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浓厚阴影笼罩的废弃灯塔内,蓝毒与格劳克斯持续奔走。
两人不约而同的压低了呼吸,彷彿潜游在阴森的海底。四面尽是搅动的水声,以及来自脚下湿哒哒的踩踏声。
塔内诡异的安宁,仿佛那堆来势汹汹的海草只是场噩梦。
格劳克斯好奇的回过头,望向身后空旷的楼道。
“它们怎么没有追来?”
“不清楚,但毫无疑问是好事。”
“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兴许墙上的这堆海草马上就会对我们发动袭击。”
“小格劳也学会乌鸦嘴了呢。”
“我这是在担心你啊!你这幅模样真的没问题吧?”
格劳克斯说着,余光不由的蓝毒身上游走。
之前的骚乱弄的两人狼狈不堪,蓝毒的双马尾也散了一边。当然,最致命的还是她的一条手臂被海草死死捆在身后。
从手腕到大臂,海草均匀的缠绕,将肌肤勒的紧致且凹凸不平。小臂被向上吊起,尽可能的与大臂夹紧。在手臂外围,又有一条海草加以固定,迫使蓝毒保持这种姿势。倘若再把手掌摊平,毫无疑问会戳到后颈。
这极限的捆法看的格劳克斯心惊肉跳,她甚至一度怀疑蓝毒的胳膊有没有脱臼。
除此之外,与手腕藕断丝连的外套拖在地上,难免会绊住步伐。
“绑成这样你真的没问题吗?我看着都疼。”
“放心好了,我早就习惯了——和博士在一起的时候。”
“这种事情用不着告诉我啊!”
“顺便,如果两只手都被绑成这样的话,就叫后拜观音式绑法。”
“都说了不要向我科普这种奇怪的知识啊!”
蓝毒刚想回以一个气定神闲的微笑,好让格劳克斯安心。但就在她落脚的那刻,宛如针扎的剧痛突然在她脚心传来。
“啊——!”
蓝毒娇呼一声,打岔的双脚顿时带她向前倾倒而去。
泛着幽蓝亮光的台阶在她眼前放大,蓝毒本能想用手去支撑,但无奈她一手持着弩,一手又被绑在身后,只能任由脑袋重重的磕在楼梯上。
“蓝毒,怎么了!?”
格劳克斯吓了一跳,赶忙放下源石灯,将她抱起。
“好疼...我好像踩到钉子...”
“钉子?”
顺着不断抽搐的双腿,格劳克斯看向靴底。
这一刻,视线凝固了。
“这什么玩意!?”
她吓得连连退后,就连源石灯都被踢倒在地。
钉子?哪有什么钉子?
有的只有一层厚厚的苔藓状物质,颜色也和那些海草如出一辙。更可怕的是,那层蓝色宛如生物,不断蠕动、挤压,延伸出丝状物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靴子——甚至有好几缕已侵入靴口。
“冥痕...”
格劳克斯吞了口唾沫,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它名字。
而在翻倒的源石灯下,泛着蓝光的台阶一览无余。
冥痕早已泛滥成灾,只是光顾着逃跑的两人未曾注意脚下。
格劳克斯心里直打颤,视线不由的扫向自己的双腿。
——果不其然,在外骨骼以及长袜上,早已遍布这些如爬山虎般的触须。只看接触面积的话,甚至要超过蓝毒。
之前就觉得脚怎么黏糊糊的,原来罪魁祸首是它们!多亏这双半残的脚没啥知觉,自己还能像这样站着...
“发生什么事了?小格劳。我的脚有什么不对吗?”
蓝毒催促的直起身子,却被格劳克斯阻止。她深吸一口气,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冷静。
“听我说,蓝毒!我们的处境恐怕没有丝毫改变,那些家伙还紧咬着我们不放!”
“那些家伙?海草吗?”
“不要多问了!应该说,一开始就是它们。”
说着,格劳克斯便擅自脱下蓝毒的短靴与袜子。
双细嫩的白皙小脚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借助源石灯光,还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脚底血管般遍布的蓝色触须。
见状,格劳克斯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指,在裸露的美足上轻轻一划。
“啊——”
指甲碰触的瞬间,蓝毒如触电的身体直接弓起,只见她嘴巴大张,还能自由活动的手臂差点扇了格劳克斯一巴掌。
“好.好疼!”
“稍微忍着点...”
格劳克斯眉头紧锁,一边按住蓝毒乱蹬的双脚,指甲再度深入,试图将这些冥痕连根揪起。
蓝毒连连惨叫着,但成丝状散开的冥痕非但没有脱离脚心,反而还染在了格劳克斯的指甲上。
“怎么会...”
格劳克斯是彻底束手无策了。看着朋友这幅模样,她只能默默忍受这名为无力感的煎熬。
想不到冥痕已经侵入到这里了,只能先回地上想办法...
她痛苦的咬紧牙关,片刻后像是下定决心了般将雷神倾诉者塞到蓝毒手里。
“蓝毒,你看的到那些蓝色长条物质吗?你的脚已经被它们咬住,这才是刺痛你的罪魁祸首!后面的路...我带着你!”
话罢,格劳克斯便拉着蓝毒还能自由活动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抱起——可没想到对方竟一脸轻松的从怀中挣脱,宛如无事发生。
“大可不必!我只是没能适应而已,再说小格劳你的脚也被它们缠满了!”
“我的脚你又不是不知道?感知弱的很...而且有外骨骼支撑,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
“我自己可以走!”
蓝毒双眼一闭,光溜溜的小脚倔强的踏出一步。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哎呀!”
纤瘦的娇躯顿时剧烈的颤动一下,惨叫声响彻楼道,甚至余音绕梁。
瘫倒的同时,蓝毒不仅清晰的感觉到那阵刺痛,以及混杂在内的奇异麻痒。
那股痒感飞速传遍全身,甚至连意识都被冲淡。
幸好格劳克斯早有准备,连忙张开双臂将她抱住。
“呜...又痒又痛!对不起,小格劳...”
蓝毒的俏脸已是通红一片,纤细修长的美腿在格劳克斯怀抱里不自觉的搓动屈伸。
“我知道你难受,剩下的让我来。”
格劳克斯只是宠溺的一笑,转过身双臂在身后贴合,示意蓝毒趴到她背上去。
“来。”
“谢谢。”
一股暖意在心中激荡,蓝毒只觉得视线变得朦胧。只是,格劳克斯指甲上的那抹亮蓝色属实惹眼,光是看着就觉得不祥。
没记错的话,小格劳就是用指甲扣我的脚吧?
