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里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在梦里,平时那个任凭自己揉圆拍扁的执行者突然暴走,将自己压在身下,毫不讲理地侵犯了自己,夺走了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
愤怒、羞耻、绝望、怨恨……面对如此遭遇,即便是被誉为“天才机械师”的自己,也无法组织起理智来分析状况做出应对了,只能任由激烈的情感在脑海中奔腾交织成混沌的漩涡,并渐渐将自己溺死在其中。
……不要再去想了,那只是梦而已。
对,只是一场梦。
等到明天醒来,一切就回回归正常。
……不过就算醒过来了,自己也一定要把执行者狠狠教训一顿!
这么想着,希里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而首先映入眼中的,便是执行者那张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笑着的脸。
“你醒啦~?”
——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
自我欺骗的谎言在看到执行者的瞬间便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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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我,希里的脸上先是露出惊愕的表情,然后转变为暴怒。
“混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给我等着,看我打电话给安全部,让他们派咲来把你送进牢里去!”
希里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开始寻找自己的手机。
“嘛,冷静点。”
我不紧不慢地拿出自己的手机,从容道:“看起来你还不太清楚自己的处境啊,想把我送进牢里?好啊,我倒是无所谓啦,不过,我们可爱的希里小姐之后恐怕是要在维拉社会性死亡了呢。”
“我?社死?你什么意思?”希里闻言恶狠狠地盯着我。
“呃,你昨天可能不太清醒忘记了,其实我拍了一些希里小姐真人出镜的精美小影片。”
我摇晃着手里的手机,微笑着看着希里,“这些影片存放在我的手机和一个特别的电子邮箱里,那个电子邮箱会定期发送链接确定我的状态,假如我没有及时确认它发来的链接,那么它就会根据我预先设置好的程序,将希里小姐的影片上传到镜都的社交网络上——希里小姐,你也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在镜都出名吧?”
——其实因为事出突然,我当时完全没有想到要制造小把柄的事,所以并没有录像,手里的手机里也并没有那些东西。现在我完全是在靠气势和演技哄骗希里。
而昨晚因为被强暴而意识模糊的希里轻松中招。听完我的话,她先是一愣,随即一张小脸因为愤怒和羞耻而涨得通红,“你居然威胁我?!人渣!”
“我人渣?那把使唤我当成理所当然的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我,我那是因为觉得你很可靠才……再说,我后来已经道过歉了,但是你还是,你还是……呜呜……呜呜呜……”
希里说着说着,突然泪崩,接着便捂着脸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
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末世废土中长大的自己虽然并没有多高的道德水平,但我本性并不是一个想要伤害别人的人,看到一个女孩子因为自己哭成这样,心里多少有些动摇。
不过,这个时候如果心软,我下辈子就真的要在大牢里度过了,为了自己的自由,现在必须继续扮演大反派。
“这就是你自私的代价。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就销毁这些影片。”
“……真的?”希里努力止住哭声,向我问道。
“当然,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做这些事不过只是想让你长长记性。”
“事到如今还想教育谁呢,性犯罪者……”希里小声嘀咕道。
“嗯?”
我挑了挑眉,这个时候得把主导者的威严展示出来才行。
“看起来你还有些不满啊,那算了,我还是现在就把影片传出去然后去蹲大牢好了。”
“——诶?”
“嘿嘿,像我这样的精英执行者要坐牢,海嘉德那帮老狐狸绝不会坐视不管,估计最后顶多也就是让我在里面待个一两年走个过场就释放了。不过,成为配菜界明星的希里小姐之后要怎么生活,我就不清楚了,也许你可以以此为契机正式进军镜都成人电影行业?”
“我、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把影片传出去……!”
“那就拿出相应的态度来啊kora!!”我努力弹舌道。
“你,你想让我怎么做……?”
