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六章：人心难测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是早已说过，我就是你啦！」

　　 「你到底想怎样？！」

　　 「想实现你的愿望而已，嘿嘿嘿……」

　　 在如梦似幻的思维空间里，「库库伊」和库库伊博士正面对面对峙着，后者不断质问前者的真实目的，前者则以玄之又玄的说辞回复后者。

　　 不管对方有多么的愤怒与不满，「库库伊」的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而且笑意越来越厚，再加上他不停地以自己的形象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骚色迫人、舞动全身上下每一块饱满结硕的肌肉，更叫库库伊博士看不通，摸不透，到底他暗藏什么祸心。

　　 「废话！你一定有甚么秘密！！」

　　 「我的秘密，就是根据你封在潜意识里的秘密，协助你达成，你一直不敢做的事啊。」「库库伊」不怀好意地舐一舐嘴角，一副正在计划恶作剧的模样。「我可非常清楚你的秘密呀，特别是有关那一天，你和卡奇君回到研究所后，所发生的秘密。」

　　 「你、你在撒谎！！」库库伊博士明显因为这句说话，变得非常焦急失措，这正中了「库库伊」的下怀。

　　 「我们一起看看，当日发生了什么事吧！」

　　 「库库伊」啪指一响，整个思维空间开始变形扭曲，两大屏幕溶入了空间中，重力消失，上下颠倒，令库库伊博士有如航天员般在半空中飘浮，无法控制旋转的力度和方向。

　　 「停、快停下……哗！！痛痛……」

　　 突然间，重力毫无先兆地回来了。库库伊博士就这样被重重挞在地上，虽然毫无伤痕，唯痛感依旧存在。

　　 「这、这里是？！」

　　 库库伊博士发觉自己「回到」了研究所的工作间。四周一如记忆中的模样，充斥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和仪器，令人寸步难行；只不过，他发现自己有如幽灵般，竟可穿透过那些杂物，自由地在狭小的空间中移动。

　　 「好戏在外头啊。」

　　 「库库伊」无声无息地凭空出现在房间一角。他正站立着库库伊博士面前，先甩晃后撸动胯下那大得令男女也心动的巨管，并变戏法似的从马眼处，逐渐迫出一条手指粗的长型金属物，他把金属棒当成指挥棒，优雅地挥舞着，指示博士步出房间；博士一眼便知道那是甚么，这古怪形状的东西令他浑身不自在，也迫使他再次面对自己犯下的罪恶……

　　 一步离工作间，博士便看见，三人正在他面前。

　　 一人是「库库伊」，另一人是睡在壮男怀中的卡奇，而最后那名壮男，竟然是另一位自己！

　　 『是那一天！！』

　　 「对，正是那一天。」

　　 库库伊博士惊讶对方竟能读心，不过，「库库伊」摆出了一副「一早就跟你说过」的面孔，并继续用尿道金属棒，把库库伊博士的视线引导到卡奇身上。

　　 他想起了在几天前，自己是如何从爆肌蚊的虫奸中拯救卡奇，卡奇又是如何从骷髅队的群交中拯救自己。卡奇不眠不休地指令炽焰咆哮虎在山林间穿梭，同时不停为迷迷糊糊的博士察看伤势；即使回到了研究所，卡奇也是聚精会神地，为昏睡的博士进行紧急处理和消毒伤口，并把炽焰咆哮虎等博士的宝可梦收入回精灵球以作休息，一直到博士情况稳定后，才稍为松一口气，伏在博士的床边睡到不醒人事。

　　 为什么不去直接去医院呢？库库伊博士认为，卡奇一定是顾念到皇家蒙面人的身份，才决定先回来研究所治疗的；皇家蒙面人可是万民景仰的大人物，怎可以闹出如斯有失身份的丑闻呢？为此，库库伊博士对卡奇感激万分，即使在危急关头，卡奇依然把实现、维持博士的摔角手梦想放在首位，时时刻刻以博士为先，令博士感动不已。

　　 「不、不要再给我看了……求求你……」

　　 不管库库伊博士如何哀求，立体回忆放送依然继续。影象中，被晨光弄醒过来的库库伊，发现卡奇正在身旁，即刻想起了昨晚的情色惊险历程。这时候，电话铃声一响，吓了库库伊一跳，他立马接过电话，以免吵醒卡奇。