“怎么了?快上来啊。”
格劳克斯催促道,而被她忽略的墙壁上,密集的海草已开始悄然蠕动。
“小格劳!小心!”
“什么!?”
声音终究晚了一步,“嗖”的一声,数根海草顿时腾空而起。
“怎么会!?”
格劳克斯始料未及,再加上她的手本来就背在身后,海草轻而易举的便缠住了她的手腕。
“可恶!给我松开!”
她连忙抽出手腕,但别看海草纤细脆弱,但蕴含的力量却奇大无比,根本不是格劳克斯所能抗衡的。
“松开...呃啊啊啊啊!”
在蓝毒惊谔的目光下,格劳克斯的手腕缓缓被扭到后背。贴合的小臂被吊高,掌心相对合十,直抵后颈。
这残酷的绑法将肩胛骨尽可能的往后拉开,向上提起的小臂又保持着和大臂贴合的姿势。肌肉仿佛被撕裂、韧带几乎崩断,就连皮肉被挤压的痛觉都让格劳克斯难以忍受。
“啊...好.好疼!”
格劳克斯做梦都没有想到,蓝毒刚向自己科普了后拜观音式的绑法,可自己竟在两分钟都后被便被这么活生生的捆成这样。
“怎么会...小格劳!”
“别.别过来!”
格劳克斯痛的咬牙切齿,以至于昂首挺胸的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与此同时,更多的海草开始蠕动,逐渐从墙面上脱离。宛如一条条灵活的触手,在源石灯的投影下留下扭曲的影子。
“不要过来!”
慌乱中,蓝毒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但她并不熟悉雷神倾诉者,而且又是单手操作。
海草没被击退,巨大的后坐力反而震的手腕生疼。
“呃,你们...休想得逞!”
大段大段的海草乘虚而入,蓝毒本想上前护住格劳克斯,但脚底的酥麻又让她一个趔趄,重重摔在地上。
蓝毒痛的眼冒金星,可没等她缓过神来,两只膝盖突然一紧。
仅仅一个呼吸的功夫,密密麻麻的海草便逮住了大腿,将腿肉勒的凹凸不平,彻底并拢在一起。不光如此,它们还在快速向下游走,势有将双腿彻底包裹住的意思。
“松开啊...!”
蓝毒小腿肌肉立马绷紧,奋力向外张开。可她又哪是这些海草的对手?两只小腿宛如螳臂当车,毫无悬念的并在了一起。
不仅如此,这些群海草还格外关照了蓝毒裸露的嫩足。那一圈圈从脚底绕过的蓝色贴合的毫无间隙,就好像穿了一双踩脚袜。
“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阵刺痛仿佛愈演愈烈,宛如一阵电流从脚心瞬间贯穿至大脑。
蓝毒难受的左摇右晃,并拢的双腿时而高举挺直,时而又放下在楼梯上反复摩擦。可海草非得没有松开,反而还有越缠越紧的趋势。
“蓝.蓝毒!”
格劳克斯挣扎着想要过来,但更多的海草已瞄准了她。双臂被高吊的痛觉让格劳克斯无法移开半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海草肆虐。
她本以为自己也会和蓝毒一样,双腿被缠个密不透风,可没想到海草居然率先找上了上半身。
“呃...”
只见海草在肩膀飞快的来回穿梭,又奋力从与身体彻底贴合的腋下挤过。
被缚住的双臂再次被触动,格劳克斯疼的冷汗直冒,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海草俨然攀上了小有规模的酥胸,先是紧密的勒过住胸部上下部分,然后又从乳沟勾过,捆出一个横着的8字形,不算饱满的双峰一瞬间胀大一圈。
海草继续向下,开始在腹部、腰部缠绕打结,最终在厚实的外套上勾勒出整齐且规律的蓝色绳网。平日里格劳克斯总是裹在厚实外套下不露山水的娇躯一下被绑的凹凸有致。
呃...好难受,都感觉要喘不过气了!
由海草编制成的绳网好似束腰,不仅勒的格劳克斯全身肌肉紧绷,甚至进一步控制住了呼吸。
但是,更让她绝望的还在后面——
海草在腰部持续收紧的同时,其中最为粗壮的那根却脱离而出,竟一下子从胯下钻过。
它无情的在少女最为隐私的那个部位勒过,随即攀上了手肘部分。
“啊啊啊啊——”
那个瞬间,远超蓝毒的惨叫彻底爆发。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一下洗刷了格劳克斯的意识。
她哀嚎着,大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最终缓缓的软在地上。可海草并没有放过格劳克斯的打算。
从胯下绕过的海草就这样从手肘内穿过,随后长驱直上,连脖颈都没有放过。
这下,格劳克斯只要稍微有点动作,就会拉动下体勒紧的海草,给她带去又一份无法忍耐的酥麻;除此之外,缠住脖子的海草也相当要命,哪怕格劳克斯只是轻微的点头或是摇头,都会招来同样的待遇。
少女们已彻底绝望,她们俨然失去了所有的手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卷入海草的浪潮,最终被包成密不透风的人茧。
——然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成群结队的海草突然中道而止。
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不见,海草们竟悄然原路褪去,重新依附于墙面。仿佛无事发生,狭小的楼道只留下被层层紧缚的两人楞在原地。
怎么回事!?明明对方稳操胜券,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撤退了?
蓝毒还留有一只手臂可以自由活动,略带麻痒的阵阵刺痛依然在脚心不断盘旋,但显然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了。于是,蓝毒挣扎的想要直起身子。
只可惜双腿上的拘束实在厉害,那一圈圈错综复杂的海草不仅看的人头皮发麻,也紧的让膝盖都无法弯曲。
脚心无法踩地,光靠单手,蓝毒也力不从心,只好求助于同样被绑住的同伴。
“小格劳!你情况怎么样!?站的起来吗?”
