是高傲的性子,也难掩依依不舍。

  芳心微微颤动了下,弯弯睫毛垂落一抹慌乱之影,而后檀口微翕动……

  一年前。

  在她和公公遇袭事件之后。

  单位调她进内勤,上下班规律,频繁与公公接触的那些时日,那时大概已知道了丈夫身体有问题,但也不好规劝什么,其实连委婉的体贴建议,他便会借故带开话题,最后只能自怨习惯这种类似“守活寡”的命运安排。

  …………

  坚强的如同铁人一般的商业巨子,他的一生坎坷几乎生无可恋,人生再次遭受重挫让他越来越厌世。

  儿子一个比一个让他头痛,但家中这温柔美丽的媳妇却尽心尽力在侍奉他,对儿媳是愈发欣赏日益加深。

  可以说一颗心,被小媳妇弄得忽上忽下的。

  看在杜家还有两个男丁可传承宗接代,他们夫妻算半开诚布公,有默契是不想要小孩了。

  但是由于那场袭击风波,家中那些族人又蠢蠢欲动,就是她和公公的那场事故,对外宣称是车祸,她清楚的是有心人策划、袭击公公的暗杀刑案,事后找不到元凶。

  然后,家里讨论了传嗣问题,夫妻俩自然不能坦言子坚的情况,一心还让两个小叔赶紧去找对象,结婚生子。

  小夫妻毕竟好找借口,为群众服务可是极有效的理由,两人都搪塞工作很忙,而且信誓旦旦宣告早有计划,需要二三年后干出一点什么成绩才能有空休息,直言先让老二及老三立刻找对象。

  这也就能解释杜哥为什么让子正到慈善晚会露脸一事。

  杜哥书房。房间隔音佳,除非很大动静否则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那天没通知老二,你应知公公的态度,一开始就没找他回家。”

  杜子伟的身分一直是杜家的禁忌,连我跟张简都不能过问的。

  只有义兄与老大爷两人清楚,罗平就算知道也在装胡涂,长久以来传闻子伟不是杜家的小孩,但他相貌又与老大爷隔代近似,怎么不像杜家的子嗣?

  小语回忆着,那天,子正本来说自己刚毕业,企业要照顾什么的,在家中一直不讲道理的义兄直接打断他。

  杜哥脸色铁青,目光阴鸷,两个月前的伤还未好全,虽出院几天,脸上的青紫其实淡上许多,但因为生着暗气那些伤痕反而愈发清晰。

  在经历几次投资失利,伙伴背叛在老大爷手上的杜家彻底陷入风雨飘摇之中,老大爷最后甩甩手拍拍屁股不干了,把这一堆烂摊子甩给了杜哥!

  所幸老哥本身还是有点能力,最重要是他手底下有可用之人,几年下来,又将杜家撑起来而且还更壮大。

  杜哥严肃的口吻,大改前几年颓然的景况,如多数华国严父般的喝斥训示说这个家还有他在,别当他死了。

  公司确实还有张简与老罗两个执行大将,十多年都是正常运转,尽心协理着家族事业。

  大哥还是下军令,直接令他立即安排相亲,通牒两个月内完婚。

  善良的小语也犯难着,愧疚于讨论时自己自私的托词,话先说出竟害到后发言的子正。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道:“说起来,那件事还是我主动提议的。”

  见着小语在柔和灯火下泛起艳艳光泽的粉唇,饱满莹润。忽觉心头涌起一股酸涩和怅然,抿起的小嘴憋屈微动着,像似小孩做错事的样子。

  不一会就默然不语,柳眉之下,莹眸低垂着。我拉过她的手,练拳的手不会太纤瘦,肉乎乎的不是很咯手,轻轻拍了拍,温声安慰着。

  接着发展可真让人意想不到,就小语所说,当时她第一次见到一向温驯听话的小正站起身来直接反对他的父亲。

  在那当下,这重磅消息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撼了,素来温文尔雅、温文寡言的子正苦笑着宣告他拒婚的决定,同时毫不掩饰地坦言自己性取向的不同。

  事实上,子正那坚定的眼神,坦然而不畏惧,粗壮的身材掷地有声的抗述,宛如金石铮铮,声音传遍了书房的每个角落,幸好房间隔音效果极佳,让这个惊人的消息不至于外泄。

  这一出出柜宣言,连我都被震惊到了。这种感觉,无法以任何言语来准确的描述与形容。

  “孽子!”杜哥咆哮着表达着他的愤怒。

  虽然无法从座位上站起来,但仍旧有足够的气力咆哮。

  我那爆脾气的兄长一时情绪失控,激动中动了怒,叱骂着没人伦的下贱胚子,怒不可遏地拿起桌上的瓷杯,猛力地朝子正砸去,碎片四散飞溅;憨直的小胖子也不曾想到要躲,瓷杯就这么不偏不倚的砸中右侧额角,顿时微血管破裂,眉尾流下一道鲜血。

  “你在学校那事别认为做的隐密,当我会不知?跟你往来的小子,我已签下了十年约,下个月举家迁往北欧罗巴千湖国,拓展业务,我还安排一个能匹配他的小秘,要是敢跑回来,我让他两辈子也赔不完,你们想在一起,就死了这条心吧。”

  天啊!

  坏的事竟然如此让我猜的精准,听到这番话时,眉心不禁一跳,内心涌出一股恐慌之情。

  急红的脸让我既惊又怕。

  这糟糕透了,长年搁在心头的担忧,都得到了确认。

  对于那天,甩锅时没先照会,在情感上感到愧疚,又因立场的关系必须作出弥补。于是,小语主动拿来急救包,为子正处理伤口。

  自她嫁进杜家,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到小叔子,子正对于疼痛并不怯懦,却因和大嫂近距离接触感到慌乱,这更证实他是男同的事实,在小语看来,他额头饱满,五官端正,要不是皮肤白了点,其实脸型相当不错。

  处理好子正伤口。

  感受到公公吃人一般的眼神,如同盯着猎物的瞪着老三。

  书房内,三个年轻人都能感受到杜哥因震怒而凝滞的氛围。

  除此之外,房间里唯有四人的呼吸声,其余一切都变得寂静。

  义兄腿脚不良于行,但他却拒绝别人去搀扶,坚持着自己站起来,将手杖狠狠地敲击地板,小语形容她公公的语气极其凌冽,暴怒对着在场的三个小辈怒言道:“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谁都别想来挑战我,我绝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看着在场的人没再反驳他,他才慢慢的恢复了理智。

  此时此刻,在我的内心别提有多纠结了。

  “那天,你们没人提过老二?!”

  “当然提了,就我这傻傻不懂家族情况的门外人……,反正当时他们两兄弟以一种十分怪异的眼光看着我”

  “嘭!”

