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生枭之佞蛇化蛟1-11完结
遥远的火光从地上渐渐传来,这是一处极为狭窄的地道,淡淡的寒气自地底深处的一座石室渗透而上,连着密道两边的石壁上都凝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冰冷水珠,谁能想到在这个神圣华丽的天宫之下,竟然建起了这样一座深达数十米的阴森密室。
三名道人扛着一只颇为沉重的麻袋一路喘着粗气,正顺起这条不为人知的密道狂奔而下。为首的道人举着只火折子,微弱的火光下,一身华丽的道袍依旧闪亮夺目,只不过这道人看上去着实有些狼狈,连发髻都在剧烈的奔跑中被撞歪了。
几人在一处厚重石门前停住,火光照亮了为首道人的脸,却正是趁秦王被刺,贼人放毒的混乱之际而逃出来的长生道之首,玄真道宗!
密室的石门被玄真道宗猛地踹开,石室并不大,但胜在足够隐蔽。在秦皇来到天宫之前,那个精心挑选的傀儡就是一直在这里被训练的。
此刻,在最中央的巨型平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仰首倒在地上,胸口上还插了把宫内侍卫统一的佩刀,黑色的血液以这个人为中心蔓延了小半个平台。
玄真道宗见状立时心都凉了一半,但自己都已经走到了这步,就这样失败了又怎能甘心!
想到这里玄真不由哆嗦着伸手往那人的脖子上探去,谁料这一探却探出了情况——这个人,这个被刀刺穿了左胸,血流了一地的人,他的脉搏竟然还有那么一点微不可查的跳动!!
玄真道宗不由狂喜,作为天下第一大教的教首,这些年在皇帝的支持下,奇珍异宝不知道搜刮了多少,各种丹药材料无限制地供应,玄真甚至敢说只要人不死,就算是拿丹药堆也能硬生生把人撑活过来!
满地的瓶瓶罐罐被玄真从身上的各个部位掏出来,辽东百年老山参炼制的黄芽丹,南疆千载龙血树上的血竭做成的保命散,各式堪称价值连城,连自己都不舍得吃的丹药不要钱一样往这个被刀整个扎穿的男人口中塞去。
在这一切都做完了后,向来主张只跪天地不跪凡人的玄真朝着这个男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哭道:“太上老君,诸天神仙在上,让眼前这个人活过来吧,我的活祖宗,老道这条小命可就全指望在你身上了!!”
兴许是诸天神佛有感于玄真这几十年来对长生道的贡献,野兴许是玄真命不该绝,那个胸口插着刀子的男人竟然慢慢坐了起来,只是神智还有些迷糊,显然没有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
玄真见状如释重负,不知从哪摸出三根指头粗细的乳白色长香,用火折子点上,迅速地在那个男人鼻子下晃了晃,男人随即慢慢合上眼,直接昏迷了过去。
“把嬴元的尸体给我拖出来,脑袋割下,法坛摆上,你我三人的是死是活在此一举了!”
剩下的两个道士犹豫一下后,狠心一咬牙,从身上背着的麻袋中拖出一具尸体,正是被静云公主——自己的亲生女儿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刺死的秦皇嬴元,这位不再年轻的雄壮帝王面孔苍白,双手捂着自己的左胸,在那里有一个狰狞的伤口,而这个伤口却是他最疼爱的女儿用匕首刺出来的!
两个中年道士作为玄真亲信中的心腹,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长生道作为一个求长生的道教教派,在对长生的探求上丝毫不亚于西域的佛教,但不同于西域的轮回一说,天师道的长生则是建立在人死神存的理解上的,顾名思义,肉身无法保持长生不死,那就退而求神存,而换肉体,也就是传说中的夺舍,[[rb:道家至高秘藏 > 南华真经]]曾记载了这类设想,然而却从未有人真正做到过。
不过任那编写南华真经的大才也没想不到,这真正的夺舍之法竟然在玄真这个道法修为浅薄,一身铜臭味的国师身上得到了初步的实现。
天师道教众在南疆排除异己之时,无意间得到了南疆的巫蛊降头之术,但不知为何却并没有直接烧毁,反而辗转落到了还是普通道士的玄真手中,进而得到发扬光大,甚至赢元早年坠马后神态大变也多少受到了这巫蛊之术的影响。
玄真在当上国师之后,便开始着手将降头与南华真经中的夺舍一法结合起来,虽说并未成功,海量的实验之下却也有不少收获,而今伪帝被揭破,自己意图暴露。一旦等到上面的纷争平复下来,无论结果如何,自己肯定是难逃一死,因此方才称诸人慌乱之时,匆匆偷走赢元的尸体,通过天宫密道,转移到了这个位于自己闭关室下方几十米的石室之中。
将两个中年道士赶出石室后,玄真撕下赢元龙袍的袖子,把平台上男子沾满血污的脸擦净,赢元的脑袋摆在男子的脸旁,借着周边的火光,两人的面孔竟然诡异的重合了,在玄真和冯元破从市井中发现这个要饭花子之前,玄真从来没有想到过在这个世界上,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甚至可以说是天差地别的人竟然会长的如此相像!
火光向下移去,那个躺在平台上的男人赫然就是已经消失的,一个假扮皇帝的狗肉贩子,孙二狗!
先前点燃的三根长香被玄真分别插在赢元的耳孔以及口中,三道清晰的烟气在玄真接下来的做法下,分别同样导入到了孙二狗的耳孔以及嘴巴之中。这些烟气形成了一道诡异的网络将孙二狗以及赢元连接在了一起。
做完法的玄真紧张地瞧着长香一点点变短,那个插着香的可笑脑袋却让自己背后冒出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什么样的老谋深算才能想到用那种瞒天过海的方法将几乎所有人通通骗住,什么样的神通广大才能发现自己这个少有人知的密室并且干脆利落地一刀扎穿了藏在其中的伪帝,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本事能在自己如此胡来的情况下仍旧牢牢把持住这个国家!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最后却死在了自己的女儿手里。嬴元——可怕!可敬!可怜!
三根长香即将燃尽,另一头的孙二狗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这其实已经出乎玄真的意料了,毕竟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夺舍,不过因为嬴元已经死了的缘故,这次夺舍只是如同黄粱一梦般,让孙二狗在梦中过完嬴元的一生,如此这般,重新活过来的孙二狗才能继续完美地扮演好嬴元这个不可缺少的角色。
正在各番谋算之时,一个晴天霹雳忽然在玄真头上炸响。
先前检查过,这个孙二狗之所以没死是因为他心脏长在右边,朝着左胸去的一刀并没有扎中要害,而赢元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一刀扎穿了心脏,这要是给带回去,分分钟就要露馅,给人活扒了皮去!
玄真连滚带爬地冲到赢元的无头尸体边上,手顺着伤口往下一探,如蒙大赦地发现:赢元的心脏竟然也是长在右边的!之所以死,不是因为心脏破裂,而是被匕首上淬的猛毒活活毒死的!
“朕……死了?”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玄真惶恐地转头一看,赢元正活生生地站在自己背后!玄真当了多年的臣子,第一反应就是下跪,却不料引起了那赢元的一阵大笑:“玄真啊,玄真!你,是真该死啊!”
玄真此刻才终于反应了过来,慌忙回道:“回圣上,小道有用,小道怕死,小道也不能死!”
“哦?那你倒是给朕说说!你,有什么用?”孙二狗收起那柄侍卫刀,背手笑到。这一姿态他以前无论如何也学不到精髓,此刻做出来却好似赢元本人一般。
玄真知道,这已经不是从前的狗肉贩子孙二狗了,这是一个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怪物,一个完美继承了赢元一切的怪物!
“回圣上,小道会,会炼丹,会使蛊虫,对了!那个放倒玄武的药也是小道炼的,对上高手可保圣上不败之地,而且……”
”讲!!“
玄真犹豫了一下半是威胁,半是求饶道:“给圣上用的夺舍之法实乃首次,小道要是不在,恐怕后患无穷啊,而且那冯老贼要对圣上不安好心的时候,也是小道买通的太监,保了下来,小道对圣上绝对是忠贞无二啊!而且圣上先天毒阳之体,在房事之上确实迥异常人,但阳毒若是没有克制之法恐怕会在四十之龄暴毙啊!”
此言既出,孙二狗已经是收了杀心,拍了拍玄真的肩膀,接着笑道:“既然国师如此多才不知这春药可否会炼?俺这皇帝当得爽不爽可全凭国师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保管那贞洁烈妇也只剩坐地吸土的份!圣上,还是先请回宫吧!这种乱局还得圣上坐镇才行!”
“善!”
玄真打开角落处的一道机关,与来时相反的方向有道暗门缓缓打开。
两人走出密室后,玄真又按了门外的另一处机关,随着一阵轰鸣,这座隐藏着惊天秘闻的密室,连同那两个在密道内等待的中年道人被一同掩埋在了上千吨的泥土之下,再也找不到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孙二狗身穿从赢元尸体上扒下来的龙袍,大步穿行在已经乱成一团的天宫之中,玄真猫腰快步紧跟,二人所到之处,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的禁卫军都是心头一震,随后自觉地跟随在孙二狗身后。
很快,有禁卫军头目牵了匹马过来,当了一辈子狗肉贩子的孙二狗却十分熟练地翻身上了马,穿着醒目龙袍一马当先。
作为一名马上打天下的皇帝,嬴元其实是极得军心的,而今重新跨在战马上的孙二狗几乎成了一面活的旗帜,不断有乱兵加入到了身后的队伍,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凑了将近千人之多,气势汹汹地朝着天道殿压去。
此刻大殿之中的纷争业已接近尾声,冯元破已经身死,而楚欢也被罗多从密道中救走,只不过,皇后却仍是留在了天道殿之中并未能成为人质。
天道殿此时被太子调集的禁卫军团团围住,面对以孙二狗为首,气势汹汹的上千人,纷纷抽刀在手。一时间天道殿前剑拔弩张,这种时候只要一点小变故就足以引起数千人的大混战。
孙二狗虽然只是狗肉贩子一个,可在黄粱一梦里也算是经历过嬴元这个开国皇帝的一生,故此也毫不慌张,驾马上前,单臂一挥,高呼道:“挡朕入殿者杀无赦!”
其身后的一千禁卫军听言士气大振,高呼“ 杀!杀!杀!”
围殿的众军士心头皆是一慌,这时候终于有眼尖的军士认出了穿着龙袍的孙二狗,大喊道:“都造反吗?!把刀放下,是皇上!是皇上!!”其余人闻言皆是大惊。
这些军士一直围在通天殿外,对里面的事,尤其是皇帝被刺一事并不知晓,见孙二狗穿着龙袍冲在前面顿时没有了抗拒的念头,分开队列让出了入口。
硕大的马蹄将殿门直接蹬开,先前一场混乱后,楚欢,冯元破,赤练电还有轩辕等人皆是冲进了密道,殿中只余下太子和一众朝臣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议论纷纷,此时赢元突然纵马冲入殿中,所有人都是一惊,偌大的通天殿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见,然而当穿着皇袍的孙二狗捂着胸口翻身下马后,原本死寂一片的大殿却好似被猛地浇了瓢冷水的滚油锅般炸翻了天。
“皇上!是皇上!!”湖津道总督梅陇第一个反应过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怎,怎么可能!皇上他明明!”机智如礼部尚书薛怀安首先下意识地往先前停放皇上尸体的地方一扫,却发现皇帝的尸首竟然是不翼而飞。
“怎么,莫非尔等以为朕会死在妖人的小技俩下不成?!”孙二狗眉毛一横,语气中透露出浓重的怒意,如果说在没被移魂之前,他这假皇帝也就这张面皮可堪一看,那么在被玄真移魂后,这皇帝的角色没有十分火候却也有八九分,此刻雷霆一怒,朝堂上当即是跪了黑压压的一片。
太子神色复杂,瞧见除了自己和皇后外所有人都是跪伏在地后,双手紧紧攥拳后又慢慢松开,慢慢从龙椅上走开,同样跪在了地上。
“乖乖滴,这么些个人给俺磕头哩,这皇上当起来真是舒坦!”孙二狗趁着众人都低头跪在地上,不再掩饰,面上不由一阵狂喜。
端坐在上的皇后见此绣眉微蹙,本能地觉得眼前这位皇上有些不对劲,但从其他方面来看,孙二狗现在无论是神态还是步姿皆是与自己印象中的赢元分毫不差,只能把这抹怀疑暂时压下。
“糟了!方才有些得意的过头了!”孙二狗走到龙椅前,一梦黄粱中练就的眼力让他知道眼前这个美艳的皇后已经对自己生出了一丝疑窦。
“琼儿放心,朕!会让一切重新回到正轨的!”孙二狗坐在龙椅之上,向皇后伸出了手。
皇后顿了顿,终是将素手放到了孙二狗的掌心当中,自己本名元琼,而琼儿这个昵称是只有赢元一个人才会称呼的,这一点就和先前那个只会叫自己皇后的假皇帝绝然不同,至于先前的笑容,可能是自己眼花了吧。想到此处,元琼内心深处已经认同了这个男人的真实性。
可怜的元琼显然是忽视了女人直觉的可怕,眼前这个贪婪地摸着自己小手的男人,非但不是那个英明神武的开国皇帝,反而却只是个云州市井卖狗肉的屠子,就是因为眼前这个错误的判断,日后的大秦即将被这个偷天换日成功的云州屠子凭空掀起了莫大的风云!
“琼儿……”孙二狗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两只略显粗糙的大手将元琼的玉手牢牢包住,缓缓揉搓着。
元琼贵为皇后,姿色自是不必说,又有前朝公主的身份,血脉高贵当今天下莫能出其右,此时光是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玉手,孙二狗裆下的那根淫棍便是硬得直要戳破龙袍,恨不得当场扒下这高贵皇后的衣服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来场活春宫。
“皇上,朝臣们还……”元琼匆忙抽出小手,双腮泛红,连忙提醒到。赢元今日的双手如此炙热,与以往的冰冷全然不同,更何况元琼本就是三十如虎,坐地吸土的年纪,虽说作为皇后,平日里雍容端庄,此时一经刺激,俏面上也是不自觉地泛出了些许迷人春意来。
掌中地小手消失后,一股难以言说的失落感弥漫开来,孙二狗转头一望,却发现皇后早已正襟危坐,不复先前的醉人之态。
“妈的,专门给男人戴绿帽的骚婊子,和那死鬼的儿子乱搞,不但搞大了肚子,连杂种都生出两个来了,现在却装起了什么狗屁圣母连小手儿也不让老子这个正牌老公摸上一摸!嬴元啊,嬴元!你这个阳痿皇帝收拾不了的骚婊子,就交给老子胯下的这杆大枪了,一顶绿帽子算什么,看你二狗大爷一枪捅穿了这婊子的骚逼,操大了她的骚肚皮,给你带上两顶,三顶,不!老子要让她那子孙袋儿一日也歇不得,每年都送顶大大的绿帽子让你在地下戴上一戴!”
孙二狗趁人不注意,再次狠狠剜了一眼元琼的平坦小腹,转而面向跪倒在地的众人不耐烦道:“都起来吧,跪在地上有什么用!”
“谢主隆恩!!”
正在诸臣起身之际,殿内隐秘之处,几道人影闪出,却正是先前冲入密道的几人。
此时,楚欢被罗多带走,而静云公主却是被青龙前卫岳冷秋救下,跟在岳冷秋身后的是轩辕父子二人,能从罗多手下强行留人的,不用多说,自然是隐藏多年的神衣卫统领,神箭轩辕之父,神衣卫卫主,义国公轩辕平章!
冯元破被轩辕绍一箭钉死在密道之中,而同为一方枭雄的赤练电却是被轩辕平章生擒活捉,被点了穴道带进殿上。
四人见这通天殿上的架势,纷纷眼神不善地转向坐在龙椅之上的孙二狗。
这四位皆是人中龙凤,手中直接沾染的人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要是先前的孙二狗被这四个猛人这样一瞪,说不定心肝都要吓得裂开,当场失禁。可如今经历了这场赢元的黄粱一梦,孙二狗从某些角度讲就是赢元本人,对此自然是毫无感觉,依照黄粱一梦中赢元性格,淡淡道:“赤练儿,你令朕很失望。”
被点住穴道的赤练电闻言瞳孔微缩,一脸不可置信之色:赤练儿这个称呼从来只有赢元会叫,当初打天下之际自己用兵快,狠,毒,凡是被盯上的必是逃不出灭亡的结局,这一点被赢元比作赤链蛇,从而生出了赤练儿这个绰号,而这个绰号除了皇帝本人,几乎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眼前这人绝不可能是他人冒充的,难不成,难不成赢元吃了那穿心一刀之后还能不死?这怎么可能?!!
“罢了,平章,放开赤练儿,一起打天下的老伙计不多了,不至于此!”
轩辕平章虽说还有些怀疑,但还是依言放开了赤练电。
孙二狗从龙椅上走下,站在赤练电身旁,轻声道:“如何?还是不敢相信朕能活着站在这里?赤练儿,你可曾记得当年陈国之战的穿心一箭?朕的心脏可是长在右侧的,区区诡计可要不了朕的命去!”
赤练电神情大震,最终双目一闭,长跪不起,默默道:“臣有罪,赤练愿以这颗项上人头,赎罪!”
“姥姥滴,电将军给俺磕头,那可是电将军,看到没有,赤练电给俺磕头了!”孙二狗心中暗爽,恨不得这一幕给全天下人都看见——我,孙二狗,一个云州卖狗肉的,让那个不可一世的电将军给俺磕头了,哈哈哈!
然而想是这么想,得自赢元的智慧却不能让他这样做,只见孙二狗一把搀起赤练电,叹了口气,道:“天下烽烟四起,南有天门道,东有青天王,就连朕的京都也是被乱匪围了,一起打下来的江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朕心甚痛啊!现今人心思定,朕择日将带众臣回京,不知电将军可为先锋否?”
赤练电哪还看不出来皇上是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台阶,连忙回到 :“臣赤练电愿为先锋,率辽东十万铁骑替圣上扫平一切!”
“善!这柄金剑你且拿着,率你的赤备突骑为朕抓到那河西逆贼冯元破,凡与其有牵连者,立斩不饶!此外,封锁全城,搜寻西北总督楚欢!”
“回圣上,逆贼冯元破业已死在小儿箭下,至于楚欢,则是被高人救走,恐怕此时已经出了天宫!”孙二狗先前的一番话已经让轩辕平章这条老狐狸打消了疑虑,故此站出来补充到。
“被高人救走?”孙二狗眉头一皱,这楚欢坐拥西北之地,若是让他走脱未免凭空多出了不少麻烦。不过想到这里,孙二狗旋即又释然了,自己坐拥正统之位,占据大势,又有赤练电十万辽东铁骑相助,区区西北贫瘠之地,又能出兵几何?!拿下它并不需要多少时间,而且听说这楚欢妻妾成群,个个貌美如花,到时候说不定……
“圣上,卑职已将静云公主救出,不知该如何……”
孙二狗听出岳冷秋话中之意,毕竟赢元这死鬼是被静云刺死的,而今带了回来,却又是公主之身,为臣子的着实无法处置。
“把静云放开!”
“可是,公主殿下身中邪术,贸然放开的话,恐怕会对圣上不利!”
“无妨!”
岳冷秋无奈解开静云的束缚,紧紧盯住眼前的公主,只要稍有异动就会立即上前制止。
“父皇,父皇!”静云两眼无神,朝着孙二狗一步一步走去,可她却不知道,眼前的人却不是那个甘心受她一刀的仁慈父皇,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恨不得将她剥光了生生吞进肚子里的淫兽!
不出所料,在走到孙二狗身前之时时,静云举起了右手朝孙二狗左胸猛地砸去,如果她手中拿着一把刀的话,结果就会与前些时候的那一次一样。
小粉拳狠狠地砸在孙二狗左胸的伤口上,砸裂了尚未结痂的刀口,殷红的血瞬间浸透了包扎的纱布。
箭神轩辕绍眉毛一横,当即就要冲上前来。
“轩辕绍,退下!”孙二狗喝退轩辕,长叹一口气转而强忍住伤痛将静云一把抱在怀里,虎躯颤抖不已。
在场众人无不震动,机灵如马宏者纷纷高呼圣上仁爱,连轩辕父子等人也是纷纷动容。
孙二狗见状心底下长出了一口气,这孙二狗本来就是一淫棍,先前摸了美艳皇后的小手后就已经起了淫性,花了好一阵功夫才让胯下这根老伙计消停下来,方才又被这年芳十六的小公主当胸这么一撞,又摸到了公主的酥胸,这平常老百姓八百辈子也不敢想的艳福,自己这个狗肉贩子短短时间就享了个遍。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子孙浆竟是要喷薄欲出,而此刻满堂的文武大臣都盯着自己,百般尴尬之下竟然急中生智,抱住小公主,顶在她那香软的小腹上射了个痛快。
“圣上仁爱无双,实乃我大秦之幸事,此等大爱,为臣五体投地!”早有机灵的一撩袍子推金山倒玉柱般轰然跪下,其余臣子建专纷纷跪下,高呼万岁。
这屠子怎么也没想到如此无礼举动落在众人眼里不但没有露馅,反倒是仁爱之举的表现,不由自己都佩服自己,心中暗道:“老子的仁爱可不止这点程度,等把老子的大鸟捅到这公主的高贵小蜜壶里,再用俺这下贱屠子的子孙浆给喂得饱饱地,那才叫仁义嘞!”
射也射了,但孙二狗的淫心可未减丝毫,既然走到了这个地步,那就绝对不是隔着衣服射了就能止得住的,皇后也好,公主殿下也罢,总之孙二狗打定了主意,今天必须要操上女人,立刻,马上!可眼前还有这么一大帮人眼巴巴看着,倒也是烦人的很。
“玄真,静云的病,可有法解?你若能解,则死罪可抵!”孙二狗第一时间想到了玄真老道。
先前不说还没人注意到玄真,孙二狗这么一提,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到了这个老道身上,几个直性子的文臣恨不得冲上去生撕了这个妖言惑众的假道士。
“回圣上,依小道看来,静云公主乃是中了迷幻之毒,小道倒是有法可解,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还需陛下真龙之气协助方可驱毒!”玄真说完心中也是暗自苦笑,他如何不知道孙二狗的心思,他与静云并无父女之情,又哪会什么激动得颤抖,这次问自己多半就是要找借口对这个可怜的小公主下手了,因此便就坡下驴,给了他这个借口。
“圣上,不可!”
“圣上,臣也以为不可!”
“圣上……”
“住口!先前朕生死未知之时怎未见尔等上前,如今朕要救静云却百般阻挠,找死不成?!”小公主的处子体香直往孙二狗的鼻子里钻,这位假皇帝已经被欲火烧红了眼,急需拿这小公主泄火,见真有没长眼力的跳出来阻止,不由大怒。
此言一出在场诸位皆是低头不语,孙二狗抱起静云,继续吩咐到:“太子监国不利,致使寡人痛失京都,百姓罹难,剥夺太子之位!此外,一个月后,朕御驾亲征,重返京都,退朝!”
这两个重磅消息直接将大臣们砸晕了头,太子被免?谁会得势?汉王?不可能!难道是消失的齐王?御驾亲征?这位马上出身的皇上难道要亲上沙场不成?
孙二狗按照脑中赢元的思路宣布了这两条消息后便匆匆抱着静云往殿后走去,只留下依旧震撼不已的群臣,轩辕父子只当他是爱女心切,故此并未上前打扰,径直退出了殿内。
殊不知此时的孙二狗在背对众人之后一只狼爪立马就袭上了公主的小乳鸽,一想到马上就能享用这个小美女,孙二狗刚才已经射过一次的巨根便再次雄起,深深嵌在静云的臀缝之中,走动之际,公主殿下的两瓣香臀夹磨着枪头,直让人销魂入骨,恨不得将这个小尤物就地开苞,大操上三天三夜。
孙二狗捧着这具娇躯,两腿生风,直接冲到了专为皇上静心修道用的密室,这间密室处在天宫中央,在孙二狗的吩咐下密室五百米方圆无一人存在,隔音效果亦是极佳,如果说要做些什么的话这里无疑是最佳处所。
“玄真,你说这小婊子中的是什么毒?”此处只有玄真,没有外人,孙二狗说话间也不再掩饰什么。
“回,回圣上!这是靡谛之毒。”
“那是什么鬼东西俺管不着,你就告诉老子,老子现在要是操了她,有没有法子让她不往外说!”
“靡谛之毒乃是迷心之毒,更是无解之毒,中毒者往往心智尽失,只要给出足够的刺激便会言听计从,先前静云公主行刺之事也应该是受人指使所致。”
“刺激她就能让她对我言听计从?怎么个刺激法儿?”孙二狗言中颇为感兴趣。
“这个……”玄真明知道这淫棍不怀好意,心底也同情这个小公主,可形势比人强,不得不如实说出。
“依贫道所见,凡大悲大喜,剧痛,乃至阴阳交合,都有此等效果。”
“阴阳交合?就是操逼呗!你那意思老子给这小骚逼操上了天她就能听老子的话喽!”
“这个,应该是可以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走的时候后把门带上!”孙二狗大袖一挥,示意玄真赶紧滚蛋,另一只手则是早已按奈不住地插进了小公主的胸衣之中,抓起椒乳用力揉捏起来。
玄真从密室中退出之时已是满天星斗,这老道食指中指一捏,朝着天中的紫薇星望去,却发现这帝星紫薇不但没有因赢元的身死而有所倾斜反而在群星中格外明亮起来,不由无奈叹了口气,喃喃道:“真龙已死,佞蛇化蛟,这本该早夭的佞蛇之命如今却是占据了帝位,大乱将起!早知今日我当初又是何苦为之,作孽,作孽啊!”
此时的孙二狗正半卧在龙床之上,袒露着精壮的上身,怀中正躺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正是那静云。
小公主的抹胸早已不知踪迹,两只小乳鸽就这么颤巍巍地暴露在淫棍的视线之中,孙二狗一个杀狗的屠子平日里就算见也只是见过乡村野妇的肥硕奶子,哪里见得到这豆蔻年华少女的乳房,不由淫心大起,虎口一吸竟然将静云的整个右乳吞入口中。
“父皇,父皇!”静云吃痛,可由于靡谛之毒在身,神智不清,并未意识到眼前这个男子并不是那和慈爱的父皇,以及这个男人即将带来的可怕现实,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先前迦楼罗王等人所训练的动作,小粉拳不断敲打在孙二狗的伤口之上。
孙二狗伤口未愈,又遭此冲击,顿时再次开裂,血顺着伤口一淌到了龙床之上。
这疼痛却也激起了这淫棍的凶性,只见孙二狗吐出口中的椒乳,狠狠一巴掌扇在静云的俏脸上,将她整个人打飞,滚到了床下。可怜静云从小到大都是万人宠爱,何曾受到过这种疼痛,小嘴一瘪,竟然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小骚货,敢让老子我流血?!真是惯的狠了!今天你大鸡巴爹我就要执行执行咱们老孙家的家法,让你这个不孝女也见见红!只不过嘛,老子的血什么时候都可以流,你这小婊子的血一辈子却只能流上那么一次!”
孙二狗跟着从龙床上跳了下来,走到小静云的身前,腰带一解,只见一只黑色的粗长物什猛地弹了出来,带着刺鼻的腥气直接抽打在小公主的俏脸之上。
静云不过十六岁的稚嫩年纪,身边之人往往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就算是宫中教育全面,可也只在那春宫图中惊鸿一瞥,哪里见到过男人阳根的真容,更何况,眼前这根还是如此地——骇人!
“怎么样?你大鸡巴爹的肉屌可曾让你满意?!”孙二狗颇为得意地挺着腰左右摇晃起来,硕大的黑屌随之抖动,一记记抽打在静云的脸上,先前沾在其上的子孙浆也被均匀地涂抹在小公主的脸上。
静云早已被眼前这巨物吓呆了,一动也不动任由孙二狗拿屌抽着自己。孙二狗见状心中更为得意,自己在做屠子这种他人眼中下贱职业时,所有人,甚至包括他自己都未曾看得自己,但俗话说天生我才必有用,唯有身下的这套家伙事儿让孙二狗自信满满。
自从隔壁的张寡妇看见自己洗澡时胯下的惊人尺寸后,孙二狗的狗肉摊前,就从未少过怨妇们的身影。
曾有一日,孙二狗连战八名美妇,个个都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在房事上也都是坐地吸土的狠角色,可在这绝世淫物二十五公分长的巨屌和两只拳头大小的卵蛋之前还不是给挨个掏干了淫水,肉壶灌满了下贱屠子的子孙浆,跪在自己脚下落得个无力呻吟的下场。
更令人称奇的是,这八名美妇竟然都是一枪中彩,除开其中一位夫家极有势力的俏寡妇暗中打掉了胎儿外,其余七人都是选择十月怀胎生下了孙二狗的孽种。
七家大户的主母同时诞下麟儿的喜讯轰动了整个县城。
其中几户老来得子的人家甚至还重金前往菩萨庙还愿,就连县太爷都将之倚为大兴的祥瑞,欲要上报朝廷,只是除了那八名美妇外,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七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其实都是街边狗肉贩子孙二狗的种,孙二狗得了七人暗中送来作为谢礼的银两后盖起了新屋,一举摆脱了窘迫的现状。
自此一战成名后,整个县城的妇人圈中都流传着一个关于送子金刚的传说,据说,只要女子与其交合,哪怕是安全期,只要被那根惊人的肉屌捅进了肚子里,将稠黄的子孙浆灌进来后,就必定会生下健康的男孩。
孙二狗的狗肉摊前美妇的身影从此越发多了起来,就连一些新婚的小媳妇也闻风赶来,以至于一年来整个县城新生的婴孩就有足足四成是他的种,就连县太爷的三房小妾也有两房被他孙二狗播了种儿。
这个破落户甚至借着这个光取了一个妓院退下来的漂亮姐儿,只不过这位姐儿早年服药过多,俨然是个青石板子,任孙二狗的子孙各个赛金刚,却也难在石头上钻出洞来,所以某些意义上已经子孙满堂的孙二狗却始终没有一个名正言顺孩子。
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孙二狗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渐渐走漏出了风声,一开始街上的男人们顶多是背地里暗呸一声,又妒又恨地骂上一声公狗,可当县太爷偶然一次发现两房小妾所生儿子的血与自己并不相溶后,整个县城顿时炸开了锅。
这一查更不得了,新得孩子的人家十户竟有七户不是亲生,一时间羞怒上吊者有之,一怒杀妻杀子有之,严刑审问的更有之,最后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了那个杀狗的屠子孙二狗。
孙二狗这才察觉到不妙,连夜出逃,最终在云州行乞时遇到了冯元破,更是被其身边还是名游方道士的玄真道宗瞧出了佞蛇之命,毒阳之体,被秘密训练,用以瞒天过海。
其毒阳之体更是被玄真格外看中,认为是炼制纯阳大丹的绝佳材料,因此在孙二狗因为精虫上脑而即将被冯元破阉割之时,暗中将其保下,只是当时一心想要炼丹的玄真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保,不知要为天下的女子惹出多大一份泼天的孽障来!
却说静云在孙二狗的剧烈刺激下,身上的靡谛之毒竟然有了消退的迹象,一双美目死死盯着眼前这条恶蛇,口中重复的却不是父皇二字,取而代之称呼的竟然是刚才孙二狗三句不离口的大鸡巴爹。
孙二狗被这一声声大鸡巴爹刺激得毒根又涨大了几分,伸手抬起小公主的下巴,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大,大鸡巴爹,大鸡巴爹……\"
“哈哈哈哈!!看到没有,公主,大秦的公主管老子叫爹呢!大鸡巴爹!哈哈哈!赢元,你这死鬼可以瞑目了,作为你这个婊子女儿的大鸡巴爹,俺会替你好好‘照顾照顾’她的!”
“来!老子的骚逼女儿,把你裤裆里的骚家伙给你大鸡巴爹瞧上一瞧!”孙二狗将手伸进静云的罗裙内,拽住亵裤猛地往下一扯,手中顿时多了条金黄色的丝绸物什,在那物什的裆部赫然有有着一小滩淡淡的水迹。
“赢元,你这死鬼的女儿倒是骚得可以嘛,一个小雏儿,老子还没开操水儿就把裤子湿透了!”
孙二狗将那破碎的亵裤凑到鼻子跟前狠狠一吸,不同于熟妇的那种腥臊之气,冲入鼻腔的那种独属于处子的芬芳让胯下的毒蛇又涨了三分。
“娘的,老子今天不射爆了你这个骚女儿的处女肚皮老子就不姓孙!”孙二狗红着眼睛一声爆吼将小公主甩在床上,屁股朝天趴在自己面前。翠绿的罗裙被劲风掀起,少女那尚显瘦削的挺翘臀瓣别有一番诱惑,更令孙二狗兽血沸腾的是,在静云两臀之间骚家伙的处所竟然是雪白的一片,这个大秦最受宠爱的小公主竟然是个天生的淫荡白虎!
作为天生的皇朝贵胄,静云公主对自身的清洁程度自是不必说,每日沐浴牛乳后皆以南海精选珍珠所磨成的细粉涂抹全身,再行洗掉,这种常人无法仰视的奢侈生活造就了眼前这具完美的胴体,就连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也是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洁白无暇。
柔滑的光泽自粉嫩的乳尖缓缓而下,淌过平坦紧实的小腹,却在双腿间突兀坟起的一座馒头般的小山包前骤然止住了去势,顺着双腿间的细缝缓缓流过了紧紧闭合的玉蚌,最终消失在了粉嫩的菊穴之后。
玉蚌的两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透过其间的细小缝隙可以隐约看见那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正在等待心上人的到来,蚌顶一颗红珠更是破开粉嫩肉皮的包裹,傲然挺立在外,丝丝闪耀着光泽的蜜液从白玉般的穴儿中缓缓流出,在美人儿的香腿之间拉出一条条淫糜的丝线。
若是满腹诗书的文人骤然见到了这等美妙景象怕不得先压下心头的欲火,为这绝美的女体赋诗一首,再行那云雨之事。
可现在这个有幸亲眼目睹此等美景的却不是什么才高八斗的文人,而只是个市井卖肉的屠子,更令人可气的是这个大煞风景的屠子竟然对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胴体用那条破碎的金色亵裤打起了飞机!
二十多公分足有儿臂粗的毒龙被撸得泛起了黑红之色,也许是眼前的一幕太过刺激,只不过几个来回,孙二狗就直接缴了枪,小指粗细的浓黄色子孙浆柱从毒龙口中激射而出,其分量与速度竟比平常男子排尿之时还要来得猛烈几分,隔着一米远的距离甚至能将眼前正撅着臀儿的静云冲得一激灵,连着紧闭的玉蚌也被这股子孙洪流冲得大门敞开。
薄薄的处女膜不堪重负,几欲被这一股股洪流直接撕碎,所幸处女膜中间的小洞分担了不少压力,大部分的子孙浆被直接放进了密穴之中,要不然堂堂大秦公主还未等被男人插入便被直接射破了处女膜,这要是传了出去,恐怕要成为一桩天大的奇闻了。
“人都说女儿是爹上辈子的小妾,看来俺这上辈子是没少操你,连逼毛都磨没了,这辈子做了俺的白虎骚女儿!我的亲亲骚逼好宝贝儿,你这点水儿可还不够大鸡巴爹我抽插一回合的,爹先给你射出些子孙浆存着,免得后头遭罪!”孙二狗不愧为毒阳之体,这才刚刚发射,胯下的毒龙就再次雄起。
此时先前的绝美玉体之上早已遍布孙二狗这厮的腥臭种子,尤其是两腿间骚家伙的处所,更是被射得一塌糊涂,巨量的稠黄色恶心液体从玉蚌中不断涌出,就连顶端的那颗红珠也被淹没,看这架势哪怕今天孙二狗突然善心大发,立地成佛,放弃了这块到嘴的美肉,眼前这个被隔着处女膜就被灌满了子孙浆的大秦公主怕也是逃不过怀上这屠子孽种的命运。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这个佞蛇命格与毒阳之体汇聚一身的天生淫棍怎么可能就止步于此?静云身上的罗裙被彻底撕碎,光溜溜的少女身子终于完整地出现在孙二狗的眼前。
“娘的!操!操!操!”孙二狗是个粗人,想不出什么华丽的词藻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只得将一个操字连着嘶吼了三遍。
到了这个地步,孙二狗也顾不上戏弄这位大秦最尊贵的公主了,只见他纵身冲上床来,将近一百五十斤的分量直接压在了静云的纤腰上,长满了黑毛的肥硕屁股死死地坐在身下人儿的翘臀之上。
两只拳头大小的邋遢卵蛋就那么搭在小公主白嫩的腰窝儿里,一只手狠狠扯起如云的秀发。静云吃痛,不得不转过臻首,却正一头撞在了毒龙的龙头之上,堂堂大秦的公主竟然像匹牝马一般被光屁股的男人骑在身上动弹不得!
“给你大鸡巴爹记住了!你以后就是俺的母狗,俺让你做啥,你就得做啥,老子把子孙浆尿到你的骚穴里,你就得给俺生娃!一直生!生到不能生为止,别人家的女儿是什么小棉袄儿俺不管,但你这个骚逼女儿这辈子,就得当俺的鸡巴套儿,就得是俺的子孙袋儿!听到没有!”
