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临近死亡，才能体会真正的快乐——松的番外

　　本文翻译P站的日文小说《死に臨むて、真の悦楽を知る~番外：松の場合~》

　　感觉是一个写的非常细腻的第一人称斩首类小说了，还是挺对我胃口的，之前有人给过译文，但是只是机翻，阅读体验很差，我根据机翻+少量的改写，把这一篇文字翻译出来，基本上能还原文章的内容，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这样的一篇日式风格的文章。

　　 1，

　　 “…对不起…朋乃大人…”

　　狭小，潮湿的空间。在墙壁的高处有一个小窗户，只有从那里进来的月光薄薄的照耀着里面。

　　一个城堡的地牢。我，松，被困在其中一个地牢里，除了向公主忏悔外，什么也没做，而公主不在这里，也听不到我的话。

　　我出生在一个长期为立花家服务的家庭，我和比我大一岁的桔梗一直在为立花家的女儿朋乃大人服务。虽然朋乃大人是我的主人，但是由于我们年龄差不多，她也把我和桔梗当成姐妹一般看待，我们一起玩耍，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现在看来，都是美好的回忆啊。

　　在朋乃大人作为人质嫁给邻国高萩家族之后，我有时被命令从事其他杂项工作，同时为保护朋乃大人而训练的军事艺术、体力和秘术。我经常被要求与朋乃联系，每次看到她很高兴，我也感到欣慰。

　　但我失败了。

　　立花家反叛高萩家的那个晚上，我和桔梗负责带着朋乃大人逃离高萩家族的地盘，桔梗为了掩护我和朋乃大人撤退而被赶来的忠道亲手斩杀。我和朋乃也不幸运，没跑多久就被抓住了。

　　立花家族的背叛已经暴露，朋乃大人也是百口莫辩。无论忠道大人多么喜欢朋乃大人都无济于事。立花的军队的反叛还需要那么一段时间才能平定，但不管怎么做，无论如何，朋乃大人很快就会作为人质被处决......或许她已经死了。而我，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活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太草率了。但这种事情对佛来说是微不足道的，没有任何意义。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将失败，朋乃大人将因此被处决......仅此而已。

　　不管做什么，朋乃大人已经不回来了。无法挽回。既然如此，我……我至少，也不能苟活，而是要堂堂正正地死去，带着那个死向朋乃大人道歉吧。我就是这样想的，也是准备这样做的。

　　咻，咻，

　　很少有人光顾的地牢里响起了脚步声，久违的灯光越来越近。

　　 “…！忠道大人…！”

　　 “都过去两天了，你还叫我大人呢……”

　　那个人影，前几天的打斗中斩了桔梗，朋乃大人的丈夫，高萩家族的嫡子高萩忠道先生。虽然挂着佩剑，但没有带护卫，只是一个人前来。

　　 “……对不起。我……”

　　 “……没关系的。虽然我很生气，但我并不会把气撒在你身上。而且我对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感到……抱歉……”

　　 “………”

　　朋乃大人的丈夫，忠道大人是一个和善的人。其实他们夫妇之间的关系都很好，相处十分的和睦，如果不是这次的背叛事件的话，他们应该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吧！但是立花家族的背叛让这一切都改变了。这时，忠道大人他那坚毅的眼神、沉稳的态度与两天前完全不同，给人一种完全不同的印象。

　　 “…朋乃大人…”

　　 “今天早上，她已经被处决了。我亲自……砍下她了头颅。”

　　 “……是吗？”

　　 “…她的头和桔梗一起……，对不起……”

　　 “那样的事情，从根本上说……是我们策划的结果。正是我们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为我所做的一切感到抱歉……”

　　 “……是吗？”

　　他闭上眼睛，好像咬了什么东西，再也没说什么。

　　 “……朋乃的事情就这样处理，以后我打算埋葬她们。不再对她们做羞辱的事。”

　　 “那是……谢谢您的宽大处理。”

　　 “但是，我们仍然需要杀鸡儆猴。必须其他人看看我们对背叛着的态度。”

　　 “……是的。”

　　 “……这也是我到这儿来的目的，你也必须受到惩罚。”

　　 “……”

　　我垂下了双眼，毫不客气地直截了当地说。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身体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咕嘟咕嘟地咽着唾沫。

　　松，立花家族的臣子，在明天一早，便会在城堡附近的犀牛河滩上被斩首处决。砍下的头颅则会在那儿示众。

　　 “……哈。”

　　 “……和桔梗与朋乃的首级一起示众吧。一起代替朋乃去死吧。”

　　身体颤抖，再次咕嘟咕嘟地喝口水。此时此刻……我，松的命运……死亡已成定局。明早，众目睽睽之下，我的头，将会如同樱花一般落下。就像……因为我而被斩首处决的朋乃大人一样。然后和桔梗一样……桔梗。

　　 “……我谨此接受。”

　　 “既然首级还要示众，我不会让你遭受更多的痛苦，我会让你平静地死去。”

　　 “……”

　　确实，死亡已经是无可避免的了。这个想法吞噬着我的大脑，一想到这儿，我的心似乎被紧紧地束缚住了。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真可怜。这条路已经是桔梗、朋乃大人走过的路了。我有些害怕，露出难过的样子……在另一个世界里，再向她们说声对不起吧！

　　 “……如果你有什么愿望，你尽管说。能实现的，我保证会尽可能实现。”