  又是一记砸桌子的声音,公公神色凝重,也特意转过头,脸色变得不那么严肃,不咸不淡,倒也看出他没怪罪自己。

  “小语,这事你不懂就别问了!”说完这话后她发现公公脸上那股阴森冰冷之意又变得浓重起来。

  公公转过身去,那脸色不免加深阴沉,那时反倒更好奇,别忘她是干什么的。

  女人永远不会告诉你,她渴望知道全天下的所有秘密。

  不过她眼色也敏锐,发现公公处于暴怒边缘,暂时决定不将心里的疑惑说出较好。情况非是好时机不宜再刺激他了。

  小语叙述中那眼神让我也有些发怵,眸光闪了闪,似乎想向我求证什么。现在事过境迁,她那份少女的好奇心犹然浓烈。

  她不会以为我应该知道吧。

  “很久以前,便传闻老二不是杜家的亲骨肉,可那天的事,这刻重新谈来应有些可信的,当晚离开书房,那个…他…特别把我拉回房里,嘱咐我以后别在家人面前,尤其是…父亲还是太爷面前提及阿伟的身世。”

  “唉!你也不用试探我,我其实也不清楚。与大哥结义二十多年,兄弟间几乎无所不谈,唯独此事无法启口。”

  这个案外案,杜家人可以选择逃避,也可放下,或者是完全的承认。

  然而他们却集体的采取装傻,杜子伟在成年前更是一直潜藏,伪装一个懒怠的纨绔子弟,一副理所当然的姿势,他是有本钱装的。

  大家尽可拖延和故作不知,企图获得一些妥协。

  命运可不由人静静等待在一侧,旁观的人辗转煎熬,但结局最终会逼迫他们走向注定的位置。

  老大爷可还是健壮的活着,他的健康状态可强过义兄数倍。

  近日阿兄的失联让我特别的担忧。

  “你也别太上心,老二绝对有杜家的血源,而且老二不是绝情虚假的人,我自认在识人方面也有一套的,杜家这代人都会和和美美的相安无事的。”

  我不知现在步心语知道多少,或许只会以为杜子伟那浪荡的性格从小就被自己公公排异在外,所以子伟的那份承继权被排除了,造成那天大哥只对杜家余下的三人施压。

  ……

  这番叙述之中的纠结、困惑,倒也可以揣度出一二事了。尤其借种那事,启始自是由`此种下。

  “后来呢?”

  “你指那天…,还是……怎么与公公……,浴室你不……就…就只说那天的事,公公撇下一句“你们三个看着办,给你们两个月”的话,柱着手杖、扶着自己轮椅走了。…头几天里…我们俩就…这事,在我的认知…,算算是不了了之。”

  恐怕不是她想的……子坚其实更当一回事吧,他那么孝顺,兴许借种的预谋早就萌动,就步心语这傻妞…,但我也不能将男性那阴暗的一点心思全道破,这是诋毁自己好友与子侄、师生情谊的。

  人不是完美的,我何尝没有猎美的暗恶心思,这只能说雌雄浪漫看法的两极差异而已。

  “而子正,后来可就十分的决绝,勇敢的放下那段…姑且认为“情伤”吧,……在你家乡这种事……倒十分开放,这类关系…能…有法律保障……。你是小叔的长辈,认同…算了,我听老管家说公公安排了一连串的相亲,他都去,但是杜家人脾气都一个样,最后都没谈成一人。”

  “苦了这小子,我倒没那么前卫,这事若发生在我家小宝身上,我也会反对,但倒不会那么严肃对待,四十多岁才想婚的人,哪会看重那一个本子,我家乡那个李大导演拍过这类伦理题材电影,很有可看性,事已发生,当事人的感受比较重要。”(致敬囍宴)

  据说子正更沉默了,这小子一辈子不都那个样,沉默两字是不存在他字典的,星期五他离开的早,实该找他喝一杯的。

  小语又说后来家里变得更冷清了,这应该是她跟子坚的关系吧,三哥跟子伟说的九个月不回家应该就要发生了,看她如何坦白,时至今日这秘闻就等当事人亲自来说。

  “后来…后来就有浴室那事了……”

  “刚才说的…你…你也听出一些关键…还要说下去吗…,唉!”

  她自言自语的叹气,见我不为所动,她仍就怕我不…理她。

  “事实上,…一切都源于为公公洗澡这样的小事引起的,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真的,但确实如此,完全出自那次车祸他挡在我身前救下我的感激,几次…,那段日子,他的情绪波动很大,陷入了一种颓丧的状态,似乎有点自我封闭……那个时候,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大桑的浴室,我很…常常去享受三温暖的舒适,偶然遇到…几次…很自然的帮忙他洗澡没有过多的考虑,一切发生得很自然,直到发现他……”

  “他…拿我的内裤……那样……,起初我很……生气,几天中躲着他。后来,公公在浴室内摔了……,我自责起来了,男人…有那些…发泄…公公也有难处…最后又原谅他了……”

  这是公媳扒灰节奏的启始?还是子坚计谋的目的?

  “那次起我又开始帮他洗澡……,然而过了两天,他竟要求我给他一件…没洗过的……”

  “我怎么可能为答应……,接着又起疏离的隔阂。接下的日子,公公都拒绝任何人去照理他,或是一星期不洗澡,杜管家又说他半夜自己下楼独自洗浴,这样的行为,看在大家的眼里都很不放心,他们父子又做了一番沟通。”

  那次她没去,但她走在门口听到公公焦躁又愤怒的咆哮声,接连摔了不少器物。

  不用说子坚又换来一顿骂,外面听不到内容,当然事后她问来依旧仍是传嗣生孩子的牢骚。

  “两兄弟在私下里碰头,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交谈。子正坚定无疑,毫不动摇地坚守着自己的性取向,他倒是说出你那套不婚原则,同时转而劝劝自己大哥,鼓励他快要一个孩子。或许你能理解,他的心情如此复杂…他都那样了,那时连与弟弟的交谈都变得困难,更别提人工受孕、试管婴儿、或是抱养等等。尽管讨论过,但最终他们决定再度拖延下去。”

  拖延是一个方案,也是为麻痹众人,尤其是小语。

  听到此,我已确认子坚早有预案,这是我教过学生们Plan B的重要,而子坚的B计划只是在等一个契机。

  这是拿石头砸脚,坑师啊!

  “直到我跟子坚委婉暗示公公的异常行为…”说到这个小语还是很难为情的。

  如果浴室的偶遇是一开始的计划,那说明内裤的出现是故意的诱饵,小语是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将内裤暴露在大哥面前,没人牵线吗?

  “我那时还不完全弄清楚他的病况,以为他那处伤只要调养几年就好,我查阅过医疗文献,有人刻意不性,维持着无性生活。为此小语特意说出来试图让他吃醋,就说晚上她刻意留一套内衣裤在更衣室的事。”

  竟是小语主动的?这两夫妻真是想到一块了,简直火上添油,这下不燃爆才怪。

  这傻妞,想一次彻底解套,解决公公不理性带给兄弟俩被连累、招罪的局面。

  为回报公公的救命之情,嘴上不答应提供内裤又心软放了;原本为提醒丈夫公爹的不当行为,自鸣得意以为丈夫会为她吃醋,甚至因宠爱她去找父亲摊牌。

  我抬起头,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倒是有些好奇子坚会是什么反应。

  “唉!他听到后,不但没反应更没你现在这种吃惊的表情,老实说,这让我大感失落,而且在内心里……首次感到对他……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更冷了。”

  子坚又说了什么?什么话让小语心境有这么大的变化?

  “小语,谢谢你,最近你对父亲所尽的孝心,如果他…他若有需要,你能忍受的话,请你多配合他,对父亲不需要有世俗那种男女之防,这种事,我不会在意的,你决定的事,我也不怪你!”

  小语学着把子坚的话说完,一扬头,似乎看到我眼中的疑惑。

  但她这时却面目如春的对我笑道:“你说好笑不?那时我竟不觉得公公的行为其实很恶心,没表现出我的厌恶,他反而感到很欣慰,我那时怎么没觉得不对劲,可现在想来,我也有所疑惑,他对我到底还存有多少爱?”