“听到了,骚逼母狗女儿是大鸡巴爹的鸡巴套儿,子孙袋儿,给大鸡巴爹生娃,一直生到不能生为止!”静云此时说话间眼神虽然依旧空洞,可却流利了不少,甚至能说出一整句的话来,只不过精虫上脑的孙二狗却是并未察觉到这一点。
“哎,这就对了嘛!这才是俺的好女儿!”孙二狗一直认为,要想征服一个女人,就得先征服她的子孙袋儿,老天爷给男人这套家伙就是用来统治女人的,管你是什么贞洁烈妇,纯情少女,俺一泡子孙浆浇过去,十分气焰当时也得消了九分,到时候再搞大了肚子,距离彻底征服这个女人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骚逼女儿,好好看着,大鸡巴爹给你开苞了!”孙二狗肥臀往后一挪,将毒龙正对准这公主的玉蚌,另外还不忘拽着静云的头发,好让她亲眼看到自己处女膜被刺破的一幕。
紫红色的龟头轻而易举地分开紧密的蚌壳,顶在了一处狭小的洞口前,方才存在蜜穴里的子孙浆纷纷借势涌出,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淹没。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爹要给骚逼女儿开苞了!1!2……”
静云准备在3的时候把美目闭上,却不料这厮刚刚数到2的时候就直接将整条毒龙一股脑捅了进去,这位大秦的公主殿下因此有幸亲眼目睹了自己被开苞的全过程。
薄薄的处女膜在这条将近二十五公分的毒龙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在龟头进入一半的时候就被直接捅破,殷红的处子血将大腿内侧整个染得通红一片,龙头势如破竹,直接顶在了一团软肉之上,再往后便难以继续前进。
孙二狗哪肯罢休?双手拉住公主的胯部,再一用力,竟然是豁然开朗起来,却是直接捅入了女儿家的子孙袋中!先前积存在内的子孙浆在此猛力之下也被瞬间从蜜道中挤了出来,势头之猛烈,竟然溅射到了龙床的帷帐之上!
孙二狗乃是这操逼一道的个中老手,深知需要彻底征服身下的这个女人,此刻千万不能停顿,瞬间将毒龙往外抽出,静云乃是刚破身的女子,穴内紧窄自是不必说,又加上大量的子孙浆填塞空隙,孙二狗一拔之下,毒龙竟然被夹得丝毫未动,反而是静云公主整个人被往后扯出了一段距离。
“骚母狗,咬的倒是挺紧!”孙二狗伸出一根手指插入了蜜穴之中,放出了不少子孙浆,毒龙这才得以脱身而出,此后的抽插便如行云流水一般。
一身在久旷熟妇们身上练就的技巧拿来对付静云这个才破身的雏儿可谓是大材小用,最最基础的九浅一深才不过三浅就已经捅得身下的小美人两眼翻白,孙二狗知道要是就这么把她干晕过去了,那还不跟操具尸体一样索然无味,干脆停下了毒龙的进犯,将阳根深深埋在了静云的小腹深处,大口轮流吸舔着公主的左右椒乳,享受起少女滚烫蜜穴的夹磨来,可怜的静云这才得以喘上一口气
“我的乖乖骚女儿,大鸡巴爹操你操得怎么样啊?”
“骚逼女儿要,要飞了,我要给大鸡巴爹生孩子,生到不能生为止!”这位大秦公主在破身的疼痛过去之后,终于体会到了体内这条毒龙的销魂滋味,竟然在孙二狗停下之后主动摆起了腰臀,生涩地吞吐起阳根来。
“操你娘的,一个鸡巴套儿还想翻天不成?!”孙二狗大骂一声,胯下一抬,整个儿将小公主抱了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一条毒龙在蜜穴里上下翻腾,由于抽插过快,乍一望去静云就好像悬在半空之中一般,唯有胯下的骚家伙中有根儿臂大小的毒龙和孙二狗连接在一起,四散飞溅的蜜汁与子孙浆将龙床都打湿了一大片。
抽插了不过几十下,孙二狗只觉胯下毒龙被公主猛地一攥,连同龟头都被蜜穴尽头的软肉狠狠向内吮吸,心中暗道:“小婊子要泄身了!”经验老道的孙二狗趁机抓住小公主已经水淋淋的香臀往下猛的一压,这个杀狗屠子鸡蛋大小的丑恶龟头瞬间穿过那团软肉,再次捅进了静云那冰清玉洁的处子宫殿之中。
“啊!啊!啊!大鸡巴爹操得骚逼女儿要飞了!!哦!云儿要去了,要给爹生宝宝了!”
“你要了你亲爹的命,一命抵一命,这笔账就由我这个假爹替你偿了吧,打开子孙袋给老子接好喽,你这个骚逼公主怀上俺孙二狗的种吧!”孙二狗叼住静云的一只粉红蓓蕾,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吼道。
“云儿尿了!飞,飞了!啊啊啊。”
身上的美人就像出水的鱼儿一般剧烈颤抖起来,突然,小公主的纤腰猛地一弓,美目翻白。晶莹的水柱从蜜穴与毒龙交合处喷涌而出,那劲道比孙二狗射子孙浆的时候也不承多让,这个高贵的小公主竟是直接被操得尿了出来!
“骚婊子,老子要操大你的肚皮,你娘的肚皮,你祖宗十八代的肚皮!”
“你操死我吧!我全家的骚逼都怀你的种,生下带鸡巴的就拖出去砍了喂狗,生下骚逼就留下来怀你的种,我赢家世世代代都怀你的种,都给你生孩子!大鸡巴爹,操死女儿吧!”!
“操!你这个不要脸的骚婊子,给爹怀上吧!”孙二狗见静云这种不知羞耻的话都被自己操得说出来了,顿时有种强烈无比的自豪感,又加上蜜穴收缩的太过激烈,干脆就开了精关,将自己被关在这鬼地方训练的一年多时间里所积攒下来的海量子孙浆都通通在这公主的高贵子孙袋里射了个干干净净。
大量的稠黄色子孙浆直接涌进了公主的蜜穴之中,不少子孙浆甚至呈棕黄色,结成了块状,孙二狗不可计数的种子冲进静云的子孙袋,疯狂地搜寻着其内包含着珍贵皇族血统的卵子,希望获得一个成为大秦皇子的机会。
静云只觉得一根滚烫的细铁条直直地捅进了自己的小肚子里,随即化为了沉甸甸的铁水,烘得全身热腾腾的,在这第二次的刺激下竟然又泄身了一次!
云雨初歇,这位尊贵的大秦公主烂泥一般瘫软在孙二狗这个屠子怀里,蜜穴中还夹着那条毒龙。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似是被其内的子孙浆坠得有些不舒服,静云慢慢转过身来,抬起二狗的手臂垫在小肚子下。
孙二狗将阳根在小公主体内停留了半天,感觉到红肿起来的花心已经彻底将子孙袋封住,这才缓缓将毒龙抽出,抱住怀中妙人儿香软的身子,贪婪地静云公主吸着尚不雄伟的酥胸。
“爹爹讨厌啦,云儿又不曾生产哪来的奶水,不要再吸云儿的胸脯了,好痛的!”静云眼睛眯得跟月牙似的,以往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公主仿佛又重新回来了,只不过方才从这个公主殷红小嘴中吐出的话儿要是被熟识的人知道了的话怕是要大跌眼镜。
“没有奶水?这不就马上要有了吗?”孙二狗摩挲着小公主凸起的小腹,坏笑道。
“爹爹讨厌啦!不过爹爹要是真想喝奶的话,云儿倒是有个好去处,娘亲的奶水云儿可是亲自尝过的,大鸡巴爹爹的话一定会喜欢的!”
“哦?你这个乖女儿为了爹爹把自己的亲娘都要叫来?”孙二狗没想到无意之间竟然开发出了这么一个淫娃来,心下对靡谛这种药物生出了必得之心,等有机会一定要问问那牛鼻子老道,这种好东西到底还有没有了。
“区区一个亲娘算得了什么?只要爹爹高兴,云儿什么都能做,爹爹还不知道,母后可比云儿厉害得多,就算肚子里不怀上大鸡巴爹爹的种也能吸出奶水来,女儿就经常替母后往外吸奶水的,那滋味比宫外的牛乳可要好的多!”
“乖乖,那个看上去这么高贵的皇后娘娘身体竟然这么放荡,老子这要是搞大了她的肚皮,抱住以后怀上了老子种儿的皇后,一边从后面操她那母仪天下的小蜜穴儿,一边吃着太子才能吃的奶,再让静云这个小骚逼给俺舔着卵蛋,那岂不是要爽飞到天上去?!!”
孙二狗想到此处,牛眼瞪得跟铜铃一样,喘着粗气,胯下毒龙瞬间挺立,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走去,紧接着示意静云立马动身。瘫软在床上的静云美目迷蒙,慵懒道:“爹爹,爹爹,我们去那里呀?”
孙二狗蹬上龙靴一紧腰带,狂笑道:“走!操你娘去!!!”
“启禀圣上,雪花娘娘求见!”
孙二狗刚在静云公主小肚皮里喷足了子孙浆,在从其口中听说那个端庄的皇后娘娘竟然有着喷奶这种奇特体质后不由淫心又起,直接吩咐人摆驾皇后寝宫,打算一天之内将母女二人一齐斩于胯下。谁知正走到殿外,便有贴身太监水涟来报雪花娘娘觐见。
伊莉莎这个对自己跟脚一清二楚的蛮夷女人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孙二狗腿已经迈出了一半,却给这条不算好的消息瞬间堵了回去,只得慌忙将已经瘫软无力的小公主藏在屏风后面。
刚刚正好衣冠坐下,这位来自西方蛮夷部族却艳惊后宫的雪花娘娘便是缓缓走了进来。
当初嬴元这死鬼之所以给取了雪花这个名号就是应了肤白如雪,貌美如花这八个字!
孙二狗在做傀儡之时由于被冯元破死死监控,再加上她作为冯元破一方的人是知道自己底细的,故此在她面前从不敢放肆,最多也只是偷偷拿眼角瞥过几眼这个美得不似凡人的雪花娘娘,只觉得那面纱下的肌肤白嫩得如玉璧一般,具体样貌倒还真的从未见识过。
如今亲眼见到了摘下面纱的雪花,饶是捏过艳丽皇后小手,又给清纯的小公主灌饱了浆,孙二狗的一颗色心还是激动得几乎都要跳出了胸腔。
“伊利莎给皇上请安!”
婷婷玉立于孙二狗面前的美人儿身量极高,赢元的身材在中原人中已经算的上是高大二字,可却不过堪堪高出这个蛮夷女人半个额头而已。
伊利莎的相貌基本可以概括为西人东相,西方蛮夷人的优点和东方传统女性的优点完美地在这个女人身上融合在了一起,深邃的绿色眼眸配上了殷红的樱桃小嘴,一对柳叶般的细眉却长在了中原女性永远也无法拥有的白皙肌肤上,可以说这个女人无论是在西方还是在东方都是毋庸置疑的美女。
除开肤色与眉眼外,雪花还继承了西方女人最大的优点,那就是异常火辣的身材。美人修长的玉颈下方,两只大白兔几欲裂衣而出,夹出一条深不见底的迷人沟儿来。纤腰柔美的曲线到了香臀之后又是惊人地一变,勾勒出了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完美弧度,如果按照二狗臀儿越大就越能生养的标准,这位美人少说也能生出个十几二十胎来。
对于以给美人播上种儿为毕生志愿的孙二狗来说,这样一个中原美女中罕见的丰腴臀部简直就是至宝中的至宝,一时竟然是色眯眯地盯着这宝臀呆住了,连让美人起身都忘了。
“伊利莎,给皇上请安了!”
雪花娘娘见皇上没有反应,更是不敢抬头,声音颤抖着重复了一遍。
作为久居在宫中的嫔妃,雪花纵使耳目再灵通也不可能知道真正的赢元业已死在了静云的毒刃之下,此刻坐在她面前,让她恐惧到颤抖的男人其实只不过就是前些日子里她连正眼都不肯看的拙劣傀儡。
目前唯一传到她耳中的就只有冯元破谋反失败惨死,太子被废,整个河西军与赤练电的十万辽东铁骑已经重新掌握在了雄风尤存的老皇帝手中,大军不日便将横扫一切,重回京都。
而在冯元破偷天换日的计谋中,甚至连自己本身都是其中的一部分,换而言之,也就是帮凶,先前有五万蛮兵作为靠山,可此时辽东,河西两地的大军加起来少说也有二十万之众,而且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只需赢元一个响指,这些看起人数不少的蛮兵就会瞬间土崩瓦解。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所谓的同族还会冒着被灭族的危险来救一个没有丝毫价值的罪妃吗?待一切安定下来,恐怕首先被拖到午门外千刀万剐的就是自己这个第二罪人了,眼前唯一活命之法就是不惜一切代价重新得到皇帝的宠爱。
伊利莎既能以一个蛮夷女子之身讨得堂堂大秦帝王的欢喜,城府自然是极深,早就想通了这一切。故此趁着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的时候,以命人活活打死自己两个平日来蛮横不已的仆人为代价,说通了皇帝身边的水涟公公,这才得到了一个面圣的机会。
饶是如此,自己还是在外面的侧殿内等了足足两个时辰,直到孙二狗享用完静云公主的稚嫩身体后,这才得以走到了孙二狗面前。
“平身吧!”孙二狗猛地回过了神,将自己带入了赢元的角色,面无表情地说道。
雪花一抬头,勾人的绿色眼眸却正对上了赢元的满目寒霜。
美人儿忐忑不安的小心肝当时就是凉了半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两行清泪潸然而下,哽咽道:“臣妾仰望圣上的英明,这才随族人从西域万里迢迢来到这中原世界,本想一睹天颜,若圣上不嫌弃,便做圣上的女人,一心一意侍奉圣上。不料,不料却被那逆贼冯元破以臣妾全族人的性命相威胁,欲要臣妾做那内应,臣妾明面上与那逆贼妥协,实际上却还是向着圣上您的啊!”
孙二狗瞧着美人儿声泪俱下的可怜模样,心中暗道:“果然越漂亮的娘们儿就学会骗人,以后遇到那些漂亮的一律通通先操大了肚子,用子孙浆把她们肚子里的坏水全部挤出来再说,老子可可没空想她们那些鬼话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向着我,怎么个向着法儿?!”孙二狗趁雪花低头的功夫,一双贼眼几乎都要陷进美人胸前那深不见底的沟壑中去了,可另一边话中的语气仍然是寒气森森。
“臣妾,臣妾可以助皇上彻底地掌握眼下的五万蛮兵!”雪花见皇上仍未把话说死,连忙将自己最为倚重的底牌抛了出来。
你一个女人就能让五万蛮兵俯首听命?!孙二狗嗤鼻一笑,就算自己这个个屠子也知道,真正到了台面上,女人只不过是筹码,物品,如何比得上实实在在的兵马大权,哪能轮到她说上话来!
回圣上,臣妾不能,可臣妾与圣上的孩子却能!只要臣妾与圣上诞下了龙子,十二部族便有了真正效忠圣上的名义,若是臣妾之子有幸得封,这五万人未必不能变成圣上您的私兵!
“孙二狗闻言眼前一亮,可是想起赢元的某条记忆,又不由皱了皱眉,道 朕可是记得你乃不育之身,为何出此不可行之计策?”
“回圣上,那逆贼早就对臣妾有非分之想,又不想您掌控那五万蛮兵,故此逼迫臣妾吃那护宫之药,不让臣妾怀上您的龙种,臣妾早已停服那药剂,今日正是,正是合适之时!”
伊利莎说完俏面红成一片,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为了活下去,区区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就算是赢元现在让自己跪下来舔他的脚趾头,伊利莎也确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地立刻执行。
孙二狗活到这么大,草过的女人少说也有百八十,这还是头一次遇到头脑还清醒着的女人主动要求自己在她的子孙袋儿里灌精打种,更何况这个女人不但倾国倾城,而且还身为大秦帝国的贵妃!
这种出乎意料的状况令孙二狗几乎疯狂起来,可抱着再调戏一下的想法,还是故作冷淡的模样,淡淡地嗯了一声,也说不上是同意还是拒绝。
雪花娘娘一咬牙,站起身来,脆生生道:“贱妾在娘亲那里曾学过一种胡旋舞,西域的女儿家一生只能跳给最爱的男人看,今日,就为圣上献上这一只胡旋舞!”
说罢还未等孙二狗反应过来,伊利莎已经宛若雪中仙子一般,轻盈地跃上了厅堂正中,翩翩起舞开来。
这种胡旋舞难度显然是极高,美人轻踮着的脚脚尖几乎承受了整个娇躯的重量,在这种常人连平衡都难以保持的姿势下,雪花竟然原地飞快地旋转开来,宽敞而又鲜艳的胡裙如同花瓣一般在飞速的旋转间渐渐绽放开来。
伊利莎的上身衣服也不知被事先动了什么手脚,此刻纷纷脱落,跟着旋转起来,乍一看去这个异域美人就好像自腰际开始,上下各绽开了两朵一大一小的鲜花。然而这胡旋舞的秒处还不止于此,随着旋转的加快,逐渐有花瓣从鲜花之上脱落下来,其中一片粉红色的整好飞到了孙二狗眼前,身后一抓,却是美人的围胸!
这一曲令人炫目的胡旋舞终于进行到了最后阶段,所有花瓣皆是脱落而下,原本空无一物的地面铺满了美人身上的各式衣物,场中只剩下一团白得耀人的娇躯依旧旋转,只是此时的舞蹈就未免多了些淫糜的感觉。
西域美人的两只硕大白兔失去了束缚后随着动作疯狂地抖动起来,发出啪啪的击打之声,下身的丰臀也不甘落后,朝孙二狗展示着自己惊人的弹性,可以想象若是猛地一记抽插撞在这臀瓣之上后会爽到什么地步,而最令孙二狗惊奇的是,这位异域美人骚家伙上竟然长满了金色的萋萋芳草!
孙二狗再也压制不住至于冲破脑门的欲火,一把扯碎龙袍,三步并两步冲到还在旋转着的美人近前,揽住了纤腰。
出身异域的雪花娘娘对男女之事本就不如中原女子一般羞涩,修长的美腿一劈,竟然是直接架在了皇帝的左肩上,长满了金毛的骚家伙隔着裤子直接摩擦起了孙二狗的毒龙。
“妈了个巴子的,你这个蛮夷婊子还撩拨起老子来了!”色中恶鬼的孙二狗哪肯示弱,干脆架起美人的另一条腿,搭在了自己的右肩上,让丰臀直接坐在了自己锁骨之上,骚家伙正对自己的虎口,把这个来自于异域的贵妃娘娘整个举在了半空之中。
雪花娘娘两只大奶瓜托在孙二狗的脑袋上,穴儿里流出的潺潺蜜汁被虎口悉数吸尽,就连穴口的肉球儿都被含在口中轻轻咀嚼,一时间竟然是舒爽得神智不清说起了家乡的蛮夷语来。
“康芒,北鼻,法克蜜,法克蜜!哦!哦!哎姆康芒淫!!”
孙二狗听不懂什么蛮夷语,听伊利莎喊道北鼻,当即大怒:“老子舔你的骚逼,你这婊子还敢骂老子卑鄙?!看老子不操死你!”说完踢掉了裤子,毒龙对准穴口儿,将架住丰臀的手臂一放,雪花整个人立刻从半空中掉了下来,直到蜜穴完全将孙二狗的阳根吞下后,坠势才猛然为之一停。
经此突然变故,美人儿显然是吓得不轻,两条白皙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整个身子被孙二狗这个强到离谱的淫棍直接用毒龙穿过了花心软肉,支在了半空中,至于受力之处,毫无疑问自然是那花宫了。
“哈哈,俺听说古代有个太监嫪毐巨根转车轮,现今可有我孙二狗毒龙枪挑蛮夷贵妃!
伊利莎受惊之下蜜穴握力惊人,让孙二狗自得之间颇为受用,此刻她也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这种可怕的尺寸远不是嬴元可能及的,突然,一种可怕而又荒谬的想法从伊利莎心底抑制不住地涌现出来。
”怎么可能,你,你不是赢元,你到底是谁?!这一回过神来菜愈发惊觉体内的那根阳具大得惊人,而赢元因为早年受伤外加近来坠马早已失去了男性功能,仗着自己乃是中品人鼎之身,又加上百般花样这才能勉强半软不硬的立上一会儿,哪会像此时自己小腹内的这根那般雄壮,如果将其比作毒龙的话,赢元的那根充其量是条毛毛虫。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一个蛮夷婊子老子肯把中原人的贵种儿尿进你的骚逼里就算是祖坟冒了青烟了,哪那么多为什么!“孙二狗将美人的两只小手一把攥住,却是用其胸前的两只大奶瓜为支点推起了这副肉车儿来。
”你到底是谁,难不成,难不成你是那个替身?孙二狗?!“雪花两只奶瓜几乎被自己的体重压爆,双手又被死死抓住,只得用修长的玉腿用力夹住孙二狗的肥腰以借力缓解胸脯的疼痛。
”这贱女人知道老子不是那死鬼还能夹得那么紧,难不成这赢元的女人个个爱给男人戴绿帽子不成?“孙二狗心中好笑,干脆交了底,反正自己也没想让这个蛮夷女人给孙家添香火,等爽完了直接杀了便是,干脆利落,一个罪妃死了就死了,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没错,你骚家伙里面现在死命夹着的就是你孙爷爷的子孙根,赢元那个死鬼早就死得连骨头渣子都找不见了,从此以后,俺孙二狗,一个卖肉的屠子,就是这大秦的皇上了!“
不可能,啊~啊~!冤家,先停一下!不行了,又要泄了~~~~~!雪花连连尖叫几声,什么也顾不上,翻着白眼直接昏死过去。
孙二狗只觉得一股沁凉的液体自这女人的花宫深处喷涌而出,直直浇打在自己的龟头之上,顺着马眼流遍四肢百骸,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精关一时控制不住,子孙浆喷薄而出,由于最浓稠的精浆都通通灌进了小公主的肚皮里,所以只剩下大量浑浊的精水冲入了蛮夷美人儿的子孙袋儿中。
这最后的一点存货也被彻底端空的孙二狗眼前一黑,整个人抱着雪花直接倒在了先前铺满了地面的诸多衣物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雪花娘娘率先醒转过来,下身传来阵阵剧痛,伸出手来往下身一探,浊黄的淫精秽液中竟然夹着些许红色的血丝,心中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赢元在男人的这方面委实是差了不知一点半点,连自己的处女膜都未曾捅个通透就草草射在自己蜜穴之中,亏得眼前这个假皇上才算真真正正让自己当了回女人。
“你这个连和大臣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傀儡究竟是怎么让堂堂赤练电乖乖交出手中兵权的?又是怎样骗过朝堂众臣,甚至是身边那些最为亲近之人而顺利地作假成真?真是个看不透的男人啊!”
女人爱上男人的第一步便是好奇,而眼前这个名为孙二狗的云州屠子却是给了雪花一个永远也无法得到答案的天大谜团。
伊利莎碧绿色的眸子闪烁不已,咬着红唇思量了半天,小手捂着有些胀痛的小腹,羞赧地瞥了一眼蜜穴之中还插着那根尺寸惊人地毒龙,终于下定了决心,将孙二狗的头小心从地上抬起,枕在了自己的玉臂上,就好像护住孩子的母亲一样,将孙二狗小心地抱在怀里。
“你,不想杀了我吗?”孙二狗享受着淡淡的乳香味,闭着眼睛轻轻说道。
伊利莎吓了一跳,飞快地抽回了环住孙二狗的那只手臂,却被怀中的男人蛮横地重新拽了回去。
“妾身,妾身不会,也不想,更……不能!”
“很聪明的回答!”孙二狗赞赏道,顿时对这个聪明的妙人儿去了杀心。
“你既然已经和妾身有了夫妻之实,那么按照我们部族的规矩,妾身以后便是你的女人,你的事情便是妾身的事情!”
“哦,这么说来,你的处女还是赢元那死鬼拿去的,你应该是他的女人才对,怎么又成了我孙二狗的女人了?”
“他,他不是个男人!连妾身的处女膜都未曾捅破,算不得是妾身的男人,只有你孙二狗捅破了妾身的那里,又,又播了种,你才是妾身真正的男人!”
伊利莎只觉得体内的毒龙正在迅速抬头,知道这是对了孙二狗的胃口,接着说道:“赢元那个死鬼不过是个阉人,连个太监都不如,不配做妾身的男人!只有二狗老公的大鸡巴能让妾身飞上天,能弄大妾身的肚子,妾身只给二狗老公一个人生孩子!”
“你再说一次!你再说一次!!!”孙二狗如同发情的公狗一般骑上了这匹大洋马,将雪花娘娘的长发分成两绺,赫然是把卷曲的乌黑长发当成驾驭这匹异域大马的马缰绳使用!孙二狗一边骑马一边疯狂地抖动着腰胯,档下毒龙更胜平日三分。
雪花娘娘在孙二狗身上初次体会到男女恩爱的销魂之处,也着实是爱极了这根在自己小蜜穴内攻城拔寨的宝贝,更多不知羞的话儿脱口而出。
“姓嬴的都是些窝囊废,阳痿佬!傻子才找他们当男人,男人就得像二狗哥一样,嗯!嗯!哦!鸡巴大!粗!烫!操得雪花小母狗满地爬,不行了!雪花只给二狗哥生宝宝,生你孙家的宝宝,姓嬴的小崽子雪花看见一个掐死一个!二狗老公!轻一点!小母狗儿不行了!”
“等等!你这个蛮夷人要是怀了我孙家的娃娃那岂不是生了个杂种出来吗?到时候老子列祖列宗看见了该怎么说!”在升斗小民眼中,祖宗才是最大,想到这里以孙二狗的淫性竟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二狗老公,别停!别停!小母狗生下的杂种不配,不配姓孙,小母狗生的杂种小母狗自己会乖乖养大的,鸡巴,鸡巴不要停下来啊!”
“操!老子日下的女人就是孙家的媳妇,管它杂不杂种反正都是孙家的种,俺的母狗媳妇,给俺夹紧了,俺可要尿子孙浆了,能怀上多少个就看你的造化了!”
“小母狗要被老公草大肚子了,要怀上杂种了!要生出我老公孙二狗的杂种宝宝了!”
孙二狗闻言卵蛋都要兴奋得炸开了,子孙浆一波一波不要钱似地往身下大洋马的子孙袋里灌去,将雪花娘娘原本纤细的腰身硬生生撑得跟有了三个月身孕一般。
依照往常的程度,孙二狗应该已经是后继无力了,可今天不知中了什么邪,卵蛋里的子孙浆好像无穷无尽一般,在射了足足三十次后竟然还不到哪怕一半的样子
,可眼前美人的子孙袋几乎已经快被撑爆了,在继续下去的话过不定会出些不小的岔子。
正当孙二狗左右为难之时,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屏风后面突然闪出,直接将孙二狗的毒龙从雪花娘娘的蜜穴中抢了出来,掰开玉蚌对准阳根往下用力一坐,使剩下的子孙浆终于有了释放的处所,却正是躲在屏风后面偷看多时的静云小公主!
雪花娘娘蜜壶里的子孙浆失去了毒龙的阻挡顿时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几个呼吸的时间原本满肚子的子孙浆就流得七七八八。伊利莎不由恼羞成怒,孙二狗的孩子是自己生存以及得宠的最大保证,如今被横叉一杠子,腹内的精种失了大半,一炮怀上的几率大大减小。
瞧着静云坐在孙二狗身上,穴里吞吐着肉棒,双眼微眯一副陶醉的样子,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扯住静云的秀发狠狠一拽,直接将其从孙二狗的身上拽了下来,腹中的阳精亦是洒了大半。
静云又岂能善罢甘休,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就如同护食的母豹一般隔着孙二狗的毒龙对峙起来。
孙二狗见状哭笑不得,自己何曾想到有一天自己一个卖肉屠子鸡巴的使用权竟然会被一个贵妃和一个公主相互争夺!心中得意之余一边搂住一个美人安道:“不要着急,老子的子孙浆还多得是呢,你们两个想怀多少老子的种都可以!”
“我要给大鸡巴爹爹生十个宝宝!不!二十个!”小静云翘起琼鼻朝雪花娘娘挑衅道。
“切!”天生绿眸的雪花娘娘翻出了一个无比迷人的白眼儿,伸出五根葱白似的细长手指豪迈道:“小母狗要给我二狗老公生五十个小杂种出来!”
“五十个?!你耍赖!娘说过,女人家一年才能生一次的!”静云公主小嘴撅得老高,尖声反驳道!
“嬴家的人都是跟你一样的蠢德行!老娘一胎便给二狗老公生上五个,你且算算要生上几年!”
“一,二,三……”可爱的静云竟然真地拨拉着手指头算了起来,在得出十这个答案后挫败地将小脑袋缩在了孙二狗身后。
“哈哈,都不要吵了,你们两个都是我孙家的媳妇,不管生多生少都是我孙二狗的宝贝儿!说话间孙二狗这怪物的胯下毒龙竟然再次勃起,右手贵妃,左手公主,通通扔到了龙床之上。”
一夜—无眠!
当孙二狗从香腿玉臂的交叠中艰难挣脱出来之时才不过四更天的时候,这是孙二狗在黄粱一梦中亲身参与赢元生活时所养成的习惯。
昨日退朝后虽说荒淫了一整日,可该办的事事先都已经安排好了,倒也无伤大雅。但今日的朝会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缺席的,冯元破身死,太子被废。朝廷骤然遭此重大变故,自己这个定海神针若是不在,必定会是人心惶惶。
温柔乡是英雄冢,自己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可既然坐了皇上的位置,也享受了帝王的待遇,就必须保证这个王朝的兴旺发达,要不然一旦亡了国,后宫的嫔妃们又都大了肚子,难不成让自己回到云州重新靠卖狗肉养活她们不成?
孙二狗走到侧殿,拉了拉门边的红绳,清脆的银铃声从手边一只传到殿外极其远的地方,由于这座赢元用来修炼的地方要求方圆五百米以内不得有他人,有事故此呼唤下人便都以此铃为信号。
铃声响起的同时便有一队以水涟为首的宫人提着各式用具一路跑过来,不需要孙二狗吩咐,该净面的净面,该敷脸的敷脸,一切有条不紊,不到一刻钟,孙二狗就已经穿好了龙袍精神抖擞地坐上了往通天殿去的轿子。
“水涟,吩咐下去,雪花的待遇保持不变,凡有捕风捉影者,一律送交神衣卫查办!另,送些梳洗的东西去朕的静殿,没有吩咐不许停留!”
“奴才明白!”水涟一点头心说自己一贯不站队的习惯倒真是妙到极处了,如此看来那些鼠目寸光趁机对雪花贵妃落井下石的蠢货们肯定是什要倒大霉了!
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煎熬了一整夜的大臣们早早就等候在外面,见孙二狗入了座,纷纷进了殿来。
通天殿上
孙二狗已经预料到今日的朝会并不会那么顺利,果不其然,作为铁杆太子党的周庭周纳言率先开炮。
“圣上,臣,有事要奏!”
“讲!”
“回圣上,臣以为京都失守一事过不在太子殿下,天门道匪势甚凶,虽无法与我大秦百战精兵相比,但已达百万之众,就连雨大将军都饮恨其下,况且皇城并未失守,尚在殊死抵抗,京都并不能算作是沦陷,而且一旦太子被废,汉王疯癫,齐王殿下又离奇失踪,我大秦未免……请圣上收回成命!”
“请圣上收回成命!”
“请圣上收回成命!!”
殿内陆陆续续跪下了七八个人,然而真正大权在握譬如赤练电等人却并未发表任何意见。
“让朕收回成命?京都沦陷多少百姓罹难,周纳言,朕且问你,你的家小可否在那外城之中?”
“这……”
“此等时刻尚在储君之位上做小儿女姿态,国若不国,何来君?!又何来这储君之位?!来人将这几个鼓乱人心的乱臣贼子给我拖出去砍了!”
轩辕绍当带领几十名禁卫军冲进殿来将这几个铁杆太子党的官员拖出了大殿。
殿外,先前慷慨激昂的周庭却是变了一番姿态。
“轩辕统领,圣上要求的事,本官已经做到了,太子党已经一网打尽,不知何时……”周纳言贴近轩辕绍的耳朵小声道。
“做的不错,圣上吩咐过,现在——就让你,上路!!”
轩辕绍反手一刀插进了周庭的心脏,转头对身边的心腹说道:“周庭畏罪自杀, 好好把尸体处理掉!”
“属下明白!”
一举清理了残存的太子党,真正的重量级人物这才开始发言。
“禀圣上,河西军禁卫军统制冯破虏携逆贼冯元破九族首级来投!”
“宣!”
一穿身穿黑甲的魁梧将军大步走上前来,单膝跪地道:“末将冯破虏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冯破虏杀贼有功,职位不变,封忠义侯,赐金百两,绸缎五百匹!河西禁卫军驻扎武平府外,赐酒千坛,牛羊各百头!”此人孙二狗虽说是痛恶至极,可眼下其手中尚有数万兵马,来自于嬴元的见识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谢主隆恩!”
“另,赐湖津道总督梅陇金剑一枚,起尽湖津精兵,听朕号令!”
“臣领旨!”
“赐国公轩辕虎符半块,调动河西府兵,若有反抗者,就地处决!”
“老臣领旨!”
“最后!楚欢舍命救驾有功,将叛賊冯元破的宅子赐予楚欢用以修养,并将其功绩昭告天下!”
“什么?楚欢被软禁了?”
“楚欢没事跑到这里干什么!”
堂下诸位大臣议论纷纷可却没人敢趟这个浑水。
“无事散朝!”
孙二狗利用得自赢元的帝王之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除了太子党,又连削带打地制衡了河西本地与自己的势力,心中不由自己都暗自佩服自己,看来这皇帝的逍遥生活又可以持续上不少时日。
“启禀陛下,赤备突骑奉命搜查冯元破府中,却是在一处牢笼内发现了一名女子,送到了臣这里,臣用了一些小技巧终于问出了她的来历。”神衣千户,青龙如鬼的岳冷秋在说到技巧二字时嘴角竟然格外露出了微笑。
孙二狗相信自己一定不想知道那些手段都是什么,转而问道 :“那这个女子到底是何人?”
“青天王手下八大天王之一的红蛇王,而且,这个自称柳媚娘的人甚至还和西北总督楚欢有着私情!”
“有意思!说曹操曹操到!不过楚欢怎么和青天王扯到一块去了,准备好,朕要亲自审审她!”
“是!”
观天阁,这个天宫中原本最为重要的建筑此刻却被孙二狗用作了神衣卫审问疑犯的临时处所,由于冯元破一案的犯人大都该斩斩,该杀杀,故此偌大的一栋楼里就只剩下媚娘这么一个疑犯。
孙二狗亲自提着一只背包,在岳冷秋的指引下往楼顶走去,楼内的神衣卫皆受命退出了观天阁,可以说是再隐秘不过。
“圣上,那女贼业已喂下了软筋散,两个时辰内,臣可以拿这颗項上人头保证圣上的安全!”
“好了,退下去吧,完事了自会寻你的!”
“是!”岳冷秋关上房门几个纵跃跳出了观天阁,作为神衣卫的一员,自己就是赢元手上的一把刀,一个皇帝为什么非要跑开单独审问也不是自己该想的问题,自己只需要服从就够了。
走进这间密室,一抬头就可以看见被摆成大字绑在木架之上的媚娘,臻首之上被套了只黑色的布套,不过光瞧见那破碎囚衣下火辣的身子就已经令孙二狗食指大动了,柳媚娘,柳媚娘,当真无愧于一个媚字!如果说寻常女儿家的身子是水做的,那么眼前这个女人的身子必定是浓厚无比的蜜糖堆砌成的,只不过着女子的面容却是被黑布蒙的严严实实,反倒格外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孙二狗从来都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搓了搓爪子,冲上去直接将黑色头套摘了下来。
已经习惯了黑暗的柳媚娘只觉得一阵刺目,紧接着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由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朝廷的狗腿子,等老娘脱身出来定要拔光你们的狗牙,挖了你们的狗眼,剥了你们的狗皮!!”
这正在怒骂的女人相貌竟是出奇的妖艳,尖尖的下巴如同狐狸,这种狐媚妖艳的女人,纵使是双目怒瞪,身上颇为狼狈也足以让男人色授魂与,心神荡漾。
披散的乌黑秀发,将那水嫩的肌肤映衬的更为白皙,粉光的圆润肩头、光滑的脊背,由于剧烈喘息而裂开的衣襟深处,白嫩双丘不住微微颤抖,其上的两颗樱桃却是红润一点,阳光下甚至泛着红晕微光,挺拔饱满,腰肢纤细,那两条露出的美腿则是笔直有力,修长丰润,充满了弹性,肥硕圆润、挺翘柔软的粉臀将囚服撑出了一道圆润的曲线,沉甸甸充满了质感。
她的肌肤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温润,比瓷器更光滑,伴随着她那哪怕不经意的喘息也娇媚无双,风骚o妖艳,魅惑如狐。
兴许是为了迎合孙二狗,柳媚娘的囚衣特意被换成了小一号,衣襟下摆竟然开叉,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上面则是横拉着一条红色的抹胸,被丰硕的双丘高高顶起,抹胸拉的很低,甚至可以说是春光大泄,在火红色胸围的映衬下,那双丘雪白耀眼,中间那条沟渠深如山谷,两人眼睛发直,都想葬身在那雪谷之中,更为奇特的是,柳媚娘号称着个妖媚如狐的女人的,胸口竟然还真的纹了一张狐狸的图像,狐尾延伸到肩头处,而狐首则是正在那丰硕的双峰上,不过狐首只露出了上半部,下半部则是抹xiōng遮掩,想来只有去掉抹xiōng,才能得窥狐首真貌。
孙二狗不住打量春光大泄的柳媚娘,挖着鼻孔道:我说你这个骚货都落到俺的手里了,还横什么横!你说的那啥狗眼狗皮且先放下,老子这里倒是有根狗屌,你是不是得给俺好好处理处理?