回应她的依然只有一阵轻微的喘息,通过暗淡的源石灯,蓝毒看到格劳克斯大腿内敛小腿外翻,腰杆笔直的跪坐于地。
她姣好的脸庞已是一片惨白,额头布满了细汗;含在嘴里的棒棒糖也不知所踪。看的出来,格劳克斯还是第一次经历如此极限的捆绑,导致她痛苦万分又束手无策——虽然她已无手可用就是了。
良久,格劳克斯终于有点适应这身拘束,这才缓缓开口道:
“大意了...没想到它们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手。”
“你说,它们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收手?小格劳,我有一种不祥的猜测。”
“你说吧,反正情况已经够糟糕的了...”
“你看看,我还有一只手可以活动。小格劳你也差不多,双腿除了沾点冥痕外,并未被海草缠住。很显然,是它们刻意为之。”
“你的意思是...那些家伙故意整我们?玩一手欲擒故纵?”
蓝毒不说话,只是苦笑。这下格劳克斯的脸色更显苍白了,她望向头顶上的那片黑暗,仿佛喃喃自语:
“呵...居然这么恶趣味。”
正如蓝毒所言,格劳克斯手臂的拘束固然严密,但双腿却相当自由——前提是不算上那根呈现股绳作用的海草。
而蓝毒又偏偏留下一只手没被绑住,这不就是在告诉两人:我留了机会给你们,请二位尝试逃跑吧!
这可真是个恶劣的游戏。但事到如今,她们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选项吗?
两人互相对视,不约而同的点下头。
格劳克斯背对墙面,臀部一点一点的向上摩擦。肩处以及手肘撕裂般的剧痛导致她做不成大幅度的动作,如今只能倚靠下半身的力量了。
只是,勒过股间的海草确实难以忽视。格劳克斯每一次用力,无疑是将它更加没入自己的下体。即使隔着衣物,格劳克斯依然能清晰的感受那那玩意正在自己下体反复摩擦。
由于海草将胸部勒的胀大,哪怕格劳克斯只是做出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带动酥胸自由晃动。那软绵绵的酥麻以及下体的刺激都使格劳克斯情不自禁的想呻吟几声。
呃...居然把我绑成这幅模样,这些海草,在某方面还真是有奇怪的癖好!
——幸好,过程虽然艰难,但她最终还是咬紧牙关,成功挺了过去。
“蓝毒,来!别忘了源石灯。”
格劳克斯小步小步的挪到朋友身上,她本想蹲下或跪下,但被迫挺直的腰杆却不允许她这么做,无奈之余,她只能交给蓝毒自己出谋划策。
蓝毒也是幸不辱命,一手抓住格劳克斯的外骨骼,另一侧的肩膀又紧贴墙面,缓缓起身。
“脚没事吧?我这样子,也背不了你了。”
“不直接着地的话,问题不大。而且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唉~真亏你还能不当回事。手搭我脖子上吧,互相有个照应。”
“会很痛的哦?尤其是下面。”
“那要不我把你丢在这里?”
格劳克斯不禁白了蓝毒一眼,却又忍不住轻笑出声。透过源石灯的光芒,两人抬头仰望。
在那片黑暗中,被海草以及冥痕覆盖的楼道仿佛无限延长。但无论如何,她们必须前进,齐心协力通关这场艰难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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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灯塔顶部,不计其数的海草汇聚于此。它们交织结合,汇聚成一个蓝色大球。
为了确保蓝球能在空中悬挂,成百上千的海草从墙面、楼顶延伸而出,与它纠缠在一起。
而在视线无法到达的蓝球中央,亚麻色长发的斐迪亚少女被包裹在内。
四周海草的蠕动的沙沙声唤回了少女的意识。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烂泥中,潮湿的触感很是难受。
好.好热...
艾丽亚缓缓睁开眼睛,一望无际的亮蓝在黑暗中非常显眼。甚至还有三四根海草就在她面前蠕动,只留毛骨悚然的声响。
这是哪...?
随着身体知觉的恢复,遍布全身每一寸肌肤的紧缚感让她忆起缘由。
我被海草拖到这里的?这里...难道是它们的巢穴!?
艾莉亚倒想起身探索一番,但缠在身上的海草密集的让人头皮发麻,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双臂近乎极限的在身后贴合,连根手指都无法自由活动;双腿自然好不到哪去,由海草组成的绳圈也是将其并拢的毫无间隙。
除此之外,伸入嘴巴的那根海草貌似粗大了不止一圈,在占领口腔的同时,也向内部继续延伸。纵使艾莉亚想要呼救,也只会化作金津玉液从嘴角流出。
这可要比蓝毒绑的严密太多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肉不是紧绷的。血液无法正常循环的痛苦让她面色通红,艾莉亚甚至怀疑觉自己的五脏六腑是否挤在了一起。
身下的海草则是如浪潮般不断涌起,带着艾莉亚一上一下翻动,晃的她晕头转向。
唔...不知道蓝毒小姐和格劳克斯小姐怎么样了?不知道有没有顺利逃脱。
艾莉亚尝试着翻个身,避免压到搁在后背的手臂。但就在挪动双腿时,下体撕裂般的疼痛突然让她打了个寒颤。
我这是...!?
她挣扎的看向下半身,尽管四下无光,但那些蓝色的长条形轮廓依稀可见。
直到现在,艾莉亚才终于察觉到自己的处境。
原来自己不光被捆着,在由海草组成的蓝色墙面上,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海草也将自己固定在中央,有的缠住腰部,有的捆在脚腕,还有的系于脖颈;甚至还有几根瞄准了白嫩的双峰,它们轻而易举的扯开布料,纤长如触手的细海草在乳根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两块凸起的软肉就这样成了它们的玩具,如布丁般软弹起舞。
当然,和伸入裙下的那根海草相比,这些都不值一提。
——那是根格外粗壮的海草,比起说是海草,倒不如用管子来形容要更加确切。刚才的那阵剧痛,也是因为艾莉亚不小心将其触动。
艾莉亚不发现则已,一旦发现,她绝对不能忍受这方面的玩弄!当然,这也意味着她再也无法无视下体被扩开的胀痛——而狡猾的海草,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
“呜呜——!”
突如其来的震动宛如一道电流,触的少女惨叫连连,娇躯不自觉的剧烈颤抖。她活像座拱桥,腰部在原地弓起。
好.好难受!快停下!不行不行!啊啊啊救救我啊!
“呜——!嗯呃——!”
