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于黑科技的特工小姐
伴随着越野车缓缓停在山脚下,坐在正驾驶上身着一身白大褂的银发女人把档案袋递给了我。
“知画姐,这就是这次任务的目标了。”
“给我吧。”
我点燃了一支香烟,拆开了档案袋。
一张只印着一个自然段不超过200字的纸,还有几张卫星拍摄出来的难以识别的图片就是里面全部的内容了。
“调查邪教?绫子,这是我见过最苍白的一份任务提要了”
“之前派上去的两位新人已经失联了,都是你认识的…”
江绫心虚地把头别到了一边。
我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这丫头今天怎么了?
不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开始自顾自的吐槽起来。
“有意思,明明第一个菜鸟都失联了,又送上去一个,他们怎么想的?”
我把手里的烟头掐灭,顺着车窗丢了出去。
“一开始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个任务难度会这么大的,所以才让你来做。”
“行,我走了。”
我推开车门想要下去拿装备,江绫突然叫住了我。
“知画姐。”
“嗯?怎么了?”
“那你这次之后还干吗?我听说你已经把辞呈交上去了。他们说你要是留下来的话津贴翻倍,这可是我所知的中层人员里开出的最高的薪水了。不过你要是想转二线的文职人员的话,他们应该也不会阻止。”
“干。”
我平静的回答着,但是心里却泛起了一丝苦涩。
“为什么啊?”
听着小丫头的疑问,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之前应该和你说过我要结婚了吧。”
“嗯。”
“现在结不了了,前两天外籍军团那边来消息了,他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小丫头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惊讶了起来,但是很快又变成了抱歉和对我的关心。
“对不起,知画姐……”
我强忍着泪水向她摆了摆手。
“没关系……没关系的…”
“不如我去通知上级换一个人吧。”
“不用了。”
“那……”
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我打断了。
“还有件事,这次或者以后我要是回不来的话,我的抚恤金你就拿走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揉了揉这丫头的头,“你和我可不一样,你那么高学历,能力又不差,拿着这笔钱去做点什么,或者找个好人家嫁了都比呆在这里强。毕竟很多时候我们都要为坐在国会里那些老头子做危险的任务,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就算我们也算是政府的人。像我,什么高级特工“孤狼”不过是个从小没有父母,现在又没了丈夫的可怜女人罢了。”
“知画姐…”
小丫头用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腰。
“唉,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眼眶都红了。我还没出事儿呢。行了,我要走了,感谢陪伴。”
我揉了揉她的脸蛋儿,然后背起背包向山上走去。
“知画姐,你要平安回来!”
“知道了。”
夜幕降临,我趁着夜色摸到了山坡上。而目标村庄就在山谷之中。
几只乌鸦在空中,像无头苍蝇乱飞,不停的嚎叫着,让人感到不安。
按照以往的路子,首先是外部侦查。因为是夜间的缘故风向,应该是从山谷吹向山坡。我首先拿出了气体检测仪。仪器显示空气中混有少量的催眠气体,但数量并不是很大,只能让吸入者感到放松而已。
照这样推断山谷内的气体浓度也不可能会影响到我的下一步行动。于是我放心的把防毒面具扯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侦察地貌了,我拿起望远镜向着下方的山谷扫去。
“奇了怪了,正常的村庄周围可能会围一圈围墙吗?”
