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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无肉,纯铺垫,不是我啰嗦,而是我觉得越迫真的文冲的越爽,所以才大力铺垫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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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的觉醒和归宿·第一部:萌芽和觉醒
1.1 家长会·缘起
“这次期末考试,我们班上考得最好的就是班长邓雨晴,邓雨晴同学平时勤奋好学,团结师长......是学校的三好学生,也是少先队大队长,是我们班所有同学学习的榜样。”
苏旬令正襟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讲台上开家长会的班主任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四年级三班这次在期末考试里拔得头筹,狠狠地打压了一班和二班的气焰,班主任任梅云显得十分高兴。
“除了邓雨晴同学,还有我们的刘冰琰同学,作为我们班的学习委员,刘冰琰同学的语文成绩是最好的,众所周知,语文是很难拉分的一个学科,那么刘冰琰同学的学习秘诀是什么呢,是.......”
“还有我们的文艺委员,钟云同学,钟云同学同时作为英语课代表,她的英语成绩.....”
说完自己的爱徒邓雨晴,班主任任梅云马不停蹄地介绍起了其他班委,从学习委员到体育委员,从语文课代表到数学课代表,有一个算一个,研究生毕业的任老师都能寻摸来一些辞藻用于夸耀自己的学生。
被夸到的学生家长也是与有荣焉,雄赳赳气昂昂地坐在学生的座位上,尽管桌椅板凳很不合身,但丝毫不印象他们神气的样子。
而那些常年吊车尾的差生的家长,则是垂头丧气默不作声,有些脾气暴烈的,还会狠狠地剜自己的孩子一眼,几个出了名的‘家暴狂’,在教室里就已经动起了手,有的拿脚踹,有的用手掐,对自己的孩子横眉冷对,好像那不是怀胎十月的血亲,反而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
家长会上的众生百态,莫过于这般,其中也有异类,譬如苏旬令,唯独苏旬令自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没有家长陪他来开家长会,因为太忙了,不然苏旬令的家长也算得上是上等家长,只因苏旬令的学习成绩也算是上上,仅次于邓雨晴和刘冰琰,是任梅云眼中的好好学生,是全班男生的榜样。但王辰旭或许不在此列。
“为什么所有班干部都是女的?”苏旬令这么问自己,从他第一天上小学开始,遇到的所有班干部好像都是女的,其他班偶尔出几个男性班干部,大多也都是体育委员。
“因为女孩的服从性更强,更乖。”苏旬令这么总结着,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但他觉得这个答案不一定对,因为可能只是那些智障女老师单纯地偏袒女生,用她们自己的话说是照顾女生。关于智障,苏旬令的认定是,没有自己专属三观的,都是智障。
照顾?呵呵,苏旬令从小到大听到话都是男孩子不要欺负女生,作为男生要谦让女生,要保护女生,这才是男孩子应该做的,这才是男女平等。
初次接触到这种言论时苏旬令非常迷茫,为什么男生照顾女生叫做男女平等?从小就很独立的他没有被父母灌输类似的想法,或者说他的父母没有空给他灌输任何想法,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完全来源于自己的探索,譬如看书,譬如亲自见识,譬如在公园里听老头老太太胡侃。
老师们总是讲重男轻女,重男轻女,这跟苏旬令了解的现实截然不同:班里的女生们普遍受到各科老师的宠爱,男生们则个个是人嫌狗厌的。啊,他苏旬令除外,他是少有的乖男胚子,享受有特别的殊荣,和成绩最好的那几个女生一样待遇,邓雨晴和刘冰琰也喜欢和他聊天,经常拉着他玩耍,可惜他对那些女孩子的活动一点兴趣都奉欠。
被逮到调皮的男孩,迟到的、上课吃东西的、跑神的、喷阔儿的(指热情满满的上课聊天,闲谈说得非常起劲那种),回答不出来问题的,老师们都会大书特书严肃处理,言辞激烈的让人怀疑那些男孩是不是把学校炸了,动辄罚站请家长的乃至钉上学校耻辱柱。
换成是女孩儿,那就不同了,遇到迟到的老师便当做没看见,提问时回答不出来问题也让坐下,最多叮嘱一句认真听讲。即便是有上课吃东西的,被抓了个现行,哪怕嘴角挂着碎屑,只要咬死了不承认,甚至挤出来几滴可怜巴巴的眼泪,老师便只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别问,问就是女孩子面皮薄,下次不会再犯了,男孩子都是皮猴子,二皮脸,个个都是死混子,好似全天下的无耻小流氓都被收进了小学里。
就算是有那面皮薄的,受不住叱责的小男生哭了,老师大多也是恶声恶气地哄着,就差直说你哭你马呢?
如果告诉了家长,那更不得了了,女孩子若是当着家长的面哭,那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有万般的冤情。就是真有有滔天的罪过,那都不能再说,就此打住,即刻翻篇。
反过来,作为男生,要是敢当着家长的面哭,少不得一顿叱责,类似:“你哭什么呢?啊?你还有脸哭?叫了家长还在这抹眼泪,你丢不丢人?”说着,就是几巴掌下去,这还是脾气好点的妈妈,要是换了暴脾气的父亲,那就直接上脚了,一脚不给你踹出来个一二三四五,那算你爸身上的肉白长了。
而且啊,老师也不会拉架,顶多虚情假意的劝几句。这种话最好别往心里去,因为你该挨打还是要打,反而父母还被迫承了老师的情,得感谢老师帮他们教育孩子,带回去少不得秋后算账,因为你给他们在老师面前丢了脸!这就叫猫哭耗子假慈悲。
以上种种,都不是苏旬令臆想的,都是同桌瘦猴的亲身体验,瘦猴本名杨昊,父母都是小商贩,一年下来在城里到处跑,跟城管和同行斗智斗勇,想尽办法挣钱,光是活着就拼尽全力了,也没什么文化,对孩子的教育是不行就打,犯错就再打。
生活早已磨灭了他们为数不多的耐心,仅有的情意也用来彼此扶持,日常生活里哪还有余力对孩子细细教育?若是孩子遇到大事,譬如被人打了,打断了腿,打折了胳膊,打进了医院,那自然是他们心中的头等大事,嘘寒问暖,百般呵护自不必多说,但在日常生活中却是做不到这般。唉,但种种嫌隙,丝丝怨恨,皆是从日常小事之中滋生而出啊!
这世界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苛责男人?苏旬令有时候忍不住这么问自己,虽然他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学生,但初步觉醒的自我意识,已经令他隐隐窥见了作为男人未来的悲惨命运,在他的心中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
王辰旭的父亲也算是个异类,对老师的表彰大致听个名字就好,让他更有兴趣的是翻看儿子的作文本——这是老师们安排放在桌子上的。
作文本是翻开的,上面写的是王辰旭的得意之作,也是历次作文课他得分最高的作文,题目其实烂大街,叫: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是一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男人。
王辰旭这般写到,把王父看得乐不可支。须知,王父可是一位健硕男人,中原大汉,虽然算不上是什么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但也是身姿雄壮的主,前些年也是下过车间卖苦力的,虽然这几年调任科长,养了点啤酒肚,但怎么都跟英俊潇洒扯不上边。
“辰旭,你为啥写我英俊潇洒啊?”王父憋着笑小声问道。
王辰旭对自己的高分作文颇为自豪,反问道“老爸,你本来不就是英俊潇洒的吗?”
王父觉得自己小肚子一抽一抽的笑得疼,险些忍不住在教室里笑出声来,他赶紧伸手捂住自己嘴,肩膀无声的抽动着,还好王辰旭个子比较高,坐的位置比较偏僻,不然班主任任梅云早就发现了。
看到王父猛笑,王辰旭不解道:“咋了?语文老师还说我写的好呢,我这有啥错误吗?”看着老爹奇怪的动作,王辰旭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起来老爸是挺高兴的,就是这行为有点奇怪啊。
“没,没事,写的好,以后多写点。”王父捏着嗓子小声说道,后面的作文他是看不下去了,再看就控制不住了。一边装着认真听讲,一边在心里狂笑,‘不知道老婆知道了儿子这么写我会是什么想法?’越想心里越乐,估摸着王母也是跟自己一个反应。
前排的苏旬令微微侧头,用余光注视着其乐融融的王辰旭父子,这和睦的父子二人跟这个家长会是那样的格格不入,拥有比那些耀武扬威的好学生的家长更纯粹的快乐。苏旬令的心中没有来的涌出几股羡慕,感觉王辰旭从跟他认识的时候就是这般傻乐,配上好大的个子,整个一大憨憨。苏旬令撇了撇嘴,‘我才不会羡慕这种憨憨呢,绝对不会。’
这般想着,一向以冷静,理智要求自己苏旬令再次回想起了自己和这个憨憨相识的场景:
········
这是一堂体育课,体育老师照例安排自己带的四个班围着操场跑两圈,活动活动身子,以免出现肌腱拉伤的之类的。四个班的学生混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自行组队,围着操场跑了起来。
苏旬令没有参加跑步,因为他今天肚子不太舒服,或许是因为吃了邓雨晴妈妈给她带的水果,那水果坏了,或许是吃了同桌,瘦猴杨昊课间塞给了他的那一包辣条,瘦猴当时是这么说的。
“老苏啊,这包辣条我给你了,兄弟实在是吃不下了,我昨天批发了五包辣条带回家,我妈要求我扔了,说辣条都是垃圾食品,都是人用脚踩出来,里面都是脚臭,还有人吐的痰。我知道我妈是骗我的,我看过配料表了,那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没有这些东西。但是没办法,你懂得,母命难为。”
说着,瘦猴挤眉弄眼地做着怪样,看的苏旬令不知其意,“所以我就把他们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又偷偷捡了出来。”
望着苏旬令震惊的表情,杨昊颇为激昂的拍了拍胸脯,“放心,包装我都洗过了,绝对干净。就是,嗝~就是我实在是吃不下了,我妈为了防止我吃垃圾食品,给我灌了好多包子,嗝~,我拼命吃了四包,但这最后一包,嗝~实在是吃不下了。就,嗝~给你吃吧。”
说完,杨昊拍了拍苏旬令的肩膀,出去上厕所了。独留苏旬令自己在位置上坐蜡。
“该死的,一定是那包辣条。”相较于杨昊的辣条,苏旬令觉得还是邓雨晴妈妈的水果看起来更卫生更健康。
尽管心中对杨昊愤愤不平,但身体的虚弱却是实打实的,苏旬令还是走到了操场边的树荫底下,跟那些年纪轻轻就已经来了初潮的小女生们站在一起歇息。
“苏旬令?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在树荫下休息的体育委员钟秀一眼就看到了他,关切的问道。
体育委员钟秀和文艺委员钟云是一对双胞胎姐们,两个人都相当有活力,钟云会稍微腼腆一点,钟秀则是更加活泼,是以任梅云安排钟秀做了体育委员,钟云则是文艺委员。
