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潮湿的空气在卡拉顿城的地下仓库弥漫。层层叠叠的货物堆角落,昏迷不醒的粉发菲林少女迎面仰躺。
凝聚的水珠从钢架上滴下,恰好落在少女鼻尖。只见她秀眉轻挑,沉睡的意识似乎被唤回。
我这是...?
刚苏醒的苏茜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没等她睁开双眼,后脑处阵阵肿痛席卷而来,疼的她面肌抽搐,只想下意识的揉搓揉搓。
“嗯?”
——然而手臂没有如愿以偿的够着后脑,反而是手腕被冰冷的金属扯的生疼。
这感觉...咋像是被人给铐起来了。记得警备队长要我带他去事发现场取证,但半路上好像被人从身后打了一棍...等等!难道说我被...!?
苏茜被自己的设想惊出冷汗,她连忙睁开眼睛,胆颤心惊的打量起周围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连绵的钢架水泥,除此之外只有星星点点的照明灯高悬——毫无疑问,这里卡拉顿城的某处地下仓库,至于具体位置暂时还无法判断。
而身边尽是些大大小小的货物箱,上面铺匀了灰尘;不远处又存放着各式各样看似价钱不菲但苏茜叫不出名的精密机器。
湿冷腥臭的空气里夹杂着丝丝铁锈味,让人只想避而远之。当然,就如同这里恶劣的环境一样,苏茜本人的情况不可谓不糟糕。
外套不知被丢至何处,沾尽尘土与污水的衬衣也被撕粉碎,导致胸口大开;白色的吊带长袜也难以幸免,左腿的吊带更是直接断开,导致长袜直接脱落至膝盖以下。
后脑依旧痛的厉害。所幸经过时间的发酵,上面血迹已干,顺带将后面凌乱的粉发染红,一同包裹在凝固的血块中。
——除此之外,遍布全身的细锁也是一个大问题。
泛着乌光的锁链将双臂反扭至后背交叉捆绑,随后又近乎极限的将其吊高,在贴近后脑的位置固定。多余的铁链最终绕向脖子,将其残忍的勒住。只要苏茜挣扎,就必定牵扯到脖子,到时候她连呼吸会被限制死。
缠在身上的铁链更是密集的让人不寒而栗。共计十圈铁链分成两股,分别从胸部上下两边绕过,不仅将大臂牢牢的固定在身体两侧,也将苏茜小有规模的胸脯挤的肿胀。雪白的乳肉轻易的撑开领子。
而在平坦的小腹上,紧密的绳网蔓延遍布,连着衬衣一起勒入皮肉,在上面分割出一块一块块菱形网格,然后狠狠勒过胯下,与捆在身后的手腕相结合。
双腿自然也难逃一劫。在膝盖和脚腕处,各圈三圈铁链整齐的嵌入其中。粗暴的捆绑方式将白袜蹂躏的千疮百孔,从中挤出点点肉光,看似诱人无比。
木制的深喉口枷轻易挤开了双唇,在脑后扣死。连带的粗棒长驱直入,压住舌头,最后深入喉咙。弄的苏茜在醒来后止不住的干呕起来。
——当然,最让她难堪的还是胸口位置。毕竟衬衣已被撕毁大半,饱满的半球昭然若揭,甚至连乳头都依稀可见。虽然周边没其他人,但毫无疑问这是绑架犯的手笔。
额...好难受,我怎么会被绑成这样?说起来...干嘛要绑架我!?
这幅模样看的苏茜俏脸羞红,外加双手又被绑在身后,自己连最基本的遮挡都做不到。为了避免春光外泄,苏茜连忙支起膝盖,脚板点地向一侧蹬去。借着这股力气,苏茜终于能让自己胸口向下趴着。
湿冷的地面将恶寒带至胸脯,上面的碎石也刺的乳肉生疼。但苏茜还是坦然的接受了这一切——至少这样无需再让受伤的后脑紧挨地面,双腕也不会被身体压的麻痹。
只是,随着苏茜翻过身,崭新的问题也接踵而至。
——因为她注意到在自己并拢的大腿内侧、裙下的内裤里,还有一根恶俗的玩具正不偏不倚的抵在那里。而且径直深入少女最隐私的花园内。
怎么会...!?这也太...?真是恶毒的手段,警备队长他是男人...应该不会被这样对待吧。
如此情景一下弄的苏茜面红耳赤、欲哭无泪。她当然知道这是个啥玩意,只是从未亲身体验过罢了。
幸运的是,它并未乱动,只是安静的插在那里,但随着知觉不断恢复,通过内壁敏感的神经末梢,苏茜依旧能感觉到上面的每一粒橡胶颗粒。
那大的有些吓人的尺寸自然挤出了不少蜜液,苏茜最初还以为只是地上的污水渗入。可没想到...