一个高大的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是…”
这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地平线上升起,占据了我全部的视野。
“…什么东西?算了…”
至少在这里看不到什么异常,进去吧。
现在已经是深夜12点,我走到围墙边,却发现村子里安静的出奇。
在检查过围墙没有任何报警装置,也没有通电之后,我顺势翻过了围墙。拔出了别在大腿上的匕首,向着最近的木房子摸了过去。
房子的门半掩着,里面还传来着稀稀疏疏的动静。我推开门,立刻就与房子里的男人对上视线。
看清了他的脸之后,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男人皱着又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瞳色淡到几乎看不见,只剩下骇人的大片眼白和放大的瞳孔,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他一看到我就嚎叫着向我扑过来。
“呃啊啊啊…”
“卧槽!”我惊呼了一声,然后顺势把匕首送进了他的心脏,但他的动作几乎一刻不停。我拔出匕首,一脚把他踹飞出去,将一旁的桌子砸了个粉碎,我又立刻掏出一把飞刀甩进了他的头颅里,他的动作这才彻底停止。
“呼~呼~这是个屁的邪教,这他妈明明是生化危机吧。”我大口的呼吸,想要接受一下这骇人的一幕,可是,刚才的骚动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更多的叫声在此起彼伏的响起。
我慌忙爬上了房顶,顺着邻近的房顶向着村庄内部跑去。越向村庄的中心走去,那些“丧尸”的数量就越少,街道上变得空无一人起来。
透过窗户,我看到房子里的人们都在沉睡着,就仿佛外面的生化危机般的场景是我的幻觉一样。
我在一处相对平坦,而且视野宽广的房顶落下了脚。试图与外界取得联系,但是我发现所有的通讯设备似乎都被一种强烈的干扰源干扰了。
“什么鬼啊…”
就在这时候广场上走出了一个人影。
那就先去抓个活的问一问吧…
心里这样想着,我抽出了一条手帕,将上面倒满了一种粉红色的药剂。
这是一种特殊的催眠药剂,人在吸入一定剂量之后,就会进入任人摆布的催眠状态,但是有效时间短,而且造价极高,就算是我这个级别,每次出任务也只能带一小瓶(大概可以控制一个成年人半小时)。
当人影走近之后,我立刻识别出了她的身份。
“安雅?!”
这家伙脸上一脸呆滞的笑容,双臂悬在胸前,正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事不宜迟,我从房顶上一跃而下,直接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我感到怀中的人不再挣扎之后,就松开了手帕,把嘴贴到了她的耳边。
“你现在要干什么。”
“回房间…”她用着毫无生气的声音回答着。
“一路上会遇到其他人吗?”
“不会…”
“好,现在带我去。”
“是…”
就这样,我们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进入了安雅的房间。
一张床,一个衣柜,一面镜子,一个电视柜和上面的老式电视机,就是这间房子里的全部设施。
时间紧迫,我必须尽可能的获取信息,我拿出摄像机把它放在电视机上,正对着床。然后把安雅按在床上。
“你现在的状态。”
“我叫…安雅…是教主大人…的信徒…”
“教主叫什么?”
“不知道…”
“长什么样子?”
“忘记了…”
没有接触吗?那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洗脑的呢?现在已经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了,我喂给了她少量药物,又从背包里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和一套电磁侦测设备,接上电源开机工作。
突然电视机的屏幕亮了起来,闪烁出了耀眼的白光。
该死,头…好晕…脑袋好沉…
一股安心舒适的感受开始从我的大脑里蔓延起来,脑海里仿佛变成了一团浆糊,把各种念头都扭曲到了一起。耀眼的白光使我的大脑变成了一片空白,身体也愈发的绵软起来…
怎么会…好困…好舒服的感觉…
扑通一声,我跪坐在了床上,低垂着头。
身体…就好像在云朵里一样舒服呢……
内心的警觉让我知道,我现在已经中招了,必须马上离开这个该死的房间。但是大脑就觉得这里是那样的安闲舒适…那样的美好…
在成为特工之后的几年里,我从来没有过这么舒服…
好棒…
伴随着意识彻底的模糊,我的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好…好舒服…好美妙…什么都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担心…
一个单词静静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obey”
“服从…”
我在心里重复了一下这个单词,一股名为快乐的情绪很快占据了我的内心。
服从…
服从……
服从………
好开心…呵呵呵…
服从就会开心…
是的…是的…什么都不要去想…要做的只有服从…
脑海里很快就被掏空了呢…嘿嘿嘿…已经…什么都不用思考了呢…
第2天,感受到光线的刺激,我睁开了双眼。
嘶…乳房怎么胀胀的…感觉…就好像之前和某个家伙做爱的时候被嘬过的感觉一样…可惜已经不在了…什么味道啊?又甜又腥的…
胸口…好闷…
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压迫感,我低下头瞅了一眼。安雅环抱着我的腰,枕着我的乳房正睡得香甜。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推开了她,站到了镜子前面。
此时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件白蓝色的旗袍,下摆只能堪堪遮住臀部,两侧的开衩直到腰胯,胸前的镂空中,深邃的沟壑清晰可见,双腿还套上了一双黑丝。而且下体凉飕飕的感觉还有胸前两只豪乳上的迷之突起,证明我现在还是真空!