  显然她那么敏锐的人,仔细点想,多少也能感到此事的不寻常。

  总之,当时由于没被宠爱或已被冲昏头的她,在后来就经常于更衣室放上一条穿过的原味内裤给公公用,几次下来都不觉得怪异了。

  “接下来,公公对我的…骚…态度就越来越频繁,……我当下…都有些愧疚,他没当班回家时又找了谈几次,每一次他只问了一些细节,从他脸上容色那种澹然,简直平静无波,说实话,我越来越火大,你说…正常夫妻是这样…唉,算了……”

  “最后一次,我讥讽的看向他严正的问他,你觉得做一个儿子,尽孝的方式是将老婆推给自己父亲,这作法是对的吗?”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估计接下句定是让人发怒又令人牙酸的话了。

  “如果父亲真有那么需要,你又能容忍,我不会计较!”

  “好!杜子坚,就冲着你这句话,那我就勉强答应你了,别怪我让你戴绿帽!”

  “戴绿帽”的词汇从她口中传来咬字还特别加重,足表她的不满与不甘。

  “我说真的,当时…那真是气疯了…就如…病房中一开始那样…我还没……”

  “这不算!”“那不算!”我在这状况给出与子坚相同的结语,但是两边代表的意义其实不同。

  一个说病房内的行为“不算”不检点,我不会看不起她。而子坚说的“不算”是他鼓励自己妻子与父亲发生点什么“不算”戴绿帽。

  不久后,冷战中的夫妻都没冷静下来,隔两天就发生录音档的实际插曲。时间算来就是九个月前。

  义兄的行动不便,他大概也发觉到自己儿媳“口不对心”,下不了狠心,一次又一次对他退让底线。

  另外子正的持续阳奉阴违及老大夫妻那边聚少离多,同房时间屈指可数。

  加上他的欲望日渐控制不住,杂绪丛生,用着自己儿媳妇的内衣来让自己发泄已不足够满足他那股冲动,他渐生阴暗的邪思,打量起儿媳身体的主意,在洗浴过程中一次又一次去试探小语的底线。

  来到东窗事发那次,小语因互动某个环节,出现了自己没发现的情欲问题,身体带出强烈欲念,对自家公公开放了自慰的底线。

  “在冷静下来,又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了,但会不会忍受不住…又下一次……,而下一次自己该开放什么?那天说带绿帽,就是气话,你…要相……,呵呵,说来好像也没必要了,……我们都如此了…真是一语成谶了,……那时我比现在…更带着罪恶感,…隔两天,怀着愧疚,做了出格的事,我决定向他坦白,深切的交代一切。”

  “你知怎么着?他却先我拿出你播放的那段录像文件,……而且是清晰的视频录像。……有一小段不一样,起先,录像人是杜子伟,那天他回家拿户口本,发现不待见他的父亲不在家,或许打算享受一下家里的桑拿,下到负一楼想洗个澡……”

  总觉得她描述的事实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一样,说话时语气有些古怪。

  “如此一来全让老二知悉这……丑事。他原想告知自己大哥,为兄长抱不平,呵呵……其实阿伟不知道,自己哥哥早就在家里等着事情发生,又装做意外撞见弟弟发现这事,老二后来会怎么做?难道他没暗示你?……”

  说来确实有,只不过我还没弄清楚,老二也没说到细节,我只是嗤之以鼻响应他。还让他别因噎废食,找Connie鬼混当借口。

  想不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在没收老二的手机,他还接手录到最后,在外间他们兄弟的互动和交谈是你录音档中没有的,可以说你听的音频档是转录出来的。”

  我的整个人又麻了,被这一道道新消息震的一愣一愣的。

  好你个臭小子,一再设计坑人,拿着导演的剧本又变造事实造假,一再骗人。

  “我刚问你,只是想由你口确认他最终的心意,那天,在他面前静静的看完全程的视频,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有多难熬,呆着的每一秒让我都觉得羞愧。”

  说到这环节,她惨白白皙的脸蛋这个时候倒是一片通红了。

  说实在的,当时她的心,因为视频的出现,弄得有些乱。

  当时都没脸再与自己丈夫说下去,明明就是丈夫设计的陷阱,也就是他一再推波助澜,自己却只能背下这勾引公公的道德瑕疵。

  “老实说,公公带给我的……快感刺激,越来越压缩着自己坚守的道德底线,……而自己对身体的控制却愈…薄弱……,那时希望他…能停止这样的荒唐放任行为,那怕他打我,骂我贱,我都能接受。只要他立刻阻止,发点脾气,深切的与自己父亲谈谈都可以。”

  半天之后,他对我卑微的请求婉拒了,蹦出了一句“我不能同意。” 语气带着决绝的话。

  此话一出,小语当下觉得脑海中,像是响起了一记惊雷。

  当然这话连我都不敢置信了。

  我未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实在不能够相信这个消息,但那又如下?

  那两阶段的影音陷阱,他就想骗人,难道还不清楚吗?

  “他竟拒绝我,反问我这不是两全齐美的事吗?那一刻我几乎要崩溃了,我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这是那个曾经疼爱她的杜师哥吗?”

  讲到此,叫着杜师哥的声音已喃喃不清。

  她整个人彷佛瞬间抽去了灵魂一样。

  我这也明白,昨天我拿录音档出来,她为何如此快的就范,不是因为愧怯,而是心死啊。

  一口气一啜泣的竟也缓过了神来,虽然还是哭红着眼,但最起码看起来没那么惆怅。

  那天小语大概豁出去了,不再念顾夫妻情分大着胆直接问子坚为了什么,怒吼着连此刻回想着她娇弱的身子都随之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又追问着为什么娶她又不愿和她同床的问题。

  当时子坚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我能怎么办?身为杜家长子,应该承担起的义务,不是吗?”

  “你的义务?那你作为我丈夫的义务呢?全家族的人都来逼问我什么时候要小孩?你又跑哪去?我受够了!”

  两人一来一往争辩数句,想逼问出回应,他终究还是没明说。

  但那天以后,子坚已明着来,希望小语放开一点,别在乎那点禁忌,配合自己公公需要,就算做出有违伦常的事,他一点都不计较,能同时尽孝还能为杜家生个一男半女,那才是解决之道。

  小语那时一个二十六七的年轻女子,离乡背井嫁入豪门,一个倾诉的人都没有,自然觉得很委曲,自己虽不是世家名媛,但竟沦为比就社会的童养媳还不如,感觉比农村诱拐来专门为人生小孩的工具,不对,那一刻她有感觉更像是为生活而交易的妓女。

  那天起,她再也不想待那没生气的家里,于此下去她不但不能拒绝公公的索求又无法面对自己丈夫进逼。

  当一个媳妇首当要有孝心,知道礼敬公公,但也不能敬到把自己都送到床上。

  国人常说家丑不可外扬,但躲总可以吧!

  “以前,我以为这些都只是电影、小说或戏剧的夸张情节,可悲的确在现实中发生,而且还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她思考到最后,决定将此事摊牌来说。

  小两口讨论后得回的结果,换来他突然放软语气来反求她。

  现实比戏剧更残酷,人心果真是世界最复杂不过的,很显然子坚的计划不止于此。

  “现如今几个月都度过了,你都做到这地步了,我有苛责过你吗?我都不在乎了,父亲也不闹,算我求你留下来照顾父亲,你怕尴尬,那我暂时不回家,就半年,要真不适应,我们再来讨论其它方法!”

