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有了别的男人?
那人是谁?
女儿怎么会知道?
我相信女儿不会空穴来风,但或许有什么误会。
我问小雪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女儿喝多了,说得条理不清,但我还是听明白了个大概。
就在昨天,小雪无意间看到嫣然在小区门口上了一个男人的车,她有些怀疑,便跟踪了嫣然。
两人手机有互有定位,女儿在一家五星宾馆的饭店找到了嫣然,两人举止亲密,饭后还一起去了楼上。
当天晚上,嫣然很迟才回家,女儿问她去哪里,她说和同事一起吃饭,明显在说谎。
当时小雪觉得那个男人有点面熟,后来想了起来,那天她们从秦修凡别墅离开,嫣然精神恍惚,追了别人车尾,和嫣然吃饭的男人,就是车上的那人。
听完之后,我心情压抑无比,光吃个饭说明不了什么,关键是小雪看到他们一起去了房间,我即便想为嫣然开脱,却也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
“唉,你怎么吐了,让你别喝那么多。”
正当我惶惶时,小雪头一低“哇哇”地吐了起来。
连忙扶住她,抚着她的后背,让老板拿了杯温水过来。
“喝口水,好点没有。”我搂着女儿把水递了过去。
小雪喝了几口,忽然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拍道:“烦呀,真烦,做人烦人死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女人也不是好东西!都他妈的去死吧!”
看着女儿我心痛不已,先是父亲遇到车祸、后失身于纨绔子弟,这对一个才十八岁的女孩来说都是很沉重的打击。
女儿痛定思痛,很长一段时间没去再去夜店,应该是下了决心,好好听嫣然的话,复习一年明年再考。
虽然嫣然是继母,但一起生活了数年,也是有感情的。
但现在出了这么一个事,她愤怒、难过、伤心,更不知该如何面对。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不是我搂着她,小雪连凳子都做不稳当。
“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我还要喝,你再去拿酒来。”
小雪胡乱地喊着,边上客人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们。无奈之下,我结了帐,搂着她回到了车上。
“我送你回去吧,这么迟了,你妈一定很担心,她没打电话来吗?”
“我不回去,不回去,她才不会担心我呢,她都有男人了,还会担心我。”
“你手机呢,不会刚才酒吧里没带出来吧。”
“手机呢?我手机呢?”小雪在裤子里乱摸,最后终于在后面口袋将手机掏了出来,扬了扬笑道:“在呢,没丢。”
手机黑屏,我拿了过来,果然早已关机。“你怎么把手机关了?”我按了开机键,屏幕亮了起来。
“你拿我手机干嘛,还给我。”
小雪从我手中把手机抢了回去。
在她胡乱地将手机往口袋里塞时,电话铃响了,是嫣然打来的,小雪立刻又将手机关掉。
我再三劝说,她怎么也不肯接嫣然的电话,更别说回去了。
过了会儿,小雪靠着车座睡着了,但睡得很不安稳,不停地梦呓着。
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去了宾馆。
开了房间,抱着女儿到了房间,睡在床上后她终于停止了闹腾,沉沉地睡去。
安顿好小雪,我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望着女儿,心怎么都平静不下。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小雪可爱俏丽的脸蛋。
她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带着笑意看着我。
“醒啦。”
我情不自禁地将女儿搂在怀中,这一刻,我忘记着坐在女儿对面的不是她的父亲,而是谢浩。
等我想起来连忙放手时,在我怀中的女儿已是满脸通红。
好说好歹女儿终于同意回家,我说了很多道理,想让小雪相信她妈妈没有外遇。
那只是巧合,哪怕一起去到宾馆楼上,也不代表一定发生什么。
小雪不怎么信,而我好象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我答应女儿,帮她一起弄清楚事情的真象,其实我比她更想知道事情的真象。
谢浩也说嫣然可能有问题,但看到我烦燥的样子,不敢多说,怕惹怒了我,等下又要对她嫂子下手。
之后的几天,小雪天天打电话给我,吃了好几顿饭,还一起看了场电影。
虽然面上是说帮她一起查嫣然的事,但我可以百分百分确定,小雪对谢浩很有好感觉,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上他。
这又叫一个什么事?