　　 “……”

　　 ……没什么，斩首一瞬间就结束了。就像桔梗那样……就在那之前，明明那么活泼，只是一击。刀光一闪而过……就这样死掉了吗？就像风吹走的树叶一样容易……我的生命也会像这样消失……！不知在害怕什么，朋乃大人也被砍头了。我也要被砍头……作为补偿，我也做不了更多了，朋乃大人，我就来陪你了……！

　　 “…朋乃大人的…”

　　 “…朋乃的？”

　　 “……朋乃大人的首级和……能让我见识一下吗？”

　　 “朋乃的…明白了。稍等一下。”

　　说完，忠道大人便径直走了出去，周围又恢复了黑暗。在寂静而又空无一人的冰冷空间里拥抱自己，让自己平静下来。抑制恐惧、抑制心跳、抑制兴奋……兴奋？

　　为什么会兴奋？我……明明明天就要死了，明明要被斩首……为什么还会兴奋！？和桔梗一样，被斩首，脑袋噗的一声掉下来……难看……还有痉挛的肢体……抽搐着……难看，害羞。那种、那种死去的样子……好害羞、好丢人、好丢人……真讨厌。

　　不不不，那是向朋乃大人道歉。因为我，朋乃大人被砍头了，我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不知道被斩首是否足够表达我的歉意……但我必须道歉。这是为了弥补朋乃大人的遗憾，为此而道歉…！

　　 “……我回来了。这样可以吗？”

　　没过多久，忠道大人就回来了。手上有一个盖着盖子的桶。打开牢房，走进去，面对着我坐下。然后打开桶盖，拿起里面的东西，展示给我看。

　　 ……说不出话来。有些遗憾，还有些怨恨……确实，失败应该受到惩罚。我怀着这样的忐忑的心情，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无比熟悉而又陌生的东西——朋乃大人的首级。但是…朋乃大人的首级，那个表情…看起来似乎还有些高兴。

　　朋乃大人的脸很可爱。斩首并没有破坏她精致的面容，还是那样平静的表情。脸颊松弛，嘴巴半开，嘴角朝上，眼睛圆圆的瞪着，眼神有些迷离。她的表情看起来很高兴，很舒服的样子……多么慵懒，多么……多么讨厌。

　　我蚌埠住了。在被斩首……被示众……生命散去之后……脸上还会是如此淫荡…淫荡的笑容…… 怎么会有这样的……这样的脸？当我被处决以后，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吗？还是露出邋遢、难看、下流表情，被很多人看到、嘲笑吗……？

　　 ……当我被砍下头的时候，心情会变好一些吗……？

　　 “松？”

　　 “我没事，谢谢…”

　　我吓了一跳，摇了摇头。

　　 “拿起来摸摸也没关系……”

　　 “没问题……没问题，谢谢忠道大人。”

　　 “……好的。”

　　我捧起朋乃的首级，端详着她苍白的脸庞……脸上的血污已经被洗干净了，脖子里也没有更多的血流出来。有些僵硬，也有些冰冷……昨天还是如此活泼的朋乃大人，如今就成为了这样的一个死物……我抱着朋乃大人的首级，贴着朋乃冰冷僵硬的脸颊，眼泪不住得流了下来。

　　 “对不起，朋乃大人”

　　说完，我端起朋乃大人的首级，再次将她端放首桶中。

　　 “还有别的什么吗？如果有什么的话，请不要客气地说出来。”

　　 “现在……现在没事了。”

　　 “……是吗？”

　　说着，忠道大人拿着桶站了起来。

　　 “明天还会再来，早上应该有看守的，要是有什么事，就吩咐我。”

　　然后离开牢房。

　　 “啊，那个…！”

　　 “什么？”

　　 “……对作为敌人甚至想夺去您生命的我，您给予了如此多的关怀……非常感谢。”

　　 “……没关系。我才是，对不起。”

　　 “……温柔的人……”

　　离开的时候和他打招呼……但是想不出更多的话，没有这样的余地。

　　然后，这次真的要离开了。

　　再次在黑暗笼罩的地牢里时，我做着最后的思考。

　　无论如何……我必须道歉。明天可千万不能出丑呢，一定要从容不迫地被砍头。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名誉，也是为了朋乃大人的、立花家的、自己的家……决不能给它抹黑。我要冷静、堂堂正正地……接过太刀……

　　就这样沉下心来，把恐惧的心情压下去。但我内心深处的火光并没有熄灭，我的小腹深处隐约疼痛，疼痛，停不下来，马上就要死了……疼痛……就忍着吧！

　　一夜无眠，最后的早晨来了。

　　 2，

　　洗澡，整理头发，化淡妆。

　　从现在开始，我将在公众面前被斩首……不仅被砍头，而且首级还将被示众……和桔梗……朋乃大人一起…… 很多人都能在眼前看到我的身姿和死相，如果衣着凌乱，那就太丢人了。最后一晚终究没合眼。万一脖子上还留有隈，那就不是对朋乃大人的道歉了，也不是对朋乃大人的笑柄。