“不对!你不是刚才那些人!说!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神衣卫的人都是什么可怕人物,眼前这个男人怕是连万一都不能及,反倒是像个无赖的市井流氓。
“姑娘还是先回答俺的问题!”孙二狗撸起袖子将手整个插到了柳媚娘的奶沟儿之中,这一插竟然将整个手掌都没了进去,这还不算完,趁着美人浑身无力的当口,这淫棍竟然掏出一只肥硕的奶子来,捧到嘴边对着其上粉红的可爱花蕾轻轻嘬了一口,心说这个可人儿的奶子虽说比雪花娘娘的要小上一些,但胜在挺翘,尤其是下面的肥臀,呈现出完美的蜜桃形,按照老人的说法这是最佳的宜男之相,但是这样的女人娶回家去几年就能生出一大堆胖小子,直接让这户人家兴旺起来。
“你这个畜生!!畜生!!!姑奶奶变成鬼也不放过你!”柳媚娘在未遇到过楚欢之前虽然也常在外人面前显露出骚媚之态,可实际上却是冰清玉洁的处子,如今竟然真的被这种平日里虚与委蛇的下等人玷污了身子,一口银牙气得都要生生咬碎!
“变成鬼也不放过俺?天怜可见,俺天天操干活人,这鬼倒还真没干过,你可以跟俺试试,看能不能生出两个鬼娃娃来!”
“你!!!”媚娘气结。
孙二狗一边调侃,手头却不停下,从带来的包裹中取出了一只小瓷瓶,将其中之物倒在掌中,却是一粒小米大小的黑色丸子,和一枚龙眼大小的火红色丸子。
此物名为子母同心蛊,子蛊以孙二狗自己的阳精练就,茶碗大的量就浓缩出了小米大小的这么一粒,与女子操干之时,将子蛊放于马眼之上,只要射入女子阴穴之内,就能使任何女子在一个时辰内受孕。
况且子母同命,除开将胎儿生下来之外任何伤害到胎儿的行为都会引起子蛊的强烈反噬,威胁到母体的生命,与此同时,母蛊藏于红丸之中,经由女子口服进入体内,子母同心,腹内胎儿越大,母体所受阳精主人影响就越深,待到十月怀胎,胎儿出生之时,子蛊与母蛊在女子体内汇合,中蛊人便会对施蛊人言听计从。
[[rb:这子母同心蛊的炼制方法是孙二狗从玄真赠与自己的巫蛊奇书 > 大荒秘传]]中翻找出的,同时玄真也将其与南华真经和治好自己的毒阳之体一并作为交换物来换取活命的机会,可惜孙二狗对道家至高密藏并不感兴趣,反而在这巫蛊之道上颇有天分,刚练成这子母同心蛊就兴冲冲地跑来试蛊了。
媚娘诱人的娇躯被孙二狗从架上解下,直接扔到了刑床之上,美人由于被喂了软筋散,浑身酸软无力,堂堂红蛇王竟然只能如条死蛇一般任人摆弄。
孙二狗剥掉了衣裤,四肢着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这具对男人有着惊人魅惑能力的肉体,毒龙在空中左右摇摆,好似在主动请战。
150斤的沉重身躯轰地一声整个砸在了美人的娇躯之上,真应了美人如酥那句话,柔功过人的红蛇王压在身下就如同压在一团蜜糖之上一般,通体柔弱无骨,舒坦得骨头都酥麻了,一条毒龙不安地在媚娘平滑的小腹上跳动着,饶是经历过无数大风浪的红蛇王归根到底也还是一个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有了真正心爱的男人,到了这种关头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孙二狗大感有趣,低头看向媚娘,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
柳媚娘一双丹凤美目眨了眨后立刻死死地盯住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相貌,好像要把这个男人的长相直接刻在骨子里一般。
“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老子就是等会要在你肚皮里播种的男人,俺的名字叫孙二狗,牢牢记住了!一辈子也别忘,一辈子!”孙二狗说完将鸡蛋大小的紫红色龟头顶到了媚娘的穴口之前,用力往前一顶!
两行清泪从媚娘好看的丹凤眼中止不住地淌了下来“欢哥,媚娘被人夺去了身子,媚娘对不起你!”
孙二狗更为兴奋,不由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导致媚娘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欢,欢,欢哥,媚,媚,媚娘要去了!!!”
“杀,杀千刀的,等,等,姑,姑奶奶我,嗯~不行!!不能这样!”
“又,又来了该死的快停下!操!你这个杂碎,贱人!!快停下!啊~~”
“怎么,怎么还来?!!呜,欢哥~哥~哥!”
孙二狗在媚娘第九次泄身的时候猛地从蜜穴中抽出了还热气腾腾的巨根,捻起那粒子蛊,哆嗦着放在马眼之上,毒龙随即再次连根捅入了花宫之中,将子蛊直接送到了媚娘的子孙袋里。
“媚娘,二狗哥哥告诉你一个事实。”
孙二狗喘着粗气用力抽插着身下已经泄身得快要失神的美人,咬着媚娘秀美的小耳朵一字一顿道:“其实,你们女人都是无情的东西,都是下贱的婊子不管上面这张嘴怎么说,怎么爱,怎么不顾一切,可只要被大鸡巴操爽了身下的这张嘴不论进出的是谁都会照样流出水儿来。”
“肚皮底下的那个子孙袋儿也是一样,哪怕就是个街头乞丐把种尿进来,你们这些女人的肚皮也照样会生出他的崽子,而不会分辨那个播种儿的人到底是不是你们口口声声说爱着的那个人的!”
“你,就是女人中最无情,最下贱的那个婊子,因为俺肏过的女人属你最骚!夹俺鸡巴夹的最起劲!口中说着什么欢哥,结果呢,十个月以后,你的婊子肚皮里就会生出俺孙二狗的崽子,你那个最爱的欢哥到时候说不定会被你蒙在鼓里,替老子养这个野种呢!”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媚娘瞳孔瞬间收缩,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最恶毒的诅咒。
“准备好吧,怀上老子的孽种!”孙二狗狂笑着舔去媚娘嘴角那颗黑痣上的泪滴,双手十指强行与媚娘的扣紧,下身毒龙的抽插速度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在疯狂抽插上百下后,终于嘶吼一声:“无耻的臭婊子!生老子的崽子吧!”
毒龙凶残地在媚娘花房喷吐着精种,先前的子蛊已经化开,将媚娘的整个子孙袋都染成了黑色,无数密密麻麻蠕动着的小黑虫钻进了宫壁之中,如果不出意外,它们会借助母体么精血而无限地活下去。
每只黑虫都代表孙二狗的一只精虫,而制造一名婴儿却仅仅只需要一只足以,这也就意味着,在日后一直到媚娘死亡为止,一旦有卵子排出,那么就立刻会被孙二狗无穷无尽的精种大军围攻,最终变成二人的孽种且无法打掉,就算有其他男人的精种混进来也会被特殊炼制过的黑虫通通消灭,也就是说自下了子母同心蛊之后,媚娘的子孙袋就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孙二狗的私有物,永远也无法产下心上人的孩子了。
然而此时的媚娘并不知道这个可怕的问题,甚至就连孙二狗口口声声的生下孽种也没往心里去,毕竟自己有武学修为在身,射进体内的精种再以内力逼出去便是,最主要也恰恰是实际上最不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向欢哥交代自己失贞这个残酷的事实,欢哥的妻妾那么多,万一要是嫌弃了我岂不是……
孙二狗将肉屌在媚娘体内停留了好长一段时间,又抱着香软的娇躯上下把玩了个痛快,这才抽出毒龙,兴致勃勃地从包裹中掏出一枚铁制印章来,印象的底部赫然刻着歪歪扭扭的孙二狗三个大字。
媚娘惊恐地看着孙二狗将这枚印章扔进了火盆里,过了一刻钟,又用火钳夹起了已经烧的通红的印章向自己走来。
“你怀了俺孙二狗的种,你就是俺的女人了,空口无凭,俺得留个证据,俺看就烙在你这肥屁股上吧。”
“不要!不要!!不要啊!!”
要是真在屁股上被烙下孙二狗三个字,与欢哥恩爱的时候必定要被瞧个正着,到时候肯定要在欢哥心里留下淫妇的印象,那可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屁股上不行,那脸上?”孙二狗举着火钳往媚娘脸颊凑了过来。
“哇!!!!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不活了!”
“杀了你?让你跟你的欢哥到地下团聚去?那可不行!”
孙二狗随口嘟囔的一句让媚娘秀眉一立,急切地问道:“欢哥?你说欢哥怎么了?!!你快说啊!”
“是不是你那个欢哥老子倒是不知道,不过嘛,但是有个不知死活的西北土皇帝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跑到这来了,结果被抓住了,听说啊……”
“听说什么!听说什么!!!”
孙二狗反而扣起了鼻孔,自言自语到,媚娘姑娘这两只奶子倒真是翘啊,要是能给老子打个奶炮,那自是再好不过的!
媚娘早就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就从这小子嘴里探出东西来,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胸脯,银牙一咬,心中暗道,连贞洁都被拿了,这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为了欢哥,这已经脏掉的身子算的了什么!
“操,真他娘的刺激!”孙二狗坐在刑床上,胯下的媚娘则是费力地举着挺翘的酥胸上下夹磨着那根粗大的毒龙。
“把你上面的小嘴儿给老子张开,连龟头儿都不吸叫什么奶炮!”
到了这个地步媚娘也就破罐子破摔了,一屏气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吞入了口中。
「啊……好宝贝儿……」孙二狗的龟头完全探进了柳媚娘张到极限的嘴里,至于棍身则是被雪腻的乳肉紧紧夹住这两处同时产生的快感,使得孙二狗的屁股不断的颤抖。巴淫拨开披散在柳媚娘脸上的头发,这骚媚的女人两只胳膊用力挤压着乳房,由于长时间得不到换气,玉面涨得通红,晶亮的唾液一丝丝从口齿间淌下,汇入幽深的奶沟,让孙二狗的抽插更为顺畅。
“小骚货,加把劲,俺马上就尿出来了,要是伺候俺高兴,你的男人,就算是放了也不是,不是不可以。”
柳媚娘闻言一愣神,楚欢被关起来了?什么时候?!!这一分神,提着的这口气便立时泄了去。
孙二狗趁她换气之时突然将精种喷出,紧接着,一只莫名其妙的丸子被顺着嘴角趁势塞进了媚娘的喉咙之中,连同着大量的子孙浆一同进了媚娘的肚皮。
媚娘连忙吐出了这根祸害,就要躲开,奈何中了软筋散浑身无力只能乖乖跪在地上,孙二狗尿种儿的力度也是极强,粗粗的一道浓厚水线直奔着脸上打去,再四处溅射,就好似那 放烟花。待等这香艳至极的烟花放罢,媚娘一张妩媚的脸上则是覆盖了一整层淡黄色的恶心精液,那种特有的腥骚气味直往鼻腔里灌。
“说!欢哥怎么了!?媚娘也顾不上叫骂,一抹脸上的阳精,迫不及待地问道
”还能怎么样,落在俺们神衣卫的手里还有个好?弄个地方圈着白,什么时候等所有人都忘了他,就一杯毒酒毒死了完事!“孙二狗心满意足,眼睛也不眨地扯起了谎。”
”天哪!“媚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淌下,将脸上干涸的浓黄精斑融化出了两道明显的轨迹。
“其实要弄出他来,也不是没有什么办法。”孙二狗眼中贼光一闪。
“什么办法?!”媚娘却好像溺水中的人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质人!!”
“质人?”
“你想想,皇帝为什么要关起这个楚欢!很简单,他在皇帝手下没有把柄,皇帝控制不住他!不像大臣们,一家老小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那自然是放心的,你说是不是?”
“所以啊,这个质人就一定得在楚欢心中有够重要才行,越重要,皇帝就越安心,你的欢哥回来的可能性就越大!”
“重要的人,重要的人!欢哥父母早亡,又没有子嗣,这条道走不通……”再聪明的女人再被男人肏了后也没法冷静下来,柳媚娘不知不觉间竟然顺着孙二狗设下的套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对了!素娘姐!一个素娘姐还不够,还有苏琳琅!对!苏琳琅!还有一个,叫林黛儿,怀了欢哥的孩子!”
“不行!还是不够!”媚娘银牙紧咬。
“有一个跟欢哥走的近的,玉红妆!那两个外国双胞胎姑娘!莫凌霜!如莲!!!!这些女人,我全部给你弄过来!能不能,能不能换欢哥的命!”
“看来你这个欢哥还是个花心儿大萝卜,媚娘,你的竞争可是挺激烈的!哈哈还!”
“这些,这些加在一起还不够吗?!!!这是全部了!”媚娘眼圈都红了,看样子若还是不行,她自己也要主动搭进去。
“数量倒是不少,但是质量嘛……”
“你放心,欢哥看上的女人哪个都不比我差!”
“我说的不是这个!”孙二狗辩解到
“你也知道皇帝陛下爱上了修道,最近在找什么人鼎,你欢哥的那些相好里面可有人鼎?要是有,基本就有十成的把握!”
这一点孙二狗倒是夹带了点碰运气的成分,要知道,人鼎这种东西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按照玄真老道的说法自己毒阳之体中的阳必须要靠极品人鼎才能解,雪花娘娘虽然只是个中品人鼎,且只能采补有限的几次,可就算是这样,也让自己在房事方面受益匪浅,这也变相地刺激了孙二狗对于人鼎的渴求。
“人鼎?欢哥说过每次和素娘姐做完后都精神抖擞,不知这是不是你说的人鼎?”
“每次?精神抖擞?!”搞不好还真是一个可以无限采补的极品人鼎!
孙二狗精神大振,打包票道:“把她们都给俺弄过来,你的欢哥我必给你弄出来!如果你能做得悄无声息,让她们直接人间蒸发,我更会给你一大笔钱财,就算日后楚欢兵败也保他不死,你的楚欢哥哥也从此以后只属于你一个人,你我二人同时得利你看如何?”
“你……到底是谁!!”
孙二狗甩出块雕着龙头的纯金腰牌,啪地一声打在媚娘的奶子上。
“需要帮忙便在你府内的贴身丫鬟小翠眼前亮一下这个牌子,你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帮助的。”
“你究竟是谁?!!”
孙二狗穿好衣服走出暗示,在大门完全关闭之前轻声道:“朱雀,无形!”
“朱雀……神衣卫千户,朱雀!!”媚娘口中默念着这个名号,骤然将金牌死死攥在手心之中。
“素娘,琳琅,黛儿,你们可千万不要怪媚娘我无情,只要楚欢大哥能平安无事,媚娘什么都愿意做!你们若是知道了想必也会同意的吧……对不起!!”
媚娘牙根紧咬闭上了美目,虽说是打着救出楚大哥的名义,可自己内心之中真的便只是如此打算吗?楚大哥身边这么多女人,男人的心思分开下去,等到了自己身上又能剩几分,更何况自己还被那朱雀千户夺了贞洁!
凭什么?!凭什么我媚娘千里迢迢跟随楚大哥来到这里为他的安危丢失了贞操,而你们这些女人坐在家中便能得到楚大哥的爱!
凭什么?!我把处子之身给了楚大哥,而你们呢?!
一个勾引夫弟的嫂子?一个嫁过人的寡妇?还有一个天天想要杀夫的恶女人?
凭什么?!凭什么楚大哥会喜欢上这样的贱女人?!你们对楚大哥不义在先,就不要怪媚娘我推你们进火坑了,你们根本不配让楚大哥去爱!楚大哥是我柳媚娘一个人的!想到此处媚娘双目骤然一睁,眼中寒光竟然令屋内的烛火都为之一抖!
“岳冷秋,将那个女人放了,不要问为什么,也不要跟踪她。”
“是!”
“饵,朕已经撒下了,就是不知道能钓上几尾可口的鱼儿来!”
媚娘手持神衣卫的令牌,一路之上各个关卡自是不敢为难,纷纷放行。
沿途驿站早就传下了孙二狗的圣旨,全力协助这个女子前往西北,一路之上不知跑死了多少匹马。
在涉及到自己爱人的时候,女人的智力往往直线下降,平日来狡猾如狐的媚娘在孙二狗为何大力协助自己这个问题上并未多想,只是单纯地希望楚欢早些获救,在赶路的进度上甚至大大出乎了孙二狗的意料,短短七日就赶回了楚府。
相比之下楚欢与罗多二人倒是要惨得多,一路被围追堵截不说还要提心吊胆地走那些无人野路,一增一减之间竟然与媚娘足足差出了半个月的时间来,而这半个月的差距,正是孙二狗诡计能否得逞的关键所在!
殿内大乱之时,楚欢其实并未落在朝廷手中,相反,被高手罗多所救,逃出生天。而他若是想要从神衣卫和各地衙门部下的天罗地网中逃回西北,就势必要在路上耽搁大量的时间。
孙二狗先前在殿上当众宣布抓获了楚欢,便就是要在楚欢还没有回到西北的这段空窗期里,让原本因为楚欢的存在才团成一个拳头的西北势力自行散开,这样朝廷的力量才有机会插手西北,到时就算楚欢逃了回来,一切都已经回天乏力,西北之患便能彻底根除。
此外把神衣卫令牌交给媚娘,将楚欢的一家老小通通骗过来也是孙二狗依此头脑中灵光一闪而生的一石二鸟之计,而可怜的媚娘被孙二狗夺了身子,早已经是阵脚大乱。浑然不觉地踏入了这个连环陷阱之中。
楚府,丫鬟房。
夜里匆匆赶回的媚娘并没有惊动府内守卫,用上轻身功夫直接潜入到了孙二狗口中的神衣卫内应,翠儿的房内。
媚娘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这个尚在熟睡的青涩小姑娘,若不是神衣卫的朱雀千户亲口告知,有谁能想象得到,这个看起来还像个孩子的翠儿竟然是深深潜伏在了楚府内,恶名远播的神衣卫探子!
正在媚娘愣神之时,翠儿的双眼猛地睁开,一只早已藏在枕下多时的淬毒匕首在夜色中划过一道蓝光向媚娘的脖子直接抹去。
媚娘号称红蛇王,武功也是不弱,轻松地躲过这一式后,从胸口中掏出那块朱雀给自己的牌子,在翠儿眼前晃了晃。
“怎么可能?!”饶是翠儿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卧底也不可能想象到——媚娘,楚欢的夫人之一,竟然也是神衣卫的人,而且看牌子,还是其中的顶尖人物—神衣卫的千户大人!我神衣卫的势力何时大到了这种恐怖的境地?!!
“属下参见千户!”翠儿收了毒刃,单膝跪地,恭敬道。
“起来吧,这次找你是有要事要吩咐,你可否联系上神衣卫的其他势力,此事干系重大,万不能有丝毫差池!”
“回千户大人,整个楚府的侍卫有四成是我们的人,周边的几只府军也与我们接触过,愿在必要的时候助上一臂之力,最多的话,应该……可以调集两千人马!”
“嘶!”媚娘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西北的一亩三分地竟然不知何时被渗透到如此地步,不过对于眼前急于救出楚欢的媚娘来说,这种力量反倒是多多益善。
“最上面吩咐下来,将楚欢的所有女人通通带回河西扣为人质,我需要你等越快做成此事越好,切不可出了纰漏!”
“回大人,最近楚欢莫名失踪,西北已经是人心惶惶,我等只需将那两千军士的军装换下,这时候若是有伙乱匪一把大火烧了楚府……不知此计是否可行!”
媚娘讶于这个小姑娘的心思狠毒,不过却又不得不佩服此计的确妥贴,臻首一点便是应了下来。
“如此,大人便在三日后以火箭为号,我们的人马先围而不攻,等楚贼的夫人们都上了提前在后门准备好的马车后,大人只需火箭一发,卑职便命人攻进府内,一把火将楚府烧成白地!”
“一言为定!”
媚娘从丫鬟房翻身而出,正当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之时,一股强烈的呕意突然从胃底翻腾而出,到了喉咙却发现并没有秽物涌出,只是干呕而已。
“该死的,我明明用内力将那些恶心的脏东西排了出去,又吃了不少汤药,怎么会这样?!难不成真的怀上了那奸人的孽种不成?!”媚娘摸了摸平坦的小腹,一股浓重的不详感涌向心头。
此刻,千里之外的河西天宫。
返攻京都的各项物资正在紧张地筹备当中,赤练电的辽东十万铁骑业已在武平府城外集结完毕,各地征召出来的20万地方府兵也蓄势待发,只待孙二狗一声令下,三十万大军就将直接南下,将敢于阻挡的一切乱匪彻底碾碎。
动辄几十万人的大战并不是件轻松的事,为了让自己的皇位坐得更久,这位淫棍皇帝甚至暂时放弃了征服美丽的皇后殿下和其余的后宫妃子,除开每晚例行的为雪花静云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的子孙袋中灌满精种外,剩下的时候竟然都是在处理大战之前的各种繁琐政务。
一日,孙二狗坐在静心殿内批改着各方递上来的奏折,桌案前,雪花正跳着拿手的胡旋舞,只不过此时的胡旋舞是直接光着身子跳的,平坦的小腹上多了一个方形印记,却是烧红的印章直接烙上去的,隐隐约约可以从那扭曲的笔画中看出孙二狗三个字来。
雪花娘娘白得晃眼的身子飞速旋转之际,星星点点的子孙浆子被甩出体外,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淫糜之气。孙二狗正批改到烦闷之时,整个身子疲惫地往后仰倒。大手一挥,示意雪花不必再跳了,毕竟人也有审美疲劳,再好看的舞蹈天天跳,日日跳也是扛不住的。
静云娇小的身躯从书桌底下钻了出来,一张小嘴儿费力地叼着孙二狗的巨物,就好像只未满月的奶狗想要竭力叼起一根巨大无比的骨头一般,分外惹人怜爱。
“骚母狗,你那个扭屁股甩奶的蛮夷转圈舞大鸡巴爹爹早就看厌了,就别再出来显摆了,老老实实趴在地上生你的小杂种不好吗?!”静云直起腰身愤愤挑衅道,同样的方形印记则是烙印在小公主的纤腰之上
“小竹竿子,什么时候奶子长到老娘这么大再来说教吧!毛儿都没长的嬴家小婊子!”说完雪花挺着傲人的胸脯直接将静云从孙二狗身边挤开,跪在地上主动打起了奶炮。
“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孙二狗的话在他的女人中有着无上的话权威,刚一发话,雪花娘娘就就瞬间闭上了嘴,只有小公主静云小声嘟囔着:“不就是会跳个舞吗?等让大鸡巴爹给琉璃师父请进宫中来,我倒是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原舞蹈!”
“琉璃?”孙二狗耳朵很尖,听到琉璃这个名字脑海中瞬间闪现出那个现在太子身边的女子,只不过当时站得有些远,反倒是没有看清具体样貌。
“嗯嗯!”小公主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兴奋地接着说道:“琉璃姐姐是女儿那废物太子哥哥的妃出子,只不过还没有正式过门,琉璃姐姐不但舞跳的好,而且人儿长的比雪花这条母狗好看出不知多少倍来!对了,爹爹要是能将她也操大了肚皮,成了自己人,那骚逼女儿生下的小骚逼们可就有了个最好不过的老师了!到时候通通交给琉璃姐姐,练出最好看的舞跳给爹爹看!”
“琉璃?也罢!自从废了那太子以后便从未再见过,今朝便去见上一见!来人,备轿,宣玄真前来,摆驾常春殿!”
龙辇很快到了常春殿前,自从太子被废以后,便被幽禁在这座尚未完工的宫殿内。玄真则是早已到了殿前,抻起脖子往孙二狗的方向张望着。
“玄真,[[rb:听说你通读道家密藏 > 南华真经]]可有此事?”孙二狗停住脚步站在殿外与玄真聊了起来。
“回圣上,小道已得其八成真髓,略通其中乱心一篇,望能对圣上有所裨益。”玄真知道这淫棍叫自己前来定然是没什么好事,说不定就是盯上了太子那未过门的妃子了,因此直接把他所要的说了出来。
“乱心?好!朕便见识见识你的高招了!走!”
二人一前一后迈入了常春殿之中,殿内众人早就跪了一地,长发散乱的太子跪在最前方,在其身后一步远的位置则是同样跪着一位布裙木钗的女子。
“好了!还跪着干什么,起来吧!”
“谢圣上!”
孙二狗将目光转向那个穿着朴素的女子,浮现在孙二狗面前的,是一张美到极致的面庞,红唇似点绛,柳眉轻扫,长久的幽闭生活却并没有让这个素面朝天的女子在光彩上有哪怕那么一丝一毫的黯淡,虽说略显瘦削,但依然是倾国倾城。
五官都是精美到了极致,她的双眸如水一般,笼罩着淡淡的薄雾,一双迥异于中原女子的蔚蓝眸子微微颤动着,如同倒映在水波上的两颗璀璨星辰。
这位未来的太子妃目光正与孙二狗相对,丝毫不加掩饰的情欲火焰顺着孙二狗的目光传递了过来,似是因为这自己名义上未来父亲的可怕目光所惊吓到了,这位美人的红唇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启,见孙二狗的肮脏目光仍旧丝毫不动摇,不由绣眉一蹙,神情中多了些醉人的羞恼来。
太子似乎也察觉道这位父皇的异常来,走上前来抓住了琉璃的小手将她拉到了身后。
孙二狗这才如梦方醒,有些尴尬地摩挲起手上的一枚黄色温润玉石来,这枚黄色的石头是从自己库藏中翻找出来的因为嬴平时较为喜爱的缘故被放在了最为显眼的地方,孙二狗自是不会客气,直接拿过来作为平日手中把玩的物件。
不料缩在太子身后的的琉璃却是一眼瞧见了孙二狗手中这块貌不惊人的黄色玉石来,这个东西正式自己混入太子身边,出入皇宫的根本目的所在西域大心宗至宝——龙舍利!
“朕,此次前来乃是为了静云的要求,特地请琉璃师傅前往教授舞技的,琉璃姑娘并未嫁入我大秦皇室,因此也无需受那些宫中规矩的拘束,来人呐!今日起接触琉璃姑娘的禁足!拿着这块牌子,姑娘可以随意进出天宫!”孙二狗说完将一块玉牌递向琉璃,一旦琉璃接了,那么就代表她从此以后与这太子再无瓜葛,从此便是自由之身。
“琉璃!”太子心中一急,捏着琉璃的手也骤然加大了力度。
“琉璃,本宫除了你已经一无所有了,不要,不要抛弃本宫!”太子心中疯狂地嘶吼着,可这位美丽的人儿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惊人气力,竟然一把甩掉了太子的手,一路小跑借过了孙二狗的玉牌,就连被狠狠揩了一下油也毫不在意。
自己本就是大心宗的增长天王,虽说不似禅宗的尼姑要剃光头发断绝红尘,可讲究的也是一个出尘之道,怎么可能爱上一个世俗的皇子,更何况先前混入太子身边不过是为了得到龙舍利而已,除了厌恶外哪怕一丝一毫的感情也是没有,如今太子被废,龙舍利又出现在了老皇帝身上,目标自然也要随之改变,脱离这个废物太子是再明智不过的选择了。
“好,琉璃姑娘果真是一位奇女子!”孙二狗回味着方才手中滑腻的触感,笑着说道。
“圣上谬赞了,只不过不知道小公主现在身在何处,舞艺一途宜早不宜迟,民女这便开始教习吧!”琉璃说着直接走出常春殿,连头都未曾回一下。
“琉璃!噗!!!!”往昔风流倜傥的太子殿下乱发飞舞一口心头血喷了两丈高,状若疯魔,呲着牙不要命般地冲向孙二狗,看那架势竟是恨不得将孙二狗生吞活剥了!
“嗖!!”未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箭神轩辕绍便一箭射穿了太子的头颅,箭的力道并未因此停止,带着太子的尸体直接钉在了宫墙之上。
“传旨下去,太子意图弑君杀父,大逆不道,处死!”
“水涟,移驾!”
孙二狗大袖一甩踏出了常春宫,脸色阴沉的难看,身边的下人均是大气都不敢喘,殊不知孙二狗的内心已经乐开了花。
“琉璃姑娘,静云就在前面等候,请随我过来!”孙二狗示意包括轩辕绍在内的所有人统统离开,只留玄真一人留在身边,琉璃自是乐得如此,若是这般自己可以用他心通直接控制了这老皇帝,拿了黄龙舍利直接远走高飞,倒也是从这皇宫的泥沼中脱身了。
三人径直朝着一处事先安排好的无人宫殿走去,身前美人的轻薄布裙虽然略显粗陋,可却完全掩盖不了她那曼妙的身姿,杨柳般的细腰不足盈盈一握,美妙的香臀在前方一左一右地摇晃着,显示出成熟女儿家美妙的轮廓,高高隆起,丰圆饱满,如同一方新起的磨盘,若是到了床上夹磨起自己的阳根来又不知是怎样一种销魂滋味。
孙二狗不知不觉拉近了与琉璃的距离,走在前面的琉璃兀自没有察觉,孙二狗死死盯着她那粉腻的脖子,肌肤赛雪,阳光之下,那肌肤泛这一层唯美的光晕。
屏住呼吸居高临下地往下俯视而去,孙二狗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却是看到那薄薄的布裙根本无法束缚住那高高耸起的双峰,里面的那件红色胸围子明显匹配不上美人雄伟的胸前,两团丰满的柔软被挤压得暴突出来,露出了大片雪腻的乳肉,直将布裙高高撑起。
两只丰乳紧紧被狭窄的胸围子强行束缚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迷人沟壑,伴随着美人的走动,硕大的胸脯上下抖动,两座山峰抖得孙二狗的心都跟着漏跳了半拍。
“圣上,不知静云公主是否在此?”
“嗯!”孙二狗喘着粗气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正在美人推开殿门,向内走去之时,却是突然暴起,两只狼爪从领口直接探入了琉璃衣内,驾轻就熟地探进了胸围子,一手捻住一颗红豆疯狂地揉搓起这对男人的恩物来。
胯下的骚根更是早就按耐不住,死命地顶着琉璃的丰臀,力道之大甚至将布裙都顶进了蜜穴内一些。就连小巧玲珑的耳珠儿也不放过,就跟见到骨头的恶犬一般凑到美人耳畔疯狂地舔舐起来。
琉璃就算是增长天王也断然不会料到这个堪称是一代雄才的帝王竟然会做出这种下作之事,任孙二狗肆意施为足足十息时间,在这淫棍即将脱下自己外衣时方才反应了过来,突然一转臻首,蓝色的眸子里射出了骇人的幽光!
原本还一副急色之态的孙二狗瞬间就熄了火儿,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就好像兜头被浇了一盆冰水,在这渗人的目光之下竟然是一动也不敢动,这位隐藏极深的增长天王这时才得以脱身出来。
狼狈不堪的毗琉璃天王慌忙整理起被弄得散乱开来的秀发和被揉搓的松散开来的胸围子,一切收拾利索后,这才察觉道臀儿中间那羞人的处所竟是有股温热之感,玉手不敢置信地往身后一摸,待等拿到身前的时候,莹白如玉的手儿上却是粘着一坨散发着腥臭味到的恶心液体,却是孙二狗这淫魔在方才摩擦臀儿之时就已经出了精!。
琉璃眼角一阵抽搐,一股呕意直奔头脑而来,弯下曼妙的腰身狂吐不已。
心宗增长天王本就是侍佛之人,对自身清洁与否要求极高,而且琉璃乃是天生的洁癖,自己虽然卧底中原皇宫,可平日里哪怕是皇子殿下对自己也是以礼相待,何曾见过,这种,这种无耻狂徒!而且那狂徒竟然还将它那肮脏的东西射在了自己纯洁的身体之上!这是亵佛之罪!当死!!当死!!!
狂躁的杀意将整间宫殿塞满,甚至远处待命的箭神轩辕都是有所感应,将背后的大弓抽出,杀机牢牢锁定常春宫中的琉璃。
轩辕绍的功力琉璃早有耳闻,若是在这皇宫大内之中与其起了冲突,怕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搭在这里的,想到此处银牙紧咬,将这股火气硬生生给压了下去!
“静云公主到~~”
这尴尬的沉默终于被打破,孙二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咧着嘴笑的跟苦瓜似的,裤裆的湿意这才慢慢用了上来,先前在这天王的一怒之下竟然是被吓尿了裤子!
求父皇求了好久,终于看到琉璃师傅,云儿好欢喜!
静云也不顾及孙二狗在旁,张开双臂直接冲进了琉璃怀中,整张脸都陷进了硕大的双峰中。
孙二狗咽了口吐沫,奈何这美人委实是太厉害了些,只得在琉璃冰冷的视线中讪笑着退出殿外。
见孙二狗退出了殿外,琉璃夫褪去披着的青色大氅,换上了一身紫色舞衣,下面是一条极其紧身的莲花裤,上身则是紫色轻纱,看上却温婉动人,风姿绰约。
那条紧身的紫色莲花裤,将她那修长却不失饱满的两条完全勾勒出来,紫色轻纱下,胸前前横拉着一条黄色的抹胸,酥胸丰隆,随着她在小公主旁边走动指点,她那曼妙到极致的身材却是让楚欢看的一清二楚。
她的腰细弱杨柳,臀部不硕大却很是丰隆,因为腰肢的纤细,显得臀儿成一个完美的弧形拱起来,因为紫色莲花裤的缘故,她的下半身曲线完全被勾勒出来,走动之间,腰肢轻摆,而紧俏浑圆的臀部则是随着腰肢若柳摆动,十分的迷人。
如同天鹅般的玉颈粉腻雪白,在紫色的衣裳映衬下,那肌肤便是白的耀眼。
曲线完美,玲珑起伏,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迷人魅力,如果她的相貌是上天苦思冥想精雕细作出来的绝世杰作,那么她的身材定然是上天花了无数的心血精妙的丈量出来,曲线比例已经完美到几乎不是凡人女子所能及。
样貌身材是死的,但是那风情韵味却是活的,琉璃夫人一颦一笑之间,就会有一种天然的妩媚散发出来,那是一种毫不做作却能让任何男人犯罪的天然媚态,亦是让所有女人自行惭秽的迷人风韵,举手投足间,优雅到极致,性感到极致。
琉璃开始舞动的一刹那,天地时空都似乎已经凝固,她的身体就是一团在人间飘荡的紫云,雪花般飘摇,蓬草般飞舞,那玲珑起伏凹凸有致的迷人身体曲线,在她的舞姿之中,便完美地呈现出来。
“真他娘的好看!这小腰,这腿,这胳膊,就跟没长骨头似得!”孙二狗凑到一处小孔中连连咂嘴,这中窥视的孔洞宫中多有建造,此时到时便宜了孙二狗。
孙二狗说的虽说有些夸张,可琉璃夫人的舞蹈实在太过玄奇,她的腰肢可以向后折过来,上半身娇躯可以往后扭过来,那一刻丰隆酥胸便高高耸起,曲线优美,她的修长美腿可以任意曲折,可以高高抬起,双腿呈一字型,一退立地,一腿冲天,比之没有一丝的弯曲。
她的腿柔韧而有力,她的腰肢纤细而无骨,每一个动作做出来,浑身没有一处不放射出醉人的妩媚,她不但嘴巴可以说话,她的眼睛,她的酥xiōng,她的翘臀,她的纤腰,她的皓腕,她的美腿,她的纤纤玉指,似乎都在说话。
媚而不俗,艳而不妖,其静如处,其动如脱兔,舞姿行云流水,浑然天成,比起小公主先前的生涩,琉璃夫人的舞姿称得上是真正的天罗舞。
天人下凡,罗刹生媚!
一曲天罗罢,就连静云也呆立在原地,只见这琉璃夫人不知从合区取出一只长嘴瓶来,在静云鼻下晃了晃,静云随即木偶一般走了过来,凑在其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二女一问一答持续了很长时间,孙二狗大为惊奇,也是将耳朵凑到了墙边,可惜却什么也没听清楚。
看够了没有?!滚出来!!!琉璃夫人一双蓝色美眸冷若冰霜,眯成了一条细缝,玉手朝着孙二狗藏身的墙壁隔空一抓,孙二狗只觉好像背后被人打了一锤,直接撞开了夹壁,甩到了地上。
迦楼罗王给静云使那靡谛之毒就已经够卑鄙下流,万万没想到你这亲生父亲竟然比他还毒上三分!!琉璃夫人一指孙二狗,口中更是念诵起晦涩的佛经,却是打算利用着他心通的神通直接杀死这个淫贼!
孙二狗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来到了一处莫名的黑暗处所,此刻天边突然亮起一道蓝色闪电,孙二狗这才得以认出,脚下的这片土地,正是自己逃出的那个小县城!
“孙二狗,你淫我妻子,毁我全家,我要活扒了你的皮!!”接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个举着铁锤的粗壮汉子,正是当初在自己狗肉摊旁打铁的李铁匠,自己和他那风骚的老婆有过不止一腿,后来逃出去之后便再也未曾见过,没想到此时竟然找上了门来。
孙二狗夺命狂奔,奈何那飞来的铁锤总是逼自己快上那么一份,终于被那李铁匠一锤子狠狠砸得脑浆飞溅。
“孙二狗,你这骗子,我们怀了你的种,你却跑了,留得我们七人受尽屈辱,上吊而死,你该死!”七个吐着长舌的妇人同样出现在孙二狗眼前,不必说,自是当年成名之战所惹下来的祸患。
七根猩红的长舌将孙二狗死死定住,紧接着七个婴孩模样的怪物大张着满是獠牙的血口,自孙二狗的小腿开始,先是五脏六腑,后是骨肉皮囊,一直将其脑浆都吸食殆尽!
“孙二狗!!”
“孙二狗!!!”
“孙二狗!!!!”
“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来了!”孙二狗不止一次地死无全尸,又不止一次地重新活了过来继续承受着各种折磨,这一轮回好似永无尽头一般。
“孙二狗!你!可记得朕!!!你淫朕妻女,杀朕亲子,夺朕皇位,可曾想到有今日?!”孙二狗闻言恐惧地回头一看,正是那死鬼嬴元!此刻统帅百万大军的嬴元正策马向自己冲锋而来,上千万马蹄踏在自己身上,将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踏成了肉泥,一次复一次,这种非人的疼痛仿佛与头上的大军一般无穷无尽。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此刻外界,不断有鲜血自孙二狗的七窍中流出,一条小命俨然已经是十分去了七八了。
“圣上!!!!!”