　　 『总不能让他们知道，卡奇身上发生的事吧……如此羞耻的事，卡奇也不愿意别人知道吧……』他发现原来是卡奇的父母打来的，他们在焦急地找寻整晚不归的儿子。考虑到卡奇的感受，诚实正义的博士于是决定作一个白色谎言，告诉他们，昨天自己正好在森林里研究宝可梦招式，刚好碰到卡奇，便邀请他协助研究，因为研究得太专心，结果忘了看时间，所以便安排卡奇睡在他的研究所，并向他们好好道歉一番，承诺会在今天下午带他回家。

　　 收线后，库库伊将卡奇搬放在更加干净的研究室台子上，给他脱去肮脏发臭的衣服，再用干净毛巾，把卡奇全身擦个干干净净，擦走他身上的泥灰。他本来打算用药用棉花吸些酒精，给卡奇胸腹四肢的伤口消毒一下，却发现他身上竟一点伤口也没有！

　　 「噫……不要了，好难受……啊……」沉睡中的卡奇发出扭扭捏捏的呓呓细语。

　　 「之后还要做详细全身检查呢。」影象里的库库伊抚摸卡奇柔嫰的面颚，温柔地回应着。

　　 忽地，库库伊失去了重心，猛然跪在工作台旁边，貌似非常痛苦。他紧紧按压自己的头壳，脚步浮浮，四肢轻轻，全身散发出一股莫名的热力、汗气与躁动，反复、沉重地喷吐着不安的鼻息与囗息，所有神经刺激胜电击，浑身血脉腾沸如热泉，本来双眸满溢的馨平温爱，现在却转化成一种诡秘异样的色光悸动，外人一看，就知这是打算上下其手，满足自己变态欲望的眼神。

　　 不知为什么，博士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好想、好想、好想和眼前这位壮美少年做好多色色的荒唐事……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明明骷髅队的春药药效已过， 他却完全控制不到自己心中那涌泉般的肉欲，彷佛脑里有一把铺天盖地的声音，驱使他不能自拔地打量，卡奇那典雅又色情的美丽躯体、那粗旷却软柔的肌理触感，以及那特殊而难忘的雄芳。

　　 为免自己被猛兽般的性冲动推去失控的边缘，库库伊赶紧跑去洗手间，远离工作台，远离卡奇，远离自己的兽欲的目标，希望借助冷水洒淋，能至少减去半分催狂的淫热。

　　 可惜，这方法毫无作用，于事无补。

　　 尽管自来水的寒冷，确能让体温下降，但反过来，短时间急剧的温度升降，却令库库伊头脑更混乱不堪，更头痛欲裂，更加不能保持理智分析和道德思辩……

　　 就在头痛消失的一刻，库库伊心中的道德束缚，也同样烟消云散，长年被压抑、现在终于没有了束缚的扭曲爱意，疯狂反扑着库库伊的神智，挑拨着潜藏心中的邪念，颠覆着他对卡奇的所思所想……

　　 「之后真正发生了什么事，天知，地知，我知，你知啊。」站在工作台旁边的「库库伊」语带嘲讽，观赏着博士那充满恐惧、冷汗直流、受不了良心责备的可怜虫模样。「我们继续看吧。」

　　 『不可以、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做的……』看着卡奇那大大张开的尿道口，影象中的库库伊博士似是感受了一种异样的吸引力。他开始出现幻觉，幻想那小洞成了一张小嘴，呼喊着「来吧、来吧……我们会好快乐的……填满我吧……为甚么不来呢……我们会好舒服的……」这些淫言荡语，他尝试过以理智反抗欲望，苦苦挣扎不作有违自己底线的事，只是，他的理智已经脆弱崩塌，再也压不过浓重到令人窒息的欲望，所以，最终，库库伊还是遵从了人类的原始本能，顺势向性爱低头……

