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杨天绮!”一声粗鲁的喧哗,吵醒了牢房里的她。
她穿着一身破掉的粗布衣,上面满是洞,混着血污的味道。这样的“衣服”,说是遮羞布更合适。
她理了理干枯打结的头发,从蚊虫遍布的破草席上坐起来。粗鲁的声音由远及近,一盏刺眼的提灯迈着脚步,走到了生锈的铁门前。
门合页一张一闭,拧出一撮铁锈。“出来!下流胚子!”那声音对着地上的她踹了一脚。用的力气不大,但不
是因为怜悯,而是不愿在这肮脏的牢房里弄脏鞋底。他只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捏着鼻子退了出来。
她冻得瑟瑟发抖,拖着沉重的脚镣,费力地站起来。她屁股和小腹上被人写满了各种下流的脏话,右乳房烙着一个“奴”字,手腕和脚腕上各铐着一个闪着五彩光的“镯子”。
是的,她是一个被打上限位镣铐的超能力者。而且,也曾是被人熟知的英雄之一。
她茫然地拖拽着脚镣,被狱卒推搡着往前走,左眼眶里没有任何的神色。她似乎觉得,自己的人生就该这么过,并对此没有半点怨言。
“快走!”狱卒嫌她走得慢,使劲把她往前推了一把,结果她没站稳,重重地摔了一跤。
“起来,你这母狗!”生气的狱卒一脚踹在她的小肚子上。她瞬间蜷缩成一只煮熟的虾,但是虾可不会如此痛苦地呻吟。
“他妈的起来!!!”又是一脚,这次狱卒发狠了,尖头鞋直接踢向她的肚脐,竟把她踢的飞起一段高度,然后又被几十斤重的脚镣拽回地面上。
她放弃了争辩,躺在地上不动了,只是保留着浅浅的呼吸,告诉面前的狱卒自己还没死。
“狗日的,好事他妈轮不着,这种脏活累活倒摊给老子… …”狱卒骂骂咧咧的,一把拉起她的长头发,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在看到她的两只光脚还能下意识地去够地面时,便粗暴地把她放下,一巴掌下去,打聋了她一只耳朵。接着,他嫌弃地向前一指,让她面对原来的方向继续走。
她的头发,是全身保留的最完好的地方了,没有之一。
已经不记得过去多久了。
… …
想当初,自己拉扯起来的队伍被毁灭博士和金并二人团灭,姐妹们死的死,伤的伤,除了谷悠萍侥幸逃脱外,其余的都被毁灭博士俘虏。仁美,那个活泼的日本女孩,初战就被毁灭博士捏碎了脑袋;副队长张晓薇,被金并用她自己的长矛扎穿肝脏,流血身亡;双胞胎的围攻也在毁灭博士的新发明下变成了十分可笑的送死;百合子最终因自己的念力过载而导致脑死亡;林可儿用超能力把自己引燃去舍命攻击,结果仅仅让金并吃了一口烟灰……就连石海燃都当了金并的人肉盾牌,挡住了自己放出的能量弹。那个被视为亲生妹妹的石海燃,被金并抓着头和脚,像棒球棍一样朝自己抡过来,自己被妹妹的硬脑壳狠狠砸中,醒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到了这个地方。
这里是前九头蛇的总部:三曲翼大楼。毁灭博士专门为她们在附近建立了监狱,融合了古代欧洲和亚洲两地的风格,就连狱卒都是东西结合的打扮。这些狱卒有着近乎变态的爱好,他们喜欢折磨人,特别是女孩子。每天自己和姐妹们都会被狱卒上刑,但却见不到毁灭博士和金并。按毁灭博士的风格,他绝对不会亲自下场做这种脏活,而是更喜欢躲在背后操纵一切。金并一直都西装笔挺,他也不会干这种事,肯毫无人性地对女生用刑的人,就只有那些各地监狱里搜罗来的死刑犯了。
自己才来的时候,尚能借着余力大吵大闹,但这种行为所引来的是狱卒们狠毒的棍子。自己每吵一声,就会被拖出去痛打一顿。虽然自己不怕挨打,但当接连打断六根白蜡杆的狱卒们把邪恶的目光转向黄豹猫的时候,她还是屈服了。那时的黄豹猫身子特别虚弱,自己若是半点不从,无情的棍子就会落在黄豹猫身上。她被迫答应当狱卒们的性奴,否则就要当场把黄豹猫强奸致死。万般无奈之下,她含着泪答应了。她被狱卒们拉进监牢深处,不得再跟自己的姐妹们见面。
最令她痛心的,是洛天依和乐正绫。两名机器姐妹的人格模块被骇入并格式化,成了监狱里防止暴动的监视机器。两具机械身躯没日没夜的巡逻,发现逃脱者便毫不留情地将其处死。娜塔莎便是在越狱中殒命在二人的夹攻之下。狱卒们把娜塔莎的尸体拉出去暴晒,直到腐烂生蛆,乌鸦漫天。
那时候,狱卒们还在为谁第一个肏她争吵起来,但最终被一个身体强壮的家伙拿到了她的处子之身。
“呦,还是个馒头逼呢。”狱卒看着面前粉嫩的小花朵说。
“不许… …伤害她们… …唔!”她这样对狱卒们说,然后急不可耐的狱卒便用一根木棒子塞住了她的嘴。
“哈哈哈!不伤害,我们不伤害她们… …啊,啊~”身后的狱卒正快速抽插着下体,让自己因兴奋而膨大的命根子喷射出粘稠的白色浑浊液体。
这个人意犹未尽地离开了,换了下一个。
“哼,你把她处给破了,我再来还有什么劲?爷爷我要操她的屁眼。”来了一个身材像大肥猪的家伙,把又粗又短的阳物塞进她的后庭。这一下疼得她叫出声来,不一会儿,狱卒拔出已经疲软的肉棒,提上裤子为后继者让路。
她看不见都有谁在侵犯她。狱卒蒙住她的眼睛,用粗糙的麻绳绑着她,把她的脖子拷进一个垂直的方形木枷里。两只脚踝分别被一副脚镣左右拉开,几个人撕碎了本就残破的衣裤,彻底露出她的小花园。
每结束一个人,他们就用记号笔在屁股上刻一道,不一会儿,她的阴户和后庭就被填满了。精液,汗水,还有血混在一起,正缓缓地滴在地上。
“还有谁没爽?过期不候哦。”十几个狱卒很快完事,这让本来做好心理准备的她感到十分意外。
“还有我。”一个声音说道。这是一个魁梧的前罪犯,如今却成了当红的狱警。
果然,落到他们手里,怎么会如此轻易地结束呢。
那人没有对她的小穴和小嫩菊灌输白浊,而是走到她跟前,摘掉她嘴里的木棒。
木棒上已经有了两个深深的牙印子,上面全是小木刺,扎进了她的嘴唇和舌头。
那人面对着她的脸脱下裤子,露出一根坚挺的大肉棍。
“?!”黑布后的瞳孔因惊恐而迅速缩小,还没等回过神,那根肉棒便直挺挺地捅进嘴巴里。
狱卒粗暴地掐着她的脖子:“啊~啊!爽!真想不到曾经的~啊~少女队队长,漂亮的大~啊~大美人儿,今天居然给老子舔鸡巴… …我操!”狱卒突然一声骂,随即恼怒起来,“臭婊子他妈敢咬我!快松开!!!”
她使劲咬着嘴里的那话儿,就是不松口。不过小嫩菊可遭了殃,几个人为了救同伴,拿下嘴里的烟头,往她的后庭使劲一按,火星点灭在小嫩菊的褶皱上。
“啊!!!”她疼得叫了出来。
那人侥幸让自己的小兄弟脱离虎口,但也扎上了几根木刺。
“操!”那人忍着疼,拿着木棍狠狠敲在她的头上,“操你妈的小贱货!长本事了哈!”他气愤至极,连裤子都忘了穿好,一拳打向她的面门,又踹了一脚上去,活生生把她的脸打破了。可怜的她只好紧闭双眼,拼命忍住那些泄愤用的拳脚。
“哎哎,够了够了,别给打死了。”一名同伙劝他。
“老子他妈今天就是要打死她!!!”他说,拳锋不断落在她的颧骨上。
“你别忘了老大今天怎么说的,傻逼!”那人也有点急了,“老大要这个女人有用,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在那之前伤她性命!你他妈要是给她弄死了,老大还他妈要弄死咱!自己想死找别的法去,别连累哥几个!”