“从被子里出来,跪在床上,然后对我说‘主人,小母狗希里会乖乖听话的’。”
“唔,谁要说那种不知廉耻的话!”希里咬牙切齿道。
“你要不要做,不做我开始传影片了。”我开始假模假样地操作手机。
希里见状立刻泄了气,“——我做!呜呜,不、不要上传,我做就是了。”
希里可怜巴巴地准备照做,而刚刚掀开被子,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处于一丝不挂的状态,愣了一秒后重新钻回了被子,羞耻得不敢从里面出来。
“那,那个,我披着被子跪行不行?”希里乞求道。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她。
“呜呜……”
希里在被子里扭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从里面钻出来,以标准的土下座姿势面朝我跪下,光洁无暇的后背肌肤、纤细的腰肢以及挺翘圆润的臀部被我一览无余。
“主人……小……希里……会乖乖听话……”希里的声音细若蚊蚋。
“听·不·见~大·点·声~”我拍着手说道。
“主人……希里会乖乖听话的……”希里的声音提高了一点,但依旧有些含糊。
“——没劲,上传影片算了。”
“不要上传!我大声,我大声说就是啦!”
希里身体颤抖着,带着哭腔,以极快的速度喊道:“主人,小母狗希里会乖乖听话的!你满意了吧?”
我噗嗤一乐,想着再继续这样欺负她就没意思了,上前拍了拍她撅起来的屁股。
“嘻嘻,那今天就先这样吧,回头见啦,我可爱的小母狗。”
说完,我便下楼离开了星海公寓,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的希里保持着跪姿,先是小声啜泣,然后歇斯底里地号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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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维拉幻塔-炉心区。
希里神情恍惚、漫无目的地四处踱步,镜都特别顾问凛夜拎着一袋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诡异物件来到她的身后,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希里,这是调查队带回的关于无序深渊黑石仪式场的影像资料和部分装置样本,你能试着分析一下这些机关和装置……”
希里缓缓转过头,凛夜一惊,对方就像是宿醉未醒一般,一脸潮红,看起来困倦极了。
希里有些为难地看着凛夜,缓缓伸出手,准备接过从无序深渊带回的诡异装置。
“……嗯,好的……我之后就做——咿!”
就在希里即将碰到装置的一刹,她浑身突然猛地一哆嗦,双腿一软向地面跪去。
“希里?!”凛夜眼疾手快,赶紧一把将她搀扶起来,“不要紧吧——唔,你怎么了,身上好热?”
“我……哈啊……没事,稍微有点不舒服。”
“感冒了?生病了的话就直接请假回去休息吧。”
“没关系的,我、我还有工作要——咿!”
凛夜怀中希里的身体又是猛地一颤,双腿不禁发抖。
“不,不行了,要,就快要……?!”
“希里,你这是——”
“对不起,凛夜,我,我先去趟洗手间!”
希里从凛夜怀中挣扎着逃走,踉跄地奔向了洗手间。
“奇怪……”目睹希里异样的凛夜皱了皱眉,忽然,地上反射的光芒吸引到了她的注意。
“这是?”凛夜蹲下来,用手指去触碰希里逃离的路线上散落的晶莹水渍,这些液体呈半透明的乳白色,像鸡蛋清一样黏黏糊糊的,微微带着点煽情的骚味。
“难道是希里……”
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出好戏的我,将无线跳蛋的遥控器塞进裤兜里,大摇大摆地走到凛夜旁边,“你好,凛夜小姐,您在做什么?”
“啊,是你啊,执行者。”凛夜站起身,“我没做什么,只是看到地上有污水罢了。”
“啊啊,炉心区的清洁工还没有开始上班吗?”
