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雷击:有没有可爱的美少女和可爱的男孩子愿意上当?我想草粉!)
(本篇博士为清纯黑长直眼镜娘女博)
我的同事罗德岛博士刀客塔两个月前才在我们城里恶堕。您一定听说过她。她也真怪,即使在最色气的日子,也穿上贞操锁,带上避孕套,而且一定穿着保守的博士大衣。她总是把内裤藏在衣服里,把胸罩放在一个灰色的钢板贞操带里;就连按摩小穴的自慰棒也是装在一个小贞操带里的。她的脸也好像蒙着贞操带,因为她老是把它藏在竖起的衣领里。她戴黑眼镜,穿羊毛衫,用棉花堵住耳朵眼。她一坐上马车,总要叫临光支起车篷。总之,这人总想把自己包在壳子里,仿佛要为自己制造一个贞操带,好隔绝人世,不受外界影响。现实生活刺激她,侵犯她,老是闹得她六神不安。也许为了替自己的胆怯、自己对现实的憎恶辩护吧,她老是歌颂过去,歌颂那些从没存在的东西;事实上她所教的干员避孕课程对她来说,也就是避孕套和贞操带,使她借此躲避现实生活。
刀客塔把她的思想也极力藏在一个贞操带里。只有龙门的告示和罗德岛报上的文章,其中规定着禁止什么体位和玩法,她才觉得一清二楚。看到有个告示禁止中学生干员在晚上九点钟以后到榨乳牧场去,她就觉得又清楚又明白:这种事是禁止的,好,这就行了。但是她觉着在罗德岛官方的批准或者默许里面,老是包藏着使人怀疑的成分,包藏着隐隐约约、还没充分说出来的成分。每逢经过罗德岛批准,城里开了一个乱交俱乐部,或者精液浴室,或者人格脱出馆,她总要摇摇头,低声说:
“当然,行是行的,这固然很好,可是千万别闹出什么人命。”
凡是违背法令、脱离常规、不合规矩的事,虽然看来跟她毫不相干,却惹得她闷闷不乐。要是她的一个同事到医疗部参加紧急避孕去迟了,或者要是她听到流言,说是中学的学生被做成洗脑人彘,她总是心慌得很,一个劲儿地说:千万别闹出什么人命。在乱交会议上,她那种慎重,那种多疑,那种纯粹贞操带式的论调,简直压得我们透不出气。她说什么不管罗德岛里也好,龙门里也好,年轻人都不安分,交配室里闹闹吵吵——唉,只求这事别传到菜鸽酱的耳朵里去才好,只求不出什么乱子才好。她认为如果把二年级的精液天使铃兰和四年级的便器骚狐巫恋开除,那才妥当。您猜怎么着?她凭她那种唉声叹气,她那种垂头丧气,和她那苍白的小脸上的眼镜,降服了我们,我们只好让步,减低铃兰和巫恋的侍奉分数,把她们禁闭起来当做壁尻肉便器。到后来把她俩做成人格排泄飞机杯了事。我们教官们都怕她。信不信由您。我们这些教官都是有思想的、很正派的人,受过青豆腐和朝凪的陶冶,可是这个老穿着贞操带、拿着胸罩内裤的小人物,却把整个罗德岛辖制了足足十五年!可是光辖制罗德岛算得了什么?全泰拉都受着她辖制呢!我们这儿的宴,索菲娅,赫默之类的熟女干员们到礼拜六不办夫目前犯绿奴羞辱晚会,因为怕她听见;能天使,莫斯提马,幽灵鲨之类的宗教人员们当着她的面不敢自慰,也不敢百合。在刀客塔这类人的影响下,全泰拉的人战战兢兢地生活了十年到十五年,什么事都怕。她们不敢大声交配,不敢怀孕,不敢三穴齐入,不敢画色图,不敢做妓女,不敢当游街便器婊子……
刀客塔跟我同住在一所房子里。她的卧室挺小,活像一只箱子,床上挂着帐子。她一上床就拉过被子来蒙上脑袋。房里又热又骚,风推着关紧的门,炉子里嗡嗡地叫,厨房里传来叹息声——不祥的叹息声……她躺在被子底下,战战兢兢,深怕会出什么事,深怕肉棒触手溜进来。她通宵做恶梦,到早晨我们一块儿到乱交俱乐部去的时候,她没精打采,脸色苍白。她所去的那个挤满了人的罗德岛,分明使得她满心害怕和憎恶;跟我并排走路,对她那么一个性情孤僻的人来说,显然也是苦事。