　　话虽如此，但这只是表面上让我平静的理由。我的心里……其实一点都不平静。桔梗……被斩首时，头无精打采地滚动，挥洒着鲜血，她这样壮烈的死亡我至今都历历在目，还有她那难看的……下流的，没有脑袋的尸体的……最后的舞蹈。朋乃大人的首级……懒散、淫荡的表情。 ……不久，我将经历一种未知的感觉--死亡，这将是我至今为止所经历的最大的不同，一切都将结束。也许会变成和那两个人一样的样子，也许会把卑鄙的样子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许会变成死亡本身的激烈体验。紧张、恐惧、害羞等各种情绪环环相扣，刺激着全身，一动不动。从下腹到裆部的发烧，迟钝的疼痛停不下来，但总觉得害怕，害羞，不敢动手，一种无法释放的闷闷不乐的情绪在全身盘旋。并且…与今天16岁…先逝去了的朋乃大人同龄，再这样一个年纪离开这个世界确实有太多的不舍。但既然如此，我至少想以美丽的姿态死去。一想到这里，我就很在意身体的各个地方。服装……至少要是能洗就好了，但只有这个没办法。至少，如果穿着蓝色的衣服的话，污垢就不会那么明显了吧。就这样，即使在紧要关头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闷闷不乐的心情也没有消除，反而是在冲热水的时候，裆部受到了轻微的刺激，变得紧绷起来，这种感觉……用我的话无法表达，只是有些更加地闷闷不乐了。

　　把端上来的最后一顿饭咽了下去，等待我最终时刻的到来。

　　 ………

　　 ……

　　呼哧呼哧的脚步声走近了。听声音，应该不是一个人。终于…那个时候，来了……！

　　很快就看到了忠道大人的身影。这次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4个左右的卫士。

　　 “早上好……时间到了，准备好了吗？”

　　 “！？……是的，请随便……”

　　忍着要哭出来的声音，勉强装出一副表面上的平静。

　　 “……那就开始吧。”

　　说着，几个卫士进了牢里，开始用麻绳捆我。

　　两个先导走在最前面，中间是我，忠道大人站在我的旁边，一根麻绳绑住我的双手，由后头的两个人牵引着。小队伍出城，缓缓地向着城下的犀牛滩进发。

　　人们的视线从两侧刺向走在正中间的我。 ……处刑的触动已经出现了吧。但是我似乎还没有准备好，接受我的最期。

　　虽然被反手束缚，但我还是坚定地一步一步地前进。刘海隐约遮挡着眉毛，剪得整整齐齐的短发露出了我的脖子和双肩，美轮美奂的黑发每走一步都在颤抖，眼角多少有些下降，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前面。赤着的脚上穿着一双简陋的草鞋。……所幸踩在满是石子的地上并不是很痛。

　　蓝色单色的朴实无华的忍者装束。腿和胳膊的袖子都很细，袖口被挤得紧紧的，为了便于活动，上半身也正好适合身体，没有多余的构造。但就在今天，在这样的装束下，把我的腿和手臂勾勒出完美线条，而且与晴朗的天空的颜色相结合，十分的显眼。此外，绳子从我的双肩转到我的胸部再到腰部，让我整个上身都被紧紧地绑在一起，因此我的衣服和我的身子被紧紧地贴在一起，玲珑的身材也显现了出来。至于胸部，两根麻绳穿过乳沟，两个乳房也更加地凸显，虽然不能说是丰满的，但也有手掌般大小。虽然这不是裸体，但是依然感觉吸引到了不少好色之徒的目光。

　　真丢人……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讨厌。周围的人都盯着看。卑鄙……讨厌……这样的眼神。一想到这里，我就害羞得脸有些发烧了。心中闷闷不乐，下腹疼痛加速，想要遮住我的上身，但是我的装束和反绑在后面的双手让我没有办法这样做。即便如此，也要堂堂正正地走完自己最后的一段路……否则，这才是耻辱。于是我不得不强行压制那种羞耻感觉，我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个动作，那就是走路，走向我人生的终点。

　　到河滩的路程并不遥远，但却让人觉得没有尽头般的漫长。不一会儿，我们就走到了临终的地方，长长的犀牛河滩映入眼帘。一个画好矩形区域，其中河流被一个侧和其他三面的两米高的竹栅栏粗略地分隔。栅栏没有到达每个角部，而是有一个武士带着一个刺马站在那里。从那个部分进入里面，那里是我人生的终点了吧！被砍头……殒命与此。这么一想……心被紧紧地勒紧了，一瞬间脚步停止了，背部突然发冷，身体开始微微抽搐地颤抖。

　　刑场上已经人山人海，聚集了很多来看我……被斩首示众的人。他们聚集在河正面的栅栏前，哇哇哇哇地吵闹着。 …与其说只是在等待，不如说是围着什么看的样子，但是这里有士兵挡着，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死亡的地方一步一步靠近。从硬化的土路，走到河滩的砂石路上。以“沙沙”的一声为信号，聚集在刑场上的人们一个接一个地注意到了这里的存在，并回头看了看。大家到齐，看着我。突然向后看，看到跟在我们的队伍后面又聚集了很多人。盯着这边看，突如其来的视线。目不转睛地看着穿着性感的我。每个人都把我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我的脸、头发、挺拔的胳膊、腿、后背的线条、顺产型的腰、丰满的臀部……随着浅呼吸上下移动，每走一步就微微摇晃的乳房……也许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因为兴奋吧，乳头突然突出来了，透过衣服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太难为情了！难为情了，脸都变得通红了……