  “真的?半年为限,这期间,爸爸如果过份了,我会表明自己立场拒绝的,你不可以再纵容。”

  “好吧!爸爸那边就拜托你了,明天我去申请支持。”

  小语回忆这段总感觉子坚那时还有想再说什么,可最终却忍住了的感觉。

  他无语凝噎,最后只能长叹一声,进房收拾简单的行李,不拖泥带水,半个小时就回去省厅加班了,时间算来便是后来大家口中九个月未回来的起始。

  难道大哥也知善用时机,已是拿着孝道这面旗帜,来压着子坚了?

  “那不都说是半年吗?怎么成了现在九个月了还没解决,难道你跟义兄,真发生了什么?”

  小语这时破涕为笑,只送出一对卫生眼。

  “傻了吗?陈大爷,亏你还是老叫兽,你…把我看成什么?我…早…那……还不能自证…清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看她这么坦然地说出来,但那尴尬犹在。

  “清白?!是是是,叔叔就给你开个证明,行不!”

  见我看着她,一副欠揍的脸还带没心没肺地笑着,她气的一阵胸闷的拍了我一下,我突然疼得那一下下,立装成龇牙咧嘴样化解她的情绪。

  “你手劲真大,想打死我吗?你说,我们现在这像不像…那啥夫啥妇……”

  “就会贫嘴!能不能好好说话?”她边说还瞪了我一眼。

  我装着委屈又说:“我一直在好好说话啊?!哪句不清楚,我可重…嗯,我是说,这中途我大哥做了什么过份的事,让你延长这段……扭曲…不正常…的关系?”对上她恻恻的目光,我抖了抖,慎重说着。

  “那……我们……这样,算不算扭曲的关系?!”

  “算吧!毕竟我抢了该属自己学生的老婆。但我们有承诺了,又不算吧,患难见真情。对杜家的亏欠,叔叔会负责的!至于你以后就跟着我。”

  她平静后回头看着我,凝视我这双毫无波澜的黑瞳,两人隔着半米的距离对视,居然让她觉得有点迷人。

  再向下望去,身上肌肉线条明显,块块分明,这真是四十奔五的男人吗?

  …,光这眼就能感受到今日那异样…坚硬有力的的来源…

  “啊!…虽然知道你这人……口花花,但还…还好…至少比他温暖……”慌神后她回答的结结巴巴。

  “别这么说,你知道我现在的立场……很别扭!”

  “知道…别扭…想要…后悔…”

  “怎么可能!不管我们彼此感情如何,是依恋也好,感情或肉欲,未来相处…最难的…公开关系…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给你。”

  “空口保证大家都会说,相信我,我会妥善安排的,我这人又不是白嫖的人,不是那种不负责的渣男,尤其牵涉关系敏感,让自己的女人去面对子侄辈的丈夫。”

  话说明了我的立场,得到这么有理性的女人,我不会不负责任让她难堪,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不是无脑的网剧女主。

  在那臭汉脏唐的时代,再开放也需要遮掩的,李治也只等老李挂了才下手,老李都需狠心将老三干了才要了人家媳妇,若无下限,就只有学那李三郎了?

  现在我这个做叔的就难了,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可是天花板级别的操作了,幸好不是血亲争夺。

  接着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她喋喋不休的叙说着在之前的那段禁忌翁媳不正常的情况。

  而小语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发生过亲密接触后,也不知渐渐习惯了,她现在的心里总是不断回想起我对她的关怀竟还是温柔体贴的。

  随着丈夫搬出去了,她只觉没什么压力了,好像回到独自过活的单身日子,但时间推移,洗澡这等事好推,催促要小孩的压力旋即就来了。

  她从逃避,到逃避无门,最后甚至想摊牌了,可不知为何,人的意志往往朝不确定的方向偏移着。

  那段日子她似乎着了魔,心中要安生的心突然不见了,原本坚持做个贞妇,但随关系冷淡为丈夫守节的意志变弱了,那颗开始骚动了的心,有时突然会想起自己公公,直到那个早上,她感觉经历一场剧烈的洗礼,恪守妇道什么的束缚都抛到脑后,她需要那种感觉,这会儿后她怎么也静不下来了,又恢复到地下室天天洗澡。

  美好事物,美好的人谁不想要,想拥有就要想办法得到才行,花钱,用偷,用抢,只要能到手都行,义兄也发现到了,想要满足自己欲望,什么手段什么理由都行,两人渐渐“习惯”在桑拿室相遇,一起到达时也不刻意避讳。

  在小语的心里却也明白了,子坚身体有缺陷,夫妻双方有默契的维持无性生活,是一种低度的平衡。

  然而一个女人欲求不满也是正常,公公那方面并不是个没用的,而是他无法以力强来,也有自尊的因素强制克制着,在以前她还不懂,认为自己没魅力撩拨不来男人的兴致,双方这样何尝不也是另一种的平衡呢。

  有些事小语不懂,女人一直在等着一个能拆掉她矜持面具,直捣她深层欲望的坏男人,这是让她们很期待的深层密码。

  小语偷偷走出这步,在她当时可是提心吊胆的决定。

  但我断定那只是过过场搞不出什么大风波,翁媳有暧昧却进不了下一步,仍旧在原本牢不可破的平衡中。

  如猜想那样。

  子坚搬出杜家大宅,接下的日子,大哥发现自己的大儿子几乎已没再回家了,让老管家打听下来,不是说去出差就是去进修,听说至少要好几个月才能回家一趟。

  他意识到自己或能一尝所愿,上天突然给了一份恩赐,让他能借此来制造亲近媳妇的机会。

  其实和公公的日常关系倒是变化不多,前后没有什么新情况。

  要说有什么新的互动,无非是两人更似亲父女,也仅在洗浴接触上像孝顺的女儿而已,长辈很自然,晚辈无非就矜持一点罢了,除那部位,其它每寸都十分仔细洗刷。

  但义兄还是无法突破小语的那份矜持,在次次累进接触中,她的穿着变化不就都是宽大的毛巾浴袍,虽有时会故意换上泳装,然而严严实实的遮掩着让公公眼馋,如此就是她那底限了。

  都说女子悦己者容,心理情好时发现有人欣赏,也会换好性感内衣在他身边转呀转,调皮的像似花蝴蝶,“欺负”残疾老人。

  一段日子下来,他果然开窍,找准时机就愈频繁的对小语骚扰,只要不过份,以他对儿媳的性格了解,她多半会选择息事宁人,其实这便是两人在潜意识的划下一道红线,他们却不自知而已。

  因阿兄欲望还不大,暂时这种状态是能满足的,伤势也在可见的好转。

  “真是发骚的小蹄子!”

  “你才是…浪荡花公子…”

  “这么说来,我们天生绝配!”