撕毁衬衣让自己胸口打开已足够惨绝人寰,但没想到对方竟有更上一层楼的做法。在心里,苏茜不禁对这位绑架犯的变态程度有了更高层次的认知。
为了早点摆脱掉这糟心的玩具,苏茜挣扎的弓起身,两腿开始反复蹭动,试着将其挤出——而这正中了绑架犯的下怀。
因为两腿间,正好有多余的铁链勒过,在后腰绑死。这样不仅能有效阻止橡胶棒脱出,更限制了受缚者的挣扎。
苏茜每次一用力,都会牵扯到股绳。她本就分不开大腿,只是没想到她越是努力,反而让橡胶棒陷入的越深。
“呜额...!”
下体的突然一凉,不禁让苏茜走漏呻吟,口水难以避免的从嘴角滴落。
怎么办...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逃跑了。之前听蒙贝兰小姐说,前几天她也有遭到绑架,不知道队长先生在哪?犯人有没有加害他?这几日卡拉顿不太平静,就连自己的店也...
想到这儿,挥之不去的阴云再度聚拢,就如同这绝望的束缚般笼罩住了苏茜的心。一时间她甚至放弃了抵抗。
明明...梦想已经实现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你们真是一群废物,好好的事情怎么就办成这个样子?”
“这...我们也没想到,确实出了不少岔子。”
纵使是突如其来的骚动也未引起苏茜的注意,她还以为自己悲痛欲绝以至于出现了幻觉,但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她连忙屏住呼吸,侧目看去——
不远处的照明灯下的的确确伫立着两道身影,而且手里正不断的比划着什么。
两人一胖一瘦,看身体明显都是男人。胖的那位年龄长上些许,虽然西装革履,但油脂过盛的腹部高挺,胖的甚至看不清脖子;至于瘦的那位,则一个劲的点头哈腰。
“为什么昂斯特那个老蜥蜴突然派了个术师参加活动,你们走漏风声了?”
“虽然确实是有人一直在捣乱,不过昂斯特议员是真的心脏病发作...”
“有这么巧?”
他们...是谁?绑架犯?又在策谋什么坏事?
“现在可好,工厂没炸掉,我要怎么报告损失?啊?”
“那个...就说有小偷把设备全偷走了...”
“只有蠢成你这样的人才会相信!整个工厂的设备一夜间全被偷走,那只可能是内鬼作案,谁都会怀疑到我头上!”
胖男人气的咬牙切齿,跺着脚接着说道:
“回头等大公爵的人查到这里,一切都完了!”
“不是,你之前也没和我说炸了工厂就能解决问题啊?”
“这还想不明白?回头等城镇议会问我拨给我的钱去哪了,我就说购买设备,却被感染者炸了!反正工厂不是我的!炸了就炸了,只要这些昂贵的设备还在...”
他们的声音...好耳熟。到底是谁?
为了确实自己的想法,苏茜下巴膝盖并用,一点一滴的挪动受缚的身体转向。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终于看清了两人的脸。
警备...队长?贝希曼议员?
苏茜的表情僵硬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突然崩塌。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两人她居然都认识。一个是城里大名鼎鼎、呼风唤雨的议员,而另一位警备队长,自己之前还担忧着他的安危。
怎么会是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苏茜想尽可能的后退,但浑身上下铁链“哗哗”的响动终究被两人察觉,阴冷的视线顿时不约而同的投过来。
“哟——醒了?我们热心市民感染者小姐。”
警备队长阴阳怪气的说着,大步流星的走上前。
之前被议员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早已让他积攒了一肚子火气,此刻脸色已是铁青。
他嘴角向上扬起,走到苏茜面前的同时,右脚没有预兆的突然飞出。
嘭!