凛夜听出了我话中责骂的意味,帮清洁工辩解道:“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脏的,一会再遇上清洁工的时候再叫他们来打扫就好了。”
“呵呵,凛夜小姐真是亲切。”我微微一笑,挥手跟她道别,“那么,我还有工作要汇报,就先走啦。”
“再见,执行者。”
告别了凛夜,我哼着小曲慢慢溜达到了女厕所,根据厕所间里传出的微弱喘息声,我很快就判断出了希里的所在。
嘿!我轻松攀上厕所间,占据高处大饱眼福。
“呜……嗯……”
在厕所间里,希里正坐在马桶盖上,将热裤和内裤脱到膝盖以下,双手撩开制服,张开双腿将秘处暴露在外。
她背靠着墙壁,昂着头,紧闭着双眼,两颊的红晕比刚才见到她时更艳了些,两片薄薄的樱唇随着刻意忍耐但娇媚不减的喘息一闭一合,而伴随着她秘处里一阵又一阵有规律的微小震动,香甜黏腻的蜜液不断从小缝中流出,然后沿着马桶盖缓缓漫延滴落。
因为我的命令,希里不敢将在花穴里震动的小玩具取出来,就这样被玩具用温和的频率刺激了一整个上午,身体数度小高潮,此时在她的下身,内裤已经彻底湿透,热裤上也有一大片水渍,就连两只黑色的长筒靴上也挂着水痕,勾勒出一副淫靡的图景。
“啊啊……嗯……呼啊……嗯嗯……”
希里的呻吟声不自觉地升高,当她察觉到以后,便掀起制服下摆,用嘴将它叼住,以此来压低呻吟声,而原本负责撩起衣服下摆的双手在被解放后有些不知所措,最终被一点点诱导向下身快乐散发的秘处。
“唔……右拐要(就快要)……”
快感因为有规律的温和震动不断堆积,向着顶峰靠近,而希里的意识也再度飘向远方,她不自觉地将双手抚上秘处,用手指轻轻揉捏勃起的小阴蒂,玩弄着两瓣充血肿胀的阴唇,加速着高潮的降临。
“唔嗯……药(要)……扭药去惹(又要去了)……去惹、去惹去惹呜呜嗯嗯嗯嗯呃嗯嗯嗯嗯嗯——!”
希里揉搓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抢先跳蛋一步用手指将自己推向了高潮,大量的蜜液以惊人的气势喷射而出,溅在了厕所间的门板上,像是无花果一般充满了荷尔蒙的雌性气息瞬间溢满了整个厕所间。
“呼……呼……”
希里瘫倒在马桶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脸蛋放松扩展,眉毛扬起,嘴角流出满足的笑意。
眼看自慰秀结束,我遥控关掉跳蛋,顺势翻过厕所间,跳到了希里面前,冲她笑道:“哦嚯嚯,差点没把整个厕所淹了,真是气势惊人的高潮啊,我的小水缸。”
“谁,谁是小水缸啊!?”听到我的声音,希里猛然睁开双眼,双腿夹紧,一只手护在秘处,一只手伸过来把我向外推,“还有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变态!赶紧给我出去!”
“嘘。”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小声点,你难道想被其他上厕所的人听见吗?”
“唔唔……”希里闻言,立刻安分了不少,奋力扭头甩掉我捂嘴的手,质问我道:“你来干什么,来看我被你欺负得有多惨吗?”
“惨?我看你蛮享受的啊?”
“屁咧,一上午我都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办法好好工作(虽然平时大部分时间也是在摸鱼等午餐就是了),而且还差点在凛夜面前露馅,我都快被你整出心脏病来了!”希里气呼呼地给了我肩膀一拳。
“啊抱歉抱歉,不过,你不觉得在工作的地方这么玩,会更有情趣、更让人兴奋吗?”我嬉皮笑脸道。
“兴奋个鬼啦!”希里就要被我气哭了。
“嘛,反正我是挺兴奋的,喏,你瞧。”我拉下裤子,在裤裆里憋屈了好久的勃起扶她阴茎立马弹了出来,在空中傲然挺立,“已经勃起得这么厉害了。”
“呱!你你你,你把那玩意掏出来干嘛,快收回去!”希里转过脸,闭眼大叫。
“嘿,叫你小声点!”我赶紧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你不会真是故意想要被人发现吧?”
希里摇摇头,伸手拉开我的手掌,嘟着嘴道:“唔唔唔——才没有(小声)!”
“那就赶紧安安静静地完事,想大吵大闹等今晚回去好好跟你玩。”
我向前迈了一步,把扶她肉棒贴到希里脸上。
“今晚?你要干什——唔,别把这玩意凑过来!”希里拼命摇头,想要躲开肉棒。
“只有你爽了不觉得很不公平吗?至少用你的小嘴帮我也释放一下嘛。”
“用嘴?才不要,这是你尿尿的地方吧?很脏诶?!”
“你觉得你有拒绝我的权利吗?想想影片的事情吧。”
“啧,又威胁我,人渣……”
“嘛,只是让你口我就满足了,作为主人已经超级宽宏大量了好吗?”我掐了掐她的脸,让她转过头来,“而且它也没有多脏啦,我跟那些臭男人不一样,可是相当爱干净的,明天都有洗澡,虽然因为经常战斗发汗的原因下面味道积攒的有些浓郁,但绝对没有什么脏东西,你要是这都嫌弃的话,我就把它闷在内裤里一星期,攒满包皮垢芝士后再用你的嘴巴清洗哦?”