　　 好奇心成了压垮库库伊的道德感的最后一根稻草：对卡奇那被产过卵和产过卵的生殖器官的好奇，催使他拨开卡奇的马眼，向名为尿道的深渊吹了一口凉气，内里的尿精腥臭随即通过气息喷回库库伊的脸，正常人太多忍受不了这种怪味，但对库库伊来说，可是比麝香更香甜上瘾的味道。他决定再用手指插了去一下，试探性地以尾指深潜卡奇的尿道，亲身感受年青人尿道内的稚嫩、紧致与湿暖。『我不可以这样做……但……这实在太爽了……』

　　 『好轻松便插入了，一点阻力也没有……卡奇君，你的一切都太美了……我、我忍不住啦……』当库库伊发现卡奇并没醒来，就继续兴奋地逐根手指反复抽插卡奇的马眼，再把手指放入囗中细味留在肉壁上的淫液；逐根手指过后，就尝试两根手指一起上，并稍稍分开二指，将卡奇的龟头缝再次扩张，达到轻易塞进他的舌尖的程度；见卡奇还是完全没反应，库库伊随即肆无忌惮，把卡奇的阳峰贴在他的唇上，先将环状沟与龟头系带都吮吸得湿滑黏腻，再把舌尖没入雄物内，直接品尝年青筋肉男的尿道的鲜美，把尿道口分开到极限，甚至幻想自己拥有甲贺忍蛙的长舌，长舌一捅到底，伸进尿道的深处，舔舐男人的快感之源 - 前列腺，完全控制卡奇的一切性感受，满足自己那近乎变态的性好奇心。『我……我控制不到自己……』

　　 「呵呵，尿道奸之后，又是甚么呢？嘿嘿嘿……」「库库伊」逐少逐少将金属尿道棒放回马眼，如鬼魅般不断围绕着一脸后悔的库库伊博士转圈，强迫对方继续看这场已发生的桃色闹剧。

　　 色瘾大发、失去理智、享受着背德快感的库库伊，见卡奇仍然沉醉在梦乡，使开始把手伸去这黑皮少年的上身，玩弄那对依旧肿胀的大红乳晕。他只需轻轻一按，白汁便从卡奇的乳凸处飞溅出来，射得他一脸雄骚，也射出他一脸淫邪。为了「研究」此奶的成份，库库伊从药物柜拿出无菌针头，又从厨柜里拿出二个已消毒的欧哈纳牧场牛奶樽，再用针插进卡奇的乳头，刺入浅层皮肤以通一通乳腺，方便挤出、收集最新鲜的「卡奇牌」雄奶。一针接一针，一挤又一挤……前前后后插了十多次，直到两个牛奶瓶也注满了才收手，他一口气喝下了其中一瓶，大呼「好味好味」，继而把嘴唇覆上卡奇的珠嫩乳晕，像婴儿般大啖大啖地吸，大啖大啖地饮，大啖大啖地品尝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鲜味。

　　 最后，待饮饱饮净过后，库库伊才依依不舍地，把另外一瓶雄乳放入冰箱，以便作进一步的成份分析，还特地在瓶上贴上便条，防止自己又把持不住偷饮这毫无腥骚、奶香绕梁、滑溜甘甜的白色甘露……

　　 「唔……这、这太神奇了！！」库库伊从厨房回到研究台后，发现在这短时间内，卡奇乳头上的数十处针伤，都开始快速愈合，好像从来也未出现在一样！他立即联想到，会不会是卡奇体内残留了爆肌蚊的甚么分泌物或者是虫卵，以致他的回复力大大提升了，令任何伤口快速消失，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刚才在他身上找不到伤口了。

　　 猛烈燃烧的科学家魂，与明目张胆的焚身欲火，让库库伊更加肆无忌惮，把目标转移去了，卡奇那未完全消肿，被怪蚊改造了的巨大阳具。可能是因为尿道责的刺激，鲜血持续泵进「小卡奇」的海绵体，令它的大小变得更加可观，布满了树根般延蔓的青筋丛，还有节奏地上下勃晃着。库库伊被卡奇的胯下再度弄得分了心，他又一次把脸凑贴「小卡奇」，享受着被巨根拍打头脸的滋味，又用鼻尖亲昵地磨擦、感受巨根那凹凸不平的表面，还以检查后穴情况为借口，给卡奇舔肛，尝尝回复紧致的菊花和分泌出来的肠液，好一会儿后才想起本来要找的东西。