　　而且，这么多人来看我的斩首…期待着我的头从脖子处分离…被砍头的身体，跳着最后的舞曲……他们很期待，我也很期待……！在众人的面前，会不会露出难看的样子……被淫乐地歪着脸，砍下的脑袋露出一种不体面的表情，随后失去头颅的四肢不体面地痉挛，不体面地狂暴扭动着…………！！

　　面对无数刺向我的目光，我不由自主地低下了眼睛，吞下了无法言喻的尖叫声。看到这场盛宴的主角登场的人们，也纷纷散开，给通往刑场让出了一条路。于是我眼光透过这条路，那个东西……不出意料的映入眼帘。 ……高度到我的胸左右，一桩简朴的木台。上面有一个放置的物件，我再清楚不过了。……桔梗的首级。在前几天的那场战斗中，她的头被砍了下来，现在放在不远的示众台上…。

　　被砍下的首级，就放在那个示众台上，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容有些僵硬，也有一些害羞，而这样的的表情，就这样永远定格在了她的脸上，就这样展现在民众的面前……而在那里，我的头即将被砍掉……和桔梗的头一起示众。我不希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要留下这样难看、不体面的样子…………！！

　　我摇着头看着前面，沿着最后的道路前进。每走一步都能强烈地感受到视线，身体会微微颤抖。

　　从拐角入口，我们就进入刑场围栏内。刑场是一个冷清的地方，只有一个席子，旁边有一个装满水的桶和一个勺子……设置在中央河附近。在这样的地方，被砍头……然后做个简易的清洗……孤零零的脑袋被放在架子上……让民众欣赏！

　　后面的助手紧紧地拉住绳子，我全身一下子绷紧，突然的冲击使身体颤抖，死亡带来的恐惧让我差点摔倒。当我们停止脚步时，我前面和后面的四个人分开，只剩下忠道和一个拿着绳子的人来到我的两侧并抓住我被绑在一起的手臂。然后，忠道突然用力，有点粗暴地把我带到了席子的后面。

　　 “。。。把鞋脱下来吧。”

　　根据忠道的指示，我脱下穿着在脚上的草鞋，赤着脚站在席子上面，这也是我殒命的地方。然后，我跪坐在垫子上，同时我的背部被忠道推动，拉动着我的双肩，让我的脑袋向前倾斜，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迎接着利刃的致命一击。拿着绳子的助手拿着脱下来的草鞋走出了斩首台，这时，我的身边便只有忠道大人陪同。

　　 “立花家的家臣松。这个人作为盟友立花家背叛的尖兵……”

　　忠道大人站在我的左后方，陈述着我的罪状。

　　我就像囚犯一样被强行对待，跪坐在令人毛骨悚然的简陋的席子上，开始宣读罪状……啊，没过多久，作为背叛者、死刑犯的我就要被斩首了……这不是做梦，而是最最真实的感觉，我的身子颤抖了起来，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而且……草鞋也被拿走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一张席子陪伴我最后的时刻，我再也逃不掉了，也不能再回头了，我要做的就是等待被砍头…然后让这一切结束…！！一想到这里我的呼吸有些急促。然后脸颊也有些发热…！？不！这是赎罪。我要用自己的生命向朋乃大人道歉。因此，既不能露出胆怯的样子，也不能露出丑态。我要从容不迫、堂堂正正地接受刑罚，英姿飒爽地死去……在这么多人面前。也正因为如此，为了不让家族蒙羞，必须接受自己将被斩首处决的这一现实……！！追寻先逝去的桔梗和朋乃大人，和桔梗和朋乃大人做同样的事情………？？！！

　　 “因此，立花家族的家臣——松将被处以斩首之刑。处决将立即执行，并且首级将会在犀牛滩上示众。”忠道面无表情地宣读着我的判决，台下的民众一听到这，又起哄了起来。

　　这又让我想起了几天前，被斩首的桔梗，斩断脖子的断面处鲜血肆意地喷洒着。失去头颅的身体难看地……粗俗地痉挛，跳舞。已经成为一具尸体的无头肢体……就这样不体面地暴露在众人面前。明明我不想回忆这一切……却无法忘怀。

　　 “……临终还有什么遗愿吗？”

　　 “桔梗的…桔梗的头…我能看看吗？”

　　 “好的。”

　　忠道的回答比想象中更加的爽快。

　　忠道大人使了眼色，其中一个警卫拿起了暴露在示众台上的桔梗的首级，递给忠道大人。忠道大人提着桔梗的首级，将她递给我。

　　桔梗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眉毛上扬，表情略有一些僵硬。我又想到了那天，细嫩的脖颈在利刃划过的一瞬间就断了，首级也无力地掉了下来。美丽的头颅只就一击就被砍掉，掉了下来，成为了一个毫无生命力的死物。……这一幕快到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结束了……此时没了脑袋的身体颤动着，一股股的鲜血从断颈处喷涌出来，失去头颅的身体挥舞着双手，似乎在寻找遗失的头颅，就这样挣扎着，很难看……难看的样子，没有脑袋的肢体剧烈地颤抖着……是这样的难看，难看……难看，柔软乳房和屁股也在颤抖着……这种样子，难看……真的很难看……这个念头强烈地涌现在我的头上。

　　桔梗那瞪大的双眼…失神的双瞳里明明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却总觉得在盯着我一般。头发被挂在忠道大人手上，轻轻地左右摇晃…一会儿我也很快就会被斩首，被斩下的头颅也会想桔梗那天那样打着滚吧。然后我也会像这样被提起来……像在市场上买东西那样……被展示于示众台上……让大家看到我不知什么样的神情……我的首级……和桔梗一起，一起被示众……嗯！！…马上就要被处决了，和桔梗一样。同样被斩首，和身边的桔梗一起…？