“嗯,有点拉肚子,应该是吃坏肚子了。”苏旬令颔首,微微点头。
“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我去跟体育老师说一下。”
苏旬令年纪虽小,但打扮的衣冠楚楚的的,穿衣很有讲究,从小就独立的气质跟别的学生的画风完全不一样,加上是班主任钦点的好学生,女生们对他颇有好感。
邓雨晴在树荫下对他招手,“苏旬令~,来这里休息吧。”
这个年岁的孩子还看不出来好看不好看,毕竟女大十八变,但此时的邓雨晴看上去却非常招人喜欢,苏旬令知道,这种东西无关颜值,这是良好的家教养成的气质,而这种气质,现在对他释放了善意。
“嗯,好。”苏旬令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去问你怎么也在这啊?今天是你的经期吗?这种小学生问题,他深知女人从小到大就享有各种特权,哪怕邓雨晴没有不适,她也完全可以不跑步,因为她是好学生,因为她是少先队长。在这个年纪的孩子看来,一点点与众不同的特权,那种凌驾于他人之上,或颐指气使,或高人一等的感觉,是非常美妙的,这种人一般被称为,上位者。
苏旬令感觉颇有些可笑,就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小学里,就已经有人体验到了成为上位者的感觉,那种权力的毒药带来的美妙感觉。呵,那么她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苏旬令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觉得这种教育无比的可悲。
“是水果的问题吗?”邓雨晴琥珀般的眸子望着苏旬令,眉眼弯弯的,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但这其中不包括苏旬令。
“不是。”苏旬令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他总是这般不喜不悲,习惯于隐藏自己的情感,因为觉得被人读懂是一件很烦恼的事情,被了解的太多,不好。
“嗯呢,下次小心哦~”察觉到苏旬令没有聊天的想法,邓雨晴迅速结束了话题,她并不想引起苏旬令的厌恶,因为她还挺喜欢这个男生的,关键是她妈妈也喜欢,说是苏旬令的父母挺厉害的。所以说,小孩子能有什么自己的想法,全都是父母的言传身教。他们最初的老师都是自己的父母,孩子就是父母的延续罢了。
苏旬令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一个人倚在树边静静看着,看操场上那些欢腾的学生。
那些撒欢儿的学生带着这个年纪的人独有的活力,有时候他怀疑自己心态是不是太老了,一点也不像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不过这样也挺好,不需要融入自己不喜欢的团体,他对现在的生活挺满意的。
学生们跑的很快,两圈标准操场,也就是800米,很快就跑完了,激励他们的是锻炼身体的决心吗?不,是等下解散后的自由活动时间,越快跑完,越早开始自由活动。
学生们很自觉的在体育老师面前排好了队,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好,稍息!解散后自由活动,不要离开操场,下课前听我哨声集合。”体育老师虎着脸叮嘱面前的小家伙们,生怕有些兔崽子跑出操场干坏事,体育老师虎目圆睁扫视了一周,确定没发现什么刺头之后拍了拍手,宣布了解散。
“哦哦哦!!!!!”兔崽子和皮猴子们撒着欢冲向了自己的娱乐场地,小学生们对篮球场向来是不屑一顾的,规则复杂倒是其次,关键是太矮了,男生一般发育晚,即便是已经降低过了的篮板,在这些小萝卜头眼里仍是遥不可及。
所以,他们更钟情的运动是足球,只要不用手抱球,随便怎么踢,直踹,侧传,高奔,无所谓啦,开心就好,他们享受的是这种娱乐的兴奋感,那种激素分泌带来的快感,对于年幼的身体来说,一切都是那么新鲜。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踢足球,有怠惰的找个凉荫跟朋友闲聊,聊点动画片,聊点游戏,聊点玩具——其实跟大人聊得没啥区别,每个阶段的人类都有倾听与诉说的需求。
还有一些则沉迷另一种体力活动——打王牌(各地区叫法不一样,具体就是拿着一个圆形卡片往地上摔,卡片上一般是各种动漫形象,类似奥特曼,宝可梦,七龙珠。),王辰旭就是此中好手。见到打王牌的开始扎堆了,苏旬令便也晃晃悠悠朝那边走去,他反正是参与不到跳皮筋里去,看看那些人用蛮力打王牌,也算是一种消遣。
打王牌的孩子们,大多只靠一腔蛮力,也有些动脑筋的不断换着角度,尝试着不同方位的轰击,还有些奸诈的,想方设法把王牌改造一下,使之更加贴合地面,一牌呼上去,连点起伏都没有,宛如和大地连为一体了。这种精心挑选的王牌,合不合规则先不说,毕竟孩子们玩起来不想这么多,但一定是手里的宝贝,就算是输了,也只会交一张画有自己不喜欢图案的王牌过去,精品是永远捏在手里的。
王辰旭的此时的对手,就是这么一位。他们玩的六人场,一人放一张王牌上去,石头剪刀布决出来先打的,然后顺时针延续,其他四位已经出局了,有在一边看的,也有去别的伙玩的,场上只剩下王辰旭和一个小胖墩,胖墩用的孙悟饭卡,牢牢的贴在地面上,王辰旭的皮卡丘扇上去纹丝不动。
小胖墩得意洋洋的,还在劝王辰旭和局,王辰旭嘿嘿笑着,也不恼,嘴里只说“再打打,再打打。”尝试了好几个角度,始终打不翻,小胖墩就把自己的孙悟饭随意的仍在在空地上,也不进攻,他小小年纪就已经领悟出了防守就是最好的进攻这一道理。
苏旬令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倒不是说王辰旭的打法多精妙,他是觉得这小胖墩挺有意思的,小胖墩选的这张牌,不是规则的圆柱体,牌的背面略大,上面略小,导致牌的重心略低,这种误差很正常,但小胖墩的用法也很巧妙。
“吧唧!”苏旬令正看的入神,就看王辰旭一个侧扇,胖墩的孙悟饭被平地打飞了的起来。
“拿下!”王辰旭兴奋的喊道,颇有一种豪迈的感觉。
“不,不可能!你怎么做到的?”小胖墩看到自己的防御王被打翻,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嘿嘿,秘密。愿赌服输,快交卡。”王辰旭催促道。
小胖墩一脸不情愿的拖过了身旁的书包,在王辰旭目瞪口呆的神情中拉开拉链,从一背包王牌中选了一张闪卡交给王辰旭。“你是第一个打败我的人,这张闪卡就给你了。”
王辰旭兴奋的一把夺过闪卡,“卧槽,可以啊刘猛,这卡不错。”
“那你可以告诉我怎么打败我了吧?”刘猛的小眼睛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一张闪卡算什么,等他得到了王辰旭的打卡秘诀,多少张卡都不是唾手可得?他精明的老爸一早就交给他了这个道理。
“那行,我告诉你,因为我练过乒乓球。”王辰旭非常讲义气,大方的分享了自己的秘密。
“啥?”刘猛一脸懵逼,搞不清楚会打乒乓球和打王牌有甚么关系。
王辰旭看着刘孟德表情一脸无奈的说道:“我会打旋球啊!”
“?”刘猛还是不明白,但一旁的苏旬令瞬间理清楚了其中的关系,‘原来如此’,苏旬令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打得不错。”说完就转身离去了,王辰旭的手法给了他很大的启发,触类旁通吗?有点意思,让我想想还有哪里可以用。
········
讲真的,苏旬令其实蛮后悔说了这句“打得不错”,就是这句话给了王辰旭一种错觉,好似他俩很熟似的。尽管俩人住在一个小区,但苏旬令跟他真的一点也不熟!
苏旬令是班上名列前茅的好学生,而王辰旭是调皮捣蛋的吊车尾,苏旬令住在天河庄园的独栋小别墅,而王辰旭住在天河小区的普通商品房里,虽然统称天河家园,但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王辰旭显然不这么想。
这次观战的经历,只能说是俩人打了个照面,远远算不上朋友,俩人真正,不,应该说苏旬令真正跟王辰旭看上了眼,是在下面这次事情之后。
........
“苏旬令,数学老师让你收一下周末的作业。”周一,进行了升旗仪式之后,又到了收缴各科作业的时候,从教师办公室回来的班长邓雨晴朝苏旬令喊道。
“好,我知道了。”苏旬令轻轻点头,合上了手中的课外读物,起身去收数学作业。
干过课代表的都知道,总有一些人是不写作业的,从来不写,每次都是,譬如班级后排角落里的刘虎,章龙,马飞三人,作为爹娘不管的混子,早就在小学四年练就了一张真正的二皮脸,根本不惧老师的任何训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但苏旬令总得照例去转一圈儿。
“交一下数学作业。”苏旬令敲了敲课桌,对三人说道。
章龙和马飞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好似失聪一般没听到苏旬令的话,三人中的老大哥刘虎则趴在桌子上补觉,昨晚大概率是又通宵玩游戏机了。
听着俩跟班也没个动静,根本没睡着的刘虎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从嘴里哼出几个字,“我们仨都没带。”
本来就是走个过场,就没指望从他仨手里收来作业,苏旬令听到刘虎的回答转身就走,非常熟练。忽地,身后却传来几句话。
“切。不就是学习好吗?装什么啊。”三人中的马飞阴恻恻的说着怪话。
“就是,一天天的就会给老师打小报告,什么东西!还穿的娘里娘气的。”章龙也是阴阳怪气的附和道。这种无端的攻击并不需要什么由头,也不需要符合什么事实,在他们眼里,过的跟他们不一样,过的更精致,就可以算是‘娘炮’。
苏旬令的身形停顿了一下,没有转身,抱着作业继续朝门外走去。身后响起了班长邓雨晴的怒斥,“章龙,马飞,你俩说什么呢!?信不信我告老师?”
“你告啊,你告去吧,你也就会这个了。”马飞呸了一声,丝毫不怕,显得非常硬气,梗着脖子跟邓雨晴对峙。
“你!”邓雨晴气急,当下就要去找老师。
“你俩给我闭嘴。”爬着的刘虎低吼道,挤眉弄眼的马飞的章龙顿时跟遇到克星似的,乖乖的安静下来。俩人闭嘴之后,教室里再度安静下来,邓雨晴也没在嚷嚷着告老师,但她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好似很乖巧的马飞和章龙,刘虎气不打一处来。这俩傻比小弟净给他添麻烦,他虽然不怕苏旬令,但也没傻比到怼班主任面前的红人,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要不是为了兄弟义气,要不是一起拜了关二爷,高低给他俩胖揍一顿。
实际上,刘虎还是低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苏旬令刚走出教室门才反应过来,坏了。对于这个年纪的学生而言,他的忍让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被视为软弱,生物本能会驱使着刘虎三人继续捏他这个软柿子。
‘该跟他打一场的。’苏旬令眼神冷冽,反思道。他并不觉得三个混子能打赢自己,会叫的狗不咬人,向来如此。
课间发生的事情让苏旬令更后悔了,他狠狠地握紧额了拳头,恨不得锤烂马飞和章龙的嘴。
“你听说了没?三班的苏旬令是个娘娘腔?”