　　 「嗯…… 让我找找看……终于找到了！」

　　 一支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尿道金属棒，被库库伊从杂物柜深处扒了出来。此棒的形状和大小，和「库库伊」手中拿着的，是一模一样的；唯二两点不同的是，此棒的顶端设备了一颗细小灯泡，而末端则连接着一条长电线，可以驳入计算机，显示出尿道、膀胱里的影像，所以，它其实是一支粗大的尿道探测镜呢。

　　 库库伊一面把电线连上计算机，一面将润滑剂厚厚地涂抹在棒上，并把灯泡亮起，之后便把尿道棒慢慢地塞入去卡奇的马眼，借助淫液的润滑，逐步深入黑漆漆的小穴秘境。棒顶灯泡的强烈冷光，将尿道薄皮照得通透如纸，令博士联想到，彷佛有一只固执好胜的小型电萤虫，正为了满足对人体的求知欲，奋不顾身地钻入筋肉少年体内，即使其光线随着进一步探险而消淡，仍然坚持步伐，不到目的地誓不罢休；同时，借着外来亮源，本应永世暗昧的阴茎与膀胱，总算有了难能可贵的机会，透过屏幕，向他人毫不吝啬地展示自己的壁肉本貌、血管脉动，以及那一份怪异奇妙的人体奥秘。

　　 「哗！竟然？！」见多识广如库库伊，也不禁被屏幕上显示的影象震慑。卡奇的膀胱影像不断地传回计算机，原来里面竟仍藏有五粒虫卵，因为已经长大了，所以不能自然排出膀胱括约肌，只能卡在卡奇体内。更叫他惊奇的是，一些肉眼可见的微粒，不断从虫卵表面散发出来，再完全溶解入尿液当中。直觉告诉库库伊，虫卵一定是释放出一些化合物，和尿液中的成份产生反应，然后再被卡奇的膀胱吸收，进入血液游走全身，从而提升了他的恢复力。

　　 「好了，到故事高潮啦！！哎呀，你万万不能错过这精彩演出啊。」

　　 「放开我！放我走！求求你……呜呜呜……」

　　 被泰山压顶的内疚所吞噬的库库伊博士，别过头来，紧闭双目，把热泪两行的帅面埋入手掌，试图逃避眼前的可怕影象；但系，「库库伊」突然神出鬼没，瞬间移动到他身后，以怪力紧握他的手腕，拉开他的双臂，打算强迫他继续面对，自己不堪回首、向学生伸出魔掌、有违师道的羞耻过去。

　　 那不怀好意的触碰，正好提醒了库库伊博士，他需要一个出气袋，把满腔内疚转化成焚心愤怒，再疯狂发泄出来；至于对象的选择，有什么好得过身后那位人不人鬼不鬼、擅自偷用自己形象、强迫自己回顾背德丑事的「库库伊」呢？

　　 自己好歹是经验老道的职业摔角手，又是出了名在擂台上战无不胜的皇家蒙面人，面对比自己更高大强壮的对手所施展的突袭，库库伊博士马上反射性地进行攻击

　　 ，借助双方体重上的差异，先给「库库伊」来一记狠辣猛速的地堂腿，令他体重失去支撑而重心偏移，再把握空档，扯着他的手臂向前倾，给他领教一招皇家蒙面人的招牌过肩摔！！

　　 之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库库伊」的庞然身影，在倒地一刻再次消散入空气中。

　　 「去了哪……呀！呀呀呀呀呀！！！」

　　 「不肯听话的坏孩子要被好好调教啊。」

　　 就在库库伊博士分神四处搜索「库库伊」之时，他没有注意到，「库库伊」的淫肉正独自浮在他身后盲点，然后，大根对准博士的后穴就是一插！这一下力度之强，可谓比得上路卡利欧的波导弹，再者没有事前润滑，所以操得库库伊博士痛苦万分，他感到内脏好似在互相压迫，心肺也快挤出喉咙，被迫半跪在地上喘息一番，放在现实世界，这样强度的抽插，老早就撕裂肛门，流血不止了。

