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报道著名黑帮白龙门的首领最近死于一起黑帮火并.......”
满是灰尘的昏暗房间内,到处都是吃完的外卖包装,喝光的啤酒罐,还有无法分辨来源的生活垃圾,而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此时正躺在这堆垃圾中鼾声震天,呼呼大睡。唯一能和生活沾边的,也只有男人身边的一台破旧的电视中不停播放着的各种新闻。
忽然,男人猛地睁开双眼,从垃圾堆中坐起身,转头望向了电视。
红底白字的新闻标题清楚地写着,玄龙门首领后背中枪,死于黑帮火并。
而新闻的画面上,则切到了一位披着黑色西装,扎着丸子头,身材极为娇小纤细的女性。
“妃咲........”
男人张了张嘴,从记忆的深处翻出了那个曾经让他如痴如醉的名字,只是没想到几年未见,再见面时,竟然是在新闻中看到她从风头正盛的黑老大夫人变为未亡人的画面。
“三天后,白龙门首领的葬礼将于A公墓举办........本市政商名流均受邀参加......”
“葬礼么......到时候妃咲一定也会露面吧?”
整天都浑浑噩噩的男人破天荒的对某件事有了兴致,决定要去参加这个曾经作为自己死敌之人的葬礼。
三天的时间一闪而过,作为本地权势最盛的黑帮,白龙门首领的这场葬礼几乎成为了全市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而作为他的遗孀,这个几乎和小学女生差不多高的女性更是八卦的中心人物。
黑帮的权力更迭往往伴随着血腥与暴力,每一位首领的位子都是坐在鲜血与白骨之上,有仇的想要报仇,无怨的想要夺权,不管如何,作为一个似乎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小女性,妃咲的处境似乎都很危险。
一大清早,追悼会现场所在街道就已经被完全封锁清空,一百多辆豪华轿车所组成的车队护送着棺椁呼啸而过,在其后又是一两千名身穿黑色西装的道上兄弟徒步跟随,而在这浩浩荡荡的队伍之外,甚至还能看到许多维持现场秩序的警察,白龙门的滔天权柄由此可见一斑。
当车队缓缓停在追悼会会场之外,整条街骤然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的空气,压抑地可怕,似乎在等待着某一个人物的出现。
“哒。”
清脆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车队中央响起,一只套在黑色高跟鞋中的小脚一辆打开车门的劳斯莱斯中伸出,踏在了地上。
“是妃咲大姐头.....”
有眼力好的人在窃窃私语。
相比于她过分娇小的体态,这双裸露的玉腿似乎显得格外的修长白皙,纤巧的足踝连接着细直的足胫,即使总长度稍有不足,但比例却极为完美。
这时又有两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从前座下了车,护在妃咲两边,让她站直了身体。
披在窄削香肩上的条纹西装在晨风吹拂下飒飒作响,绣着金龙的黑色短旗袍紧贴着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将那宛若玉碟般凸起的稚嫩酥胸勾勒得格外诱惑。
只不过,相较于可爱稚嫩的外表,那双浅灰色的眼眸却没有半点孩童的纯真无邪,像是一汪深潭般平静无波,完全窥不见她心中的悲喜。
“大姐!”
已经站成两列的手下从妃咲下车的位置一直延伸到灵堂大门,既是对门主夫人的尊敬,也在无形中保护着她的安全。
“开始吧。”
淡漠的目光扫过之处,所有人都把腰弯得更低了,而当她的声音落下之时,早已准备好的乐队立刻开始敲锣打鼓,演奏起了送别的哀乐。
远处的围观人群中,也许是仇敌之死让他心头舒畅,前几日还很颓废的男人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剃掉了胡茬,也剪了头发,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此时他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妃咲的背影,那刻入灵魂的样貌,在这三年间曾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然后又如泡沫般破碎。
也许是看得过于专注,他完全没意识到有两个黑衣人从背后接近,一根细小的麻醉针猛地插进他的脖颈,然后又如见到老友般亲密相拥,就这样,一个大活人在人群中消失了,就像是海水中少了一朵浪花般毫无波澜。
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本以为孤单无助的妃咲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掌控了白龙门的上上下下,即使是入会资历更为年长的老人都对她敬畏有加。
相比起为她丈夫送葬的追悼会,各界名流齐聚的会场更像是为这个女孩加冕的见证仪式。由本地的副市长站在妃咲身边向所有媒体宣布,在今日之后,世上再无白龙门,取而代之的是以她最喜欢的颜色来命名的玄龙门,而妃咲,就是第一任门主!