艾莉亚惨叫连连,可得到的回应只有海草无穷无尽的沙沙蠕动声以及逐渐加剧的震动。
光是这么几秒的功夫,她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下面干涩的土壤已有涌出地下水的痕迹。而那根格外粗大的海草,也更加兴奋的向着内部不断钻入。
一时间,紧致的肉瓣被撑的更开,撕裂般的痛苦更是让艾莉亚叫苦连天。
嘴里的海草同样有更深入的趋势,艾莉亚甚至感觉它已经触碰到了喉咙,涌上阵阵酸水。
艾莉亚本想试着夹紧双腿试图海草的不断侵入,可她实在难以反抗这让人全身无力的酥麻,以及夹杂在其中的些许快感。
每一次突入,凹凸不平的海草都会在肉壁上狠狠划过,将每一层体液舔舐的一干二净。作为交换,它的尖端也涌出些许白色粘液。
艾莉亚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在它接触自己壁肉的瞬间,灼烧般的麻痒难受的只想让人不顾形象的用手去扣!
呃...它们居然在吸食我的体液!?怎么会...我这是被当做苗床了?
“嗯嗯嗯嗯啊啊啊——!”
麻痒、痛觉、快意一切的感觉都在下身交融。艾莉亚早已精疲力尽,甚至没发觉那几根缠在她双峰上的海草也开始了行动,在硬起的樱桃上吸吮其那几滴最为宝贵的蜜液。
而下身的海草则已突破至最底层,在内部留下火辣辣的同时,又将平坦的小腹顶起。
“呜——!”
突然间,那根海草突然抽动了一下,膨胀的尖端在里面冲撞。最为回应,内壁仿佛有什么东西蓄势待发。
一股奇异的快感正在艾莉亚脑中不断盘旋,其来源正是被不断折磨的下体。明明浑身难受的不行,但那股快意却仿佛凌驾于任何感觉之上,只想让人想夹紧双腿尽情享受。
“嗯——!”
下一秒,意识被推上了顶峰。从未体验过的至高快感使得艾莉亚大脑一片空白。泥泞不堪的私处瞬间喷出一股新鲜的体液——只不过还未等它漏出,便被海草吸食的一干二净。
“呜...呜...”
艾莉亚弓起的纤腰终于放下。那是难以描述的舒爽,尽管精疲力尽,双腿却仍意犹未尽的互相摩擦。
不要再来啦...
然而,那根没入下体的海草非但没有回缩的意思,反而毫无预兆的开始了第二轮爆发。
唔?不是吧?
刚松懈下来的神经又再次紧绷,艾莉亚双眸瞪的老大,再次被卷入痛与乐的海洋中。
这还没完,又有两根较为纤细的海草从墙体分离,干脆利落的袭向不断扭动的美人。
它们天各一方,却又一前一后的同时挤开并拢的大腿,在内侧艰难的游走,钻至下身的另外两个洞内。
“呜?呜——!”
伸入尿道的那根海草纤细的难以察觉,但来自内侧的瘙痒却真真切切存在!艾莉亚只感觉有无数的蚁虫在里面爬来爬去,奇痒无比!
粘稠的凉意顿时在后方蔓延开来,随着海草越来越深入,少女的后庭也被拆开。那从未体验过的痛觉与刺激又不得不时艾莉亚重新弓起身子,尽量不让臀部贴地。
“呜——呜——”
怎么连这里都不带放过的!?
当然,最要命的还是艾莉亚还发现自己仿佛失去了对下面肌肉的控制权!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会像蹒跚学步的婴儿一般,最基本的尿意都抑制不住...
“呜——呜——!”
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太丢人了!
——————————————
遍布腥臭湿气的楼道内,来自罗德岛的两位干员昂首挺立,却又迟迟不前。
在海草无情的捆扎下,格劳克斯反扭向上吊高的双臂除了会给她带去莫大的痛觉外,俨然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腰腹间的海草密集的像个束腰,更进一步限制了她的呼吸;双腿倒是自由,但勒过下体的海草却非常巧妙的控制住了格劳克斯的动作,她连简单的迈步都要小心翼翼,以免触动那根“股绳”。
蓝毒两条并拢的美腿上,几乎被海草盖到大腿根部,层层叠叠的见不到一丝间隙,仿佛套上了条单腿套,紧的她被迫绷直双腿;唯一能活动的左手搭在格劳克斯脖子上,手里则是紧握着源石照明灯。在暗淡的光芒下,两人姣好的脸庞血色全无。
为了最大程度的减轻格劳克斯的负担,蓝毒尽可能的让另一侧肩膀紧挨墙壁。她就这样被挤在中间,好让身体保持平衡。
两人的嘴并没被堵上,但为了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四周海草的动向,她们不再互相交流。
顺着光芒,蓝毒望向楼道的尽头。
那是一扇生锈的铁门,旁边还有一位库兰塔冒险者的尸骸——同时这也是两人在进入灯塔后没走多远便看到的场景。
就差一点了...
蓝毒抿了抿发白的嘴唇,并拢的双腿突然发力,向着高一级的台阶跳去。与此同时,格劳克斯也非常配合的向上迈开一步。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但来自脚心的刺痛却让蓝毒娇躯颤抖,搭在格劳克斯脖子上的手臂不自觉的夹紧。
“噫——!”
自打两人决定以这种状态逃离此地时,这个过程已经上演了无数遍。蓝毒虽然有些适应那如针扎般的刺痛,但真正让她咬牙坚持下来的,却是她的倔强。
而眼下,那份倔强却随着体力的消耗逐渐减弱。蓝毒甚至感觉,最后的几级台阶已经出现了重影。
“要不要休息一下?”
格劳克斯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也虚弱的厉害。
“谢谢啦...还是先想方设法出去吧!不然怎么安心下来。”
“也是。谁知道下一波什么时候会过来。”
她点了点头,静待蓝毒的下一波跳跃。
而在格劳克斯的双腿上,那些不断扩张的的冥痕已悄然爬到了大腿根,有几根纤细的触须甚至接触到那根充当股绳作用的海草。格劳克斯又无法低头,对下半身的异变自然无从察觉。
蓝毒再次跳了出去,格劳克斯理所当然的跟上。而就在此时,那根股绳突然勒的更紧了!
她本以为是自己动作太大,又不小心将股绳触动,但双臂的剧痛与随之到来的窒息感却让格劳克斯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呃...!”