“哼!”壮汉打完最后一拳,裤子一提就走了。走了两三步,可能是觉得还不够解气,转身又是一脚,照着她的肚子踢去。
这一脚虽然力道最重,但她的声音却愈发微弱。已经被打出轻度脑震荡的她,已经分不清哪里更疼了。
“唔… …”喉咙里发出了以为自己可以休息的呻吟。她的两只脚已经抽筋了,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但在木枷,脚镣和绳子的束缚下,她的身子还勉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我们来试试这个吧。”一个让她心脏几乎停跳的声音,声音的主人倒不可怕,但她的屁股却蹭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她还没来得及感到恐惧,那个声音就走到她面前,扯掉了蒙在她脸上的黑布。
她看着来者手中的两个东西,一时间有些糊涂。那是一个单孔口球和一支唢呐,这个人给她戴上口球,又在口球中间的洞里插进那支唢呐。
“现在看我的!”那人回到后面,继续拿起刚才那冰凉的道具。他把那玩意架好,高度与她的小穴平齐,然后将前端挪到距离她门口半寸的距离远。
“诸位,”他奸笑着对着所有人说道,“看我来为大家演奏一曲!预备,起!”他转起上面的摇把,紧接着,下面连接的金属假阳具便开始迅速地前后移动起来。那根铁棒比人类的正常尺寸都要粗,还加了配件弹簧,动起来的力道像飞速转动的火车轮子,正常人根本顶不住。
“唔,唔!唔——!”她拼命忍住下面传来的阵阵撕裂的疼痛,就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铁棒像攻城锤一样不断冲撞着她的大门,每撞一下,她的门上就掉一层皮,很快地流出血来。看着银灰色的铁棒渐渐变红,有人开始不耐烦了:“你他妈倒是吹啊!吹一个给我们听听!”说完,便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
“唔啊!滴——!”终于,她的城池被攻破了,尖锐的唢呐声一旦响起,就不可能再停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狱卒们一阵哄笑,“再来!”又是一鞭子。
“滴答嘀答嘀答!”两只胳膊都被绑成了青紫色,她想挣扎,但哪怕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被炮机打断,疼得钻心剜骨。
“再来!!”
“嘀嘀答!!!”
“再来!!!”鞭子声不绝于耳。
“滴滴!滴——!”
“嘀嘀答嘀答嘀!滴滴——!滴答!”
“再来!!!!”
“滴答… …”
“你们… …这群畜生… …我… …我… …啊!好疼… …小猫… …燃燃,你们都还… …我… …”她的脑子已经被炮机和唢呐声搅成了糨糊。
“滴——————————”
这声音已经不再是唢呐了,更像是心率检测仪上蓝线跳跃的声音。
一天一夜后,她再次从自己的牢房里醒了过来。这次,她盘腿坐着,嘴上粘着一块强力胶布,胳膊被拉成平行状绑在背后的镀锌钢管上,用的是发着蓝光的力场绳。她伤得有些重,可能是哪个狱卒看她可怜,给她套了一身紧身服。紧身衣上有定位装置,也能配合力场绳的捆绑,虽然是出于防止逃跑的打算,但也算是有了些许抵御寒冷的衣物。但即使没有这些强加在她身上的束缚,她也没力气站起来,唯一还算好消息的,是狱卒暂时没有伤害姐妹们。
她感受着脖子和手臂的阵阵酸麻,下体也还隐隐作痛。
她被玩的险些造成宫脱。
尽管前天的事被毁灭博士得知,他也十分严厉地训斥了狱卒,并对自己风度翩翩地道歉,但她依然痛恨这个绿袍魔鬼。是的,毁灭博士只是在唱红脸,现在世界已经被毁灭博士改造了个七七八八,他这样做,无非是在为自己的公众形象做准备,等他成为所谓把人民从TH-3病毒的威胁中拯救出来的英雄后,她们这些阶下囚的命运可就朝不保夕了。
左眼眶疼得厉害。她试着把眼皮睁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自己的脸被狱卒打得血肉模糊,造成了左眼球破裂。带血的眼泪不断从空洞的左眼窝中流出,眼泪被吞进肚子里,连另一只眼睛都感到了痛楚。受损的眼球被毁灭博士“好心”摘除,当然,手术过程是无麻醉的。
但她不在乎,她心里想的,只有还活着的姐妹。这是自己被当成性奴隶的第一天,却遭受了比以往多好几倍的苦难。以前在队员们和妹妹的帮助和鼓励下,无论遇到多少困难,面对多么凶险的敌人,少女队依然能从战斗中化险为夷。而这也是少女队永远的骄傲。
但那毕竟是以前,如今的世界黑白颠倒,反派蛊惑人心,英雄与世为敌。恶人们借着TH-3病毒的出现,将以往的正义团体诬蔑为散布疫病的罪魁祸首,并在不明真相的民众支持下,相继消灭了复仇者联盟,X战警等组织,并把他们的尸体聚集在一个大坑里。超能V字少女队是最后一支坚持抵抗的英雄团队,但自身成员也不敌病毒和反派的双重围剿,最终在一个沾满血腥味的秋日黄昏,所有队员全部陨落。或战死,或被擒。
不过没人在乎她们失败的过程,人们只想亲眼目睹这些人类之敌如今的惨状,个个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得知她们被人类的大救星毁灭博士所消灭就足够了。这是个颠倒黑白的世界,而她们是对这个世界来说,最不可饶恕的罪犯。
可能是为了真心道歉,毁灭博士再次把她请了过去。不过,依旧是绑着去的。为了避免像昨天一样差点被玩死,这次派了防御无人机来监视狱卒们,不准他们接近她。在无人机的押送下,她来到了毁灭博士的实验室。
“啊,杨小姐,您来了!”毁灭博士放下手中的东西,摆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说,“关于昨天的事,虽然我已经教训了他们,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因此,在下特邀杨小姐共进晚餐,还望杨小姐不要推辞。”
“… …”她鄙夷地看了绿袍男一眼,没有说话。
“那,我就当杨小姐答应了。”毁灭博士笑着说道,他把桌子上的实验用品一扫而空,手里的遥控器轻轻一按,实验桌便陷入地板,紧接着升上来一张餐桌,和一把一看就知道是用作拷问的椅子。
“请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毁灭博士说完,从后面的小门离开了。
无人机解开她胳膊上的力场绳,关掉电磁脚镣的电源,威胁的红光在椅子和她的眉心之间来回的闪。她只好坐上椅子,被椅子里暗藏着的铁锁铐住。
不一会儿,绿袍男回来了,身后跟着端盘子的厨房机器人。
“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鲜汤,请享用。”毁灭博士端起一个大碗,假模假样地给她盛了点,放在她面前。
“… …哼。”她没说话,仅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不来上一点吗?”毁灭博士问。
“你想干什么。”她反问道。
“欸,关于那些事情,我们饭后再谈,好吗?”看来毁灭博士真的有什么事情要找她,难怪他态度突然这么好。
“有屁快放。”她十分轻蔑地剜下一句。虽然毁灭博士为了经营自身形象煞费苦心,但在她眼里,他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做作,无病呻吟。英雄们的一身正气,是反派无论如何也模仿不出来的。
“既然杨小姐如此坚持,那我也只好从命了。”毁灭博士说,“不过,在下仍旧希望,您能在喝掉这碗汤之后再谈。”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
“多言不是在下的性格,每句话都有它的用处。”
“汤里放了什么?”
“没什么,很普通的食材,一些肉而已。”
汤初看没什么异样,但不知为何散发着一股诡异的腥味。虽然毁灭博士不动声色,但两旁的无人机却等不住了,其中一台链接上椅子,控制着铁链撬开她的嘴,另一台则端起滚烫的汤,一股脑地给她灌了下去。
“嗯?!你要… …唔!唔唔!唔!!!咳咳!咳咳咳!!!呕… …你… …你这混蛋… …”她的挣扎被限制在拘束铐的中心,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就连嘴巴上小小的抵抗都被机械臂化解了。
她感觉滚烫的汤从嘴巴里四处奔散,奔向自己的五脏六腑,手指和脚尖,最后全部涌进大脑,好像在逃命,又好像在控诉着什么。
“你给我喝了什么?!”
“很普通的肉汤而已,不过这份汤可是你的两位好姐妹帮我做的。”桌子那边说道。
“你把燃燃怎么样了!!!”她的拳头在镣铐底下握紧了。
“不用担心她,反正她少块肉又死不了。”毁灭博士点上一支雪茄,吞云吐雾地说道,“比那位年长的爱新觉罗公主强多了。”
公主… …?难道说!
她差点咬碎自己的一颗牙:“你又对格格做了什么?!”
“你在问那位公主嘛,她可真的颠覆了我之前对你们的好印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软骨头的超级英雄呢,你知道吗,她求我手下留情,求我饶了她,还说愿意出卖少女队的所有情报。”
“你… …你说谎!你到底干了什么!!!说!!!”
“我听过古老东方的一个传说:身经修炼之人,过百年而样貌不衰,若是吃了他们的肉,一口可愈伤,两口能治病,三四口便能长生不老。这第一人便是千年之前的那位取经高僧,另外我也好奇你们三个为什么那么难缠,就在她身上做了个小实验。”
“你… …!”
“我先用手术刀给她肚子划开,从胸骨一直开到阴蒂,她一直都在求我,从没停过;然后我用电锯切开了她的腿肚子,疼得她快晕过去了,但我给她打了药让她一直保持清醒。”毁灭博士轻描淡写地描述着,就像在跟人回忆着一顿美好的下午茶。
“再然后我打断了她所有的肋骨,她快撑不住了,最后在我要卸掉她的胳膊时,她说她做什么都同意,包括出卖你们,只求饶她一命。不过呢,我最看不起卖主求荣的人了,于是给了她一个痛快。”
“胡说八道!格格才不是这样的人!”