“是吗?我说怎么感觉他不合群。原来是个娘娘腔。”
“真恶心啊,死娘炮,太恶心了,怎么会有这种人。”
诸如此类的话语在男生厕所满天飞,作为在校生最重要的交际场所,男生厕所里的消息流传的非常快,相信很快整个学校都会流传着苏旬令是娘娘腔的传闻,三人成虎,这消息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苏旬令这个人,有,那他就是娘娘腔。
苏旬令深呼一口气,放完水后走出了厕所,睿智如他,也终归只是一个小学生,遇到这样的情况也难免失了方寸,‘我该怎么办?’‘呼,冷静,冷静,不要慌。’‘对,不要慌,办法可以慢慢想,一定不能着急。’
虽是在心里这样自我安慰着,苏旬令还是忍不住急了起来,他还是害怕被人这么说的,即便是诬陷,这种程度的侮辱也令他非常痛苦。此时的他尚未构建好完整的自我认知逻辑,别人对他的评价依旧十分重要。
苏旬令第一次上课跑神,他在思考对策,是该找老师,还是叫家长?但这两种方法能禁绝这个留言吗?肯定不能,这只能惩罚三个始作俑者,但根本无法挽回那些已经流传出去的流言。沉浸在这种迷茫与恐慌之中,苏旬令浑浑噩噩的朝天河家园走去,路并不远,一公里多些就到了。
苏旬令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进了天河家园,朝自家的独栋别墅走去,一路上对同学和长辈的招呼毫无反应,宛如一个死人,就这么一步步走到了别墅区,被一道故作深沉的童声给叫住了。
“苏旬令!”这声音叫的很大,关键是声音的主人还堵在了苏旬令身前,令他暂时从自己的世界中脱离了出来。
苏旬令抬头望去,看到了王辰旭,王辰旭的嘴角和眼角都流着血,双眼跟个大熊猫似的,却站在这里咧嘴傻笑着,好似挨打的不是他一般。
望着王辰旭,苏旬令皱起了眉头,很明显王辰旭和人打架了,打的还很激烈,这种莽夫的做派他很不喜欢。不是说他讨厌打架,只是他出手的话,一定是奔着把对方打死,这样才能把人打服,打怕,儿戏般的打闹他是不屑一顾的,而王辰旭这种一看就像是恶意打架。
摇了摇头,甩开纷扰的思绪,苏旬令冷漠的问道:“你有什么事?”
“嘿嘿,也没啥事,就是跟你说一下,我把刘虎他们打了一顿,他们服了,他们承认自己在放屁。你不用担心,那个狗屁鬼话明天就没人信了。”王辰旭仰着头,努力做出着其实一副小事一桩的样子,眼里却带着的期许却暴露了他想得到苏旬令称赞的真实意图。
这倒是令苏旬令惊讶了,他重复了一遍,“你把他们三个打了?”
“嗯嗯,我把他们三个都打趴下了,说真的,那刘虎还挺能打呢,不过我更厉害。”王辰旭兴奋的邀功道。
苏旬令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宕机,然后他开始仔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个自己认为的莽夫,眼睛一大一小,都是乌黑乌黑的,嘴角被打的有些歪,但鼻子没事儿,还算运气不错.....算了,不看了,越看越觉得揪心,这种感觉....叫心疼吗?
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流在苏旬令心中流淌,他没忍住哭了出来,多久了?上个这样关心自己的人,大概就是病逝的奶奶了吧。他哭了,但心里很开心。
“哎哎哎?你怎么哭了,哎,你别哭啊,啊啊啊啊!”这下轮到王辰旭慌了,他手忙脚乱的想帮苏旬令擦眼泪,但举着他沾了灰的脏手又不知道怎么办。
好在苏旬令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他用衣袖抹了抹眼泪,‘苏旬令,你怎么就哭了,这太丢人了。’他这般指责自己道,心里的欢欣与雀跃却怎么也按捺不住。
“你跟我走。”苏旬令牵住了王辰旭的手,朝自己家走去,家里有医药箱,他想给王辰旭包扎一下,他知道自己是业余的水平,但就是想亲手给王辰旭包扎。
至于那些流言,已经不重要了,能有一个王辰旭这样为自己强出头的铁憨憨把自己当朋友,就足够了,真的足够了。‘他就是个傻子,这辈子我也要给他安排的衣食无忧!’苏旬令立下了这样的决心。
“哎哎?你拉我去哪啊?”王辰旭大喊道。
“去我家。”
“去你家干嘛?”憨憨不解。
“去谢谢你!”
“好嘞!其实你也不用客气,这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嘶!!你掐我脸干嘛?”王辰旭惊叫道。
“看看是不是不值一提。”
“.......”
欢腾着,打闹着,二人来到了苏旬令的家,家里除了他没有别人,在王辰旭宛如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惊讶中,苏旬令给他包扎了伤口,引得他鬼哭狼嚎的。
一个小时后,苏旬令家门口。
“那我走啦?”王辰旭眼巴巴的说道,希望苏旬令再多留自己一会儿,他不太想回家吃皮带炒肉,讲真的他不饿,不吃也行。
“走吧。”苏旬令笑吟吟的看着王辰旭,他知道王辰旭的想法,但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不点破。
王辰旭走了,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苏旬令家的别墅,带着一种壮士赴死的悲壮朝自己家走去,活像当代荆轲。
苏旬令看着远去的王辰旭,再也没能忍住,捂住肚子瘫倒在了地板上,整个人已经笑翻了过去。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旬令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只觉得王辰旭离别的样子莫名的戳他的笑点,又或许是他丰富的感情单独对王辰旭解锁了。
渐渐地,苏旬令的笑声停止了,他躺在光洁的地板上,看着偌大的别墅,陷入了长久沉默。他好似一个孤儿,他不是无父无母,却胜似无父无母。他父母非常恩爱,非常幸福,婚姻没有任何问题,是一对儿天造地设的高学历璧人,但,唯独生了个他。苏旬令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外人,是父母二人世界的破坏者,是一个不该存在的家庭成员,是他父母不愿见到的人,是一个多余的儿子。
可是你们为什么要生下我呢?呵,我知道了,是深情的丈夫为了不想让妻子因为流产而伤了身体吧?是贤惠的妻子为了让丈夫体会当爸爸的感觉吧?呵呵呵呵....
苏旬令在人生的十几年内学会了一件事——不要给父母添麻烦,钱和各种资源要多少有多少,但是父母陪伴他的时间,不好意思,一点也没有。可真的是:夫妻之间是真爱,孩子只是意外。
苏旬令想到了王辰旭,‘真幸运遇到了你。’他这样想,‘我会珍惜的。’他这样说。
豪华的别墅再次归于寂静,而天河小区的一栋居民楼里则响起了杀猪似的哀嚎。
“王婆,王海他家这是干嘛呢?这么大动静。”小区花园里的一个大妈打听到。
“还能干嘛?打孩子呗。”被问到的王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不对不对,我看啊,这是在杀猪呢。”一旁的王爷抖了个机灵。
“就你话多!”王婆瞪了自己老伴一眼,再度打起了太极。
........
想到王辰旭那天那顿毒打,苏旬令心中忍不住莞尔。那响彻整个天河社区的惨叫,令不少人记忆犹新。
‘不过,他确实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啊。’苏旬令感慨道,那些关于他的流言在次日不公而破了,他当时还以为这东西会困扰他很久,虽然结识了王辰旭的这样的憨憨,让他觉得这些流言并不重要,但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消弭流言,这种东西来的容易去的慢,跟生病一样,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大多数流言在残害了当事人之后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散,对其人的伤害是无法挽回的。
其实王辰旭做的事情也很简单,他只是跟那三个货打了一架,然后在男厕所情报站说他们是私下里被苏旬令揍得了,大家便都是一副,“啊,原来是这样,不亏他们。苏旬令也是真牛逼啊,这三个货在背后硕人坏话也是活该。”
小学时期的善恶观还未形成,但孩子们会单纯的讨厌某些行为,其中就包括打小报告和背后硕人坏话。
在意识形态统一的情况下,刘虎三人说的话就被当做了真正意义上的耳旁风,小的流言事件被更大的造谣事件囊括,然后吞并,达到影响力方面的覆盖,苏旬令真的没想到王辰旭能做到这么好。
而在王辰旭的视角,他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的想给自己的朋友出出气,就跟人打了一架,在厕所里把这事儿安在苏旬令的头上,大概只是好面子吧...?
顺带说一句,章龙和马飞事后又被刘虎揍了一顿,因为他觉得自己这顿打挨得莫名其妙,随后也很快转学走人了。失去了老大的章龙和马飞也开始夹着尾巴做人,后来的学习成绩也有很大改善,很难说王辰旭是不是做了一件积德的好事。
“好的,让我们掌声感谢钟秀同学分享的学习诀窍。本次家长会到这里也就告一段落了.....”任梅云带头鼓掌,欢送钟秀下讲台的同时交代着暑期的注意事项。苏旬令明显感觉到了钟秀脸上的失落,她也发觉了老师对她这个被安排到最后发言的好学生代表其实并不怎么重视。
‘毕竟只是和体育委员嘛。’苏旬令这般想到。
‘好像是另一个英语课代表临时生病了,老师才挑了作为姐姐的钟秀和妹妹钟云一起做汇报,毕竟体育委员也是个班委,任老师充分做到了对不同阶级的区别对待。’苏旬令砸吧着嘴思考到,对于任梅云台上老生常态的注意事项他是真的没什么兴趣,基本是说给家长听的,作为家长限制孩子某些娱乐活动的借口罢了,他又没有家长,听这个干嘛?