“怎么了?小格劳!?”啊——
那一步终究没能迈出去,双脚落地的蓝毒没有了依靠,娇躯顿时一颤,随之便重重摔在台阶上。
——幸好,她及时收回了挽在格劳克斯脖子上的手臂,才导致伙伴没有一起倒下。但是手里的源石灯却滚下了台阶,没蹦跶几下,那缕光芒便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中。
怎么会...!?
“啊啊啊啊啊——”
压抑已久的哀嚎顿时在黑暗里爆发,那是格劳克斯的声音。
她并不像蓝毒那样习惯拘束,这极限的后摆观音式绑法早已让格劳克斯苦不堪言。若是褪去外套,甚至还能发现她的手臂已呈现不健康的紫色红色。
唯有格劳克斯自己清楚,她每迈出一步,都会导致股绳在两瓣嫩肉上狠狠的摩擦过一次,海草粗糙的质感哪怕是隔着衣物也极为难受;这一路走来,格劳克斯甚至不记得那里已经遭了多少罪?她只知道那片花园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在脑海中冲撞的快感正一点点蚕食着她的意识。
和蓝毒相比,她的情况要来的更加糟糕,无非是在硬撑罢了。
——如今,那临门一脚却让堤坝崩塌!
不行!要撑住!怎么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
格劳克斯摇摇欲坠,疲软的的双腿再也支持不住,她就这样保持着夹紧大腿的状态,小腿向外打开,缓缓坐下。
“小格劳!冷静!”
海草冰凉的触感并未如约而至,在这之前,反而是一层柔软的触觉将臀部托起。
“呃...蓝毒,你在干什么?”
“不要说话啦,先让身体缓一缓!”
格劳克斯看不到,但光凭身下的触感,她也明白是蓝毒趴在地上,防止自己软倒在地。
谢谢啦,好姐妹...
格劳克斯不再客气,将全身的重量压了下去。但内裤上湿漉漉的触觉又让她马上惴惴不安起来。
“嗯?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流到我脸上了。”
完了...!
格劳克斯暗叫不妙,心凉半截。
“等等...小格劳,你不会是...!?”
“求你别说了!我.我要脸!”
格劳克斯颤抖的厉害。多亏蓝毒趴在台阶上,也多亏源石灯滚了下去,否则那张宛如熟透苹果般的娇羞小脸肯定会惹人发笑。
虽说这不是格劳克斯的本意,但最基本的尊严让她无地自容。若不是情非常时期,若不是身受紧缚,她真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噗——行吧行吧,等出去后我就会忘记的。”
“嗯.嗯...!”
她真是羞愧难当,自己不仅当着好朋友的面上演了这么一波,漏出来的那玩意儿居然还流到了对方脸上!?
蓝毒单手撑地,任由那股带着腥臭的体液在脸上、头发上凝干。她只是惊讶,并没有责怪格劳克斯的意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感觉压住脸部的柔软似乎抬高了一些。
“已经没问题了?”
“嗯,继续走吧...”
两人再度起身,铁门近在咫尺。
虽然失去了源石灯,但两人也有些适应无光的环境。这里离地上很近,不出意外的话,她们可以顺利脱逃。
——是的,只要不出意外。
沙沙...沙沙...
隐于黑暗的楼道又开始充斥起此起彼伏的蠕动声,两人不约而同的屏住了呼吸。
她们的武器都已遗失在了下层的楼道中,那些海草肯定不会放过她们,要是被彻底绑成人棍或是捆成驷马之类的姿势,那便彻底结束了!
“小心点,它们来了!”
“注意脚下。”
嗖的一声,一抹蓝色在蓝毒眼前略过,带起的轻风将头发撩起。
蓝毒吓得心跳都要停止了!她本以为唯一剩下的手臂会被强行扭到后背,但意外的是,那根海草竟不动声色的扬长而去。
格劳克斯也是,她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东西擦到了她的耳朵,但双脚却安然无恙。
那些海草似乎只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两人,并未在第一时间发起攻击。
“怎么回事?不绑我们?”
“怕不是还想继续玩玩...难得的猎物,肯定要尽情的去享受。”
“真是恶趣味...”
格劳克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不过,这不也是我们的机会吗?”
蓝毒并拢的双脚蓄势待发,手指轻轻戳了戳格劳克斯的肩膀给予足够的暗号。
这一瞬间,她们连呼吸的节奏都如出一辙。
“要走了!”
两人同时跳起,向着更高台阶冲去。扬起的头发在脸庞划过,留下轻微的麻痒。
本来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格劳克斯突然警惕起来。
因为那个触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还有扩散的迹象。
格劳克斯不禁用余光撇了撇,映入眼帘的亮蓝色印证了她的猜测。
——那是一根极为细嫩的海草,准确的说,应该是幼苗才对。它像是从缠在脖子上的海草堆里生长而出,神不知鬼不觉的爬到了眼角。
该死的,果然还是来了...这是要干嘛?堵住我的嘴?耳朵?还是眼睛?
格劳克斯长出一口气,尽管早有好心理准备,但当残酷的现实真的给了她当头一棒后,那股随之而来的不甘还是让她黯然神伤。
“小格劳,你...!”
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蓝毒自然注意到了格劳克斯的异样。
那细嫩的海草幼苗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看这情势,它是要彻底包住格劳克斯的眼鼻以及嘴巴。而且也不知是否刻意为之,那疯狂生长的海草竟没有一根是朝着蓝毒蔓延来。
“蓝毒。”
“我在...”
“之后会有那么一小段时间里,我可能会看不见,听不着,更可能会说不了话...不会,只要双脚没被折叠起来,我一定会继续前进的。所以,就拜托你来引路了。”
“嗯...”
“等出去后,记得做个超大号的蛋糕庆祝一下。带上艾莉亚小姐一起...”
话音刚落,海草们顿时蜂拥而至,争先恐后的涌入了少女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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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无天日的内部内部,艾莉亚早已精疲力尽、眼神暗淡。浑身上下的束缚非但没有松动,反而越收越紧,勒的她骨头咯咯作响。
为伴的是只有疯狂舞动的海草,身下波涛般涌动的海草又晃的艾丽娅起伏不断。植物与肉体互相摩擦的糜烂水声甚至盖过了她微弱的呻吟。
那几根深入她体内的海草没有退出,依然源源不断的在震动、抽插。
好晕...好热...好渴...