该死,我他妈现在穿的像个荡妇一样…先把这套像情趣内衣一样的衣服脱了吧。
我把手放到了衣襟上。
【不…不对…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喜欢这样穿…我喜欢色情的衣服…】
嗯?我怎么了?口水怎么都滴到衣服上了。
我扭头看到了放在电视机上的摄像机。
算了,还是先看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我把视频导到电脑上点开播放,映入眼帘的,就是我的面孔。
我的眼睛先是惊讶的瞪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后困倦之色渐渐在我的脸上浮现。
我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样跪坐在了床上。
紧接着,我就像打瞌睡的人那样猛的睁开双眼,然后眼皮再一点一点的垂下,直到半睁半闭的状态,返复几次之后,我的眼神彻底暗淡了下来。
很快,我开始无意识的喃喃起来。
“服从…服从…”
最让我惊讶的部分就在这之后,伴随着我口中的话语我的脸上勾起了一抹呆滞的微笑。因为跪的姿势而暴露在镜头前的私处的布料出现了水渍,还有胸前两颗饱满的果实上,也有着点点被打湿的痕迹。
这到底…什么东西…我居然泌乳了…
不久之后我的声音就停了下来,脸上又恢复成了呆滞的神情。
这时候,安雅醒了过来,趴在了我的背上“秦知画,把衣服脱掉。”
“是…”
我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一样拉开了上衣的拉链,脱下了紧身裤。最后解开了内衣把它们丢到了一边。顺从的站在床边等待着新的命令。
而安雅一把把我拉到了床上,一脸淫笑地伏在我的身上“就让我在把你上交之前,好好的先品尝一下吧。”
说完,她一口含住了我饱满的乳房,开始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
咕噜…
咕噜…
吞咽的声音被摄像机清晰的记录下来。
妈的,我就说醒来奶子怎么这么难受。
她的手伸进了我的私处,轻抚着没有任何遮挡的肉鲍。虽然处于催眠状态,但我的脸还是迅速的红了起来,晶莹的液滴从私处渗出。
“呜,知画姐的乳量真是太足了,已经喝不下了…”
她伸出手把玩着山峰上挺立着的腊梅,腊梅的顶端,乳白色的汁液还在不断的渗出。
“对了,不如让你也来分担一点吧。”
她再一次含住了我的乳房,吮吸了一口之后,贴在我的嘴唇上,灵巧的将母乳送进了我的口腔里。我们两个就像两个痴女一样贪婪的亲吻着对方,两对丰满因为巨大的压力相互挤压成各种形状,还残留在我的乳房里的母乳,此时全都被挤了出来,顺着缝隙涓涓而流,打湿了床单,安雅擦了擦嘴,又转过身,跪坐在床上,摆出了69的体位,俯下身把头凑到了我的私处,用一只手抬起了我的脚,使我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她面前。
“啧啧啧,没想到知画姐还是个小白虎呢。”
“秦知画,看到眼前肉粉色的地方了吗?”
“看到了…”
“舔它。”
“是…”
“呃嗯…”
感受到身下传来的快感,安雅呻吟了一声
“呼,我也来喽。”
说罢,她也伸出了自己灵巧的舌头,在我的阴唇上肆意的摩擦着。另一只不老实的小手覆在我的奶子上用力的抓握着,纤细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了洁白的乳肉之中,圆圆饱满的乳房被肆意的把玩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淫靡的水声与放浪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一起在房间里构成了一曲交响曲,而床上的两具淫肉则在交响曲中忘我地表演着性与爱的舞蹈,舞步愈加的激烈,将这场表演推上了高潮。
“呼~呼~哦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高亢的浪叫,安雅的身体一阵抽动,汹涌的水流倾泻到了我的脸上,我的爱液也糊了她一脸,她失神的倒在我的身上,脸上挂着崩坏的微笑。一双美眸上翻到几乎只剩下眼白,半截香舌无力的耷拉在外面。
这场表演就此画上句号,而视频到这里也结束了。
看完了视频,一股灼热感在我的脸上蔓延。但是这个视频却给我带来了更多的疑问。
对方催眠的媒介到底是什么?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经受过专业训练的,普通的声光根本不可能将我们带入睡眠状态。仅仅是电视机发出的白光未免太可笑了。
等等…
光?