一声闷响!沉重的一击毫不留情的踢中了苏茜的侧腰。
“呜...!”
瘦弱的娇躯被踢的弓起,腹中更是翻江倒海的一片。细若蚊蝇的惨叫最终化为口水,突破了口枷的束缚。
警备队长似乎并不满足,他右脚再度引后,连踢了五六脚后才肯罢休。待到苏茜直不起脖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才肯蹲下身,揪住凌乱的粉发将其提到半空。
一时间春光外泄,被铁链勒的变形的小胸脯正随着苏茜的喘息上下晃动。
“听着!待会儿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否则,我不介意给你点颜色看看。”
苏茜疼的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有好几脚都招呼在她脸上,姣好的脸庞已被打的鼻青眼肿,一丝殷红从口鼻中渗出。
她不甘心的双目半睁,模糊的视线里,就连警备队长狰狞扭曲的脸庞都出现了重影。
“咔嚓”一声,口枷被解开。警备队长粗暴的一拔,便将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棒从苏茜嘴里抽出。粘着的口水藕断丝连,一缕长长的晶莹口水随之挂在了下巴。再配合暴露在外的双乳以及空洞的双眸,显得无比淫秽。
“为.为什.么...”
苏茜虽直勾勾的紧盯警备队长,却又像喃喃自语。或许是木棒塞了太久的缘故,声音里还夹杂着轻微咳嗽,哽咽的让人难以分辨。
“别跟我装傻!老实交代,你之前说的那些东西,是谁告诉你的?你的同伙呢?他们都是什么人?”
“原来你...你才是那些人的...!”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她。这一击势大力沉,苏茜直接被抽到在地,就连脖子都差点脱臼了——而粗糙的大手又再次揪住苏茜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拽起。
“好了!我问你话呢!那两个叙拉古人的事情就谁告诉你的?”
“额...”
“还有,你报告里的那位‘可靠证人’是谁?快把名字告诉我!说啊!”
——然而给予他的答复只有沉重的粗喘和粉色刘海下的愤怒眼神。苏茜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警备队长和议员同流合污,顺带却剥削了自己的小心梦想...
“行啊...真行啊,真看不出来,还是个硬骨头!”
警备队长又笑了,只不过是被气笑的。他视线朝下游走,一手突然伸出,抓向苏茜胸前的那团丰满。
“呜...”
软弹的白肉一下就被捏的变形,鲜红的指印特别显眼。在蛮力的挤压下,硬起的小樱桃从指缝弹出。
“你.你放手!”
“给你脸了是吧?”
警备队长没同苏茜想象中的继续拳打脚踢,反而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遥控器。
——那个东西苏茜也是认识的。一想到自己的现状,一股自内至外的寒意浸的苏茜通体冰冷。
“不.不行!唯独那个...!”
“哼!晚了!”
说话间,他毫不犹豫的按下了启动键——此时此刻,埋藏在苏茜下体的玩具也真正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橡胶棒开始快速摩擦、震动,甚至是旋转起来。一刻不停的刺激着少女的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
高速选择的棒子带动起上面的颗粒状物,如绞肉机般疯狂甩过内壁。那从未有过的体验让苏茜再也按捺不住了,浪叫轻易的突破双唇,响彻整片仓库。
“哈哈哈哈!这总要比挨揍舒服的多吧?若肯老实交代,那我或许愿意给你个痛快。”
“呼呜,啊呜呜...”
苏茜并在一起的双腿时而高举,又时而放下,在空中刮过优美的弧线。失控的腰胯向前顶起,带动铁链残忍的咬入皮肉,勒出一道道白痕,搁在后背的双臂也是压的生疼。还算自由的五指更是在上下乱摆,试图抓着点东西缓解下刺激。
——但很显然,她根本奈何不了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意。下身早已湿润无比,不断涌出的密液如蜿蜒的小溪,流经大腿,和地上的灰尘染在一起。
“啊啊——呼呼...嗯!停...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夏栎姐和苦根先生帮了我这么多...我怎么可以出卖他们?