　　 ……突然，身体凝固了。这一刻我和桔梗眼睛互相凝视着…空气也似乎凝固了起来。

　　 “……真是太好了。”

　　 “啊……”

　　说完，忠道大人把桔梗的头拿开了。对我说的话稍微考虑了一下，忠道大人拿出了手巾。将手巾放置在示众台上稍微靠左的地方，并且将桔梗的首级放置在其上。正对着我……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我。

　　 …我和桔梗再次互相凝视着。桔梗的首级，在这一刻，那神情……有一抹释然的表情。虽然是战斗中突然被斩下首级，但是依然能看到她释然的表情。似乎接受了……这种粗俗的……粗俗的死法……和暴露在众人前的丑态。这种懒散…懒散而又放松的……心情，是她最后时刻的内心写照吗？

　　 ……当我的头被砍掉的时候，心情会变好吗？ ………当我只剩下一颗头颅的时候………也许吧……？

　　 ……心情变好的我……会怎么样呢……像桔梗一样……像桔梗的无头肢体一样，把自己不体面的一面展现给众人吗……？想到这里，我有些害羞、这样羞耻的姿态……讨厌！！

　　哈哈，在这么多人面前不体面地死去…不行！！那是什么！！羞辱自己，羞辱家族，羞辱我的罪过……一直一直，永远地……羞辱朋乃大人……？

　　 ……朋乃大人的首级……是那么的松弛、淫荡、带一些甜丝丝的表情……看起来很舒服样子……。看来斩首并没有给朋乃大人带来痛苦，想到这里，我得心情就好了一些。被砍下的头颅，骨碌骨碌地滚着……这个场景，是这样的羞耻，下流，淫荡……然后那样的，懒洋洋的，不体面的脑袋被在众人面前示众。我暴露着我的无头肢体，被大家看着……被嘲笑为下流的女人，被一直一直的羞辱……像朋乃大人一样，我的心情还能变好吗？

　　不，不，不！！不，不！！不，不！！明明不行……面对死亡的恐惧和紧张、即将把尸体和首级展现在大家面前的羞愧，混杂在一起，占据着我整个大脑，让我没法想别的事情。我有些兴奋...无法平静。紧绷的心脏砰砰直跳，让下腹中越来越热……这大概就是失禁了吧。不行，不行！！我得冷静下来，冷静下来。要堂堂正正地、光明磊落地被斩首……

　　 “……现在，将背叛者松斩首处决！”

　　忠道大人背对着我，向民众宣布。行刑正式开始。

　　 3（下）

　　斩首……很快，我的头会离开身子，一跃而起，在地上打着滚，就像朋乃大人那样。死亡的临近，心情却有些释然…这时候呼吸有些急促。我觉得有些头晕。肩膀、背部出着冷汗，以致于我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

　　 “……很快这一切就会结束的，再耐心一点。”忠道蹲下来在我耳边小声说。

　　 “不是！…那个，再慢慢…”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我也不知道我最后想说什么。我并不是惧怕死亡，只是我这么快就被处决了...太浪费了...太浪费了？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忠道大人问我，但是我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把我衣服的领口往下拉，将颈背和肩膀完全露出来。颈子……刀刃进入的地方。以此为起点，我的脖子被利刃一分为二，首级也就这样地掉了下去……这么一想，我就全身有些僵硬，起了鸡皮疙瘩。

　　然后我的背部被推了一下，固定在鞠躬的角度。脖子水平地伸着，头发轻轻地挂在脖子上，露出雪白的一截，是一个不错的下刀的地方。……我的短发经过上刑场前的打理，整整齐齐。长度适中的头发，只比我的脖子短一小截……或许一会儿就会比我的脖子要长上一截了吧！如果头发做的不好的话就会很凌乱，影响我的精致的面容，所以我努力摆弄好了我的头发。但是，就在现在……马上就要被砍头，头发做的再好，也没有意义了吧！

　　下巴和肩膀之间，头发在脖子周围画出一条水平的直线，长度均匀且平直。横截面画出一个漂亮的圆……这也像是为了斩首而画的一条斩首线。当我被斩首的时候……我细嫩的脖子便沿着这条线被切断……明明已经准备好了接受被斩首的命运……但是我一想到我无头肢体在地上肆意地抽出，翻滚着，被血染红的头颅……太难看了……但是这一切已经无法避免了，只是我就这样被大家看到了……太难看了，太难看了……啊！

　　忠道大人用手指触碰到了我的后颈，一股寒气猛地冲向背部，我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把头颅往后仰。于是忠道大人用手指快速地在我后颈来回刮蹭了几回，便离开了我完全敏感的颈部。忠道大人缕清了遮住脖子的头发，让后发均匀地左右分开，垂到正下方。这样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刀刃进入我的脖子了。很快一切都会过去。等我被砍了头…心情会是怎样？干脆，一下子就死了吧，不要在想这么多了，就让我的意识，随着我的生命，一起消失了吧…！到时候一定是一副哭丧着脸的表情，断颈处的鲜血喷出，失去大脑控制的身体痉挛着跳着舞…！！被大家看到、我死后是这样的羞辱……以至于给家族和自己都抹黑了……！！