说回钟秀,其实钟氏姐妹的英语成绩还算不错,但距离顶尖还差了不少,顶尖的是哪些?是班长邓雨晴,学习委员刘冰琰,宣传委员(办板报的)华柳清,卫生委员胡鸿图(男的)。任老师挑来挑去,最终在下一梯队选到了钟秀。
在家长会上作为正面的学生代表发言在绝大多数学生看来都是很长脸的事情,钟秀作为体育委员在课间操和升旗仪式上也算是经常露脸的人。但在家长会上,在自己家长面前露脸,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能从自己所深爱,依恋,依靠的人那里,用自己努力耕耘换来的家长的满意,对这个阶段的孩子来说真的是一种莫大的荣誉。
坐在钟秀妈妈蒋诗敏旁边的,是宣传委员华柳清的妈妈,“钟秀妈妈,你家闺女真优秀呀,两个都是三好学生。”
“哎呀,柳清妈妈过奖了,你家柳清才是厉害的,钟云还能跟柳清勉强比一比,钟秀那就差远了,你可是太谦虚了。”蒋诗敏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喜悦,但嘴上还是一直客套着。
在她没注意的角度,一旁的华柳清妈妈撇了撇嘴,只是跟她客套一下,就表现的这么热情,还一直往自己二女儿脸上贴金,搞得好像这样就能跟她家柳清比一比似的,以他们家的条件,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只要孩子开心就好,自然有着家产等她去继承。
‘呵,白痴,只顾着夸耀,没看到那边钟秀的表情吗?’华柳清妈妈在心里不屑的想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蒋诗敏聊着,如同逗傻子一般。
望着满嘴夸耀钟云的妈妈,钟秀好看的眼眸逐渐黯淡了下去,自己努力学习的结果被父母弃之如敝履,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还有些迷茫,她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感觉到和自己的父母是这样的陌生。
种种情景,苏旬令也看在眼里,但他毫不在意,只等着任梅云宣布家长会散会,然后跟自己的傻哥们一块儿回家。
“.......,这学期到这里就结束了,同学们暑假注意安全,安排好暑假作业,我们五年级见!”任梅云发表完讲话,微笑的和台下的学生和家长挥了挥手,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走下了讲台。
苏旬令背着书包不急不缓的走往校园外,等待着王辰旭追上自己,“十、九、八、七、......三、”
“苏旬令!等等我。”身后传来王辰旭热情的呼喊。
“误差三秒,可以接受。”苏旬令点了点头,立在路边,等着王辰旭追上来。
“呼、老苏啊,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奶奶生日,我直接去奶奶家给她过生日了,回来我在找你玩。”
啊,是长辈生日啊,那就没办法了,嗯,先记下来吧。
“我跟你说过了啊,别生闷气,我走啦,我爸校门口等我呢!”王辰旭风风火火的有跑走了,看着这家伙远去的身影,苏旬令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哎,又变成孤家寡人了呢~”苏旬令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迈步继续朝天河社区走去,这次却没了慢慢踱步的闲情逸致。夏风暖暖,吹拂着校园里茂盛的柳树,晃荡着翠绿的柳枝,暖热的煦风漾起波涛,在微风中裹挟着几个字句,“王辰旭,要是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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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暑假·萌芽
‘咣咣咣’苏旬令家别墅外院的大铁门被拍的咣咣响,王辰旭在外面扯着嗓子喊个不停,“苏旬令!我来找你玩了,给我开开门啊!”‘咣咣咣’,王辰旭边喊边拍,虽然是个半大小子,但经常爬高上低,踢足球打乒乓球的,着实也有着几分力气。
屋内的苏旬令坐的稳稳当当,好似没听到屋外的叫喊,“哼,昨晚居然放我鸽子.....”这么说着,苏旬令的脸上却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甚至不自知的哼起了小曲儿,直到王辰旭喊了第三遍门,他才勉(迫)为(不)其(及)难(待)的起身去给他开门。
苏旬令的脸型很好看,五官很立体,即便是在这个年纪,也能看出几分英俊的姿态,一头简洁的碎发,搭配上短袖衬衫,显得修身又清秀。
“来啦来啦,别喊了,急什么。”
“哎呦你可算来了,怎么这么慢,快快快,快开门,我有好康的给你看。”王辰旭急不可耐的叫嚷道,对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等一会儿根本不是事儿,这方面他们不记仇,但在有些方面却又很记仇。
苏旬令听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什么好康的,不会又是新的动画片或者新的游戏机?讲真的他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感觉,纯粹是为了陪王辰旭逗乐。
“哎哎哎?你拉我干嘛。”刚给王辰旭开了门,苏旬令便被他火急火燎的给拉进了屋子里,这货还煞有其事的拉上了客厅的床帘。在确定整个屋子密不透风的时候,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来一块黝黑的移动硬盘。
苏旬令一脸懵逼看着王辰旭一顿操作,迷茫的问道:“这是什么?”
王辰旭压低了声音,“这是我爸的独门学习资料。”王辰旭的表情显得高深莫测,郑重无比,“这是他昨晚跟我姑父拼酒的时候说的,就因为这个我昨晚才没来找你玩,为了偷个这东西,我费了老大的劲儿。”
苏旬令虽然不知道这‘学习资料’指的是什么,但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感,他急忙问道:“你爸人呢?”
王辰旭拍了拍小胸脯,豪气干云的说道,“放心,他喝醉了在家里睡觉呢,现在还没睡醒,绝对不会被发现,就算被发现了,这事儿我也扛了。”说着,王辰旭还催促着苏旬令,“哎呀,老苏你别问那么多了,快给你家电视那个什么模式调出来,我们看看着学习资料的内容是什么。”
数年之后,苏旬令发誓,如果上天能给她再来一次的机会,她会毫不犹豫的把手里这块移动硬盘给摔了(才怪)。
在王辰旭的几番催促下,苏旬令最终还是把移动硬盘连在了自家电视机上,往常他曾经用U盘在上面放过几次电影,就被王辰旭给记住了。
读取之后,学习资料里面都是编号好,分好类的各种文件,两人瞅了半天,最终把目光放在了一个名为‘一号学习文件’的视频文件上。
“应该是先看这个吧?”苏旬令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其实问了也是白问,王辰旭也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莽啊,王辰旭直接从苏旬令手里拿过遥控器。随着ok键的按下,苏旬令家的液晶大电视陷入了短暂黑暗,很快再度亮起,‘一号学习文件’开始缓缓播放。
映入两人眼帘的迥异于岩国的建筑风格,他们也都认识,是隔壁樱花国的建筑,樱花国出产的家庭性女性闻名全世界,在岩国主导的蓝星联邦里的绝大多数国家都很受欢迎,因为他们和岩国一样,是无色人种,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但无色人种在世界各地都受到格外的优待,这是岩国强悍实力带来的地位,白种人和黑种人一个个都眼巴巴的,羡慕不已。
而除了岩国以外的无色人种,大部分都来自于古印国和樱花国,其中樱花国的色情行业尤为发达,暗地里有‘世界阴道’的美誉。
“里美,去上班呀?”这个世界的电影里讲的都是蓝星联邦通用语,而蓝星联邦的通用语就是汉语,二人都听得懂。
“是的,阿嬷,早上好呀。”相田里美抬头笑着说道。
一位身着紧身连衣长裙的温婉美人儿笑着跟隔壁的老奶奶打着招呼,长长的连衣裙垂过膝盖,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涂着丹红色指甲油,晶莹剔透的如同红玉宝石一般的可爱脚趾踏在米色高跟凉鞋里。
紧身的连衣裙完美的凹显了相田里美的身材,前凸后翘的丰饶身材让两个懵懵懂懂的小屁孩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本来秉着批判心态的苏旬令也忘却了自己的本心,目不转睛扫视着那勾动着他荷尔蒙的惹火娇躯,清纯的脸蛋与火热的身材兼容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呵,岛国人惯用的把戏罢了.......真香!)
妖娆的身躯扭动着,清纯靓丽的女研究生肆意的挥洒着诱人的荷尔蒙,踏着精心排练过的步伐朝工作的大学走去,腰肢款款,莲步轻摇,婀娜多姿,仪态万千。
在勾动男人欲火这方面,如今作为情色之国的樱花国做的可谓是尽善尽美,毫无人工雕刻的痕迹,一颦一笑宛若天成,别说是电视机前这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鬼了,即便是挑剔的桃色影片评审专家来了也得叫上一声好,怪不得王辰旭的老爸为这片子跟他姑父吹嘘了半天,质量属实高啊。
苏旬令只觉得自己血气如同蒸腾的焰火一般向上奔涌,大脑瞬间被激流而来的血液填满,脑子里除了眼前明贞暗骚的女研究生再也没有其他,一旁的王辰旭同样如此。
在两个纯情小学生情欲不断升腾的时候,‘一号学习文件’也渡过了简短的开场情节,屏幕再度亮起的时候,相田里美已经是在教室里宣布下课了。
学生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教师,教室前方的美女助教也在认真地整理文案,关闭课件和多媒体,说是助教,其实教授绝大多数时候都在忙自己的课题,根本不露面。相田里美就是这门课程的实际教学老师。
收拾完东西后,相田里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来到了教室的中间位置,在那些之前学生最密集的座位上坐下,拿出了自己的笔记专注的伏案工作,工学院理工科男生的浓郁体味萦绕在周围,温热的桌椅昭示着前任使用者的活力与激情。
高知高学历的美女助教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我想那双夹紧的美腿或许能给你答案。
‘咚咚咚’敲击桌子的声音打断了美女助教的沉浸感,一位似笑非笑的男生饶有兴致的看着相田里美。
被惊醒的相田里美发现是自己班上的学生后,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起,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教师,表情温和的问道:“有什么事吗?同学。”
森下男把自己手机递了过去,“我想助教你可能对这个感兴趣。”
“这是什......啊?!......”相田里美茫然的接过手机,在看到手机上播放的内容后眼睛暮得睁大,上面播放的赫然是她在卫生间自慰的视频。
影片也给出了特写,身着OL教师装的相田里美衣衫不整的靠坐在坐便器上,胸前的衬衣打开,包臀裙也被撩起在腰间,粉红的甬道,勃起的阴阜与阴蒂就这般赤裸裸的展露在了两个孩子面前。
女性粉嫩的私处是如此的具有吸引力,甚至于刺激的王辰旭和苏旬令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勃起,天赋异禀的二人都在裤裆处顶起了一个大大的鼓包,被衣物的束缚感唤醒了理智的苏旬令下意识的向王辰旭的方向望去,只见他满脸通红,血管脉络尽皆暴起,一根堪比大号火腿肠的棍状物品顶在他的下体,把裤裆撑得紧绷,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下一刻就会崩裂开来,相比之下,苏旬令的小鸡鸡虽然也很高耸,却仍是要比王辰旭逊色几分。
“老师,你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吧?”影片中的内容唤回了愣愣的苏旬令,尽管他很不喜欢这种理智失控的感觉,但此时的他还没有挣脱欲望的意志力。
接下来的剧情就显得比较俗套和经典了,相田里美被森下男威逼利诱带回了家,两人在森下家的大床上翻云覆雨,相田里美也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变成了半推半就,最后演变成甘之如饴。
“咿噢噢噢~~—-!不行了,肉棒、肉棒实在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子宫,子宫已经不行了~,想要肉棒插进来,想要巨大的肉棒插进来~.......呜呜,森下大人对不起,里、里美作为母猪不该炸对您摆出那样高冷的态度,不该在大肉棒男爹面前装作清纯的样子.....~.....所以,所以请森下大人原谅里美,然后,把森下大人的巨大肉棒全部都插进来吧!!”
“里美的子宫已经准备好了~请森下大人把尊贵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来,用浓郁的雄性精液把里美变成您永远的母狗奴隶吧一从今以后,里美要作为森下大人乖巧的母狗婊子幸福的存活下去~把所有的一切统统奉献给森下大人~所以......森下、不,主人大人~请把又浓厚又滚烫的粘稠精子全部噗咄噗咄地射进里美的子宫里来,彻底终结里美作为处女雌犬的可悲人生吧!!!”
“....啊啊啊啊!!!被男人占有的感觉!好幸福♡!....啊啊啊!!!...要去了啊!主人♡♡♡♡♡!!!”