我再次把视频倒了回去,又看了一遍。
在视频里根本没有任何的光源!
幻觉?致幻剂吗?
可是我随身戴在身上的气体检测仪从来没有报警过。
不对…一定有什么被我遗忘了…
“啊哈~你昨天晚上可真棒。”一个幽幽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神情处于高度紧张的我被吓了一跳,粗暴的将身后的女人压在了床上。
“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面对着我的质问,安雅只是不停的在笑。
“呵呵呵,又可以享受教主大人赐下的快乐了呢。”
听着她的话,一股恐惧感从我的心底油然而生。
“不好!”我立刻翻下床,想要逃到走廊里,但是即使我背对着窗户,同昨晚如出一辙的光芒依旧占据了我全部的视野。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瞬间,我仿佛置身于温柔的大海之中,从未有过的舒缓的感觉,从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传来…
我知道自己要被控制了…但是…但是…再继续想下去的话…好麻烦的…
意识开始变得恍惚起来…脑袋里也轻飘飘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了下去…
身体…还有意识…都在融化…融化到了无边无际的大海里…
好温暖…好幸福…
我的身体一瞬间停在了哪里,双手无力的自然下垂。现在的我已经将意识完全融入了白光之中,身体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空壳。
但是很快,眼前的白光就从我的视野中心退去,一直退到了我的视野四周的边框,就像是打游戏的时候的负面效果一样。一个绿色的箭头浮现在了我的视野正中央。
这个是…?
“走…走…”
脑海里的念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
对…对呀…什么都不要想…服从…服从…
我将自己的双臂悬在胸前来保持平衡,迈开了步伐。
嗒
伴随着高跟鞋第一次落地的声音,一种比昨夜更甚的愉悦感涌上了我的心头。脸上也不自觉的带上了幸福的微笑。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一直走下去…
那个声音…在召唤我…
就在我还在接受命令的时候,安雅已经先我一步走了出去。她的眼睛也是一样的空洞无神,任由白光指挥着这具不着片缕的洁白躯体走向未知的前方。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前一后走出了房子,在其他的房子里许许多多的女人跟我们一样脸上挂着神志不清的笑容,用着像是僵尸一样的走路姿态一起向着村庄中心走去。
在村中的广场上,已经有许许多多的女人围绕着那片空无一物的空地绕圈走着,就像是在开一场没有篝火的篝火晚会一样。我和安雅十分自然的融入了其中,跟随着箭头的指引不停的绕着圈。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流汇入了我们之中,此时此刻我们就像是南极冬季取暖的企鹅一样围成了一个十分厚实的空心圆。
估计是卫星拍到了这一幕吧,所以他们才会觉得这里是邪教。
但是…任务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呢…美丽的白光已经掏空了我的意识…还将无穷无尽的快感塞进了我的空壳里…我的脸胀得通红…内心的喜悦已经难以抑制…
小穴不停的抽动着,水流一次又一次汹涌地流出,再这样下去,我很快就会因为脱水而死吧…但是还是好开心…
箭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让我非常难以理解的杂乱信号塞进了我的脑袋里,我却无法理解它的意思。但是,我身边的所有人都用着一种毫无生气,但却十分流利的语气重复的一句话。
“第141次实验开始…第141次实验开始…”
紧接着,她们立刻扑倒了身边最近的人,开始贪婪的亲吻着对方,而安雅自然也扑倒了,离她最近的我,向着我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但我却因为没有成功的接收到了命令,所以只能像一个木偶一样被压在身下,被动的承受着。
先前植入我大脑的那段信号,此时此刻就像是病毒一样在我的脑海里蔓延,我困倦的睁着眼,看着自己眼前的世界,被彻底的送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一次睁开了双眼,天色已经渐晚,而其他的女人们,包括安雅,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半睁着双眼,嘴里不停念叨着。
“数据上传中…数据上传中…”
回过神来的我,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一个恐怖的假设立刻在我的脑海里炸响。
对真相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猜测的我,立马像发了疯一样猛的冲回我安放设备的那个房间。
气喘吁吁的一路跑到走廊里,我粗暴的撞开了门,直接扑到电脑前,将那套电子侦察设备所采集到的数据导到了电脑上。
然后重点观察两次白光出现时,设备所接收的信号。
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来的结果,让我不寒而栗。
——两段频率完全相同的信号
没错!没错!我的设想是对的!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邪教!也不是什么生化危机!