　　 「库库伊」再次现身，把比前臂还要粗的阳物挞在库库伊博士的头顶，羞辱性地以长阴为鞭，揪打后者的上身；他还再次从尿道里召唤出那金属尿道棒，并将长棒强行塞入库库伊博士的阴茎中，尿道棒随后活了过来，像蚯蚓般在尿道内蠕动，并卡在膀胱入囗处，阻止膀胱括约肌闭合，带给博士一种难以言喻的下腹爽痛，使他不能保持头脑清晰，分析、思考下一步的反扑对应，只好先继续跪下的姿势，怒发冲冠、心有不甘地任由对方摆布，静观其变。「这里是意识世界，我随时都可以让你体会到这种深入的快感呢。老老实实地继续看下去吧，不然，下一次我就更『用力』了啦。」

　　 博士的注意力被迫再次集中在回忆片段上。影象中，过去的自己逐渐兴奋得全身滚热湿润，淫汗多得不象话下，只好脱下外袍，赤条条上身，让空气带走皮肤多余的热力；后来，他索性连裤子也抛掉，一来是进一步增加散热面积，二来是胯下早就胀得生痛，淫水不断从马眼处漏出来……

　　 现在，他眼中，只存有卡奇。

　　 又或者说，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中，他遇过多多少少不同的可口男性，有健身教练，有沙滩小子，有流氓地痞，有理智学者，有感性诗人……

　　 但一直以来，能叫博士甘愿亲手，把自己长久以来信奉的伦理、价值、世界观，一点一点地破坏掉的，就只有眼前这位散发着直逼鼻腔的醉人体香、低哼着直钻耳窝的荡漾喘息、展示着直印视膜的旖旎娇躯，出淤泥而不染的黑皮少年……

　　 他也解释不到，为什么自己对他的感情那么浓烈……

　　 他忍不住了。

　　 甚么叫师徒，甚么叫师生不伦恋，甚么叫情侣才能做的事……库库伊一概抛诸脑后。

　　 他现在唯一打算做的事，就只有，乘骑卡奇，把自己的基因、气味、分泌……印记于这濯清涟而不妖的身体上……操控、霸占、独得、支配……

　　 将自己的下身压贴在卡奇的下身，强横地上下律动。

　　 将自己的嘴唇对合在卡奇的嘴唇，忘我地鲸吞呼息。

　　 影象中的自己，把赤裸身躯逐点凑近工作台上的卡奇，妖媚地笑了起来，颊颔被色气熏染得潮红阵阵，双眸因欲求爆发而氤氲狂妄，失去了往昔的澈澄明智。这个被原始本能占据大脑、支配四肢的发情狂兽形象，连库库伊博士自己也感到好愕然、好陌生。

　　 这……真的系自己吗？

　　 *** *** ***

　　 『太突然了……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太不自然了……』

　　 库库伊博士愈想愈觉得不合理。

　　 是的，自己的确对卡奇有感觉。是的，自己的确曾幻想过和卡奇巫山风雨。是的，自己的确打算跨越伦理，和卡奇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