繁杂的仪式一直持续到中午才告一段落,留下心腹招待宾客参加酒会后,妃咲便匆匆离开了会场。
......
男人醒来时,眼前是一处幽静宽敞的卧室。
他的四肢被用麻绳绑在一把椅子上,无法动弹分毫。
“我.....我这是被人绑架了?”
男人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像他这样的社会垃圾,居然还会有人绑架?难道是要做什么非法的倒卖人体器官的勾当?
可是这里也不像啊?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面前正对着的房门被推开,一个身披条纹西装,内穿黑色旗袍,踩着高跟鞋的娇小少女出现在了门边。
“留一个小时,时间到了我会出来。”
“是,大姐。”
妃咲头也不回地吩咐了一句,另一位女性立刻出声回答,顺便还轻轻锁上了房门。
“.....妃咲?!!!!!”
看清了眼前女性的模样,男人难以置信地喊了一声,拼命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整个人失去平衡,连带着座椅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妃咲将男人在见到自己的瞬间所露出的狂喜和继而流露出的绝望愤恨都收入眼中,并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他不远处的床边坐了下来,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
白瓷一样的娇嫩莲足轻点在地上,似乎是因为站立一上午的疲劳而泛着可爱的浅红色,淡淡的酸涩气味与皮革革香气混杂在一起,飘入男人的鼻中,勾连起他三年之前的某些回忆。
那时的妃咲还是他的女友,不忍心对这过于稚嫩的身体为非作歹的他,大多数时间内更偏好于让妃咲用这双莲足为他发泄积攒的压力,所以对这件上好的软玉工艺品他自然无比地熟悉。
即使到三年后,也不曾忘却分毫。
“老师,熟悉么?”
妃咲轻轻开口,将小足踢到了男人的眼睛前方,又微微张开足趾,向他展示着自己莲足上从趾缝到肉褶的每一处细节。
“你……你想干什么?”
面对着曾经让他痴迷的所在,男人眼中除了痛苦更多地还是迷惘,三年前作为自己女朋友的妃咲突然背叛,嫁给了自己追查多年的黑帮老大——白龙门门主,害得自己颓废至今。三年之后,妃咲为什么要在丈夫死后把自己绑进她的卧室,还开始用最熟悉的方式诱惑自己???
“我只是在测试老师您还喜不喜欢我,毕竟这与我接下来的手段是温柔还是粗暴密切相关……”
妃咲交叠起双腿,翘起了脚尖,鲜嫩的足底软肉在男人眼前飘来荡去,挑逗着他的理智丝弦。
“喜欢?我为什么要喜欢一个背叛我的人?”
男人倒在地上不停挣扎着却没法起身,仰头望着居高临下的妃咲,那种被俯视的感觉让他的情绪愈发激动,以至于控制不住大吼了起来。
“老师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妃咲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嫩足轻轻抬起,然后踩在了男人的脸上,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度碾磨了起来。
“唔……”
即使妃咲的嫩足再娇小,彻底覆盖男人的口鼻还是绰绰有余,被堵塞住了所有呼吸的途径,身体又被捆缚住,无法挣扎的无助与窒息的恐惧混杂在一起冲进了男人此时被怒火填满的脑袋,隐隐约约间竟然转化成了一种几乎变态的快感。
一切仿佛回到当年,那个在自己的恳求中,少女带着满脸娇羞,将嫩足轻轻压在他脸上供他把玩舔舐的午后。
“现在.....你能稍微冷静一会儿了吗,老师。”
也不知过了多久,妃咲抬起了小足,抱着胳膊望着男人大口喘息的狼狈的模样,目光往下一扫,瞧见了裤裆上高高撑起的帐篷,嘴角不经意地一勾。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又来羞辱我!?为了给你死去的老公泄愤吗??”