呼喊着,相田里美达到了高潮,高潮后的相田里美彻底沦为了肉棒的俘虏,森下男胯下的奴隶,用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森下男,如同服侍自己的神明一般用嘴清理着二人交合处的污秽淫液,影片最终定格在了相田里美幸福又淫乱,甜美诱惑中仍旧包含着丝丝清纯的俏脸之上,做了一个特写。
‘本影片的演员的职位为职位真实,系原装处女,私人订制V:¥%¥%#&*@@’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片尾的这句话,苏旬令觉得自己感受的冲击甚至远超性启蒙本身,确实是这样,财富与权力的美妙此刻才稍稍露出些许峥嵘,等待苏旬令探索的是一片无穷无尽的汪洋。
被从内到外完全震撼的二人组瘫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语,知道余韵彻底消弭,王辰旭才愣愣的反应过来,“老,老苏,刚才我们看的那是什么?”
苏旬令却是先王辰旭一步醒了过来,正在兴致勃勃的看着王辰旭那在他看来‘憨傻’的侧脸,听到他的问话,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啊,这样吗。”王辰旭回答的好似一个失了魂的行尸走肉,愣愣的从沙发上站起,愣愣朝门外走去,带着被遗精打湿的裤裆。苏旬令本想喊住他,想了想又住嘴了,他也需要空间和时间消化一下今天的经历,便任由王辰旭走了出去。
当晚,天河小区再度响起了嘹亮的的杀猪嚎叫,甚至远超不久前那次,有过之而无不及。过了两天,王辰旭的姑父悄摸摸来上门拜访,得知珍贵学习资料不知去向,不由地扼腕叹息,暴怒的王父在当晚再度表演了一把杀猪。
......
“哎!姐姐,等等我。”钟云急呼着,踏着上拉丁舞课时穿的小高跟凉鞋,急急忙忙的追着钟秀的身影。
钟秀一言不发的在前面大踏步走着,对背后妹妹呼喊不闻不问,径直走到自己家门口才停下,取出钥匙开了门,再度闷着头走了进去。
“呼、呼,姐,你跑那么快干嘛啊,上两节课你不累啊。”钟云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一手撑住即将合拢的屋门,抱怨道。
早先进门的钟秀已经甩脱了凉鞋,换上拖鞋后一言不发的朝屋内走去。
“云云,秀秀,回来啦?准备一下准备吃饭了。妈妈今天特地请了假,给你们庆祝第一次上舞蹈课。”厨房内,钟云钟秀的妈妈蒋诗敏喊道。
钟云看着甩上屋门的姐姐,感觉她明显有心事,却又不知道怎么劝她。小大人似的摇了摇头,转身朝厨房走去,悄咪咪的摸到蒋诗敏的身后,小手环住了她的腰肢。
“妈妈~做的什么好吃的呀?让我闻闻,是土豆炖牛肉的味道!嗯....还有可乐鸡翅!嗯...?怎么还有一股鱼腥味,没有看到鱼啊。”钟云疑惑的在灶台上寻找着不存在的鱼,却始终找不到一点鱼的影子。
她却不知自己的这一无心的举动给蒋诗敏带来了莫大的恐慌,‘坏了,云云的鼻子也太灵了吧,这都能问出来高总的精液味道。’但蒋诗敏很快就平静下来,‘别慌别慌,云云还小,她什么都不懂,没事的,蒋诗敏,别这么做贼心虚,你都是为了这个家,是为了孩子。’
蒋诗敏强笑道:“哎呀,云云别闹了,让妈妈好好做菜,你快去洗洗手,马上就要吃饭了。”
“好吧..”钟云皱了皱小鼻子,总感觉妈妈有些事情在瞒着自己,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事,只得暂且放弃寻找那不存在的鱼,转身去卫生间洗手了。
余光瞥到二女儿离开后,蒋诗敏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再怎么拿利益安慰自己,作为背叛了家庭的母亲,很难在孩子面前表现的如之前那么自如,总是感觉身上好似背负了一副无形的枷锁一般。
“这真的值得吗?”蒋诗敏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但很快她就振作过来,恢复了平日里那种精明强干,强势而又严肃的样子,‘这是值得的,肯定是值得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蒋诗敏,你不是小女孩了,做过的决定哪还有后悔的余地?’下定决心一条道走到黑的蒋诗敏不再多想,专心做完了最后一道菜。
“云云,秀秀,吃饭啦!”蒋诗敏把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朝客厅呼唤道。
“来啦来啦。”钟云欢呼一声,关掉了电视跑向餐桌。练了一上午拉丁舞的她已经是饥肠辘辘了,“好吃好吃,妈妈做的菜真好吃。”
“你这孩子,慢点吃,没人跟你俩抢。”蒋诗敏宠溺的揉了揉钟云的脑袋,却忽然发现钟秀不见了,“诶?你姐呢,她怎么不来吃饭。”
“嗯.....姐姐她身体不舒服。”钟云鬼灵的眼珠子一转,编好的谎话便溜了出来。
“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蒋诗敏一边说着,一边解下了围裙,朝里屋走去。“云云你先吃着,我去看看你姐怎么了。”
“好的,妈。”钟云应了一声。
“秀秀,秀秀,秀秀你怎么了?”蒋诗敏人还没来,声音就先传了过来,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的钟秀不自觉的朝门口瞥去,刚好对上了蒋诗敏的目光。
蒋诗敏笑着推开了两姐妹房间的门,走了进来。“秀秀,怎么了?云云说你身体不舒服,是不是月经又来了?妈妈都跟你说过啦,女孩子来月经是正常的现象,心里不要想太多。”蒋诗敏坐在钟秀身边,语重心长的开导道。
“.....不是因为这个。”钟秀闷闷的说道。
“那是因为什么呀?秀秀今天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蒋诗敏一边拉着钟秀的手,一边打量着姐妹俩的房间,目光很快被一对随意扔在地上的黑色裤袜所吸引,蒋诗敏心中也有了计较。
“跟妈妈说一说嘛,妈妈又不是外人,秀秀?跟妈妈有什么不能说的?”蒋诗敏轻声细语的问道,一遍又一遍呼唤着钟秀的名字,“秀秀?”
看到钟秀垂着脸没反应,她又喊了一句,“秀秀?”
仍是没反应,蒋诗敏心里有些不耐烦了,“秀秀?妈妈问你话呢?”
被温声细语所鼓励的钟秀犹豫了半天,正准备说出自己在家长会上的心结,那种父母只重视妹妹的感觉,让她感觉爸爸妈妈不爱自己了。
“我...”钟秀刚开口,蒋诗敏的话就接了上来,“是不是不想上拉丁课?”
迎着蒋诗敏严厉的眼神,钟秀眼中满是错愕,她从未这般想过,马上就要开口解释,“不是的,我....”
“不是?那你为什么把妈妈特意给你买的舞蹈裤袜仍在地上?那地上多脏啊,你有脾气冲妈妈来,拿袜子出什么气?”
“不是的,妈妈,我.....”
“还不承认?我都看到了。”蒋诗敏瞪着眼睛说道,“别说了,舞蹈课必须上,你再闹也没用,女孩子就得练就一副好的形体,对将来的帮助特别的大。”
这般说教着,蒋诗敏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高总魁梧雄壮的身躯,那现任丈夫完全无法比拟的强力撞击令她这个美人妻食髓知味,甚至甘愿沉沦。‘我当年要是练过舞蹈,是不是就能在高总身下多坚持一会儿?’
思春的少妇打乱了自己教育孩子的节奏,也丝毫没有注意钟秀委屈的神情,从幻想的春情中清醒过来的蒋诗敏心中羞恼不已,一想到钟秀目睹了自己发情的神情,就觉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的呵斥道:“别再狡辩了!钟秀,我对你很失望!能不能多学学你妹妹?啊?能不能像云云一样乖乖的,让妈妈省点心,妈妈一边上班一边照顾你俩有多辛苦你不知道吗?”
说道上班辛苦,少妇的脸显得更红了,按捺住心中的思绪,蒋诗敏装作严肃的样子恶狠狠的瞪了钟秀一眼,带着解决孩子闹脾气的畅快,意气风发的转头朝门外走去,“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就出来吃饭。”
‘砰’!的一声,屋门再度合上,大滴大滴的眼泪从钟秀眼眶中滚落,划过她好看的脸颊,滴滴答答的掉在地板上。
“妈妈...跳拉丁舞穿丝袜会脚滑....这是妹妹想让我跟您说的.....”
可惜,蒋诗敏永远也听不到了,或许孩子的某些情感,在家长看来并不是那么的重要;或许某些因,在一早就种下了果;或许.........没有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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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新手的好运·初试
“好困....”苏旬令感觉自己的眼皮上好像压了一个千斤重的巨石一般,根本就睁不开,上课的时候一直勉强眯着眼磕头,只能趁着课间准备赶紧睡一会儿,他这个老师眼里顶尖的自律好学生会变成这个萎靡样子还要归功于王辰旭。
他怎么就跟着王辰旭看了一次那种东西,苏旬令有些懊恼的想着,独自居住的他有着充裕的时间和足够的私人空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初尝女体美妙的他自然按捺不住那种根植在基因深处中的探寻本能。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苏旬令花了很多冤枉钱走了许多弯路,最终找到了一个还算良心的网站,在上面找到了大量类似于亚洲五码,欧美激情,日韩经典之类的桃色资源,食髓知味的苏旬令在暑假期间秉烛夜读,狠狠的补充了一波性知识,相较于两个月之前的处男小白,此时的他已经算是初窥门径了。
不过苏旬令还是不太满意,如果说那天的一号文件是国宴级别的大餐,他这些天找到的资源只能算是路边摊,管饱,但味道一般,给他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算了,等放学回家了再说吧。’苏旬令迷迷糊糊的想着,忽然感觉到身边的同桌有动静。
钟秀小心翼翼从座位上站起来,有些好奇的看着伏在桌子上打盹的苏旬令。上了五年级班里的座位重新排了,也算是幸运吧,钟秀和苏旬令排到了一起,苏旬令作为班上有数的好学生,跟他做同桌钟秀还是很开心的,甚至也有想过在苏旬令的帮助下大幅提高自己的学习成绩,可以超过钟云,成为老师和妈妈眼里的好孩子,得到更多的关注和宠爱。
这般想着,钟秀蹑手蹑脚的挪动着身子,背对着苏旬令的她对后排的王辰旭和瘦猴杨昊露出歉意的微笑,轻轻的抬动他们的桌子,在尽量不打扰苏旬令的情况从内里的座位来到了过道上,成功来到过道的钟秀小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准备朝教室外走去。
临走之前钟秀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苏旬令的睡颜,已经长得很开的苏旬令眉眼清秀,剑眉朗目的少年俊脸搭配上一米六的顶尖小学生升高,令钟秀的心脏漏跳了半拍,‘他长得好好看啊....’钟秀此刻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正在小憩的苏旬令仿佛察觉到了钟秀的目光,浓眉皱起,吓得钟秀落荒而逃,心房里好似有一头小鹿在乱撞一般。
就在钟秀出去不久后,任梅云走了进来,下节是她的课。她一走进来,眼神就锁定在了几个自己关心的好学生的身上,来回扫视了几眼确定没出什么事之后,目光停在苏旬令身上,皱起了眉头。
“邓雨晴,过来一下。”任梅云喊了一声班长邓雨晴,然后走出教师去等她了。
听到呼唤的邓雨晴急忙放下手中的课外书,一路小跑走了出去。“老师,怎么了?”
