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骑士之日
德克萨斯篇
如梦似幻
一、如
“你的过去,终于追上你了吗?”
德克萨斯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正趴在方向盘上。
坚硬的方向盘硌得她双臂生疼,脑袋晕乎乎的,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宿醉一般。她晃晃脑袋试图让理智重回大脑,先想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吧。手边的车钥匙上还挂着大帝形象的钥匙扣,这是……企鹅物流的运输车啊,那……现在是在出任务?
“你醒了呀,德克萨斯小姐。”清脆的甜美嗓音从她身后传来,她扭过头去,一张俏生生的小脸映入了她的视线。
大脑经过了一秒的思考判断出了面前之人叫做空,是她在企鹅物流的同事与同伴。
脑子里似乎一下子清晰了不少。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外套的右侧口袋,顺利地摸出一根pocky塞进嘴里,辛辣的糖精味道立马在口中扩散开来,毫无防备的她被呛得连连咳嗽。
“没关系吧,德克萨斯小姐。”身后传来的声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关心。她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托pocky的福头脑终于彻底清醒了,自己终于从那阴霾的噩梦中挣脱了出来。
大概……是吧?
车窗外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她转过脸去,看到了自己的另外两位同事正在运输车附近竭力奋战,头顶光环的能天使火力全开,八把铳枪的幻影在她的身后循环流转;可颂架起防爆盾挡在能天使身前,晃动着手中的磁暴锤小心提防着四处偷袭的敌人,为能天使的全力输出尽可能创造有利条件。
“敌人太多啦!用这些橡皮子弹打一点儿都不带劲!”能天使一边高喊着“阿噗鲁派”给自己鼓劲一边忙里偷闲吐槽着,“如果有一天我当上龙门执政了,第一道命令一定是废除实弹禁令。”
“那你一定会在半夜出门偷吃苹果派的时候被黑帮打成筛子。” 可颂挥动沉重的磁暴锤将一个胆敢靠近货车的暴徒直接锤飞上天,她胸前的肉字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可嘴角边却仍旧挂着嘲弄的微笑。
这两个活宝,德克萨斯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队友奋战的时候趴在方向盘上睡着,这种想不明白的事情让她无端觉得有些恼火。“差不多也该去干活了。”她嘟囔着,又取出一根pocky叼在嘴边,握紧了腰间的战刀准备打开车门投入战场。
“要出去了吗,德克萨斯小姐?”身后的声音变得怯生生地,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越过座椅靠背扯住了她的衣角,“我刚刚问过了能天使小姐与可颂小姐要不要帮忙,她们说现在还不到我唱响战斗之歌的时候,她们交给我的任务是待在这里保护好德克萨斯小姐。”
保护?虽然空的话语并没与任何恶意,但这个词在她听来却无比刺耳。她回过头去,对上了空精心挑画过眼线的可爱红眼睛,不知为何那段与空相遇的回忆突然涌上了她的心头。
空的真实身份是人气偶像,她现在会坐在这辆运输车里,完全是为了报恩。
报自己对她的救命之恩。
她与空的初相遇是在上个月的一个普通夜晚,那天她结束了一天的物流信息整理工作后下班回家,偶然瞥见了一位可爱的小个子女孩正被三四个流里流气的地痞堵在了一条小巷深处。当时她也没多想,连战刀都没拔就冲进去了,二十秒后她搀扶着那个女孩慢慢走了出来。借助路灯的光芒她才看清楚女孩的穿着明显不是常服,精心打理过的金色长发、紧身的黑色马甲、鲜艳的披风与配套的短裙,再加上洁白的长靴,看上去应该是一套演出服装。此刻女孩虽然看上去有些狼狈,但并没有真正受什么伤,浑身上下的衣服也称得上整齐,只不过因为过于害怕而有些腿脚发软。
她心想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便主动提出送女孩回家,一路闲聊中她得知了女孩的名字叫做空,是一名当红的人气偶像,这次会出意外是因为经纪人恰好有事脱不开身送她回家。到家后女孩再三向她道谢,并客客气气地询问她的名字。
