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我叫玛塔哈丽,是驻天际省帝国军的一名高级军官...这么说也不准确。其实我是帝国军的一名女间谍,负责潜入暴风斗篷刺探情报、暗杀将领等脏活。我喜欢这份刺激的工作——至少比去正面战场送死强,不过真实原因嘛,不讲也罢!——并且做得很好,至今已有五名暴风斗篷的高级军官被我曼妙的酮体所蛊惑而变为了刀下亡魂。
不过我今天的任务并不是要找天际反叛军的麻烦,而是要去传闻中的思蕾芙城。这个任务是图利乌斯将军亲自交给我的,甚至绕过了我的直属长官瑞姬。这可是我以后能在军中平步青云,早日进入军队高层摆脱生死之忧的大好机会呀。
“不过,像你这样一位美人,怎么会想要去思蕾芙城呢?去消遣,去做生意,还是...”矮胖的诺德男人顿了一下,他是我雇的马车夫,一路上非常健谈,“还是去把自己卖掉?”
“把自己卖掉?”车夫的话打断了我对未来的遐想,托这位老车夫的福,我一路上了解了不少思蕾芙城的事。
“是啊,”车夫稍微侧过身来,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微笑,“我拉过不少姑娘可是自愿把自己卖给思蕾芙城的呢。”
自愿?怎么会,这也太危险了吧,她们脑子是坏掉了吗?我克制住惊讶,尽量平静地回答:“我是代表黑荆棘酒坊去谈生意。”
没错,我现在表面的身份是马雯黑荆棘委派的商人负责和思蕾芙城城主商谈合作,事实上也确实是马雯黑荆棘委派的。实际上我是要替帝国军刺探思蕾芙城在这场天际内战中的立场,最坏也要确保思蕾芙城不会带着巨额的资金倒向反叛军——用我最擅长的方法。
“我们到了。”在经历了一段漫长浓雾中的山路之后,我终于来到了这座传说中的人间极乐之地。我谢别了马车夫,如果不是有像他一样的领路人,天际省的外乡人可能永远没有办法从这条迷雾山路中找到正确的方向。
思蕾芙城位于天际省的东南边缘,离这里最近的天际城市是裂谷城。马雯黑荆棘那只母狐狸早已觊觎这里的奴隶贸易许久,因此她与帝国一拍即合,答应以她的名义将我送入思蕾芙城。在路上我从车夫口中得知,除了我们走的山路,还可以通过水路到达这里。来往船只中,最为著名的就是以加那利号为首的船队,它们专门用来接送贵族与奴隶主以及运输奴隶,是思蕾芙城奴隶贸易的核心。至于思蕾芙城为何在世人面前一直保留着神秘面纱,车夫说这是由于司掌堕落与淫荡的魔神思勒忒女神的庇佑。对此我嗤之以鼻,与其说是由于来路不明魔神的庇佑,不如说是思蕾芙城雄厚的财力与严苛的法律造成的。不过既然此身已到达,这层神秘面纱也该被揭下来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走向了思蕾芙城。
第一节
从外面看思蕾芙城与其他天际城池并没有太大区别,城门和独孤城有些类似,都高得离谱。思蕾芙城防御工事相当完备,似乎有军队驻扎,与之相对的是进出城门的人非常少。我在接受了门口两名暗夜精灵守卫的盘查并表明身份后顺利进入了城内。
走入城内后一丝违和感向我袭来,但我还没细想之时,注意力已经被城门附近的马厩所吸引。
乍看之下马棚与普通天际城市的并无二致,我看到的那一侧栅栏之中寄放的也是普通马匹。但在马棚前我看到的是一位一丝不挂的少女,似乎被绑在马车前。
我靠近了仔细打量着这名女奴,她口中戴着一副马具型口塞,涎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口塞的横棒下沿着下巴流到脖子上的铁制项圈上,项圈上刻着:牝马018。女奴站得很挺拔,这是因为她的上身被绳衣紧紧束缚,双手被交叉缚于背后,这更加暴露出两只丰满的玉乳。下身则是马尾型肛塞,仔细看会发现马尾根位于股沟之上,比起普通肛塞更为逼真。少女光滑的耻丘在太阳的映射下晶晶点点,原来是从蜜穴里流出的爱液打湿了大腿内侧,缓缓流到小腿上。再往下看是一双马蹄型奴隶靴,这样的奴隶靴有厚厚的马蹄形鞋底,但是却没有后跟,暴露出女奴的脚后跟与纤细的脚踝,这迫使奴隶只能长时间用前脚掌着地。看着少女被这样拘束,我的下面也渐渐地湿了。
原来如此,思蕾芙城的马车用的不是马而是经过训练的马奴,那么我看到的马应该是骑行而来的客人寄放于此的。这些马对面的栅栏里关着的不是马,而应该是真马......