“谁?!是谁?!”
“圣上莫慌,我是玄真啊!”
“玄真?!你在这吗?快来救我啊!我快要死了!!”孙二狗终于看到了救星,说话间都带着哭音儿。
“圣上一定要挺住,老道定会把您救出去,只是这妖女道行甚高,须先行做法方可与其抗衡,此时务必先顺着她,否则若是其现在对您下手,老道只能束手无策,还请圣上先行忍耐一二!”
恼羞成怒的琉璃一气之下对孙二狗用了他心通,却忽略了一起过来的玄真老道的存在,更为致命的是,[[rb:玄真老道所掌握的 > 南华真经]]正是他心通的天然克星!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孙二狗所在的暗黑空间回荡起一声娇叱。
“回,回神仙娘娘的话,小的乃是云州人士,卖肉为生,还望神仙饶命,还望神仙饶命啊!”孙二狗哭完竟然咕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眼见这个女人如此之厉害,磕头的力度一记比一记重,到了最后,竟然磕得满脸是血!
“哦?你并不是当今皇上?也难怪!”琉璃瞥见孙二狗满地磕头的模样话中讥讽道。
“是!是!小人不过是个屠子,再下贱不过,神仙娘娘您法力通天,就当个屁把俺放了吧,俺保证再也不装啥皇帝了,回去给您立长生牌位,天天供着,要是断了一天就让俺断子绝孙!”
“你既不是那狗皇帝,我也不愿多添杀孽,不过你要先将这来龙去脉告诉我,再帮我做几件小事,这皇帝的位置不但能继续做下去,说不定我还会帮你做得更稳!”琉璃听闻孙二狗的话,美眸一亮,渐渐消了杀心,竟是生出了利用这个傀儡皇帝的想法,殊不知,正是这个想法导致了自己日后乃至一生的悲剧。
孙二狗磕磕巴巴说了半晌,心头抱怨这牛鼻子老道怎么还没好,正在这是,玄真的声音如同救命稻草般传入耳中。
“圣上,老道业已准备完毕,三息之后,便将圣上从幻境中救出,但老道只能拖住这妖女十息时间,圣上须在十息之内让此人心神大乱,或者干脆晕过去,如若不然我二人恐怕今天都要死在这妖女手中!”
“十息?俺知道了,开始吧!”
“三,二,一!”
老道。双手不断变幻法诀,趁琉璃全力施法毫无防备之时隔空一指封闭了琉璃运气的关键穴道,琉璃也是骤然醒转,眉毛一挑,在对孙二狗施展他心通的同时对上了玄真,以一对二竟然还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玄真面如重枣一口鲜血喷出三尺远,没想到此女的他心通如此厉害,竟然一照面便落了绝对下风,当即大吼道:“圣上,速速动手,你我成败在此一搏!”
“你这个妖怪,给俺去死吧!”琉璃惊恐地看着状若疯虎的孙二狗突然破开了他心通径直朝自己冲来,下意识便要一掌打飞,奈何那头玄真死死拖住,根本无法动弹,被这个杀狗屠子用最下流的手段一脚踢在两腿之间,直接痛得跪在了地上。
此刻木偶一般的静云也终于是行了过来,在背后绞住了琉璃夫人的双手,一枚细长自琉璃夫人手中掉落在地,琉璃美目圆睁,没想到这最后的手段竟然毁在了不起眼的静云身上!
孙二狗瞧见那银针更加不依不饶,毕竟生死在前也管不了什么漂不漂亮了,兜头就是噼里啪啦十几个大耳光:“妈了个逼的,千人骑万人操的小骚婊子,敢要你祖宗的命?!打死你个臭骚逼!”
琉璃地位何等尊崇什么时候受此大辱,一急之下心神失守被玄真抓住了破绽,血气上冲之下直接七窍流血仰面倒地,生死不知了。
他心通本就是一门隐患极大的奇术,一旦失败反噬极为严重,孙二狗低头打量却发现此时的琉璃蔚蓝的眸子中光彩渐渐黯淡下去,与方才自己陷入幻境的状态一般无二。
“圣上,此人神通已被小道所破,加持到了她自己身上,现在圣上可随意处置此人,三炷香时间之后,此人的记忆就会按照这段时间内圣上的意愿所改变,小道暂且告退!”玄真说完及其上道儿地退出了殿外,走时还把门也随手关上了
“妈的,臭婊子,想搞死老子?嗯?!!搞啊?老子就站在这里!你来杀俺啊!!!”孙二狗等玄真走远,一抹满脸的鲜血,状若癫狂跳着脚愤地嚎叫道。
孙二狗围着美人静止不动的娇躯转了几圈,瞧见那一对高耸的玉女峰,浑身都被欲火烧得发烫,但又想到正是眼前的这个美人儿却让自己经受了如此的痛苦,满腔欲火旋即化作怒焰,一屁股坐在琉璃的杨柳细腰上,咬牙切齿地骂到 :“你长的这两个大贱奶子就是得给男人用的,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给老子脱了!!”
布裙被整个撕成了碎片,紧窄的胸围子也被蛮横地扯成两半,包裹在其中的两只大白兔骤然得到解放后开始疯狂地抖动起来。
“贱!贱!贱!”孙二狗抬手就是几十个奶光扇了过去,直到将两个大白兔扇得通红一片,胸前的两只红豆高高挺立,胸中的火气才算稍稍消减了些。
孙二狗拽过一张太师椅,大马金刀地坐了上去,让赤裸上身的琉璃四肢着地,臀儿朝天撅得老高,被摆出了对于女人来说最为屈辱的姿势,孙二狗这还觉得不够过瘾,竟然脱掉了靴子将两只臭气熏天的汗脚就那么直接放在了琉璃的细腻腰身上。
静云就好似只乖巧的狗儿般,跪在地上伸出小舌不断舔舐着这屠子高挺的毒龙。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一想到刚才的一幕幕孙二狗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西域大心宗,增长天王,毗琉璃。”琉璃趴在地上,面无表情地陈述道
“你?天王?扯你娘的蛋!一个娘们儿当什么狗屁天王?!笑话!”
“给老子记住了!以后你就是老子的女人,老子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老子什么时候想操你,你就得老实把屁股撅起来让老子操,让你给老子生崽子,就得把子孙袋给老子打开喽通通接住了,一滴子孙浆都不准给俺漏出来!听见没有!”
“是,我的男人。”
“哎!这就他妈对了!”孙二狗抓住静云的脑袋将毒龙直接捅到了喉咙深处,这舒爽的呼了一口气道:“这才是女人呢!为了你这个小骚货俺走了这么远,脚都快痒死了。给老子弄舒坦了!孙二狗说着脱掉了靴子,一双张满老茧的臭脚摆在了琉璃的俏脸前。”
此时的琉璃受到他心通反噬之伤,神智已然尽失,早已经不再是那个旁若无人地潜入皇宫,并且同时暗中掌控天门道掌握天下的那个增长天王。
听闻了眼前自己男人的吩咐,忙不迭地手脚并用,如同只美人犬似的爬到了这双臭得令人作呕的脏脚之前,直起身子,好似捧着世间最为圣洁事物一般,小心翼翼地将这双臭脚用胸前的圣女峰托起,也不嫌脏臭,伸出粉红的丁香小舌细细将污垢清理干净,就连指缝中的泥污也不曾漏下。
孙二狗瞧着脚下这副毫无生气的肉皮囊,不由的生出股厌恶的情绪来,一脚蹬在琉璃绝代的俏脸之上。
“一具人偶而已,跟他娘的死人差不多,朕要之何用?!滋味连先前的万一都不及!”似是被盛怒的孙二狗惊吓到了,琉璃飞快地爬到了角落之中,一双灰暗的蓝色眸子惊恐地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他心通……玄真牛鼻子说过,这奇术可影响人的记忆,与其让这美人儿神智尽失变成一片白纸,倒不如在上面涂改几笔,说不定别有一番变化!”孙二狗想到此处,嘴角一抹贱笑,缓缓向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琉璃走去。
三炷香后……
“朕再问你,你,是何人?又有何企图?!”
“回佛尊,弟子乃是佛尊身下侍佛天女毗琉璃,凡弟子所做,所言,所想皆只为佛尊之意。”
浑身片缕未着的琉璃跪在地上,如雪的肌肤散发出莹白的光泽,整个好似方人形美玉,此刻这个妙人正一脸憧憬地望向孙二狗,说话间神情激动不已。
“呦吼?佛尊?!俺倒成了佛咯?”孙二狗哈哈大笑。方才自己只命令琉璃对自己言听计从,至于为何却是任由她自行想象补完,没想到这转头竟然弄出了个佛尊来,不得不惊叹于这佳人的巨大脑洞。
“佛尊乃是欢喜大佛转世之身,法力无穷,便是在那西天佛国之中也不次于佛祖,能够以贫贱之身作为座下天女侍奉我佛,实是得了八辈子的机缘!”
美人越说越激动,胸前两坨雄伟峰峦上下颤抖,看得孙二狗口干舌燥,然而做出如此淫猥之态,琉璃脸上却是一副圣洁狂热的表情,这种天与地的巨大反差不由让孙二狗胯下毒龙涨得几欲爆裂开来。
“俺,不对,本佛可曾听你说过你乃是大心宗门下,信得那大孔雀明王?可有其事?!”
“弟子昔日堕入邪道,误信那孔雀佞佛,险些入了魔道,而今得见佛尊才幡然悔悟,佛尊若是不信琉璃,琉璃即刻便自绝于我佛之前,以证佛心!!”
这光着身子的美人说完竟是热泪横流,美目一闭就要当场撞死在孙二狗之前。
孙二狗这淫棍正玩得兴起,怎能让琉璃血溅当场,连忙起身一挡,谁知却被琉璃的臻首正撞在了静云身上,毒龙猝不及防之下相当于被狠狠咬了一口。
阳根本就是男人的要命之处,更何况又是被琉璃以求死的力道狠狠撞了一下,当即疼得孙二狗一把推开静云,坐回了椅子之上,连话都说不出来。
琉璃眼见闯了大祸,不由手足无措,连忙退开几步,一双蔚蓝的眼瞳怯生生地看向孙二狗。
孙二狗本欲火起,可瞧见琉璃的可怜模样却又硬生生地压了下去,没有好气道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给本尊揉上一揉!”
“揉……?”琉璃仰着小脑袋,一脸迷茫。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些!”孙二狗一撩龙袍,被含得发亮的毒龙锵啷啷弹出,长度竟然直抵胸腹之间,煞是骇人,在龟头之中有道浅浅的齿印,显然就是方才被静云所伤之处。
琉璃这才反应过来,指着自己一脸不可置信:“佛尊,佛尊竟肯让贱妾触碰佛根?!贱妾,贱妾……”
“让你给老子揉鸡巴你废话什么,还不赶紧的!妈的,疼死老子了!”
琉璃双膝跪地一步步挪到孙二狗胯下,敬畏地仰望着眼前的佛根,沁凉地小手往龙头的红肿处轻轻一点,见孙二狗重重地哼了一声,以为佛尊有所不满,整个人便像受惊的兔子般飞快地缩了回去。
其实琉璃倒是错怪了孙二狗,美人香软的小手若冷玉一般,只是指尖轻轻一点,肿胀处的火辣便消退了不少,舒服的紧,哪里还会不满,索性将琉璃的两只小手都拽了过来,将整个龟头都严实合缝地包裹起来。
“这,这便是佛尊的佛根,传说中的佛家至宝,降魔宝杵?怎生如此巨硕,握在手里好似要烧着了似的!”
“嘶……继续!”孙二狗喘着粗气,毒龙龙头之上已经流出些许透明淫液,拉住琉璃的两只胳膊上下动了几记。
琉璃的手儿极为秀气,又加之孙二狗的骚根超乎寻常的巨大,两手环握堪堪才握住龟头,从龙头撸到根部更是颇费周章,不过几个来回后便累的香汗淋漓。
孙二狗瞧见这仙女般的人物一脸崇敬地撸着自己的子孙根,心中极为受用,没想到只是稍微篡改一番竟有如此奇效,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先前并未抹掉这美人的神智,两只卵蛋急剧收缩成了黑核桃。没想到作为床上高手的自己连美人的穴儿都没有尝过竟然就要射出第二发子孙浆来。
俏琉璃只觉手中佛根突突狂跳不已,几乎握持不住,还未等反应过来,一股稠黄的液体便是从佛根之中喷涌而出。
“不好!佛种!!”琉璃不愧为大心宗的增长天王,一身武功也算是惊人,竟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小口一张,暗运内劲,将这股已经飞到半空之中的子孙浆硬是生生吸回到了嘴中,同时趁着孙二狗射种的间隙,檀口一张,仿佛见到猎物的雌狮似地,将孙二狗的龟头整个吞下。
孙二狗眼见胯下这观音下凡似的圣洁美人竟主动为自己做出那些妓院下贱婊子们都羞于启齿的行径,一时间心头大爽,大手穿过美人脑后青丝,将一颗臻首牢牢固定住,同时奋力一挺,整条毒龙已是连根没入琉璃喉中,两颗皱成黑核桃的卵蛋剧烈抽搐开来,每抽动一下便是有一股浓稠的子孙浆被孙二狗这厮尿进了美人的樱桃小口之中,这一过程竟然持续了足足半柱香时间。
琉璃乃是有高深武艺傍身之人,内息尤为绵长。屏气时间乃是寻常人的数十倍以上,可饶是如此,大口吞咽的速度仍是选不及孙二狗这淫棍尿出子孙浆的速度。
两侧香腮被撑得高高凸起,蓝色的漂亮眸子由于长时间缺少空气而向上翻白,但琉璃仍是死死坚持,没有换上一口气,在最深处的意识里,自己口中这名为佛种之物是世上最为珍惜高贵的,如若换上气来就未免会流出丝毫,故此哪怕是活活憋死也不愿意松下小口,将宝贵的佛种浪费掉。
“为何如此拼命?方才本佛若是再多尿上那么一两次,恐怕你就要立时憋昏过!”
“回佛尊,佛尊体内佛种乃是我佛门至高圣物,弟子方才情急之下妄吞圣物,本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若是再让佛种有分毫损失,哪怕堕入十八层地狱怕也是洗脱不掉身上的业力!如果佛尊……嗝!”
一个突如其来的饱嗝打断了两人在外人听来格外淫靡的对话,琉璃吐了吐粉红色的丁香小舌,将溢出嘴角的一缕子孙浆卷回了口中,又把几缕盖住面庞的秀发重新拢到耳后,这才蹲下身来将孙二狗身下沾满子孙浆的毒龙一点点舔舐干净。
“既然你如此喜欢朕,哦不,本佛的种儿,那本佛就封你为座下净根使者,届时本佛日完女人后剩下的佛种统统归你清理,你看如何?!”
“谢!谢佛尊,弟子日后定回加倍努力,侍奉我佛!”琉璃激动的浑身颤抖,这可是佛尊亲口所封之位,虽说不及观世音,地藏等有头有脸的菩萨地位高崇,可自己以凡人之身得此封位,按照传统来说现在已经算是得成正果,只等佛尊转世便可一同前往西方极乐世界,得享永生。念及到此琉璃的娇躯不由兴奋得颤抖开来,连着胸前两座白玉山峰上的红豆都激凸而起。
“净根,你要真正成为我座下弟子,随我同往西天佛国就必须经历那三劫九难,而今九难已过,三劫却还剩下这最后一劫,便是应在此世,如若渡不过此劫,尔则将永生堕入炼狱,再无重回之日!”
“请佛尊明示!”
“善!这最后一劫乃是畜生道,下一世,尔将投生作为一条母犬,需以犬身修佛,一旦灵慧未开,则永世沉沦!”
“以犬身修佛?怎么,怎么可能?!佛尊切要救弟子一回!弟子一心修佛,几世修为万万不能功亏一篑!”
蠢女人!老子跟村口算命张瞎子学的那点皮毛就给你唬得一愣一愣,真不知你是怎么当成这个天王的,那些大心宗的秃驴都是这样的蠢货不成?!孙二狗心中鄙夷,殊不知,若不是那他心通的反噬,自己那点小把戏怕是连使都使不出来,就直接死在了毗琉璃手里,安得有在此逞威风的机会!
“净根,你无需担心,本佛此次便是专程为此而来,你眼前这个男人名为孙二狗,乃是云州杀狗屠子出身,此人便是本佛为你今世所寻夫君,借其胯下降魔宝杵斩去你来世母狗身,如此一般,则第三劫可过,只需足够功德便可立地成佛!”
“弟子知晓了,这孙二狗便是弟子今生夫君,只不过佛尊所言功德又当何解?!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是生人一名,便可有上那十层浮屠的功德,这孙二狗身怀我佛佛种,但凡助其多出一名子嗣,你的功德便多上十层,至于何时成佛,本佛且先不说明,尔自己尝试便知,时间已到,本佛需回那西天佛国了,净根,成佛之机,本佛已经讲明,全看尔自身造化了!”孙二狗假装双眼一闭,再到睁开时已经是一脸迷茫之态。
“弟子,恭送佛尊!”琉璃对着西方长跪道。
这女人蠢是蠢了点,倒是长了对好奶子。孙二狗伸出双手,慢慢覆盖到了毗琉璃那正朝着自己的热腾腾乳房上,十指都陷入了乳肉中,继紧接着的就是一阵令人几乎魂飞魄散的挤压。
琉璃混杂了西域血统,在身材之上可谓是与雪花娘娘不分伯仲,面对如此豪乳,就算是久经沙场的孙二狗都不禁产生一丝压迫感,通红着双眼,胸膛剧烈地跳动着,刺激中带着莫名的亢奋。琉璃一对儿圆滚滚的大奶子随着孙二狗狂野、火辣地揉捏、抚搓而变幻出惊心动魄的形状,不时撞在一起,发出惊心动魄的「咣咣」声。
“坐上来!你这对奶子先前俺摸一下都不可以,这次老子要好好品上一品!”孙二狗拍了拍大腿冲着目瞪口呆的琉璃道。
琉璃一张俏脸羞得通红,然而此时孙二狗的话就相当于佛旨,断不可违抗,只得迈开一条修长的玉腿,光着身子面对面跨坐在孙二狗身上。
“怎么?让老公俺亲自去吸你的奶子不成?!”孙二狗面上一脸冷峻,让琉璃惊惧不已,殊不知其毒龙顶在自己小腹之上后已然快要涨到爆裂开来,这冷峻的态度不过是孙二狗这淫棍欲擒故纵用来戏耍自己的伎俩而已。
“琉璃,琉璃不敢,夫君,请,请用!”琉璃捻起一只乳头,就好似初次哺乳的母亲一般,小心地向孙二狗口边凑去,
“怎么?你是俺的婆娘,在老公面前还有什么放不开的?犹豫个卵蛋啊?!”
“琉璃不敢,只是有些激动,我佛家经典曾记载有古佛割肉喂鹰之典故,如今琉璃以乳侍奉夫君,从而成佛,说不定也会载入经典!”
孙二狗一买狗肉的屠子,也懒得想什么喂不喂鹰的,奶子都到了近前索性直接吞入了口中,对着那颗红豆猛地一啜,当即有股暖流自红豆中涌出,未等孙二狗反应过来便径直进了喉咙。
这口奶下去就如同灌了口老酒般,一道火线自喉咙而下烧遍了全身,所有的骨节都哔啵作响,连着近日来因为处理政务而疲劳不已的脑仁儿都是为之一清醒,这效果甚至比自己初次和雪花娘娘操干之时都要强上几分。
奶水?不对,这小妞儿眉紧腿并,一看就是个雏,怎么可能有奶水,不是奶水的话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婆娘,你奶子里的是什么玩应儿,奶水?”
琉璃听孙二狗说话如此粗鄙,不由皱了皱秀眉,但转念又一想,这第三劫就算是有佛尊帮忙想必也不是那么好度过的,这人只是个屠子,但却是佛尊亲指我今世的夫君,便依着他吧!
想到此处,琉璃展颜一笑:“夫君,琉璃奶子里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奶水,而是女人的乳精。”
“乳精?”
“女子有三样宝儿,舌下的唾精,奶子里的乳精,还有那穴,穴儿里的阴精,唾精较为罕见,至于乳精除开特殊体质之外只在哺乳之时随奶水少量排出,最后的阴精则是女子高,高潮时自下面而出,以处子阴精最为浓郁,所以民间也有冲喜的说法。”
“这么说你是那个啥特殊体质的女人?”
“回夫君,方才的乳精是琉璃以内力逼出,给夫君的毒阳之体抗衡所用,却不是什么特殊体质。”
“毒阳之体,又是毒阳之体!玄真那牛鼻子就曾经说过这东西,可老子当时只当他怕死,并未全信。这琉璃现在中了他心通应该是全心全意为我着想才是,不可能骗我,难不成还真有这种什么活不过四十的狗屁体质?!”
“那这种体质是不是需要解毒至宝和极品人鼎才能解开,否则四十岁之前就会暴毙而亡?!”
“哦?夫君也知道这毒阳之体?想必是那玄真吧,只不过那老道有一点倒是骗了夫君你,毒阳之体可没有暴毙一说,夫君坐拥后宫三千,腹中毒火有大把的地方可以撒,怎么可能有被憋到暴毙的道理,更何况这毒阳之体倒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孙二狗一听不会暴毙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饶有兴趣的问道。
“毒阳之体虽说有着不小的隐患,而且无法进行修炼,但若是得到破解就会摇身一变成为真正的完美体质,这种人在道家称为先天道体,在佛家则是转世活佛,堪称千年难得一见,琉璃先前所在大心宗便是出了这么一位由毒阳体后天转化为先天道体之人,其名为毐!”
“有这等前辈?你且与老公我详细说说!”孙二狗虽说卖肉为生可心底也曾有过大侠梦,如果自己真的能成为武林高手的话,以后岂不是……
“夫君既然喜欢,琉璃便说上一说,这毐其实乃是二代圣王之妻,也就是二代佛母偶然落难之时为一乞丐因奸受孕所生,二代圣王也是蠢货一个,说什么慈悲为怀,竟然蠢到将其送给他人收养,而并没有立地杀掉。
与夫君同为毒阳之体的毐机缘巧合之下服食了千年雪莲解体内阳毒,又设计奸淫了身为极品人鼎的生母,更独辟蹊径创造了一门名为伏凤功的奇特武学,待等修为有成后这才杀上了大心宗,将二代圣王一掌打死,更是霸占了佛母,在大心宗足足呈了将近二十年的淫威,直到佛窟开启这才消失,再未出现过,我增长一脉的前辈便是此人与二代佛母所生,因此得传伏凤功,此功曾被四代圣王借阅,创出了飞天后,直接销毁,而今……”
“而今,你便恰好知道是不是?”孙二狗凑到琉璃耳边,哈了口热气,小声道。
“ 夫,夫君,琉璃的耳朵好痒,不要这样作弄琉璃了,这伏凤功琉璃确实是知道的,只不过若是没有和毐一般的体质是万万不能贸然接触的,夫君若是心急的话,琉璃可以先教夫君与其一同传下的伏凤三绝,若是解决了毒阳之体,再将伏凤功教给夫君便是!”
“不过,要想学这三绝,还需要夫君好生配合!”琉璃说罢起身坐在了床榻之上,示意孙二狗闭目平躺。
毐自孔雀六艺中取出三门,加以改造,称为伏凤三绝,这第一绝,便是脱胎于狮吼功的摄魂魔音,若是修成,言语之间就可控制人心,同时,在与女子房事之时,使用这摄魂魔音的口舌之功便可将女子的唾精悉数引出,用以采补。
孙二狗只觉一只香软小蛇探进了自己口中,但用尽浑身解数却也无法将其抓住,反倒是自己的舌头被这灵活小蛇咬得处处酸麻,连带着整个脑袋都针扎似的疼痛。
妈的,老子就不信了!孙二狗闭目间疯狂地追逐着口中的小蛇,不知不觉间自己原本笨拙的舌头越发灵巧,在无数次地追逐后终于将这条狡猾的小蛇擒住,压在舌底肆意蹂躏,不过多时,那条小蛇便举旗投降,孙二狗巨舌瞬间突入了小蛇的领地翻江倒海起来,两股略显酸涩的液体从琉璃香舌的舌底喷出,被孙二狗吞入腹内。
摄魂魔音你已经掌握了,接下来是由拈花指衍生而出的拂兰手。
琉璃的小嘴被孙二狗嘬得红亮,连着话音都有些模糊起来,不过她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心通一旦发动便极难停止,伏凤三绝乃是高于孔雀六艺的技法,别说孙二狗一个普通人,就算是轩辕绍那等奇才,修炼一门拈花指便出了大错,而若想在短时间内通过孙二狗获得大量功德就非得让其拥有一定的实力不可,情急之下,就只能用这他心通将自己记忆里的修炼法门强行灌进其头脑之中,能学到多少便听天由命了。
只不过依琉璃的经验来看,这孙二狗只怕是连摄魂魔音的皮毛都不可能接触到,恐怕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会因为这庞大的信息量而被大脑强制昏迷过去。
然而出乎琉璃意料的是,由于玄真的移魂之术,在融合了赢元的意识后。孙二狗本身的悟性乃至智力可谓是直线飙升,再加上天生的毒阳之体,学习这伏凤三绝更是水到渠成,短短时间就直接开始了拂兰手的学习,至于这三绝的演练对象,自然就是身边这个因为他心通而暂时失神的琉璃天王了。
拂兰手乃是一门至阴至柔的技法,若在对战之中,甚至不需接触对手,只是凭空一拂,劲气便会直接破坏对手五脏六腑,创出龙象经,肉身至强的二代圣王便是死在这轻轻一拂之下,此招若是用于房事之中,只需轻拂女子乳房即可强行逼催出其内的乳精。
双眸黯淡的琉璃说罢抓起孙二狗的两只狼爪按在自己胸前的玉女峰上,在二者接触的一瞬间,乳白色的粘稠体就从琉璃胸前的花蕾中缓缓淌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白色的乳精伴随着孙二狗的揉搓,流出得越来越多,到了最后
孙二狗甚至无须与琉璃接触,两只狼爪只是凭空一按,琉璃胸前的两枚花蕾便会喷出巨量的乳精来,整个学习的过程甚至不超过半柱香的时间,但孙二狗在他心通构建的世界里,从入门到精通可是足足花了二十年时间。
伏凤三绝第三绝,虬龙劲,毐学得金刚不坏功后所创,可以随意控制自身任何部位,肌肉,骨骼,乃至长相,身高,配合伏凤功的劲气可以达到金刚不坏的效果,刚猛至极,其盘虬一式用于房事之中可以通过男性阳根吮吸出女子阴精,从而达到采补的目的……
说到此处,琉璃的双眸骤然恢复了神采,转头往香炉中看去,一炷香恰好燃尽。
一炷香的时间,这已经是我的全力了,在他心通中,夫君至少能有百年时间用来修炼伏凤三绝,只是不知他到底修炼到哪一步了,若是能将摄魂魔音练到入门,我便助他一臂之力,解了那毒阳之体,若是不行,已经将身子都给了他也不枉夫妻一场,圆了这夫妻情后远走高飞,独自积攒功德便是!
“夫君,可还好……”
琉璃醒转过来却是突然一惊
“不对!!怎,怎么可能?!”
原来待等琉璃反应过来之时却发现自己正以一个羞人的姿势跨坐在孙二狗的身上,双腿之间骚家伙的处所中,两片粉红色的唇儿向外大大翻开,恰似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在这只美丽的蝴蝶下,孙二狗经过虬龙劲额外强化过的黑色毒龙已经将龙头对准了洞口。
在琉璃反应过来的一瞬间,牢牢握住其腰身的两只大手同时发力,小臂长的骚根当即进入了一半,顺着肉棍流淌而出处子鲜血将整条毒龙染成了猩红色。
“果然还是个雏儿,毗琉璃,女人一旦尝了俺的子孙根,这辈子可就离不开俺了,你这辈子就乖乖当俺的婆娘吧!”
琉璃的两条美腿被粗暴地拉成了一字,女儿家最羞人的部位被彻底暴露了出来,隐秘在最深处的桃园洞此刻却被一根可怕的阳根撑得几乎裂开,白玉一般的人儿就这样被孙二狗用他那条赤色毒龙硬生生顶在半空之中。
“娘的,这么紧!”久经沙场的孙二狗此刻也犯了难,以往操起女人来无论处子与否,一棍下去都是将蜜穴插个底朝天,而眼前这个人儿的的蜜穴显然是不同寻常,任自己使出牛大的劲,进了一半的毒龙也再无法前进分毫,蜜穴里密密麻麻的细小褶皱好似给阳根上了无数道紧箍咒,哪怕再推进一小步也堪比登天。
“这美人难不成还是个名器?”孙二狗听人说起过女人中的名器,这种细密紧窄的便叫做层峦叠翠,万人中也难得见到一个,寻常男子别说与其交合,恐怕连插也未必插得进去,故此常被误认为石女。
先前我或许还真拿你没办法,可现在嘛……
孙二狗伸出一只手来在琉璃的肚皮上轻轻一按,正是用上了他心通中学到的拂兰手。
这拂兰手孙二狗已经练习了不下百万次,一指直接点到了琉璃内部最敏感的处所。
“啊!!!”小脸煞白的琉璃臻首一仰,就如一只垂死的天鹅,在抽搐了十余下后整个人突然倒了下来,劲头一松,穴儿砰地一声撞到了孙二狗的小腹上,却是将整条毒龙尽数吞了进去
孙二狗跟着倒吸一口冷气,毒龙所感受到的强大压迫力简直前所未有,就向被人放在铁砧上用大锤不断敲打一般,若不是方才稳住一口气恐怕直接就要被蜜穴挤了出去。
“臭婆娘,夹得这么紧作甚,日后要是怀了老子的种岂不还没等生出来就要被你这狠心娘亲直接给夹死去球!”
“谁,谁要怀你的种,你一个就已经够坏了,要是再生出一个小坏蛋,这世上的女人还不都得被你们孙家人给祸害干净?!”琉璃缓过一口气连忙反驳道。
“你是俺日下的女人,你就是俺的人,你男人的话也敢顶嘴?!今天俺让你看看什么是孙家的家法!!”
孙二狗啵地一声将毒龙从蜜穴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站起身来把虚弱无力的琉璃往前一推,坏笑着走到走到了身后。
受到身后一股力量的推搡而失去重心的琉璃显然没有预料到,双手扶住桌子的同时,本能地顺势撅起屁股,微分开两条修长而如鲜藕般盈润的玉腿在地上站稳,这才勉强找回了重心
。而后她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抬起头,想要扭转上身将脸转向后面。可刚被破身的她还是慢了一步,就在她上半身刚刚微侧,脸还没来得及转过来的时候,整个身体突然一颤,似乎有一股力量猛烈地冲击在了她那高高翘向后面的屁股上,继而她的全身猛地被往前一推,额头险些就撞到了近在咫尺的桌子角上。
一根猩红狰狞而且热气腾腾的肉棒,已经从她翘起的屁股后面蛮撞地挤开了她那两片被处子血染红的湿嫩蜜唇,再次狠狠地插入了她让人窒息的阴道之中。
「等……啊………!」她还来不及将话说出口,剧烈的冲击就使得她浑身一颤、头部一仰,失声叫了出来。
在她还没有完全从这突然而深入的一击中缓过劲来时,那进入深处的肉棒已然缓缓向后抽出,琉璃还没能从龙头刮磨阴道内壁的快感中挣脱出来时,肉棒却又再次往深处发力一击。
「呃………,不……不……等等……好夫君,饶了琉璃吧!不能再插了……哦……」
在琉璃求饶之际,孙二狗的骚根已经完成了第三次冲击,接踵而来的便是连续抽插,于是因睾丸撞击臀部而发出的清脆「啪啪」声在宫殿里清脆地响起。
「听……听我……说……停……哦……先停……啊……琉璃真的,不行的,好痛!……」琉璃咬着牙,强忍着阴道内传来的一阵阵令她又痛又喜的冲击,扭过脸去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孙二狗。
“停下?不肏上个千八百就停下?!总之在你的小穴儿不变成老子肉棍形状之前老子是不会停下的,老老实实给俺咬牙忍着!”
琉璃一听,顿时花容失色:「天呐,你想弄死人家啊!」
“你们女人越肏越皮实,死不了的,过了这难受的时间你怕巴不得求老子来肏你呢!”
「别……你……你饶了我……,这样下去,真的会被你活活弄死……你……
呃………!」琉璃脸色煞白,苦苦哀求到?
孙二狗对琉璃的哀求毫不理会,直接一挺,便将她的千般幽怨击散,俯身把头靠在了琉璃的香肩之上臀部像镶了发条似的开始快速耸动,美人身下悬着的两只乳球随着孙二狗的猛烈冲击而咣咣碰撞着。
“老公,琉璃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要尿出来了!!”
孙二狗伸手抓住琉璃两颗疯狂跳动的乳球,反而停了下来,边舔着美人的耳珠边道:“记住!你,从今往后就是俺的一条小母狗,你的大奶子,小细腰,骚屁股,子孙袋,通通都是俺的,通通都是俺的!!!”
“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好老公,亲老公!别折磨琉璃了,琉璃是老公的小母狗,让琉璃去吧!”
“母狗—是这样叫的吗?!”
“呜……汪汪汪!汪汪!汪!”
“哈哈哈!老公俺今天就要降了你这只母狗!说完孙二狗骤然加快了抽插速度
汪!汪汪!”
“汪!!!!!”
孙二狗只觉琉璃花蕊之中传来一股惊人的吸绞之力,这股力道之强甚至足以将二人牢牢连接在一起无法分开。按照孙二狗的见识,那花心的软肉竟然是比层峦叠嶂还要少见的名器龙涡旋?!一个女人两种名器,这个琉璃难不成是那狐狸精变得专门吸人精种不成?
“不行了!要,要……咯!咯!咯!”琉璃两排贝齿几乎都要咬碎了,整个身子向上翻起,就连神智都变得不太清醒了。
不好,这娘们要泄身了!孙二狗沉腰提胯,毒龙最大深度地探入蜜穴之中,绛紫色的硕大龟头死死顶住花蕊飞速左右拧动,隐隐有吸力从马眼中传来,正是那虬龙劲中的盘虬式!
“尿,尿了!!!!!”
巨量而又滚烫阴精如同岩浆一般自花宫深处喷涌而出,直接浇到了门外静候的龟头之上,孙二狗强忍住喷薄的欲望,硬起头皮将粘稠的阴精悉数吸入体内。
处子阴精的效果几乎立竿见影,先前的稍许疲惫顿时烟消云散,胯下骚根甚至比起先前还要更胜一筹。
“你倒是爽了,老公俺可没出精呢!把腿盘在俺腰后,唔……用力给俺夹!快!”
琉璃被二狗以抱孩子的姿势强行抱了起来,巨大的肉棍再次连根没入。
「啊……啊……你……轻点……」在泄过一次之后,破瓜的疼痛就已经渐渐消失。抽插一开始,那与巨大肉屌交合而产生的令人魂飞魄散的快感,直接淹没了琉璃最后的神智,除了本能的呻吟、扭动、迎合,琉璃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她转过身来,用尽最后的气力把笔直修长的玉腿盘在二狗的腰后,柔顺地轻夹抚弄,配合二狗的抽插,赤裸火热的娇躯在男人的身下纠缠蠕动。绝世的容颜上,原本哀羞欲绝的神情渐渐变成了逍魂迷离,媚眼如丝,满面潮红,一双藕臂小手动情地抚摸着身上的男人。
「噢!噢!……爽!不愧是俺的小母狗儿……俺要肏你一辈子!肏死你!喔………!」
听着孙二狗的胡言乱语,身下的美人儿本能的羞耻心令她羞得无地自容,不禁强忍爱欲,不去迎合于他。可是剧烈交合的快感岂是常人能忍的,尤其对象还是孙二狗这种淫魔,于是没多久便又婉转承欢,娇呻艳吟了。只是在被抽插的时候叫得声音特别大,令她总是在清醒和放纵间徘徊,羞得自己不敢抬
头。
也不知道肏弄了多久,换了多少姿势,习得采补之术的孙二狗始终精神亢奋,胯下更是威风凛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这可是苦了琉璃,虽说这男女交欢的确是滋味销魂,但终究是女子,又加之被屡次采补的时间久了难免虚脱乏力,甚至脱阴昏迷。一次次被送上巅峰,又一次次溃倒,终于,在第七次高潮之后,琉璃便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泄出来的阴精也如水一般稀薄,没有采补的价值了。
可是纵使这样,也不代表她那淫兽般的夫君就会放过她,于是,像死蛇一样趴在床上的琉璃,便像具木偶般成为了孙二狗的泄欲工具。
这场淫乱的媾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挺着大肉屌,将堂堂增长天王插得虚脱的淫贼,终于有了射精的征兆,他一边冲刺,一边大声道:「好老婆
……哦……要尿了……要尿给你了……怀上俺的种吧!」
琉璃已经无法听清楚二狗在说些什么了,那抱住男人后背的纤纤玉手不自觉地
滑落到他不断耸动的臀部上。触手所及,孙二狗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肌肉硕满而有力,好似两块滚烫的精钢,这就是男人久战不怠的资本之一,正是这里提供给男人不竭的动力,让那根又爱又恨的肉棍在自己小肚子里翻江倒海。
随着男人的最后一声嘶吼,岩浆一般的精种自小腹中爆发开来,琉璃的小手不禁一颤,娇柔纤细的白嫩手指深深扣在孙二狗黝黑的屁股上,显得醒目又淫靡。
“俺稀罕你,你是俺的人了!俺要你给俺生一千个,一万个崽子!都是俺的!!”