“德克萨斯。”她叼着一根pocky想了想,报上了自己的行动代号。
可没想到第二天她走进办公室的第一眼便看到了整整齐齐堆放在自己办公桌边的十二箱pocky,俏皮可爱的女孩从箱子后面跳了出来,兴高采烈地搂着她的脖子告诉她自己已经获得许可加入企鹅物流公司,之后她们就是战友与同事了。这十二箱pocky算是对于昨晚事情的谢礼。“一个月一箱,德克萨斯小姐一年的pocky我包啦!”当时她的原话是这么说的,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十二箱存货便直接告罄,空倒是丝毫没有表示惊讶,只是默默地又下单订购了十二箱,反倒是她自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是,有些习惯,真的很难改变。
傻的可爱的小姑娘。德克萨斯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伸出手去拍了拍空额前的碎发,“放心,乖乖待在这里,我去帮个忙,马上回来。”
“可是……”空开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找不出劝阻的理由,但扯住德克萨斯袖口的小手却执拗地没有松开。
德克萨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自己今天的状态是有些奇怪,但处理这几个自命不凡的宵小之辈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自己为什么会状态不好呢?她想不明白,心中莫名的烦躁感越来越强烈,窗外喧闹的厮打声越来越嘈杂,两者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相辅相成的关系,她讨厌这种状态的自己,她讨厌一切让她想不明白的事情。
“德克萨斯小姐,你……真的没问题吗?”空的语气有些迟疑,她能看出眼前这位鲁珀族大姐姐的状态与往常判若两人。
“你好啊我的未来,初次见面,我是你的过去。”脑海中似乎出现了幻听的声音。德克萨斯愈发地烦躁了,她感受到了隐约出现的偏头痛,背部开始发痒,尾巴也有些不安地摆动起来。她掏出一把pocky用力掰碎后扔进嘴里,一边咬牙切齿地咀嚼着一边用目光在车厢里狭小的空间中四下搜寻,而这份逡巡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空的头饰上。
那是一对鲁珀族耳朵样式的头饰,她能够看出那是头饰,她见过空小姐细长的卡斯特耳朵,鲁珀族式的耳朵是她才有的标志。
她在试图暗示什么。
一股烦躁的火焰正试图突破心房的牢笼,嘶吼着流窜而出。
“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观察着女孩精心描摹的眼妆,那大概是她一辈子都学不会的技能,“如果有一天,你我深陷源石陷阱之中,必须有一个人牺牲自我感染源石病才能使对方获救,你觉得那个被牺牲的人,应该是你,还是我?”
沉默,漫长的沉默开始在车厢里蔓延。
空没有盲目给出回答,而是陷入了艰难的权衡与思考。
她对这个反应十分满意。
她拉起女孩扯着她袖口的手,白白嫩嫩的,带着足够的温度与湿度,确实是应该属于人气偶像的可爱小手。她郑重地将这只小手放回到女孩同样白皙诱人的大腿上,摸了摸女孩光洁的俏脸:“放心吧,我会马上回来。”
话音未落她已经解开安全带打开了车门,在车门关闭的一瞬间空听到了德克萨斯的最后一句嘱咐:“对了,以后pocky别再买白马醇味的了,浪费钱。”
下一秒她透过车窗看见一道灰白色的闪电径直闯入了敌阵深处,整个战场似乎都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凄惨的哭喊声不断从闪电所到之处传来。
“喂喂,搞什么呀,各种违规操作,这样下去这个月公司收到的罚单又要超标了。”可颂不满地吐槽着,心里盘算着罚款超标后这个月的奖金又要扣多少。
“有什么关系呢。”能天使早已经第一时间关闭了过载模式,嬉笑着搂着可颂的脖子向车门走去,“人嘛都这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想疯狂砍点儿什么,反正账都是记在老板头上的,咱们还是想想一会儿去吃点什么吧,要不然去喝两杯?我请客。”
可颂心满意足地说了声“这还差不多”,旋即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对了,阿能,你听说过德克萨斯加入公司之前的事情吗?”