　　不行！我必须冷静下来，不能暴露我难看的表情，我必须冷静地被砍头……只有这样我才能为朋乃赎罪，让我光荣地死去吧……！但是，肯定不行，一想着被斩首后的事……我就无法平静下来……

　　桔梗的死法，朋乃大人的死法，我马上也要体验到了…害怕、紧张、害羞、兴奋…难以言状的心情混在一起搞得我身体莫名其妙得燥热、大腿内侧间的相互摩擦，让我感到裆下一股热流不可阻挡地涌出，甚至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我的身体还没成熟…但是已经不会再长了，因为马上就变成一具尸体、一堆肉块了…这么一想，身体深处就有什么东西涌现出来。冒出的汗水让我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头脑一片空白…无法克制，无法忍受，无法冷静……

　　我听到呲呲的一声，像是微微的水声，应该是太刀被拔出的声音。忠道大人，杀了我……砍下我的头，夺去我的生命。斩首而死，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我再健康，再年轻，也会变老，变丑，最后死去，这是众生平等。与其在在年老体衰时丑陋的死去，不如让生命定格在最美，最年轻的这一刻……我已经16年岁了。朋乃大人也是16岁，桔梗是17岁。之前的人生和今天发生的一切相比都微不足道。我绚烂的生命，被忠道大人轻轻地……夺走。很容易，也很快，在斩首的一瞬间一切都将结束。桔梗的头被砍掉了，朋乃大人的头也被砍掉了…下一次轮到自己了，我也不可能幸免。就在这里……我的头颅……被斩下……就这样死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切即将遁入虚空，我有些害怕…难过……？！

　　啊，我……想到要死了，想着，竟然有点……兴奋。虽然我表面摆出一副冷静的样子，但是背后却又一股不可名状的兴奋……所以我一点也不平静。这是有多么的不体面…！讨厌，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即将被砍头的人不是我吗？死前为什么会感到兴奋，……一会儿我就要暴露出我那不体面的死样，被大家看到，被羞辱…………！

　　我跪着向前伸长的脖子有一些酸，于是稍微向后仰，放松一下脖子……突然脖子有一种冰冷的感觉，被一个冰冷而又锋利的东西抵住了。……我顿时浑身哆嗦。终于来了，是的，我指的是架在我脖子上的太刀……终于，不用过多久，我就真的死了……真的真的结束了。16年的短暂的人生，就这样轻易地迎接终结……追随着桔梗和朋乃大人，消失……消失！！！

　　刀刃迅速在我的后颈处游动着……没有举起，在我的后颈处比划着，寻找着下刀的位置。如果稍微深一点，我，我的脖子就会被切断，我的头就会被砍下来……然后我就死掉了。再过会儿，刀就会划过我的皮肉，脖子的皮肤被划破，切断了向大脑输送血液的主动脉和脊柱，切断的脖子尽情地吹出了鲜血，“噗噗”、“噗噗”。然后。。。割开喉咙，我就再也不能发出声音了。再撕开最后的皮肤…我的脑袋就彻底的离开了我的脖子……我的人生被抹掉……我的生命，一下子被夺走，一去不复返……死，死已成定局。

　　一想到这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脸上这时应该流露出一种下流的表情吧…我，松就这样…死了。我的脑袋咕噜咕噜地滚着……直到停在忠道大人的脚边……。忠道大人抓住我的短发，把我的头颅举起……放在暴露台上……给民众展示这这颗下流的、羞耻的首级，一直被一直地他们看着……被言语羞辱，即便如此，我也只能保持着我这下流的表情，只能……静静地面对着他们的羞辱……

　　我那失去了头颅的尸体，脖颈断面伴随着剧烈的心跳，描绘出一朵鲜血的花朵，喷向很远的地方，然后一朵一朵地撒落…！

　　最后，我的尸体不规则地抽搐着，用我最后的生命力跳起了粗俗、下流的最后一舞…！

　　这是一个令人愉快的结局。斩首处刑的下场……我即将迎来如此强烈的临终……死亡……！！

　　在我的脖子处比划的大刀就离开了我的后颈，举了起来。我要被斩首了，我要死了……。我要被砍头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面的，右边的，左边的，河对岸的，桥上的，大家都以突如其来的眼光等待着我被斩首…看着被汗水粘在一起的衣服，看着屁股看着背影，看着大腿看着裆部，看着能看到胸部的装束，看着从缝隙里看到的生上乳，大家都在等待着不体面的身姿，等待着讨厌的身姿，等待着年轻女子被砍头，我的心脏似乎跳到了嗓子眼……！！

　　对不起，父亲，对不起，母亲，对不起，老爷，对不起，夫人！对不起桔梗，对不起忠道先生，对不起朋乃大人，对不起大家！！请原谅我暴露了我的难看，不体面的样子！请原谅我暴露现在羞耻样子！

　　我。松，是个不体面的姑娘。是一个可怜的女孩，一想到要死就无法抑制我的兴奋。我是一个害怕，紧张，羞愧，无法控制，并从中获得兴奋的坏女孩。我是一个可怕的女孩，当我知道我将不可避免地死去的时候，我的心情居然变得很好，只是我的死亡方式很难看，很羞耻，很淫荡。