“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啪!
漆黑的长鞭不由分说的挥下,残酷的在苏茜娇嫩的皮肉上绽出血花。
“啊啊啊——”
“哈哈哈哈,叫吧!叫吧。”
剧烈的疼痛宛如利箭般穿透了苏茜的神经,疼的她满地打滚,撞倒了一堆又一堆的杂物。再配合下身逐渐加剧的震动,仿佛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能凭意志掌控的。
“叫你嘴硬!我叫你嘴硬!”
警备队长心狠手辣的再抽两鞭,“啪啪”的落在苏茜腹部、大腿上,将上面本就为数不多的布料近乎撕扯殆尽。
“抬起头来!”
啪!
这一下抽的苏茜腰腹弓起,全身一抖,俏脸已再无血色。掩藏下绝望无助的表情下,愤怒、屈辱、憎恨...各种各样负面的情绪几乎塞满了苏茜的大脑。
她努力睁开失神的双目,嘴里念念有词:
“你.你们会....呼——嗯,呼...呼...”
然而刚到嘴边的话却“嗡嗡”运作的震动棒却打断了,在它的刺激下,下体又是一股蜜液喷出。
“啧啧...瞧瞧这幅蠢样,看来还是得...”
“行啦行啦,别玩了!是时候收起你的这些小爱好了!”
贝希曼议员姗姗来迟,他擦了擦额头的虚汗,面对倒地不起的感染者少女,他甚至不肯瞧上一眼。
“可是,叔叔...这感染者死活都不肯开口。”
“算了算了,她说不说都无所谓了。我们没时间耗在这了,就地解决吧!”
“可她背后的人是个麻烦啊!”
“现在本来就没几个证人,只要让丹顿兄弟滚出城别再回来就行。重要的是如何把钱的窟窿堵上。”
说到这里,贝希曼议员咬牙切齿,双拳握紧。
“一个个的跑来碍我的事!那个老蜥蜴是,这个感染者猫咪也是!叔叔我啊——最讨厌别人影响我赚钱了!哦,还有别在我面前动手,我晕血。”
“成,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对着甩手离开的议员,警备队长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接着,那双不怀好意的目光又再度投向感染者少女。
“条件允许的话,我真想和你好好玩玩。真可惜——你马上就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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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潮湿的地下仓库今日也是暗潮涌动,不仅有人员不停的进进出出,门口更是重兵把守,站满了受雇的佣兵、打手。
但高挑的菲林女士——高多汀的德鲁伊选择视而不见,纵使对面人手众多,她依旧不声不响的现身于灯光下。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敌袭,手持利器的打手们顿时蜂拥而上。而他们要面对的,则是无数条从空无一物的过道上迅速生长的粗壮藤蔓。
巨大的藤蔓宛如狼入羊群,缠绕、抽打,每一次攻击都会让一位暴徒彻底倒地。在夏栎的精妙操控下,这群乌合之众很快便被打的七零八落。
“等着我!小苏茜!”
夏栎不再恋战,马不停蹄的冲向那片黑暗。她知道,在那纵横交错的仓库里层,有大家都苦苦寻找的可怜人。
——而与此同时,在夏栎见不到的更里层,正上演着绝望的一幕。
“走快点!”
苏茜白皙的脖子俨然多了一副皮革项圈,不仅更进一步限制了她的呼吸,上面还连着一条牵引绳。至于绳子的另一头,不必多说是被警备队长握在手里。
为了满足自己的一些小癖好,警备队长特意解开了苏茜小腿处的铁链,选择方便行走的脚铐代之。至于身上与手臂的束缚,则完全没有解开的理由。
口枷不是没考虑重新给这感染者小猫重新带上,但一想到这里是地下仓库,声音根本传不出去。纵使她背后的人发觉异常,仓库的各个出口都有重兵把守——索性,再听听她临死前的哀嚎吧!
苏茜走的晃晃趔趔,浑身上下的铁链比预想的要重的多,光是站着都觉得累人,更何况她早已精疲力竭,还被人牵着走?