稀罕……我?我又喜欢谁呢?我,有喜欢的人嘛?琉璃任由那个在自己体内不断喷射着子孙浆的男人把自己死死抱紧,心中自问道,脑海中一个英气的青年几乎是同时浮现而出。
楚欢,你,还好吗?琉璃已经有自己所爱的人了哦,他是我的老公,一个卖肉的屠子,琉璃很爱他,很爱很爱,所以,对不起了……
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美人眼角淌下,划过男人宽阔的脊背消失在四散飞溅的淫水与精种中。
对了! 其实,你见到我洗澡的时候,琉璃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的,一点,都不……
将近日落时分,在这天宫的偏僻殿宇内,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正相拥而眠。尽管已经睡去,但女人那一双修长雪滑的柔嫩玉腿还在微微颤抖着,紧紧盘在男人的腰上,可爱的脚趾向上翘着,肥嫩硕满的雪臀也时不时抽搐晃动,其上还有淡淡击打过的红痕,显然不久前刚刚经历过极为剧烈的性交,并且承受了长期不间断的撞击。
二人股沟交叠间,看不见那被彼此臀部遮掩的骚家伙,但从那角度和距离,却明显可以判断出,这两人虽然已经睡去,但他们现在的却还在紧紧地结合着。男人应该是为了增大身下的女人怀上孩子的几率,特地将阳根停留在蜜穴之中,从而让子孙浆充分的浸泡整个花宫。
低垂的阳光晃到了琉璃的美目,可此时琉璃周身上下已经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所包围,用小手揉了揉眼睛后旋即往身后那个温暖的处所缩了缩,兀自要做自己的美梦去了。
由于饱尝了最为精纯的处女阴精,虽说先前着实费了一番体力,可回复的也不逞多让,此时的孙二狗早已是醒了,见怀中美人的娇憨姿态,不由淫心又起。两条毛腿攀上了琉璃的细腰。
嘶!你这坏人,又来作贱我!并未深睡的琉璃只觉腹中那东西又是膨胀开来,连带着昨日破身未愈的伤口也给撑得火辣辣地疼,连忙起身欲要挣脱,可以女人在欢爱方面天生便是比男人底上一头,又加上新破瓜的身子,修为高深的自己在孙二狗浓郁男人味的包裹之下竟然提不起丝毫力气来,挣扎一番无果后只得任这个色狼将自己死死抱住,肆意作贱。
你是俺的婆娘,俺是你男人,要操你乃是天经地义,不许给俺跑!孙二狗蛮横地将毒龙往那温暖的深处顶了顶,不由分说将琉璃搂得更紧,好似要把这个玉一般的人儿和自己揉到一块般。
琉璃,琉璃知道了……可是人家真的很疼啊!坏老公,一点也不考虑下琉璃的感受!琉璃说着一对小粉拳向孙二狗胸口砸去,如若是往日,武功高深的毗琉璃一拳下去甚至连牛都能打得死,可粉拳落到孙二狗身上却是一分力也没使上,倒是锤得孙二狗舒服的直哼哼。
傻婆娘!哪个女人不是操出来的,这点痛都吃不得,到时候怎么生俺的崽子,天下的女人都像你这样怕痛的话,那这世道岂不是要灭了!
谁谁要给你生宝宝,我和,和你这样不过是为了成,成佛大业,别以为我喜,喜欢你,等功德够,够了,我便一掌打,打死你!
啧啧啧真是心狠的小娘们儿,吓死个人咧!孙二狗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身下却不含糊,屁股上的筋肉鼓得跟两块钢锭似地,对着琉璃的蜜穴就是一阵猛捣。
你这人怎生,怎生这样不讲道理,明明才要了人家的身子,这才多长时间,又,又……唔唔!琉璃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孙二狗直接用舌头顶了回去,一张粉脸涨得通红。
你们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莫当俺没日过你这样的雏儿,说出来怕俺吓着了你,俺老家凡是长得标志点的娘们,十个有九个都被俺日弄过,俺们县令第四房小妾就是俺亲自给开的苞,前头刚拜完堂,送进新房,俺后脚就摸进去给操了,操得比你可用力多了,开始也是哭天抹泪的,说死了不让俺尿进去,后来你猜怎着
?
怎,怎么着?不论是什么女人都是天生的八卦动物,这一打岔,连蜜穴的刺痛都忘了,见孙二狗停了下来不由有些有些不好意思的追问到
哈哈!还不是撅着屁股老老实实让俺骑在上面,往子孙袋儿里尿了个舒坦!
啊?你那坏东西厉害,那县太爷晚上再那个的话岂不一下就知道了?
你懂什么,县太爷其他几个老婆都是俺的姘头,早就给安排好了,和那那刚给开完苞的小娘们夜里灌醉了县太爷,又跑到俺家里来了,俺往她裤裆里一摸,嘿!俺先前尿进去的浆子还是热乎的咧!
你这个无赖,流氓!然,然后呢?琉璃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穴儿却不自觉地紧了紧。
最后那小骚货被俺日弄了一整宿,小屄肿得跟个红馒头似的,连道儿都走不了,还是县太爷那个大老婆偷偷派人从俺家扛回去的!也不知道后来怀上的那个是不是俺的种儿!怎么,你这下边夹得可是愈发紧了,莫不是喜欢听俺日弄别的女人?
臭淫贼,你做的那些破事不要说给我听!我不听!琉璃羞得耳尖滚烫,背过头去摇晃着小脑袋。自己虽说以舞技见长,可却不是以此为业,所遇之人无不是楚欢太子等儒雅之辈,自小所读更是些佛经典籍,何曾听过这些个淫秽事儿来,而且这主人公就在眼前,想到这里羞涩间不由又有些兴奋。
不听?!那你的穴儿刚才怎么夹得那么紧!俺偏要继续讲!
说起来俺在老家最的意的事儿可不是给县太爷的小老婆开苞那么简单,俺从家里逃出来大半也是因为这件事。
这有一天俺晚上下了摊子直接被人绑到了庙里,等到了地方睁开眼睛一看,好家伙,那佛像边上并排坐了八个美娇娘!俺开始还以为眼睛花,后来才知道是俺一个有钱人家姘头跟她姐妹打的赌,赌俺有没有那个能耐让女人爽上天。
那八个女人全是本地大户家的夫人,其中有一户祖上还出过探花郎。这些娘们家里男人不行,都是来这送子观音庙求佛的,隔着几里地俺都能闻到她们身上那股骚屄眼子味儿,还没等俺反应过来,八个娘们儿就给俺扒光了,有吸俺奶子的有舔俺子孙根的,还有两个嘬俺卵蛋的,最让俺受不了的是探花郎家的,听人说是啥才女,六岁就他娘的能作诗,九岁就会唱曲儿,有个卵子用!他娘的蹲在俺腚后面就开始拿那作诗唱曲儿的舌头捅俺屁眼子,比谁都贱!
舔,舔那个脏地方?天哪!怎么能下得了嘴!琉璃被这些稀奇古怪的招式羞得面红耳赤,粉红的小舌却在不知不觉间轻轻舔了舔朱唇。
那可不是咋地!这样被女人作弄俺也是第一次,还没等插进去俺就尿出来了!俺孙二狗这辈子在肏弄女人上还是头一次这么憋屈!
那,最后……?琉璃咬着嘴唇哆嗦着小声追问到。
还能怎地,甩开卵子干呗!孙二狗用力顶了几下酥软的花心,得到琉璃蜜穴激烈的回应后得意道。
啐!你这个无赖也就能欺负欺负我一个人,八个一起还能逞威风?
你男人的本事也是你能想象的?对付你,俺的能耐连两成都没使上咧!
怎么可能?!琉璃小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两成的能耐自己就已经要死了,要是全使出来,自己也就不用成什么佛了怕是要被直接捅到十八层炼狱去了。
身下美人的吃惊模样俨然是对孙二狗的最大褒奖,更是起了兴头,接着讲道 这八个屄老子可就一个子孙根,根本日不过来!这可咋办?俺当时就想了一个好招儿,让那八个娘们掀起裙子围成一圈,都撅起屁股对着俺,俺从一肏到八,再从八肏到一,转着圈肏!
琉璃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一种不同于交合的亢奋感充斥了整个脑袋,连最后一丝理智也快要失去了。
俺从正午肏到天黑,八个大户人家的贵妇人给俺肏得爹娘都叫出来了,总算是把她们都肏服帖了,来得时候还是人模狗样的,嫌弃俺一卖肉的屠子不让俺尿进去,到了最后还不是乖乖让俺给摁在地上往她们那高贵屄里挨个灌浆!有个大官家的寡妇浪格外凶,听说朝廷还给封的什么夫人,又给立的贞洁牌坊,有什么用?!就属她最浪,被俺肏得爬都爬不起来,肚子都灌大了,就这样还强挺着用嘴把俺卵蛋里最后一点底子也给吸出来吞了!
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女人?!
怎么不可能?你现在不也是夹着俺的子孙根尿了一地吗?这舒爽的事儿可不止这些,八个女人除开那个寡妇打了胎,其他七个都是一枪就中,都怀了俺的种,等肚子都大了起来又差人请俺去的那送子观音庙,跟家里人说是要静修一天还愿,扯蛋!还愿能用的上一整天?其实
就是屄痒痒了,找俺肏去了,俺那天早上空着肚子进去,晚上出来的时候却吃得肚儿滚圆,你再猜为啥?
为,为啥?
笨!俺吃她们奶水吃得呗!到时候你的肚皮大了老公俺也一样要吃你的奶!
琉璃被这淫棍骑在身上,两只悬着的乳房被狠狠攥了一把,只不过这次却不知为什么一丝反抗也没有,低着头任由孙二狗摆弄。
那个俏寡妇也偷偷跟过来了,在俺肏人的时候给俺推屁股舔卵蛋,哭着跟俺说对不起,让俺再给下种,说怀上就生下来,再也不打胎了,到后来还是给俺弄大了肚子,不过那时候俺已经跑了,也不知道现在怎样,打那以后俺就把家搬在那庙边上了,那几个女人暗中给俺介绍新人,俺就在身上涂了金粉,穿上佛家的衣裳,只管她们撅着大屁股磕头求佛的时候从佛像后头跳出来给她们灌浆,不少人屄芯子都被俺捣开了,连看都不敢回头看,有几个胆子大的看到俺这一身金粉,以为是真的罗汉下凡,一边被俺肏还一边喊阿弥陀佛呢!
俺本钱厚得很,在这些女人身上基本都是一发就中,这个小庙倒是靠俺有了名气,有些蠢女人还管俺叫啥送子金刚来着,跑上千百里路特意送上门来让俺播种儿,操干完了,还的对着俺的鸟磕头咧!倒是苦了她们的绿帽子老公,到头来媳妇被俺搞大了肚子还得跟着跪在地上拿钱来哭着还愿!
不过你是俺老婆,就不用交啥钱了,说不定俺刚才那一发就已经让你怀上了。
谁要怀上你的种儿!找你的俏寡妇去!琉璃两排贝齿狠狠嵌进了孙二狗的厚实肩膀。
好啊!你敢谋杀亲夫?!今天让你好好领教下俺家的家法!
孙二狗抱起美人便向榻上倒去,红浪翻滚,又一夜春宵。
老皇帝集齐四十万大军立足河西虎视眈眈,天门道百万反军占据京都霍乱南方,青天王屯兵二十万稳坐河北,楚欢五万西北铁骑枕戈待旦,各路小军阀提心吊胆,面对大秦这个帝国最后集结所有力量的致命一拳,谁也不敢轻挡其锋,这最后的一击若是挡下了,则大秦正式宣告破灭,这天下从此开始群雄逐鹿,若这一拳没有人能挡的住,大秦中兴有望,所有人都将被打入乱臣贼子的泥潭中,永世背上那骂名。
在各路势力的战战兢兢中,孙二狗这第一拳便是狠狠打向了南方的天门乱匪。
天门乱匪虽说是人数众多,高达百万,可大多都是农民的根底,若是趁火打劫,摇旗助威倒还尚可,但要论正面硬仗,多还是靠那天门道嫡系的几万道徒,因此这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虚胖巨人,便成为了破局的最佳之处。
赤练电率辽东铁骑为先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
势将京都周边乱匪一扫而空,国公轩辕老当益壮,亲自带领十万府兵,将京都围了个水泄不通,天门乱军听闻朝廷大军将至在狠狠掳掠了一番后撤出了大半,只有不到五万人作为殿后被生生堵回了城里
京都作为数朝首都,城高墙厚,事实上若不是太子弃城,饶是百万起义军攻下来也要废些时日,留守的五万乱兵拼死力守之下竟然硬生生止住了当代两大名将的联手攻势。
然而好景不长,京都在累月的劫掠下,粮食早已所剩无几,而且先前撤走的人也将军中粮草席卷一空,留守的天门乱匪不得已之下派人前来义和,同意归还京都,堂堂一座宏伟雄城,帝国的首都所在,从陷落到光复,城墙上哪怕一块砖也没有损坏过,倒真是讽刺意味十足。
帝率军围城三日,賊献城,賊甚狡,藏火油于城,待军入城,焚之。大将赤练电殉,賊群起于城周,汇八十万之众,复攻城,国公轩辕死于乱军之中,帝目眦,起精兵二十万,尽屠之,由此南方大定。
虽说史书如此记载,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天门叛匪火烧京都,但赤练电何许人物,岂会轻易涉险,火起之时乃是天门金木二将事先隐于左右侍卫之中暴起偷袭,这还不算,作为其心腹
的几名义子早已被琉璃用他心通暗中引导,多方围攻加上出其不意这才把不可一世的赤练电斩于马下,另一头,由于琉璃暗中通信,再加上张二狗刻意放行,攻打京都的大军后路被抄
前方京都大火滔天,后方则是突现天门大军,不过这些军士无愧于精锐之名,破釜沉舟之下竟然将多于自身数倍的匪军打散,轩辕国公则消失于兵荒马乱之中,孙二狗借势率军向前,一路追杀,将这股庞大的溃军彻底歼灭,由此得以收复南方,至于消失的轩辕则是同赤练电一般对外宣布了死讯,由此一来,所有军力尽在掌中,成这大秦真真正正名副其实的皇帝。
河西官道之上,数辆马车正向府城驶去,为首一辆马车之上,戴着硕大斗笠的车夫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从信鸽腿上解下了只竹筒,抽出纸条细细看去,嘴角挑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随即捏碎纸条朝后方跟随的骑手吩咐道 圣上有令,改道京都!
转到另一头,天门道祸乱京都,又放火烧城,着实给孙二狗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烂摊子,所幸皇城由于城高墙厚,坚守之下尚未落入天门道魔爪,这也是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孙二狗在军营中批了半晚奏折,草草将剩下的事物吩咐下去,遍火急火燎地直奔后宫,大权在握,强敌尽除,这皇后是个啥滋味俺今天便要好生尝尝!
要有宫人回禀,皇后在宗祠之中为此次动乱罹难的百姓彻夜祈福。孙二狗闻言调转了方向,才刚刚踏进宗祠中,一位气质高贵的美人儿就施施地从楼梯走下。
清雅的脸上不施粉黛,眉如远山,眸若流星,琼鼻小巧,唇若樱桃,完美的脸庞上看不出年纪,咋看像双十年华,仔细望去却又带着几分没落沧桑感,乌黑的长发如夏天最美的流苏,莲步轻移之间透着一股于世独立的气质,不远不近,浅笑无痕。
一身素绿色长裙,纱衣单薄,含而不露。
高挑的身材不输男子,酥胸坚挺如雨后春笋,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完美。
腰肢轻颤,微风中摇摆,香臀浑圆,不肥不瘦。
笔直的长腿婉婉而立,似乎在叙说自己的心情。
赤裸的玉足踩在干净的地板上,玉指间挂着一串佛珠,裙摆中露出的脚趾可爱小巧,微微上翘,滑嫩诱人。
孙二狗走到佳人身旁微微低头,距凑向皇后的脸颊,皇后身上的体香直往鼻子里钻,看着这张艳光四射的成熟面庞,心下荡漾,暗想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没有哪个女人的血统比眼前这个女人更加高贵了,也更不会有比皇后更美的中年妇人了,从今以后,天下间最尊崇的绝世美人就是自己这个杀狗屠子出身的女人了!
皇后感觉气氛有些异样,心头迷茫,臻首一转红唇与渐渐凑近的孙二狗碰了个正着,整个身躯骤然一颤,睁大眼睛,美眸中显出慌乱之色,呆了一下,直到孙二狗的舌头不依不饶地往她口中探入进去,这才回过神来,丰美娇躯在孙二狗怀中扭动,转头想要躲开,孙二狗却是连连上前,四唇不离,将两人的身体直接挤在了堂中的柱子上,整个人已经压住了皇后熟透的丰满柔软娇躯。
皇后是大惊,想要抬手推搡孙二狗,可是孙二狗乃是色中老手,吻功了得,轻柔而不失激烈,皇后只觉得整个娇躯都已经酥软,浑身没了气力。
她一双美腿蹬踢着,可是身体被孙二狗死死顶住,徒劳无功,孙二狗闻着她身上体香,情绪亢奋起来,呼吸也急促,皇后娇躯虽然还在扭动,但是却有气无力,双手推在孙二狗肩头,却如同蚂蚁憾山,纹丝不动,被大舌堵住了红唇,口中发不出声音,只能从琼鼻发出声音来。
她双眸从一开始的惊慌,慢慢变成不解,很快却又显得迷茫,美眸笼起一层雾气,变得迷离起来,随即慢慢闭上眼睛,她双腿本来用力蹬踢,可是此刻却也渐渐安静下来,推搡孙二狗肩头的手,慢慢变成搭在了肩膀上。
孙二狗一只咸猪手却已经就势抚在皇后的xiōng脯上,轻轻探入了皇后衣襟之中,只觉得皇后肌肤滑腻,此时却如同烈火燃烧一般,光滑之中,却又是极为烫手,当抚上皇后高耸的xiōng脯时,皇后豁然睁开眼睛,眼眸中满是惊恐之色,这一次却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螓首一扭,失声道:“不.....不要,这里,别这样.....
孙二狗干咽了口吐沫,一对贼眼直直盯着元琼羞怯的绝色娇颜,似乎是感受到来自男人胸膛的热力,鲜红的蓓蕾将薄纱的料子顶出两个迷人的凸起。
臣妾原本以为圣上明日才能来此,宗祠之地也不敢梳妆,还望圣上见谅。元琼本能地察觉到了孙二狗的灼热视线,羞恼之下终于推开了孙二狗,俏脸一红背过身去,扭着翘臀便要借故避开。
朕是你的夫君,朕现在便想要你!
孙二狗突然拉住了元琼的玉手,微微一用力,美人便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栽进了男人的怀中。
圣上不可!这可是宗祠之地,万万不可做那不敬之事啊!元琼用力挣脱,可久居深宫之身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反而被两条铁臂箍得更紧了。
怎生这般,这般……元琼靠在孙二狗厚实的胸膛上手足无措地嘤咛道,作为前朝公主,当今皇后,无论是何时何地都是被捧在手心里,就算是夫君赢元,夫妻之间素来也是相敬如宾,何曾如此被强势地对待过,面对孙二狗的蛮横竟然毫无招架之力,浑身瘫软开来,连最最细微的挣扎都难以做到。
元琼三四十岁的年纪,正是女人最为成熟的时候,再加上宫中保养到位,娇躯似棉,两只团沉甸甸的奶瓜就那么直接搭在了孙二狗的手臂之上,似乎是感受到身后男人炽烈的欲火再加上强烈的挤压,元琼纱衣的前端竟然被下意识分泌出来乳汁浸透。
你是俺的,是俺的!孙二狗火辣的鼻息直接冲进了敏感的耳洞,元琼也有些情动,混乱之下竟然没注意身后男人的自称已经和先前有所不同,怯怯回应道 琼儿是圣上的妻子,今生今世便是圣上的女人,只是此处的确不太方便,琼儿……
未等元琼说完,孙二狗的大舌便长驱直入,撬开了两排紧闭的贝齿,逗弄起美人口中的丁香来,口舌纠缠之间大秦皇后不由有些意乱情迷,纵使从未与男人这般过,却也顺从地任由大舌挑逗,待等停歇下来,一张小嘴儿早已是红肿不已。
孙二狗见眼前美人凤眼朦胧,檀口中不自觉地轻声呻吟,心说到了火候,右手作兰花状,直向元琼的下身蜜处探去,使上琉璃传授的拂兰手,两指一探正将那隐藏在深处的蚌珠夹了个正着。
天,天呐,臣妾,臣妾还未曾……啊!啊!啊!元琼未等说完,两天修长的玉腿便是将贸然入侵的大手死死挤住,丰腴的娇躯不住颤抖,俏目泛白,到最后整个人都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完全瘫软在了孙二狗怀里。
去去去!这些死鬼供着干甚,白白占着大好的地方,通通给老子滚!孙二狗怀中抱着元琼这块美肉儿,挺着骚根却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入港急得抓耳挠腮,可宗祠这种地方总不可能准备床铺,心头一怒之下却是盯上了供奉牌位的桌子来,大袖一拂上面的瓜果燃香便是噼里啪啦地摔在了地上。
元琼此刻方才清醒过来大惊失色道 圣上万万不可啊,这可是对祖宗不敬要遭天打五雷轰的!古代之人对亲族关系极为重视,不孝更是大罪中的大罪,就算是皇上,哪怕担上了不孝的罪名,也可能被人强行逐下宝座,孙二狗此举无疑是大不敬,饶是身为皇后经历过不知多少大场面的元琼也是花容失色。
去球!你们皇家刨人祖坟,把人家祖宗抠出来鞭尸的事还干得少了?再说这又不是俺的祖宗,关俺鸟事,不把他们牌位劈了当柴烧就是天大的面子了!
孙二狗心中这般想,行事越发肆无忌惮,也不言语,扯住元琼的长发将臻首狠狠摁在了香案之上。冷着脸喝骂道 就凭你还有脸跟我说这忠孝之道?汉子肏女人,天经地义!它些死鬼还能爬出来指着老子的鼻子不成,今天老子就当着这些死鬼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忠,孝,端,庄的大秦皇后,俺倒要看看看看该天打雷劈的到底是谁!
什么?!元琼心底划过一道霹雳。难道他,他已经知道了?!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自己出轨在先,又给当今皇上带了绿帽子,原本以为这件事足够隐秘,看他今日的语气难不成已经知道了,是来清算的不成?!
怎么,老实了?孙二狗见身下美人没了动静,心知是拿捏到了她的命脉,行事愈发肆无忌惮,撩起元琼下裳,连带着将亵裤也一并扯了下来。
元琼贵为当今皇后,姿色自是不必说,由于产下过静云齐王两子,娇躯颇为丰腴。相比雪花又别有一番风味,祠堂的灯火之下,两瓣雪臀满月一般,熟得要滴出水一般。孙二狗顺着深邃的臀沟儿向下探去,却发现触及之处皆是一片滑腻,赫然同静云一样,也是个白虎!
好嘛,我说怎么回事,原来你就是个白虎星,人说白虎星淫荡还克夫,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没毛儿的臭婊子!
孙二狗骂罢伸出巴掌对着当今皇后的圆臀左右开弓就是十几个腚光狠命招呼过去,元琼有愧在先,也不敢反抗,银牙一咬心想抗过去,可孙二狗一杀狗出身的屠子,一身蛮力何等惊人,再加上元琼从小自大也未曾吃过多少苦头,两巴掌下去便不由痛的嘤嘤哭泣起来,雪臀立时便浮现出了两只红肿的巴掌印来。
这皇后的屁股打起来就是舒坦!孙二狗狂笑着
吼道,可怜元琼两片粉臀几乎被鲜红的巴掌印盖满,高高的肿胀开来,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下,堂堂大秦皇后,竟然双腿用力一夹,整个身子颤抖不已,紧接着几缕黄色水线从腿根处顺着玉腿缓缓淌下,这种剧烈刺激之下却竟然被孙二狗给活活打失禁了。
元琼两眼无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弧度,算上太子强暴自己的那两次,这是第三次了,强暴,这个普通女人视为豺狼虎豹的恐怖字眼,在经历了最初和太子在义庄的那一晚后在元琼心底好似有了魔性一般,强奸,暴力,当这些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总会有种强烈得可怕的快感,每当所有人眼中最为高贵的自己被狠狠摁在地上给男人蹂躏的时候,这种快感就会突兀出现,以至于自己完全无法抵抗,只能任人施为,所以太子才有了第二次机会,从而导致了静云的出生,元琼甚至有了种阴暗至极的骇人念头,若是自己被那街头的乞丐破落户而非太子捉去,会不会也依旧不反抗地默默低头承欢,然后挺着大肚子生下那些下贱人的孩子?
饶,饶过妾身吧!元琼转过头来无助地地哀求道,周身上下却是连动弹指尖的力气也没有了。
饶?孙二狗不屑地笑了笑,心说饶了你这骚穴,老子的鸡巴谁开夹?!丝毫不给元琼喘息的,托起美人无力垂在半空中的香足,细细把玩起来,俗话说男人看手,女人看脚,要想看出人身份几个,这是亘古不变的准则,元琼自小在深宫想法,别说劳作,就连走路都少,宫中来回多靠轿辇,一双玉足玲珑可爱,别说那普通农妇那煞风景的老茧,连道浅浅的划痕都没有,五只白嫩的趾头如同珍珠一般攒在一起,分外讨人怜惜。
孙二狗就如同只发情的公狗,大舌自脚尖而始,沿着美人大腿内侧的黄色痕迹一路向上
,淡淡的腥臊味不但没有令孙二狗退却,反而助长了其淫性,当孙二狗触及了美人儿双股之间某一个敏感处所之时,先前还犹如死尸一般瘫软着的元琼突然如同中了箭的兔子,剧烈抽搐,孙二狗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两条长腿猛地夹紧,随即一股腥膻的热流扑头盖脸浇来
。
咳咳!你这荡妇是多久没被人肏过了,这骚水儿存了怕有一肚皮了吧,别急,老子今天就把你穴儿里的骚水儿算给你刮弄出来!
孙二狗笑骂着抹去脸上的淫水,掰开元琼红肿的美臀就要进去这天下最高贵女人的体内,熟料此时却有事先被孙二狗控制的被宫人隔着殿门高声禀告,马上有人要到这宗祠之中。
妈的,人还不打狗操时,哪个不长眼的!
元琼终于回过了神来,不过此时宗祠外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了,不由手忙脚乱。
片刻,大门被重重撞开,一个娇小的身影蹦跳着跑了进来,却是被孙二狗没少浇灌的静云小公主。
元琼表情慌乱地坐在先前被扫空的香案后,四周是满地凌乱的香灰贡品,一张美面泛起红潮,眉目含春,望向静云尴尬地笑了笑。
娘亲,云儿怕您孤单,就特地来陪您了,这,这里是怎么了,怎么撒了一地?
这,嗯~这个嗯,是娘亲方才不小心跌倒了所以才,才……
娘亲跌倒了?怎么样?可曾伤到?静云紧跑几步,就要冲上前去,熟料却被元琼严厉喝止。
别,别过来!啊~
娘亲!
我,我没事,你坐下,坐下便好!元琼悄悄朝身下不可见的地方狠狠扭了一记,疼得孙二狗呲牙咧嘴,孙二狗报复般地挺了挺下身,元琼的神色也是立时变了,忙不迭将手收了回来,在盖着桌布的香案之后,当今大秦的皇后正光着屁股坐在一个赤裸男人的鸡巴上,从两人结合的紧密程度上来看,孙二狗的巨大阳根竟然是被元琼给连根吞下,二人勾股交叠间不住微颤,这对天下地位最为尊崇的夫妻竟然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在祖宗牌位前行那苟且之事!
其实,其实云儿这次过来是想问母后要那……
静云大眼睛滴溜溜一转,露出了口小白牙,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怎么可以!不行!绝对不行!!一向以慈爱示人的元琼出人意料地有些恼怒起来,严肃呵斥道。
可是,就这么一次呢,而且就在前几天您不还……
你!!!元琼气结。自从生了齐王后自己有了一个奇怪的体质,无法停止分泌母乳,这种尴尬的状态在生了静云之后愈发严重,可宫中毕竟人多耳杂,多出来的奶水只得自己偷偷处理掉,由此导致静云三岁左右还未完全断奶,事实上,就连现在,自己的奶水有时候都要依靠静云来处理,而静云自小喝到大,又是母女,因此元琼也不避讳,就算静云而今将要出阁的年纪也时常唤来,只不过此时可不仅仅是自己母女二人在桌子底下可还藏着当今皇上,那龙根还死死插在穴儿中,若是被知道了自己母女二人的行径,万一龙颜大怒可就是天大的不妙了,
娘亲……静云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般苦苦哀求
着,看的元琼心中有些微软,可想到皇上还在,不由又冷了下去。
正在此时,孙二狗用手轻轻拍了拍元琼的肥臀,元琼不应,孙二狗又强横地顶着花心磨了几记,直将元琼的魂儿都给捣飞了。
元琼无奈,解开衣裳,示意静云过来。
静云不由大喜过望,熟练地解开了母后的胸衣,一手托住一只奶瓜,叼住鲜红的乳头,贪婪地左右轮流吮吸着。与此同时,身下的孙二狗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抽查力度。
一面是毫不知情的吃奶女儿一面是藏在桌下偷偷肏屄的丈夫,元琼夹在两股快感的洪流之中,只觉快要被碾成粉碎,为了不被静云察觉,元琼左手搂住静云的小脑袋,右手则是撑在孙二狗的胸腹上,想要让静云感受不到来自自己的抖动,但这一切显然是掩耳盗铃,孙二狗的每一次剧烈冲撞都实实在在地撞击在皇后的肥臀上,而且一次更比一次激烈,雪白的屁股随着冲撞泛起一道道肉浪,元琼在努力保证上半身不动地情况下扭动着腰身,试图将男人野蛮的进攻温柔地承接下来,可孙二狗毕竟不是那个阳痿的皇上,儿臂粗的毒龙在男人中也是屈指可数,完全不是元琼这种久旷熟妇所能驾驭得住的,元琼甚至感觉自己像是只被穿在滚烫钢针上的蚂蚱,纵使百般辗转碾磨,可只要腹中这火辣的东西一动,所有的努力便都化作了泡影,男人龟头的棱角随着抽插死命地刮擦着蜜道的每一道褶皱,随着每一次的进出,巨量的淫水被刮了出来,很快淋湿了孙6二狗的卵蛋,这让人又怕又畏的东西就好比那耕地用的铁犁,将自己这块生满杂草的荒芜良田整个底朝天翻弄了个遍。
爹爹,速速让这骚货泄身吧,云儿都快要被她那两个肥奶子给活活闷死了!静云突然一把抽走桌布,躺在后面的孙二狗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之中。
静云的脑袋被元琼整个捂在胸口,激烈的性交之中,人,尤其是女人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先前预想的上身保持不动,让静云无法察觉的想法俨然成了个笑话,随着蜜穴内快感的一波波涌现,元琼抱住静云的力度也在不知不觉间增加,且带着其一起剧烈上下抖动,就算是白痴也知道事情不对头,更何况静云是早知孙二狗也在祠堂的。
小妖精,不愧是俺的好闺女,再使把子力气,先让你娘好好爽上一爽,马上就轮到你了!孙二狗深吸一口气,攥住元琼的腰身往下狠狠一坠,阳根直接破开了花门,直接突入到了曾经孕育出大秦齐王和静云公主的高贵子宫之中。
你,你们?!!!元琼一把推开静云,两只大奶瓜立刻砸了回来,白色的乳汁失去了控制,激射而出,直接将可怜的静云喷了个满头满脸
。
母后的奶水还是这般好喝,云儿年岁尚小,身子肏起来想必也远不如母后,爹爹想了好久,如今方才得偿所愿,娘亲你便好好伺候着爹爹,爹爹这次一定会高兴的!静云将嘴角溅射的奶汁卷入口中,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赢元,你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你,你不是人!!!
女儿?贱人,当我不知道吗?告诉我,齐王也好静云也罢,到底是谁的种!!孙二狗一只胳膊挎着元琼突然站起,胯下骚根仍旧死死嵌进
皇后的蜜穴内,紧接着两手各托住一只腿,掰成大大的一字型,使蛮力生生给元琼架在了半空,咬住身下美人的耳珠声色俱厉道。
是……,是……
是谁?!孙二狗一边喝问,一边不住抽插,身体的快感和内心的恐惧让元琼即将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母后,我的生父到底是谁?
母后?!
贱人!给我说!!!!
是,是当今太子,是当今太子!是太子啊!!!!元琼只觉这些年来一只压抑着自己的枷锁突然破裂开来,下体传来的快感也到了最高潮,看着眼前一脸惊慌的静云和身后那个凶狠的男人,心中突然打开了一道门,紧接着洪流一般的畅快突然冲刷而下,一口银牙几欲咬碎,琼鼻发出奇怪的低哼,两只美眸向上翻白,玉足弓成夸张的角度,这位大秦皇后面对自己女儿大张着双腿,夹着男人的阳根,挺起大奶瓜在这最为羞耻尴尬的时候迎来了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高潮!
孙二狗死死固定住这个像出水鱼儿般拼命挣扎的女人,尤若风雨中独钓寒江而巍然不动的老翁,一条毒龙铆定元琼的腰臀,任你千回百转,我自稳如泰山,粗长的毒龙只深深扎进蜜穴,一丝一毫也不为所动。
元琼自生下静云后,早就深知自己于男女之事上缺陷的皇帝多少也是有了些羞恼,刻意控制下没有让太子再得到单独接近元琼的机会,而皇帝自落马后连勃起也无法做到,可以说元琼这十七八年几乎是守了活寡,此时骤然被孙二狗这种淫兽奸了个痛快,又加上这种背德不伦的怀疑特点,几乎将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淫水通通泄了出来,孙二狗深吸一口气却也不用那盘虬一式吸取阴精,只是咬紧牙根,龟头退出花宫死死顶在宫口,任由滚烫的阴精一波波浇在其上,细细品味这种销魂感受。
这次迟来十八年的强烈泄身简直让元琼这个当今皇后变成了窑子里最骚最浪的臭婊子,用最最羞耻的姿势夹着屠子孙二狗的骚根直接哆嗦了半柱香时间,待到堪堪结束时整个人好像被抽了骨头,臻首仰在孙二狗肩膀上,两眼无神,泄得怕是连白天黑夜也分不清了。
眼下这对极品母女齐在,要肏的爽,这第一泡种儿可不能就这么尿出来!孙二狗长吸一口气,锁住精关,硬着头皮将毒龙一寸寸从元琼火热的蜜道中抽了出来,只听啵儿的一声轻响,毒龙终于被元琼依依不舍的阴唇放了出来,在半空中虎虎生威地抖动了几下后紧紧地贴在了元琼的滑腻小腹之上,似乎不满孙二狗为何将自己从那乐园中强行驱赶出来。
孙二狗的肉棍尺寸本就惊人被皇后娘娘的陈年淫水一泡后更是见风就长,硬是生生涨大了一圈,棍身还沾粘了不少白浆,却是把元琼肚皮里的淫水通通掏了个干净,连点底子也未曾剩下。
静云盯着孙二狗那抵在元琼小腹上耀武扬威的紫红色物什眼睛雪亮,几步抢上前去,跪在孙二狗两腿之间伸出丁香小舌就要去舔弄。
舔它作甚,俗话说得好,那叫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蘸着你娘老逼里的骚水, 再干进你这女儿的嫩逼不是更爽快?!赶紧把你那骚家伙掰开,俺今儿就要试试母女同床是咋个滋味儿!
静云瞧见自己的老娘还光着身子被抱着两条长腿泄得失神,那还不知道这淫棍打的什么龌龊主意,只不过一颗芳心之中早已认定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主宰,纵使心中有些许隔阂却也是颔首低眉褪下了身上衣裳,背对孙二狗缓缓抬起了少女尚不丰满的臀儿。
小公主被这屠子开苞也有了些时日,若是穿起衣物看着倒还有些稚气,但其下的这具娇躯却是有了些少妇的气韵,孙二狗日夜滋润之下,胸前两座峰峦纵使比不过她娘那般宏伟壮观,比起一般妇人来竟也不逞多让,白净无瑕双腿间那昔日粉红稚嫩的门户被孙二狗的淫根进进出出了不知多少遍,此时早已变成了熟美的鲜红色,两片阴唇由于孙二狗日夜不停的肏干根本无法像从前一般紧密地闭合,只能就那么淫乱地四敞大开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阴道内细密的褶皱在不断蠕动着,丝丝晶莹的水光从双腿间滑落,显然已经做好了和男人交合的准备。
孙二狗只觉喉咙间干渴不已,两眼冒火,口中却还训斥道 不孝女,你那亲娘两个奶子这般大,老子我光是抬着她就累得半死,撅着屁股傻等着作甚!就不能主动过来夹老子的鸡巴?!
爹爹说的是,女儿知错了!静云跪着身子向后爬了几步,小手穿过胯下胡乱摸索着,好不容易抓住了孙二狗高挺的骚根,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它从母亲的小腹上掰离开来,奈何孙二狗乃是站立着的,骚根位置太高,久久不得入门,静云只得抬起一条秀美的玉腿,用狗儿撒尿这种羞耻的姿势将女儿家的私处尽数暴露在孙二狗面前,以便牵引着这屠子的骚根尽情享用公主蜜穴。
嘶……乖女儿,好宝贝,爹的小心肝儿,再快一点,腚要扭,扭起来,对!就是这样!爽死爹爹了!
嗯,云儿会努力的!静云银牙紧咬强压住泄身的冲动,生涩地摇摆着臀儿,竭尽全力取悦身后的男人。
妈的,真他娘的刺激,元琼,你这大骚货可生了个好女儿啊!孙二狗就犹如铁山一般,在静云臀浪的冲刷下巍然不动,元琼此刻方才从失神的快感中渐渐恢复过来,听闻孙二狗的话,转头往下一看,直接是两眼一黑。
自己那活泼可爱的女儿此刻却好似那些久旷多年的荡妇一般,跪伏在地上甩着奶子,少女那不甚丰满的臀儿疯狂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棍,昔日满是天真笑容的小脸涨得通红,双眼微阖,看那样子竟然已经开始享受起来。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云儿她,她虽说不是你亲生骨肉,可也毕竟是你赢家的血脉,你竟然,竟然!!!!