希里闻言露出要吐的表情,“呜诶,谔谔,别,别,还是干净的好。”
“嘻嘻,那就开始吧,来,先用舌头舔一舔顶端。”
我用肉棒戳了戳希里的嘴巴。
希里不情不愿地把头靠近扶她阴茎,嗅了嗅,抱怨了一句“臭死了”,然后伸手握住阴茎,把自己的头发拨到耳朵后面,张开小嘴,伸出杏舌,轻轻地舔了一下扶她龟头尿道口。
“噫,好咸。”
希里皱了皱眉头,但看我脸上没有叫她停下的意思,只好继续舔舐龟头,光滑柔润的小舌头先是舔遍了龟头表面,接着轻轻划过冠状沟。
“呼~”龟头传来酥麻的快感,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继续,往下舔。”
希里白了我一眼,杏舌继续沿着肉棒往下,绕着着圈舔舐着肉棒,“切,味道就跟手臂一样,
咸丝丝,还腥臭腥臭的……”
我没有在意希里对我肉棒味道的评价,专注地看着她的脸蛋。希里虽然性格臭屁,但样貌却是一流的,凤眸灵动迷人,小翘鼻秀气挺拔,樱唇红润饱满,虽然没有凛夜和梅丽尔那样的英气,但在可爱上更胜一筹,如果加以包装,希里绝对可以能成为人气不输凛夜的萌系偶像。
而此时此刻,这样一位美少女的脸蛋,正处在我的两腿之间,带着不情不愿却无可奈何的表情舔着我的肉棒,这样的光景真是让人心痒难耐。
希里从尿道口到春袋把我的男性象征填了个遍,但很快,只是舔舐肉棒这种半吊子的挑逗刺激便开始让我感到厌烦和不悦,于是我命令希里:“现在用嘴把它含住。”
希里闻言一愣,看了看粗长的扶她肉棒,咽了口唾沫,“含住?这么大,能含住吗?”
“嘿嘿,嘴里的空间可比你想象得宽敞,你含就是了。”
“好吧……”
希里一脸厌恶地张大小嘴,从龟头处慢慢吞下肉棒。但对她的小嘴而言,18cm的粗长肉棒实在太难应付,即便硬着头皮硬吃,也只勉强塞进去了一半。而口腔内察觉异物入侵后,迅速分泌大量唾液,唾液在填满口腔后从嘴角流出,为希里可爱的小脸上增添了不少色气。
“唔~”
希里的小嘴紧紧地包裹着扶她肉棒前端,狭窄的口腔内温润潮湿的感觉立刻透过肉棒传达了过来,我再次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但对口交一无所知的希里在吞下肉棒后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我,等待我的下一步指令。
“慢慢吮吸它,用舌头不断刺激它,但是不准用牙齿,如果敢伤到我,准没你好果子吃!”我唬她道。
希里的眼神似乎在说她识破了我的虚张声势,但恐怕是估计到我之后会拿影片干坏事,所以她并没有用牙齿报复我,而是老老实实地吮吸舔弄起肉棒,不过,一直和男女之事绝缘的她,口交的技术实在是烂到爆炸,口腔想是想要避开肉棒似地不愿意将它吸紧,而舌头也是三心二意地刺激着肉棒,往往是好不容易接触到敏感点,结果草草地刮了两下便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搞得快感刚刚冒头,便被放置到了一边。
滋溜溜、滋溜溜。
就这样做了一小会儿,我非但没有找到半点射精的冲动,反而心中越来越烦躁了。
“啧,真是够了,看招!”
最终,忍无可忍的我一把抓住希里的脑袋,将肉棒粗暴地向深处捅去。
“呜?!呜呜唔唔!”希里一惊,双手撑住我的身子想要逃走,但我有力的双手让她的脑袋连转一下都做不到。
“真是的,根本舒服不起来啊!”
我抱怨着,疯狂扭腰,肉棒不断向希里口腔最深处侵犯,很快就强行挤到了她的喉咙伸出,变得愈发紧致的内部环境让我面前找到了些许快乐,但希里并没有老实等待我完成射精,她爆发出一股力量,死命挣扎着,抓扯拍打着我的腹部,最终我不得不放弃,放开她的头,将肉棒抽了出来。
“咕哇、呕——!?!”