毁灭博士确实在说谎,格格宁死不屈,跟他的话完全相反。她从被绑在处刑台上开始就骂不绝口,狱卒喽啰们用铡刀铡掉了她的脚,她连眉头也不屑于皱一下。最后她被放入绞肉机做成了肉碎,而一起被虐杀的浅野绪花则被圆头木桩刺穿,尸体被淫乱的狱卒们拖走,趁热用作了他途。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不过在武断地下定论之前先看看自己,”毁灭博士走到她的椅子旁,“你不也是心甘情愿当我手下们的性奴隶吗?”
“我… …那不一样!”
“哦,你和她不一样,我知道你意思,你多么高尚,而她是个无耻小人。”
“你胡说!!!”她见到毁灭博士这样污蔑格格,勃然大怒。
“是不是想吃了她解解恨?我给了你一个机会,现在她的一小块肉,说不定还留在你碗里呢。”
“什么… …!”她不安地意识到,自己断掉的骨头正在渐渐愈合,除了永远失去的左眼球外,她全身上下的伤都或多或少恢复了。一股力量好似游龙,正在腹腔内左冲右撞。“你竟然… …竟然让我… …!你个畜生!!!还我姐妹来!!!”暴怒的力量贯穿了全身,她的手居然罕见的冲破限位镣铐的阻挠,一颗能量光弹瞬间打向毁灭博士的面具。
不过这对毁灭博士来说未免太小儿科了,毁灭博士一抬手,轻轻捏住了那颗光球,然后把它掐灭在手心里。正在这时,无人机上的红灯突然闪烁起来,它的特殊频率唤醒了座椅,张牙舞爪的注射针筒齐刷刷地从各个位置弹出,先后扎进她的身体。
这些药迅速抽走了她仅有的力气,让她咳嗽不止。不仅如此,她身上穿的紧身衣也融化掉,轻轻松松地从她的肌肤上流淌下来。
春光乍泄,门户洞开。
毁灭博士偷偷把遥控器藏进衣服里,然后两手杵在桌子上,阴寒的目光从面具后面射出:“现在,我们开始提问吧。”
“咳咳… …我就知道… …”她狠狠瞪着面前的人。现在的她能听到全身的骨骼肌绷紧的声音,不知是愤怒,还是单纯因为被烫伤。
“初音未来,杨小姐应该不陌生吧。”
“… …”
“可否请杨小姐告诉我,她去了哪里呢。”
毁灭博士在问当初的事。其实除了谷悠萍逃往了过去的时空外,少女队还有一人下落不明。初音未来是人工智能意识体,每天都将自己的数据备份到少女队内部数据库的云端。毁灭博士和金并在当初的战斗中虽然摧毁了她的身体,但本体毁灭的同时也激活了她的备份数据,随后初音未来迅速从网络端口撤离,隐匿在赛博空间。
“我不知道。”她说。她清楚初音在哪,但她怎么会出卖自己的姐妹呢!
“啧啧啧… …”面具下传出一声冷笑,“说谎可不是好习惯呦。”
“知道也不告诉你。”
“不不不,麻烦请您告诉我,不然可是要吃苦头的。”毁灭博士轻轻提醒道。
座椅扶手上弹出三根大钢针,在她的胸前挥舞着。
“别觉得我会怕你。”
“看来杨小姐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毁灭博士似乎早就料到这一点,他轻轻打了个响指,其中两枚钢针便指向她的胸部,对准了两个若隐若现的凸起。而另一根沿着身体往下走,停在被强行分开的两腿间。
“嗯唔!!!”身体比大脑抢先一激灵,然后剧痛从乳首和阴蒂上传遍全身。刚刚的弹簧啪的一下松开了,钢针像箭一样从侧面射入她的乳头和阴部,又从另一边扎出来,在她回过神来时,这场小手术就已经结束,针尖上还顶着血。
这还没完,几根针突然变热,渐渐滚烫起来。“怎… …怎么回事!淫贼你想干什么!”她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质问道。
“啊,那个你不用在意的,专心回答问题就好。”毁灭博士说。
“你… …呃啊!啊… …”越来越烫了,她牙关紧闭,忍住剧痛,末了还合上了眼睛。
“她,在,哪?”毁灭博士一字一字地念道,不过看他的表情,仿佛并不期望她能早点张口。
“你… …做!梦!啊!哈… …嗯… …嗯!”她也一字一字地回答,但她实在忍不住了,乳首和阴蒂头传来的疼痛一阵一阵地压迫着她的神经,像被人塞了几块电烙铁,正在使劲熨着自己的玉泉山和后花园。
“啧… …火候有点大。”毁灭博士又偷按了一下按钮,胸前的疼痛顿时减轻许多。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发现刚刚刺入乳首的钢针居然融化了,变成两个闪着银光的环,下面吊着两个铃铛。
“哼,淫贼。”她骂道。
“谢谢夸奖。我们可以继续了吗?”毁灭博士把抽光的烟头按灭在桌子上,“初音未来小姐到底去了哪里?”
“不知道。”
“不好意思,请你再说一遍!”
“你是聋子吗?!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说不知道!!!”她眼里闪着渴望复仇的泪光。
“唉… …好吧,今天先到此为止。”毁灭博士假装失望地摇摇头,又炸开一个响指,松开了椅子上的机械。
几条光绳在她摔下刑椅的瞬间重新归位,她再次被绑了个结实。电磁脚镣的开关也亮起蓝灯,和刚进来时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在来时还有件衣服,而现在则一丝不挂,还被耻辱地打上了奴隶乳环和阴环。一只机械手把她从地上拽起来,粗鲁地推搡着她的嫩肩,押着她离开了。
洗脑实验准备阶段,完成。
… …
“快走!死婊子!”是狱卒粗野的骂声。她猛然从回忆中醒过来,茫然地踏向脚下的路。
“我们这是… …要去哪儿… …”喉咙里发出虚弱的提问。
“你等会就知道了。”狱卒厌恶地回答说。
她不再多问,心里仿佛知道了要去干什么,只不过,自己现在这幅身子,又怎么经得起他们继续玩弄呢?
自从被毁灭博士抓住,自己几乎每天都要被拉出去轮奸上刑,各种体位,各种姿势都有,这帮淫乱的狱卒还记着数:中出一次用墨水笔写一划,口爆一次用小刀剌一道,被其他物品弄高潮一次用烟头烫个疤… …除了手心和脚心,他们射在哪里,就在相应的位置做标记,久而久之,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了。
但她似乎很享受,乐在其中。刚刚狱卒不小心做出了一个特定的动作,却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她便立刻跪了下来,条件反射地撅起屁股。
“滚!我他妈才不碰你呢!”狱卒见状,狠狠踹了她一脚,把她从地上提溜起来,继续让她走。
… …
当初离开毁灭博士的办公室的时候,自己也是被这样押送着,只不过那时候,自己还很有精气神。毁灭博士故意让人带着她经过普通牢房的放风区,这家伙坏得很,此举正是要让别人看光她所有羞涩的秘密,摧毁她的高傲,彻底听任自己的摆布。
奶头上和阴蒂上的小铃铛正欢快地摇晃着,自己每走一步,就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无人机在毁灭博士的控制下,把她交给了已经“投诚”的洛天依和乐正绫二人。
“喂,天依。”她试图跟其中一人搭话,而后者用严厉的眼神表示拒绝。
“杨天绮,你想干什么?”狱卒洛天依恶狠狠地问。
“你… …真不记得我了吗?”她说。
“你这家伙,又要企图对我们洗脑了吗?”狱卒乐正绫说道。
“我… …那个绿袍老妖对你们干了什么?为什么你们… …”
话还没说完,乐正绫便打断了她:“住口!你竟敢对杜姆大人出言不逊!”