  听她没羞的挑逗公公,也彷佛同步撩拨我似的,突然还有点小兴奋,抬起手拍着她白嫩的屁股。

  果然就如我判定的那个平衡。

  但身为女人的小语随着日子一长就感觉越发地烦躁,时节又进入夏天,沐浴的时机更多了,让公公更轻易的接近了。

  由于来去都是相似的暧昧,很快的就挑不动女人那点好奇欲,她突然觉得杜家实非久留之地。

  理智一开,她觉得待久了,弄不好要忍不住堕落。

  加上越来越优越的平逸日子,渐渐当惯少奶奶,养尊处优的闲适大脑容易疲倦,身体都变得迟钝,她自觉地需要多锻炼自己的动手能力,不能让身体和大脑闲下来。

  再待过第三个月,就向上头递请出外地进修,也正好为回来升迁做准备。

  这一去要几个月,与他约定的半年期,虽后来已不当回事了,而现实上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到期,外训结束后约定也就过了。

  离开杜家一到了D校,让她彻底放松下来,这一个人的生活,她不用考虑以什么态度来去面对公公。

  而这些日子对自己婚姻也太需要冷静下来,重新捋过。

  在她快乐还不满两月,一天下午,她接到了公公来电。原来他到附近的工业区视察,顺道来看望她,想晚上一起吃个饭。

  视察?她可从未听过公公有这种闲工夫,这不是罗三叔的工作吗?

  因失去双腿的缘故,公公整个人变得是越来越消沉,也不太爱与人交往。二十几年没怎么出过杜家大宅,像是将自己与外世隔绝。

  本打算直接拒绝的,但是电话里突然换成校领导的声音,这可让她发怵了,什么情况,公公还认识校领导?

  而且电话中还不只有一位领导,几位大佬不停的催促让她赶紧过来,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

  听到此处我的笑脸凝滞了,杜哥开窍了,旁边有高人啊。

  我撑张着如铜铃般的眼睛吃惊的眨了眨,这跨张的表情让小语见到猛然大笑,见我原本听着快睡着了,现在重点来了,又表现的特别紧张,她也感到很欣慰,知道我在为她担心。

  这样子是我认识的义兄吗?

  我倒是立即反应过来,杜哥明明就没往校务方面结交,他怎么知晓往校方施力来达成迂回接触?

  应该由官方来牵线的。

  无奈的挂上电话,嘴角流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请过假离开学校,单枪匹马赶到当地最豪华的酒楼。

  怀着极其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宴客地点,站到入堂门前的贵宾车道旁等待。

  才站定不久,从身后来了一长列黑头车队,公公那台防弹的奔驰保姆车缓缓停在了正门口,绕过几台杜家随扈的幻影,义兄坐的那轮椅是被人搀扶在车旁,怔怔看向步心语一身警常服伫立望这边瞧着。

  他一时失神,最后在杜管家提醒,才抬手招了招道:“小语,这呢。”

  几月前那旖旎的一幕幕,已然浮现在了这个体态微微发福,神情过于苍老的中老男人心头。

  眺望到对她笑意盈盈的公公;原本是神色俨然端坐着,不发一语看着在他一旁搭话的二人。

  让她愣怔了下,脸色倏然变了,两人都是她在电视上常见的,现实生活还不认识的大人物。

  一个是邻省…也就是本地的一把手领导,另一是该省公安一号人物,他还是在中央大员的叔公教出来的学生,自己该喊叔叔的。

  公公不是寻常人,在商界,他的身家与影响度,身份排名是最高的那几个,也是最为尊贵的存在。

  这两个月里,整日可谓饱受思念之苦,所以这次便决心要来将这个负心…不负责的媳妇找回来。

  杜哥情愿抛头露面并下了重手,以他的性格认准之后,就会全力执行下去,决心和手腕都无需置疑的,接下来必有所图。

  百来平方,古陈装修的宴客厅,十二人的大红木圆桌,老红喜气桌巾,边上坐着满满当当一群中年男女,主位自然留给不常露面的万泰集团当家人杜哥。

  小语说她全程拘谨陪着,用餐场面也还算愉快,正中间一旁的是六七十岁,头发花白的微胖老人,他是邀约饭局的主人,那是邻省一把手颜书记,不过约莫半小时的时间,他安排的行程很赶,提前告辞先走了。

  而后来的一个主陪是省里主管投资的副省长,接续过来招待,而那个一把手明显是与D校方同体系出来的领导,很尽责负责牵线人,找到校领导,就没他事了,省内工作自有该负责的人,不用他操心。

  小语也知道公公的身份特殊,餐宴的豪华奢侈自是不用多说,把自己对媳妇的礼遇宠爱,长辈的亲厚做派,在细节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陪座的有副省长,当地市长及校领导,面子十足,说实话对她的未来仕途确实有极大的帮助。

  还不只这层关系,这些领导发现眼前杜家水灵长媳还是京都城步校长的亲千金,隐约和中央那个步姓军委的关系应该也不一般,这几个领导都不敢怠慢了。

  义兄性格向来孤傲,加上青壮时遭逢大变,受仇家袭击导致双腿伤残,以至于心理有阴影,他还健康时就厌烦各种的交际应酬。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对别人的态度绝对可用“冷淡”来形容。

  由于从杜老爷子白手创建万泰起便累积下来显赫的名望与财富,这样的顶极商人家庭,就连国家领导见了也是客客气气的。

  杜家是什么实力,这负责招商的副省长可是卯足全力,席间准备的可不是娘儿们喝的那种寡淡的红酒,而是劲道十足的白酒。

  杜哥那晚不知是见到自家媳妇心情特好,连灌了四五杯来着,居然还没倒,这二十年深入浅出,在家练出一身酒胆。

  “省长,这投资…没问题,但你这酒量…不行,说好平分,这一半酒都我一人喝的,你…你还…叫…王市长帮忙,你不行,明天,明天让…孙省长过来,喝赢…我…再来谈。”

  “杜老,你也太能喝了,当年…老太爷还夸我说…没见过像我这么能喝的,今日得见杜老,不,我该叫声…杜哥,我甘拜下风,好,老哥临时…通知莅临,做弟弟的没准备,明日…再战,没赢…我也不敢跟哥哥谈投资。”

  “好气魄,那这杯喝了,咱们明儿见!”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作陪的一众校领导,沉寂已久,这时彷佛醒来纷纷叫好。

  ……

  这一场突然的酒宴等到九时半以后才结束。宴席期间,她未敢有任何失礼之处,而公公对她也不曾唐突。

  心语代表公公送副省长、厅长及一众领导离开,包间内,酒桌这边都慌乱了起来,杜哥在强撑中,突然放松便醉的人事不省,作为媳妇自然要上前侍候着。

  “爸,我来,您先坐好!”

  说着,步心语扶着桌子站起来,她本身也没多好受。

  那酒醉后的头也开始昏沉,额头上的热汗擦了又滴下来,衣服和裤子紧紧贴在皮肤上,难受得不行。

  虽没跟人喝白的,但红酒也喝了两三杯,两颊顿时浮起桃腮红晕,柔情媚意,妩媚流波的美眸煞是好看。

  起身时被被凳子拌住,身形往外一倒,但平时常运动,平衡感还不错,眼疾手快抓住公公轮椅的扶手,否则就要和星球来个亲密接触了。

  这一拌倒在公公后背上,温软部位…直顶…公公头上,她立即直起身盈盈转头看去,眸光闪了闪,幸好未被察觉出端倪,但还是好不尴尬。

  站穏后,她立即拿起餐巾布,湿纸巾帮公公擦脸擦手,公公眯着眼假寐,偶尔迷恋睁眼直对她笑着不言一语。

  他的身上整洁还算好,公公一般吃的少,吃相也是优雅,一晚下来倒没食物沾污身上衣裤。

  本身坐着轮椅,倒也方便旁边人来搀扶,整理的干爽,在杜管家与十几个保镳簇拥着他下到了底楼层,坐回专车上休息。

  宴席结束时已经十点了。

  校领导走前还特意让她照顾好公公,并通告隔天准假,连着周末让她休息三天;这下子让她心中叫苦,在众人面前又无法推托,只好跟随着万泰集团的车队送公公回订好的酒店,接着几天她铁定要陪同住下了。

  上了车,她直闻着一股异味,车厢内只有公公一人,显然是公公坐妥后,管家在车门外等她时公公这才吐的。

  她纳闷着,刚刚在电梯内不还好好的?!显然他一向注重自己的颜面。

  “小语,学校…条件不好,上课吃的…住的…都不方便!”