被解放的希里脸上早已涕泗横流,她扶着厕所间的一侧,转身掀开马桶盖,趴在马桶上剧烈呕吐了起来。
“呕、咕噜咕噜、呕……哈、啊、哈啊……”
过了好半天,希里才止住呕吐,盖上马桶盖开始喘息,我蹲在她身边,一脸郁闷地掏出纸巾帮她擦干净脸蛋。
“呜呜……变态!人渣!施虐狂!海嘉德的败类!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希里放声大哭。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巴,叹了口气,“妈的,口交不是最基础的一类玩法吗,怎么搞得这么麻烦……算了算了,别哭了,不让你做了。”
希里止住哭声,吸了吸鼻子。
我看着身下不满的小兄弟,蹲到了希里两腿间,将她的内裤和热裤彻底脱下来放到厕所间的挂衣钩上,然后掰开了她的双腿。
“你又想干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吗?!”希里抽泣道。
“放过你?就因为你的口交太烂,我的肉棒才没办法去火。”我掐了掐希里意外丰腴的大腿内侧,“既然上面的嘴满足不了我,那就换下面的嘴。”
“下面的嘴?!不,不要!”希里小声哀求我道,“那里、那里还很疼……”
“我知道,所以,我才在今天早上让你灌肠、戴上肛塞。”
我把希里的屁股抬高,在红肿的小穴下,是宝石样式的肛塞底座。
“嘿!”我用适当的速度和力道,将肛塞拔了出来,总算解脱的菊穴迅速收缩回了紧闭的状态。
我旋转着查看草莓形肛塞,裹着肠液的肛塞上并没有粘上脏东西,“嗯,完全没有粘上黄金,不枉我帮你清理了好久的宿便,这下可以干干净净地做了。”
“要,要用菊花?!”
希里先是愣了一下,在听到我的话之后又涨红脸嘟囔道:“白、白痴,嫌脏又要碰!”
我看着希里的菊花,那是过去只被用来排泄的处女菊花,是少女仅次于小穴的珍贵存在,希里的菊穴穴口小巧紧实,四周的皮肤也没有堆积色素,呈现出可爱的浅粉色,还装饰着一圈稀疏的、和耻毛一样的米色肛毛。
一想到这样的处女菊花在被我各种开发之后就再也变不回这副小巧可爱的样子,我甚至开始感觉有些遗憾了。
“嘛,其实也没有多嫌弃。”我这样说着,把头埋进希里的两腿间,舔了一下希里的小菊花。
“咿?!你疯了,在乱舔什么啊!?”
“你知道吗,书上说母狗的肛门腺里有很多信息素,其中就含有表示自己正处在发情期的信息素,我刚刚闻了闻,真的有股好色情的味道。”
“啊啊啊啊笨蛋笨蛋笨蛋!?!”希里又羞又恼,“我是人,才不是母狗,肛门腺也不会散发信息素,你在发什么神经?!”
“哦,是吗?”我坏笑一声,指了指自己依旧勃起的肉棒,“那为什么我在闻过你菊花的味道以后,肉棒就勃起得更厉害了呢?”
“啊啊啊,去死吧!去死去死去死!”希里不再理我,捂着耳朵,脸像是发烧了一般通红,眼泪从眼角抛出。
嘻嘻,捉弄得过头了。
我不再用言语挑逗希里,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注射器,在里面装有10ml的粉色液体。这是我特制的润滑油,材料除了亲和人体的水基润滑液外,额外加入了一种特殊的维拉植物的汁液,据天琅介绍,这种植物的汁液会刺激生物发情,从而吸引大量生物到植物周围交配顺便采食它们,而为了使得它们个头大、质地坚硬的种子能更好地随动物粪便排出,这种植物的汁液还能进一步刺激生物分泌肠液润滑肠道。
我用注射器抵住希里紧闭的菊穴,将混合了特殊植物汁液的润滑油全部注入了进去。
“……?!”