女儿喜欢上了强奸我妻子的男人,而这具皮囊中的灵魂又是她父亲,虽然有两个灵魂,但现在谢浩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是由我来决定。
有一天我们在喝下午茶,小雪很认真对我说,她看到我有一种特别亲切感,看着我,就象是爸爸身边一样安心与快乐。
小雪还问我,我和她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觉。
女孩子说这样的话,已经和表白差不多了。
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是不是上次不应该将她从酒吧带走,便不会有现在这样尴尬局面。
但当时看到她那个样子,我怎能不管。
我想了又想,说只把她当成好朋友,就象妹妹一样,还让她别多想。
小雪看上去有些失望,但我知道她并没有彻底的放弃。
谢浩因此而沾沾自喜,被我吼了几声,才没多说什么。
一连几天,并没有发现嫣然的什么异样,小雪大多也是白天出来,晚上乖乖在家。
但是很快残酷的现实粉碎了我最后一丝的侥幸。
这天下午,我和小雪在咖啡厅坐了一下午,正想让她回家,嫣然给小雪打来电话,说晚上有点事,可能会晚点回来。
顿时我和小雪都紧张起来,小雪手机中嫣然手机的定位,所以她去哪里,我们一清二楚。
看到嫣然是往郊区去了,我和小雪开着车跟了过去。
为了不让嫣然发现,小雪把自己的定位关了。
嫣然的位置停留在郊区的一家高档餐厅,和朋友吃个饭,即使跑得远了些,即使是一个个人去的,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我将车停在那家餐厅门口,虽然不停安慰自己,但其实还是非常紧张。
“你妈妈只不过和朋友一起来吃个饭,你别太多想了。”
小雪气呼呼的样子让我想到女儿就是小棉袄,因为我心里感到暖暖的。
“你看着吧,她肯定有问题,如果她真有外遇,我爸怎么办?我爸现在还昏迷不醒,哪一天醒过来,知道这事,不得气死、伤心死!”
“不会的,你别急嘛,事情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话虽然这么说,其实我比她更急。
我和小雪都没吃晚饭,但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吃饭。
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嫣然和一个男人一起从饭店里出来。
那男的大概三十出头,瘦瘦高高,戴了一副眼镜,离得远相貌看不太清,但感觉文质斌斌的,还是蛮有气质的。
两人上了一辆奔驰600 ,我们没有马上跟过去,紧张地看着小雪手机中的定位。
嫣然的位置往城区大概走了一公里,还没等我们松一口气,车子拐进了一条岔道,我们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在那条岔道的尽头是一个高档别墅区。
“谢浩,怎么办?现在怎么办?”看着嫣然的位置进到了别墅区内,并且在某幢别墅里停留下来,小雪抓着我的衣袖急道。
“先过去看看吧,就算去了那个男人家,你妈妈也未必一定……一定…………”话说到一半连我自己都感觉说不下去了。
车开到别墅区门口被保安拦住不让进,高档别墅区安保要比普通小区严很多,想要进去,要么有通行证,要么和别墅主人联系过。
说了半天,保安死活不让进,我只得离开大门,开着车沿着围墙看看有没有别的进口。
转了一圈,没有后门,围墙也比较高,很难攀爬。
在转回来的时候,我发现有棵大树离围墙很近,先爬到树上,再通过横生出树干,应该可以进到围墙里。
我将车停在树边道:“小雪,把手机给我,我进去看看。”
“围墙这么高,你怎么进去。”
“这里不是有棵树,我先爬到树上,然后顺着树干可以爬进去的。”
“太危险了,万一树干断了怎么办?”