  公公喝多了,苍老面颊红润无比,没因吐过而变苍白。

  “看这里…没有吃…没住……呃!”喝了酒竟如此多话。

  “我…明天…叫…荣,荣三…对,叫他来,让…你表哥到……,这里是哪?!…啊,不管哪里是……,都给我收…,以后让你…呃!住的…舒服一点……”

  “爸!你又在说胡话,来进修的…规定要吃住一起,统一管理,来,来我先放你…躺好!”

  “唉!这衣服…还能穿吗?杜管家,这车上还有老爷的衣服换吗?”

  “少奶奶,来的有些急,衣服及行李都送到酒店了,从这过去也不远,那边都安排好了,直接走安全通道,不会遇到外人!”

  “小语呐,不好意思…,吐…吐了一身,味道…难闻…呃!……”

  作呕的腥味儿,弥漫在车厢里。

  “老杜,这车…不能坐了,让少奶奶…坐另一台,…免得熏的,一会…给我拿…几条毛巾,我自己…能行,大家…上车,走…出发了。”

  看他指挥有度,头脑算是清晰的,精神状态与脸色都良好,她放心了许多。

  “别!别了!还是我来吧,杜管家,你负责指挥车队,我们出发了,让司机开慢点,别颠着老爷就好,注意安全。”

  说完,从杜管家手上接过几条大小不一的手巾!

  便关了门,半跪到公公面前擦着呕吐物。

  那团污物约巴掌大,刚刚没人时,公公背着众人已自己先擦拭过了,痕迹还很明显,灰色西裤就一滩深色湿漉印记,特别突兀。

  此刻的样子形状比较敏感与让人脸红的。那位置正好就在西裤的裆部,公公向来爱干净,现在却像尿裤子一样。

  “小语,麻烦你了。”车行进后他其实也看到,但只是轻描淡写用感激的话带过,再没对那处望去。

  正所谓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风范。

  万泰在这个市里没有产业,而老姑爷家的万荣酒店,自然不会在这三四线城市布局,未在此驻点。

  所以来之前,精明的杜管家找出最高档的酒店,预先就包下这酒店最豪华的一层楼。

  杜家的随从保镖三四十多个人,都分工派出,安保的保镖在各个出入口都有指派人员站岗,中间最大的两间总统套房各是公公与她的住房,而这条长廊其它房间都没住人,总统套房大门都是防护门重新加固级别,声音透不出去,而门外几十米内就她跟公公两人能自由进出。

  这次,她发现到一向不离身的罗叔今天没来,只带着杜管家。

  进入也不知给谁的奢华套房,早已有人打理一遍,按照杜管家安排,这房间光线还是挺不错的,怎么说都比宿舍好上万倍。

  看清里面装潢,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时尚漂亮。

  “乖媳妇,都忙…忙了一天,弄的…整身…烟酒汗臭,能…能帮爸爸…洗个澡吗?”

  “你,你又打什么主意,这是在…外面,别太过份!”

  这么大的环境,又已支开身边所有的人,照这套路来,太易引人遐思的。

  “我怎么过份了……,你这么…不声不响就跑来进修,这…一有放假…也不回家,听说还要两个月呢,……放爸爸一个人在家,冷清寂寞,儿子一个个往外跑,没个孝顺的,…你说…我不苦吗?”

  “我有公务要忙,爸爸的事业很大,整个家,十几万人要依靠您,也够您忙的,再说这上年岁了,不要那样忙,身体要紧……还有,怎么说是一个人在家?不还有小叔在家,有他陪着,不会让你无聊的!”

  “哼哼!家里的事情没闹清,你们年轻人每个更借口着外面公事多。一个一个在躲我,我是没腿了,可还有眼睛看着,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脸上立刻紧张起来,装作无事的样子,不回应,她确实是来进修,别说她原本心中就是来躲避的。

  “小语啊,几月前……那次,你…帮爸爸……弄出来,那感觉……太舒服了,能……能在再帮我……帮我一次吗?”

  顿时,骤然的目光一凝。她那心头不由蒙上一层厚厚阴霾。

  公公这时看这自己儿媳的眼神,全身散发着一种青春女人独特的幽香,他这刻是半醉半醒,在昏黄的灯光中映照着那双湿润的水眸,更加动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旷久坚忍的男人,在这成熟美丽的魅惑中,举手投足都是致命的吸引力,他再难抑制。

  看着这公爹失魂的模样,这次果真是冲着她来的,在她面前公公一贯维持宽厚仁慈的长者形象,今天在外,两人又喝了这么多,在这设计好的完美隔绝的环境中,一点都不避讳了。

  “不……不行的,我…我是你儿媳…不能…而且我不是说了,别叫我小语。”

  说着他伸出手想来拉儿媳的小手,但她躲开了,非常明显的甩避过去,但他却一点也不尴尬。

  “已经…有过了,还说不能?称呼不也……都叫了这么多次了,不…只是个…称呼而已嘛,别这么较真!”

  “怎么,…你现在不乐意了?…好吧,……那咱别洗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就这样去见省长吧!”

  意想不到的步心语的酒量也不特别,喝了这酒只是有点晕红,其实她也想能早点休息,表面上没有别的反应,头与胃都极度不舒服,已不容再有剧烈点的动作了。

  “小语,你真漂亮呀,华国最美女警,能娶到你……我们杜家的福气。”

  这公公……在说什么?杜子坚娶了她都没这么说过,他今天……真敢……

  说着一只胳膊放在她的肩上抚摸着,而被公公突然耍流氓摸得心里直颤,口上又是跨又是胁逼,这几个月简直没见过这么主动又无赖的。

  她连忙将公公的胳膊推掉,但心底已一团乱麻。

  感受到自己公公今晚望向她的目光不同,不由有些心慌。

  刻意让女人陷入极度的难受,在其无法求援的环境中,这种情况才容易打破女人最后的坚持,真正敞开她坚固的防卫。

  极其简单粗暴的手法,原来宴席上夸口自己儿媳多么贤慧,隔天这亿万富翁那邋遢的情况曝露就是在操作道德绑架,完全为挟制她而设计的,找人当然找得到,至于形象…这个为老不尊的公公,他一点才不稀罕。

  当然她也可以甩头就走,但明天这不用心的媳妇,这样的名声马上传遍了官场与商界,还能如此的不要脸,真让她变无语了。

  随手PUA的操作,从心理上的威逼利诱等方式,让对方轻易地就范。

  听到这里,我几乎已掌握到义兄的用意,气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说到此,对于她本身的心软幽幽叹出一口气,似是陷入某种伤感的情绪中。

  “诶!胡涂啊,我的好大哥。”这几十年都能不出门,就为了算计自己儿媳,豁着脸皮不要了,搞来如此大的阵仗。

  如此的失格行为,若让外界知晓,受大家讪笑的还不是张简,罗平及步心语,跟他老哥一毛关系都没有,老哥可继续藏回到幕后就好,别人说去,又不痛不痒,果然是一手好买卖。

  我抽着一股凉气企图压下心绪,处于懊恼边缘的我也不敢让多余的情绪表现在脸色上。

  如此下去我同时预期后续还会有多更多离谱的事,但已不得让我有更多的触动了,难道要去责怪过往?