“是啊,你这逆贼,以前被你们的花言巧语蒙蔽太久,现在休想骗我们!”洛天依也愤愤而起,二人都怒目圆睁,仿佛她真的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杜姆… …大人?!”虽然早就知道她俩被毁灭博士控制了,但如此放低身段的话还是第一次从她俩嘴里说出。此话一出,她不禁流下了痛心的眼泪。
“少废话,快走!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乐正绫的右手燃起一团猛烈的剑气,少顷,那团剑气便凝聚成一杆赤红的剑,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剑刃削断了她脖根处的几缕秀发。她不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暗自把眼泪咽下肚里。人世间最大的悲剧,莫过于父子反目,兄弟阋墙。
她俩把她押往监牢的更深处,然后交给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家伙。
“人我们送来了,”狱卒洛天依对其中一个白大褂说道,“祝实验顺利。”
“很好,二位慢走。”秃顶白大褂深鞠一躬,恭送着两名机械少女离开,然后戴上老花镜,色迷迷地围着她转来转去。过了一会儿,他指挥着别的实验员说:“快把实验区打开,实验体送到了。”
几个人把她固定在刑椅上,又给她加了一道绑绳。两个女性研究员很“好心”地给她梳头发,扎成辫子,然后盘在头顶上。
他们要测试一种新型充气栓。整个栓体用纳米胶和微生物材料制成,一端有小孔用来充气,表面拥有许多微绒毛,可以很好的吸收震动和声波。据发明者,也就是那个秃顶老头称,这种充气栓在内部气压充足的时候可以从体感上隔绝一切流体物质,特别适合用来紧急堵住破裂的管道等物。但是现在,这种本可以利国利民的新发明却成了给无辜女孩用刑的帮凶。
他们捡出几颗小型栓,在它们还是瘪的时候塞进她的鼻孔。等气栓送到了鼻腔的预定位置后,打开充气阀,此时两个充气栓便塞满了整个鼻腔。这虽然是用于维持生命的空气,然而此时却阻断了她的呼吸。几个人也在她的两个耳朵里如法炮制,然后又用同样材质的口塞塞住她的嘴巴,口塞中央有一个圆孔作呼吸之用,还可以连接输送液体的管子,让她每天只能吃流食。实验准备的最后,秃顶男亲自给她戴上一个专用头套,只消一刻钟,头套便像是长在了她的脸上,再难取下。
实验准备完毕,几个人解开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她在两手解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脸上摸索,但除了感觉像摸到了光滑的蜡质表面外,她几乎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脸,自己原来的脑袋仿佛被一颗会思考的蜡像头取代了。
“唔!唔!!!”她使劲吸了一下鼻子,但没有一丁点空气表示回应。几个充气栓带给她颅骨内部不小的压力,头脑闷涨地几乎马上要爆炸。她感到耳朵里的某条血管扑扑地跳着,鼻子里的气囊死死卡着鼻腔,她听不见,看不见也闻不见,头套和充气栓彻底剥夺了她所有的感官。只有空气穿过口塞中间哨子的声音,那是她还活着的证明。
洗脑实验第一阶段,完成。
… …
她的脚被铁镣绊了一下,然后又打着哆嗦,把它挪上了台阶。面前是一个封闭的舱状房间,狱卒扒掉她的遮羞布,把她推了进去,自己则在外面等候。
电子门的气闸喷出一股白雾,将她牢牢关在里面。头顶的天花板上,莲蓬头正降下紫色的甘霖,冲洗着她身上残留的体液,血迹和污垢。干枯打卷的头发也在沐浴后变得柔顺,这种紫色的液体好似有着魔力,轻轻地抚摸着她伤痕累累的肌肤。在液体褪去后,她的肌肤又变得动人起来。
审判者有意要抹去她曾遭受奸污的证明,躲过她待会儿面向围观群众的指控。
但这种液体尽管能愈合伤口,却不能抚平疮疤,淋浴停止后,她身上的疤痕,尤其是被烙刻在小腹上的淫纹,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沐浴结束了,另一边的门自动打开,伸出一截楼梯。
她光脚踩在冰凉的楼梯上,走到了一个警戒线围起来的地方。身后的狱卒拿着粗麻绳给她上五花死刑绑,确定她不会挣脱后,又给她的乳环铃铛上分别挂了两个吊坠,一个写着“囚”,一个写着“死”。然后给她戴上一个大口球,又摸出一根木头雕刻的U型假阳具,塞进她的蜜穴和后庭,用背后垂下来的多余绳子系牢。
她注意到,在自己洗完澡后,狱卒眼神里的凶恶也少了一分。
在狱卒给她背上一个写有她名字,还在每个字上都打着红叉的立牌后,继续押着她上路了。
… …
在埋好一根浣肠连接口后,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她听不见的哄笑。毕竟谁也想不到,面前如此狼狈的囚犯女孩,正是曾经的超能V字少女队队长杨天绮。
她被带入一个钢化玻璃围成的牢房,方便周围人观察记录。在最初关押的时候,她大发雷霆,手脚又踢又抓,甚至用头去撞,闹得实验室里噪声不断。但一切都是徒劳的,那个头套很奇怪,里面像是冲满了保护气体,总能把她一心寻死的头从玻璃墙上劝回来。
过了一会儿,她偶然摸到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根软管,大小和她嘴巴上的口塞孔刚好合适。她感觉牙齿间咔哒一声,管口和口塞链接起来,然后喷出了黏糊糊的粥状物。粥没有任何味道,它的存在只为了维持她的生命。
第二天,她感觉腹部有点涨,想上厕所。也许是被外面的实验者知晓,牢房里不知从哪钻出一根管子,像大蚯蚓一样蜿蜒爬来,跟屁股上的浣肠装置连在一起,紧接着,一股强力水流冲射进后庭。
“唔~!”她竟觉得有些舒服。在这以前她经历过许多毒打,每一样都不是正常人能扛下来的。和那些病态的折磨相比,这股水流显得格外温柔。水流把她冲得痒痒的,当水势弱下去时,她心里居然有些失落。啪的一声,头顶的淋浴清洗设备打开了,冰冷的水珠拍打着她的身体。她站在牢房中央,低头望着看不见的脚趾,眼泪浸湿了整片眼窝。
她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和孤独当中,空虚和寂寞的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的所有感觉都被这个该死的头套和充气栓阻断了,现在她只能凭借模糊的记忆,去判断自踏入这个新牢房以来,可能过了多久。渐渐的,上帝连这仅有的怜悯都不再施予,她陷入了一种被圈养的生活循环,饿了就抓着管子喝粥,然后被浣肠,清洗,再然后就是坐着发呆。思考的能力在这里变成了累赘,她已经不再去想任何事,脑子变得愈发迟钝。她甚至开始怀念之前被严刑拷打,被轮奸,被烧红的烙铁烙上淫纹的日子,那份疼痛至少还让自己有活着的感觉,现在呢?什么也感觉不到,除了吃就是拉和睡,像只猪圈里的猪。等等,也不是完全没有制造刺激感的办法… …
她顿时红了脸,仅存的理智开始向她疯狂报警。她发现自己倚坐在玻璃牢房的一角,手正不受控制地伸向下面。此时钉上去的阴环跟乳环还没有拆除,因为想到了一些羞耻的事情,在几个淫秽之物的诱拐下,阴蒂头和乳头正可耻地兴奋起来。
铃铛的声音变欢快了,回头看她的两颗小馒头,正变得珠圆玉润,Q弹十足。
“不要啊,杨天绮!他们还在周围看着呢!保持理智,千万别摸!千万别!千万别… …千万… …”理智渐渐淹没在作为生物的原始冲动里,大脑变成了一台放映机,正不断地回放那些自己被轮奸的片段。她记得那些过程,与之相比,现在的寂寞和空虚简直快把她压垮了。她的手彻底同理智断开连接,在自己的两乳和阴户间摸来摸去,一切行为完全出于本能。
“杨天绮啊杨天绮,你真没用… …”在她的手指触碰到阴蒂头的一刹那,她便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她不顾众人窥视的目光,自顾自地开始了疯狂的手淫。当然,这又引发了围观者淫荡的哄笑。但那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也听不见。自己再次找回了活着的感觉,在一次性高潮过后,她仍不愿意就此罢手,直到困意袭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从此以后,她的日常生活又多了一项内容,除了进食,浣肠和睡觉外,她在剩下的所有时间里都在磨豆浆。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拘束在一个架子上,手脚被摊成大字形,头套依然没有被取下。她很生气,因为这个架子太过温柔,比最开始的玻璃牢房还要柔软,但正是这柔软的拘束器,让自己重新回到了孤独和寂寞之中。她不高兴,想挣脱开架子,口塞上的哨子发出凄厉的尖啸。
她就这样被架了一整天。当然,她没有什么时间观念,这种无用的记忆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被丢弃了。正在她愤怒地挣扎的时候,架子上的手铐突然松开,让她摔进了一堆飘散着诡异香味的液体中。
她手脚并用,马上确认了自己的位置:自己依然身处那间玻璃牢房,只是在原地被吊了起来。奇怪,这里明明有面墙的… …她用手摸索着,颤颤巍巍地爬出浴缸,走向了为她而开的门。
一种久违而又熟悉的声音,鼻子里和耳朵里的充气栓同时泄了气,纷纷掉了出来,嘴里的口塞也可以去掉了,头套上的电子卡扣纷然松落,盛开出她的长头发,但唯独有块纳米胶布依旧蒙着她的双眼。
此时的她,正像某位从花蕊中降生的仙子,肌肤水嫩弹滑,浑身充满迷人的香味,臀尖又圆又翘,下身虽然饱受风霜,但也依旧粉嫩犹存,不大不小的乳房峻峭挺拔,两颗晶莹的肉色珍珠跃然其上,装饰着可爱的小铃铛。紫色的香味液体沿着她的脚踝流下来,淌到地面上,绕着她的脚丫环成一圈,围出一个紫色的,香扑扑的脚印。
她茫然地迈着步子,走向面前地上发着光的圆圈里。