“谁知道呢?”能天使拉开车门,两手一摊表示自己毫不知情,“她加入公司的年头,可比咱们三个都长多了啊。”
二、梦
当自己独自待在家里的时候,德克萨斯往往宁愿选择全身赤裸。
她并不太喜欢公司制服带来的包裹感,尽管制服设计熨帖配色干净剪裁便于战斗,连裤袜摸起来光滑水润,运动鞋也十分合脚,但她仍旧迷恋浑身赤裸的感觉。因为只有那样她才可以随时看到自己身上的一道道伤疤,看到这些伤疤才会让她感到心安,感到踏实。
特别是当自己全身浸入水中的时候。
对于德克萨斯来说泡澡是每天的必修课,是回到家中的第一件大事。进门之后立马进入浴室打开热水阀,借着准备热水的时间脱下公司制服,整齐叠好放在床头,再小心地褪下连裤袜,卷成两卷抛在地上,最后除去贴身的内衣裤,将被束缚了一整天的肌肤彻底释放出来。这时候热水也放的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泡入浴缸之中,感受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欢呼雀跃着舒展开来,每一道伤疤上都开出鲜花,每一条神经都被抚平躁动。
应该……是这样吧?
德克萨斯猛地深吸一口气,整个人完全潜入水中,水中有什么呢?什么都没有,温热的蒸汽扑面而来,每一道让她心安的伤疤在水的折射中都变得扭曲,歪歪扭扭的,看不分明。
一切似乎都被拖入到了镜花水月之中。
德克萨斯感受到了一股不可名状的困倦,从脚底一路延伸到脑海,那股困倦促使她安稳地沉在浴缸之中,她似乎安稳地睡着了,她似乎进入了自己的梦境。
梦中的环境似曾相识,昏黄的灯光,无人的街道,无处可逃的死巷与惊慌失措的女孩。透过若隐若现的月光她看清了女孩的脸,那是一张洁白无瑕的脸,画着精致的眼线与妆容,她觉得自己穷尽一生也学不会这项技能。女孩的穿着明显不是常服,精心打理过的金色长发、紧身的黑色马甲、鲜艳的披风与配套的短裙,再加上洁白的长靴,看上去应该是一套演出服装。
她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口干舌燥。
她的双手,本能地伸了出去。
“不,不要……”女孩软弱无力地反抗声被她轻易地堵回了声带,女孩的口腔是湿热的、温润的,在她强有力的舌头的吸吮扫动下方寸大乱,她贪婪地吮吸着女孩的香津,感受着舌尖划过牙齿搅动舌根探触口腔内壁的美妙触感。
女孩被动地承受着她大力地亲吻,紧紧闭起双眸,两行清泪慢慢滑到了腮边。精致的眼线逐渐被泪水浸润,为了舞台仔细打理的妆容正在慢慢变花。她感受到一丝快感正沿着自己的肌肤游走,她迫切地想将这丝快感同样传递到眼前的女孩身上。她抓住女孩束腰的马甲狠狠一扯,轻薄的衣服被应声扯开,露出女孩被透光衬衣勉强遮蔽住的美好胴体。
朦胧的月光此刻变得明亮起来,女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白皙的肌肤在衬衣之下若隐若现。如此的美景为什么要掩藏起来呢?她这样想着,扯住女孩衬衣的领口向外一拉,衬衣领口的几粒扣子接连崩裂,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了清冷的月光下,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女孩的身体似乎仍旧处在发育期,一副尚未长开的可怜模样。但在她的眼中,这份可怜中同样蕴藏着别致的可爱,她抚摸着女孩光滑的脊背,微微用力迫使女孩努力向前挺起胸脯,将那对尚未得到发育的小乳鸽暴露在她的眼前。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捻动着乳鸽顶端的一点嫣红,女孩吃痛,唇齿之间露出了一丝掩饰不住的嘤咛,但她丝毫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渐渐地点点不自然的赤红开始缓缓爬上女孩雪样的肌肤,女孩口中的呜咽也不知何时掺入了丝丝无意识的呻吟。
她的身体紧紧贴住女孩赤裸的娇躯,感受着那份真切的热度与逐渐高涨的欲望,她俯身轻轻含住女孩的耳垂,一口悠长地热气缓缓灌进了女孩的耳膜深处,女孩的身体猛地触电般颤抖起来,一阵剧烈的刺激之下女孩竟被直接推上了感官的顶峰。
“真是敏感的身体呢。”她嬉笑着,不知道是说给女孩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一股发自内心的愉悦沿着全身的血管蔓延,禁断的快感像是细密的电流缠绕着她的心脏,酥酥麻麻的催促着她继续下去。