“姑娘,要雇马车么?”许是马厩的经营者等得不耐烦了,将发呆的我拉回了现实。
“啊啊,不谢谢,”我这时才发现女奴的不远处站着一位中年男性,“请问城主的宫殿怎么走?”我为了掩饰尴尬,顺便问了一下路。
“哼嗯,你先一直往南走,看到斗技场了再说吧。”马厩老板见我不雇马车,显然是不想和我这个新来的外乡人说明太多。
我向老板道谢后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街道上,这次我想通了刚刚的违和感是什么。
在我的想象中,奴隶之城的街道应该是一场盛大的乱交派对,到处是淫乱的光景才对,事实上图利乌斯将军也应该是这么想的才会选择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然而真正的思蕾芙城街道,却是熙熙攘攘但井然有序。商人经商,摊贩叫卖。如果不是人群中不着片缕,颈戴项圈的男奴女奴,此等光景会让人以为这里是独孤城或是雪漫城这样的商业城市。
正当我感到疑惑时,人群前方似乎发生了一些骚乱。
第二节
向围观的人群靠去,我看了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街头混混正骚扰着一名女奴。没错,我想象中的思蕾芙城应该就是这样,一会儿就会有更多血气攻心的男人参加进去,将这名可怜的女奴当街轮奸。
不过,就像是我无数次幻想被暴风斗篷军官拆穿身份,并被拉到军营里被轮奸一样,我料想中的这些场景并没有发生。一队暗夜精灵守卫很快到达,其中的两名一下子就压制住了混混。领队的守卫向环抱酥胸的女奴颔首到:“奴隶,报告你的奴隶编号,如果是私有财产报告你的所有者。”“S1031…主…主人是阿沃尔……”
“该死!我就是那个哈沃儿,她是我的奴隶!”混混高声狡辩到。“首先,你不是阿沃尔;其次即使是所有者也不允许在公共场合使用自己的性奴,”卫队长示意守卫将混混带走,“不过马上你就会有自己的主人了。”
看到这里,我才想起来传闻思蕾芙城中流传的一句谚语:submit to the law, or submit to all.的含义。看来即使是性奴隶,也会作为持有者的私人财物被法律保护。我长舒了一口气,但同时心中还有一丝莫名的失落。
继续向南走,我遇到了一堵分隔南北思蕾芙城的高墙。起初我以为我来到了城池的后门,但是高墙与城墙不同的材质与厚度很快否认了这一想法。高墙中间是一道比正门稍矮的内城门,同样有守卫驻扎和盘查;而两边则是各有半栋装饰豪华的建筑嵌在高墙中,想必另外一半是在内城里。左边两层平顶房上面写着“拍卖行”,右边巨大的穹顶建筑则是“斗技场”。
只要向驻守内城门的守卫说明来意我就能被带去见领主了吧,我看向那道高墙:与拍卖行和斗技场门口的热闹市景相比,内城门前显得门可罗雀。
嘛,反正这任务也没有时限,我为什么不趁机多逛逛呢。毕竟很可能不会再来这座特别的城市了。我心里这么想着,走进了人声鼎沸的斗技场。
这所巨大的穹顶建筑内部被十字型分开,形成了四个区域。其中南北分隔的是从内城和外城进入的客人,而东西分隔的则是男女斗技场。我现在进入的是西北区域的男斗技场,踏进大厅后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向我扑来。思蕾芙城的奴隶斗技场不同于传统的露天环形斗技场仅有一个场地,在这个西大厅中轴上,有三个巨大的圆柱形铁栏牢笼,也就是说至多能有三场斗技同时进行,而位于中间的铁牢笼比两侧的还略大一些,似乎是西大厅的主舞台。
现在,主舞台上演的斗技似乎刚刚结束。一名魁梧的男性兽人奴隶正在振臂高呼,脚下躺着一具浑身沾鲜血的尸体。大厅中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有人欢呼有人懊恼,看来赌博也是思蕾芙城的经济来源之一。