几道蓝光闪过,她的身上瞬间多出几根力场绳。她再次被双手反剪,被迫撅着屁股,等待一名壮汉的插入。
不知为何,她竟然期待着这样的生活。
那根又粗又大,还带着体温的肉棒几乎捅穿她的小鲍鱼,她有点害怕,不由得叫了出来。
“啊~!啊哈~”这声音是自己的吗?竟然如此淫荡,不堪入耳!她的脑袋里似乎被植入了一个开关,现在这个开关“滴”的一声被激活了。她只惊恐地叫了一下,随后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呻吟,奸淫的声音越来越放肆。放在以前她会感到愤怒,但现在却非常高兴。“再来,再来!呃啊~♥”脑袋里只剩下了做爱和自慰,她想让后面的人晚点结束,或者,换下一个非常持久的人来。
刚开始她还略带羞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变得能跟上主攻手的节奏,让那根软中带硬的肉色枪头完美地包裹在自己的曲径通幽处里。后来,她变得越来越配合,甚至主动跟在场的测试者们寻求欢愉。这让她自己也深吃一惊。
虽然束缚早已解开,但她却不想逃走,宁愿死在这里,暴毙在快感中。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女助理外,都加入了车轮鏖战的行列。不同尺寸的肉棒轮番对她发起进攻,战况最激烈的时候,她甚至一次被四个人肏着。小穴一个,后庭一个,手里一个,嘴里一个。她高潮了一遍又一遍,就连阴道内壁变得干涩时都不停手,也因此被磨出了血。但她正求之不得,被禁锢了那么久,就连疼痛都成了奢侈品,身体能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痛苦都能让她重拾存活的记忆。
她学会了说一句话:谢谢主人,主人最棒了。
在跟所有人都做完一遍后,她再次被绑起来晾在一边。此时她的耳朵刚刚解开充气栓的封印,四周发出的一切声响都那么新奇,有人的交谈声,嘲笑声,好像还有细微的一丝呻吟声,但她什么都听不懂。近两个星期的感官剥夺实验让她几乎丧失语言能力,她像个被捉住的小动物,正怯怯地竖着耳朵。
又有人往牢房里丢进了一个犯人。同样被绳子绑着,从头到脚捆得像个粽子。“唔!唔!!!”那个俘虏挣扎起来,似乎没有被剥夺感官,因为她感觉到俘虏的脚正在拼命往自己身上蹭。
她忍不了了,在不知道经过多久的折磨调教下,她已经变成了一坨只知道做爱的肉。尽管被捆着手,但她仍像动物一样弓了弓身子,然后扑了上去。
“唔嗯!!!”俘虏发出一声可怕的尖叫。她只当那是猎物恐惧的悲鸣,奋力用身子压住猎物的挣扎,在她身上又舔又啃。她把拉着粘丝儿的小穴凑上去,寻找任何能插入的东西。但搜索一番后,她有点失望地发现:这是个女的,身上没有合适的地方供她享用。
“是啊,我从一开始就摸到了她的下面,怎么还会觉得她是男生呢… …”她喃喃自语道,“那既然这样,就只好… …喂,你!把嘴张开!”
俘虏不听她的话,只是哼哼着,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她用嘴撕掉俘虏嘴上的胶布,含住了俘虏刚刚打算喊人的朱唇。
“嗯… …”她从俘虏的嘴里拽出一根舌头,像吃奶一样吸吮着,一边舔,一边发出深情的呐喊。
在单方面的深情舌吻后,她将自己的胯下对准了被缚之人的脸。“快… …快舔… …给我舔… …!快!~啊~!哈~♥嗯!”她的声音又淫荡起来,胯骨在俘虏的脸上蹭了又蹭,逼她张开了嘴巴。
粗糙的舌面像一个肉锉子,在她的阴蒂环上刮来舔去。“就是♥这样~♥!”她高兴地喊道。阴户不断分泌出粘液,全流在了俘虏的脸上,被吃了下去。说实话她爱上了这种感觉,她甚至以为自己出生于一片混沌,做着她人生中跟吃饭睡觉一样重要的事。
一段时间后,她感到舌头的舔舐减弱了。“怎么… …回事!快来啊… …!使劲!”高涨的心情也随之衰了下去,她不愿意停下,两条大腿夹在俘虏的脖子上,摇着她的脸:“快给我… …醒醒!”
下体突然碰到一股暖流,里面饱含丰富的泡沫,冲淡了又粘又滑的分泌物。热量沿着阴环上的金属铃铛向上传递,当她的阴蒂被这温暖的泡沫裹住时,她迎来了人生中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性高潮。
她一脸幸福地晕倒在地,醒来时,有人给她松了绑,刚刚的猎物消失不见了。她用手抠了抠挂着铃铛的阴蒂,咂嘴回味着上次的快感,并拿它跟以前的数次经历做对比,然后陷入了长久的失落中。
看守人员似乎对她很不错,每天都会送来新的活鱼供她享用。她跟这些俘虏一起度过了一段快乐时光,尽管俘虏们很不配合,但都在她幽绵的攻势下缴了械。她虽然高兴,但隐隐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泡沫… …对,泡沫!她们都不会吐泡泡,怎么办… …好想… …好想要之前那个会吐泡泡的人来… …
又不知过了多少天,一个身材娇小的俘虏被丢了进来。她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般猴急,而是从容地打理着头发,慢慢悠悠地转向来人。她的脚心感受到了地面传来的阵阵颤动,神奇的是,当那个俘虏看到她的正脸时,竟停止了挣扎,嘴里不间断的抗议也变成了不敢相信的呼唤。
她不知道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她只想做爱。于是在一片惊惶的惨叫声中,她再次扑向自己的猎物。
“来… 来… …!快来♥!一起… …!”呼哧呼哧。
“你… …怎么了?为什么不来… …”呼哧呼哧。
“快… …!快点…♥ …!啊嗯!”呼哧呼哧。
“嗯啊!♥啊… …啊哈!♥哈哈哈!”呼哧呼哧。
“啊… …!啊… …”呼哧呼哧… …
“♥♥ ♥♥ ♥!”呼哧呼哧… …
呼哧呼哧… …
她几乎是在疯狂噬咬着地上的女孩,当她回过神来时,自己不仅没有得到想要的性爱,反而让心情更难过了。嘴唇边上,怎么腥腥咸咸的… …
她听清了那个声音。眼睛依旧被贴着纳米胶布,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她才第一次想过要把它揭下来。
面前的女孩既陌生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隐隐觉得这女孩跟自己有关系。但她只是瞪着茫然的眼睛,什么都想不起来。
“怎… …怎么会… …”女孩喃喃道。
… …好像,确实很熟悉?… …
洗脑实验第二阶段,完成。但好像偏离了预定结果。
… …
“这边走!傻女人!”狱卒扯住她的头发,把她赶向一条岔路。
下面的两根木先生分别使劲,让她寸步难行,每迈出一点,喉咙就不由自主地娇喘一声。
真是可怜的姑娘,倘若是一个普通人见到此景,一定会发觉这起冤案!
走过岔路后,他们来到了一口天井处,外面挤满了放风的人们。他们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屏幕,上面播放着一些不堪入目的监控影像,影片里女主角的脸,跟她一模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到兴处,众人邪恶地笑了起来。一个人恰好回头,眼尖的他发现了身后正要偷偷溜走的她:“哎,那不是那谁么!”
一百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一丝不挂的她。在重新拾回情感的这几天里,她体验到的第一种感觉居然是羞耻。
有人开始起哄,吹口哨。狱卒见此情景,也非常“识趣”地拉住她,让她挺着光溜溜的胸脯,面对众人们。
“呦,杨天绮队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一个家伙操着十分欠揍的嗓音,高声嚷着。
“真棒啊,那晚。”一名看守回味道。
“啧啧啧,想不到你看起来是个大家闺秀,背地里居然这么骚啊!”有人偷笑。
“他娘的,爷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你自己抠逼的手法还挺巧!”
“还想玩手摇炮机吹喇叭的游戏吗?”
“‘啊~啊~好想要~’哈哈哈哈… …”有人拙劣地模仿着她的声线,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你以前是不是下过海啊?”
“可惜,马上要死了,爷再也干不了你了… …”十分可惜的口气。
“死囚小姐您好,请问您当初把最好的朋友黄豹猫强奸致死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有个人一本正经地假装记者,又引发一阵大笑。
你们… …!她哭了,脸颊潮红,最后的尊严土崩瓦解。
“噫——哭了哭了!”
“别是被那啥玩意给顶的吧!是不是啊老张?”这个人问身边的狱卒。
“是!她可高兴了!恨不得现在就让你们一百几十号人泄泄火!”狱卒扯着公鸭嗓回答说。“想不到你个小骚逼还挺受欢迎… …我日!”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踹在狱卒老张的脸上,铁镣砸掉了他一颗牙,让他往肚里咽。
“操你妈小婊子!敢造反?”狱卒手里的皮鞭子也不是吃素的,三两下就让她老实了,嫩白的肌肤上顿时多了几道鼓起来的血痕。
“老子他妈真想现在就弄死你!”老张大吼一声,骑到她的身上,死命地掐着她的脖子。
“唔… …唔!”她被手绑绳,脚戴镣,一点有效的反抗都做不出。老张见她气势大减,就只是骂了两句,毕竟毁灭博士亲自下令处决她之前一根毛都不能动,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忤逆毁灭博士的命令。
在一片嘘声中,老张把她拖走了。
… …
等她回忆起自己早就忘记的一切时,面前女孩的白眼也已经翻了上去。她的脖子上,胸口上,肚子上,到处都是被撕咬流出来的血。
她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刚刚女孩叫的是“队长”!这姑娘,正是自己一直想保护的黄豹猫!!!