不顾肺部像是燃烧般的疼痛,男人在喘了两口气后,便又喊叫了起来,那神态活像是一头受伤的疯兽。
如果男人看见了追悼会上妃咲改朝换代的场景,也许可能会稍稍改变一些想法,不过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带到这里,又的确是妃咲的计划。
“是又如何?”
妃咲跳下床,走到男人身前,抬起脚再一次踩在了他的脸上。
“三年的时间,我在帮派里被人嘲讽,被人算计的时候,想找个倾诉的人都没有,那种无助你能明白吗!?”
“唔唔唔.......!?”
“明明有好几次机会,可以提前结束这场噩梦,结果被老师你搅局......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
“......?”
“羞辱?羞辱是轻的.....让我天天对着那张蠢猪一样的脸,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
似乎永远都古井无波的少女突然激动了起来,她恶狠狠地瞪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男人,足下的力道也不再有任何怜悯,在男人的脸上夸张地碾压着,但男人却诡异地不再挣扎了,甚至连难受的“唔唔”声也一并收敛了起来。
“呵呵.....不过老师你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变态啊.....被我这样像小学生的女孩子用脚踩住脸侮辱都会发情到鸡鸡翘得老高......真是无可救药的.....变态·恋童·癖呢~”
不知何时,已经重归平静的妃咲抬起了脚让男人再次获得了呼吸的权利,但紧接着,她的嫩足又踩上了男人裤裆处那顶高高撑起的帐篷。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那烙铁般的灼热和一丝湿意还是清晰地传递到妃咲娇嫩敏感的足心,她抿着嘴,如雪般的脸颊飞上了淡淡的红霞。
“呵呵.....真烫啊......被你死敌的妻子踩在脚下就这么舒服,像是你终于赢了他一样?还是说,因为我现在是寡妇,你又觉得有机会了?”
妃咲冷笑着,足趾的舞蹈灵动而又致命,让男人无法忍耐地挺腰,想要把肉棒完全塞进她足肉所组成的温柔地狱。
“哼....真是丑陋......明知道我是你口中的背叛者,你不是还是像公狗一样在对我发情么?”
莲足抬起再重重地踩下,锥心的疼痛让男人想要蜷缩起身子,但是裤裆里的肉棒却挺得更高了。
被各种情绪交织折磨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妃咲锐利的话语像是刀子一样不断切割着他的心脏,但偏偏他又无法反驳......如果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了解自己的话,可能只有妃咲——他曾经的学生,同僚以及恋人。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老师,那个人已经死了......我的丈夫已经死了哦?”
在射精的快感即将爆炸时,妃咲突然停止了对男人的刺激,转而蹲在了他的面前。
他们的距离是如此接近,以至于从男人的视角中甚至能看见少女双腿间那极其性感暴露的系带内裤。
“......你想说什么.....?”
男人尽可能偏开了视线,低声问道。
“现在,我就是玄龙门的门主,我再也不用受到任何的约束......包括将老师纳为我自己的私宠也是可以的哦?”
“玄龙门....?不是白龙门吗!”
“呵呵,白龙门已经和那个东西一起消失了......现在只有我的玄龙门了。”
妃咲露出一抹不屑的笑,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丈夫离世时的哀痛,隐约间还能窥出星星点点的快意.....和当初那个依偎在那个男人怀间的满脸甜蜜的少女几乎判若两人。
男人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但是这帮派由妃咲掌控总比那个无恶不作的家伙来要好.......
“所以,老师,你是想要当我的宠物,还是回到那间堆满垃圾的小房子继续腐烂变臭呢?”
“请快点哦,如您刚刚听见的,我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呢.....现在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
“.......”