而是…而是一个大型的人体实验场!
有人在这里进行用特殊频率的电磁波控制人的大脑的实验!而且已经取得了相当大的成果!
在得出这个可怕的结论之后,我的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停的颤抖着。
我作为情报调查局的高级干员,曾经参与过许许多多危险的行动,连杀带抓过的大亨和巨鳄都够组成一个加强排了,至于杀死的普通人更是不计其数。
在热带雨林里,我趴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抠近泥土里,对方重机枪发射出来的子弹就在我的头顶上飞过。
在高耸入云的雪山上,剧烈的雪崩把我和队友们彻底掩盖下去,只有我完好无损的被救了出来。其他人要么是死亡要么是终身残疾。
在热带沙漠的死亡之路上,一枚炮弹就在我们的车队旁爆炸,直接掀翻了我乘坐的那辆悍马车。正副驾驶直接被炮弹的破片开了瓢,而我因为弯下腰捡东西,在撞断了几条肋骨,手脚多处骨折的情况下,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我曾经无数次的后怕过,害怕死亡,但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的害怕过。
如果发射功率再大一些呢?能控制多少人?一个城市?还是一个国家?如果使用大功率通信卫星进球全球广播的话呢?
不行,一定要摧毁这里。可是,发射源在哪呢?
不对,我应该在第1次侦察这个村庄的时候,就已经看过那个白光了。当时似乎是忘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是什么?是什么呢…
记忆中人群中央突兀的那片空地,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那里应该并不是空无一物,估计在我的脑海里被抹去的,应该就是信号塔的位置,它就在村庄的正中央。
一切真相此时都已大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摧毁信号塔。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紧急通讯器,这种东西只有我们高级干员才会配备一个,它能在强电磁干扰的情况下,向外发出一段极短的信息。因为能够传送出去的信息实在太短,所以一般都用来引导火力打击。
【方位1-4-7-5】
【范围1-2-2】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按在发射按钮上的时候,我却迟疑了。
真的要这样做吗?
从我记事起,我就没有父母,那个时候的我总是幻想自己有爸爸妈妈,只是他们非常忙,没办法,像其他的父母那样接自己的孩子放学。他们一定非常了不起,可是在了不起,我有没有见过他们。
那时只有一位军人大姐姐教会我怎么去领孤儿的个人补助,教我如何独自一个人生活。可是有一天,在她微笑着向我告别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可能是在哪个战场上捐躯了吧…
就这样,童年和少年时代所留给我的都只有孤独的灰色…
后来我也像那位姐姐一样加入了军队,又被因为出色的才能被推荐到了情报调查局。
在军队里,我遇到了那个家伙,一开始我对恋情什么的并不是很感冒,但是爱嘛,总是那么神奇的东西,和他待在一起,我感觉我眼中灰色的世界,仿佛又重新染上了色彩。
我和他约定好,我会辞职,然后安心的做他的妻子。我还会诞下我们爱情的结晶,而我那一次次在刀尖上起舞的经历,最终都会变成一个又一个当我和孩子们围坐在壁炉边的时候从我口中所讲出的故事。
但是所有美好的愿景,都伴随着那一纸阵亡通知书和那笔少的可怜的抚恤金的到来,彻底化作了泡影。
外面的世界,已经让我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留恋。不如?就这样吧,就这样彻底的被控制,也只有在被控制的时候,我才不会想起悲伤的往事。在被控制的时候,我的内心只有着无尽的幸福与满足。
这个美梦,就不要再醒了吧……
他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还挂在我的脖子上,项链的顶端有着一个心型的挂饰,掀开盖子,在里面保存的照片上,一个英俊的男人正把手搭在一个面容英气的女人的肩上,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
将项链用力的握在手里,我狠狠摁下了发送按钮。
不要因为个人一时的情感所造成的渎职,而让其他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这可是……
你教给我的啊……
身后的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门被用力的推开,我还来不及看清来者的面容,耀眼的白光便最后一次袭来。
在意识消失之前,我挤出了一句话。
我的声音平静如水,就像是在宣告着一首曲子的结束。
“对不起,你们晚了。”
不久之后,喷气式战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山谷中的宁静。
“以抵达目标上空。”
“目标位置已确定。”
“反辐射导弹已锁定目标,请求发射权限。”
“导弹发射。”
伴随着战斗机的机身一阵颤抖,两枚反辐射导弹离开挂架,带着明亮的尾焰呼啸着飞向高耸在村庄正中的信号塔。
嘭!