艾莉亚早已忘记自己高潮迭起的次数,每次在意识从顶峰开始跌落时,海草又会马上爆发出更加强烈的震动,再次将艾莉亚送回那个时刻。
她就这样,一直在这个状态来回往复。通红的俏脸挂着一层黏汗,压在身下的亚麻色长发也拧成缕状。
唔,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该怎么办?我不会就这样一直被绑在这里,成为它们的苗床吧!?
——除此之外,伸入尿道的那根海草也让艾莉亚感到万分难受。
在它不断的搅动下,艾莉亚第一次体验到了失禁的屈辱感。而那根海草本就纤细,根本无法在第一时间消化掉源源而出的滚烫液体。
最终,倾泻而出的尿液打湿了艾莉亚的内裤,向着外部继续扩散,将后裙摆的颜色染的更深。
“呃——”
下体的海草又是一下剧烈的抽动,艾莉亚早已欲罢不能,只是机械性的发出呻吟。
一股新鲜体液随之被榨取而出。海草只是一阵收缩,表面突起好似葫芦的凸块往回游走,尽情抽取少女的体液。
那一刹那,周围的海草似乎舞动的更兴奋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我得逃走,蓝毒小姐与格劳克斯小姐兴许还在下面...!
——可是,自己已沦为人棍、自身难保,又哪有余力去挽救他人呢?
老师...我该怎么办才好?难道这也是我旅途中的考验吗?
就在此时,冰凉的触觉在脸上划过,艾莉亚不自觉的向那个方向投去视线。
纵使在黑暗中,那是个暗淡的金属光芒也格外惹人注目。
艾莉亚不仅认的这个,而且还万分熟悉。那不正是之前被蓝毒没收的法杖吗?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没想到它居然被海草的洪流冲回到了艾莉亚身边。
那一瞬间,少女第一次看到了希望。
要是可以使用源石技艺的话,就能让蓝毒小姐她们知道我的位置!
艾莉亚屏气凝神,贴在后背的手臂慢慢摩擦,试图拉近彼此的距离。
下体被拉的一紧,宛如电流般的刺痛传遍全身。体验了无数次的快感让艾莉亚娇躯一僵。而且随着海草的翻腾,法杖反而离的更远了!
绝对不行!
心中的力量彻底爆发,艾莉亚双脚突然发力,竟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翻滚,从原来的仰躺变成了卧躺。
霎时,下体的海草被硬生生的扯出一寸!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狠狠的在肉瓣上拉过,同时也是第一次将那咸腥的体液带出。
艾莉亚痛的呜呜直叫,蜷缩着身子在原地来回摆动。
后庭的海草似乎也被触动,不仅向着更内部发起攻击,就连尺寸也似乎胀大了一圈。
皮肉撕裂般的剧痛让艾莉亚呻吟的更无力了,两边的括约肌不自觉的夹紧,以免海草继续肆虐。
可就在此时,海草的尖端突然在内部曲折,然后缓缓拉出。
“呜?”
作为当事者的艾莉亚都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这种奇妙的感觉了。硬要表达的话,大概就是突然想上厕所。
等等...!不会吧!?
一想到来自内裤湿哒哒的触感,艾莉亚连忙更加用力的夹紧了括约肌。
小的就算了,大的难道也来?
心惊胆战之余,幸好海草没有完全拔出,只是在接近出口的位置便停下,然后才重新推进。
好.好痛!这样子根本动不了啊!如果...如果说,我放松下来呢?
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艾莉亚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括约肌缓缓放松下来,海草似乎格外兴奋,甚至开始分泌出某种黏糊糊的白色汁液,使它进入的更加自如。
呼...没想到真的舒服了点,虽然还是很疼。
艾莉亚抬头看向散着寒光的法杖,双眸终于有了分神采。
那个距离,触手可及。但对一根人棍而言,却难于登天。
一定,一定要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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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未曾放弃的罗德岛二人组相濡以沫,并肩而行——只不过,一人双腿并拢小跳,一人则夹着大腿缓缓挪步。
在双方的默契配合下,她们已经跨过那扇铁门,到达最上层。
灯塔损坏严重,她们最初也是从一个缺口挤进来的。现在要做的,自然就是找到那个入口。
“呃...!”
蓝毒再跳出一步。为了避免刺激到脚心,她几乎是全程点着脚尖在移动。如今脚板又酸又麻,光是站着都有些摇摇欲坠。
樱桃小嘴则得到了特殊关照,一根海草从贴在后背的手腕上延伸而出,如口枷般卡住上下鄂,迂回后背。
海草勒的很紧,连着两侧的脸颊肉都凹陷下去。蓝毒倒是有过将其咬断的想法,但看着满墙的蓝色,便又放弃了这愚蠢的企图。
坚持住...!很近了,还差一点!
她看向身受重重紧缚的伙伴,更加坚定了逃离的决心。
就在十分钟前,海草突入了格劳克斯的口腔,将舌头压住的同时,又将小嘴塞的满满当当;一根宛如海带般扁平的海草则蒙住了她的双眼,切断了她与光线的联系;而在被头发盖住的耳朵,也有被海草占领,堵的严严实实。
视觉、听觉、甚至连交流的权利全被剥夺。纵使格劳克斯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但这漫漫无边的虚无感依然为她带去了强烈的不安。
若不是她能感受到蓝毒还在身边,能感受到那只压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格劳克斯真担心自己会不会留下眼泪。
就在这时,肩膀处突然传来轻微的触觉,像是被划了一条线。
格劳克斯点了点头,向左侧挪出一小步。
——那是两人情急之下留下的信号。
蓝毒会用下巴在格劳克斯肩膀上划线,以此来告诉她应该前进的大致方向。
哒!哒!
又是毫不停歇的连续跳跃,两人漂亮的通过拐角。而在不远处的前方,一缕阳光透过墙面的裂缝透入,照在她们身上。
对已经习惯了黑暗的蓝毒来说,那道亮光反而有些刺眼。
到了!小格劳,我们到了!
她激动的晃动格劳克斯脖子,也不再顾及对方是否难受,她只想把这个消息分享出去!但也因为兴奋过度,导致脚心又不小心接触到了地面。
“呜——”
久违的酥麻刺痛再度从脚底传到大脑,蓝毒连忙扭动起娇躯,避免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她喘着气,直视起那缕阳光,细数着暴露在光线下的灰尘颗粒。
真好...