某种意义上来说,男人的生活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走到了尽头,在度过行尸走肉般的三年后,如果能回到她的身边.....似乎也不错?
那个人的妻子.....寡妇......这些事情....已经无所谓了吧.......
“我....愿意........当你的宠物.......”
艰涩的声音宛若沙漠中干渴已久的旅人,男人努力仰起头,望着妃咲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呵呵~乖狗狗.....”
妃咲笑了,宛若一朵盛放的白花,让男人心醉。她伸出戴着半截手套的小手摸了摸男人粗糙的脸庞,然后起身回到自己的床边,从枕下摸出了一把匕首。
“唰....”
寒光闪过,捆绑着男人的粗麻绳被毫无滞涩地割断,妃咲透过匕首的反光望着自己的脸,嗤笑了一声,“现在做好一只宠物该做的事情吧。”
“你要我做什么....?”
微微活动了一下被烙上红印的手腕,男人望着重新坐回床边翘起双腿的妃咲,那微微勾起的足尖似乎让自己的这一句问题显得无比得多余。
在沉默中挣扎了一下,男人跪倒在她的脚边,伸出手万分恭敬地轻托起少女的足底,然后低下头,轻轻吻上了那粉嫩的足趾。
“嗯....很不错嘛,连命令都不用就能猜中我的心思......”
妃咲挑起柳眉,轻喘了口气,微笑着赞叹道。
少女的体质似乎从很早开始就是很少出汗的样子,即使在外面活动了一上午,足肉上也没什么奇怪的味道,极淡的咸味与柑橘的果香掺杂在一起,对于此时的男人来说,就像是无上的美味,在挨个亲吻过她的足趾后,便在妃咲的默许中,张开了嘴,将她的五根足趾都含进了嘴里,用那只粗糙的大舌,从她的足缝中寸寸刮过,品尝着更深一层的味道,也帮这位爱干净的少女,清洁着藏于足肉细缝中的污垢。
“老师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我的脚呢......”
妃咲的呼吸有些凌乱,望着男人痴迷的模样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甜笑,从很早以前,他第一次扭扭捏捏地提出这个有些变态的想法开始,少女其实就喜欢上了被这个男人舔舐自己双足时那又湿又痒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到男人对自己的痴恋和归属.....
不过,时过境迁,现在的他,还有多少爱意存在心里呢?
被男人含在嘴里的足趾开始不太安分地扭动了起来,两根足趾夹住他的舌头轻轻扯动,他口水不断从嘴角淌下和呜呜低哼的样子让妃咲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笑声,门外守候的侍从忍不住升起一丝好奇但又不敢窥伺——大姐自从入门开始,似乎从来都没有笑过吧?
不多时,少女的一双嫩足都已被男人的唾液沾满 ,湿漉漉的感觉并不算美妙,但作为久别重逢的序曲似乎又恰到好处。
男人抬起头,渴望着眼前的主人允许他进一步的侍奉,妃咲微微点头,一只脚抬起,另一只脚则伸向了男人的裤裆,娇嫩的足尖以让人惊讶的灵巧拨开了男人的腰带,向下拉开了他的外裤,然后踩在了那一团火热的肉上,男人“唔”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只是捧起少女伸到他面前的纤腿,托着足踝和小腿一点点地向上亲吻着,沿着她笔直的足胫,经过膝盖,直到那格外绵软的大腿.....明明只是短短几十厘米的距离,在男人虔诚的动作中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而此时,男人的内裤也已经被妃咲用小足褪下,粗大的肉茎顶在少女饱满的足掌上,已经溢出的先走汁再次滋润着少女的足肉,将那粉嫩的肉质涂抹成亮晶晶的一片,少女本就敏感怕痒的足心在灼热的龟头顶撞下,仿佛是被奸干一样让妃咲忍不住轻哼出声,本来的足交要用双脚的配合才能勉强降服这根莽撞的肉棒,现在另一只脚被男人捧在怀里,只能用踩踏和摩擦对抗的小小莲足自然有些溃不成军,在让男人臣服之前,就已经敏感地扳紧了足趾。
“哼哼.....老师不会被踩两下就要射了吧.....几年不见这么没用了吗?”