我很快离开了西大厅,虽然牢笼格斗的形式很新鲜,但是以命相博的决斗在我这样的军人面前也如同家常便饭。我转身进入了东大厅,想看看女斗技场是否有不同。
第三节
东西大厅的布局大同小异,但与西大厅中弥漫的血腥搏斗不同的是,女斗技场充斥着阵阵呻吟与浪叫。
现在,主舞台上似乎激战正酣。一名黑发棕色皮肤的女奴正与另一名红发白皮肤的女奴在牢笼的地面上缠斗。黑发女奴体格更大一些,也更加强壮,她将红发女奴压制在身下,用身体把红发女奴的一双纤细的长腿抗在肩上,并让对方不设防的嫩穴暴露在自己胸前。黑发女奴一手勉强压制住反抗,另一手与嘴巴并用着把一个巨大的假阳具捅进了红发女奴的嫩穴中,并快速地抽送了起来!霎时间红发女奴发出了阵阵痛苦的淫叫,围观的客人们看着铁笼中两具香艳的肉体上演着如此情色的缠斗,没有一个不血脉喷张。
然而几近失神的红发女奴并没有放弃,她趁对方专心于抽插,用右手不断摸索着地面。仔细一看,铁笼地面上散落着不少像假阳具、锁链、铐具等情趣用品,看来女斗技场的搏斗是看谁先用这些淫具将对方玩到失神为规则。此时红发女奴拿到了一枚铁制的乳钉,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奋力将乳钉插向了对方的阴蒂。疏于防备的黑发女奴一时吃痛,放松了压制。就在这下一瞬间,黑发女奴浪叫连连,大量淫水混杂这尿液不断从蜜穴中喷出。原来红发女奴原来是一名法术师,她使用雷电法术对被扎了铁制乳钉的阴蒂进行了激烈的刺激,使得黑发女奴当场潮吹失禁了!
在观众的欢呼声中,一个比圆笼小得多的单人圆柱牢笼缓缓从天花板上降下。红发女奴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坐了进去,待笼门咔嚓一声关闭后,红发女奴慢慢上升,她甚至已没有力气再去照看自己那被抽插得红肿的嫩穴。而她的下方,是翻着白眼、不断抽搐同时下面还在流水的黑发女奴,躺在散落着淫具、混杂着汗水、淫水和尿液的牢笼地面上。
“真不知道那个黑发女奴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我一边想着,一边抑制住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衣服像一只母畜一样丧志自慰的冲动。该干正事了,不然我恐怕再经不起这样的挑逗了。我逃也似的离开了斗技场,强行平复心情,并整理着装后,向着内城门进发。
“不要紧的,我现在穿着光鲜,任谁也猜不到我这淫荡下贱的想法与湿漉漉的蜜穴。”我安慰着自己,向守卫表明身份,没想到城主的使者已经恭候多时了。这是一个身材高挑的蛇蝎美女,身着一套管家服饰,显得飒爽而性感,银白长发下那对深邃的蓝色眼眸似能看破一切伪装。她对我浅浅一笑,礼貌地递给我一副眼罩:“非常抱歉,城主尊敬的客人。为对内城构造的保密,您需要佩戴眼罩,一路上我将带领着您步行至绯月宫。对此给您带来的不便我非常抱歉。”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表明城主对我并不信任。好在这副眼罩只是普通的绑带式而非拘束用具,遭遇意外我可以随时摘下来战斗。我快速地在脑中过了一遍与城主交涉的辞令,好忘却刚刚斗技场中的一幕幕。但这一瞬间的放松也没有放过我,对手没有浪费一秒钟。
“砰!”我的脑后感受到重击,随后意识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