不… …不… …!不!!!我都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小猫!你,你醒醒呀小猫!醒醒!都是我的错!我弄伤了你!我… …求你了小猫,别吓唬队长,快,把眼睛睁开!我再也不这样对你了,你醒醒呀… …
她这才明白自己一直想要的泡泡为何物,竟然是从窒息之人的嘴里取出来的白沫。
她跪在黄豹猫还留有余热的尸体上,想哭一场,但却哭不出声来,只有眼泪从右脸颊上簌簌地流过。
“嗯?!”秃顶男开始翻看手里的记录本,“实验体怎么回事,好像停止了活动。”
“不知道,可能和实验材料有关。”女助理抱着一摞文件,扶了下酒瓶底一样厚的眼镜,“这次的实验材料是囚犯3357号,是实验体曾经的手下。”
“哼,难不成她们还能心有灵犀?除非洗脑失败了。”秃顶男嗤之以鼻。
“这还需要进一步的实验去验证。”女助理说道。
“我们没那么多时间了,还有很多人可供实验,别都把时间浪费到她身上。”
“可是,她还有秘密要让杜姆大人知道。”
“什么秘密?”
“她知道最后一个逃跑的队员的位置。”女助理的眼镜上闪过一点寒光,“这也是我们对她洗脑的次要目的。”
秃顶男指着玻璃后面的她,说道:“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像是能说出秘密的人吗?”
“可是,该怎么跟杜姆大人说呢?”
“就说她已经招供了,那小妞死了,这不就结了嘛。”
“我知道了。那,杨天绮该怎么处理?”
“一切听从杜姆大人的指示。”
女助理抱着文件离开了,而她也被押回自己原先的牢房,听候发落。
当然,她也不是仅仅被关在牢房里那么简单。往后的时间里,她每天都被拉去最开始的那个地方,接受狱卒们的轮奸。说真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她也愿意留在这里。狱卒们把天天肏她的情景拍成录像,配上粗俗的字眼,存在各种存储卡里,作为交易的货币传遍了整座监狱。狱卒们当然不会为她配上多么忠贞的字幕,展现在观众面前的是一个仅仅为了蝇头小利就出卖队友的阴险小人,是一个平日里道貌岸然,却被正义的狱卒们揭露出真面目的伪君子,是一个本可仪态万千,却拜倒在纵欲之下的荡妇。就连一些被关押的X战警和复联的女队员都误信了谣言,昔日的朋友纷纷与她绝交。
她第一次尝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而且,她也永远不会原谅那个亲手奸杀了黄豹猫的自己。
时光飞逝,转眼已经十二月。苦日子眼看就要到头了。在旷日持久的轮奸中,她的健康状况越来越差,几次高烧后,狱卒们都感觉玩腻了,于是把她扔在漏风的死囚监牢里任其自生自灭。电磁脚镣换成了又大又沉的铁镣,高科技牢房也变成了铺着稻草的恶劣囚笼。这间死囚牢还是毁灭博士仿照着古代东方监狱亲自设计的,在十二月里冷得彻骨,六月又能让人感觉进了蒸笼。
昨晚有人喂她吃了断头饭。面前的饭菜和宣传中的丰盛程度大相径庭,送来的稀饭里都能数得清米粒。只有那一小块烧的很老的肉还算有些味道。
下雪了。当最后一片雪花从铁窗外飘进牢房里,融化在她的脸上时,牢房的铁门也被叩响了。狱卒老张奉命将犯人提出大牢,验明正身,准备处决。
… …
一路上,所有的闭路电视都在播放着之前处决死囚的录像。她走到第一个电视旁,眼睛死瞪着闪动的屏幕,不肯走了,无论老张怎么拽拉打骂。
电视里那些死囚,是自己曾经的队员们,好姐妹们!
石海燃被绑在十字架上丢进虿盆,无数蛆虫将她啃得只剩合金骨架;
俞氏双胞胎身首异处,被取出肝脏下酒;
浅野绪花被一根木棍从下到上穿透身躯,木棍尖从她嘴里伸出一尺多长;
欧阳金灿被扔进冶炼高炉,化为一滩裹着骨头渣的铁水;
徐雯被戳瞎双眼,于今天凌晨施以绞刑,脑袋依旧吊在市中心广场的绞架上;
铃木仁美和张晓薇的遗体被钉在大木桩上,立在进城的公路边示众;
沈思燕被活活卷进车床,横飞的血肉让传送带的轮轴锈住,再也转不动;
王雨婷的翅膀活生生被扯掉,绑在锅里烹熟;
万裕彤被金并挖出心脏,尸体做成了煎肉和鲜汤,还被毁灭博士和金并二人分食;
唯一保持肉身完整的百合子被做成标本,放在戡乱纪念馆的橱窗里;
爱新觉罗·紫凌被塞进绞肉机磨成了肉酱,碎肉里还提取出了紫色液体,作为实验材料用在了她身上… …
毁灭博士没有信守诺言,把她们全杀了。
最令她痛苦的是她亲自杀掉黄豹猫的场景。狱卒们从各种角度记录下了这一时刻,故意在她面前一遍又一遍地放着。因为监狱中有很多看守都是TH-3新毒株的感染者,他们必须要食用人肉来抑制病毒的发作,因此黄豹猫的尸体没浪费,厨房机器人把她剁成小块,做成了红烧肉分了下去。其中余下的一小块边角料,落进她的断头饭里。
“什… …什么… …”在这一天,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阿雯… … 燃燃… …燕燕 … …绪花 … …婷婷 … …阿彤… …小猫… …”她跪在那里,滚烫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
见到此情此景,就连铁石心肠的老张都有点触动:“喂,小妞,起来。”他伸手去拉,好容易才把她从地上搀起来,“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我这就送你们团聚去!别哭了!”
老张理解不了,她身为领导却没能保护自己的队员,其中一个还死在自己手里,这对一名曾经的队长来说有多么残忍。
她大哭,天地都为之悲恸。待会儿老张会把她押上囚车,绑在市中心广场搭建起的处刑台上,然后让刽子手对她处以凌迟死刑。
囚车的门被拉开了,刑台下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他们想来见识见识这罪大恶极的反人类死囚,是否拥有传说中的那般美貌,以及欣赏她被处决时那让人肾上腺素激增的一刻。
只见戴着头套的魁梧看守押着一名楚楚动人的女死囚,走过看守们围成的人墙,缓步走向处刑台。女死囚每走一步,两旁的执事就赶快上前,在她踩过的脚印里撒上圣水。当他们走到木头台阶前时,执事们便围了上来,将最后一点圣水涂在她的额头上。然而这不过是为了能够在她打着乳环的奶头上摸一把咸猪手所做的障眼法罢了。
一阵寒风拂过,长发迎风而起,像一面黑色的旗帜。她打了个寒战,乳头和阴蒂再次挺拔起来。
待执事们离开之后,她被老张引到处刑台中央的立柱前,头发打好结盘在头顶,用几根铁链子绑结实了。
一名身着华丽的神甫带着几名摄影师走上处刑台,为她祷告,并取下她的口球,让她忏悔。
咔嚓咔嚓!摄影师的镁光灯对着她一顿猛闪。
“杨天绮小姐,你是否承认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神甫问她。
“我没有。”她说,“从来没有过。”
“杨小姐,你是否认为,自己戕害曾经的下属黄豹猫是不可原谅的?”
“… …是的。”
“你是否对自己犯下的罪行感到耻辱,并真心悔过?”
“… …我从不承认我没有犯过的罪行。”
神甫和狱卒老张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迅速说了点什么。说完,老张捡起刚才的口球,粗暴地塞回了她的嘴里。
“杨天绮小姐,我接下来问的问题,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就行。”神甫推了下眼镜,手指在舌头上划过,然后捻起一张书页来,“你是否承认有关你和你手下的所有指控?包括秘密研究TH-3病毒并故意释放它们?”
“唔,唔!(那不是真的。)”她摇摇头。
“你是否认为,你们所在的组织应该为此负责?”
“唔!!!(不应该。)”她还是摇头。
“你,认罪吗?”