虽然身体内隐约有春潮涌动,妃咲还是强撑着高傲,继续嘲讽道。
“唔.....”
但妃咲没注意到的是,男人的脑袋此时已经埋到了她的股间,先是深深地一嗅,然后便将脸完全埋在了她的粉嫩花穴上,开始了疯狂地吮吸啃咬。
“呀啊啊!我可没准许你弄这边啊....!
猝不及防的袭击让妃咲的身体骤然紧绷,但此时再想夹紧双腿却也无法阻拦男人的脚步,妃咲高亢的尖叫像是对男人最好的鼓励,让他加倍卖力地吮吸舔舐着少女如樱花般的嫩穴,只是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阴核又卷起舌头刺入那微张的穴口,一股温热的水流便立刻浇了下来,被男人尽数饮入了嘴里。
妃咲已经无力再摆出高居王座的傲然姿态,娇小的身躯高高弓起又无力地砸落在床上,娇艳的粉霞让那白皙淡漠的小脸宛若桃花般动人美艳,无法忍耐的喘息声又短又急,像是跃动的鼓点,催促着某人的行军。
于是,在妃咲无力瘫软在床上时,男人已经站起身,抱起了少女那娇小轻盈的身躯,将那还不断滴落着汁液的粉嫩幼穴,对准了他宛若鸡蛋般大小的红肿龟头。
“.........”
但在最后一刻,男人还是迟疑了......即使身体的欲望让他近乎疯狂,即使曾经的背叛让他痛苦万分,即使眼前的少女已是他人的妻子,三年中也许早已被调教成了淫娃荡妇.......
男人还是无法完全放纵自己的欲望,让他与妃咲彻底结合......
毕竟.....妃咲的身体实在是太过稚嫩娇小了......要是自己彻底疯狂,恐怕会对她造成什么无法想象的伤害吧?
“........”
妃咲很清醒,即使高潮的欢愉让她着迷,她依旧很清醒地关注着自己老师的反应,从最开始不断地用语言嘲讽和羞辱,用自己的双足践踏他的自尊,甚至不惜用他最伤心的过往去让他愤怒——都是为了这一刻,让他能抛弃那可笑的怜悯,把自己当成与他同样的存在......
只不过到了最后一步,他居然又回归到了当初的模样。
真是不知道该开心还是愤怒了.......
“老师.....你啊......”
“为什么完全不懂女孩子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妃咲猛地挣开了男人的手臂,在后者错愕的目光中,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环着肉茎的根部,然后完全放松了支撑身体的足踝,让整个身体朝着那对她来说过分粗大的肉茎,重重地坐了下去。
“呜呃.....”
“唔.....哈啊啊啊啊.........”
妃咲紧咬着嘴唇,但那身体仿佛被贯穿撕裂的可怕剧痛还是让她从唇间溢出难以忍耐的沉闷低哼,而男人的反应也就稍好一些,那幼嫩腔穴即使有前一次高潮的润滑,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紧窄,像是将整个人强行挤入一条缝中一样,被紧紧箍住,疯狂挤压,那种疼痛同样难以形容。
但更让他心脏骤停的触感是——刚刚在她朝自己的肉茎坐下的一瞬,他分明感觉到了龟头顶端冲破了什么极薄阻碍的触感。
“不许低头看....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正想要确认心中的猜想,妃咲艰涩的声音已经提前响起,她努力地仰起头,死死地盯着男人的脸庞,那扭曲的小脸流露着显而易见的痛苦。
“妃咲....你......你和他........?”
对于某件事确认的急切更甚于那种让他近乎昏迷的疼痛快感,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便显得极其的扭曲奇怪。
“我和他?我和他能怎么样?你以为天底下每个男人都是会对长得像小学生的幼女发情的心理变态吗?”
“.........”