赢家血脉?哈哈哈哈!!蠢货!乖女儿,告诉你娘,老子到底是谁?你又是俺的什么?
静云穴内夹着肉棍,整个人还在不断前后扭动着道 你这个又骚又贱的傻娘给云儿听好了,让云儿舒爽得上天的这根宝贝儿是孙二狗,孙爹爹的,云儿从此以后再也不是什么皇室公主,云儿此生此世便是孙爹爹的鸡巴套儿,子孙袋,只会给爹爹生崽子的骚逼贱女儿!
听到了吧,俺的皇后娘娘,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云州屠子孙二狗,挨肏的时候也不用你那骚逼眼子看清楚了,你那阳痿皇帝能有俺这般本钱吗!
什么?!元琼如遭雷击。你,你不是他?那,那你到底是谁!!!天下间怎么可能有两个长得一样的人!
还想不出来吗?到了这里孙二狗也就撕破了一切伪装,将自己原原本本的神态露了出来,元琼定睛一瞧,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此刻还哪有先前帝王的霸道之气,无时无刻不散发摄人神采的双目此刻迷成了两条小缝儿,一股升斗小民的市侩气质扑面而来,挺拔的腰身也佝偻起来,若是再拿上把杀猪刀来,哪怕身穿黄袍,却也分明是个屠子模样,只不过这屠子手中捧着的却不是什么平时糊弄市井小民死猫烂狗肉,而是当今皇后这块白花花的天下第一美肉儿
!
你是,那个伪帝?你竟然没有死?!这怎么可能?!那么皇上他……元琼震惊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既然这个冒牌货没有死,反而手握大权,坐稳了皇位,那么真正的皇帝岂不是?!
死了,被你给他生的孽种亲手刺死了,说起来公主殿下还是俺的救命恩人嘞,若是没有她,俺可活不得这么滋润,还有得皇后肏,怕是早就变成一坨烂肉去求!
你做下这种事,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是会万劫不复,千刀万剐的!!元琼搜肠刮肚,找寻着脑海中最为恶毒的字眼来诅咒这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奈何从小受过的教养却让她从未接触过真正恶毒的咒骂,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两个听上去很严重的词来。
万劫不复,千刀万剐?哈哈哈!你们这些所谓的上等人整日咬文嚼字怕是连人也不会骂了,老子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骂人!
孙二狗混迹市井什么样的恶毒咒骂没听过,几乎是张嘴就来你这个贱人,骚货,屄里插旗杆的荡妇,啊?!骂老子?!啊?!肏爆你的三角奶子花瓣屄!啊?!你祖宗十八代都是乱伦出来的杂种,轮到你让你二狗爹给你矫正矫正不行吗?啊?!惹急了老子看俺不抓爆你两个肥奶子!不但你的中间逼眼子,后头的屁眼子,就是前面的小骚尿眼子爹也一齐给你捅漏喽!!
贱民!你!你!!你!!!!!元琼多么高贵的身份,何曾听过这等下流,无耻,毒到根儿上的咒骂,一时竟然气结,说不出一句话来。
贱民?孙二狗顿时上了牛劲,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啥俺就比你贱!就凭你投胎投的比俺好?!是,俺是贱,可俺要让俺的崽子比谁都高贵!!
元琼闻言心头一沉比谁都高贵?难道……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越发激烈,转眼一看却正对上了还在屠子胯下婉转承欢的静云顿时不由头皮都要炸裂,高贵?谁能高贵得过皇室!他要,他一个屠子竟然,竟然想要让云儿大肚子,堂堂大秦公主生下他的孩子?!这个混蛋!云儿可才不过17岁啊!
乖女儿,你二狗爹爹比起那阳痿男如何?!
那个阳痿男?静云一脸不屑。
他才不配当云儿的爹爹,只有二狗爹这样的大鸡巴爹才是云儿的亲爹,他一个阳痿男还敢占着二狗爹爹的皇帝位子被云儿刺死.com就是罪有应得,云儿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乖女儿说的好,再用力些,爹马上就快尿出来了,女儿这般向着爹爹,爹爹便使把子给女儿肚皮里奸出个娃娃来!
二狗爹!多多用力地射在女儿里面,女儿这种乱伦又杀爹的孽种,贱种,不要脸的小杂种生下来就是用来给二狗爹爹舒服,给二狗爹爹生娃娃的,爹爹只管舒舒服服尿在女儿肚皮里,云儿一滴也不漏通通接下来,给孙家生个郡王,郡主出来!
元琼听闻这对淫荡父女的对话直觉天旋地转,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千万不能让这头淫兽在女儿肚子里射出来,云儿才十七岁,变成这般定是被下了什么药,若是真的被他弄怀了孕,这辈子也就毁在了他手里,纵然想办法解开了迷药,恐怕也成了废人一个!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这个男人!
孙二狗,不要,我求求你,不要……美人梨花带雨,可这一幕落在孙二狗眼中却是火上添油,你不让,我便偏要,等我这贱民肏大了你女儿的肚子我看你这当娘的还能不能高傲的起来
!
不行,这样不行……元琼啊元琼,快快想办法,不能让云儿毁在这个祸害手中!他出身卑贱,对出身高贵的人有怨气……高贵……若论高贵,我乃当今皇后,前朝公主岂不比云儿高贵得多?!
元琼急中生智,美眸一亮。我本身就是苦难的命,前朝覆灭也罢,太子也罢,苦了多少年也不差这一次!只是云儿是无辜的,万万不能让她重蹈我的覆辙,更何况,先前已经失身于他,再来一次……况且宫中又不少避孕之物,也未必就能怀上……只要忍过了这一阵,通知了宫外,这个假冒的淫贼必死无疑!!
想到此处,元琼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张绝色面孔冷若冰霜,仿佛重新回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一声娇喝 大胆贱民孙二狗,本宫命你将鸡巴从云儿体内拔出,你敢不从?!
孙二狗纵然当了段时间的皇上,骨子里也是个升斗小民,被这骤然大喝吓了一跳,马上开启的精关硬生生给压了回去。
我的皇后娘娘,这男女肏屄生娃乃是天经地义,方才俺刚想尿出来,您又不让俺尿,那你让俺咋办!!
本宫,本宫……
皇后娘娘要是不想办法俺可就接着肏了!
不行,不能毁了云儿!这淫贼显然是吃这一套的,看来只能这样了!
元琼芳心一横义正言辞道 本宫命你献上这根鸡巴与本宫享用,不得叨扰静云公主!
可是,皇后娘娘乃是一国之母,草民虽说出身卑贱,可有一准则万万不可破,那就是必须尿在女人的子孙袋里……
该死的淫贼,我都说到这般地步竟然还不忘羞辱我!
你只管射进来便是,若,若你真有那等本事,本宫便为你生儿育女又如何?!
元琼说到这里已经是一退再退,连脸皮都不要了,孙二狗深知若是再尝试进一步便是玉石俱焚了当下也松了口,将瘫软无力的元琼放在香案上,让自己和静云的结合处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元琼眼中,笑着回道 草民这根鸡巴可是非同寻常,还望皇后娘娘品鉴!
说话间,巨大的紫黑色毒龙缓缓向外抽出,元琼瞪大了眼,方才在香案之下匆忙中整个吞掉它时便觉得尺寸惊人,有些难以承受,要知道自己可是生过两个孩子,蜜道本就比那些未曾生养的女人宽阔的多,饶是这样还无法承受,如今见了庐山真面目才深吸了一口气,世间竟然还有这等雄伟可怕的阳根!
孙二狗的毒龙呈紫黑色,那粗度比元琼自己的小臂也不逞多让,密密麻麻的青筋遍布其上,最为惊人的是,这淫棍之上竟然还生着不少奇怪的凸起,作为过来人的元琼深知,这些东西若是在抽插时刮起女人的阴道来,怕不是要把人的魂儿都钩出来。
毒龙不断向外延伸,拉出了足足五寸长,竟然还不见尽头,这条女人的噩梦此刻被蜜液泡得油光锃亮,丝丝缕缕的粘液顺着棒身悬挂在半空之中,就有如一位凯旋归来的将军在元琼面前耀武扬威。
直到拉出将近九寸长的时候拳头大小的龟头这才渐渐露出,粗大的龟头死死卡在静云的阴道中,强行抽出之下竟然带着静云的阴道也向外翻出了一段来,而此刻孙二狗竟然也要退后一小步才能将毒龙整个抽出来,元琼不由心神大骇,少女有些瘦削的臀儿竟然整根容下了这样的巨物,粗粗一比,这东西的尺寸比自己的小臂也差不了多少,这一插岂不相当于自己一拳打进了云儿的私处后直接没到了小臂?!这一来一回要打多少拳?!!云儿,等娘脱身出去定叫人前来将他千刀万剐方才泄恨!!!!
乖女儿,我要去肏你娘了,你那穴儿还咬着干甚?速速松口!孙二狗马步一扎,狠命往后一退,只听啵汲一声,毒龙瞬间脱身而出,高高跳起,扬出一道水线,坐在香案上失神的元琼不防之下直接被甩了一脸女儿的淫水,而静云则好似被抽去了大梁骨般直接瘫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请吧?!孙二狗挺着怒立的毒龙一脸阴阳怪气道。
我……我……元琼缓缓向孙二狗走来,端庄合体的素色裙子上半身整个被孙二狗撕掉了,下半身的小衣也不知丢到了哪里去,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一个踉跄直接摔倒,跪在了孙二狗面前,整个额头贴在了火热的阳根之上孙二狗甚至感觉到皇后细密睫毛刮擦的酥痒。
不愧是母狗皇后,男人不主动强暴连怎么挨肏都不会了!好!今天俺就好好调教调教你这条母狗!让你见识见识俺专门为你这样的母狗编出的打狗棒法!
母狗抬头!孙二狗一声怒吼,拽散了元琼的华贵发髻,将其整个摁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既然当了俺的母狗就得心甘情愿,就得不要脸,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都得扔到一边去,听到了没有?!说完孙二狗趁元琼没有反应过来将元琼的秀发和双手捆在了一起,由于捆得甚紧,若想头发不被扯掉,就只能高高抬起脑袋,每一个细微表情都被奸污自己的男人看在眼里是以叫做母狗抬头。
母狗塌腰!给我起!这一式乃是孙二狗贱淫无数女子所创,此时元琼双手被缚,只靠两腿和下巴支撑,无法动弹分毫,而就在这时,芊腰却骤然被两只大手握住,整个人被猛地往上一提,紧接着突然摔在地上,当即就是眼冒金星,而由于头发被绑在身后,只听一阵痛呼,整上半身好似触了电一般突然弹了起来,而腰腹
却紧贴着地面,整个脊柱快折成了九十度孙二狗又趁机将秀发在其手上上又缠了几圈,纵使元琼想要变回却也由于头发的牵扯只能固定于现在的姿态,这种弯折的角度除开是身子柔软的女人倘若换在男人身上恐怕当场就要折了脊梁骨,落得个终生瘫痪的下场。
元琼狗儿,记住了,这一下表示要打塌你这条母狗的脊梁骨,狗,是没有骨头的,以后俺让你往西,你不许往东,让你做饭你不许下地!懂了没有!!!
你这淫棍休想,我就算到了十八层炼狱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元琼疼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强忍着挣扎道,可心底却有种令自己发毛的兴奋。
好!不愧是皇后陛下,看来俺不出点绝招是制不了你了!母狗开腚!
这淫棍粗壮的身子“忽”地纵起,两腿一蹁,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元琼纤细的腰身上!自小娇生惯养得元琼哪里受得了孙二狗的肥硕身板子,“咔嚓”一下,支撑身体的两条玉腿当即就劈开一段距离,整个人一矮。孙二狗扯住元琼得头发又就势一拉,疼得元琼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拉着头发痛苦地喘息着,哪怕是言语上和孙二狗抗争的力气也是分毫不剩了!
“贱母狗,怎么不吱声了?啊?!你他妈的再跟老子狂啊!老实了?!呸!俺看你不但是条狗还是条属马的母狗——欠骑!一骑就老实!”孙二狗死死地骑在元琼的腰肢上,回手在皇后殿下那圆润得臀儿上“啪啪啪”地大力抽起“腚光”来,嘴里高声怪叫着“驾驾——吁!”,似乎他胯下骑住的真是一匹驯服的“母马”
孙二狗这收拾女人百试百灵的打狗三式下去,纵使是皇后殿下也得老老实实认怂,这个云州出身得屠子就像征服者踏上他国得土地一般,慢慢地骑在元琼光滑的脊背上向后挪动自己的屁股,胯下那堆坨软蹋蹋,黑漆漆得卵蛋和高高翘起的鸡巴就那么大咧咧地摊在元琼那白绸缎子般的后背上┅┅┅┅
长满黑毛的屁股已经骑在了皇后不得不高撅的光腚上了,而这家伙却并不急于把阳根就这么插入美人儿的臀沟得深处开始肏屄,只见他把右手探入到元琼的屁股沟里,一把就抓住了美人儿温软丰隆的阴阜,元琼一家都是白虎,这寻常女人所没有的滑嫩白皙的阴阜高高坟起,好似一只发面白馒头,摸起来极为舒坦,孙二狗使劲地抠弄了几下有些不太满意,然后,这淫棍就象一个驾着高头大马的马夫一般,骑在元琼的屁股上又来了一招母狗开腚。
这一次就见他跨骑在元琼的屁股上两手薅着皇后娘娘精心保养的披乌黑秀发直接站起身来,然后沉重的屁股再次猛地向下一坐,股肉跟股肉相撞,鸡巴卵蛋跟元琼得脊背重重相击,就听“咔哒,咔哒”几声脆响,就见元琼本就大叉开的浑圆颀长玉腿猛地向两边再次劈开,两腿之间秘不示人的“臊家伙”更一步地暴露出来。
元琼连抽冷气,可孙二狗却不为所动,又伸手探进皇后娘娘的臀沟儿抠弄起那只滑不留手的大白馒头,然后再次吼道“母狗开腚!”,沉沉的屁股和鸡巴卵蛋又是“啪达、啪达”猛力地砸在元琼的光腚上!这回,元琼的两条大腿根终于叉到了将近120 度,成熟妇人那诱人的屁股高高地向空中翘起,完完全全地将她那女人最为隐秘的“臊家伙”在孙二狗这个征服者面前暴露无遗,就见元琼的白馒头在两腿大力劈开之下从当中裂开一道深深的沟壑来,呈鲜红色的大小阴唇都香艳十足地大张着,蜜唇、玉珠,甚至菊门、股沟里还粘糊糊地沾着先前被孙二狗大力肏干所分泌出的湿滑粘液。
孙二狗这厮堪称是奸淫女子的老手,毕竟以这淫棍的出身长相,几个女子愿意一开始就和他有那男女关系,之所以姘头如此之广,一开始所靠的就是这一个奸字,奸淫奸淫,先有奸才得淫,纵使女子往往开始百般抗拒,可在被这淫棍狠狠奸了个痛快后,见识了他的本钱,一来二回便也不再抗拒,反而尽力迎合起来,而这打狗三式就是孙二狗这些年来奸淫女子集经验之大成所集,不使用威逼暴力那等低劣手段,却可让女人乖乖俯首挨肏的同时还能给予异样的刺激,再加上自己本身的雄厚本钱,鲜有女人再一次拒绝,哪怕你是贞洁烈妇久而久之也可将之斩于马下,彻底征服,[[rb:在得到南华真人的 > 大荒秘传]]后,配合特有的药物更可乱人心神 ,此刻的皇后殿下却是以久旷之身生生吃了孙二狗的打狗三式,又被不知不觉间下了乱神散,在孙二狗这冒充夫君,奸淫女儿的乱贼面前竟然消了反抗的念头,双眼朦胧失神,就连私处肥美的大白馒头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也毫不在意。大腿大叉开,美臀高撅,门户大开,摆好姿势就好像一匹血统高贵的母马,静静拴在马厩之中,只等着孙二狗这位马主人翻身上马,直捣黄龙了!
皇后娘娘?元琼?孙二狗轻轻唤了两声身下的美人却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心中暗道这骚婊子恐怕此刻失了心神,若要在其心中烙印下自己的印记,此刻正是绝佳的时候!
只见孙二狗买着短腿儿跨下元琼的光腚,然后右手顺着美人大腿根部向下延伸,满手柔滑。末了在大白馒头上满意地拍了拍,这一沉腰,“啪”地一声将整条阳根嵌进了白馒头上的诱人沟壑中,硕大的龟头正抵在元琼香软的小腹上后随即整个人缓缓向后退去,由于皇后娘娘的整个骚家伙已经完全裸露,所以孙二狗紫黑色的大鸡巴几乎是被元琼下边的那张嘴儿整个舔了一遍,待等孙二狗后退一段距离时,灼热的龟头正好触碰到隐藏在沟壑深处的蜜道口,元琼那两瓣儿温软的大阴唇也立刻将其温柔地包裹起来!“妈的不愧是皇后,爽死老子了!”孙二狗连忙抱住元琼的光腚强压下射精的冲动,缓过这口气来后,胯下的阳根这才继续向元琼温紧的阴道肏入!
炙烈的龟头率先闯进了这皇帝专属的温柔乡,正在失神当中的元琼本能地感觉到大难临头,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口中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音 不,要!求……你!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孙二狗贪婪地将两行清泪舔净,口中突然爆吼,身下也毫不含糊,双臀一紧,随即在元琼正失神毫无防备的时候整根毒龙瞬间捅了进去,紧接着的便是喘不过来气的,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
孙二狗拉住元琼被牢牢捆住的两只玉手,当成了驾驭这匹胭脂马的缰绳,肏!拔!肏!拔!肏!拔!单调而畅快的动作不断重复着,长满黑毛的屁股一前一后打桩机一般高速抖动着,这种激烈的颤抖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身下的马儿身上,元琼胸前两只大奶瓜随着身上主人的抽插疯狂地摇晃着,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前一后有的时候两只大奶瓜直接碰撞在一起,发出千金难买的咣咣声,有的时候就连元琼自己的俏脸也难逃胸前这两坨东西的折磨,被自己不时的一记甩到脸上的奶光打得通红。与此同时大量奶汁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将周边的地面都涂成了奶白色。
好个娘们!俺肏过这多屄,你是俺肏得最爽的一个!俺要你当俺的女人!!
别开玩笑了,本,本宫乃是大秦的皇后,怎,怎么可能当你个卖,卖肉屠子的女人!
女人这种东西谁能给日服帖了就是谁的,俺给你日得哭爹喊娘,咋就当不得你的男人!
元琼愣了一下,竟然没有反驳,默默任由身上的男人尽情享用自己的美肉。
你咋不说话了!俺问你你愿不愿意当俺的女人,你要不愿,俺就不肏你了!孙二狗这淫贼当真定力了得,说完就真的将骚根停了下来,只等元琼的答复。
别……元琼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又咽了回去。
别啥?说清楚了喽,要不俺可拔出去了!
元琼恨不得地下有条缝隙好钻进去,纵使瘙痒难耐又哪里还敢搭话,转过臻首默默不语起来。
好啊,你不愿意当俺的女人,俺也不留你,那俺就拔出去了!
元琼感觉穴儿内的那根要命的宝贝当真一寸寸往外退去,只感觉马上要登上了天却突然脚下一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而自小受到的贞洁教诲却让她怎么也张不开口,两人一时间诡异的僵持起来。
别,别拔出去!终于,在孙二狗的龟头即将脱离温软阴唇的拥吻时,这位大秦皇后率先做出了退让。
那你愿意当俺的女人?
愿意,愿意,你能不能……继续到了这种地步元琼也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求着这个杀狗屠子肏起自己的天下第一高贵穴儿来。
孙二狗闻言控制着龟头缓缓退回了美人的蜜穴,却又再次停住不动弹。
你们这些女人肚子里有多少花花肠子俺还不知道那,怕是自己泄了个痛快后连俺是谁也记不得了,你当着原来夫君祖宗们的面,自己退出他们赢家,给俺当老婆,俺就接着肏你,要不?没门!
元琼抬头一望,皇族祠堂密密麻麻的祖宗牌位正对着自己这对公然偷情的狗男女,心中没由来地一怒,我自嫁入你家半点男欢女爱也没体会到,料你们也说不得什么,更何况已经被这人捅过了,这荡妇的名头洗也洗不干净了,干脆就脏到底,做一个荡妇又如何,还能实实在在地快乐一下!
我元琼在此发誓,退去皇后之位,从今以后便嫁给云州屠户孙二狗为妻,有违此誓,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孙二狗亲耳从美人口中听到,一时间心都喜得要跳出来,天!俺,俺竟然成了皇后的男人,大秦皇后是俺的婆娘,俺的婆娘是天下第一,日!真他娘的痛快上天了!
元琼直觉自己玉胯被人狠狠抓住,猛地往后一拽 啊~~~~~!!!一声抑制不住的哀鸣,雪白的身躯一阵僵直,仿佛被整根长枪贯穿。巨大的阳根瞬间顶开肉壁,直捣花心,腥红的大龟头更是几乎直接捣烂那团软肉没入子宫,那剧烈的快感瞬间将元琼淹没,以至于令她有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而承受直接冲击的腰臀更是一阵余韵十足的剧烈摆动。
只是自己婆娘的感受此时却不在孙二狗的考虑范围之内,他贪婪地俯视着身下女人的雪白肉体,这位天下最高贵的妇人,欢爱时的动作、神情被自己一览无余。这位曾经的皇后娘娘 ,现在自己的婆娘,个子并不如琉璃雪花那些西域美人般高挑,但却有着一副令人意想不到的丰满的身材,纵使常年养尊处优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美得毫无瑕疵。那一双代表母性的丰乳足有冬瓜大,水柳般的小蛮腰,又圆浑又高挺的臀部,还有一双充满线条美的长腿,这一切都在不断刺激着孙二狗越发火热的征服感。
美人耳边几缕散乱下垂的秀发被轻轻撩开,孙二狗痴迷地看着她那人妻与人有染,羞愧动情,而又有些自暴自弃的神态,伸手摸了摸那光滑俏红的脸蛋,然后一把抓住那对弹跳晃动还在不断喷射乳汁的大奶,使劲地挤压起来,胯下更是不停,对准花心就是一阵狂抽猛捣。
硕大滚烫的龟头记记直捣花心,蜜液四溅,汁水横流,元琼只觉自己的花心像被一根粗大的烙铁熨烫着,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一向以端庄形象而饱受赞誉的大秦皇后,在孙二狗粗大的肉屌抽插下,不禁有些放浪忘形,雪白大腿的向内微微弯曲着,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地随着孙二狗抽插的节奏而激烈迎合,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被两只大手牢牢抓住,汹涌的乳汁顺着指缝汩汩淌下
好一对奶子!这一抓俺可就要抓上一辈子喽!孙二狗望着元琼在自己胯下如痴如狂的媚态,得意万分,更加拼尽全力,狠命的抽插,一会功夫,元琼就只剩下浑身颤动,哀媚求饶了的份了。
我的美人儿,俺的婆娘可不光是伺候俺,让俺肏爽了就能做得的,要想当俺的婆娘你还得做另一件事!
元琼一边承欢一边玩有些哭笑不得,我堂堂皇后都愿意做你的女人了,你这个屠子反倒还不满意起来了!
反唇相讥道 你的婆娘本宫还当不得不成了?
嘿嘿,这夫妻肏屄配种说到底不过是为了生崽子,你若是不给俺生崽子,又怎么能算是俺的婆娘嘞!
元琼心头一惊,这才明白,这该死的屠子怕是一开始就盯上了自己,若论血脉高贵,就连云儿也及不上两代皇室的自己,而这个贱民出身的屠子竟然想要用自己的贱种来糟蹋皇族世代流传的优良血统!让自己这个天之骄女为他生儿育女?
难道你还想让我给你个生个儿子传宗接代不成?哪怕到了这种地步元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孙二狗的野心能到如此地步。
俺的婆娘就是聪明,只不过俺要让你生可就不只是生一个就完事了,俺要你给俺生一窝皇子公主,俺的贱种掺了皇后娘娘的血脉怎么也能跟着高贵高贵。
彻底明白孙二狗的肮脏企图后元琼不禁花容失色,这个淫贼看来不仅仅是单纯的男女欢爱就能满足的了,自己的体质自己很清楚,那肚皮就跟气吹的一样几乎是沾了男人就大,太子一共就强暴了两次,两次就都怀上了孽种,男女交合本就是男人占了绝对的上风,若是这个屠子真的不顾一切地射进来,自己根本无法阻挡,怕真是要被肏大了肚子。
别的什么都可以,唯有,唯有这一点,求你放过我吧,我都这般年纪若还是有了身子,那天下人……
俺虽然不是那绿帽皇上,可俺还顶着他那张面皮,你就是俺的皇后,皇帝肏大皇后的肚皮,天经地义,谁敢说什么?!更何况现在人心惶惶,俺可等着你生个太子出来稳定人心哩!孙二狗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整个人伏在元琼雪白的身子上,腰臀高速抖动着同时伸手拧过元琼的下巴,保持通红的眼睛始终和她四目相对,羞哀,不甘,兴奋,后悔,即将受精的美人眼波流转间最为令人痴迷,每当给孙二狗女人灌精打种的时候必要直视女人的眼睛,这般滋味甚至比单纯的过程更令人着迷,而如今,在自己这个屠子胯下眼波流转,即将准备好执行女人至高使命的竟是当今的大秦皇后,前朝公主,第一美妇人,元琼!
俺的皇后婆娘,我的心肝儿,我的美肉儿,你男人就要给你打种了,俺的子孙浆多的很,一会用子孙袋狠狠地给俺嘬,一泡就让你怀上!
元琼深知已经是大势所趋,纵使自己仍要负隅顽抗,可这男女交合,女方本就是天生的弱势,再加上这淫棍天赋超群,甚至只要腹中那根要命的东西一轮抽送就足以将自己所有的反抗摧枯拉朽般捣得粉碎,如若这家伙真的不管不顾,强行在自己体内射精,那么大秦皇后的自己或许还真的会因奸成孕,怀上另一个孽种!
元琼心中百念流转,奈何形势比人强,又着实是舒服得紧,心底竟然已然认命,已经生下两个不伦的孽种了,再多上一个又能怎样,反正也是破烂的身子了,再怎么作践也都是一样,或许这屠子就是上天派来惩罚荡妇的使者,眼下他已经完全顶替了皇帝的位置,自己既然是皇后,便随他处置吧,被皇室礼法束缚了这么些年,便是放荡一次又如何!
孙二狗倒是没想到元琼做过一番心理斗争后已经彻底屈服,只觉得胯下美人突然开始配合起自己来,每一记抽插都被元琼水一般的柔软身子被完完全全承受下来,当下也是心怀大畅,更加卖力地肏起屄来。
啧啧啧!没想到母后平日里在我们面前那般端庄,如今夹上了爹爹的大鸡巴,却贱得连雪花那条母狗都不如!爹爹还要给其他骚逼们播种儿,你一个人就这样浪,不是要累死二狗爹爹!孙二狗只觉两团热乎乎的肉儿贴上了自己的后背,扭头一看却是静云小公主不知何时清醒了过来,瞧见两人热火朝天的模样,吃了一坛子的飞醋。
乖女儿你这亲娘可不好对付得很,给爹推推屁股,等喂饱了她,再收拾你这个小骚蹄子!
怕别在母后身上把你那两个招人恨的卵蛋射空了就谢天谢地了!静云一脸幽怨却还是依言蹲下身来,两只小手托住孙二狗的屁股蛋子,卖力地前后推了起来。
这天底下谁还有老子爽快!静云,老子肏你妈的,肏你妈,肏你妈!哈哈哈哈!
好爹爹,您使劲肏您撒着欢的肏,母后她生来就是为了给爹爹肏,给爹爹玩儿的,这骚货的身子瓷实得很,怎么肏都肏不坏,到时候若是给云儿肏出个妹妹来,我们娘仨一起伺候爹爹!
今天这般痛快,按这个屠子也学人家作诗一首你们两个记好了,以后就刻出来挂在这里!
老子干皇后,公主推屁股!
等到十月后,母女全大肚!
怎么样?!哈哈哈!
冤家,我们母女是你的人了,你怎么作践都任,琼儿,琼儿就要去了,好夫君,快些给琼儿吧!元琼纵使已经将身心完全放开,听了这般无耻下流的打油诗,还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只得娇喘着讨饶。
静云忙里偷闲往二人身下瞧去,只见孙二狗两颗卵蛋足有拳头大小,坠得卵囊长长地吊在半空之中,每狠狠地抽插一记,就好似那鼓锤一般用力打在母后平坦的小腹上,啪地一声脆响,而眼前这种啪啪啪的脆响几乎连成一片,趴在地上的母后丰臀高撅,浑身颤抖,孙二狗也突然停住了动作,直直地僵住,两颗卵蛋突然收缩上去,皱成了黑核桃。静云心知二人怕是已经到了男女交合的关键时候,悄悄伸出一只手来,托在孙二狗的卵囊下面,就如同那铁胆一般轻轻揉搓把玩起来。
嗬!嗬!孙二狗正处在精关即将大开的关头,卵蛋却被人用手突然攥羞,当即是猛地一窒,所幸这只手随后便松了开来,只不过这一停之下,如果说原本灌浆的力度是河水奔流,那么这一次便堪比大江决堤,火辣的龟头蛮横地冲来元琼松散的宫颈,云州卖肉屠子那鸡蛋大小的物什就那么整个探进了皇后娘娘温柔高贵的子宫之内,紧接着整条毒龙突然一抖,马眼之中稠黄的粘液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嗖地一声激射而出,击打在元琼的子宫壁上。
可怜的元琼何曾经历过这种猛烈地射精,只觉得有根火红的钢刺扎进了小腹之中,随即化作了满腹钢水将整个花宫全部涂满。
女儿给爹爹揉揉卵蛋,生出更多的种儿多多在母后的骚逼里射上些才是,母后连着我可是生过两个小杂种的贱狗,得用爹爹的子孙浆好生冲冲里面的晦气才好让她怀上爹爹的孩子!
孙二狗只觉自己卵蛋里的子孙浆几乎无穷无尽,随着静云小手不断揉捏,海量的精种不停地灌溉进了元琼格外肥沃的土地上。
噗嗤,噗嗤,噗嗤,甚至就连静云在惊讶之余都能听见母后小腹内传来的闷响。
完了!元琼以女人和作为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的直觉,在孙二狗野兽般射出精种的时候就在第一时间感到了绝望。
会怀上的,绝对会被肏大肚子的,一丝幸免的可能也没有,就算今天不是危险的日子,在孙二狗这种强大得可怕的生殖能力面前,这种结局几乎成为了必然!
滚烫得如同岩浆般的精液被从两颗卵蛋中大力泵出,杀狗屠子那铺天盖地的种子通过已经捣穿了宫颈的巨大阳根跨过重重阻碍,就像攻克帝国首府的贼兵,直接地冲进了元琼生儿育女的殿堂之中烧杀抢掠,肆意妄为!
啊,啊,好男人,好冤家,轻些,母狗儿的肚子都要爆开了。
元琼的子宫被汹涌而来的子孙浆填的满满当当,好比肚子里塞了块铅,坠得腰身一阵酸痛。
孙二狗这个罪魁祸首此刻却是什么也听不见了,两只牛眼红得滴血,喘着粗气,将毒龙从昏迷的元琼腹中直接抽出,扯过静云,不由分说便是强行入港。
糟了!毒火焚身!房梁之上,一白衣佳人飘散而下,正是暗中等候的琉璃!
此刻,孙二狗已然化身混世淫魔,全身解数通通使出,也算是少妇之身的静云竟然不是一合之敌,三下两下便仰着脖子泄了个七荤八素。
没想到这一个元琼竟然能将毒阳之体的毒火给勾出来,稍有不慎夫君恐怕就要被毒火焚身,活活烧死!
琉璃心中大急,冲到门口,连忙对等候在外的贴身太监吩咐道快去找女人来,十个,不,十个应该是不够用,二十,三十,总之越多越好,要快!未等说完,只见门内伸出一只血红的手,抓住琉璃的腰带,一把便将其捞了进去,宗祠的大门随即轰然关闭。
女人,主人,要……这名房间的中年太监木木地直起身来,以非人的速度狂奔而去,其眼中骤然浮现了几缕游蛇一般的青色丝线!
天门匪乱,大秦百年京都千疮百孔,举目皆是麻衣缟素,破壁残垣,值此多难之时,今上有感,圣心难安,于宫中静修,三日间水米不入,为天下苍生祈福,群臣上表,盛叹陛下仁爱厚德,麾下三军闻言无不动容,万人血书誓为大秦重夺疆土。
正在众人为当今圣上歌功颂德之时,那间传闻中为天下苍生祈福所在的宗祠却有如无底深洞一般疯狂吞噬着女人。
三……三百二十七!站在贴身太监身边负责端茶送水的小宫女画眉眼见又一个用被子捆成卷儿的赤裸女人被送了进去,眼底已经是控制不住的震惊
327人,仅仅三天之内,327个女人被秘密送进了这个有些阴森的建筑物里,原来的正牌皇帝由于男人的难言之隐,甚少纳妃,找遍整个后宫,带封号的正式妃嫔也不过30余人,然而这30多人送进去后,不到小半天的时间就又被抬了出来,画眉趁着太监们不注意偷偷瞄了一眼却发现那些女人都是两眼迷离,满脸红潮,跟姐姐们所说的高潮过后一般无二,先是没有封号的秀女,再是各个妃嫔的贴身宫女们,到了最后,画眉甚至眼睁睁看着不少衣着体面,俨然不是宫内中人的妇人少女被侍卫使着刀成群地逼进了宗祠,待到被抬出来扔进车里的时候已然被剥成了光猪,与那些妃嫔一般无二
正当小宫女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好似寒冰的手突然拍在了已经快被吓懵的小脑袋上,接着刺耳的公鸭嗓直直钻进了耳朵里。
小画眉儿,杂家记得你还是处子的身子吧!
回,回总管大人,奴婢自小在宫中长大,确是清白的身子,只是……
好!那便好!少女怯懦的反问被斩钉截铁地打断,这位中年太监紧紧锁在一起的眉毛缓缓舒展开来,嘴角带笑。
宫中养你这些年,也该做些报答了,你便进去吧,这可是天大的福分!
是……
被那些抬出来女人们的惨状已经吓得如同惊弓之鸟的画眉哆嗦着走到大门前,轻轻一推门,厚重的大门巍然不动,再一推,仍旧是一丝缝隙也没有,可怜的小宫女已经感觉到背后总管大人那阴寒的视线了,惊惧之下奋力一扑,不了大门却豁然洞开,整个人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撞到了一处柔软的处所。
好,好一个漂亮的人儿!画眉抬头一看,纵使同样身为女人也是有些迷醉。
这位艳绝天下的美人 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一头乌黑油亮的微卷长发慵懒地揽在胸前,颔首低头看着一头撞在自己怀中的可爱小女孩,巧笑倩兮美目流转。
方才正欲吩咐下去,陛下业已无恙,不需在放女人进来了,莫想到刚向外走,便冲出了你这个小冒失鬼儿来。
奴婢,奴婢……画眉心说冲撞了贵人,当即是大惊失色,膝盖一软直接就要跪下磕头谢罪。
起来吧,你这般可人怜爱,怎么忍心责罚你!琉璃眉目含笑,将尚未从惊慌中的画眉重新揽入怀中。多么可爱的孩儿,来日须得多为夫君寻上一些,纵使年岁小了一些,身上也无多少斤两,可若是能看到这般年岁的可人儿被夫君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满地落红时却又不知是怎生的一种刺激!想到此处,琉璃眼中笑意更甚,粉红的香舌不经意地舔了舔嘴角。
此时可怜的小画眉根本想不到眼前这个带着笑容的可亲美人姐姐心底正打算着何时把自己这幅小身子骨儿打包送给孙二狗那头淫兽肆意奸淫,只觉分外亲切。
圣上已经醒了,就不需要你再做什么了,去取些热水毛巾来,我好为圣上擦洗一番。
奴婢知道了!小画眉这才敢抬头仔细看这位温柔声音的主人,谁料这一看却是眼睛都惊掉了—这个自己看来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大美人的姐姐,竟然浑身赤裸,尤其是玉胯之间,金黄的阴毛湿漉漉地纠结成一团,甚至还有白色的液体不断自顺着两条紧实白嫩的大腿向下淌去,刺鼻的腥膻味以这位漂亮的仙女姐姐为中心肆意扩散着,熏得刚刚反应过来的小画眉一个踉跄,连滚带爬地跑出门。
琉璃见状玉面一红,转向身后跺着脚娇嗔道,都怪你,害得我如今倒是在个孩子面前丢尽了脸!
汉子肏婆娘,天经地义,她个小女娃子懂个屁,俺记得昨晚你裤裆里那小粉蝶儿在俺鸡巴上可是飞得欢快,到头来吐了鸡巴就嫌弃起俺来了!
孙二狗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身下厚厚铺了一层被撕碎的女人衣物,当今大秦皇后元琼娇柔赤裸的娇躯软软地趴在这屠子的胸膛上,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猫,成熟女人性爱后的慵懒与满足尽显无疑,只是高潮余韵尚未散去,粉红诱人的肌肤依然轻微地颤抖着。而作为她的主人,也是新任夫君,孙二狗正一脸享受地舔弄着美人修长的脖颈,淫邪的大手放到她的翘臀上,盖住她滑腻多肉的屁股,感受着独属于妇人的圆润臀形,自上往下轻轻揉搓着这柔腻的成熟蜜桃。
死相!琉璃翻了一个娇媚万千的白眼,接过画眉手中的热毛巾,玉手抬起孙二狗两腿间的死蛇,擦洗起被无数女子淫水浸泡得黏糊糊的卵囊来。
夫君,你这几日没有上朝,在宗祠里天天肏屄,诸位大臣只当你是在为国罪己,非但没有闹起来反倒是感激涕零,这礼部尚书薛怀礼这几天连着上了五道折子,希望你保龙体,莫要自责过度,可谓是字字泣血,恨不得冲进来一头撞死在门前!