可是,这个装在贞操带里的人,差点结了婚。有一个新限定干员,一个原籍嘴臭谜语国,名叫嘴臭·老太婆·凯尔希的人,派到我们罗德岛里来了。她是带着她朋友安塞尔一起来的。后来,由于文月太太的尽力撮合,安塞尔开始对我们的刀客塔明白地表示好感了。在恋爱方面,特别是在婚姻方面,怂恿总要起很大的作用的。人人——她的母狗同事和同事的大肉棒主人们——开始对向刀客塔游说:她应当结婚。况且,安塞尔长得不坏,招人喜欢;他是老太婆的小兔子,有大肉棒;尤其要紧的,他是第一个待她诚恳而亲热的正太。于是她昏了头,决定结婚了。
但是老太婆凯尔希从认识刀客塔的第一天起,就讨厌她。
现在,你听一听后来发生的事吧。有个精液便器画了一张水墨画,画着刀客塔满身精液晒痕,穿了避孕套精液腿环,卷起裙子露出穿环小穴,正在走路,臂弯里挽着大肉棒的安塞尔;下面缀着一个题名:“恋爱中的贞操带博士。”您知道,那神态画得像极了。那位画家一定用小穴夹着笔一边被干一边画了不止一夜,因为罗德岛和龙门里的便器干员们、拉特兰学校的肉穴忏悔妓女们、深海里的触手苗床们,全接到一份。刀客塔也接到一份。这幅漫画弄得她难堪极了。
我们一块儿走出了宿舍;那天是五月一日,礼拜天,干员和大肉棒主人们事先约定在罗德岛里会齐,然后一块走到甲板的一个区域里去大乱交。我们动身了,她脸色发青,比乌云还要阴沉。
“天下竟有这么歹毒的坏人!”她说,她的嘴唇发抖了。
我甚至可怜她了。我们走啊走的,忽然间,凯尔希戴着mon3tr的假肉棒来了,她的前面,安塞尔也一边带着贞操锁一边被凯尔希抽插菊穴来了。涨红了脸,筋疲力尽,可是快活,高声淫叫 。
“我们先走一步!”他嚷道。“多舒服的大肉棒!多舒服,干的我的雌堕屁穴要高潮了!”。
她俩走远,不见了。刀客塔脸色从发青到发白。她站住,瞧着我。
“这是怎么回事?或者,也许我的眼睛骗了我?难道大肉棒正太被锁起来雌堕然后干翻屁穴还成体统吗?”
“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我问,“让她们尽管插雌堕屁穴,快快活活地玩一阵好了。”
“可是这怎么行?”她叫起来,看见我平心静气,觉得奇怪,“您在说什么呀?”
她似乎心里乱得很,不肯再往前走,回家去了。
第二天她老是心神不宁地搓手,打哆嗦;从她的脸色分明看得出来她发情了。还没到下班的时候,她就走了,这在她还是生平第一回呢。她没吃午饭。将近傍晚,她穿得清清凉凉的,到安塞尔家里去了。安塞尔不在家,就只碰到凯尔希。
“请坐!”凯尔希对着震动触手肉棒椅冷冷地说,皱起眉头。刀客塔抽搐地坐了十分钟光景,然后开口了:
“我上您这儿来,是为要了却我的一桩心事。我烦恼得很,烦恼得很。有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画了一张荒唐的色图,画的是我和另一个跟您和我都有密切关系的人。我认为我有责任向您保证我跟这事没一点关系。……我没有做出什么事来该得到这样的讥诮——刚好相反,我的举动素来在各方面都称得起是正人君子。”
凯尔希坐在那儿生闷气,一句话也不说。刀客塔等了一忽儿,然后压低喉咙,用悲凉的声调接着说:“另外我有件事情要跟您谈一谈。我在这儿做了多年的事,您最近才来;既然我是一个比您年纪大的同事,我就认为我有责任给您进一个忠告。您干雌堕正太的屁穴,这种消遣,对干员的领导者来说,是绝对不合宜的!”“怎么见得?”凯尔希问。“难道这还用解释吗,嘴臭·老太婆,难道这不是理所当然吗?如果您调教雌堕正太,那还能希望干员做出什么好事来?她们所能做的就只有倒过来,把女干员做成洗脑白痴孕肚母猪精液肉袋了!既然罗德岛还没有发出通告,允许做这件事,那就做不得。昨天我吓坏了!我一看见安塞尔,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一位正太,或者一个大肉棒少年,却被锁起来开发雌堕屁穴——这太可怕了!”