妃咲咬牙切齿地喝骂宛若在男人耳边敲响了一口大钟轰鸣作响,男人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那张失去血色的熟悉俏脸,手掌颤抖着覆上了那冰凉的脸颊。很多问题似乎一瞬就都有了答案.....但是这答案,沉重地让他难以相信。
“呼....别乱动.....我现在还很疼.....可恶.....为什么会比肩膀被子弹射穿还疼啊.......”
妃咲咬牙嘀咕了一声,男人现在任何的动作都让她感觉身体在被反复撕扯,那种痛苦和手下姑娘们日常闲聊中那种舒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早知道就不做到最后一步了。
“妃咲........”
“别用那种可怜兮兮的声音喊我.....有点恶心....我又不是为了看你露出这种表情才跟你做到最后的....”
“现在的你不应该很兴奋很开心才对吗!快给我笑出来啊!”
但望着妃咲这一脸吃痛的表情,谁又能笑得出来呢。
“听好了,我个子再矮也是女人,我也会希望和男朋友做涩涩的事情,而不是每次到最后都被老师当成小孩子敷衍......所以......这次好好做到最后,把精液通通射进我的肚子里,明白了吗!”
“呼真是的.....明明每天都有做增高体操......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少女的呵斥声带着无形的强大魄力,让人下意识地不敢违抗,男人佯装没听见她最后的吐槽,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好些了......老师你试着动一下看看?”
“我抱着你躺下来.....再休息会儿吧?”
“老师你.......好吧......随你开心了......”
妃咲的气刚升起来就消散了,已经多久没人像他这样关心过自己了?这样的感觉有些陌生,但总算不赖。
小心翼翼地抱着女孩的娇躯让她躺在床上,又用枕头略微垫高了她的腰部,低头看时,他们身体相连的部分,果然已经被渗出的殷红血色沾满了。
男人撑在妃咲身体上方,低头望着女孩的的小脸,那毫无颜色的唇,此时竟显得格外的诱人。
“我可以.....可以亲你吗....妃咲....”
“这种事还还需要问我吗?老师你是不是在家呆了三年脑子坏掉了!?”
似乎对于男人的迟钝格外的恼怒,要不是身体还串在他身上,咲夜高低要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古武术的厉害。
“......”
男人没有反驳,只是深深地呼了口气,压低身体,迎着少女强硬的目光,轻轻含住了她冰凉光滑的唇。
“唔.....”
妃咲低吟了一声,藕臂环上了老师的脖颈,将他一点点地拉近了自己的身体。
“已经好久没人这么抱过我了,老师。”
于他耳边的温柔耳语让男人百感交集,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感慨。
“所以那时候......唔.....”
还有更多的问题想问时,妃咲已经主动地又吻了上来,灵活的粉舌钻进男人口中,肆意地搅动着,把他的思绪一并扰乱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吗,老师?”
像是某种开始的信号,妃咲努力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好让他的进出能稍微容易一些。男人一点点地将肉茎拔出,肿大的肉冠将稚嫩腔穴中的褶皱寸寸碾平,蛮横地塑造成了自己的形状。
妃咲好看地皱着眉毛,紧咬着嘴唇,微抬的双眸盯着他们交合的位置,看着那对于自己来说粗大到夸张的东西带着血丝逐渐离开自己的身体。
那种快要涨破肚子的疼痛感也随之舒缓了不少,撕裂的痛虽然还在,但也不是无法忍受.....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无法言明的空虚。
只是短暂的离开,她居然已经开始渴望起被那根肉茎再次填满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当然,妃咲的幼穴实在时太过紧窄狭小又从未经历人事,某种意义上来说痛感甚至比快感更为剧烈,不过能够重新占有她的满足,对于男人来说已经胜过了一切。
再一次捅入时,分开那粘黏腔穴的压迫感似乎少了许多,妃咲虽然还是没忍住轻唤了一声,但声音已经没有那么痛苦了。
“老师....我们继续亲亲.....”