“没事,放心好了。”
“我和你一起去。”小雪开始认真地看着那棵树,估摸着自己能不能爬上去。
“小雪,你爬不上去的,再说,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地方保安很多,两人一起进去目标太大……”说了半天我才说服了她。
“无论你看到什么,回来都要和我讲。”
“一定。”我松了一口气,即使嫣然真的有了外遇,我也不希望小雪亲眼目睹这丑陋的一幕。
在我开始爬树的时候,谢浩紧张地道:“小心点,千万别摔下来,等下落个残疾,我这辈子都得完蛋。”
我没去理他,好在谢浩的身体素质真不错,我有惊无险地跳到了围墙里面。
按着小雪手机的定位,我找到嫣然位置所在的那幢别墅。
别墅大门紧闭,三层之中只有二楼亮着灯。
翻过低矮的栅栏,我在暗处观察了片刻,沿着落水管向二楼阳台爬去。
在快爬到阳台时,突然听到“唔唔”的呻吟声,虽然若有若无,听得并不十分真切,但那声音却似炸雷般令我头皮发麻。
那是嫣然的声音,我很确定,顿时,身体所有力气象是被抽干了一般,我抓着落水管人不停地颤抖。
我曾在谢浩的记忆中看到过嫣然被污辱,更亲眼目睹、亲身参与过谢浩对她的强暴。
第一次在即将被强暴时她仔细地叠好脱掉衣服,令我那样的心酸;在那个不断变幻色彩的浴缸中,她哀伤的神情、凄美的模样令我心如刀绞;在那个黑暗的山顶,疯狂的男人用皮带抽打着她,我是无比的愤怒。
但是我从未象现在这样彻底的绝望过。
被男人强暴,不是她的错,但是我还躺在病床上,她却上了别的男人的床,那是一种背叛,对我们的婚姻,对我们感情彻底背叛。
“小心,抓稳了,虽然是二楼,掉下去说不定也会骨折的。就算是真的,你也要想开点,女人嘛,唉,我真没想到,嫣然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不是这样随便的女人呀!”
我连吼谢浩的力气都没有,心中虽已无侥幸,但我还是要爬上阳台,我要亲眼去看一看,嫣然到底变成了什么样!
也不知哪来力气,我翻进了阳台,落地玻璃门紧闭着,拉着窗帘,但中间留着一条缝隙,明亮的光线从缝隙中倾泻了出来。
慢慢走了过去,嫣然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清晰,我将头慢慢地靠近那道缝隙,缝隙虽然不大,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却已看得清清楚楚。
一张豪华巨大的床,嫣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三十多岁男人身下,修长迷人的双腿举起着,被那人挽在胳膊肘上。
那男子身材虽不算魁梧,但阳具却颇为雄壮,一点不比谢浩的逊色。
粗硕阳具在嫣然的花穴飞快地进出,在纤毫毕现的灯光下,我感到头晕目眩。
从凌乱地床单看,两人应该已经做了不短时间,床是与玻璃门平行的,本来我应该看到的是他们的侧面,但现在嫣然头对着我。
塞在床头里的被单被扯出一角,应该是嫣然身体挪动时被带出来的,可以想象刚才两人交合要比现在更加激烈。
我久久注视着嫣然的脸,试图找出她是违背自身意志与那男人性交的证据,如果是这样,哪怕现在是谢浩的身份,我也会冲进去将那男人打得满地找牙。
可是我观察了很久,却找不到她有任何不愿意的蛛丝马迹。
嫣然被谢浩强奸时,双眉紧皱、牙关紧咬,神情中充满痛苦的屈辱。
而此时,她细细的眉也是皱着,玉石般洁白的牙齿有些也会紧咬,似乎也很痛苦,但我和她做三年夫妻,又怎么会不了解这种表情,她分明在那男人胯下燃烧起了情欲的火焰。
至于屈辱则更丝毫没有,一定要说有她在和我做爱时有些什么不同,此时她似乎更加羞涩一些,神情之中还掺杂着一丝丝的迷惘。
看到嫣然,我有冲进去的强烈冲动,但看着她的神情,我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一个年轻少妇,丈夫出了车祸,自己又被男人不断纠缠污辱,那一刻她是多么孤独无助,心灵是那么脆弱无比。
而此时正好有一个男人趁虚而入,对她温柔体贴,给她安慰、给她帮助,然后发生了这一切,真的能全怪她吗?