　　 这些想法，也只是留于想法层面而已。

　　 理智总能在关键时候发挥作用，防止自己行差踏错。

　　 然而，那一天，自己却是突如其来地发情发狂，失去了自我，表现得完全不似自己。

　　 被迫重返犯罪现场，难免令库库伊博士辛苦难忍，但是也令他得到可以找出一丝伪端的机会。

　　 尤其是，正当影象中的库库伊，打算以肉体彻底征服卡奇时……

　　 「唔……博士……你终于来救我了，太好了……」

　　 「不要……不要伤害博士……」

　　 「博士……换我来救你……」

　　 熟悉的声音，深情的梦话，纯真的呢喃，再一次唤醒了库库伊的理性，再一次提醒了他的身份、责任和义务，把他从色情狂想拉回了现实，让他悬崖勒马，免于铸成大错。

　　 「我……我到底在做甚么？！」

　　 「他是我的学生，他是皇家蒙面人的粉丝，他虽然身体成熟，心里还是少年而已！！」

　　 「我不能，也不可污染他……呀呀呀……痛痛痛……」

　　 蚀骨锥心的疼痛，再度出现在头颅里，迫使库库伊再次跪下，似乎是身体在抗拒为什么库库伊不继续去做，为什么选择败兴而归，为什么要再次把对卡奇的情感压在心中。

　　 回忆影象也在这一刻，轰然消失，一切回归空白。

　　 「唉，反正之后的内容，也只不过是，你回复正常，赶紧把尿道探测镜抽了出来，提早中止这场闹剧，不看也罢。可惜呀，明明可以好早就成功和你连上了，你却浪费了大好机会，之后几天还故意压抑性欲，结果要到今天，你成功到达性高潮临界线，我俩才能以这种方式相见。」

　　 就在同一时间，被「库库伊」的尿道棒调教中、跪坐在无限白地上的库库伊博士灵光一闪，把所有灵感都串连起来，一个显而易见却当局者迷的解答，呼之欲出。

　　 「你！！！原来是你！！就是你那时在我体内搅鬼，让就差一点就犯错！！！！」

　　 「嘿嘿，终于猜到了。也难怪，提示已经那么明显了呢。」

　　 「库库伊」扬起意味深重的微笑，他双手握住库库伊博士的两颔，四目相投，再蜻蜓点水地吻上对方的额头。

　　 他非常恶劣地舔了一下手上的戒指，说：「你啊，非常喜欢这个叫卡奇的少年吧？你好想操哭他，玩坏他是吧？但是你不敢啊。放心，这一切，让我来给你达成啦。谁叫，我就是你呢。」

　　 「我呢，能透过感染者的精液传染其他人，穿过皮肤，潜伏身体各处复制自己，并逐步影响、改造感染者的神经传导、荷尔蒙水平、肌肉比例，强化他们的固有欲望，帮助他们实现欲望，以方便『我』的进一步传播……比如，你有没有发觉，最近你性欲提高了好多，撸管的次数更高了，撸铁的冲动也增加了不少吗？」

　　 库库伊博士无从反驳，「库库伊」所说的是事实，自己确是在这几天饥渴难耐 - 卡奇每天都站在自己眼前，被爆肌蚊干了之后，因为虫卵取不出来，然后卡奇感到身体又发生了怪奇变化，肌肉增强，乳头变敏，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太瘦弱了，强烈想锻炼躯体，叫卡奇有点慌张，于是向自己求助，进行试验，用导尿管通尿道尝试把卵弄出来，以及分析虫卵的成份 - 正因为这段时间，卡奇都和自己咫尺之距，自己却惧于再次失控，每天都在卡奇面前忍得很辛苦，只好在晚上借助影片、玩具来撸管，解决白天积压的性冲动，而今天观看的人兽交片段，则让自己爽得透彻，到达了临界性高潮。

　　 「好啦，在这段你分心失神的时间里，我总算完成对你身体的全面控制了。是时候下一步了。」

　　 两个大屏幕再次浮现，库库伊博士眼睁睁看着，「库库伊」控制自己的十指在键盘上舞动，在那个名叫小光的少年的个人主页里留言。

　　 「你想干嘛？！」

　　 「难度你不想见一见本人吗？严格来说，他还算是我的恩人呢，你说我怎么报答他好呢？」

　　 「库库伊」舐了一下嘴唇，一脸淫邪。

　　 「别用我的脸作出这种表情！！」 自责不安又义愤填膺的库库伊博士，发现自己不仅害了卡奇，还连累了无辜的人，于是强忍尿道内的酸麻，站起来向「库库伊」一拳打过去，向对方传达强烈不满； 虽然一如所料，拳头从「库库伊」穿了过去，就像打在空气中，这一拳盛载的刚烈感情，却叫「库库伊」一征，收起笑脸，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

　　 「这种汹涌澎湃的复杂情感，实在太惊人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人，选你为第二号特殊研究对象，真是个绝佳的决定！其实呢，我的行动也是建基于你内心的思想而已，正如你潜意识里有玩弄卡奇君的想法，你潜意识里也有想见见这位小光的想法，但是『有贼心没贼胆』啦，哈哈哈……所以，再次就由我来出面帮你吧，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