蓝毒迫不及待,未等刺痛完全消退,她便在格劳克斯肩上划起线来。
——但是,明明只是非常简单的直线,下巴却不由自主的划出一个直角转弯。
咦?怎么回事?是我太累了?
她连忙想纠正,却发现脑袋怎么也动不了,耳畔却响起了海草蠕动的沙沙声。
糟糕!
蓝毒这才注意到,充当口枷的那根海草不知何时起就已经分裂出无数的触须,它们悄无声息的蜿蜒而上,其中五根尤其粗大,像只大手按在自己的脑袋上。
那些触须轻柔的仿佛没有重量,以至于蓝毒根本没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可又偏偏力大无穷,光是最简单的点头、摇头都成为了奢望。
这可怎么办!?
蓝毒吓得通体冰凉,之前的兴奋一扫而空。这一路蹦来过于顺利,导致她都忘记自己只是落入蛛网的猎物!
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让他永远看不到希望吗?不,不是的。而是将希望摆在面前,一个触手可及的距离。然后在他即将接触的那个瞬间,当面将希望摔个粉碎。
——很显然,这些海草就是这么做的。
“呜呜——”
蓝毒连忙摇晃着格劳克斯的肩膀,试图将真相传达出去。
可还没等她发力,一条条海草便凶猛的扑上前来,将那只手臂牢牢是固定在格劳克斯脖子上。
上面的触须不断向外扩散,近乎覆盖住了整条小臂。在多重禁锢下,蓝毒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翘起。
被夺去感官的格劳克斯根本没察觉到伙伴的异样,她只是觉得蓝毒又不小心触动了脚心的冥痕而苦苦挣扎。
她相信蓝毒。于是,对着被盖满海草的墙面踏出一步。
“呜——!”
蓝毒彻底慌了!尽可能的发出最大的声响,但格劳克斯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她又试图站在原地不动,但脚底的海草却重新汇聚,组成一双鞋跟高的夸张的高跟鞋。
身高顿时被拔高几寸,蓝毒可从未穿过这样的鞋子。她双腿又并拢,膝盖无法弯曲,再配合这样一件玩意儿,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会摔倒在地。
天顶上垂下一根海草,圈成绳圈,像个项圈一样禁锢住了玉颈。
突然,绳圈竟主动向前拉扯。蓝毒就像只宠物被人牵在手里,只能跟着跳出。
哒。
“呜呜——”
又是一阵刺痛直贯大脑,由于高跟鞋的存在,她再也保护不了自己的脚心。失控的娇躯原地乱扭,眼看就要拉着伙伴径直倒下。
脖子突然一紧,浓烈的窒息感顿时让蓝毒眼冒金星,剧烈的咳嗽起来。
蓝毒不得不强迫自己双脚撑地,稳住打转的身体。
呃...咳咳,没想到,这些家伙居然用这种手段来强迫我保持平衡。
两人对墙而立,而蓝毒不受控制的下巴又在格劳克斯肩头留下了前进的信号。
她毫不犹豫的迈出一步。
不,不行!
然而,就在她们即将与墙壁相撞时,那面布满海草的墙壁竟主动分离开来——原来那并非是由水泥钢筋组成的建筑,纯粹是海草的障眼法。
两人就这样继续前行,黑暗再度吞没了她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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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蓝球内部,艾莉亚娇躯蜷缩,以下巴和膝盖作为支持点,像只毛毛虫般一点一点的向前蠕动。
法杖近在咫尺。而她要做的,自然是让身体的某个部位能触碰到它!
四面八方延伸出来的海草依然紧紧箍在身上,但它们并未绷紧或是往回拽,而是放任这位楚楚可怜的少女缓缓爬行。
下半身的三个洞口被塞的满满当当,震动与抽插一刻未停。艾莉亚高潮不断、欲生欲死,就连体内的水分都要被榨干了。
坚持住...!坚持住!只要到达那个地方,兴许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汗水打在睫毛上,凝聚成晶莹的水珠,模糊了艾莉亚的视线,但法杖散出的寒光却透过水珠更加显眼。
那个距离,仿佛只要再挪动一寸,便可以压住它。
身边的海草突然沸腾,像是欢呼,仿佛在为她摇旗助威。
艾莉亚抬起头,下巴离地,膝盖慢慢曲折,如狩猎中的野兽般蓄势待发。
这次一定要...!
突然,她猛的扑上前去!被缚的娇躯在黑暗划出亮蓝的曲线。
浑身上下的海草顿时绷直,尤其是下体那根拉珠般的海草毫不留情的在两瓣嫩肉上扯过,痛的艾莉亚大脑一片空白。
底部的海草突然剧烈翻涌,在艾莉亚落地的一刹那,便将法杖推出半米远。
少女摔出一声闷响,却一无所获。
果然还是慢了一步吗?
她疲软的抬起头,不远处的法杖似乎又在招手。
这样的情况不知道上演了多少遍,艾莉亚也逐渐明白过来,恐怕这些海草是刻意将法杖丢在这里,为的就是要戏弄一下自己。
海草们乐此不疲,艾莉亚却万念俱灰。只见她双腿缓缓伸直,趴在地上不再动弹。
唔,我该如何是好...
海草们重新钻进身体内部,贪婪的吸吮着新鲜体液,就连渗出的细汗都没有放过。
艾莉亚就被勒的有些肿胀的双峰压在身下,胸口闷的无比难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那份柔软仿佛刺激到了下面的海草,它们竟然蜿蜒爬上,像着两团白肉发起攻击。
乳根本来就被缠住,如今再被它们这么一裹,星星点点的肉光从缝隙中挤出。
海草似乎更兴奋了!竟肆无忌惮的按住两边硬起的樱桃,伸出的触须强行撑开乳尖,搅出更多的汁液。
算了吧,就这样好了...到头来都是无用功。反正身体也习惯了,或许完全放空脑袋,全身心的去享受会更好。
她这样想着,缓缓合上双眼。
——就在这时,球体突然剧烈摇晃了一下,即将沉沦的意识又被拽回。
厚实的球壁向着两侧散开,裂出一扇门的大小。而在门的另一边,伫立着两个勾肩搭背的轮廓。
那是...蓝毒小姐!格劳克斯小姐!