在警备队长不断的拉扯下,苏茜无法反抗,只能腰杆挺的笔直,微曲膝盖,小腿向外张开,摆出滑稽的内八姿势。伴随“哗哗”作响的铁链碰撞声,踏着小碎步蹒跚前行。
由于脚踝的束缚被解开,苏茜每向前伸腿,都会牵扯到膝盖上方的铁链。导致它更进一步的陷入皮肉,吃痛之余,两条近乎粘连在一起的大腿甚至连互相摩擦都难以实现。
在皮鞭的撕扯下,苏茜全身只剩下了几片单薄的碎布,不光胸部裸露,腰腹以及白花花的大腿也一览无余。
短裙碎的只有一小片,内裤被脱到膝盖,臀部和盘托出。若肯仔细一看,还能见到半截露外,还在“嗡嗡”震动的小玩具。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模样很是不堪入目,但此时此刻,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了——至于那位在手握牵引绳,时不时回过头张望的男人,则是一脸享受的淫笑。
看着浑身受缚、衣着暴露的少女被迫跌跌撞撞的前行,他似乎很是满足,下流的眼神不加掩盖,在雪白的双乳以及纤腰上来回游走。
“啧啧,这形状,这大小...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还有这小腰...仔细一看,模样也俊俏。若非是个感染者,哪怕是违叔叔的命,我也想偷偷带回去啊!”
这看的苏茜属实有些不寒而栗,她下意识的侧过身,好让外泄的春光别这么直白的暴露给他人。
但警备队长却眼皮一跳,毫无防备的突然扯动了牵引绳。
“呃...”
脖子猛然一紧,引的苏茜脚下一个趔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冲去。多亏她已经适应这样走路,小腿瞬间前后张开,在蹒跚几步后,便又重新稳住了脚步。
——但这陡然的剧烈移动,无疑使股绳收紧,将震动棒更加推入其中。
“呃呃啊——”
那冰凉的触感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震动都难受,苏茜更是直接叫出了声。
好.好难受...!这都顶到哪儿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呃!
虽明知不可能,但苏茜还是拼命的扭动身子,下体一张一缩,想方设法的将这该死的玩具脱出。
夹杂少女体温的蜜液流过振动棒,顺势往下滴落,绘成淫秽的绝景。
警备队长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下身已不知不觉的支起显眼的小帐篷。若不是忌惮苏茜感染者的身份,他早就下手了。
“呼...呼...”
苏茜剧烈的粗喘引的胸脯上下起伏,豆大的汗珠滑至眼睛,带来一阵刺痛。她抬起潮红的小脸,嘴唇紧抿,半睁的双目不甘示弱的紧盯警备队长。
“你还敢瞪我!?”
牵引绳另一端的力量明显加强了,警备队长再次拉扯,苏茜不得不配合着前进一步。
“快点快点,没时间给你磨磨唧唧了!”
“呃——!”
就这样,男人在前方大步流星的迈开步伐,而被铁链绑成“人”字形的少女步步紧跟。为了配合警备队长,苏茜不得不加快走路的频率,这也导致她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起来。
折磨少女私处的小玩具仍在运作,苏茜紧咬牙关苦撑,但仍然阻止不了那不断冲向脑门的快意。
绳子每拉扯一次,苏茜就不得不向前趔趄一步。伴随着胸部剧烈,汗水与体液在地上留下斑斑水渍。这一路走来,胸部的酸胀、脖子的窒息感,以及双臂关节处的撕裂感都时刻折磨着她。
终于,在惨绝人寰的摧残下,少女的精神与肉体都已到达极限,模糊的视野似乎被蒙上一层黑幕。
噗通一声,她径直倒下,胸部被压的变形。
“起来起来!要么扭几个好看的,要么就快走!”
脖子处源源不断的窒息感传来,迫使苏茜保持最后一丝神智。她抬起头,目光哀怨的盯着警备队长。
“所以...我.我的店其实是你们烧的?”
“你哪儿这么多废话!继续走!”
男人一声冷哼,猛的拽住牵引绳,试图拖着苏茜前行。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可别怪我,要怨就怨自己太闲,非要参和到这些事情里。不过...反正你们感染者也活不久!哈哈哈哈哈!”
“你们...!”