任梅云站在教室外的窗户边,对着苏旬令的方向问道,“苏旬令这是怎么了?怎么趴在桌子上?”要知道,在小学的时候,学生的睡眠普遍都是充足的,远不像高中那样,一下课睡倒一片,是以任梅云还是很担心苏旬令的。
“啊,苏旬令他身体不太舒服,好像是吃坏肚子了。”邓雨晴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一张娇俏可人的鹅蛋脸上看不出来一丝丝撒谎的痕迹,任梅云自然也信以为真,“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老师。”邓雨晴应了一声,便回自己座位上去了。在她看来,给苏旬令打个掩护并没有什么,好学生本来就享有特权,老师就算是知道真相也不会训斥苏旬令,更何况.......
待到钟秀从厕所回来,再度从苏旬令背后挤了进去,用温柔的声音小声跟杨昊和王辰旭道了谢,便坐在自己位置上做起了课前准备。得益于邓雨晴的掩护,任梅云这一节课都对趴在桌子上的苏旬令熟视无睹,任由他补了个好觉。
苏旬令这一觉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到了上午第四节课下课才悠悠转醒,随便吃了几口邓雨晴放在他桌子上的水果,苏旬令继续趴了下去,中午没有选择回家休息,径直在家教室里睡了起来。
下午第一节课下课,踏着下课的铃声,青春活力的少年少女们从操场上回来了,随着坐在苏旬令周遭的少女们的返回,淡淡的汗味混合沐浴洗漱用品的芳香打着旋钻进了苏旬令鼻子里。
苏旬令抖了抖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眸,带着睡眠过长的那种迷茫,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发愣,眼睛盯住一个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思梦你怎么一直打听王辰旭的事情,你是不是喜欢他呀?”
一道俏皮的声音响起,却是一向温婉可人的钟秀在打趣刚转学来的小姐妹于思梦。
“要死啊你!”在教室里被人方面这么调侃,绕是一向风风火火的于思梦也感觉脸上发烫,恼怒的作势要打钟秀。
运动过后的钟秀俏脸上挂着几滴汗珠,脸上再没有前些日子那般愁苦的神态,这才是一个小学五年级的女孩应有的活力。
穿着运动短裙的钟秀动作丝毫不满,身子往后一躲顺势靠在了苏旬令后排的桌子上,王辰旭和杨昊在操场疯玩还没回来,那桌子一靠就往后偏移,险之又险的躲过了于思梦一击。
然后钟秀灵活的一摆身子,挤进了里间,调皮冲于思梦吐了吐舌头。
于思梦要气疯了!但碍于身前的做着苏旬令,只能强忍怒气,瞪着钟秀咬牙切齿。“你!...好,很好,秀秀,你给我等着!”
“略略略”回应她的只有钟秀的鬼脸。
于思梦气急败坏的在苏旬令前面坐下,她是今年来的插班生,在家里也是娇纵的大小姐性子,即便是知道这是朋友间的玩闹,却还是觉得生气。
在座位上蹭了几下,于思梦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重重的踏着步伐朝教室外走去,用这种方式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发呆的苏旬令也被她惊醒,目光转向于思梦,看着这个气势汹汹的、被父母宠坏了的小女孩,心中有些无语,真当学校是你家啊。
同桌的钟秀也面露失望之色,感觉于思梦连玩闹都这样娇贵,不适合做朋友。
“起开!”教室外传来于思梦的一声怒吼,苏旬令寻声望去,当发现那个被于思梦逮到撒气的倒霉蛋是王辰旭时,眼神一冷。
王辰旭一脸懵逼的看着冲自己发脾气的不知名女同学,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跟杨昊挤在走廊的扶手边玩的好好的,突然就被于思梦吼了
王辰旭刚刚在和杨昊做这个阶段的男生都爱做的事:一个人挤压,挺动腰肢,另一个人抗拒,撅着屁股,玩着在以后回忆起来非常羞耻,这个时候走又感觉非常好玩的对抗游戏。
走廊里并没有很多人,除了王辰旭占据的一边,还有很广阔的位置,足够四个于思梦并排行走,按理说她不应该来找王辰旭的麻烦啊。
“我让你滚开听到没有!?”看着玩的欢乐的王辰旭,于思梦心中莫名的的感到烦躁,撒泼一搬叫嚷道。
说着,伸手去拽,去推王辰旭,用尽全身力气去撕扯他,活脱脱一个迷你版泼妇。
谁知王辰旭却不惯着她,只见身高一米六的大高个手臂一甩,于思梦拉扯他衣服的手就被抖了出去,身子也在惯性的作用下转了半圈,刚好把牛仔裤包裹的臀部正对着王辰旭。
经常踢前锋的王辰旭上去就是一脚,“去你妈的!”直接把于思梦踹到了墙上。
走廊里的学生门口看的皆是瞠目结舌,都在心里大呼:卧槽,王辰旭真是个狠人。
受此重击的于思梦跌坐在墙角,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面色潮红,似羞似恼,又惊又怒。
虎目瞪着惊呆了的于思梦,王辰旭张嘴呵斥道:“滚!”
指望这个年纪的小学生懂得怜香惜玉,还不如指望地球和平,何况是王辰旭这种钢铁直男。
于思梦听到王辰旭的呵斥如梦初醒,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去,慌慌张张的样子看不出一丝大小姐的风度。
‘果然,对付这种大小姐,还得是你啊王辰旭。’看到这一幕的苏旬令差点没笑出来,自己真是白担心了,这货会吃亏才怪。
‘只不过,这于思梦,也有点意思。’苏旬令暗自思索道,刚才于思梦跌坐在地上时的表情.....呵呵,很有意思....
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这一脚的精神伤害远大于物理伤害,按理说应该如此,但此刻坐在女厕所坐便上的于思梦却不是如此。
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淡蓝色的内裤,于思梦用颤抖的手指捻起了一些下体渗出的粘液,把手举到脸前细细的打量着,不是粘液,不是经血,这是.....什么东西?
就在王辰旭暴起虐打她的时候,那种盛怒被遏止后,又被打击激起的昂扬电流感打蒙了于思梦。
一股股如同经血般的热流从下体涌出,伴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这种感觉....好舒服.....”于思梦眼神朦胧,喃喃自语道,一向被父母肆意纵容的豪门大小姐此刻显得格外娇柔无助,娇躯软软地瘫倒在坐便器上,感受着暖洋洋的奇异快感在全身蔓延。
....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于思梦踩着点回到了教室,低着头垂着脸,看不到面上的表情。回到座位之后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并无其他异动,好似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后排的钟秀欲言又止,但于思梦给她的感觉着实不像益友,犹豫了一会儿,关心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节课是自然与科学课,是小学生们为数不多非常感兴趣的科目之一,代课的老师叫严莉莉,二十多岁青春靓丽的年纪,虽说学历不怎么高,但却是担任了计算机课的老师,还带了一个年纪的自然与科学课,均是活好待遇丰厚的闲差,平日里没少遭人非议。
事实证明,这种恶意的揣测是有道理的,今天下午第二节课,有课的严莉莉踏着上课铃声走进了教室。一改之前短袖+牛仔裤的打扮,今天的严莉莉脚踏高跟鞋,下身包臀裙配肉色丝袜,上身是扎进腰里的白色衬衣。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脸上的妆,精致的妆容凌乱无比,好似被狗啃了一半,靓丽的红唇上缺了一块,衬衣也有些许褶皱,在别的学生看来只是稍显不搭配,而看在苏旬令眼里却觉得莫名的熟悉,和自己暑假看的一部樱花国师生爱情动作片里的女主人公非常相似。
刚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严莉莉泰然自若的翻开科学课本,开始了这节课的授课,好像并未收到任何影响一般,但若是有人能钻进讲台里侧一观,便能发现这位端庄美女老师大腿根部渗出的滴滴白浊。
此时的严莉莉和桃色影片中的那位樱花国女老师是如此的想似,就连那故作端庄的神情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苏旬令心中想着,觉得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自己同桌了,影片中的男主同桌是一位奔放的高马尾女生,拥有一副色情的肉体和热情大胆的动作。
一旁的钟秀好似心有灵犀一般,伸手解开了自己上完体育课后有些松散的头发,失去束缚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散发出淡淡的茉莉花清香。钟秀的手熟练的背在脑后绑了个高马尾,然后继续认真听讲。
“对上了,都对上了!”苏旬令眼眸之中光芒闪烁,突然穿着色情的扮演淑女的反差老师,绑着高马尾的痴女同桌,影片中的景象在命运的玩笑下和现实耦合,苏旬令心中欲望高涨,一颗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
‘砰’‘砰’‘砰’,苏旬令的心脏前所未有的剧烈跳动着,坐在钟秀身边的他隐约可以闻到女孩身上的淡淡发香味,好似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似有似无的撩拨着他的心房。
‘不,冷静,苏旬令,冷静。’苏旬令虽是少年,但并不中二,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只是巧合,现实不可能像电影一般,钟秀和严莉莉也不是AV里的女优。
‘自己如果敢向像AV里男主那样做,估计会第一时间被老师控制,然后叫家长吧。’应该不会被警察抓,毕竟是未成年人,享受的优待很多。
‘等等,被叫家长?’苏旬令的思绪猛地一跳,自己那两个不负责任的父母整日不着家,在外面过着精彩的二人生活,根本找不到他们好吧。
‘这么一想,好像自己并不需要担心太多。’苏旬令暗自思索道,‘想这么多干嘛,自己作为未成年人,最坏的结果也只是换个学校上,完全可以接受。’想到这里,苏旬令心下大定。
在这场欲望和理智的角力中,最终还是欲望占据了上风,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神秘又美妙的性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苏旬令的当前理智只能勉强让他判断出这件事的风险,或许以后的苏旬令能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但此刻还为时尚早。
但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其实并不是欲望的力量,而是跟家长的赌气,想要通过这种偏激的方式跟父母多见见,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诱因。
心中有了定策的苏旬令吐出一口浊气,右手悄无声息的抚摸上了钟秀的大腿,颇具舞蹈功底的少女滑嫩软腻的大腿上多了一只安禄山之爪。
因为今天有体育课,作为体育委员的钟秀穿的是运动短裙,既方便体育活动,也使得自己在炎炎夏日不那么热。今年十一岁的钟秀已经有155高了,一双惹火的长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也难怪苏旬令先对腿下手。