如果我从病床中醒来,我还是会冲进去,做为一个丈夫身份阻止这一切。
但我现在是谢浩,嫣然看到一个多次强奸过自己的男人突然冲了进来,又会对她带来多大恐惧与伤害。
虽然心中为嫣然开脱,但我还是很难过,很难过,甚至比她被谢浩强奸时还要更加难过。
因为从一刻起,嫣然或许将永远不会再属于自己,即便自己能够醒来,与她白头偕老的念想已成镜花水月。
泪水缓缓地从脸颊滑落,哀大莫过心死,或许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吧。
我想离开,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虽然真不想再看,在我的眼睛仍停留在那道缝隙前。
嫣然美丽的脸庞在强劲的冲击下不停地晃动,她抓着床单不让自己被顶出床外,但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拿掉眼镜后,面目变得有些狰狞。
在他咬牙切齿的撞击下,嫣然的头还是被慢慢顶出了床沿,乌黑的长发垂落到了红木地板上,在我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不停地飘啊飘、晃呀晃。
在嫣然肩膀越过床沿时,那男人停止了抽插,他向后倒爬了几步,然后抓着嫣然的脚踝,将她身体拖了过来。
看着嫣然张开着手臂和双腿,身体不受控制地贴近了他,那份柔弱与顺从令我的心针扎似的痛,虽然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永远是我的妻子,但这一刻,她还是我的妻子。
那男人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握着阳具拨弄着嫣然透湿的花唇。在经过刚才一轮快速抽插,他应该也需要有喘息的时间。
“宇文,别弄,好痒。”
总算知道那男人的名字,但那男人姓宇名文,还是姓宇文,还是名字叫宇文?我不知道,但这似乎并不重要。
听到嫣然娇嗔,那个被她唤为宇文的男人笑道:“原来你这么怕痒的呀,就是要你痒才好。”
说着变本加厉地用龟头快速地拨弄着从花唇里凸现出来的阴蒂,在强烈的刺激下,嫣然娇喘吟吟,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但却还是任由他摆弄。
“平生,别弄,好痒。”
我脑海中似乎听到妻子的声音,我有些恍惚,话相同,但称呼变了。曾经的海誓山盟,刹那间已物是人非。
手扶着冰冷的玻璃,我脑袋混乱到了极点。
过去,我听到嫣然叫痒的时候,我总会立刻停下。
而这个宇文却还继续,而嫣然虽然叫着痒,叫他别弄,但似乎还是蛮享受的。
对一个女人好,把她看当成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的值得吗?
而且她真的喜欢这样吗?
“别弄了,真的痒死了。”
嫣然终于实在忍不住,小小的手掌伸向胯间。
还没等她碰到对方的胳膊,宇文抓着她手,身体伏了下来,嘴巴压住嫣然象果冻一样的红唇,他一边亲着,一边微微抬起身,抓着巍巍高耸的雪乳揉搓起来。
“嫣然,我爱你,真的爱你。”
长长的热吻后,宇文微微挺起身,望着嫣然道。
我心中冷笑,在这个时候说爱,会有几分是真的。
嫣然默然不语,两人头靠得很近,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嫣然,我要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真的,我想永远和你一起。”
我一愣,如果只是哄哄女人,说几句“喜欢你”、“爱你”之类也够了,没必要这样信誓旦旦吧。
虽然心中根本不相信,但不知为何,我又隐隐感到他说的未必全是骗女人谎话。
他年纪并不大,开的是奔驰600 ,家境一定极好。
我问自己,是希望他是如秦修凡这样的纨绔子弟好呢,还是茫茫人海中一个象我一样真心喜欢嫣然的人好?