  心中纠结着,嘴突然笨拙欲拒还休。在那当下她感到不可名状的沉闷,瞬间头晕目眩,双腿都打晃了。

  也恍然想到自己丈夫耍了心眼,而且用心的缜密,从他体贴的主动交换去留时,在那一刻,她就堕入这场荒唐公媳乱伦的陷阱,那天起…不对,应该更早在那次书房通牒后,就注定自己丈夫坚定把她外推给公公了。

  一点都没流露出痕迹,她干刑侦七年,都是站在旁观的立场在应对,极易处理。

  但生活可不同,在一起生活都一年了,或许生活优渥后,在严密糖衣包裹下未曾露出一丝证据与破绽。

  如果说由她单独来面对公公,那么发生点什么的机会就大很多,还得加上约定半年这么长的时间;丈夫若能在她身边,根本毫无成立的可能。

  反顾一般夫妻,在想要小孩的压力时,小两口定是拼命重视的,24时追踪体温变化,枕戈待旦,夫妻形影不离随时能上阵,哪是现在这样如通缉犯般藏首而不露面?

  了解了这个情况,她心里十分憋屈,对两父子的作法生出一丝怨怼。芳心渐渐往谷底沉去,美眸深处隐有几分黯然,心头涌起一股苦涩。

  “爸,别像个老小孩一样!怕了你了,你先进去吧!我叫柜台帮我拿套衣服。”

  “拿什么衣服,走带你去主卧,来这之前我就帮你准备好了,一整个衣橱,来,跟我进来,都是给你的!”

  看来阿兄比我还用心,现在这房车上的衣厨,也只有五六套女装,每季度也就一两种选择而已,何况衣服还是为曲颕备用的。

  杜哥这次出手可是为了这一晚而特别挑了各大品牌,二三十套各式服装,对小语尊宠已极,规模简直像个小专柜。

  被公公拉着来到主卧衣厨旁,满眼都是精美的服装,琳琅满目、五颜六色,各类式样都有。

  虽然衣服一应俱全,多到无法细数,但酒精带来的燥热弄得两人昏昏沉沉,加上急切的想让她欢心,这进房可是拉这她小跑着过来,当然阿兄行动靠着电动轮椅,急速活动后影响不那么大。

  “唉呦!让我缓一下,你等等。…呵呵哈…好晕…”

  小语却已气吁喘喘,身体发着颤,尤其脑中巨旋后,一个踉跄直退后跌坐床沿,幸好有大床,正好穏妥倒在大床上。

  这豪华卧室也有厚实地毯,就算是直接翻滚下去,也不至于受伤。

  在这房间里,可不指望公公能像正常人那般搀扶住她。

  “我需…需要休息一会,今晚喝…多了…呵呵哈……”

  直到坐稳之后,她这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息,以此来平复身体的眩晕和不适征状。

  见她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娇躯向着一旁晃了晃,似要栽倒到床上,可公公还没离开,她也不好先休息。公公移到一边吧台后,捣鼓一阵又返回。

  “喝水?!”

  随后嘴边被公公递上一杯温水,她忙不叠的点头,顺势就抱着杯子“吨吨”地喝了数口。

  醉酒感觉十分不好,依旧是头重脚轻,强烈的失重感与晕眩感,让她浑身上下的力气瞬间似被人抽干一样。

  还想再站起,可脚下一软,因酒精作用后性感软糯的身子都乏力了,感觉眼前模糊了起来,立即摔进了公公那身满是酒臭腥味的身上。

  明明也没喝多少酒,可怎么这后劲竟这么的大,这时她突感自己的头晕转了起来。

  “嗯,先让…我…,爸,呕!…你回隔壁…请杜伯…换身……”她捂着嘴一边委婉恳求着,并哑着嗓子喊着杜哥回房先去换下脏污的衣物。

  她想适应一下,但感觉像坐海盗船一样的晃着,动动四肢已不太能使唤,想慢慢站起来都困难。

  醉酒的人更怕那呕吐异味,极大概率会产生连锁反应。

  在来不及挣扎,只闻到一股酸臭味道钻入了鼻孔中,压不住那上窜的酒意,干呕了起来。

  可那自身不能吐的意识开始硬扛着,接着有些迷糊,几秒钟之后就昏迷了过去。

  因酒精的麻醉中飘然,不自觉趴到自己公公身上,摇摆扭动着身体,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几个平时不让碰的敏感部位都快贴在了一起,明明有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听着她紊乱的鼻息,那原本优雅恬静的容颜上布满了迷人的潮红,她那贴着他身体微微起伏的身子,迷离着半张半闭的红唇,喷薄出的香味与酒味混合着是挺怪异的,但在这样的香艳姿势诱惑下,他居然起了反应!

  苦啊!胸中泛起丝丝苦涩。

  现在情况很糟糕,迷糊后暂时失去直觉,身体变得瘫软如无骨一般,而杜哥还是个缺乏锻炼的身障人士,对外已被禁绝不会有人打扰,后果想妥善处理好却也十分棘手。

  ***

  十分钟前,杜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喝醉的儿媳弄回床中央。

  零距离的接触,她那身上馥郁的芳香气息飘荡而来,因为混合着酒气,愈发撩人心弦。

  他先取来擦拭巾,见着自身污秽,果断的脱去上身所有衣物,简单用清水擦拭一下,再喷点淡淡的古龙水,自己闻闻确认已隔绝大多的异味,又拧干一条毛巾返回步心语躺着的豪华大床。

  他又忙着挪上床,一件件警服都被脱了下来,只剩内衣与内裤。

  一番忙碌中,他嫌自己外裤义肢碍事,随手解脱丢在床尾便于取拿,反正这床够大,三个NBA篮球员一起睡都能翻身。

  现在她安静的躺在身边,他也坐到床沿轻轻擦拭暴露在空气的肌肤,男人已起皱的手搭在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这是平日碰触不得的,心下大胆了,颤巍巍将手上移,真切的感受到她丰挺盈满的乳房挤压着自己,噢,不对是自己的手去侵犯揉抚媳妇的坚挺玉峰。

  反复的清洁擦拭后,他的视角居高临下,这刻靠得近,两人间只剩好闻的发香,那黑亮的发丝加上秀颈之下大片白皙惹目再次对他重击,撩拨起他的心脏。

  不断迭加的欣赏与喜爱,加上愈发膨胀的色欲期望,爱慕如蔓延的藤蔓不停的滋长,越想逃避就捆绑的更紧,他心里的道德防线渐渐崩坍,裂解。

  自爬上她身上起,去脱她的衣裤的时间里,顺手捣鼓起那柔软肢体的挪动,将她那两条呈M形的性感长腿分开,专注的想要将她腿间那仅剩白色内裤扒开,好一窥私密花园的神秘景致。

  此刻他犹存一丝理智,然而身体的热火狂烈不断燃烧,他那野兽般贪婪的视线早已暴露的一览无遗。

  一张令人忍不住犯罪的漂亮脸庞,利落长发上的发夹不知何时脱落,如瀑般青丝完全散布在大床上面;漆黑的直发因剧烈晃动遮蔽部份双眼衬得她肤色愈加白皙。

  也或许少了外勤之故,皮肤已恢复光泽有活力,而那高挺的鼻梁随了步家那英挺的基因,红唇也随了那曾经是京都城法院最美之花的母亲,在这样的显赫家庭里长大,让她从小就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气质优雅。