嘭!
伴随着两声剧烈的爆炸,信号塔直接被炸成三段轰然倒塌。山谷里强大的电磁干扰随即消失。
而在天空中不知盘旋了多少天的乌鸦,也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一头栽到了地上。
“目标已确认摧毁。”
战机的轰鸣声逐渐远去,山谷里又迎来了久违的平静……
【任务报告】
【任务概括:位于13号地区的一村庄于本档案编制前14日与外界失去联系,通讯中断,同时侦查卫星侦测到该村庄出现异常人类活动。总部先后派遣两名新晋干员,进行先期侦查和证据搜集,但均失去联系。7日前,总部抽调了高级干员“孤狼”部署至该区域,其部署至该区域后约24小时,通过紧急手段向总部申请了空中打击,战机顺利摧毁目标并返航。空袭后6小时,国民警卫队及医护人员进入村庄,进行了善后工作。先前的两位干员及“孤狼”被发现时均处于深度昏迷状态。】
【调查结论:经现场勘查及亲历者口述,此次事故的原因系信号塔异常工作所发射的电磁波对人脑产生了异常影响。轻症者会产生头晕,幻觉等症状,重症者可导致各种精神疾病,大脑永久受损甚至死亡。】
【人员伤亡;共有5人在此次事件中死亡,34人大脑永久受损,出现狂躁症等攻击性症状,209人出现不同程度精神异常以上人员皆以进行妥善安置。】
【另注:参与此次事件的三名干员先后以“精神状态不佳,无法参与高强度行动”为由递交辞职申请,均已得到批准并发放了一笔伤病补贴。三人在离职后均下落不明。】
(表结局end)
(里结局begin)
导弹命中前5分钟
我睁着双眼,茫然的望着窗外的天空。
交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既然这样主人为什么不直接洗脑知画姐呢?”
“我们总要给辛苦努力的人一个机会,不是吗?”有人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实验做到这里已经基本成功了,我倒是要好好的感谢一下她帮我们毁灭证据。而且,她真的超出我的预料,大脑疯狂分泌多巴胺和性激素的快感,在她这里,居然还比不上对一个死人的留恋。同时,她也给我的下一步实验提供了灵感。像这个村庄里的一般人,一旦失去了信号塔的影响就会在一定时间之后从催眠状态里挣脱出来,再进行下一步的实验,大脑就会受损。至于你们两个,则在他们的基础上更进了一步,特殊的电磁波在你们的大脑里永久留下了完整且清晰的催眠暗示,就算你们两个能够清醒的回去,只要我一通电话,甚至是发送短信,擦肩而过手指接触这样轻微的动作,就会将你们重新送入,对我言听计从的催眠状态。而你们的这位前辈比你们更加优秀,我相信她一定会给我带来新的惊喜。”
“好了,麻醉剂注射了吗?”
“注射了。按照主人您的吩咐,大概会在5分钟以后生效。”
“那就好,我们先出去吧,让知画姐见证一下任务成功的这一刻吧。”
伴随着脚步声与关门声,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嘭!
嘭!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不远处响起,整个房间都开始颤抖起来。紧接着又平息了下去。
脑海中的混沌逐渐消散,笼罩在心灵里的迷雾无影无踪,我也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太好了…我成功了…
雨哲…我成功了…
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和难以言喻的疲惫感一同涌上我的大脑,我放松地闭上了双眼。
缓慢的睁开了双眼之后,车窗外漫天的黄沙映入眼帘。车辆的颠簸让我想起了现在的情况。
哦,对,我在出任务呢…
此时的车队正行驶在“死亡之路”上,这里到处都是30年前大规模战争所留下的痕迹——公路两旁布满了烧焦的坦克残骸,各式各样的汽车被肆意的遗弃在路边,沙土里埋着许许多多当年战机投下的未爆弹无人去清理。
没错,这条路充满了死亡的威胁,但我们却不得不铤而走险,因为这是这个国家唯一能通往外界的道路。
嗒
什么东西掉了?