　　请原谅我玷污家族的名声！！请原谅我给你们添麻烦了！！请原谅我为了赎罪，却变成了这样的羞耻下流的样子！！

　　请原谅我，各位！！至少作为补偿，我，松即将被处死！！我会被砍头，终结我年轻的生命！！我马上要被砍头了，难看的首级和尸体将要被展示给大家，那时心情也许就变好了！！如果不能原谅的我话，请把这份羞辱留到下辈子吧。请原谅我！！

　　我听到了刀的咔嚓声。大刀已经摆好，随时都能挥舞下来。我兴奋得厉害，呼吸急促，身体变得燥热，裤裆下面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死，死吧，真的要死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我会死的！！我会被斩首！！斩首，砍头，斩首，断头，头被砍掉！！我的头颅在地上滚动着，一副下流的表情！！像朋乃大人一样变得东倒西歪！！和桔梗一起被示众，让这懒散而又讨厌的首级被嘲笑被羞辱！！无头肢体“噗噗”地恶心地痉挛着，“噗噗”地撒下不体面的鲜血！！像桔梗一样乱糟糟的！！

　　对不起，我很下流！！我很粗鲁，对不起！！我为被处死而道歉！！我向你道歉！！为死道歉！！我要死了！！我要被斩首了！！我要死了！！

　　太刀要砍下来了！！我马上就被砍头了！！我要死了！！来吧！！我的头跳起来吧！！跳吧！！跳啊！！

　　全身热乎乎的，非常舒服！！生命的最后时刻我很高兴！！兴奋！！

　　脖子，又热又冷，啊啊！！太刀砍下来了！！

　　啊…我就这样离开了…死了…！！

　　 ………

　　啊……我的脖子嘟嘟嘟嘟地狂暴地喷着血，我的血……嘟嘟地……流出了很多……讨厌……我死了……死了……

　　 ……

　　在那一天，松被砍下了头，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达到高潮……然后在她的高潮中死去了。

　　就这么一下子，太刀一闪而过。

　　像滑倒一样被吸进脖子，穿过喉咙。很轻松的夺走松的生命。

　　被斩下的首级落地后砰的一声跳了起来，随后骨碌骨碌地滚了下来，直到靠近前面的栅栏，才停了下来。

　　失去了头颅的肢体，在被斩首的瞬间，全身猛地一跳。腰部迅速抬起，伴随着一阵痉挛与抽搐，鲜血从被砍断的颈部的断面喷涌而出。也许是因为松那健硕的身躯，也或者是因为临终前的兴奋，从断颈处喷射出的鲜血气势如虹，将正对着松的桔梗的头颅染地鲜红，远一点的栅栏上面也被点缀了点点鲜血。这种强烈的气势连无头尸体都无法抑制，随着肢体的扭动，上半身也直立起来。朝上的脖颈断面继续朝着天空噗噗喷出鲜血，落下的血花也染红了自己全身。然后，松的上半身突然一阵抽搐，整个身子失去了平衡，然后松无头尸身便向后，仰面倒下了下来。

　　背部被绑在后面的手由于痉挛还在无规律地弹动着，斩断的脖子还在噗噗地往地上喷出鲜血。喷出的鲜血迅速向周围扩散，颈血流向处刑台背后的河里，形成一层薄薄的红膜。此时松的无头尸身还在不规则的痉挛着，全身依旧在微微地颤抖着。尸身流淌的汗水和血水将身上的蓝色装束和身子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勾勒出松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材。松浑身上下都被鲜艳的红色所点缀，“咯吱咯吱”地激烈，痉挛的样子有些难看，但也更加显得淫荡。特别是她的乳房…这是桔梗和朋乃不能比的，紧缚的绳索从双乳的中间穿过，让乳房的外形完美的勾勒出来，松的乳房不但大，还富有弹性，一对豪乳随着扭动的上半身而颤抖着。从装束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凸起的乳头，被衣服托住的下乳以及领口若隐若现的上乳。失去了头颅的衬托，加上挺立的胸膛，松的乳房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半露出来的乳房，与上下起伏的锁骨配合，散发出格外的猥亵，吸引了周围人的粗俗视线。

　　在松的尸体仰面倒下的同时，她的两膝离开席子，靠着一双赤裸小脚踩在草席上支撑着她的下半身。两只脚丫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抽搐着，踢蹬着，不一会儿，两条修长的美腿便瘫倒在草席上，只剩十颗脚趾还是微微地颤动着。松大腿张开，成大字型不雅地躺在草席上，以致于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股间的情况。

　　就在松被斩首的那一刻，她裆部的裤子开始变湿，不久就有少量透明的液体从松的下体流出。接着透明的黄色液体也慢慢渗透出来，把席子弄的有些脏。随着松上半身仰面向后倒，大腿不雅地张开，把松的裆部的这一切都分毫毕现地展示给正面的观众。还在颤抖的双腿之间，湿漉漉的裆部微微冒着热气，透过裤子，噗噗地渗透着透明的液体。湿润的部分慢慢地扩散着，最后大半的裤子被透明的淡黄色液体所浸润。看起来，在松被斩首的一瞬间，她达到了高潮，淫水随着潮吹汩汩地流了出来，最后失禁，流出金黄色的尿……这也正是松的裆部向大家所展示的这一切。正如松生前担心的那样，她那难看、不体面，下流，淫荡，猥亵的样子，就这样暴露在人们的视线前。但是观众的目光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松的裆部，不少人向前倾倒，想看个究竟。