紧抿的双唇分开又闭合,苏茜潮红的脸蛋蒙上了绝望的阴影。但下一秒,她闭上双眼,脸上的肌肉随之缓缓疏开。
“你们...会遭报应的!”
她意外的冷静。只是如同和朋友聊天般,心平气和的阐述自己坚信不疑的事实。
——而某人却气急败坏起来,腰间的皮鞭被他再次抽出。
“你这个恶心的...!”
嘣!
突如其来的爆炸近乎撼动了整个仓库。别说皮鞭脱手了,警备队长话都没讲完,就被震的摔倒在地。苏茜也是心头一惊,连忙张目四顾。由于她之前本就趴在地上,反倒没受多大影响。
“怎么回事?地震了?什么声音?”
爆炸声转化为建筑倒塌的轰鸣声,持续不断的爆响伴随着震动越来越近。
“该死的!”
警备队长骂骂咧咧的站起身,眼里明显多了几分慌乱。直觉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至于那个感染者混蛋?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他一手扶着墙,小心翼翼的走向上层,但没走几步,便又被剧烈的震动晃倒在地。没来得及再次起身,结构的顶层轰然坍塌,伴随轰响,数顿重的钢架落下。
——正如苏茜所言,这个男人确实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因为那堆重物不偏不倚的落在他头上。
骨头折断的声音被轰鸣掩埋。鲜红的血液混杂乳黄的脂肪挤压而出,溅在墙面、地皮,以及落下的钢架上。临死前,他连惨叫都没发出,便化作一滩肉泥。
“怎么会...”
苏茜也被眼前的一幕吓愣了神。但在强烈的求生欲趋势下,她连忙晃了晃脑袋,扭着娇躯行动起来。但无奈浑身上下只有小腿还能扑腾几下,纵使怎么努力也无法站起身。
轰鸣声持续不断,混凝土与钢架彻底崩裂塌陷,整个结构层都已陷入混乱。而更糟糕的是,手持利器的佣兵暴徒不断从上层涌来。
苏茜连忙贴地趴下,却依旧没能躲过他们的火眼金睛。一个手持大砍刀的暴徒一马当先,不顾周边四散的混凝土块,径直冲过来。
“完蛋了!”
咔!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如约而至,反倒是之前嚣张跋扈的暴徒淌血倒地。
“该跑了!苏茜小姐!”
——来自阴影的粗狂男音无比耳熟,在暴徒身后,不算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伫立在那里。男人背对着照明灯,苏茜只能勉强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你.你是...!?”
男人甩了甩刀上的血渍,快步上前。只见他头戴一顶宽大的贝雷帽,帽檐压的很低;破旧的围巾几乎裹到鼻子,只露出一对眼睛;风尘仆仆的模样正宣誓着他感染者工人的身份。
“雷德先生!?你怎么...呀!”
苏茜下意识的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但下一秒,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近乎一丝不挂的模样,尖叫着又马上趴回地上。
“抱歉。”
感染者工人压了压帽檐,尽可能的移开视线。手起刀落,咔嚓一声便将结实的铁链砍瓜切菜般斩断。接着,他脱下了外套,披在苏茜身上。
“有点脏,先暂时凑合一下吧。”
“怎么会!?谢谢你,雷德先生,但是为什么你会...”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雷德没有再做解释的打算。他一手提起苏茜,一手又握紧长刀,毫不拖泥带水的朝着另一侧出口冲去。
不知为何,明明和地下仓库毫无瓜葛的感染者工人似乎很熟悉这里四通八达的路线,不一会儿,便将身后的追兵甩的老远。
眼前的光亮愈来愈近,从出口吹进的凉风很是舒爽,苏茜不禁喜出望外。而雷德却在这个时候停住了脚步。
因为在他们面前,金属制的钢架平台因为之前的爆炸断裂成两节,中间空缺的距离足足有四米多长。
这段距离,对两人来说宛如天堑。若要逃生,这是唯一的出路。
此刻天顶的金属架已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甚至有泥沙不断飘落。看这样子,距离崩塌也只是时间问题。
在他们背后,暴徒与佣兵的叫骂声越来越近。再不做出决定,谁也别想安全的离开这里!想到这里,雷德把心一横。
“苏茜小姐,我先送你过去!”