灯塔内再无他人,艾莉亚马上做出了判断。
“呜——!”
救命稻草就在眼前,她连忙扭动起来,被封住的嘴巴也竭尽全力的发出呼救。
“呜——!呜——!”
拜托请救救我!我在这里!
两人却充耳不闻,这可把艾莉亚急坏了。良久后,格劳克斯才挪出一脚,蓝毒紧跟着一并跳出。
欸?
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只见她们昂首挺胸,身体互相紧挨,脸颊都几乎贴在一起。从正面看过去,艾莉亚甚至发现不了她们的手臂。
难道说...
艾莉亚默默祈祷,希望事情不要向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可随着三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之火还是被无情浇灭。
无论是蓝毒还是格劳克斯,身上都已遍布密密麻麻的海草。蓝毒的双腿并拢的密不可分,严密程度甚至超过艾莉亚自己,一只手被折向身后,另一只手则绑死在格劳克斯的脖子上。
格劳克斯唯有双脚还算自由,捆在身体、腰腹间的海草宛如绳网,将外套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密集的人头皮发麻;腰间还有一根股绳从下体勒过,导致格劳克斯不得不夹紧大腿走路。
除此之外,蓝毒的嘴巴被海草层层勒过,上下颚无法闭合,导致嘴角两边已挂上长串的口水,随着她每次跳跃,藕断丝连的晶莹丝线在空中来回晃悠;至于格劳克斯,她的脸部的拘束更无法直视,不仅嘴巴被海草塞的满满当当,双眸也被盖住,见不得一点光。
蓝毒自然也注意到了被绑成人棍,趴在地上拼命蠕动的艾莉亚。一时间四目相对,纵使有千言万语,也被层层叠叠的海草所掩埋。
对不起,艾莉亚小姐...
她用眼神表达了歉意。随着格劳克斯越走越远,蓝毒也不得不向前跳走。
对面的球壁随之裂开,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黑暗中。
蓝毒已经彻底站不稳了,可系住脖子的海草却毫不停歇的拽着她向前。穿着高跟鞋本就不方便行动,更何况是双腿并拢绷直前跳!
那双腿早已酸的打颤,就连脚心针扎的刺痛都不再那么明显。
当然,相比之下,另外两人的处境更让蓝毒抱罪怀瑕。
艾丽娅被自己绑成人棍,从而毫无反抗便被虏走,成为了海草们的温床。
而格劳克斯在自己的错误指挥下,已在这一层兜兜转转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先不说浪费的体力,光是股绳的摩擦,便让她欲仙欲死。
两人离的很近,蓝毒当然也注意到格劳克斯脸上不自然的潮红。
小格劳,事到如今了也请怀疑一下我啊...
两人越走越远,眼前的海草墙壁再度拉开帷幕,似乎欢迎着她们的光临。
一切似乎都已成为定局,然而让谁都没想到的是,在那个重新封闭的蓝球内部,艾莉亚银牙紧咬,曲折的膝盖再度将身体撑起。
不能放弃!还不到放弃的时候!
艾莉亚的意识早已被无穷无尽的快意和痛觉所填满,但看着蓝毒与格劳克斯被海草牵着漫无目的四处徘徊,脑海中不禁回想起老师的教诲。
我,是伊比利亚的守塔人!哪怕是见习的,也要为迷途的船只指引方向!
她紧盯眼前的法杖,摇摇晃晃的探出身子。
老师一直说我反应迟钝,但即便是这样的我,也可以点亮灯火!
艾莉亚继续向前探出身子,身上的海草顿时绷的咯咯直响。下身的震动频率突然剧增,她的身体早已被它们折磨的敏感无比,光是这么几下,便又是一湾体液漏出。
海草没有继续吸吮,而是放任它们流到两腿之间,和干掉的尿液混杂在一起。
疲软的娇躯抖了又抖,持续不断上涌的快意近乎让艾莉亚睁不开眼。
光,在酝酿。
突然,那个摇摇欲坠的娇躯毫无预兆的扑出,甚至连个表达决心的眼神都没有。
海草们正欲行动,可为时已晚。未等波浪掀起,艾莉亚已笔直落地。
突出的白肉被压成两张肉饼,疼的艾莉亚不禁屏住呼吸,但是下巴处熟悉的冰凉触感又让艾莉亚喜上眉梢。
终于...终于!
海草们彻底暴乱,一部分试图将法杖强行夺过,一部分则拉住艾莉亚的脚,将她往回拽去。
然而,这些都阻挡不住源石技艺的爆发。炽亮的白光瞬间爆发,就像太阳。
蜂拥而至的海草突然痛苦的扭动,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
唔...成功了。
无论是捆住手脚,还是钻进体内的海草都缩水了不止一圈,艾莉亚长时间保持紧绷的肌肉终于得到放松。
她想将双手抽出,更加自如的施展出源石技艺,只可惜海草层层叠叠堆积的数量也不是艾莉亚可以挣脱的。
剩下的就拜托你们了,蓝毒小姐,格劳克斯小姐。我会努力守护这光亮,只要有光的指引,行驶在夜雾里的人,也能抵抗海浪的拉扯,找到正确的航向。
而在不远处,就在蓝毒与格劳克斯与出口再度擦肩而过之际,身后突然暴涨的白光让她们心头一颤。
——尤其是格劳克斯,即使身处黑暗,也依然能感觉到从后方散出的暖意。紧接着,充当眼罩作用的海草自行脱落。
我们这是走错方向了?
那束光芒过于明亮,以至于她无法立即睁眼。身上的束缚似乎有些松动,就连蓝毒一直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也软软垂下。尽管双臂仍然被反扭在身后不得动弹,但至少股绳已失去了威胁。
勒住蓝毒脖子的那根海草也已萎缩成干,她猛的一甩头,便将其挣断。附着在脚心的冥痕似乎也失去了作用,如今双脚直接踩地,蓝毒依然没有感受那那股逼人的刺痛。
我们成功了?刚刚的源石技艺...是艾莉亚小姐?
谢谢你啦,艾莉亚小姐...
两人的双脚早已酸胀不堪,来不及互相问候,便不约而同的倒在地上。
而在出口位置,赫然站着一位白发的黎博利美男子。
“我注意到那束白光便过来查看一下。两位女士,需要我帮你们做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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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