那么,接下来,她一面褪下自己身上的制服,一面欣赏着女孩月光下诱人的胴体,雪色的白与情色的红,交织在一起的满是诱惑的淫靡场面,无人的死巷中两具躯体紧紧纠缠在了一起,她的双手在女孩的身体上游走着,一只手紧紧掌握住了女孩小巧可爱的乳鸽,另一只手则探向了女孩两股之间潺潺流水的桃源秘洞,她的手指追逐着洞口那因充血而胀起的小豆豆,上下一齐用力轻轻捻动着,恣意享受着从神经末梢传来的感官快乐。
“要伸进去吗?”她的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挑逗着身下已经逐渐失去理智的女孩。她期待着,期待女孩情难自已地祈求,期待女孩彻底对她敞开身心,期待着更加深入的交融与缠绵。
可是,没有回答。
梦一下子醒了,德克萨斯从水中探出头来,大口呼吸着冷冽但新鲜的空气。她的双手依然停留在自己的身体上,一只手揉捏着自己已经胀起的乳头,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两腿之间的蜜穴深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已经逐渐变凉的浴缸中扭动着,似乎在渴求着想要得到更多。
要,要……更多……
紧紧夹在双腿之间的右手慢慢向股间探去,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大诱惑正在水底中柔柔的左右招摇。尾巴,她最大的敏感带,也是她自从来到龙门之后每次自慰时都不敢触碰的地方,握住它,将会获得无上的快感,也将诱发无穷的危机,理智与欲望的激烈交锋在脑海中疯狂上演着,手指依旧在一寸寸向着尾巴靠近,她张开嘴巴,想要放声呼喊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放纵吧,放纵吧,都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何必还要坚持呢,不如畅快地放纵一把,不是吗?不然的话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德克萨斯,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她整个人一下子警醒过来,从已经凉透的浴缸中一跃而出,迅速擦干身上的水分,换上了一套舒适宽松的粉红色睡衣,从抽屉中拿出一盒新的pocky,撕开包装一根接一根填进嘴里。
她必须给自己找点什么事情做,才能安抚那份无时无刻不在疯狂滋长的无名焦虑。
她不能停下来,否则,她的过去一定会追上她的。
她这样想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蓬松地垂在自己身侧的那条尾巴,右手无意识举起一根根pocky机械地塞进嘴中,直至手中只剩下一个空盒都浑然不觉。
三、似
“我的过去会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追上我。”德克萨斯反复思忖着,手中的笔却迟迟落不到纸上,她已经在书桌前坐了半个小时,面前的日记本上却只留下了这一句话。
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先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诚实地记录下来。
“那种奇怪的梦再一次出现了,仍旧是空,仍旧是我与她初相遇时的场景,仍旧是正与邪的对抗,天真可爱的无辜少女与心怀叵测的反派女……流氓。所有的事情都理所当然地发生,我强吻了她,然后扯破了她的演出服,抚摸了她的身体,挑逗着她的乳头,这种施虐的快感让我感到愉悦,接下来事情按部就班地一步步发展,我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然后我清醒了过来。”
她看着日记本上的内容微微皱了皱眉,干瘪的描述难以承载任何情绪与感情,她不明白哪个自己才是真实的自己,平日里干练可靠的驾驶员与运输员,还是梦境中淫靡不堪的变态魔头?令她迷惑的是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梦境,以及为什么这样的梦境最近越来越多。
“最近我很容易感到疲倦,很容易陷入昏昏沉沉的睡眠之中,哪怕是在运送货物的途中也出现了趴在方向盘上睡着的情况。大家都在担心我的情况,特别是空,今天空又戴上了那对鲁珀族耳饰,跟我的不一样,很搭配她的发色与肤色,但我还是不喜欢……”
“那你喜欢的是什么呢?”奇怪的幻听再次出现了,没有丝毫的征兆,语气轻浮的幻听声音就那么毫无预警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又一次出现在了你的梦境里,你羡慕她的什么呢?”