我一时无法回答。
“宇文,我有丈夫的。”
“有丈夫又有什么关系,他已经是植物人了,就算他醒来,你也有选择的权力。”
“宇文,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
“嫣然,我丁宇文不会逼你的做出选择的,只要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就行。”
原来姓丁,我脑海中闪过海州市几个丁姓的大老板,好象没有与他年龄相仿的公子。
隔了半晌,嫣然才轻轻地道:“我知道。”
丁宇文没再说话,他重新支起身体,抓着粗壮的阳具在湿润的花穴口拨弄几下,然后“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这次他没再将她的腿挽在胳膊中,但随着抽动的开始,嫣然顺从地将腿抬了起来,迎合着他的猛烈冲击。
看得出,丁宇文的欲望已经十高亢,但他在等待嫣然的高潮到来。
根据我的判断,丁宇文之前有没有射精我不知道,但嫣然肯定已经有过一次高潮了,她身体边床单有一块很明显的水渍。
或许刚才中场休息时两人的对话,令嫣然有些分神,所以迟迟没有到达兴奋的最高点。
而丁宇文人虽然瘦,但真的猛,我怀疑他是不是吃过伟哥一类的药物,否则怎么会谢浩还要厉害。
虽然玻璃门的密封不错,但“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清晰无比。
嫣然时不时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想应该是这小子太瘦,突出的胯骨撞痛了她。
“嫣然,换个姿势,从后而来吧。”
丁宇文似乎也感到那里出了问题,及时调整了姿势。
嫣然爬了起来,趴伏在了床上。
当她脸正对着我之时,我猛地一惊,怕她看到我,连忙将头缩在窗帘后面。
隔了片刻,“啪啪”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嫣然臀部的肉算比较丰盈的,只要力气稍微用得大一点,“啪啪”声就格外响亮。
听着雨点般密集的“啪啪”声,我的心越跳越快,终于我又把眼睛移到了那条缝隙中。
嫣然手撑着床趴伏着,撅起象蜜桃一样线条的雪臀,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次次快速地将肉棒捅进她花穴最深处,雪白的股肉在不停晃颤、赤裸的身体在不停摇曳,飘飘的长发在不停舞动。
虽然我心里难过得要死,但胯间早已勃起的阳具竟不争气地又坚硬许多。
相比刚才躺着时,现在我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脸,这一刻,她美丽的脸庞迷惘的神情比刚才还要浓些。
我想在这一刻她应该是想到我,想到她病榻上的丈夫,在那迷惘之中,我似乎隐隐地感受了她内心深处的羞愧,她觉得对不起她的丈夫。
我的心猛烈地跳动一下,即便我已经这样了,她还没完全地放弃我。
我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什么时候能离开这讨厌的身体?
我的妻子已经被别人男的拐到了床上,而我却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随着来自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烈,迷惘也好,羞愧也好,都被另外一种叫做情欲的东西所替代。
嫣然的叫声陡然高亢起来,我心猛然一沉,妻子将又一次在男人的胯下到达彻底的亢奋,而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
丁宇文亢奋无比,他一把抓往嫣然的肩膀,将她趴伏的身体从床上扯了起来。
嫣然身体象S 型般后仰,花穴无遮无挡暴露在我的眼前。
丁宇文粗硕阳具象是瞬间开足了全部马力,疯狂地在花穴里进出。
他发出低低的嘶吼,嫣然以尖细的叫声回应;他的手从嫣然的肩膀落到了高耸的乳房上,十根手指指都深深陷了进去,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蹦跃了出来,而嫣然似乎丝毫没觉得疼痛,乱舞的细长胳膊反身抓住他胯骨,将他身体扯向自己狂摇的雪臀。
突然,丁宇文身体重重撞击嫣然雪臀时,动作有零点几秒的停顿。
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他喷出的第一道精液已射进了我妻子的阴道中。
虽然他们在这之前做过几次我不知道,但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的精液内射进了我妻子的身体。
很快,丁宇文拨出阳具开始了第二次冲击,更多的精液注入妻子的阴道深处。
或许冲击过于猛烈,嫣然猛地扑到在床上,而他紧随其后,手按住她的后背,胯部紧压住她的雪臀,象打桩机一样一次次将阳具插入妻子阴道的最深处。
在嫣然身体向前倒下时,我顺着玻璃门缓缓瘫坐在地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片刻后,房间里也静了下来,没有起床走动的声音,两人应该还亲密地搂抱在一起。
过了会儿,里面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
“嫣然,我打算过几天和我妈说我们的事,只要我妈同意,我爸这一关就好过多了。”
“先别说,我丈夫还在医院,再说还有小雪,你知道的,我都瞒着她呢。”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医生不是都说,你丈夫已经是植物人,醒来的机会非常渺茫。至于你女儿,如果她真心为你好,她会同意的。她愿意跟着我们,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如果不愿意,可以出国留学,你说她成绩不错,美国、英国的名牌大学随她挑。”
“先不说这个了,对了,宇文,你上次说上那个北京协和医院的神经内科专家什么时候来?”