刚刚被注入润滑油没多久,希里便开始低沉地喘息,双眸也变得朦胧多情,“你,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单纯的润滑油而已哦。”我面不改色地撒谎道,随即扶着肉棒,将龟头顶在了希里正在漏出润滑油的菊穴口。
“真、真的?我感觉好奇怪,浑身、浑身好烫,屁股痒痒的……”希里的言语已经像是喝醉了一般含糊不清了。
“痒么?那主人这就帮你止痒——嘿!”
扶她肉棒在润滑油的帮助下轻松捅开了紧闭的菊穴口,硕大的肉棒几乎瞬间就被菊穴完全吞没了。
“咿!”
希里猛地捂住嘴,止住自己的惊叫。
“唔啊?!”
反倒是我,被下体传来的软糯快感冲击大脑,一瞬间竟然没忍住叫出了声。
和口穴不同,每天都在被排泄物侵犯的菊穴是不需要训练的名器,它们天生就知道该如何挤压、吞吐棍状物体,再加上神奇润滑油的助力,希里的菊穴里湿滑得一塌糊涂,几乎没有任何生硬的摩擦感,而且还暖烘烘的,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总之,与青涩的处女小穴相比,希里的菊穴简直就像是一个被排泄物调教了多年的性豪名妓,用柔韧而不失紧致、Q弹无比的触感亲切地与我这个来访狎客的肉棒握了“手”。
“唔,何等可怕的处女菊花?!”
我压抑住要早泄的冲动,看了一眼希里。
“唔……被插入了……拉○的地方被肉棒插进去了……”希里现在脸上表情有些混乱,植物汁液的迷幻效果加上肛交这种异常性爱给她的冲击让她的脑子变得不太好使。
虽说植物汁液成功让希里进入了发情状态,但想让处女通过菊穴获取快感还是有些勉强,考虑到当下主要的任务是让希里臣服于我给予她的快感,让她变成肉棒奴隶对我言听计从,所以我还是打算继续在给予快感这项议题上下功夫。
我遥控启动了希里花腔里的跳蛋,希里身子随着一颤,而还不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便开始抽插她菊穴里的扶她肉棒。
呜呼?!被充分润滑、还在不断分泌菊穴爱液的菊花里面舒服到不行!?希里菊穴里的紧度不像她的小穴那样,一直死死夹住肉棒,一副誓要将肉棒挤出去的样子,而是带着十足的弹性,有时想要将肉棒挤出般夹紧,有时则仿佛希望肉棒留宿一般温柔地容纳着肉棒,这一松一紧之间,给我探索希里的后庭营造了极高的自由度。
“希里、哈啊、希里、希里的菊花小穴好舒糊……”我失神地喃喃道,身体凭借着本能不停挖掘着希里的菊穴。
而希里则是同时受到小穴里跳蛋震动的快感,以及菊穴里持续不断的异物侵入感的双重刺激,意识渐渐溶解在了被我刻意绑定起来的这双重感觉之中,忘情地低吟着,“唔……哈啊……哈啊……”
“哈啊、哈啊、嗯嗯……哈……就是那里……”做着做着,希里忽然开始自己扭动腰肢,主动把控节奏、开始寻找自己菊穴里能感到快感的地方。
虽然知道这里面有特殊植物的功劳,但看到自从被我强暴以来一直保持着对抗姿态的希里突然开始主动索取快乐,我还是感到一阵激动,嘴里“希里!希里!”地叫着,凑近她的脸颊想去吻她。
“不,不要?!”
察觉到我的意图,希里伸手摁住了我的额头,气息不稳道:“哈啊、我、我才不要亲舔过我屁眼的嘴巴……!”
切,即便都已经沦为被胁迫的新奴隶了,这家伙还是这么臭屁啊。
……但是她的菊花真的很舒服,这次就绕过她吧。
我这么想着,哼了一声,“那算了,既然你不想被亲嘴,我就亲其他地方好了。”
“其他地方……?”
我将手伸到希里胸前,猛地一拉,将她的制服胸前镂空的地方拉下,让两只玉兔蹦出来。
“你好呀,欧派小姐,亲亲~嗷呜~”
我坏笑着,一口含住了希里勃起的乳头和涨红的乳晕,然后用灵活的舌头拨弄乳头,在乳晕上画圈。
“唔……不要这么突然……吸胸部……哈啊、先是屁眼……小穴……现在又是胸部……哈啊……快受不了了……?!”