羡慕什么呢?德克萨斯在心中反复默念这只是幻觉这只是幻觉,大脑中却不自觉地思考着这个问题,是她光艳照人的演出服吗?是她精心描画的眼线与妆容吗?是她纯洁无暇的肉体吗?还是……她的生活、她的人生、她所拥有的一切?
她在梦中的情感,究竟是占有的快感,还是无法占有的嫉妒?
德克萨斯咬着嘴唇,手中的笔杆上开始出现裂纹。
厚厚的日记本已经用掉了大半,每一页的记载都差不多,沉浸在温水中的充满了淫靡色彩与性暗示的幻梦。空还没有进入她的生活前梦中的主角是能天使或者可颂,她熟悉阿能头上每一根酒红色的短发、与自己同款的制服与连裤袜、还有能让她迅速动情的光环与天使羽翼,她也熟悉可颂结实的大腿、胸前饱满的起伏、以及暗藏敏感带的米诺斯弯角。但自从那个月光柔和的夜晚后,梦中的主角便固定成了年轻的人气偶像,穿着那身她无数次见到过的演出服装,在各种不同的场合与自己做着色情的事情。在公司办公室里、在无人的旷野中、在少女的闺房、甚至是在live舞台上,但绝大多数时候仍旧是像今天这样在那条无处可逃的小巷中,相似的情节反复上演,欢愉的快感却历久弥新。
她不愿去想这样的自己是否是正常的。
如果没有这样的梦,那股从四肢百骸中散发出来的无名焦虑便会将她彻底淹没。
在漫长的压抑与尝试过程中,她逐渐意识到对抗这种焦虑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想办法让自己湿润起来。不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烦躁的焦虑感越强烈,就越需要高亢的性奋感来消解。这几乎以及成为了一种本能的身体反应。
比如此刻的她,已经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两腿之间的蜜穴中正在分泌出氤氲的水汽。
她双手将粉红色的睡衣一圈圈卷起,直到露出脖颈处那排精致的锁骨才停下。冰凉空气带来的触感已经使她敏感的乳头迅速硬了起来,她微闭着双眼,双手一起用力轻轻捻动起来。
“快,快,用力,再大力一点,唔,对,就是这样,用力,再快一点,快,我要,我还要,我要更多,求你,大力一点,给我更多……”她的嘴巴微微张开,淫靡的话语伴随着来自内心深处的呻吟声绵延不绝,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张开,右手已经滑入了粉红色的睡裤之中,拇指食指准确地捏住了充血硬起的小豆豆,中指轻车熟路地探入穴道之中,准确地刺激着蜜穴之中的敏感点。
一阵卷地而起的旋风顺着她没有关好的窗户缝隙窜进了房间之中,拂过她赤裸的躯体,带给她一阵兴奋战栗的同时也吹过了摊开放在桌上的日记本,日记本上的纸页飞速向前翻去,直至翻到日记本的扉页才停下。
那是她的第一篇日记,字迹粗犷而潦草。
四、幻
“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我们的四周都是源石,源石,无穷无尽的源石,将我们所有的生路一条条断绝。我想她一定在我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我没有办法,我无法克制对于这种奇怪结晶体的恐惧,我所有的家人都丧命于它的手中,我知道我握刀的手颤抖了,但我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她握住了我拿刀的手,我很惊讶地意识到她没有颤抖,她捧起了我的脸,慢慢靠近,然后重重地吻住了我冰凉的唇,她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她湿滑的舌头滑进了我的嘴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瞪大了眼睛紧盯着她发间漆黑的发饰。”
“那一吻的时间很短,大概只有十秒钟左右,却又很漫长,仿佛已经耗尽了我的一生。还没等我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双手搂住我的腰将我举了起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外面扔了出去。我在空中停滞了一段时间,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阳光好刺眼,她最后的那句话还在我的耳边回荡。”