薛怀礼?孙二狗挠了挠后脑勺,突然转向旁边喊到,撅着屁股的那个娘们!对!就你!屁股最肥的那个,方才肏你的时候听你喊什么怀礼,这薛怀礼是你什么人啊?
被叫的那个女子正颤抖地跪在香案前面,肥臀高高撅起,两条腿笔直地挺着,已经干涸的精斑和水痕从幽谷深处一直延伸到大腿弯儿,迷人的白大腿的下面,是圆滑弯曲的膝盖、饱满匀称的小腿以及白玉般痉挛紧绷的玉足,而在大腿的上面,最为夺目的则是那一弯丰圆得惊人的屁股,娇嫩的臀肉上一道道显眼的抓痕和红色的巴掌印无不显示着男人的曾经兴奋与粗暴。
回,回圣上,怀礼他,他便是妾身的丈夫!
啧啧啧!不愧是朕的栋梁之才,国之砥柱,老子肏了他的老婆竟然还来劝我保重身体,好!好!念在他如此忠心的份上,俺也没算白给他老婆打种!
琉璃正用热水给孙二狗已经软下来的毒龙擦洗,却不料说到此处时这东西突然弹起,被甩了一脸的淫精秽液,不由骂到 一听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就来了精神,却不知道你每肏一个别的女人便是给我带了一顶绿帽子,早晚把你剪了,我也好落得个清净!
嘿嘿,俺的娘子俺还不清楚吗?怕是俺给你戴的绿帽子越多你便越高兴呢,哪一次俺肏弄别的女人你不是站在边上看着,骚水儿都流了一地!
肏屄肏屄,你也便是欺负女人厉害些,这回好了,西北总督楚欢的女人足足有一大车给你弄了回来,你现在没有武功护身,这次的泄火用了足足三百多女人要不是前头使参汤喂着,后头我在将内力输给你,恐怕早就要了你的命了,到时候要是再被勾出了毒火,神仙救不了你!
夜半时分,京都城外的大道上,三辆黑色马车疾驰而来。
来者何人?!圣上有旨,此地设卡,若无批文一律不得通过!
批文?!为首的车夫往身后一摸,手中赫然多了快金灿灿的牌子,借着火光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神字。
神……啥着?
守关的队长一把将手下推开,待等看清了牌子,浑身冷汗都下来了,连忙命人将关卡打开,低头哈腰目送这一行人继续前行。
头儿,这些人什么来头,牛气哄哄的!
哼,你懂什么,这可是神衣卫,这次进城这么着急,又带了这些车马,啧啧,这皇上刚刚收复京都,自然不会放过那些墙头草,不知是又哪位站错了队的倒了大霉,落在了这帮怪物手里!
守门队长猜的不错,这大车之内确实是装了不少人,只不过这人可不是什么倒霉的大臣,却是满满当当几大车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这化妆成车夫一路护送的正是在楚府化名翠儿的神衣百户,酉鸡张翠翠!
三辆马车过了关卡后径直朝着京都北郊驶去,
半个时辰后,一座规模庞大的寺庙终于出现在道路尽头。
静云庵,三个狗爬一样的破字却被鎏了金,郑重地挂在这座雄伟建筑的正中,无他,只为此乃当今圣上亲笔所赐,事实上这座静云庵本来乃是和尚庙,京都匪乱之时和尚都逃了个精光,待等孙二狗带兵收复之时已经是空无一人,空留诺大的屋院便宜了这屠子,大笔一挥,便将其改做了尼姑庵,只是这庵却不是什么拜佛之地,庵里住着的也不是什么尼姑,动乱之时来皇宫避难的美貌妇人,大家闺秀,通通都被收集来关在此,至于其家人则以为早已命丧乱军手中,这些被刻意人间蒸发了的女子无奈之下只能任其淫乐,这佛门圣地反倒是成了他肆意宣泄兽欲的淫窟。
马车在尼姑庵后门堪堪停住,立时有队人马包了上来,为首的乃是凶名在外的青龙千户,只见这位千户大人面色生硬,眼白中有青丝游动,一字一顿道 人,留,下,尔,等,回,职,复,命,不,得,有,误!
张翠翠觉得这位千户大人与往常有些迥异,却不敢多问,将车马留下便率人离去,殊不知此刻绝大多数在京的神衣卫早已被孙二狗的毒蛊所控制就连当今卫督之位也被琉璃李代桃僵,这个庞大的国家机器彻底落入了孙二狗手中!
启禀圣上,所有女人都已在此,张百户业已下了迷药,现在皆是人事不知,还望圣上处置!
知道了,下去吧,孙二狗示意所有人退下,一对儿狼眼在昏睡的美人们身上狂转不已,如果若是目光可以灼人的话,那这些女人们恐怕早都要被这淫魔的欲火给烤成焦炭了。
素娘,莫凌霜通通被媚娘卖给了孙二狗,甚至就连借住在楚府的玉红妆,如莲,布兰茜珍妮丝姐妹也惨遭池鱼之祸,一并被绑了过来。
六个风姿各异,普通人一辈子也不可能见到过的佳丽被玉面朝天,整齐地排在了大床之上,更巧的是,这些美人中了迷药此刻人事不知,可以说是任人摆布!
娘的!这楚欢可真是俺的福星啊,这六个美妞子俺日遍了皇宫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的,楚都督要不是想造俺的反,不说别的就这找女人的本事,俺就得重重赏他!
玄真曾说楚欢乃是天地所钟之人,这种人身边汇集的往往也是福泽深厚之人,堪称是堂戏里的主角,他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差?若不是夫君横空出世夺了大秦的气运,日后灭秦称帝的十有八九就是此人!
主角?!哼!俺孙二狗就是他们这些主角的克星!不是主角吗?怎地连女人都保不住!现在不都是到了俺的手里!
孙二狗重重哼了几声,一个虎扑,整个人轰隆隆直接砸在床上众女柔弱的娇躯上,瞧得琉璃倒吸一口凉气,幸亏这迷药劲效大,要不然非得被这莽撞的东西砸醒几个不可。
这淫棍就好似进了菜地里的公猪一般,疯狂翻拱着,不多时便哼哧哼哧地嚎叫开来,就继续往其怀里一看却是左右各揽住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可人儿,正是糟了池鱼之祸的珍妮丝布兰茜姐妹!
肏,有膜!都有膜!!孙二狗两只手分别探进了布兰茜和珍妮丝的骚家伙里,却不料只伸进去了半个指节就被一层薄薄的障碍挡住了去处。
琉璃叹了口气,暗道这楚欢暴殄天物,珍妮丝布兰茜这两个可人儿若是单拿出一个,虽然也是国色天香,但在这些女人中也未必叫的出彩儿来,可若是这两个一模一样的佳人站在一起,哪怕自己是个女人也不由呼吸一窒,更别说骨子里好色如命的男人了,而楚欢竟然只是收在身边,连动都没有动反倒是让这两颗明珠完美无缺地掉进了孙二狗的猪食槽里!
这金头发的女人俺还是第一次见,就先先给你开苞了!孙二狗扯过布兰茜满头卷曲的漂亮金发,身子一挪直接将她整个压在了身下,肥臀一撅,胯下的毒龙直接弹了出来,摇头晃脑地往布兰茜的臀缝儿钻去。
一旁看着的琉璃手儿却是早就钻进了亵裤之中,随着玉手的不断摩擦,整个人飞快地颤抖起来,完全沉沦在一种罪恶的快感之中,纯洁无暇的绝美双胞胎少女,野蛮粗鲁的市井屠夫,这三个绝对不可能交集在一起的角色,就在自己眼前做出那最最羞耻的男女交合……不!是肏屄!还没被男人碰过的纯洁嫩逼给这根鸡巴狠狠捅开,处女那脆弱的薄膜很快就要像自己当初那样被孙二狗可怕的阳根肏碎,殷红的处子血顺着雪腻的大腿流下,最终在粗暴的抽插下将整个大腿根都染成一片红色,可怜的少女根本无法抵抗,只能无奈地让这屠子在腹中灌精打种……
啪叽!啪叽!啪叽!孙二狗尚未入港,屋内却是水声大作,只见琉璃两只手都伸到了裙下,一只手旋拧着已经充分挺立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是快速扣挖着无比瘙痒的蜜道,子孙袋中的骚水就跟决了堤似的,将棉布做的亵裤都完全打透,顺着小腿流淌而下,在地上积出了浅浅的一摊。
嘶!!疼死老子了!!孙二狗从布兰茜身上翻下,捂着卵蛋哀嚎不已,从前拳头大小的卵蛋此时却缩得鹌鹑蛋大小,这两个不伦不类的小东西此刻挂在巨大的阳根之下显得颇为滑稽。
糟了!一时没注意这淫棍的毒火又被撩起来了!琉璃也顾不上什么了,飞身上前一把将孙二狗从布兰茜身上扯了起来,此刻毒火上身的屠子脸膛红亮,活似块炉子里的碳,五官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抽搐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什么酷刑。
先且忍住,待我为你施针,为你暂且压下这股毒火!琉璃进宫本就是以为太子治病为由,一身医术自是不差,绸子制成的小布卷被一展而开,密密麻麻的各种银针整齐地排列其上,琉璃目光一凝,对准孙二狗的头顶就是一针扎了下去,在这根足有半尺长的银针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却又是犹豫了一下,趁着孙二狗没有察觉,暗中换了一根小针,只不过这次落下的位置却是比先前偏了三寸。
原本还在不停抽搐痛呼的屠子立时是收了声,深呼了一口气,躺在琉璃丰腴的美腿上彻底放松了下来。
你这毒阳之体麻烦得很,若只是单独一种,反倒好治,可毒火阳火交杂,这难度就上了天去,可就是这样,若是洁身自好倒也无事,可你又偏偏是浪荡性子,这毒火阳火被你日弄过的那些女人养得邪性,怕是当年毐祖师也没有这般严重。
幸亏你命好,这极品人鼎和解毒圣物竟然都被你寻得了,我先拿银针暂时封住这毒火阳火,等用我那同门乾达婆的香精解了你的毒火,再立刻用极品人鼎的阴气灭了你的阳火,到时候这麻烦反而是天大的机缘!
孙二狗此刻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什么香精,阴气,机缘更是听得云里雾里,只不过被施了针后浑身无力倒是真的,浑身上下软的跟面条似的,心说琉璃中了他心通也不可能对自己怎样,干脆按下了心来任凭摆布。
来人!除开这两个女人外,其他的全部抬下去,好生安顿,传下去,此地百米方圆任何人不得擅入,违者杀无赦!
一群粗壮的婆子应声而入,由于早已被孙二狗用蛊洗了脑,看见眼前这光景也熟视无睹,将众女架了出去,床上只留下两人,正是楚欢的发妻素娘和那个一直或明或暗与其纠缠不休,化名玉红妆的乾达婆王!
乾达婆,不用再装了,本王乃是毐祖师一代嫡传,你乾达婆一脉香门的秘密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本王!你中这毒药虽说猛烈了些,可身怀食香之法,纵使无法动弹,保持神智还是没有问题的吧!琉璃抱着瘫软成一团的孙二狗,转向床上一位艳丽的红衣美人,面无表情道。
方才正昏迷着的红衣美人闻言一笑竟然缓缓站起身来。这女子白色抹胸,诱人的红色肚兜露出一截子,粉白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都是露在外边。屋内温度并不高,可是这个女子却似乎很热的样子,丰润的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地吐气。
她的长相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如果说美丽,还不如说勾魂,那张脸的五官似乎处处透着媚意,这幅长相就似乎是天生让男人心动而生,一颦一笑,没有做作的放.荡,却又不自然地显出风搔之媚态,特别是左边柳眉内角,有一点殷红小痣,很小,但却让她本就媚意盎然的俏脸更是增添勾魂之意。 这倒罢了,最让人惊叹的,却是她的胸脯。 这女子,无论看到的人是谁却是心里没有些惊叹是不可能的,这女人的胸部之硕大,可说是世间罕见,眼前这个女人的胸脯实在是太过丰硕,高高隆起,几乎要将抹胸撑爆,两只丰硕的奶霸高高的耸起,犹如两座山峰,将那紧裹在胸脯前的抹胸几乎要撑裂。胸前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深深的沟渠在抹胸之中若隐若现。 她的身材高挑,除了拥有一对巨大的奶霸,整个身体其它地方却是十分的匀称,身材修长,柳腰纤细,眼睛如同月亮般形成迷人的弧度,如此一来,在她微笑之时,便有着勾魂的味道,乌黑的睫毛很长,脸颊白静如水,显得妩媚风情,还有她的红唇,鲜艳欲滴,厚厚的十分丰润,她脖颈的线条柔滑,美丽绝伦。
毗琉璃,我所做之事关乎大心宗存亡,你身为我大心宗天王,为何要无端将我绑来?增长天王代代守身如玉,而你怀中却有个男人……难,难不成你要叛教!!!玉红妆凤目圆睁,自己卧薪尝胆欲要查出何人如此胆大包天,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自家的天王!
叛教?你若这般认为,那便叛了,又如何?此次拿你前来也不为别事,借你香精一用,仅此而已!
白日做梦!!玉红妆一扫先前萎靡之态,跃身而起,银牙咬得咯噔作响。
乾达婆一脉通晓食香之法,食遍天下奇毒而不死,这其中精华便名为香精,储存香精的乳房便是香门所在。
此物堪称是解毒奇物,更胜那千年天山雪莲数倍,旁人若是食之,则亦会变成百毒不侵之体,故此毐存在的一切痕迹虽然被后代天王销毁,可这食香之法却是流传了下来,历任乾达婆王其实暗地里都是天王的侍妾,也就是因为这香精的缘故。
不愧是祖师留下的法门,你身上的毒是其他人的百倍不止,竟然在这种猛毒下安然无恙,不过,本王在那毒药中可加了些佐料,现在你想必是感觉到了吧!
话音刚落,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玉红妆顿时夹紧了双腿,缓缓顺着墙边滑落到地上,足足有西瓜大小的两只奶子在这突如其来的一顿后,泛起层层乳浪,连带着玉红妆的整个身子都微微抖上了一抖。丝丝缕缕的红晕顺着脖颈迅速向上蔓延,玉红妆只觉得好像被火烧了身,刚才提起的力气通通泥牛入海,这回就算是想动也动弹不得了。
春药,你们这一脉的解毒本事我岂能不多加防备?此物不是毒药却胜似毒药,你若不运功倒还罢了,一旦运了功……
你!!!!玉红妆胸口剧烈起伏,两座不停摇晃的巨型山峰直看的人胆战心惊。
呼……灼热的气息直接喷吐在玉红妆的脸上,浓烈的男人气息迅速将她包裹住,玉红妆只觉得身上的这个男人身体烫的吓人,闻着这男人灼热的气息心底竟然些亲近的感觉,就连双峰的香门都有松动的迹象,丝丝香精不受控制地渗透而出,连带着整间屋子都被这股奇香所充盈。
香精,香精竟然不受控制!这还只是闻到了气味而已?!!玉红妆满脸惊恐,事实上就连她自己也无法逼出体内的香精,须得历代天王密传的采香之法方可引出,若是强行挤压,分泌出来只会是无解的乾达婆香,堪称是奇毒,不知多少自以为见多识广的人栽到了这里,而现在像只蛆虫一样攀附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只是轻轻一呼气,体内的香精就在蠢蠢欲动,这,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毐祖师的本事岂是常人所能理解的?琉璃不屑地哼了一声,接着道,这食香之法本就是为了为了配合伏凤功所创,历代天王不过是取了巧,方能拿出这香精,而今遇到了正牌的毒阳之体,被勾出来是自然的事!
历代乾达婆王修习了这食香之法不但修为很难长进,而且还鲜有能善终者,而且体内香精一旦被采走,十五年之内必死无疑,可若置之不理,则又会在四十岁时迅速衰老,与八九十的老妪无异。
故此先辈们多是选择了让圣王将香精采取,来换这15年的宝贵光阴,乾达婆一脉所以才和圣王一脉牢牢绑在了一起,不过乾达婆一脉流传着一个传闻,若是再逢那习得伏凤功之人,献出香精反倒则有天大的裨益,可毒阳之体太过稀少,千百年下来也未再出一位,所以这个说法也就只能作为一个谣传而已。
这个恶心的人和传说中的魔王毐竟然是同一种体质?!!玉红妆尽管不愿意相信可身体的反应却是切实的。
此刻孙二狗已经用牙将同样火红色的胸围子撕成两半,被死死束缚住的乳肉汹涌而出,重重打在孙二狗的脸上,这力道毫不亚于被人兜头甩了两记耳光。
兴许是由于习练这食香之法,玉红妆峰峦上激凸的蓓蕾足有半截小指的长度此刻孙二狗将两只蓓蕾全都含入口中,少量沁凉的透明液体自乳首慢慢分泌而出,混合着孙二狗的唾液被鲸吞而下,这淫棍的口条竟然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却是自行使出了摄魂魔音里的口舌技巧来。
敏感的奶头被这么一舔弄,滚滚香精如同开了闸般向孙二狗喉咙喷去,随着香精入腹,这淫棍终于恢复了对于四肢的控制,伸出两只手来,托着沉甸甸的奶山,又使出了拂兰手。
随着这双魔性大手的不断揉搓,玉红妆只觉一阵阵堪称是恐怖的快感浪潮不断冲刷着自己得大脑,在其上印下了深深的痕迹,此刻哪怕是毗琉璃反过来转变了心意,将这条蛆虫从自己身上拿开,就算是豁出了命来自己也绝不能答应!
孙二狗憋着腮帮子将两只奶头扯得老长,玉红妆积蓄下来的香精越是到了最后便越是浓稠,这最后的一点已经快成了固体,不能指望它自己出来,非得豁出老命嘬不可,这最后一点要命的香精在孙二狗的努力之下终于被吸了出来,这最后的一下就好似拔出了泳池里的塞子,玉红妆被积蓄到顶点的快感轰然而下,嗓子里发出些莫名的杂音,瞳孔缩小到了极点,平坦紧实的小腹有规律的收缩了几记,紧接着一道黑色洪流从美人的双腿之间喷出,翻着白眼昏厥过去,这些黑色的液体好像对于物体有着极强的腐蚀性,除开两人身体无恙外,衣裙,鞋子,就连地砖都被烧出了无数孔洞。
此刻的玉红妆身体内所蕴藏的毒素随着这次惊天的高潮完全被排出体外,虽说已经没有了香精,可这一副身体经过百毒淬炼便是最佳的武学底子,今后若是修行起来恐怕就是一日千里。
琉璃两只雪白的手臂抱在胸前,笑着看完了这场活春宫,此刻毒性已解,所剩的就唯有那惊人的阳气火要压灭了。
好一副能生养的底子!孙二狗憋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只得说了这么一句煞风景的粗鄙词句来。
这一眨眼的功夫,昏迷着的素娘竟然渐渐醒转了过来,瞧着眼前这架势,一手护住胸口,一手将头上的钗子拔了下来,尖端对准二人,满脸的惊恐。
你……很害怕?琉璃颇为玩味地调侃道。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我家老爷可是大秦的都督,光天化日绑架都督的家眷,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孙二狗和琉璃默默对视,不约而同地爆笑开来。
哈哈哈!!你跟俺说王法?你知道俺是谁吗?!告诉你,今天俺还就是要动你这个都督家的夫人,俺可不光是动,俺还要往死里肏你,肏得你哭爹喊娘,骚水儿满地,亲自教教你啥叫俺的王法!
流氓!我和你拼了!!素娘双手握住钗子,雌虎一般闭着眼睛向孙二狗刺了过来,可这农户寻常女子的身手如何能比得上毗琉璃,只觉眼前一花,手中的钗子就落到了那个如同恶魔的漂亮女子手中。
扎我啊!怎么不扎了?俺的小骚肉儿,你要是不扎俺,俺可就掉过头来扎你喽!
孙二狗裤裆顶着帐篷朝素娘一步步逼近,可怜的素娘连连后退,知道整个人退回了床边,眼见这个疯狂的淫兽渐渐靠近,扑通一声坐在了床上,心中也是开始慌乱起来,说话都有些结巴 你,你别,别过来,这,这可是京城,你要是敢,敢动我,小心,小心我告到皇上,那里,灭,灭你九族!!!
你见过哪个皇上没事灭自己九族的?告诉你吧,蠢女人,老子就是你说皇上,要抄,也是抄你,把你这极品人鼎的骚水通通抄干净喽,等灭了俺的阳火,哪天俺心情好说不定还封你个贵妃当当!
你,你说你是皇上你就是?!你做的这些事,等我家二郎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楚欢?哈哈,你还不知道吧,就是你这个二郎把你送给俺的,要不然你以为谁能有那个本事从楚府弄得女人出来,还是那么一大车,你那二郎现在指不定又取了几房新人,说不定正抱着新婆娘快活呢!!
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的,二郎不是这样的人,二郎在等我,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这素娘小小的身子不知怎么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竟然撞开了孙二狗直接朝着房门扑去。
操你娘的,给你屄脸了!孙二狗黑着脸转身握住素娘的一只脚,往后狠命一拉,骤然失去平衡的素娘重重摔倒在地。
素娘也是坚韧的性子,强忍住痛,一只手死死扣住门槛,另一只手没头没脑地向后摔打,两条腿也使劲蹬着,孙二狗一时还真奈何不得,按照琉璃的说法,眼下刚解了毒性,若是不能及时把阳火扑灭,等毒性再涨,到时候可是神仙难救,性命的危机关头,孙二狗这素来贪生怕死的人终于是红了眼,揪着素娘的头脸转过来死命就是一记耳光。
这一耳光可是真用上了力气,素娘只觉得有无数小人儿在耳边敲着铜锣,眼前一阵阵发黑,手上的力气也小了下来,任由着孙二狗把自己往后拖去。
跟俺耍横儿?!俺收拾的女人海了去了,你们这些骚逼们俺可是不怕,就跟那马似的,越烈,越辣俺骑着就越舒坦,别看叫的欢,等俺一泡子孙浆灌下去,你就是一只凤凰,能飞上天去,到时候也不是还得乖乖趴在窝里下蛋!
婆娘,这极品人鼎咋个使唤方法?!
琉璃美目流转,缓缓道,与你平日无异,等她泄身的时候用盘虬吸她的阴精便是,极品人鼎的阴精乃是寻常女子的百倍都不止,可你的阳火如此旺盛,恐怕漏了一点到时候都无法完全中和,如果有可能多多让她泄上几次,才可万无一失!
俺知道了,这次俺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就不信……啊!你敢咬俺!!
孙二狗将手臂从素娘口中抽了出来,两排整齐的牙印深深陷进了肉里,鲜血止不住地从中淌出来。
好,好!俺记住了!俺记住了!!孙二狗使出蛮力将素娘狠狠摔在床上,被方才激烈运动所浸透的薄衫下,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二郎,素娘的身子被贼人瞧了去,没脸活着见你了!!这个倔强的疯女人说着就要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尽。
娘的!!什么鬼女人!!孙二狗也是佩服了,伸出两根手指连忙捅进了素娘的小嘴儿里,舌头是没断,可自己的手指又是被咬出了血。
好,俺服你!俺服你!俺孙二狗多大也没吃过这样的亏,俺认栽!从前俺看不起那些靠下药调教女人的东西,今天俺也用用药,看见没?观音脱衣水儿,观音菩萨喝了这药也得乖乖给俺脱衣服,俺一直藏着没用,今天就让你饱饱口福,上面的这张嘴儿喝了俺这观音脱衣水,俺保证你下面的那张嘴也是水儿流个不停!
孙二狗说着拿出一只长颈小瓶,不由分说便管进了素娘嗓子里。
素娘只觉得这瓶子里的液体辛辣无比,还泛着股酒味,正是惊慌失措,又被这屠子强逼着竟然给灌下了半瓶。
说来也怪,灌下着观音脱衣水后,无论是孙二狗扒衣服,掰屄穴,还是最后的毒龙入港,先前还一副视死如归样子的素娘竟然并未多做反抗,出了刚被插进来时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外,其余的更像是与孙二狗通奸一般,尤其是这屠子换姿势的时候竟然还主动迎合,一旦毒龙脱离了蜜道,小手甚至主动出来找寻,引着毒龙重新肏进蜜穴。
你!!!!素娘猛地一抬头瞪着猖狂的孙二狗,恨不得生吞了他,但嘴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素,素娘姐姐?!!窗外偷看的小人儿这才发现,屋内春宫戏的主角竟然是楚欢大哥的正房妻子,平日里对自己最为照顾,也是自己最为敬佩的素娘!而和她欢好的男人却另有其人,那岂不是说——通奸?!!
如莲刚要下意识地喊出声来,却又将嘴死死捂住,整个人木偶一般呆立在门外,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别的暂且不说,孙二狗在素娘这个极品人鼎的身上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各种素娘以前想都无法想象得到的姿势悉数亮相,在配上这淫棍天生的雄厚本钱,少经房事的素娘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素娘浑身酸酸,最后一丝气力也被身上的那头淫兽榨干了去,此刻的孙二狗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本就有些黑的脸盘红得发紫,心底却是已经方寸大乱,这女人不知泄了多少次,可是,阴精呢?!!每一次都是些无用的骚水,连一丝一毫的阴气都没有,腹中的阳火已经蠢蠢欲动,若是还无法压制,自己恐怕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琉璃也是瞧出事情有些不对,伸手沾了沾二人交合处的液体往鼻下晃了晃,眉头聚在一起,紧接着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忙拉过素娘的手腕,往脉搏上一探,当即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喜脉!!竟然是喜脉,脉象还不太明显,时间应该不过一个月,素娘恐怕在被弄过来之前就已经怀上了楚欢的孩子,除开毐那种采补自己亲娘的极端特例,一旦人鼎有了身孕,那么就意味着一件事,人鼎—废了!!这个消息对马上要爆阳而亡,等着极品人鼎救命的孙二狗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没有了充沛阴气的中和,孙二狗体内积蓄的巨量阳火终于一股脑爆发而出,此刻的孙二狗再也顾不上什么素娘了,哀嚎着跳下床来,犹如置身火炉当中,浑身上下所有皮肤都给烤得通红,连着不少汗毛都被烧得卷曲干枯,整个人身周飘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儿。
痛,无处不痛,从骨髓深处到外露的皮肤,孙二狗觉得自己好像只装满了针的皮口袋,稍微一动,便有许多钢针自身体何处穿出来,与此同时,随着身体温度的急剧上升,大块大块的皮肤开始干枯脱落,好好一个壮实的汉子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就凭空缩水了一大圈,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到了最后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朝着琉璃口腔开合着,满脸恳求之色。
是我害了你!阳火烧身,又没了极品人鼎,已经是无药可救了!!琉璃指间夹着一枚银针,心中犹豫要不要给他个痛快。
是谁?!!这枚银针激射而出,目标却不是孙二狗,而是大门外的某处。
啊!!!对,对不起,如莲只是,只是想找玉姐姐……
这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可人儿年岁不大,却是留着这个时代女子少见的短发,整齐的短发刚刚没过耳垂。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虽说比起艳光四射的琉璃等人略显青涩,可这青涩却又为这小可人平添了一抹出尘之感,当真是人如其名,如那莲花一般,不蔓不枝,亭亭净植。
可怜的如莲飞快地往屋子里扫了几眼,只见自己那玉姐姐一对长腿大敞四开的,女儿家羞臊的地方就这么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其旁边的素娘更是凄惨,浑身连片完整的布都没有,空洞地睁着眼睛,仰面朝天,连自己进来都没有察觉道,还有一个没穿裤子的男人,抱着头首尾缩成一团,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不停抽搐着。
这,这,这……小妮子惊得有些语无伦次,瑟缩着靠向门边,朝着唯一一个看起来还想是正常的琉璃求助似的望去。
看什么看,肏逼没见过吗!
如莲没想到正撞在琉璃的火头上,被冷着脸狠狠这么一喝骂,魂儿都吓得丢了七分,转头就慌慌张张向门外跑去,一个不留神给门槛绊了个正着,痛呼一声栽倒在地。
当郎朗一个带着链子的金属物什从小妮子身上甩出,打了几个转儿最终停在了琉璃脚下,却是一条项链,黄灿灿的精致链子,下面挂着只蓝色的孔雀,这孔雀雕画得极为传神,每一枚翎羽的细节都一一刻画清楚,花纹的地方更是镶嵌不少珍稀宝石,这等东西别说是民间,哪怕在皇室之中都算的是件宝物,若是拿出去发卖了,少说也值得上千百两黄金。
咦?这个东西不应该是佛母一脉所持,怎生落在这个小丫头手里?琉璃捡起这孔雀,一脸凝重之色,看了看瑟瑟发抖的如莲,又转向了不省人事的玉红妆,一个惊人却又极可能就是现实的推断浮上心头。
你是当代佛母?!
如莲被吓了一跳,可却也并未反驳,琉璃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乾达婆一脉与圣王佛母走的是最近的,据说当今佛母尚且年幼,而这个如莲的头发显然是后来蓄起来的,那么,她先前的身份极有可能就是一个尼姑,尼姑,乾达婆王,孔雀项链!如果真的是当代佛母的话,这孙二狗倒还真是命不该绝!
此事人命关天,你务必认真思考后再回答,我且问你孔雀明王经你可曾习练过?琉璃盯着如莲的眼睛一字一顿,郑重地问道。这孔雀明王经是佛母一脉嫡传的经法,孔雀明王作为传说中佛教的佛母,曾吃过佛陀,又被佛陀从腹中脱出,其法力与地位自是不必说,事实上历代圣王之所以功力盖世,也多是与当代佛母结合之后,孔雀明王经的恐怖效用便是体现在此,以纯洁的女子自小修炼,积攒下惊人的雄厚玄阴之气,在初次与男性交合之时瞬间放出,灌入男性体内,进而使自己的伴侣功力呈爆发性增长,自己也能多有裨益,孙二狗此刻阳火上涌,正是需要阴气的时候,如果能得到这雄厚的玄阴之气,虽说不能如极品人鼎一般彻底根除,压下个一年半载却也是半点问题没有,到时候就算是找不到新的人鼎,琉璃也知道一万种方法把素娘这只损坏的鼎重新修补好,若是拖得这一年的时间,则万事可为!只不过,若是佛母心存抵抗,自己倒也真没把握这玄阴之气是否能如愿释放出来,眼前的关键就在于如何让这个乳臭未干的下丫头主动和孙二狗交合,而且乖乖把身体积存的玄阴之气释放出来。
我,我没学过什么孔雀明王经,不过师傅传了我一本摩诃摩瑜利罗阎经,我是每日都有苦练的。如莲心地善良,一听人命关天,也是慌了神,连跑都忘记了,抱着头坐在地上,似乎愧疚自己不能帮的上忙。
摩诃摩瑜利罗阎就是孔雀明王!这个小丫头就是当今佛母无疑,孙二狗啊孙二狗,活命的机会就在眼前,一切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琉璃紧跑几步,附在孙二狗耳边小声说道 现在有个活命的机会,这个小丫头就是你的救命稻草,只要她与你交合,现在你体内的阳火就能压下,但你得保证她是自愿的,自愿和你交合,自愿将体内的阴气放出来,哪怕一丝一毫强迫的意思,或者说她突然不想了,那就功亏一篑,我现在会再次为你施针,半柱香时间,若是不成,必死无疑!我毗琉璃只能做到这里,这个机会能否抓得住就全看你自己的了!
随着银针入体,身上的剧痛暂且被压下了部分,至少孙二狗此刻能勉强动弹,讲得出话来。
姑娘,救,救救俺吧!孙二狗在地上缓慢地爬行着,等到爬到了如莲的脚边突然一伸手抓住小尼姑的一只绣鞋便再也不肯放手。
这位施主,你,你先起来,起来再说!如莲年纪尚小,根本未曾见识过这种无赖的情况,不由有些手足无措,看着孙二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自己腿上蹭,说话都带着颤音儿。
孙二狗被如莲搀起,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小尼姑瘦弱的肩膀上,鲜血顺着嘴角淌出,再配上阳火烧身的惨淡模样,怎叫一个凄惨了得,为了这个效果孙二狗连腮帮子都咬破了半边儿,这才凑出那么些血顺着嘴往外流。
阿,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出家人慈悲为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若是真的有性命之危,如莲自当竭尽全力便是。
真的?孙二狗偷偷睁开一只眼,说话声音小的跟蚊喃似得。
出家人不打诳语!
俺这病可是要小师傅和俺交,交合才能治的好……
交……合?每日和佛经打交道,纯洁得如同白纸的如莲有些不解。
小师傅,小菩萨,活观音!你要不答应俺就不起来了!!孙二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竟然满地打滚撒起泼来。
我,我答应便是,你,你先起来……
小师傅愿意和俺……交合?
能救人一命如莲自是愿意和你交合,只不过这交合到底是什么?
孙二狗将脸转过去,在如莲看不到的地方,嘴都快乐到耳后根子去了,娘的,俺孙二狗命不该绝,摊上了个啥也不懂的小雏!这庙里不都讲究个还愿,如果你要真能救了俺的命,俺也给你还愿,不还别的,就还这命,往你肚皮里好好还上几条命,大不了你救俺一命,俺还你十条,算起来还是你个小蹄子赚了!
这奸诈的淫棍再转过头来,两行热泪已然是潸然而下,朝着如莲磕头磕得顶天响,生死在前也是卖足了力气,磕得是次次见血,如莲何曾见识过这架势,立刻跟着慌了神,也跪在地上跟着阿弥陀佛,两人相对一个磕头一个阿弥陀佛,看起来竟然有些搞笑。
半柱香……琉璃冷声冷语地提醒到。
孙二狗闻言打了一个激灵,也顾不上装可怜了,连忙站起身来,鬼鬼祟祟地往四周扫了扫,这才凑到如莲耳边假装严肃地说道:小菩萨,这交合之事非同小可,不是儿戏啊,小施主真的愿意与俺交合吗,若是小施主不愿,俺宁可就这么死掉也不愿意为难你!
如莲先前还是有些犹豫,孙二狗这么说却是把所有拒绝的话统统堵住了,只得信誓旦旦回道 人命关天,既然是救人,我等佛门中人断无推辞得道理,只不过如莲并不知道交合到底是什么?还请施主指教!
嘶……既然小菩萨有这等决心,俺要是再磨蹭可就天理难容了,说实话,这交合,其实还有一个名字,叫肏屄!
孙二狗说完眼睛紧盯这如莲,却发现这小妮子脸上一点异样也没有,反倒是多了不少迷茫,当即把心放进了肚子里接着说道。
这男人有一宝贵东西,叫鸡巴,女人也有一样东西,叫屄,这肏屄就是把男人的鸡巴,放进女人的屄里,这两样东西都宝贵得紧,所以说必须得慎重才行!
屄?如莲也有屄吗?这屄在哪呢?孙二狗瞧见这个字眼被从小尼姑口中郑重其事的念了出来,又浑身上下打量着,要找出这个屄的模样,差点乐了出来,但一想到功亏一篑的后果,又给憋了回去,
装着老成持重的样子提醒道 这男人的鸡巴,女人的屄都在两腿之间的地方。
啊?!那里不是尿……如莲小脸涨得通红把剩下那半截话给咽了回去。
那里可不光是你这小雏儿尿尿的地方,小美人你女人的本钱一半可都在裤裆里那屄眼子上呢!想是这么想,可话却不能这样说,孙二狗掂量了一下,接着说道 因为是排泄的所在之处,所以这肏屄便是将女子最肮脏的地方触碰男人最宝贵的地方,若不是生命垂危就算是小菩萨求俺,俺说啥也不能和你肏屄!
施主,对,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可若是不和如莲肏屄的话,你会死的,如莲玷污了施主,以后自会补偿,眼下还是人命要紧!
唉,小菩萨都救了俺的命,俺还能说啥,也只能这么办了,小菩萨,先请将下身衣物除去吧!说完孙二狗就将裤子直接脱了一半。
等,等一下,为什么要脱,脱裤子?!!
小菩萨,若是不脱裤子,隔着布料俺的鸡巴如何进入到你的屄里去!虽说屄这东西脏是脏了些,可你是俺的救命恩人,俺是不会嫌弃的!
见孙二狗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如莲觉得也没什么好推辞的,也是换换褪下了裤子,就连贴身的亵裤也脱了下来,整齐叠好,放在一旁。
嚯!!好一个肥屄!!纵使这淫棍阅女无数,也是吓了一跳,只见这清净得如同莲花的小姑娘两腿之间却是毛发丛生,浓密的屄毛从小巧的肚皮一下开始,一直将整个阴阜都牢牢盖住,两片格外肥厚的大阴唇不用人拨弄便淫荡地大张着,中间的小蜜唇松弛地下拉出老长,在半空中晃悠着,不知道还以为着小妞屄里夹着块肉皮子呢!
对,对不起,我,我的屄不,不好看……如莲瞧见孙二狗不说话有些慌了神,匆忙道歉,自己两腿之间这东西比起素娘姐姐她们的也确是丑了些,因为这从小到大还没少给人嘲笑过。
乖乖,倒是捡了个宝!孙二狗摸了摸下巴,顶着这有些丑陋的屄心中清庆幸。
这种屄难看倒是难看了一点可却是货真价实的名器,在云州老家的时候,偷看刘寡妇洗澡,她长的就是这样一个屄,一般来说这样的女人淫性极大,不是窑子里出名的骚贱婊子就是人尽可夫的荡妇,人都传说刘寡妇的男人就是被她给活活吸死的。
孙二狗一天晚上偷看刘寡妇拿那玉米棒子往屄里捅时,精虫上脑给挺着骚根就冲了上去,以这屠子的功夫还是战的天昏地暗,好玄没败下阵来,方知无论是什么事都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只不过那刘寡妇粗壮的身子,黑的好似锅底,长的也的确是丑了些,虽说裤裆里的骚家伙肏起来销魂得很,但看着那张大饼脸,就性致全无,所以便再也没找过她。
眼前这等销魂蜜穴竟然剩下在了这等清秀的小美人儿身上,孙二狗兴奋之余,贼心便起,打起了下流主意。
小菩萨,你,你这屄也太……哎呦!俺,俺突然给吓得没力气了,站不住了,只能躺在地上,这肏屄一事还得仰仗小菩萨你亲自来了!