我弯下腰想要去捡。
嘭!
先是一声剧烈的爆炸,紧接着,就是持久的耳鸣声以及身上传来的剧痛感。
妈的…好痛…
我是要挂了吗?
什么…声音?
外面混乱的嘈杂声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不行…太危险了…”
“你别管…给我破拆器…还有无齿锯…”
嗞~
切割钢铁的声音,似乎就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响起。
好吵…
一双粗糙而又温暖的手把我拖了出去,炙热而又夹杂着沙子的风,拍到了我的脸上。令我下意识的睁开了双眼,看清了面前男人英俊的面庞。
雨哲…
不知道为什么
我想哭…
我真的好想哭…
想要把他搂在怀里嚎啕大哭…
身体…似乎不再那么痛了。
我伸出手像是一只树懒一样,把自己挂在他的身上。感受着这没有来由,却又似乎久违了的安心。
可是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不着片缕地身处在一片白色的空间之中。
这里又是…
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似乎是遗忘了什么东西,但我却又想不起来那到底是什么。
一双洁白如藕的手臂绕过我的腋下,环抱在了我的腰间。一对丰满的乳房抵在了我的背上。我转过头,看清了女人的脸,我总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可我现在却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感受着背后和腰间的触感一股燥热在我的心头升起。
“唔~放开…”
“你看起来很想要呢,淫荡的女人~”
“别开玩…呃…”
听着我的娇吟声,女人笑了一声“身体还是蛮诚实的嘛。那我就来些更刺激的了。”说完,更多的手臂从空间中伸了出来,在我的身体上上下其手。
“嗯呃~”
“来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抬起头,发现面前的空间变成了光滑的镜面,但是我的身上却被涂满了侮辱性的字眼。
“下流的肉便器母猪”
“好用的精液肉壶”
“没有脑子的母牛”
被侮辱的愤怒感,从我的心底升起。
我正想要开口,但是镜面又化作了我最熟悉的一个人。
“老公!”我这副下贱的样子就这样暴露在了自己的爱人面前,我想要下意识伸手去挡,但是身体却被牢牢的控制着。
“等…呃啊…”
一只手遮住了我的眼睛,但是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就像是重锤一样,一下一下击打在我的心上。那些手也开始不停的侵犯着我的身体。
指腹在阴道里摩擦的快感
乳房被抓握成各种形状的快感
手指在乳尖上打转的快感
耳垂被温润的口腔含住的快感
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带都被“照顾”到了的快感
如同病毒一般进入了我的大脑,侵蚀着我的意志。
“呃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浪叫声,香甜的乳汁,还有晶莹的淫水分别从我的下体和乳房里喷了出来。
而我的脑海里仿佛也有着一些东西和这些液体一起永远的被排出了我的身体。脑袋里就好像缺了一块一样,但马上缺失的部分就被一团难以理解的驳杂的信息占据了,就如同当初在信号塔底下一样。
恋人的远去,被排出的人格让此时的我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一样,早就没有了,身为特工的冷静与沉着。
“亲爱的…啊啊…不…哦哦…不要…丢下我…”
“拜托了…啊啊…等…哦哦…”
纯白色的空间里回荡了淫靡的水声,我的求饶声,以及…那令人绝望的脚步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喷奶,逐渐的掏空了我的人格。我的过往也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一同被排出的还有内心里的煎熬,痛苦与焦急。
到了最后,我原本的人格里,只留下了对爱人的依恋。
“亲爱的,慢一点啊,你走的太快的话,我会追不上的。”
我第1次像是一个热恋中的小女孩一样对着远去的背影大喊着。
但是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哦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潮吹的小穴喷出了大量的爱液,我的大脑里最后一部分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人格,离开了我的身体。
嘿嘿嘿…高潮好舒服…还要继续…还要继续…嘿嘿嘿…
我根本没有察觉到女人对我的侵犯已经停止了,无意识的蹲下了身,一边痴痴的傻笑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花瓣,揉搓着自己的乳房。
“嘿嘿嘿…哈哈哈…哦哦哦!”