“‘活下去,带着我的那份,活下去。’”
“我没有别的办法,我是懦夫,我没有勇气再靠近那个陷阱朝下望一眼,我头也不回地跑掉了,我像一条丧家之犬般狼狈逃到了龙门,我找到了一片可以栖身的庇护所,我穿上了伪装身份的工作制服,我变成了德克萨斯。”
“但我永远失去了她。”
“快点,再快点,求你,吻我,用力,大力吻我,来吻我吧,来抚摸我,来占有我,来占有我的全部……”蜷缩在椅子上的德克萨斯目光迷离,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已经汇聚了一小滩晶亮的水渍。一袭黑衣的银瞳白狼无声地站在桌前,饶有兴趣地翻看着那本日记。
她信手拉开书桌右侧的第二个抽屉,没有找到预想之中的香烟,只看到了满满当当一抽屉各色口味的pocky。
白狼撇了撇嘴,开始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物。
她的身体表面遍布着漆黑的源石结晶,肩头、颈下、胸前、腿间,没有任何一处肌肤被源石放过,成片的结晶体映射出诡异的幽暗黑光,无声地说明她的源石病情早已没入膏肓。
而更可怖的异变则发生在她的胯下,假如她还能被称为“她”的话,一根凶猛粗犷的柱状源石体出现在她两腿之间原本应该属于蜜穴的位置,不论形状还是硬度,与男性的阳具相比均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条源石阳具仿佛有生命的物体一般,面对眼前粉红色的赤裸灰狼高高昂起。
赤身裸体的白狼大喇喇地站在灰狼身前,双手掰开按住她已然大开的双腿,腰间猛地用力与身下的娇躯紧紧贴合在一起,源石阳具畅通无阻地瞬间贯穿灰狼已被彻底浸润的蜜穴,突如其来的饱胀刺激令身下的灰狼蓦地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
她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
白狼却完全无视了灰狼的反应与状态,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腿弯,前后摆动腰肢一下下将源石阳具捅入灰狼的蜜穴之中,身下的灰狼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摆动着身体,节奏配合地天衣无缝。
“不要……不要,离开我。”
德克萨斯毫不抑制地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全心全意地沉浸在了下体传来的充实快感中。两行热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她伸出双臂,试图将眼前的白狼紧紧拥入怀中。
眼前之人同样伸出双手与她十指相扣:“安心地睡吧,好好活下去。只要有我在,你的过去就永远不会追上你。”
德克萨斯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正趴在方向盘上。
坚硬的方向盘硌得她双臂生疼,脑袋晕乎乎的,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宿醉一般。她晃晃脑袋试图让理智重回大脑,先想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吧。手边的车钥匙上还挂着大帝形象的钥匙扣,这是……企鹅物流的运输车啊,那……现在是在出任务?
“你醒了呀,德克萨斯小姐。”清脆的甜美嗓音从她身后传来,她扭过头去,一张俏生生的小脸映入了她的视线。
她认得那张脸,那张自己在梦中仔细端详过无数次的脸,她的名字叫做空,是一名当红的人气偶像。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外套的右侧口袋,没有预想之中的pocky,只有一枚精巧的挂件。
挂件的图案,是一只英姿飒爽的灰狼,与潜伏在灰狼背后的凶猛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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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