关于钟秀155的身高,实属正常,自打100年前岩国荣登世界霸主之后,岩国的平均身高就和其他世界各国拉开了差距,国外的理中客们一直吹嘘这是基因差距,岩国的无色人种天生就是上等人,天生就基因优良,这话在岩国人听起来属实可笑,岩国的小学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自然与科学课本上讲了,‘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岩国和其他国家人身高的差异其实在于营养差异,丰富的营养完美兑现了基因的潜力。在国力强盛的岩国,哪怕是无业游民都能吃上营养丰富菜式多样的一日三餐,而这在外国则是权贵阶层才能享受到的,积年累月之下,外国平民吃都吃不饱,哪还有长高的空间,尤其是樱花国,若不是早早归顺了岩国,现在还保持着人均身高145的世界最低水平呢。
言归正传,正在专心听课的钟秀被腿上突然多出来的异物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挪腿躲闪,却避不开那抓住自己柔嫩腿肉的手,惊怒之下转头望去,看到了坐在一旁泰然自若的苏旬令。星眸之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也没多做犹豫,双手一起用力,用处吃奶的力气,把那男人的手给掰了下去。
然而,还没等钟秀松一口气,苏旬令的手便再度攀了上来,那软嫩无比,手感丝滑的大腿一上手就让他为之痴迷,钟秀费尽力气把他掰下去,对苏旬令而言只需把手再放上去就行,举手之劳罢了。
“你!”再度遭受侵入的钟秀柳眉倒竖,好看的鹅蛋脸上浮现怒容,本来对苏旬令颇好的印象此刻早已被他败坏殆尽,若不是此时还在上课,钟秀就要骂出声了。
“你!...你干嘛呀!”钟秀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力求能被苏旬令听到但不会传到前桌和后桌的耳朵里。表面上还是保持着正襟危坐的样子,不至于引起老师的注意。在大多数女孩的认知里,遇到这种事情都是很羞耻,很难言的,一心只想驱赶走入侵者,九成九都没有出声呼救的想法,这也是许多公车色狼地铁色狼横行的依仗。话是这么说,但诸位莫要学习,勿谓言之不预也。
苏旬令眯了眯眼睛,不做任何回应。这种不言不语的态度令钟秀更为害怕,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得罪了苏旬令似的,‘他为什么要摸自己的腿啊?还有,他的眼神好可怕。’
惊怒之中的少女或多或少有着几分害羞,但更多的是害怕,她想的更多是赶快把那肆意揉捏自己大腿,给自己带来一波又一波怪异感觉的手给赶走,这种陌生的互动与接触令她本能的害怕,她只想苏旬令正常一些,恢复平日里那个学霸男同桌的模样不好么。
钟秀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苏旬令,一双水汪汪的秋水眸子中荡漾着丝丝哀羞,这含情带媚的可怜眼神登时把苏旬令的魂都险些给勾了去。若不是钟秀眼中撒娇,手上掰扯苏旬令手指的力气却丝毫没减,说不定苏旬令在她的柔情攻势之下便松开了手,可惜啊。
‘好险。’从那虚假的柔情中挣脱出来的苏旬令心中警铃大作,‘这女人好强的迷惑性,她才多大啊?这就是女人的天赋吗?’手中欲火正盛,苏旬令来不及细思,只是暗暗警告自己不要被钟秀影响。
这般想着,苏旬令含怒出手,左手拿住了钟秀徒劳抵抗的柔胰,钟秀那堪称娇柔的力气在从小练习散打打熬力气的苏旬令面前还真不够看的,别看苏旬令看上去瘦弱,想之前刘虎三人那样的,他打个四五个没问题。
本欲双手一起掰他手指逼迫他放开,谁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下好了,一双巧手都被抓在了坏人手里,此时的钟秀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有心呼唤前座的于思梦,却看于思梦愣愣的坐在座位上发呆,摊开的课本跟老师讲的内容根本不一致,显然是神游天外了,钟秀试着小声喊了几声,想要吓跑苏旬令,让他停手,谁知于思梦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根本没反应。
‘这可怎么办啊!’钟秀哀叹一声,放弃了求援,对于那只在自己双腿上作怪的大手暂时无能为力。
‘软,太软了!’苏旬令心里高叫着,右手按照自己的喜好肆意的揉捏抓挠钟秀的大腿,少女经常锻炼的玉腿给他明显的感觉就是软,他听过一句话叫女人都是水做的,此前只把这话当做无耻之徒的阿谀奉承之言,虽然岩国女子在外国一直有着似水柔情的女神称呼,但他觉得这么吹也太过了。
此刻苏旬令才真真了解到了什么叫:二八少女体如酥。
水骨嫩,雪肤凝,齐臀裙里挽春风!
‘爽,太爽了。’指骨并拢,微微用力,弹性十足的腿肉在苏旬令的手里跳来跳去,昭示着青春的活力。
与此同时,苏旬令的左手也有些蠢蠢欲动,对手中握着的那一双柔仪也有了些许想法。察觉到这情况的钟秀,心里更加惶恐不安,声音颤抖的小声响苏旬令哀求道。‘不,不要这样。求求你放开吧!’
苏旬令当然不会听她的,就在这把玩钟秀大腿的一会儿时间里,他感觉自己已经上瘾了,沉溺在软绵的触感中,不可自拔。
倒不是因为性欲,更多的是一种触感上的满足,一种探求的好奇。女生大腿带给苏旬令的新奇触感,成为了此刻他最感兴趣的玩具,苏旬令迫切的想把这个玩具抓在手中。
就这样,苏旬令的手在钟秀的大腿上来回摩擦了足足有五分钟,直到钟秀的大腿被摩擦的有些温热,大腿根部敏感的神经已经被刺激的有些轻微的痉挛了,苏旬令才依依不舍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回想着自己在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看到的情景,苏旬令开始总结规律。动作片里的男主通常都是从腿开始,而他们下一步深入的目标则是.....女人的两腿之间!
缩回右手,苏旬令跟随着台上一本正经讲课的严莉莉的教学节奏课本翻到了下一页。然后清清吐出一口浊气,准备开始自己下一步的探索旅程。
似乎感觉到了身边男人的打算,钟秀的眼睛中闪烁着泪花,那惹人怜爱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好似在不断哀求苏旬令,说‘停手,求你了。’苏旬令强迫自己硬着心肠,不为之所动,在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这是女人迷惑自己的假象,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根本没有回头路,我也想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虽然明知做这种事情是不对的,但带着探寻未知的好奇心,望着令人柔肠百转的玲珑小人儿,在怜香惜玉的基因不能和赤裸裸的掌控与探索欲望的较量之中之中,苏旬令最终做一个这个自己认为有些冲动的决策。
他的左手紧紧地拽住钟秀的双手,而看上去可怜兮兮的钟秀,一刻不停的在努力挣扎着,始终没有放弃,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死命用力,骨节泛白,竭力想要挣脱出来。可惜只是徒劳,对于钟秀来说,苏旬令的左手如同一个无可撼动的铁箍,死死地箍住了她的双手,任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动摇分毫。
白色的运动短裙堪堪遮住了钟秀的臀部,挺翘的小美臀被白色的短裙盖在下面,双腿之间这块儿从未有人来过的处女地,此刻迎来了它的第一位访客。
越发向里探寻,苏旬令就感觉手上的触感就越柔软。若是说大腿上的触感是柔中带弹,肤如雪,那大腿根部的美肉,就是柔中带软,那是一种纯粹的柔软与柔情,带着娇嫩与迷人,纯洁又令人心动。
从三角裤的缝隙里钻进去,便突入了女孩儿最重要的忠贞私密地带,浅浅的柔软绒毛,零零散散的遮盖着粉嫩的阴部,少女蜜桃般的唇瓣紧闭着,昭示其高洁的贞操。这远道而来的大手,便如同粗横无理的恶客,闯入了这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任意索取其中的美好,蹂躏花蕊,玷污了美好的伊圃园。
‘好软!好嫩!’这是苏旬令心中唯一的想法,从未想过世间还有这种地方,手指摸上去,好似放在了棉花上,不!棉花根本比不上这里!这应该是天上的霞云,才会带给人这般极致的体验。
阴阜是女性全身上下汇聚神经最多的地方,也是最能带给女孩快感的补位,突然遭此袭击的钟秀娇躯一抖,险些蹦了起来,激荡的电流从她身上扫过,那为了保护人体自身而设下的限制骤然被打破,钟秀猛地挣脱了苏旬令的束缚!
在苏旬令愕然的目光中,钟秀扭动着浑身的力量,双手挣脱了他的束缚,身躯死命摆动,带动着身下的座椅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短暂的愣神之后,苏旬令迅速恢复了常态,目不斜视的看着黑板,双手也悄然回到了课本两旁,在同学们和老师闻声看向钟秀的时候,他适时的做出了同样的疑惑表情,转头看着满脸通红的钟秀。
‘终于挣脱了!’钟秀好悬没哭出来,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妈妈说了那里不能给别人碰,苏旬令根本不是什么好学生,他就是个臭流氓,是个王八蛋!
不待钟秀再思考,老师和同学们都投来了注视的目光,钟秀蠕动几下嘴唇,终究没有勇气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公之于众,咬着薄唇低下了头。
讲台上的严莉莉看了几眼钟秀,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见钟秀没说什么,也没太在意,她只是个代课老师,不是班主任,自然不是特别上心,就算是班主任,大多也是民不举官不究。
自然与科学的课继续上,但课上却多了一个无心听讲的人,除了前排发呆的于思梦,钟秀也陷入了长久的迷茫之中,她始终想不明白老师和家长口里自己的学习榜样,班上乃至学校的输的上数的三好学生苏旬令为什么会欺负自己。
至于一旁的苏旬令?他这B人丝毫没收到影响,优哉游哉的听严莉莉讲课,眼神时不时隐晦的扫过严莉莉身上的性感部位,课上的好不快活。
‘叮铃铃’,下课铃响了,严莉莉非常迅速的宣布下课,拿着课本和教案便飒飒的离开了。钟秀宛如得救了一般,用生平最快的速度从苏旬令背后挤了出去,把后排的王辰旭和杨昊吓了一跳。
“钟秀这是咋了?”王辰旭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也不知道啊。”瘦猴杨昊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在王辰旭看不到的地方,杨昊的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而苏旬令看的清清楚楚。
“报告!”
“进。”
钟秀推门而入,气喘吁吁的停在了班主任任梅云的办公桌前,小脸憋得通红,感觉有好多冤屈想跟她诉说。
“是秀秀呀。”任梅云停下批改作业的手,甜抬头看去,发现是自家的体育委员,和蔼的笑了笑,“怎么了,秀秀,来找老师有什么事吗?”
“老师!我、我、我......苏旬令,他...他.....他......”钟秀急切地开了好几次口,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任梅云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安慰道,“别急,秀秀,慢慢说。苏旬令他怎么了?哪里惹得我们体育委员不高兴了。”任梅云的言语之中多有拉偏架和袒护,这很正常,人的固有印象和偏见一样难以改变,她以为是苏旬令和钟秀这对新同桌有了些许小摩擦。
“不是!老师,苏旬令他...他...他欺负我!”钟秀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苏旬令欺负人。
任梅云依旧是那副慈祥的表情,柔声问道,“苏旬令他怎么欺负你了?”