希里抱住我的脑袋,呻吟声愈发难以压抑。
“嗯啊、哈啊、啊啊啊、嗯呃啊啊啊……咿?!刚才那下?!哈啊、太、太激烈了、我就要……?!”
刚才好像无意之间戳到了希里菊穴的敏感处,我调转枪头,再次向那个地方发动突刺!
“咿呀?!不、不要再碰那里?!”
突刺!突刺!突刺——!
我向希里的菊穴弱点进行着精准的持续打击,很快希里就彻底瘫软趴在了我的身上,接着又过了一会儿,希里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而我的射精冲动也即将突破限制。
“喝啊!看招看招看招!被我的扶她肉棒中出,然后菊穴怀孕吧!!!”
“哦吼?!要高潮了?!明明是屁眼却要高潮了?!要屁眼要被强奸怀孕高潮了——咿?!呜噢噢哦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中二地哼哼了一句,聚起最后的力量发动总攻,而希里也发出一连串失神的浪叫,在最后冲刺了十来下后,我的扶她肉棒深深地没入希里的魔性菊穴中,无比畅快地爆发了出来,而就在我射精一两秒后,希里身子绷紧,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部,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因为激烈高潮而浑身颤抖起来。
我们两个就这样紧紧抱着,沉溺在漫长的高潮余韵中,片刻后,我将肉棒缓缓抽出,帮希里掀开马桶盖让她把射在菊穴里的精液都排出来,而正当我准备好好欣赏一下津液从被破处后一张一合的菊穴里流出来的美景时,一个声音突然在厕所间外响了起来。
“希里?!我刚刚听到你这边动静不太对劲?你还好吧?!快回答我!”
不好,是凛夜!
我浑身寒毛直竖,正在我想办法怎么应对之时,一股异能的风暴在厕所间外凝聚,然后轻松地将厕所间的门板撕裂破开!BOOM!
“希里?!你怎么了?!”
凛夜焦急地走上前来,而在她的眼前的,只有正脱了内裤热裤坐在马桶上大号的希里,除此之外,厕所间里并没有异常之物。
“凛、凛夜?!不要看!不准看!快走开!?!”
希里大惊失色,抓起身边的卷筒厕纸扔向凛夜,凛夜没有躲开,被厕纸砸了一下胸部,她嘴角尴尬地抽了抽,单纯地以为自己是自作多情地打扰了希里如厕,脸上顿时被羞愧的神情占据。
“实在对不起……因为你在厕所里待太久了,而且刚刚过来的时候听见你在哼哼——啊,是因为不太顺利吗?要不要我去帮你取点开塞露——”
“——啊啊啊啊!走开啊你!讨厌死你了!!”
希里还想丢些什么,但身边已经没有可以给她扔的东西了,于是她委屈地双手抱住身体,没了命地放声号哭。
“对不起对不起。”凛夜连忙给希里道歉,然后转身逃离了厕所。
“我、我会帮你在门口把守,你在里面慢慢解决、不要着急。”凛夜的声音渐渐远去。
“谁要急啊,唔哇啊啊啊——!”希里继续号哭。
此时,我解开了量子披风,显出身形,从希里身边站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希里的头,“嘿嘿,乖,不哭了不哭了。”
“别碰我,强奸犯,”希里拍开我的手,“还不是因为你,凛夜才会误会,这下我下身光着的样子都被她看遍了——呜哇,嫁不出去了!”
“凛夜不也是女孩子吗,被她看了需要这么大反应吗——不过你居然在想的是那个吗?小穴和菊花被我破处都没那么大反应,结果只是被凛夜看了下半身就觉得自己嫁不出去了?!”
“你懂什么,笨蛋!白痴!臭扶她!两性人妖!长着柰子的痴汉大叔!和屁眼接吻的怪人!”希里伸手锤打着我的屁股。
“喂,这样骂过头了吧?!谁跟屁眼接吻了啊?!”
“不管不管!呜哇啊啊啊啊啊——!”希里的眼泪犹如大坝崩溃般倾泻而出。
“别别别,你说的都对,说的都对行了吧?!真是的,这算什么啊……”
就这样,我连哄带骗花了好大功夫,最后才将希里安抚下来。看着收拾好一切的希里一边走出厕所,一边冲我竖起中指,我不仅长叹一声,看来调教希里必是道路多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