渐渐地,那浅灰色的眸子中涌上了让人心醉的水光,妃咲将双腿也一并缠上了男人的后腰像是只小小的树袋熊挂在了男人的身上,扭动着腰肢和小巧的雪臀,迎合着男人逐渐加快的冲撞,也让男人更加痴迷地吮吸着她口腔里宛若酒液般醉人的香津。
疼痛逐渐褪去,敏感的腔穴内宛若小溪般的丰沛蜜液让男人的冲撞变得愈发顺畅爽快,每一次地进入,都会砸出“啪”的一声汁液飞溅的诱人声响,而吊在男人怀里的妃咲,微张的檀口中也会跟着呼出一声短促娇媚的淫叫。
“嗯....好涨....好舒服......老师....嗯啊.......哈啊......再快点.......再快点......再更爱我一点.....”
面对着少女的渴求,男人索性抱着她的腰肢从床上站了起来,在颓废之后,身体略微发福的男人于似乎又瘦了些的少女,在身材对比上显得极为明显,尤其是当男人站起身时,就像是把妃咲串在身上一样。
男人抓握着少女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向上举起然后再以类似自由落体的方式落下,在身体的重量加持下,每一次的捅刺都显得更加地有力,完全砸入花心的龟头更是让妃咲的全身紧绷,就连莲子般的足趾都向上扳起了。
此时的他们就像是一个在使用人形飞机杯的男人,妃咲将所有意识都交付于了男人手中,而他则只是轻松地抓着妃咲的腰肢,进行机械地,重复地抱起放下,再抱起再放下的工作,仿佛任何多余的思考都会影响到他们用所有的身心去感受对方存在的这一过程。
每一次拔出都会有略微浑浊的汁液从穴口处溅落,男人脚下踩着的昂贵毛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俩人的分泌物洇湿成了深色,最初的痛苦早已当然无存,男人的意识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改造成了永远只有眼前这个娇小幼女才能满足的样子。他痴迷的将脸埋进了妃咲的颈窝忘情地吮吸啃咬着,不仅是在她的身体内,就连她纤细的天鹅玉颈上也要烙上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妃咲的螓首略微后仰,迷离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下身在不断地冲撞中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但是那浪潮般的快感还是在不断拍打着她的意识,高潮,早已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就连维持着贴紧男人身体的这个姿势,都已经让她精疲力竭,而当那根肉棒再一次捅进她的身体,突然开始了让人胆怯的膨胀颤抖,少女用尽了残余的所有力量死死地缠紧了男人的身体,难以形容的白浊爆发,在下一刻突然发生,像是某种高压喷泉,带着极强的力道一股又一股地喷出,涌入了她稚嫩的子宫,直到将那平坦的小腹填满到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后才逐渐平息。
对于男人来说,这像是要把脑髓都射出去的崩溃感尚且还是未知领域般的快乐,身体的无力和酸软让他不得不倒在了床上,不过在倒下之前,他总算还是记得没有把妃咲压在身下,而是仰躺着,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距离妃咲预定的时间还有不到十分钟,少女的慵懒娇态只维持了一会儿,便又回到了那个让整个帮派都低头敬畏的大姐。
因为她与老师之间,还有着最后的疙瘩需要处理。
“那个家伙的交际圈,警政界高层都有他的朋友.....所以老师你当年就算追查到底,也不可能抓住他......”
“我的离开......有一小部分原因是为了气你这个木头......当然更多的是为了到他身边,用他们的方法去解决他......”
“这些事......我没法和老师说.....毕竟背叛就是我当时唯一的筹码......但所幸我成功了,用自己的方式,帮助老师完成了你的梦想.....让那个家伙得到他应有的审判.....”
“..........当然,这其中有很多细节我都向老师隐瞒了,但我唯一能够保证的是.....我对老师的喜欢,从来没有变过。”
.......
妃咲离开前,换了一身高领的黑色旗袍,也许是为了报复我的粗鲁,在我的脖颈上也用力留下了一颗小小的草莓印。
“乖乖在这里等我,等我处理完最后一点事,就回来找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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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