“唔!唔!!!唔唔!!!”摇头。
“我明白了… …监斩官大人,犯人全承认了,一字不差!”神甫合上面前的书本,对着高台另一边的假发男说道。
“唔!唔嗯!(你骗人!)”她发现自己被耍了,愤怒地扭动起身子来,乳首上的铃铛一晃一晃地响了。
监斩官忙着欣赏她诱人的胸脯,没注意自己居然流出了哈喇子。
“呃,监斩官大人?”神甫率先注意到监斩官的丑态,连忙提醒道。
“啊?嗯!我明白了,你可以走了,神甫大人… …我是说,神甫。”监斩官用袖子在嘴上一抹,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两腿之间的阳物此时被她的裸身勾引地轰然而起,憋得正难受。
绞死徐雯的那台绞架还没有拆掉,就立在自己面前几十米远,早已死去的徐雯正面对着她的方向,和处刑台南北呼应。她看到一只乌鸦飞过,落在徐雯肩上,啄食着她的眼睛。
神甫双手合十退场。监斩官看了看表,现在是11点45分,行刑时间还差一小时。此时的她正焦急地左顾右盼,搜寻着毁灭博士那可恨的绿色身影。
“唔!唔唔!”她挣扎着,木头搭成的处刑台摇摇晃晃。
“别费力气了,”老张告诉她,仿佛看穿了她在想什么,“杜姆大人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抽时间来观看处刑呢。”
“唔… …”她的声音泄了下去,倒不是因为失望,实在是现场太嘈杂了。
太阳拨散天空中的阴云,亲自将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为她做最后的怜悯之意。阳光给她全身上下都镀上一层金黄色,她的身体即将迎来人生中最后完整的一瞬间。
“忍着点儿疼,一会就好了。”老张用一条黑布蒙上了她的眼。
老张走开了,人们开始朝她丢臭鸡蛋和烂菜叶。有人还带了半截砖,但因为会砸坏木头做的处刑台,他被制止了。
只见监斩官面向黑压压的人群,大声宣读一份文件:“投毒反人类罪犯,杨天绮,女,一百三十九岁,出生于公元一八八三年… …”
围观的人群里爆发出小声的骚动,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谁也没想到面前明明看起来才刚成年的女孩,居然是个比自己爷爷年龄都大的老太婆。
“… …杨犯一向仇视领袖杜姆大人建立的新秩序,并以一座海上浮岛基地为巢穴,不断进行破坏活动。某年月日,杨犯曾在某地投放危险病毒TH-3,妄图率领其手下发动叛乱,该行为严重损害了新秩序,以及人民的幸福生活… …”
她脑袋空空,不去理会监斩官那罔顾是非的诽谤。
“为此,专案法庭付出了十二分的精力,终于在某天,伟大的杜姆大人和他的亲密战友金并抓住了匪首杨犯,并特此在今日开展宣判大会。与会各方共同决定,此人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本场判决将采取全网直播的方式,让四境之内的人民都来看看为非作歹的下场!会庭宣布,犯人杨天绮,将于今日12点45分,依法判处十三刀凌迟之刑!”
午时三刻已到。待两名刽子手走上处刑台,来到她身边的一刹那,乱糟糟的人群霎时间安静了。居然连刽子手都是俩女的!怎么,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许多双期待的眼睛都盯向台上的三人,他们手里端着锅碗瓢盆,准备接住待会儿切下的第一块肉。
是你们… …听着二人的交谈,她这才发现刽子手是两位老熟人。
“监斩官大人,”狱卒洛天依对戴着墨镜的监斩官请示道,“犯人杨天绮,已验明正身,是否立即行刑?”
“批准,剐讫报来!”监斩官是个欧洲人,他想过一把古代东方的官老爷的瘾,蹩脚地模仿着中文口音说道。
“遵命!阿绫准备,第一刀。”洛天依对背后的乐正绫说道。
乐正绫拽起乳头上系着的铃铛链,右手缠绕的气流变得像剑一般锋利。
“你还记得这个乳名… …为什么不记得我了呢… …”她绝望地想。
赤色的剑刃从她左乳前掠过,旋即剜下一块圆圆的肉。
“唔!”她疼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乐正绫的能量剑刃比以往都要红艳,上面流淌着不详的黑色闪光。毁灭博士在把她俩控制后,用不知名的禁忌力量把她俩强化了。此时剑刃被鲜血溅湿,一时间分不清哪边更红。
洛天依提着乳头上的铃铛,把它掷向人群。
“第二刀。”
“唔嗯!”右乳房也被割掉了。
身着蓝衣的刽子手再次把它丢给了人们。此举好像巴甫洛夫摇响了餐铃,人群瞪着渴望的眼睛,从四面八方奔向地上粘着土的右乳。因为这颗乳房上烙着字,还引发了一阵小小的哄抢。
“第三刀。”
“唔嗯嗯!唔!嗷唔!唔啊!!!啊——!!啊哈哈哈 … …”她痛极而笑,嘴里虽被口球塞得满满当当,却依旧拦不住这剔骨之痛从嘴里喊出。这声音像前来索命的厉鬼在尖嚎,令人听了胆战心惊。
凌迟的第三刀称为去势,以割除生殖器为用刀方向,也是人们所能想象出的最痛的感受。俗话说事不过三,任何事情的第三回都得给人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当乐正绫从她下面掏出摘掉木先生的完整子宫,准备让洛天依丢给人们时,人群里有个承受能力差的扑通一声晕倒了。身边人赶快把他抬下去,免得他躺地上妨碍了人们接肉。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子得到了她的那东西,高兴地她合不拢嘴。据她所说,既然杨天绮一百多岁仍然貌如少女,那她一定是个修炼过的妖精,身上的肉吃了能延年益寿,待会儿还要捡她几根骨头,带回去泡酒喝呢!
她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是体内的药物霸道地掰着她的右眼皮,继续刺激着分崩离析的神经。
“第四刀。阿绫,别让她这么快就死了。”
“我知道。”
乐正绫一剑斩下她的右小腿,顺便将她的髌骨一切为二。这一剑让快要昏迷的她再次疼醒了过来,洁白修长的腿上顿时血流如注。
如果说她刚才因为疼痛而奋力挣扎,那么现在的她已经疼的动不了了。天依,阿绫!绿袍怪到底把你们怎么样了!为什么你们本来善良的心,如今却变得如此冷酷无情呢!!!
喉咙已经喊哑了。她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自己的死期。
“第五刀。”
这次是左小腿。因为少了两脚的支撑,她剩下的身子差点从刑柱上滑脱下来,处刑不得不做出暂停,重新固定好她的身躯。
第六刀和第七刀分别卸掉了她的两条手肘。
她已经被折磨地半死不活,殷红的血从处刑台上的木头缝里流下来,几个胆大的居然翻越栏杆和看守,拿着碗蹲在下面去接。
八,九,十,十一。
她的四肢分别被截掉,只剩下躯干还绑在刑柱上。
“第十二刀。”
她身上快没东西可砍了,乐正绫用剑在她小腹侧边开了个口,把那处淫纹完整地片了下来。然后顺势捅进去开膛破肚,扯出她的五脏六腑。
她感觉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当洛天依的“第十三刀”刚说出口,乐正绫面对在场所有人鞠了一躬,准备为这血淋淋的处刑增添一点趣味。她一个后空翻落到处刑台边缘,轻盈的身子像芭蕾舞一样旋转,赤红的剑在空气中劈出破风声。待乐正绫停下舞步之时,猩红的血喷泉盛开在她的脖颈之上,她的头颅连同后面的一截木桩,一起飞向了天空。
她心怀感激地对这位帮她结束了刀剐痛苦的死神先生道谢。待人头稳稳落进面前的白瓷盆中时,她将仅剩的一点意识传给了脸颊,露出一个苍白僵硬的微笑。
凌迟的最后一步,枭首。洛天依和乐正绫二人解开那一米多长的头发,用尖头竹竿一挑,高悬于市中心广场的地标拱门之上,示众三日。
在她刚刚死去的那一秒,突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强劲的西北风无情地驱赶着人们。她的血瞬间结了冰,迎风招展的黑发也凝结在了冰汽里。
至此,超能力者恐怖组织“超能V字少女队”的全部成员——包括两名头目——已全部被处决,人们的幸福生活再也不会被打扰了。
在关于这场伟大革命的纪念馆里,杜姆纪元编年史这样写道:
20XX年1月,一颗陨石坠落地球,该月下旬,陨石落点附近的村庄出现奇怪的传染病(图为事发当时附近的其中一个村庄)。
20XX年2月,前去处理的政府人员相继感染该病,并迅速在世界范围内传播(图为感染者)。
20XX年3月,该病的病原体被分析出来,命名为TH-3病毒(图为该病毒的电镜照片)。
20XX年4月,疾病出现新症状,令感染者失去理智,开始无差别攻击其他人。
20XX年5月,伟大的杜姆大人在这时逃出了邪恶贼人的监狱,并独自一人制造出了病毒的疫苗。
20XX年7月,感染原始毒株的患者已经无力回天,而感染新型毒株的人被疫苗治愈,杜姆大人凭借他自己一个人的努力拯救了世界(伟大的杜姆大人正在向人们挥手)。
20XX年8月,腐朽的当局竟然恩将仇报,诬陷伟大的杜姆大人,他们的企图不会得逞!借此机会,杜姆大人指控了所有当局的狗腿子,正因为他们的无能才导致了食人病毒的蔓延。而且杜姆大人还发现,这些狗腿子掌握了许多生物实验室,据此他指出,正是他们这些伪超级英雄制造了病毒,用以维持当局腐朽的统治!杜姆大人一呼百应,很快拥有了他的第一批亲密战友(前排左起分别为……)。
20XX年8月中旬,时机成熟,伟大的杜姆大人和他的好战友金并先生对所有替当局为虎作伥的人和组织发起猛攻。
20XX年8月下旬,义军势如破竹,短短几天,邪恶的团伙“神奇四侠”就被消灭了!义军万岁!伟大的杜姆大人万岁!(图为庆祝杜姆大人首战告捷的油画)
20XX年8月底,随着来自变种人兄弟会的战友们加入,杜姆大人麾下又多了一股正义的力量。他们团结一心,铲除了他们的心头大患,恐怖组织“X战警”(图为该组织的头目:X教授,他和他的手下被击毙在泽维尔庄园)。
20XX年9月初,来自宇宙的掠夺者“银河护卫队”被义军斩落(杜姆大人正在与该组织使用的飞船残骸合影留念)。
20XX年10月初,经过惊心动魄的一场大战,杜姆大人和他的战友们消灭了全球最大最危险的恐怖组织“复仇者联盟”,但也正是在这一天,杜姆大人的许多同伴永远的牺牲了。为他们默哀。
20XX年10月中旬,杜姆大人和金并先生强强联合,轻松消灭了负隅顽抗的恐怖组织“超能V字少女队”(下称“女孩队”),该组织的大部分成员均已被拿下,虽然只有一人在逃,但杜姆大人表示那不成问题(图为本场战役中被俘的恐怖分子,她们于不久后被下令处决)。
20XX年12月,“女孩队”的匪首杨天绮被处以凌迟死刑,她也是最后一名被处决的该组织成员(图为杨天绮临刑前的照片)。
… …
“… …呃啊… …”她从一片黑暗中醒来。“头好疼… …”
怎么回事,我不是… …已经死了吗… …这里是地狱?还是天堂?
