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罐子没有粮:沉睡的小王子与公爵骑士,十九回!
上回说到,克莱恩将作为王室未公开的小公主,黑之公爵的未婚妻,第一次出席阿蒙监国三年后的夏日舞会……而另一方面,魔镜阿罗德斯带来了代表【真理裁衡】与【真假梦见】的,【平衡】之物,特伦索斯特黄铜书,这一童话造物在王都,并且不知道为什么拥有了自我意识还产生了愿望的消息
——能够支取【平衡】的力量并不代表会被【平衡】所产生的自我意识承认,魔镜无比清晰地向小王子阐述清楚了这一点……好在哪怕特伦索斯特黄铜书之后拒绝为【愚人身】提供力量,也只是让这具拥有【愿望】和【平衡】的力量的稻草人与自己的身体性命相连罢了。
但既然阿罗德斯能够大概感觉到那本黄铜书的位置,克莱恩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找到那本不知为何【苏醒】的书。
说到底,阿罗德斯讲的很清楚,特伦索斯特黄铜书是作为【工具】存在的……天然就不应当存在意识。
虽然小王子无法离开王宫,【愚人身】在王国隔着灰白之森的南部鞭长莫及,但好在夏日舞会和阿蒙的发疯给了克莱恩一个绝妙的借口——无论是作为王室的“贵女”,还是作为大公的未婚妻,克莱恩都有充足的理由向前来参加的王公贵族们收取一些有意思的礼物
正被公爵阁下虚虚环在怀里的小王子谨慎地,克制地抬起头,眼角的泪痕与艳红旧痕未消新痕又起——阿蒙近日只要有些许空闲就会来小王子的寝宫坐着——他连三年来极少在克莱恩面前处理的繁杂政务也一并搬了过来……
克莱恩只要对那些政务有了一点点有兴趣的表现,阿蒙就会让克莱恩坐在他的怀里——然后温声细语地给十五岁的小王子讲政治……看似非常正常。
可是假若克莱恩对他的意见有什么个人见解——阿蒙就会轻轻地附在克莱恩的耳边。
“您是如此的怯懦,如此的犹豫……我的殿下,您何必要对那些狡猾的商人和女人仁慈?”
“他们的领主陈述他们有罪,无论他们是向往什么,那都是罪——这便是事实。”
“您要知道。”阿蒙温柔地,冷静地拉着克莱恩的手,签上王储的名字,宣告了那几个与邻国贸易的商人叛国,宣告了那个逃出某个伯爵城堡的女人是疯子,“商人是羊羔,平民是牧草……而贵族是狼犬,狼犬也许贪心,也许管不住自己的嘴,但没有关系,因为狼犬偶尔咬断羊羔的脖子是应有之意,我们只需要让狼犬互相撕咬——而您,我的殿下,您如此怯懦,如此优柔寡断……您本应成为牧羊之人——可您的平庸怯懦让我无法放下心来,我的殿下……您只有我了。”
“……您是,什么都做不到的,被动的稻草人。”
阿蒙轻松地,愉快地亲了亲克莱恩刚刚因为据理力争而红起来的眼角,“无论事实是什么——如今只需要稳住那些过于贪心的狼犬。”
“我亲爱的殿下啊,您刚才,是不是说也许需要实地调查?不不……您完全搞错了什么——”
“牧草与羊羔本就可以牺牲,必要的时候,狼犬也可以牺牲——我的殿下,这就是,牧羊人。”
——如果克莱恩没有遇见科斯特伯爵,没有看见过魔鬼街,也许他会赞同阿蒙的说辞。
可是,这“必要”的【牺牲】,必然会有人蒙受冤屈。
不过。克莱知道自己无法说服阿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阿蒙能够以公爵的身份监国三年,他甚至得谢谢阿蒙的手下留情……当然,克莱恩以阿蒙的逻辑想了一想……,想到阿蒙的发疯,不难理解为什么阿蒙到现在还在养废他——阿蒙是真的想娶他,然后以正统的王女之夫的身份统治王国
——这里面的问题克莱恩敏锐地没有深思下去……毕竟【宿命】那一套,在魔镜的耳濡目染下克莱恩也有几分不算深但也不浅的见解
——而阿罗德斯说过,阿蒙是阿勒苏霍徳之笔绝对会欣赏的人
所以克莱恩只是抬起头,看着阿蒙——要到时间了。
果然,当王宫的钟声响了五下,阿蒙拍了拍手,收起了面前的文件,放在了他的衣服夹层里。
而寝宫外早已准备好的侍女们鱼贯而入——她们端来假发与饰品,恭敬地向公爵这个实质上的统治者行礼,然后,在尽量不多看克莱恩的情况下,为克莱恩戴上假发——给身量还没长开的小王子上妆
啧。
克莱恩心里暗暗发苦,可这段被侍女包围的时间是阿蒙难得的还算正常的时间……于是他并不敢多话,看着阿蒙从他寝宫巨大的衣橱中拿出了两三套看起来是今日才做出的新衣服
“真乖……”阿蒙附身,看着克莱恩被染红的嘴唇,“我的小公主。”
——克莱恩恨不得现在就晕过去意识回到【愚人身】那边
可是他毕竟是有求于人,乖顺了好多时日才换来没有做多余的事,并且在刚才的对线里看起来还算好说话的阿蒙
——克莱恩很清楚,在阿蒙眼里,自己的乖顺才是“应有之意”,那些抗争与厌恶,都只是一些漂亮的装饰品
摊开来说,这份“乖顺”的本质,是阿蒙自信于克莱恩对其的【恐惧】
——就像是笼中的小鸟,也会叽叽喳喳地和虐待它的主人争辩。
可是假若主人放开了笼门,捏住了小鸟的身体。
那么——小鸟反倒会僵直,恐惧到不敢挣扎。
——可他毕竟是被【希望的未来】与【无尽的可能性】的魔镜所看中的人
所以,他看着阿蒙轻轻亲吻他的眼睛和嘴唇,看着阿蒙欣喜地拿出珠花插在侍女固定好的发包上,看着阿蒙为他系上束腰穿上衬裙
他看着阿蒙愉快地,喜悦地,欢欣地问他:“我的小公主,我的克莱尔——你想要什么订婚礼物?”