“您到底要怎么样?”
“我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忠告您,嘴臭·老太婆。您是领导,您前途远大,您的举动得十分十分小心才成;您却这么骚气淫荡,唉,这么骚气淫荡!您穿着触手调教服出门,人家经常看见您在大街上戴着假肉棒走来走去:现在呢,又调教什么雌堕伪娘。文月会说您和安塞尔雌堕调教的,然后,这事又会传到乌萨斯皇帝的耳朵里……这还会有好下场么?”
“讲到安塞尔和我调教,这可不干别人的事。”凯尔希涨红了脸说,“谁要来管我的私事,就叫她用精液淹死!”
刀客塔脸色苍白,站起来。“您用这种口吻跟我讲话,那我不能再讲下去了。”她说,“我请求您在我面前谈到上司的时候不要这样说话;您对上司应当尊敬才对。”
“难道我对上司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凯尔希问,生气地瞧着她。“请您躲开我。我是正大光明的人,不愿意跟您这样的骚婊子讲话。我不喜欢那些背地里进谗言的人。”
刀客塔心慌意乱,匆匆忙忙地穿大衣,脸上带着恐怖的神情。这还是她生平第一回听到别人对她说这么不客气的话。
“随您怎么说,都由您好了。”她一面走出门道,到楼梯口去,一面说,“只是我得跟您预先声明一下:说不定有人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了,为了避免我们的谈话被人家误解以致闹出什么极道胁迫的乱子起见,我得把我们的谈话内容报告文月——把大意说明一下。我不能不这样做。”
“报告她?去,尽管报告去吧!”
凯尔希在她后面一把抓住她的前领,使劲一推,刀客塔就连同她的贞操带一齐乒乒乓乓地滚下楼去。楼梯又高又陡,不过她滚到楼下却安然无恙,站起来。摸摸鼻子,看了看她的眼镜碎了没有。可是,她滚下楼的时候,偏巧安塞尔回来了,带着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两条母狗。她们跪在楼下,怔住了。这在刀客塔却比任何事情都可怕。我相信她情愿摔碎奶子和小穴,也不愿意成为别人取笑的对象。是啊,这样一来,全罗德岛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还会传到文月耳朵里去,还会传到乌萨斯皇帝耳朵里去。哎呀,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说不定又会有一张水墨画,到头来弄得她奉命变成便器吧。……
等到她站起来,安塞尔才认出是她。他瞧着她那滑稽的脸相,她那揉皱的胸罩内裤,她那贞操带,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为她是一不小心摔下来的,就忍不住纵声大笑,笑声在整个房子里响着:
“哈哈哈!”
这响亮而清脆的“哈哈哈”就此结束了一切事情:结束了预想中的婚事,结束了刀客塔的人间生活。她没听见安塞尔说什么话,她什么也没有看见。一到家,她第一件事就是从桌子上撤去安塞尔的照片;然后她上了床,从此再也没起过床。
过了一个月,刀客塔变成了丧志母猪婊子便器。我们都去给她中出授种。
我们要老实说;恶堕刀客塔那样的人,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我们从母猪育种基地回去的时候,露出忧郁和谦虚的脸相;谁也不肯露出快活的感情。——像那样的感情,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做小孩子的时候,遇到大人不在家,我们到花园里去干隔壁的熟女太太一两个钟头,享受完全中出内射的时候,才经历过。
我们高高兴兴地从母猪育种基地回家。可是一个礼拜还没有过完,生活又恢复旧样子,跟先前一样郁闷、无聊、乱糟糟了。局面并没有好一点。实在,虽然我们恶堕了刀客塔,可是这种装在贞操带里的人,还有许多,将来也还不知道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