她试着活动手脚,却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怎么,难道自己的身体还依旧保持着凌迟后的样子?
面前有亮光。但她却看不清楚前方有什么,烟一样的絮状物环绕在她的右眼睛前。她想深呼吸,但胸廓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不过,她的嗅觉依旧还在,她闻到了一种熟悉的香气。
这到底是哪?
耳膜被来自外界的压力压地直响,她依稀分辨出了这种声音,并明白了她正身处何地。
没错,她死了,但她又没死透。自己只剩下了一颗头,插着许多管子泡在那种飘着异香的液体中。至于自己的尸身,怕是早就被围观的愚民们啃干净了。
这一定是绿袍怪干的好事!
“是的杨小姐,你醒得比预定时间还要早一些呢。”一个熟悉又可恨的声音。她刚开始还纳闷毁灭博士是怎么知道她内心想法的,但她接下来就从绿袍怪的嘴里听到了答案:“很早之前我就给你的脑子里埋了一个芯片。还记得你最初瞎了只眼那天吗?那正是我让他们干的。”
“?!”屏幕上的对话框里出现一个问号和一个叹号。
“我摘掉你的眼球后,把芯片从你的左眼眶里植入了大脑。我用它来检查你的记忆碎片,并为后来的洗脑实验做准备。为了防止芯片出问题,我还特意装了三个传感器。我问一句啊,你觉得它们性感吗?”
“… …!那些乳环和阴环!难怪… …!你也是用这种下作手段黑掉了天依和阿绫吗!”这次屏幕上显出字来。
“想不到吧,就连我手下的首席研究员都没想到,我正是通过击溃你意志力的方式才获得了有关初音未来的情报,那几个不成器的东西还以为我要给你催眠呢。”
“!!!”三个血红色的感叹号。
“不过这种办法依然不完美,很多内容都是零碎的。因此,”毁灭博士再次假惺惺地鞠躬说道,“我重新对你做出诚挚的邀请,请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秘密,好吗?”
白日做梦!!!你这繖鎸ㄥ崈鍒混蛋,放开妫嶏紒鏈됪쑍雅뗦붂凉��묕펯!驍」蜿育サ�処遏ュ逧�亠迚ゥ髦要用缃愬ご罐头刀綘閭阉下来粏鍙堢煭槈鍚冩擂蜷�脂!!!
那些字符逐渐变成乱码,愤怒的能量沿着她脑后的电极流进了四周的电脑里。几台服务器的散热系统疯狂闪着红灯,主屏幕上的几个条带和读数全部超出了预警值。实验室里正运行黑客程序的终端机被烧穿一个洞,全部系统死机报错。
“你还是这么不配合… …没关系,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毁灭博士轻轻拂去面前升起的烟雾,借着机箱上燃起的火点着了一支雪茄。“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慢慢谈。”
毁灭博士离开了一片狼藉的实验室,刚点燃生命力的火苗也被自动消防装置扑灭了。
… …
不知又过了多少天。这些天来毁灭博士来过好几次,但每次都无功而返。她感受到了这些天毁灭博士状态的变化:他从一开始的从容渐渐变得十分不耐烦,态度也越来越差。最后一次见他时,他居然蓬头垢面,狼狈不堪的样子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自那之后,他就有一阵子没来了。她猜想,不会是初音在网络世界中黑进了毁灭博士的中央电脑吧,这些乱子让他分身乏术,对反制系统入侵的需求越来越迫切。但仅靠初音一个人的力量只能做到给他捣乱的程度,最近外面如此混乱,到底是何人所为?
当天深夜里,实验室的门居然反常的开了。来者没有打开灯光,而是翻箱倒柜地搜索着机密文件。谁?是贼?不对,什么胆肥的小偷敢来偷毁灭博士的东西,八成是新的抵抗组织!
她的心情第一次愉悦起来。她控制着桌子上的摄像头,悄悄地跟两个人打了声招呼。
那人怔住了,扔掉手里偷到的一沓文件记录,转头呆呆地望着她泡在培养缸里的头。
这… …难道是… …她?可她不是已经… …
不速之客冲向她,抱住了装满紫色液体的培养缸,不禁失声抽泣。
别哭,别哭… …她安慰着来者,但在她自己的眼角周围,浓烈的紫颜色也早已变浅了许多。
“姐,他们…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
是绿袍老妖怪干的好事… …晓薇,燕燕,和阿彤她们… …都已经死了… …
“这个妓女生下太监养的混蛋… …不杀了他,我石海燃誓不为人!!!”那人咬着牙,险些砸掉房间里新换上的显示器。
燃燃,你怎么逃出来的… …
“姐,我不是逃出来的,我是… …找到这里的。”
找到这里… …这么说,悠萍她成功了?后面那个是灿灿吗?
“是的,可我们刚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没了至少二十天了… …”
… …没关系的,这孩子尽力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燃燃,你和灿灿快走,趁绿袍怪还没发现!
“我们不走,我们是来消灭他的!”
不行的,绿袍怪会时不时的来这个房间,你俩不是他的对手,抓紧时间走!
“那你怎么办?我们如果一走了之,悠萍岂不是白死了?!”
听我说燃燃,初音还活着,她躲在网络里面,但绿袍怪已经派人去了奥斯陆的世界中央服务器,如果她在那里被抓住,一切就真的完了!你们找到她之后,赶快用终端载体把她救出来,越快越好!
“可是… …你呢?”
不用管我,我会帮你们离开。
“姐… …!”
快走呀!听话!
“姐… …永别了!”来者抹掉脸上的眼泪,抄起散落一地的文件,最后望了她一眼。即使只剩下了一颗头颅,她也依旧回以鼓励的微笑。
格格,我们一起帮燃燃逃出去!
房间里的灯先后被点亮,显示器一个接一个地进入了工作状态。
毁灭博士走到对话框显示器前,厉声问道:“杨天绮,刚刚是不是有人进来过?”
… …是的,有人进来过。
“入侵者是什么人?他们干了什么?有没有偷东西?”毁灭博士三连问。
她们… …留了几句话,让我带给你听。对话框传来提示音。
“快说!”面前的桌子顿时出现一个拳头砸出来的坑。
你离近点… …离近点… …
毁灭博士一拳砸碎了对话框显示器,他跑到装着她的培养缸前,使劲摇晃着里面的液体。
她们说:“洗好脖子等着我。”
“?”他看着面前头颅上的嘴巴一张一合,面具后面的脸从狐疑变成了惊恐。
培养缸里的紫色溶液变得十分烫手,他愤恨地将培养缸摔碎,让被泡得黏糊糊的脑袋暴露在干燥的空气中。
整间屋子都开始晃动,桌上的精密实验仪器纷纷掉地上摔得粉碎。头颅周围的紫色溶液逐渐沸腾起来,连周围的冷却液都煮沸了,但那颗头颅却容光焕发。然后睁开了唯一的右眼。
去死吧!!!
愤怒的光之力从她的脑心炸开,她吸干了培养液中的营养,将自己变成了一颗炸弹,引爆在毁灭博士的实验室里。
他俩被吞没在爆发的绯红色能量紊流中。
毁灭博士有没有被炸死,对她已经不重要了。只要燃燃逃出去,重整旗鼓,定能逆转这崩坏的世界线!
燃燃啊,让姐姐最后再爱你一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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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