“应该快了,不仅是他,我还请了北京几个最好的脑内科、神经内科专家,让他们集体会诊。”
“谢谢你啊,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说过,如果我丈夫真的能醒过来,我是……我是不会离开他,你不会……不会就不请那些专家了吧。”
“放心,不会,说实话,我倒是希望他能醒过来,这样我能和他能堂堂正正的比一比,虽然你已经结了婚,但也不能阻止别人追求你,你也选择更好的权利,对吧。”
“我也盼望平生能早点醒过来。”
“对了,上次那个谢浩没再找你麻烦吧,这种人欺软怕硬,狠狠揍一顿就老实了。”
“没有,这件事真的要谢谢你呵。”
“你跟我还用得着说谢吗。”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上次在公安局被打原来竟然是他做的。
我不由得暗暗心惊,请得动北京最有名专家,而且不止一个过来会诊,这需要多强大的人脉关系;还有能让公安局的人想法来整谢浩,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妈的,原来是这小子搞的鬼,任平生,你还是不是男人,老婆都跟别人上床上了,你怎么还坐着,还不冲进去打那个小子半死。”谢浩叫道。
“闭嘴,人家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公安局里被打个半死,你还去打他,你们谢家要不要在海州混了。”
谢浩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来。
“宇文,你抱得我太紧了,身上都是汗,我去洗个澡。”
“一起洗好不好,我家浴缸大得很。”
“不好。”
“有什么关系呢,这里又不是宾馆,是我家,有什么好难为情。我抱起过去。”
“宇文,你放手,放手啊。”
听着声音,嫣然还是被他抱进浴室。放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支撑着象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身体,慢慢爬下了阳台。
我象行尸走肉般从大门走了出去,几个保安看了我几眼,也没敢过来多问。
快走到车边时,小雪象羚羊一样跳下车,扯着我的手道:“谢浩,你看到什么没有?”
“没有,门关着,我进不去,什么也没看到。”这是我过来时就想好的。
“这样呀,你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我愣了一下,扯了谎道:“刚才接了个电话,我爸情况不太好。”
谢浩顿时跳了出来道:“任平生,你什么不好说,要咒我爸干嘛。”我没去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理他。
“那要不要过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吧。”
“暂时不用了,现在稳定一点。”
“那我们现在干嘛,在门口等她出来吗?”从上次喝酒开始,小雪就没叫过嫣然一声妈。
都已经亲眼目睹了,还有什么好等的。
我感到莫名的烦燥,说道:“有啥好等的,你妈真要找男人,你也没办法,对吧。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吧,我今天特别地烦。”
“好,喝酒去。”
无论心情如何的沉重、郁闷、痛苦,和女儿喝酒还是件快乐的事。
在这世界上,只有她与我血脉相连,我为她的付出不会计较任何回报,她对我的爱纯粹不掺任何一丝杂质。
无论时光流逝,世事变迁,只有我们两人是永远会不离不弃。
女儿的酒量遗传她的母亲,比我要好,上次和她喝酒,她醉了,而这次我比她醉得更快。
在我最后记忆中,我拿着酒杯,向她大声诵读曹操的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我再次醒来,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睁开象胶水粘着一样的眼皮,头痛得要命。
我感觉怀中有什么东西暖暖的、软软地,低头看去,只见女儿就象小时候一样乖乖、甜甜地搂着我睡在我的怀里。
真好,醒来就能看到女儿。
忽然,我想到什么,心脏猛然一跳,似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颤抖地轻轻揭开被子,女儿上身什么都没穿,那下面呢?
我手抖得更厉害,被子又被掀开一点。
完了,女儿全身光溜溜的,连内裤都没有了。
顿时,我如石化般彻底傻掉了。
********************
烈火更新了那么多节了,最近几节反响也不是特别好,先写写这个了。
嫣然出轨了,也是比较符合现实。天下哪有那么多三贞九烈的女人。
女儿已经开始,从不知道发生关系,到主动发生关系,不伦的东西总需要有心理挣扎的过程。
其实大嫂虽好,但实在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动机理由。
本来或许因为嫣然的出轨,激怒主角的进行报复,但象天使一样女儿出现,令人兽性减少,人性增加。
冤冤相报何时了,主角也不是一个绝对的坏人。
但是谢浩的妈妈还是想要上的,这个象林黛玉一样妈妈,干起来应该别有味道,当然主角不会再用强迫的手段。
文章已过半,报复已经差不多,后面一半是救赎了。
女儿、妈妈统收,乐趣会大点吧。
至于嫣然,在这种心态下,主角会去强奸的手段上她吗。感觉不太会,有点把握不准。
不知为何,对那个女警没什么感觉,即便硬拉干一次,也没啥大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