  此时她侧着头,由浏海缝隙露出纤长的睫毛,根根精细分明,在眼睑下投入美好的弧形。

  虽然醉酒但那头昏状况应开始好转中,由她每一下细微的颤动中发现,不再那么沉重转变得轻轻柔柔地,犹如羽毛浓密的睫毛在面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随着呼吸宛如蝶羽一样在轻轻颤动。

  侧坐媳妇身旁的他突然弯下腰,伸出男性温热的手臂,手插入她的发间,略将儿媳后脑向上托了托,半趴下压在她醉酒娇弱的身体上,在惊喜的目光下,竟然发现她那小嘴在无意识的张合,像是献吻一般。

  果断的将他冰凉的嘴唇贴到性感的红唇上去。

  享受的过程,除了红唇,他更伸出舌头勾引对方懵懂的小舌,用力含住她湿滑的舌头吮吸,激动中甚至把唾液全吐在她的小嘴里。

  口舌浅尝即止,可那不规矩的手竟伸着向腹下摸去,沿着内裤束带、裆部,朝她腿间那片疏露的阴毛细抚着,用那粗糙手指,在那内裤外缘和雪白大腿根交界缝隙侵入,来回于大腿内侧那片娇嫩的软肉上面骚扰着,加重往内裤挤去抚摸着肉穴边上略显稀疏的少女阴毛,扒着她肉穴口上两片粉嫩的唇肉,一点一点的按揉。

  见她似乎快醒过来,那气血红润的美唇微微张开,嘴正均匀的呼吸,没有女警官那飒爽凌厉,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他盯着美丽的儿媳看了许久,内心不住在感叹。

  最后拿出柜上的几张湿巾为她擦拭额头与脖颈的汗水,他摸了摸下巴,微微叹起气来。

  多好的妮子,平时就是做事认真的姑娘,谨细又规矩,在家乖巧孝顺又懂事。

  向下望去,小语那一只白皙温热的手臂是由下直上顺势箍紧了他的脖子。他突然感觉到呼吸都要停滞了一般,心口瞬间被提了起来。

  安静,房内如冷库内一般安静。大床上的气氛霎时压抑到了极点。

  都还未享受到足够的温柔,这突来的变故让他一脸震惊;低头一看,他眼睛瞪得更圆了。

  步心语内心的纠结就不同了,她一开始便缓醒过来,很快发现有人对她亲吻甚至侵犯身体,但头疼难受,然而着急、纠结以及挣扎所产生的应激反应让她变得迟钝…,极为保护自己的人…意识到这事的严重,顾不得不适,情绪愤怒到只觉心好痛,简直不能呼吸。

  房间内渐渐只能听闻女人那沉重的呼吸声,她微红的双目直盯着方才意图对她不轨的公公。

  “咋醒了?没喝够吗?”眼睛定定地看着身下的儿媳,无礼的勒住自己脖子,像是举着哑铃,却没锁喉那般不要命的用力。

  阿兄也不挣扎也不辩驳,由于这雷霆巨力对他一拉一扯,除带上他身体向她靠来,由于杜哥下盘无法施力,他是怎个身体,应该说腹、胯部都被拖带过来。

  死一般的沉寂之后。

  释然的阿兄看了小语一会儿,目光已经变得那么要吃人的震惊模样,眼睛没了初时的惊骇和慌乱,取而是炙热的欲望。

  压在她身上,这倒成全杜哥更亲密地贴近媳妇。

  空气中弥漫女子散发的运动后体香,而可见的,那胸膛仍不断地在剧烈的起伏。

  温热的香气大量的散发,酒臭味几乎全被掩盖掉了,现在只有男女那荷尔蒙激发出的强烈气味,这打破平静的动作让雄性更增强气势,一时间这床上的两人的交锋迸发起一股强大的侵略意图。

  他看见媳妇刚睁开的双眸,那双黑眸深不见底。

  如同盯着猎物那样盯着他,这双眼曾在保护他时,眼中的热切与自信,他是见过的,那种掌控与保护的热情韵含于其中。

  对上自己公公那样的无惧却又热忱的视线,一触即怯了,径自垂下眼帘不敢再如此对视。

  接着缓缓放下自己的手臂,由于心中突生出一阵莫名的心慌,因从未见公公这般积极,不,大抵只是自己鲁莽去勒了他脖子所造成的内疚和紧张而已,没什么其它可纠结的。

  她不知道的,此时她的脸色可是一下子红一下子白,乱想着好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公公由于下盘没多少支点,压在她身上仅靠两只手臂强撑,现在她勒脖力道突撤,不重视健身的手臂转软,立即栽进她身上,两人面对面相望距离已不过一寸了。

  他呼吸一滞,即使想再用力撑成刚刚对媳妇床咚的状态也十分艰难。

  气氛变得十分暧昧,要不是还能稍加挺着,二人咫尺之间,彼此的呼吸都能触碰得到,如此贴脸的诱惑恐怕他还想再来一次偷香。

  他继续坚持男性尊严的风范,用着意志让儿媳感应他还有健全有力的臂膀,手臂卡在她脑后位置,虽没栽入她脸上,可双方现在不得不相对互视,手臂压在两侧头发,转头都会扯痛头皮,她不敢偏脸于一侧,身体也压着身体,因醉酒还是无力,此刻两人尴尬的动弹不得。

  以前在洗澡也贴的近,这都不觉得问题。

  然而在这暧昧中的涤荡,有酒而催情,因食而迷色的某种规律、冲动皆易引发起男人的色欲之心。

  酒为色媒,美酒在杯,美女为伴,那么很容易让人堕落,人在失去定力扛不住诱惑,世间饮食男女的情欲皆由此逐步酝生而起。

  何况来见媳妇前他就色迷了,刚才偷亲那瞬间他就破防,定力崩塌迎着的就是堕落。

  可小语这一刻就觉得不妥,场面安静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很慌张,心脏“噗腾噗腾”的愈发加快。

  这才意识到今天公公有异平时,动机不单纯,呼吸不由加快起来。

  他那锐利的眼神只要眯起看她,都能引发她一阵紧张,那表情便增添一丝玩味感,奶奶小时候形容的坏叔叔感觉立刻闪现在脑海,这眼神很危险,如此被压制着,那一瞬间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这坏公公找我陪他,竟然不讲规矩来。”,这一刻,她屈辱的像小媳妇一样。

  噢!

  不对,自己本来就是个小媳妇,而且是正在被公公欺负的小媳妇。

  她感慨着前阵子的放纵与妥协是多么的愚蠢,后悔地生起了羞耻和愧疚之心。

  过了好一会,公公看着自己那因酒意上涌,酡颜熏染的脸颊,豪华名床之上的两人已变成紧密相拥着,公公暗暗的用双手从头发来到耳后,接着一路往下爱抚着,不着边际的滑行在她白皙滑嫩的肌肤,来回从脖子、肩膀、双臂,一直到背部、腰部,最后停留在大腿和臀部。

  她的心跳疯狂加速,甚至出现了耳鸣的现象,耳朵彷佛有电流在流窜。最后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意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这章本就是番外,不喜可跳过,只因为我不想破断章节的编码。---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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