“欸?那怎么可以...”
“不必担心我!”
话罢,感染者工人将苏茜扛在肩头,如同抛掷货物一般,将她扔了出去。
“要好好活下去...”
“雷德先生——!”
下一秒,天顶崩塌。苏茜确确实实的被抛到另一端的平台上,但轰然坠落的钢架和混凝土也封死了路线,将感染者工人留在了断桥的另一头。
追兵顷刻赶到,但面对这断港绝潢,纵使他们有同雷德一般的气魄,也无法将其跨过。
他们面面相觑,正计划原路返回,却没曾想废墟堆突然抖动了一下,一只粗糙的大手从内探出,拨动着上面的石子和金属碎片。
随着最大的那块钢架被丢至一旁,感染者工人终于颤颤站起身。
雷德的模样不可谓不狼狈。本就脏兮兮的贝雷帽已染上血色,还有一缕殷红色从发鬓滴落。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松开长刀。
见状,蜂拥而上的暴徒们马上将雷德团团围住。
“妈的!该死的感染者,你无处可逃了!”
“笑死我了,还没开打就被砸个半死!”
“我劝你还是感恩戴德的献上性命,至少这样我们能让你毫无痛苦的死去。”
雷德波澜不惊,只是目不斜视的盯着这几人。
那冰冷的视线看的他们心里发毛。雷德向前踏出一步,所有的暴徒不约而同的连连后退。
“你们可曾听闻过59废墟?”
“没.没听过,怎么了!?”
“随口一问罢了。”
下一秒,利刃如同被点燃,猩红的血焰升腾而起。
“那个时候,我被人们称为‘红刀’。”
————————————————————
雷德先生...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满是碎石钢架结构的过道中,苏茜步履蹒跚的独自前行。她的体力早已被警备队长压榨干净,此刻几乎是全凭意志苦撑。
苏茜还是第一次觉得能摆动双手,迈开大腿走路是件多么辛福的事情——要是大臂也能肆意摆动就好了。
雷德确实斩断了锁链,但他毕竟没有多看,又对捆绑方面的知识一窍不通,根本没注意到捆住苏茜手腕的铁链和捆在身上的铁链根本不是同一根!
之后的时间里,苏茜又披着外套,导致雷德根本没发觉异常。
苏茜也是,之前被绑的实在太死,双手早已失去知觉,即便在解开锁链后,身体也没立马恢复。
直到自己孤身一人时,才注意到大臂还被铁链紧紧的箍在两侧。两只小臂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挥动,既擦不了额头的汗水,也拔不出深入私处的小玩具。
——幸好之前天顶坍塌的时候,警备队长随身携带的遥控器也被一同压坏。这个小玩具此刻也不见动静。
虽然难以启齿,但苏茜已经习惯下体塞着东西走路。只要它不震动起来,便无伤大雅。
出口就在眼前!加油,只要到了那里...!
苏茜甩甩头,抖掉发梢的汗水,一鼓作气向前冲去。
就在此时,一个让高大肥胖的身影突然从另一条道冲出,两人顿时撞了个满怀。
“终于...哎哟我的妈。”
满脸横肉、大腹便便,西装革履、三七油头,不正是贝希曼议员吗?
气喘吁吁的贝希曼也在同一时间注意到了苏茜。他难以相信这是现实,此时正反复揉搓着双眼。
再定睛一看,身披破烂外套的粉发少女确实直挺挺的站在眼前。
“好啊!你个混蛋感染者反而跑出来了!妈的...一群废物!一点用都没有!”
贪婪政客气急败坏的跺脚,肉脸青筋挑起。他将一切的怨气都化作巴掌,重重扇在菲林女孩的脸上。
“都是你们这些混蛋感染者!老子的钱!”
苏茜被打的别过脸去,连退几步。一切的声音似乎都被这清脆的巴掌终结,寂静的反而让人不太适应。
过了良久,菲林少女才抬起头,空洞的双眸让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原因?”
她宛若行尸走肉般向前踏出一步。
“就为了这种事情,你的手下烧了我的店?”