这哪里说得出来啊!钟秀大急,她怎么能跟老师毫无顾忌的谈论这种事,可不跟老师说,老师又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纠结之下,钟秀在原地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
任梅云也不催促,笑吟吟看着钟秀,只觉得这个年龄小男生和小女生还挺有意思的,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告状。又联想到了和自己好像有了七年之痒的老公,最近也是事事不顺心,经常为一些琐碎的事情大打出手,平日里好脾气的自己好像把所有的暴躁都宣泄给了自己最爱的人。
心中轻叹一声,任梅云静静的等待钟秀的下文。
“就,...就是....,啊啊啊,总是就是欺负我了,老师,能不能给我换个同桌啊,我不想和苏旬令做同桌了。”
“乖,你不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没办法给你换同桌呀。”任梅云温和的说道,这个回答显然并不能让钟秀满意。
“可是,老师,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算我求您了,给我换个同桌吧。”
望着钟秀焦急的眼神,任梅云心中一软,“好,秀秀你先回去,我等会儿和苏旬令谈谈,老师好好批评批评他。”
“好的,谢谢老师!”钟秀面露喜色,丝毫没有听出任梅云的弦外之意。
“嗯,你去吧。”
站在男厕所门口的栏杆边上,苏旬令清楚的看到钟秀走出了办公室。从教室出来后洗了把脸,他此时的思维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敏锐和细致,轻笑一声,朝任梅云办公室走去。
“呵呵,你逃不掉的。”
没过多久,经过任梅云的敦敦教导,苏旬令乖巧的从办公室中退了出来,答应任梅云在以后的日子里多多忍让钟秀,毕竟他是个女生,有什么委屈来办公室和班主任说,别跟钟秀一般见识。
就这样,大度的苏旬令和无理取闹的钟秀在任梅云眼中高下立判。钟秀,不好意思,我既是运动员,又赢取了裁判的信赖,奉旨摸你,你拿什么跟我斗?苏旬令邪魅一笑,很快收敛了表情,若无其事的走回了教室。
任梅云的课在下午第四节,钟秀是多么的渴望任梅云能调课到下午第三节,这样她就不用再忍辱负重那么久,但很可惜,上第三节课时走进来的任然是英语老师。
再度把玩着身边可人儿的玉腿,那软糯的手感苏旬令摸多少次都不会厌,着实令他爱不释手。一心忍辱负重的钟秀这次没有做过多的抵抗,只是放下一只手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防止苏旬令再度入侵她的花园。苏旬令也识趣的没有得寸进尺,激起钟秀的过激反应并不是他想要的。
与苏旬令的悠哉悠哉不同,钟秀此时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堪称煎熬,娇俏可人的少女如同身处黑暗渴望黎明的行人,已知广光明将至,但天亮之前的每一秒都是如此的煎熬。
胸前的蓓蕾摩擦着衣襟,从未体会到的粗涩摩擦感混合着一种难言的电流传导进钟秀的脑海里,一只作怪的手富有技巧的摩挲着钟秀的大腿根部,时不时撩动她的丁字裤,索性都被她挡了下来。但那种令她娇躯酥麻无力的快感却是她挡不下来的,粉嫩的花穴在钟秀的保护之下幸免于苏旬令的毒手,但更令钟秀害怕的是自己身体上的奇怪变化,甬道中渗透出来的温热体液,沿着娇嫩的阴阜外渗,滴滴答答的打湿了钟秀的内裤。
‘他一定感受到了。’钟秀悲哀的想着,对苏旬令强大的学习能力又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眉眼偷偷打量着身边‘专心听讲’苏旬’,只觉得自己好似脱光了似的,心中的一切喜怒哀乐,羞耻和隐私尽皆暴露在苏旬令面前。被苏旬令玩弄了整整三节课,她已经不生气了,或者说已经不敢生气了,心中只有对苏旬令的敬畏与恐惧,毕竟,她只是个孩子。
“好,这节课就讲到这里,下课。同学们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任梅云适时的放下手中的课本,作为小学老师还不至于丧心病狂的去拖堂,非常干脆利落的宣布了下课。在钟秀翘首以盼的目光中,任梅云走出了教师。
“!怎么会这样,任老师,救我!救救我!”钟秀在心里大喊,任梅云走下讲台之前还对她笑了笑,她甚至一度以为老师要给她换座位了,结果...
‘为什么,任老师...你怎么不帮帮我,为什么....任老师.......’钟秀心中心乱如麻,即便苏旬令已经把手从她的腿上拿开去收拾书包了,也没有任何反应,只觉得天塌一般绝望。难道以后的生活就是每天被这样玩弄吗?
钟秀惨笑一声,甚至有了些许轻生的念头。
“老苏,收拾完没,走吧?瘦猴说今天天气预报要下雨,我们得赶紧回家。”王辰旭揽住苏旬令的肩膀说道。
“嗯?”苏旬令往窗外看了看,雨云却是已经聚集了不少,看上去黑压压的一片,他今天下午只顾着欺辱钟秀了,没有关注天气,此刻看去才发现屋外是一副黑云压城的景象,当即点了点头,“确实,那行,我们走吧。”说罢拎起书包背在背上,没有再去管一边心如死灰的钟秀,同王辰旭走出了教师。
后排坐在自己位置上磨磨蹭蹭迟迟不走的杨昊在看到王辰旭和苏旬令走后,想要张嘴和钟秀搭几句话,却被刚好过来找姐姐的钟云瞪了一眼,悻悻的闭嘴。
“姐,怎么了?我们回家吧,今天好像会下暴雨。”钟云亲昵的凑在钟秀身边,娇声道。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钟秀愣愣的,对钟云的话毫无反应。
“你怎么了?姐姐。”钟秀感觉姐姐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想,只是以为姐姐在发呆,伸手摇晃钟秀,“别发呆啦,姐姐,妈妈昨天说了今晚要做大餐呢,我们快回去吧。”
‘妈妈,对,我还有妈妈,老师不相信我,不帮我,但妈妈不会这样。我得回去找妈妈,妈妈一定有办法的。’听到钟云说到了自己的妈妈蒋诗敏,钟秀如死灰一般的心骤然燃起了火焰,她相信自己的妈妈一定会救自己的,尽管比起自己妈妈更喜欢云云,但她也是妈妈的孩子,妈妈不会不管她的。
心中打定主意,钟秀再度活了起来,“走,云云,我们回家。”拉起钟云的手就要走。
“哎哎哎?姐姐,你不带书包吗?还有伞,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钟云被拉了个措不及防,眼尖的她已经注意到打在窗户上的些许雨水,急忙劝阻道。
“对,下雨了,我们打车回家。”钟秀一拍脑袋,好似被钟云提醒一般,急忙返回自己的座位,从抽屉里拽出书包,取出自己攒的零花钱,然后再度拖着钟云朝教室外冲去,她实在是太想要一个依靠了,回家找妈妈的心情当真称得上归心似箭。
另一边,刚走出校门的苏旬令和王辰旭被大雨堵在了门口,挤在门卫传达室的门口,王辰旭面色愁苦,“这雨来的也太快了,还下这么大,带着伞也走不了啊。”
这次的大雨可谓是数年难得一见,真真的瓢泼大雨,路上举着雨伞的行人,手中的雨伞被大雨打的噼啪作响,让人怀疑伞面是不是会被打坏。王辰旭试着冒雨走回家,刚冲出去几步就窜了回来,今天这雨不仅大,而且猛,好似要把地上的渺渺人类都给砸死一般,打在身上如同小石子,令人吃痛不已。
苏旬令看了看着天幕之上倾盆洒下的大雨,又凑了一眼身边干等的憨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得麻烦自己那两个怕麻烦的父母。’苏旬令在心里说道。
“打上伞,跟我走。”
“啊?不是吧,这下这么大,我们去哪啊?”王辰旭吃了一惊,问道。苏旬令却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走出了屋檐,见此情况,王辰旭口中抱怨,但手中动作不慢,连忙跟了上去给苏旬令撑开了伞,噼里啪啦的雨滴如同子弹一般密集的的洒落在伞面上,王辰旭真的担心雨太大把伞打坏。
王辰旭跟着苏旬令,两人穿过密密麻麻的雨幕,亦步亦趋的朝雨中走去。
在校门口不远处王辰旭看到了一把黑伞,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撑着特质的打伞屹立在大雨中,她有着一头银灰色的披肩发,身着女士西装,蜂腰雪臀,有着魔鬼般诱人的身材,看上去名贵的订制西装也遮盖不住那致命的雌性性吸引力。
看到走过来的苏旬令,银发丽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很快收敛起来,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少爷好。”
银灰色的头发,在岩国有着别样的含义:‘他们’是有主的,区别于岩国公民和非岩国公民,银发者是依附于岩国公民的存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次等公民,虽然是次等,但待遇也比非岩国人强很多了。
哦,不要误会,岩国当然不会开历史的倒车,搞什么奴隶制,银发者都是终身雇佣制,属于特化型人才,在护理,秘书,保姆,服侍等方面非常擅长,也有一些属于综合性人才,服务于拥有资源更多,贡献更高,享配待遇更高的岩国公民,譬如,苏旬令。
直系亲属可以赠与功勋提高公民待遇,苏父与苏母虽然不当人子,但是作为岩国某科研机构的成员,功勋大把大把的有,或许是处于补偿心理,或许是完全投入在了父母的角色扮演游戏中,他们给予了苏旬令大量的功勋,苏旬令本身的公民待遇也被拔高了到了极限,蓝雪就是附属于苏旬令终身雇佣的,综合性人才。
说人话就是高智商全能管家,但苏旬令并不知道这一点,他一直以为蓝雪是父母派来照顾,顺便监管自己的人,一直秉持着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不怎么搭理,平日里蓝雪显得像个透明人。今天是苏旬令和蓝雪的第一次正式见面,或许是因为雨下的太大了,或许是为了王辰旭这个憨憨,或许是因为钟秀的事情想和父母摊牌.....
总之,不管出于何种目的,苏旬令找到了蓝雪,让她开车送自己和王辰旭回家。
“上车,送我回家。”
“是,少爷。”把没叫出口的主人称呼咽进嘴里,蓝雪眨了眨青蓝色的雪眸,恭敬的为苏旬令和王辰旭撑伞,一路护送到她停车的地方,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的终身雇佣制‘老板’终于愿意和自己说话,那就是好事,迟早会接纳自己的。
坐在宽敞的定制版军用SUV里,苏旬令托着下巴看向了遮天的雨幕,隐约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最终也没认出那是谁。随着车子的启动,出租车也被车窗上的流水遮挡,苏旬令陷入了无言的沉默,独留王辰旭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到处摸到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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