再一次高潮之后,我的意识彻底的模糊了下去,我感觉就像是一片羽毛一样,在无尽的白色深渊中缓缓的飘落着。每下降一分,我的心灵就会更加的放松,直至…彻底的沉浸在无意识的港湾里…
“欢迎回到现实世界!”
女人一脸期待的面庞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现在报告你的状态吧。”
“是,原人格已经彻底消除,新人格已接受完毕,等待解码。”
女人一脸满意的转过头,向着她的两个奴隶展示着自己的新作品。
“看吧,我就说你们的前辈一定比你们更优秀。”
两年后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大海边一座宁静的别墅里,黑发的女人正站在厨房里,细心的准备着早餐。时间消除了过往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原本干练的短发如今变成了过肩的长发,被绑成了麻花辫,垂落在胸前。
在平静生活的滋养之下,她的皮肤重新变得白皙,手上的老茧也在一点一点消去。水蜜桃一般丰满的臀部让人恨不得上去捏上一把。只有手臂和大腿上那还无法消去的伤疤在诉说着曾经金戈铁马的岁月。至于我们为什么能够看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女人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围裙,基本上和裸体没有什么区别。丰满的乳房在胸前顶起了两座山峰,洁白的乳肉,从围裙的两侧清晰可见。山峰的迷之突起上,带着奶香的水渍清晰可见。
我把给主人的早餐盛到盘子里,又去找杯子,准备饮品。
自从我成为主人的家庭主妇之后,过去那段战火纷飞的岁月,如今似乎已经变得非常遥远了。许许多多的细节都已经被我彻底的遗忘,而且,似乎还有着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也伴随着过去的记忆一起随风逝去了。
不过,如今这样的生活我也是蛮享受的。特别是待在主人身边的时候,我就会感到无比的安心与幸福。
喜欢…喜欢主人大人…
我把围裙得一边拉到乳缝中间,将一边的乳房暴露出来,然后再用杯子把乳头罩住,用另一只手轻轻一捏,香甜的母乳就一点一点注满了杯子。
在主人大人的精心改造之后,我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度敏感。每次洗澡,最后都是由主人把已经因为连续高潮而昏厥过去的我从浴室里拖出来,再去清理干净被我喷了一整个浴室的母乳和淫水。
啵
我将装满了奶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刚才挤奶的时候,我的下体在一直不停的喷水,脚下的地板已经汇成了一个小水洼。从面前的窗户里我看到我的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一双美眸上翻到几乎要看不见了。
真是淫荡呢,不过主人大人喜欢就好。
一双小手突然环住了我的腰,我扭过头看向身后的银发女人。
“主人大人,您来了,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
“嗯,知画姐,你刚才挤奶的样子可真可爱呢。”
主人大人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一股舒适的感觉,逐渐的麻痹了我的意识。
“不过不用总是叫我主人哦,今天你只要像以前那样叫我就可以了。”
“是的…绫子…”
被主人大人抚摸了…头好晕…意识在…
“知画姐,知画姐?”
江绫伸出我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但是已经陷入了催眠状态的我,就像是一个人偶一样一声不吭。
“看来,昨天晚上之后催眠接受度调的太高了。”
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不过嘛,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尝一尝女体盛。躺在桌子上吧,知画姐。”
“是。”
我顺从地仰面躺在桌子上,江绫则把煎蛋培根和面包分别放在我的嘴唇,乳头和私处上。
当培根接触到乳头上的一瞬间,我的下体就又迎来了一次高潮,打湿了那片面包。但是江绫却毫不在意,她仔细的品尝了煎蛋和沾上了母乳的培根之后,才用手拿起了那片快要被泡烂了的面包享受的放在嘴里咀嚼了起来。
“嗯~果然还是前辈的味道,最好吃了。”
她红着脸,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痴迷地笑着。像是在欣赏着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美丽的前辈,性感的前辈,善良的前辈,咱可是最~喜欢了呢。不枉咱这么辛苦的研究,要永远和我待在一起哦,前辈。”
“是,亲爱的女主人,我永远服从于您。”
在卧室里,一张婚纱照高高的挂在墙上。银发的少女身着一身黑色西装,甜蜜的搂着身边身着婚纱的黑发女人。虽然黑发女人的眼睛里空洞无神,但她和银发少女一样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
后记:本作灵感取自于《逃生2》,还有就是不知道各位对于这个反转HE是否还满意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