火光四溅的场面宛如梦魇般再次涌入苏茜的脑海。对她而言,那场大火不光焚尽了店面,还灼烧了自己的心房!
她瞪着眼前的贵族,多年来的压抑彻底爆发。
“仅仅是,为了钱?”
绿意火花...那个承载了自己多年梦想的地方!
甚至在买下她之前,苏茜就做足了装修的功课。
门口可以摆点盆栽装饰,天花板的吊灯得换一盏新的,东面的墙需要再粉刷一下,南边的角落还买点杂志供客人阅读...
而正式买下她的时候,苏茜欢呼悦雀的像个孩子!甚至彻夜难眠,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的对镜子练习微笑,一遍又一般的重复说着“欢迎光临”。
“就为了这种事情...你甚至要加害这么多无辜的感染者?”
那些的感染者工人的音容笑貌在苏茜脑海中循环。她一步一步上前,之前胆怯的菲林已不复存在!
大家...明明只是想普通的、简单的活下去而已!大家都是亲切的好人,只是生病了而已!
“做这么过分的事情...仅仅是因为,钱?”
原本...还计划着再攒点钱,买点上好佳酿...等大家散工后,自己能一边帮人剪发,一边看着聚在店内的朋友们饮酒畅谈、读书看报。到时候,再一起分享美发秘诀,推荐喜欢的护发素...大家其乐融融,该是多美好的场面!光是想想,都会让人幸福的傻笑。
到时候,自己还能向妈妈炫耀一番,能再关照下家里兄弟姐妹们!为此...自己就连信件,都已经写好了!
但是——
刚捧起的梦就被摔的支离破碎,被大火焚烧成灰烬。
一切都因为这个贪婪的政客!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离我远一点!你这个怪物!走开!”
苏茜浑身颤动,眼里只剩下仇恨与愤怒。亮蓝色的电火花不受控制的在全身噼里啪啦跳动。
“你!救.救命...来人啊!”
你该死!你该死!
贝希曼脸色苍白的后退,正欲转身逃跑,却被脚下的钢管绊倒在地。
在他眼前,年轻的菲林已向前抬起小臂。外套掀起,露出里面被绑在两侧的大臂,还有被挤的肿胀的胸脯。
——但此刻,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年轻的菲林掐住了议员的脖子,剧烈的电火花噼里啪啦作响。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放.放手啊啊啊啊”
“你害怕了...你现在害怕了!”
少女细嫩的手指突入贝希曼颈部的肥肉,涌动的电火花灼伤了皮肤。
“你凭什么...”
苏茜银牙紧咬,沙哑的声音化作咆哮:
“凭什么毁掉我的生活啊啊啊啊!”
一瞬间,凶猛的电火花照亮了整个过道,宛如雷震般炸裂开来。
被压在身下的贵族已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倒竖的头发下,脸上焦黑的肥肉还一抖一抖,隐隐约约中还能闻到烤肉特有的焦味。
“小苏茜!”
巨大的藤蔓突然掀起混凝碎屑,紧随其后的树根撑起钢架,打破天顶。城市的灯光透过洞口,照出一个人影——正是赶来救援的夏栎。
“苏茜!苏茜!别这样!”
下一瞬间,涌动的藤蔓缠向近乎失去理智的苏茜,不由分说的捆住双腿,并将小臂拉至身后。
高多汀的德鲁伊连忙跑上前,紧紧抱住了眼前的感染者。剧烈的电火花灼伤了她的肌肤,但她依然没有放手。
“冷静点,苏茜。是我...一切都结束了。”
“店长...夏栎小姐。”
苏茜啜泣着,眼眸里终于多了几分神采。她刚想回以拥抱,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原来是双手双脚又被重新绑了起来,只不过这次是藤蔓。
“抱歉,为了阻止你,只能这样了。我们回去吧,这种人,不值得你这么做。”
“回去?回哪儿去?‘绿意火花’已经没有了...”
“生命总会找到属于他的位置。”
夏栎淡然一笑,轻拍着苏茜的小脑袋。
“走吧!小苏茜,我们该回去了。”
土石、钢架与废弃建材构成的狭窄空间里,年轻的菲林如释负重,积蓄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