——机会来了。
克莱恩的四周,侍女们正在为他的手指和脚趾抹上精油与香粉,宴会的妆造掩盖了克莱恩脸上些微的不自然,他克制地,小心地咬了咬下唇,抬起头,露出会让阿蒙满意的期冀与慌乱——
“王宫图书馆的故事书,我都看完了,”他小声地,柔软地恳求,像是在恳求什么稀世珍宝,“我想,想要,想要一套……”
——克莱恩太久,太久没有被允许过什么【愿望】了
他甚至不被允许去小花园晒太阳——仅仅是因为公爵阁下喜欢他因为常年无法日照而闷出的白皙肤色
这让他原本虚伪的恳求变得诚挚甚至激动了不少
“阿蒙……我可不可以,有一套,足够特别的,童话书?”
说起来,克莱恩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叫过阿蒙的名字了……更多的时候,满心痛苦的小王子会疏离而客气地叫阿蒙“公爵阁下”,更多的时候,他所有的称呼都破碎成不堪的呻吟和痛呼
——他的要求,阿蒙同意了。
公爵阁下甚至承诺要所有来参加舞会的贵族都带上他们最好最珍贵的书本——让克莱恩到时候可以挨个挑选,选出最喜欢的一些,放入王宫的图书馆里。
——而现在,是享用的时间。
繁复的珠花和精致的首饰,还有那些被侍女们规规矩矩穿好的层层叠叠的裙摆都限制了克莱恩的行动,他只能以一个相当难受的姿势站立在床边,看着阿蒙掀起那些绣着昂贵金线刺绣的裙摆,然后将不知道什么东西塞入了他每天都被洗的干干净净的后穴
——公爵阁下恶劣地,愉悦地笑了起来。
“我的小公主,您可能需要学习一下贵女的礼仪。”
他温柔地,轻柔地搂住克莱恩被束腰绑得越发纤细的腰,将克莱恩的一只手托起,“比如,您还不会跳舞。”
——作为童年也会出席宴会和舞会的小王子,克莱恩当然会跳舞,可是阿蒙所说的,显然是克莱恩根本没有学过的女步
克莱恩只觉得后穴被塞入的东西又大又硬,冰凉地将自己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让他的注意力都转入了自己的身体
可是阿蒙已经搂着他,开始跳起舞来
它在我的屁股里动……克莱恩被拉着跳起舞步,阿蒙甚至在跳舞之前放了一个精美的八音盒,柔美的音乐,盛装的“公主”,还有“她”衷心的公爵骑士
——表面上确实如此。
可那东西随着他磕磕绊绊的舞步被布料拍打着进进出出,克莱恩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拿,拿出来。”
——刚刚已经满足了克莱恩一个愿望的阿蒙认为愿望不可以贪多。
他微笑着在音乐的节拍中将克莱恩揽着腰转了个圈,轻轻和小王子咬耳朵:“您要是没能含住——那就说明您已经不是处女了。”
“您未能完整接受王室的房内教育,我亲爱的公主,您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公爵骑士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恶意地笑,“未有婚配就破身的公主——将作为联姻或者安抚大臣的工具……低调嫁出。”
——可自己又不是公主!
克莱恩咬了咬牙,到底是忍了下去,主要是既然阿蒙都点到【工具】了,那么假如自己没能好好含住那东西……
好不容易让阿蒙疯的没那么厉害了!
——可是那玩意似乎还有些沟槽和凸起,被裙摆拍打着随着舞步进进出出坚韧又顽固地磨蹭着某片克莱恩无法言说的肉壁,让他那宽大的裙摆下的肉棒和后穴全都变得不堪入目起来
克莱恩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正在自己姿势的变化下往外滑去,他慌慌张张地暗暗用力,却因为心分二用跳错了舞步,踉踉跄跄地踩了阿蒙一脚,就要倒向以逸待劳的公爵怀里
要了命了
可是阿蒙仍旧在带着他跳舞
好在八音盒的音乐悠远又宁静,舞步没有那么激烈,阿蒙只是轻轻一带,克莱恩就被带着转了一圈,稳住了脚步
——公爵阁下甚至有闲心往自己的屁股那拍了一把!
阿蒙的力道不轻不重,只是让那不知名的东西稳稳地被克莱恩被肏得柔软的肛穴含得更深。
克莱恩还没来得及因为后穴的东西软了腿,阿蒙就牵着他的手向自己的怀里带,带过一声轻轻的“含紧点”
——克莱恩都快哭了
习惯了阿蒙的粗暴性事,这样的玩具对他而言显然有点隔靴搔痒的意味,可是后穴空虚的想要更多,那片肌肉不检点地放松下来就意味着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出来——
克莱恩宁愿阿蒙现在兽性大发把他这笨重的裙子撕了把那根看起来也已经昂扬的东西和那玩具一起插进自己的身体,也不想忍受这似是而非的折磨了——可是公爵阁下显然非常乐于看到这样的局面。
克莱恩的难耐与欲求不满几乎快挂在了脸上,于是他轻轻地吻了吻克莱恩的脸颊,把克莱恩抵在床边,让那东西能够在裙摆的压力下肏得更深一点:“您可真是个……过于淫乱的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