　　仰面翘背张开大腿，断颈处噗噗地吐出鲜血，全身不规则地痉挛，裆部不由自主地潮吹与失禁…所有的痴态，都清晰地展现在人们的眼前，失去头颅的尸身，是这样的猥亵，羞耻，而又淫荡。忠道看着这一切，皱了皱眉头，这个淫荡的女人的头，就这样被自己斩下，就像前些日子斩下朋乃的首级那样，同样的场景，在他的眼前又清晰地重映……淫荡的尸身，让他的阴茎也不由自主地勃起了，但是这是公众场合，忠道不得不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也许，围观这场壮烈的处决的观众们，此时也和忠道一样吧！那种难看、猥亵的死亡方式，给他们在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松树的无头尸身似乎还没有失去活力，四肢抽搐着跳着下流的临终舞曲。

　　 “……背叛者松已经被处死。今天的处刑就到此为止！”

　　忠道正色地宣布处刑结束，跨过仍在跳舞的无头肢体，去栅栏边捡起松被斩下的首级。把她放在松的尸体前的示众台上，随后捡起被鲜血弄脏的桔梗的头颅……桔梗的白净的面容被松的鲜血点缀着，给人一种不一样的美感。忠道将桔梗的首级擦干净摆正，放在了松的首级的旁边。

　　忠道抓住二人头发，用双手举起两颗人头在眼前比较。但是总觉得还少些什么。

　　 “……你要把这个晒出来吗……？”

　　虽然现在才明白松最后想说的是什么，但总有一种复杂的感情在漩涡中盘旋着。

　　 5（忠道的独白）

　　太阳落山，河滩上的人已经很少了。

　　刑场已经处理完毕，松的尸体已经运走。

　　围观的人群散去后，就剩下了我一个人，身边有一个桶，两颗少女的首级……我站在示众台前，上面有桔梗和松树的首级。

　　打开桶盖，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东西。是昨天朋乃被斩下的头颅。我把她放在两人的头颅中间，整理了她长发，观赏着三人的首级。

　　最左边是桔梗。在三天前的战斗中，她的首级被我一剑斩下。一根长长的黑发扎在后面，一直垂到一半，我回到晒台上，把桔梗散落的头发扎在一起，稍稍放在她的首级的一侧。脸上被松的颈血溅到的污渍已经被擦干净了，脸庞又恢复了白净，她那争强好胜的眼睛睁得圆圆的，脸上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与她那平静的表情相反，桔梗被斩首时，她的的尸身却“噗噗噗噗”地剧烈痉挛，喷出鲜血……最重要的是，她的手没有被绑住，可以最自由的摆动着，所以她的肢体反应最激烈，最狂暴。丰满的胸部和臀部都改变了形状，肆意地跳着舞，死后爆发出了一股很难被抑制住的能量。

　　中间是我的妻子，朋乃。当知道朋乃将要被处决时，我是十分的不舍，但是还是亲手砍掉了朋乃的头。留在后面的长长的黑发同样向后垂到中间，发梢前端铺在脖子下面，卷在周围，遮挡住被斩断的脖子。朋乃首级上的鲜血已经被擦掉了，脸上露出了一个可爱的微笑……或者说是一种快乐而荡然无存的淫荡的表情。和她淫荡的表情相称，朋乃的小身体在被斩首后剧烈颤抖，抽搐，胸部，臀部，背部和大腿，所有的光鲜地方都被淫荡地展示出来，另一方面，在被斩首的瞬间，朋乃也同样达到了高潮，看着她淫荡的艳尸，我还是没法克制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了朋乃的尸身……。

　　右边是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斩下首级的松。脸上的鲜血已经被擦掉了，短发的垂在台上，头发的长度比断颈稍微短一些，脖颈的断面非常平整，可以很好地支撑脑袋直立在示众台上。我这一刀非常精妙，让头发的长度和残余脖子的长度相配……这样示众的时候就能让人眼前一亮……就像之前的事情一样，展现出那种强烈的……痴态的死法。松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总让人觉得有些与众不同。松那冷酷而细长的眼睛，眼角完全下垂，轻轻翻着白眼凝视着上侧，但也不知道在看哪里，嘴巴并不松弛，而是懒洋洋地张开，一截粉嫩的舌头伸出来，一丝混着血液的唾液顺着嘴角和舌尖流出，拉成丝滴在地上。一副超越了快乐的表情，一副淫荡而又淫乱的表情。和生前理智而又冷静的松相比，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什么热的东西在得扑通扑通的跳动。说实话，我也犹豫了一下，没想到这么淫乱的样子会暴露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心里很难过，但是下体也有一种温热的感觉，是自己内心深处的冲动。

　　这三个都是我认识的人……最爱的妻子和跟随的两人。前几天还在交谈的三人变成了示众台上三颗毫无生气的首级。我舍不得，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然后我就用这双手，这样做了。我还很年轻，我还有更多的事要做……否则我也会被砍头…… 现在是战国时代，虽说没办法……但我心里还是很难受。

　　但是……但是，这三颗被斩下的首级……表情上看起来很舒服。难道被斩首的那一瞬间，心情会舒畅……是这样的吗？ ……用我的手把她们送到那个世界……是救赎吗？ ……因此这样我会好好的，大家也好好的……所以……心情好……？

　　一边想着这样的事情……一边想着今后的事情，现在只为失去了亲近的人们而痛心，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祈求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