孙二狗装作体力不支晃悠着倒在地上,躺成了一个大字。
那,那怎么办,如莲从前可从未肏屄过!!可怜的小尼姑捂着下身急得直打转,目光飘向琉璃却没有任何得到回应。
小菩萨,你听我说,女人的下面有三个孔洞,平日小便用一个,解大手用另一个,至于这肏屄则用的是中间那个,小菩萨你等会将屄掰开,把中间那个洞,对准俺的鸡巴,往下一坐,俺的鸡巴进到你的屄里,咱们这就算是肏屄了,俺也就能得救,日后供奉你的长生牌子,天天为你烧香!
你,你的鸡巴这,这么大,我的屄这么小,怎么进去啊?我,我不会被捅死吧!
孙二狗平躺在地上,胯下的骚根不甘寂寞,树得跟旗杆似的,又粗又长,爬满了青筋,鸡蛋大小的龟头上渗出不少透明的液体来,顺着棍身往下淌,弄得油光铮亮,也难怪如莲害怕,这种惊人尺寸不知道的还以为谁躺在地上把胳膊举起来了呢!
小施主,你活到这般年岁可曾听说过有谁是肏屄时被鸡巴捅死的吗?俺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噗!
孙二狗忍痛咬开了嘴里刚刚愈合的伤口,攒了一口血使劲往外吐出好远。
这可着实吓坏了如莲,也顾不上能不能被捅死了,两条紧实充满活力的腿儿一迈,就是跨在了
孙二狗的骚根正上方,紫红色的龟头散发着惊人的热力,隔着两三拳的距离,如莲的处子蜜唇就能感到这种要命的炽热。
如莲缓慢地降低着腰蜜穴的高度,来自孙二狗龟头的灼烧感也是越来越强烈,终于,二者在一个时间突然触碰,只见这小尼姑腾地一下跳了起来,连连后退几步,简直如临大敌一般。
毕竟还是女人,哪怕再傻在这种事上也是不好糊弄的,还得加把子力气!
孙二狗这样想,眼珠子一转,却是编好了一套说辞。
小菩萨不必自责,虽说女子的屄与屎尿共处一地,肮脏不已,可这毕竟是为了救俺的命,俺心甘情愿!
我,我觉得有些不对……
眼见到手的救命稻草马上就要断了,孙二狗心中大急,连珠炮一般反驳道 小菩萨你也是信佛的,这佛教之中谁为最大?
谈到这种问题如莲可以说得心应手,自信道肯定是佛陀释迦牟尼!
这释迦牟尼是男是女?
自是男性!
好,我且再问,这诸天佛国之中,是罗汉金刚多还是那菩萨多?
这,应该是罗汉金刚较多!
罗汉金刚是男是女?
男性,这不必问!
小菩萨,还没明白吗?你们女人的屄乃是世间最为肮脏污秽之物,所以极难成佛,而男人所生鸡巴天生便是至阳之物,所以容易成佛,佛门的法器降魔杵可就是以男人的鸡巴为依据打造!
这……如莲觉得自己的认知被颠覆了,可细细一琢磨竟然还真有些道理。
女子若想除去身上的污秽,就必须和男人肏屄,那观音菩萨纵使成了佛,手中还时常拿着玉净瓶,你知为何?
为,为何?
瓶子里所装的无根净水便是用来洗屄的!
啊?!
俺都愿意舍弃俺的干净身子给你的屄除除污秽,你却闪躲,让俺好生难受!呜呜!
施主别哭,如莲知道错了,如莲这就和施主肏屄!
别忘了把屄好好掰开,要不待会不好捅进去!
嗯!如莲记住了!
小尼姑重新跨到这屠子的腰身上,两只手将阴唇大大掰开,处女的粉色蜜穴被孙二狗瞧了个一览无余。
蜜穴口很快接触到了孙二狗的紫红色狰狞龟头,不过这次如莲并没有躲开,咬紧一口小银牙,左手扶住棍身竟然硬生生往下坐了些许!
巨大的龟头被如莲未经人事的蜜道吞进去将近一半,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渐渐蔓延开来,顺着二者的结合处,几缕鲜血渐渐沿着孙二狗的骚根往下淌去。
如莲也是坚定的性子,想着孙二狗的说法,一看流了血,天真地以为是除去了污秽,强忍着剧痛扭了扭臀儿又是往下旋了一寸,这一下整个龟头完全进去了处子蜜道之中,残存的处女膜被彻底捅碎,鲜血止不住地往下流,可怜的小尼姑却是一脸高兴,心说自己屄里的污秽可真是不少,若不是遇到了这个人,以后还不知道要在求佛的这条路上偏出多远去!
快些把俺的鸡巴放出来,快些放出来啊!!你这屄脏成这个鸟样子,肏完了俺的宝贝鸡巴兴许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了!!孙二狗愤怒地干嚎着,身体上却是一丝一毫抗拒的意思都没有,撅着鸡巴享受起这处女小尼姑的主动破处服务来。
不行,不能拔!!我的那里还脏得很!再,再说若是你不继续和我肏屄的话,若是就这么死了,如莲一辈子也过意不去的!!
单纯的如莲见孙二狗这般也是着了急,眼睛一闭猛地坐了下去,在肉体的重力作用下,孙二狗的毒龙势如破竹,如莲的平坦小腹上先是坟起了一小块儿,随着两人距离的突然拉进,少女整个腹部都被孙二狗的毒龙撑出一条圆柱形的膨胀地带。
尽管如此孙二狗的鸡巴还是剩小半截暴露在外面,无法进入那男人魂牵梦绕的温柔乡,趁着如莲失神的功夫悄悄往上顶了一顶,却被嫩逼里一张软乎乎的小嘴儿挡住了去路,这张小嘴忠实地反应着女人的天性,温柔而又火辣地吸裹着对于它来说过于庞大的龟头。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花径被突然如此狂暴地冲开,出于肉体地本能渐渐向内挤压合拢,可凭空多了孙二狗这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哪里能合拢得了?!处子蜜穴的劲道通通使在了这根不速之客的鸡巴上,疯狂地吸绞,挤压着,想要将它排除出去,寻常男人骤然遭受这种程度的力道多半都要泄出来,再不济的甚至直接被挤出桃花源都有可能,但孙二狗何许人也,男人中的淫兽,淫兽中的怪物!这点力道不过蚍蜉撼树,反而舒坦得这屠子直哼哼。
你这个混蛋婊子,空长着一副纯洁的面相,骨子里却是黑透了,这下可好了,俺的宝贝鸡巴被你的脏屄臭屄给彻底祸害了!俺找不着媳妇了!呜呜……俺不和你肏屄了,让俺拔出去!!
孙二狗这得寸进尺的东西做戏倒了做了个十足,狼爪握住如莲的玉胯往上一提,半截热气腾腾嗯骚根从小穴中拔了出来,殷红的处子血将棍身染得通红,而那个给人占了天大便宜连处女膜儿都给捅破了的可怜小尼姑此刻在孙二狗的演技下心中却还满是愧疚,死死抓住孙二狗让他不要剩下的半截也给抽出去。
施主,千万不可以啊!要是拔出去,不和如莲肏屄你可是会死的!
孙二狗哪里会真的拔出去,手一松,伴随着啪叽啪叽的水声,这小可人儿又掉了下来,二人结合的比原来更加紧密了。
不行,俺还是……孙二狗咬着牙将如莲往上托。
施主不可以的……如莲拼命抗拒,不料孙二狗突然放手,整个人又是啪叽一下重重坐在孙二狗的腰身上。
俺还是接受不了……
不行不行……
啪叽!
俺……
不行!
啪叽!
啪叽啪叽!
啪叽啪叽啪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二人相持到了最后,孙二狗干脆连伸手往上托也用不上了,老老实实躺在地上,夹着这屠子骚根得如莲像触了电一样,生涩地扭动着腰身,主动用穴儿吞吐起这根要命得家伙来。瘦削的臀儿无法承受这巨物的直接冲撞,每当孙二狗狠狠一记狂插猛顶,这小妮子便自学成才地塌下腰身旋转起臀儿来,强大得冲劲儿进了这方肉磨盘等到触及花心之时,十成也只剩下了一两成,这才勉强能受得住。
这一番天雷勾动地火,如莲体内积存已经得玄阴之气在孙二狗阳火牵引慢慢从花宫里渗透而出,使得那花心儿又麻又痒,非得孙二狗那火炭一般的大龟头狠狠杵上一下,再抵住用力旋转碾磨,直烙烫得花心滋滋作响,那难忍的瘙痒感觉才能暂且消去。
嗯~好,好舒服,如莲好,好快活,这就是肏逼吗?好,好高兴!!
小尼姑练得孔雀明王经,破身得疼痛早就给剧烈得快感压了下去,此刻被孙二狗的巨阳毫不留情地征伐鞭挞,终于初次体会到男女交合的销魂感受,不由迷醉不已,竟然无师自通地和那些妇人一般叫起了床来。
你这,这个婊子,要了俺的身子不说,还骑在俺身上叫得这般骚,干脆让俺一头撞死算了,俺以后没法见人了!!孙二狗捂着脸作痛苦状,其实背地里却早就笑开了花。
我,我……
你什么你?!先前跟俺说好的只肏俺一下,你这嗯嗯啊啊一上一下地肏了俺多少下,出家人还这副浪荡样子,要给人瞧见,俺的清白可就全毁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施主说的是,如莲着相了,犯了色戒!阿弥陀佛!!如莲双手合十连连道歉。
孙二狗心说你着小骚货就是天生婊子得命儿当你妈了个臭骚屄的尼姑,这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的,也没耽误你的光腚夹着俺的鸡巴扭!
观,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啊!施主,且先慢些,这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念诵之时最好不要打扰!
老子哪里打扰你了,是你那骚逼死命夹着俺的鸡巴哆嗦,俺可一动不动,你还能怨的上俺了?!
如莲也不敢言语,放慢了臀儿左右摆动的速度接着念道:“舍利子,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即使……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说来也怪,这般若般罗密心经竟然还真的有些效果,再加上如莲佛法修为确实了得,念诵到这里已经有些宝相庄严的意思,就连身躯的摆动幅度也渐渐减小,到了最后甚至直接双手合十,盘坐在孙二狗的阳根之上,活似庙堂里的观音塑像,只不过那观音坐的是莲台,如莲坐的则是孙二狗这个肉台儿罢了。
充什么观音下凡?!要了俺的身子念两句佛经就完事了?!想得美!!!孙二狗胳膊撑着地面直接坐了起来,虎熊一般的粗黑胳膊环住如莲的纤腰便往上抬,九寸长的骚根一寸寸从紧窄的蜜穴中抽出,随着龟头的最终脱出,整个骚根彻彻底底地从如莲的温柔乡中拔了出来,先前被死死堵在腹内的淫精秽液掺着破处时的落红不要钱似的从尚无法完全闭合的阴道中涌出……
孙二狗这一拔,彻彻底底将如莲从那高高的莲台下打落,随着腹中这东西的离开,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迅速弥漫开来,如莲本能靠向身后男人火热的躯体,也顾不上什么佛经了,单纯地娇喘渴求着,希望那东西再一次降临。
你在俺身上夹着俺的鸡巴扭了这么长时间的腚,还指望俺放过你?做梦!俺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再也娶不着婆娘了,俺看你就留下给俺当婆娘吧!!
!!炽热的阳根伴随着孙二狗的大吼重回故地,少女因为先前狂暴的抽插而留下的伤口再次被粗鲁地撕开,宝贵的处子血滴滴答答顺着骚根滴下,将孙二狗的卵蛋都染成了鲜红色。
阿弥陀佛!菩萨救命,这,这肏逼实在是太厉害了,弟子真的受不了了!再肏下去,弟子就要死在这里了!!
日你个娘咧,别说菩萨,佛祖来了都不好使,今天俺就要肏烂你着天生下贱的臭骚屄,一泡子孙浆射爆你的子孙袋儿,等见识了俺的汉子捧缸,就老老实实把你肚皮里存的骚水给俺尿出来吧!孙二狗趔趄着站起身来,一手抓住如莲的一条细腿,整个人就这么被用蛮力抱起,胯下抽插不停还不算,肏着肏着竟然抱着这个小美人儿绕着屋子走了起来!
你要了俺的身子,俺也不怪你,不过你以后就是俺的媳妇了,在俺面前你得天天光着腚,啥时候俺想肏就得让俺肏个够!
施主,如莲是出家人,怎么能够和人拜堂结婚,更做不了你的,你的媳妇!
啥?孙二狗红了眼,当真像是个被人始乱终弃的小娘子。
你肏了俺,用你那脏屄给俺的宝贝鸡巴这一通糟践,末了拍拍屁股尿了两泡骚水在俺身上就想走了?想得美!!!
这,可我……如莲一脸为难,这事情要是这样说却是是自己做的不对,毕竟做下的事就要负责到底,可自己是个出家人怎么能和人结婚?!于情于理都是难容的事情!
你看不上俺,俺也认,俺退一步!俺孙二狗到现在也是三十多的汉子,却还尚未给俺孙家添枝散叶,独苗苗一个,你给俺生个孩子,生完了,俺有了后,也就不跟你计较了,直接就放你走!!这番话若是让真正认识这淫棍的人听去怕是要笑掉大牙——你孙二狗没开枝散叶?独苗一个?放屁!你老家云州的女人姘头们生下的那些杂种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都是谁的崽子?当朝贵妃,公主,宫里一茬一茬往下换的宫女,肚皮里怀着的都他娘的是屎不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白纸一样的如莲可不知道这些,竟然还天真地仔细思量了一翻,犹豫了半天倒还真没说反对,只是将信将疑地质疑道:我做了这种是,若替你生的话,倒也是应当应分,只不过……
只不过啥?!这么想就对了!你欠俺的,就得靠这来还!人说生老病死,这排第一的是啥?生!女人就得生养才完整,就得下崽子才算得上是个女人,你悄悄给俺生一个,谁也不知道,到时候你继续吃你的斋,念你的佛,俺有了后也不折腾你,咱俩两清!
那,那好吧,不过你以后这件事就再也不要说了好不好?可怜的人儿被孙二狗这种老淫贼唬得一愣一愣的,再加上心中确实有愧,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下来。
俺不信,你得亲口和俺再说一遍,说你喜欢和俺肏屄,要俺的鸡巴在你的屄里下种,挺着肚皮给俺生崽子!
这,怎么这样?!如莲有些羞于启齿,根本就张不开嘴,可孙二狗却分明发现,这小妮子的腰拧得越发熟练,下面的那张嘴此刻更是明显比先前紧了紧,就连那屄芯子都跟着降了下来,随便一动便能轻松捅到,显然已经做好了接受男人强健种子的准备。
这下面的嘴倒是比上面的嘴痛快!说!说完了俺就放过你!!
我,我如莲喜欢跟孙二狗肏屄,要,要你的鸡巴在屄里下种,还,还要挺着肚皮给你生,生……
生啥?痛快点!
生,生崽子,给你生崽子……如莲的声音越到后来就越是小,到了最后几乎低不可闻,
哈哈哈!孙二狗死死搂住这具曾经纯洁的娇躯,用自己屠子的肮脏阳根疯狂地蹂躏糟蹋,而可怜的如莲天真地为了补偿他竟然咬牙默默承受了下来。
如,如莲?!!!你!你!!!!
啊!!素娘姐姐?!
两个同样袒胸露乳的女人,双腿大大劈开着,四目相对竟然是说不出话来。
你,你刚才说什么?!你怎么变成这幅样子竟然做出这种下流的勾当!!!你这样若是叫二郎看见了,若是叫二郎看见了……
该死的淫棍,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率先发难的正是素娘,痛心疾首下泼辣的性子尽显无疑。
呦呦,这你可真是冤枉死俺了,俺多干净的一个人儿,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可都是这位小菩萨先糟蹋的俺,你这么信口胡来直接泼脏水是得冤枉死俺吗?!
笑话!如莲一个黄花闺女能把你这烂货糟蹋了?呸!!素娘护犊子母虎似地指着孙二狗脸大骂,一口吐沫直接吐在了屠子装作无辜的黑脸上。
素娘姐姐,不要冤枉他,确是如莲,如莲自己强迫他肏屄的啊!
什么?你,你哪里学得这些下流话?你知道什么是肏屄吗!!!
肏,肏屄就是把他的鸡,鸡巴,放进我的屄里……
你……素娘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这种话会从如莲嘴里说出来
这确是是如莲主动的,怨不得他。他,他被我糟蹋了也很伤心,素娘姐姐不要骂他了,要骂就骂我好了!
喏,你也听清楚了,俺可是无辜的,俺至始至终都躺在地上啥也没干,是这小妮子主动其上来套弄俺的鸡巴,俺也是个晓事儿的人,她个孩子,不怪她,等俺在她肚皮里好好尿上泡子孙浆,让她给俺生个崽子,这件事俺咬咬牙也就认了!
素娘姐姐,嗯……,太深了……,等如莲生完了孩……孩子,就和姐姐一起回去,去,去找楚大哥……佛祖在上!佛祖在上!如莲,如莲的小肚子好酥,好,好痒!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小美人儿,你把俺糟蹋的这么厉害,到了补偿俺的时候了,以后就别信什么劳什子佛祖了,就信俺胯下的这条子孙根,以后天天给俺夹摩着,保准儿让你爽得上西天!
如莲,如莲要,要尿出来了!!好,好羞人!!!
孙二狗托住如莲的臀儿往上一举,这小尼姑竟然被用两条胳膊的力量直接抬了起来,毒龙欲要出港,可蜜穴却依依不舍地纠缠,终于,整条毒龙脱身而出,唯独剩下那鸡蛋大小的龟头给如莲肥厚的蜜唇包住,一次终极的碰撞即将发生!
骚蹄子,给俺上天去吧!!!
孙二狗转而箍住如莲的纤腰,使出全身的力气往下猛地一拉!
啊
紫红色的龟头瞬间豁开刚刚闭合的处子阴道,如同攻城锤的锤头一般,重重擂在了如莲最后的门户上,少女柔嫩的花蕊何曾经受过这般残酷有力的攻击,百般无奈地开启了的一条缝隙,孙二狗的骚根趁虚而入,竟然让他探进去半个龟头,摇头摆尾地在这从未有人踏足过地纯洁圣地大肆喷射起稠黄的肮脏种子。
就连孙二狗自己也没想到,这一射竟然是好像射出了一道火线来!
体内的阳火好似找到了出口,随着阳精汹涌而出,通通发泄了在如莲稚嫩的子宫里,先前的炙痛,生不如死,此刻随着子孙浆的喷射渐渐消失,令自己在生死之间徘徊许久的阳火就这么一点一点消失在如莲的蜜壶深处!
既然尿出了阳火,有了效果,这屠子当即是舒畅无比,搂住如莲白玉一般的身子公驴似的嗯啊嗯啊嗯啊吼叫着射个不停。
这可苦了如莲,本就刚破的身子,最为敏感不过的时候就被这孙二狗兜头一泡热精喷了进来,由于没有宫颈的阻碍,所有的力道被薄薄的宫壁全部承受,小尼姑只觉得小腹火辣辣地痛,差点都要给这该死的子孙浆烫穿了,一双小手无助地捂在小腹上,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孙二狗一股股射出精种那擂鼓一般的强大力道。
玉红妆不知何时也被这巨大的响动惊醒过来,此刻正和素娘一起,美目盯着眼前的盛景,惊呆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如莲就好比堕入十八层炼狱而惨遭恶鬼折磨玷污的圣洁菩萨,两条紧实的大腿被身下的淫棍使大力掰成了一字形,使得两人的性器最大程度地
结合在一起,由于少女青涩的身子完全无法容纳得下孙二狗的巨物,平坦白皙的小腹夸张地鼓胀而起,隐隐约约可以看出男人龟头的轮廓来,这个小腹上的鼓包正在不断抖动着,每抖动一下,可怜的如莲就是一声惊呼,脸上痛苦的神色也是越发加深,双手双脚开始挣扎着乱动,试图起来,只是在这样的猛烈的射精中中,本就弱势的雌性根本就无从反抗,由于疼痛和刺激引发的高潮在剧烈扭动后竟又再度攀上更高的高峰,让她翻着白眼浑身痉挛,下面小穴的嫩肉更是拼命的紧缩,死死的包裹着男人的鸡巴,花宫本能地吸啜着火烫的精种,为男人带来强烈的快感。
随着这好似没有尽头的射精,如莲苦尽甘来,只觉得一波一波快感不停的袭来,似乎马上又要被送上下一次高潮,由于剧烈地喘息,嗓子都快要干裂了,沙哑低吟道:「来了……啊……什么东西……又要来了……好,好舒服……鸡巴肏……肏死了……啊啊……快来……啊啊……施主用力……啊啊……好深……呜呜……干得好深……啊……到了……马上到了……」说着,她的身子不自觉的微微前倾,胸前稚嫩的花苞轻轻颤动,勾得孙二狗欲火更胜,恨不得将两个卵蛋子都塞进这销魂洞中。
“佛母?佛母又怎样,看那骚浪的样子还不是被这屠子摁在胯下乖乖给灌精打种?!”琉璃两眼迷离,靠在一张方桌上,方桌的一角深深陷进肥美的丰臀中,随着不断地摩擦,长裙嵌进了臀缝中,被浸透了一大块。
你这婆娘在那干看着作啥,快来帮帮俺,俺还没尿到一半这小骚尼姑就快挺不住了!
琉璃被这么一催,跌跌撞撞地向孙二狗走去,只不过方才刚用桌角泄了身子,两腿酸软无力,走到近前竟然脚下一滑,直接撞到了孙二狗身上,那张绝世的美颜就这么和孙二狗的肥腚来了次亲密的接触。
你娘咧!撞俺腚干啥!快过来帮忙啊!孙二狗被这么一撞,肉棍更是深入了几分,遭了池鱼之祸的如莲本就苦不堪言,这下子更是直接晕厥了过去。
夫君只管往这小浪蹄子的肚皮里射便是,既是佛母,身体自然与寻常女子不同,请夫君放心。琉璃被男人浓厚的体味和交合的腥骚味往鼻腔中猛灌,竟是感到一种超乎寻常的异样快感,双眼迷离,盯着孙二狗长着黑毛,不断哆嗦的肥腚,突然想起他和自己所说那个无耻下流舔男人屁眼的大家闺秀,咽了一口唾沫,伸出香舌竟然不由自主地往这屠子肛毛浓密的菊花探去。
嗷!!!!!孙二狗好似被火燎了屁股,扭头往身后一瞧,心中乐开了花:“大美人儿主动给俺舔腚眼子!”两颗卵蛋受到刺激收缩得愈发厉害,更加猛烈地精液洪流往如莲的处子花宫射去。
你这个放荡淫贱的东西!你,你竟然舔,舔男人的那种地方?!!素娘一脸惊恐,连骂人都骂不利索了。玉红妆也是震惊不已,作为混迹市井的乾达婆王,自是比素娘见多识广,知晓这是女人给男人做的毒龙,然而正是这样才更加震惊,这毒龙就连娼妓都不愿意做,只有最最低贱的暗娼中最为骚贱的婊子才会做出这种极度讨好男人的事情,要知道,眼前抱着男人肥腚给人毒龙的,可是才色双绝,就算是在大心宗也地位极为尊崇的毗琉璃天王啊!
乾达婆,见到圣王竟然不拜,在那站着干什么?!你们这一脉都是蠢货不成?!琉璃跪在孙二狗的胯下,探出半张脸来,话里是忍不住的讥讽嘲笑。
圣王?他?!笑话!!他……
他怎么了?琉璃托住孙二狗两颗滚烫的卵蛋轻轻揉搓,随着这两颗宝贝的一收一缩,男人的巨量精种就那么被泵进当代佛母的子孙袋中。
我……玉红妆瞧着昏迷过去的如莲,又看了看一脸猪哥相的孙二狗,一股浓厚的不祥之感席卷而来。
大胆乾达婆,佛母既已选定圣王,还不速速上来见礼?!
琉璃这一句在玉红妆心中简直晴天霹雳一般,历代圣王都是由佛母选出,与佛母结合后即获得圣王的封号,眼下这粗鄙丑陋的男子并未强迫,反而是佛母主动与其交合,那么岂不是说——这个卑鄙,阴险,下流的男人就是当代圣王?!!
我增长一脉毐祖师武功盖世,与佛母诞下无数佛子佛女,本就是理所当然的圣王,却被大心宗视为魔王,怪物!所有痕迹一概被抹杀,就连我增长一脉也在宗中备受打击,如今毐祖师传人再现,身怀伏凤神功,又与佛母交合,乃是当真无愧的圣王,待等他神功大成,到了大心宗横扫一切后本王倒要看看这些所谓光明正义之人的后辈又当如何!!
玉红妆扑通一声颓然地跪倒在地,默默道:“圣王座下乾达婆参见圣驾!”
深夜,静云庵中。
孙二狗那屠子在此大发淫威后,天不亮便差人用轿子驮着返回了宫中,一同被偷偷带回宫中的还有珍妮丝布兰茜姐妹,玉红妆,莫凌霜如莲等其他被截留在此的官宦人家妻女,至于素娘这个极品人鼎也不知道被打的什么主意,却被留在这里无人问津,被蹂躏了一整夜后,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方才醒转过来。
素娘伸出雪白的藕臂,艰难地支撑起半个身子,早有下人在其昏迷的时候就给这位上面吩咐下来好生照料的贵人仔细擦洗过,就连贴身的小衣也通通换上了新的,至于昨夜狼藉的战场更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这一切好似浑然未曾发生过。
“这,这是在哪?翠儿,二郎呢?又去军中了?”素娘朝着床边安静站立着的小侍女问道,却还以为是在楚府之中,昨晚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恼人的噩梦罢了。
翠儿?
素娘再唤了一声,可那绿衣的侍女还是不为所动,只是如同站在那里,表情呆滞,如果素娘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个侍女眼中也有绿色的丝线游走不定。
“不对,你不是翠儿!头好痛……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怎么会在这里?!”素娘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掏出来竟然是个精致的小枕头,垫在下面将
腰臀高高顶起,硌得自己浑身酸痛,昨夜的画面在脑中闪过,却并不清晰。
放这枕头做什么?!
回贵人的话,若想最快让您怀上孩子,须得让主子的精种长时间留在体内,所以我们才私自在您身下加了只枕头,防那精种过快流出,以免误了贵人的大事。
“放你的狗屁!!二郎,我要见二郎!!”素娘将枕头朝那个木头脸的侍女砸去,可这侍女却不为所动,只是在素娘即将冲出门外时鬼魅一般出现,山一样挡在门前。
素娘被这么一挡,浑身酸软下踉跄着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回了床上,昨夜孙二狗那狰狞疯狂的丑恶黑脸渐渐浮现在眼前……
“我……失身了?不对,不对!!这是在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素娘啊素娘,赶快醒过来,二郎的那件入冬的冬袄还没有缝完,得赶快醒来继续才是!!”素娘不敢置信,好似在梦中一般,然而残酷的现实再次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醒了她。
股股温热的液体随着素娘的剧烈运动顺着下身缓缓淌出,素娘表情木然,一只手本能地探进了穴口处,再将手拿出来时,修长的玉指上赫然粘上了一大坨黏糊糊的稠黄色液体,而且更多散发着腥膻气味的这种东西正从自己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顺着蜜道往外流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红肿的小穴儿就被这恶心的秽物整个给覆盖住,就连着大腿根都糊上了厚厚的一层。
素娘并不是什么懵懂少女,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昨晚发生的一切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
“呕~~~”一想到那个龌龊卑鄙男人的种儿此刻正在自己的小腹里缓缓向外流出,再回忆起孙二狗凶恶狰狞的脸,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根本抑制不住,不由弯着腰身干呕得两眼发黑。
“水!给我水!越多越好,我要擦洗!我要洗干净这些恶心的的东西!”
留下来看守的侍女早就得到吩咐,在一定范围内尽全力满足这位贵人,闻言也是躬身退下,不过多时便有几个健壮婆子抬了只装满热水的大木桶进来。
“咯咯,主人的种儿可真是厉害,这位才送进来多久,瞧这呕的样子,我看十有八九怀上了,啧啧,咱的女主子又是要加上一位了!”
“姨娘怎生能看出她有没有身子?男人也呕吐,莫不连男人都能有了身子?”
“哼,姨娘可是稳婆出身,看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位贵人眉眼已开,骨肉丰韵,满目红光,若是这还不是有了身子,明儿姨娘就自寻那菜市口吊死去!再说了,姨娘可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稳婆,若是无事这府上何必请我过来?”
“还真是这样!姨娘……”
素娘耳朵轻轻抖动,却是将几个婆子丫鬟离开时的窃窃私语统统听进了心里。
“怎,怎么可能?一次,不过才一次就……不对,一定不对,不可能这般快的,我大约一个月前还与欢哥行过房事,肯定是欢哥的孩子!”想到这里,素娘满目欢喜,虽然身为府上的大妻,可怀有身孕的林黛儿却占据了二郎最大的关心,如果我也怀上二郎的孩子的话……
呕~~~~
“这个难受的劲,不过毕竟有了欢哥的孩子,这点又算得了什么?”素娘拍着胸脯,竟然美滋滋地笑了起来,就连现在身陷囹圄也顾不得了,二郎就是自己的天,而现在自己有了二郎的孩子,那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素娘相信,现在的自己无所畏惧,哪怕眼前是刀山火海,自己也会毅然决然的闯过去,带着孩子重新回到二郎的身边,至于曾经发生的一切就当作是一场梦吧!
“好大的妖魔气息!!”
正在素娘沉浸在温柔甜蜜的美梦中时,低沉厚重的男声却突然从身后传来。
“谁?!”素娘本能地扯过毛巾围在胸前,整个人缩到了水面下,只露出一对充满警惕的大眼睛四处打量。
“你是在说老道我吗”
长须白发的青袍道人自房梁上飘然而下,这道人至少也有七旬的年纪,可从房梁上跳下来后却神色如常,要知道寻常年轻人要想从房梁上就这么直接跳下来也多半要摔伤,可这老道连口大气也没喘,自然是高人中的高人!
“老道玄真,这夫人,虽说有些冒犯,可正事在身,老道也是出于无奈才擅自闯入,还望夫人谅解!”这老道一甩拂尘躬身道,两条长眉随风飘舞,当真仙气十足,就好似素娘常去的那家小道观中供奉的真人塑像一般。
“我说婆娘,这玄真老牛鼻子究竟行不行啊,别坏了俺的大事,这毒阳之体可全指望着这个女人呢!”
“夫君放心,玄真何许人也,先前可乃是大秦这一国国师!若是连个大字不识的乡村野妇也骗不得那可真是太过小瞧他了!”
在素娘这间房的夹壁内,两个人影隔着孔洞往屋内张望着,正是素娘以为已经离开的孙二狗和琉璃二人!
“这位真人,那,那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素娘虽说跟了楚欢做得个都督夫人,也算是地为尊崇,可骨子里还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妇人,并没有那等深厚的底蕴,眼见这老道仙气盎然,一副正派的模样,竟然放下了防备之心,小心翼翼地询问起缘由来。
玄真往孙二狗的方向扫了一眼,心中也是发苦,自己这堂堂一道之尊竟然沦落到哄骗村野妇女的地步,不过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不愿意,可命总是要的吧,于是正了正一副,朝着素娘神色凝重道:“这位夫人,老道我乃是自龙虎山而来,此行不远千里就是为了斩妖除魔,而今这妖魔终究是瞒不过本道的法眼,现了真形!”
“啊??!妖魔??!!!在哪里!!!“素娘见这道人也不想是说笑的样子,想起娘常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时也跟着慌了神。
玄真摆了一个剑指,在屋内转了一圈,又回到了素娘面前,朝着素娘一指点去,面色冷峻喝到:”妖魔就在此处!”
“我?!道长,我可是良民人家出身,可跟这邪魔八辈子也搭不上边啊!”
“邪魔?你以为邪魔是你这种妇道人家?这邪魔应乱世而出,霍乱天下,若是不除,动辄生灵涂炭,百里空城,这等邪魔凶物岂是你能当的?本道所指的乃是你腹中之物!”
“腹……腹中?不可能!不可能!这是我和欢哥的孩子,世上最最可爱的孩子,怎么,怎么可能是什么邪魔?!错了!一定是道长你错了!不可能,不可能的!!!”素娘出于母性的本能,下意识地伸手护住小腹,望着玄真老道的眼睛里已满是恐惧。
玄真瞧着这幅架势也是暗自牙疼,其实这腹中的孩子并不是什么邪魔,相反,此子身带大气运,有帝王之相,堪称是天降福星,冥冥中有气运护体,根本无法使用术法除掉。
若是下药强行流掉,母子同心,这最为宝贵的极品人鼎也会一同死掉,只怕在她死掉的一瞬间自己就会被那屠子拖出去砍掉了脑袋。
而人鼎产下子女之后便是残鼎,不堪大用。
若要补鼎,唯有一种办法,以来自亲生母亲至阴至邪的恶毒诅咒再配合自己的邪门术法将这圣胎给生生炼死在腹中,如此一来非但可以补鼎,就连鼎炉的品质也能极大地提升,素娘吸收了这圣胎甚至可以达到神话传说中娥皇,女英级别的神鼎之身,据说这种神鼎的女人,男性采补后可以效仿黄帝,直接飞升。
不过眼前唯一的难题就是如何让这一个敢于为孩子付出一切的女人转过头来,心甘情愿地以最最恶毒,阴邪的诅咒咒死自己的亲子,这种难题困扰了孙二狗和琉璃一夜,直到玄真出现才抱着万一的可能让他试上一试。
“夫人不必紧张,容老道冒昧的问一句,这孩子的父亲是何人?”
“楚欢,西北都督楚欢!我家二郎!”素娘生怕玄真听不清几乎是扯着嗓子有些骄傲地喊道。
“楚欢?”玄真装模作样地掐着指头算了算,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不对啊,楚欢当真称得上是一代英豪,怎么会有淫邪凶恶的子嗣?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玄真绕着素娘转了好几圈,最终站定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探寻着问道:“敢问……这,确是楚都督的亲生子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欢哥的夫人,我,我腹中的孩子不是欢哥的还能,还能……”素娘说了一半,可声音却是越来越小,从老道的描述中,可怕的结论渐渐浮出水面,可她却始终抱着一层侥幸,不敢去相信。
“对不起,楚夫人,老道向你道歉,只不过以楚都督的作为万万不可能诞下这种邪魔子嗣,此等邪种的生父必是那大奸大恶之人,而楚都督断不可能是,老道老眼昏花,看走了眼,还望夫人赎罪,老道这便离开,往别处寻这邪魔去了!”
说完玄真大袖一甩,大门豁然而开,迈开步子就要离开这里。
“道长!等等!等……”
“夫人召老道还有什么事吗?”玄真转过身来一脸迷惑,可心中却是一块大石落了地!
“若,若我的孩儿真是这邪魔,当然,我是说万一,万一有这个可能,那,那要怎么办才好?”素娘心痛得厉害,就在方才,尤其是玄真到来的时候,她便感受到了腹内那个小生命的动弹,其实这乃是圣胎护主,提醒自己的母亲此人心怀恶意,只不过这动静落在素娘严重却变成了魔胎在真人面前难以伪装,终于露出了马脚,那个噩梦一般的结论终于被接受,自己腹中的胎儿就是那老道找寻的魔胎,就是孙二狗那个奸邪之人的种儿!!
“无妨,既然是楚都督的骨肉,断不可能是那妖魔,老道有一法符,可辟邪魔妖气,夫人常佩戴在身上,自可百邪不侵,夫人也不必担心老道,其实这妖魔未出世之前是最为好对付的,既是邪魔便要以毒攻毒,只需寻到它寄宿的妇人,让那妇人以最恶毒的诅咒每日咒骂,断了这魔胎的精血供养,那所谓的妖魔也成不了气候,待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后,魔性尽消,再使任意法子将这魔胎打掉,便万事无碍矣!”
玄真说笑着将一个玉板放在桌子上后便飘然而去,玉板上刻着猩红色的复杂纹路和几个稀奇古怪的字样,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气息,只不过此刻素娘的眼中,却完全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怀疑来,显然已经将这枚玉符当成了救命稻草,瞧见老道走远了,这才匆匆从水桶中爬出来,连忙穿好衣服将这玉板拿在手中。
“上天保佑,这是二郎的孩儿,这是二郎的孩儿,这是……”素娘握着这玉符,不经意间挂碰到了小腹,只觉好似被刀在腹部捅了一记,疼得蹲在了地上,撩开衣服一开,方才接触的地方竟然多出了一道红印,只是一碰便火辣辣的疼,活似被烙铁烙过一样。
“孩儿,我的孩儿……”素娘举着这块牌子嚎啕大哭,那股子绝望连听的人都是心头发凉。
半晌,这个女人银牙一咬竟然将整块玉牌狠狠摁在了小腹之上,这一下就好像开了锅,就连肉皮都烫的冒了青烟,腹中的那个魔胎也见识了厉害,微微颤动,像个和娘亲哭诉的委屈孩童一般。
“不要求我,不要求我啊!你,你不是二郎的孩子,你是那个妖魔的孽种,是个魔胎啊!我不能留你,我不能留你!!!”素娘疯了一般将玉符朝小腹砸去,那小生命的脉动也随之渐渐弱了下去,整个小腹随着素娘一次次的击打被玉符烙遍,变成了渗人的紫红色,那符篆上的纹路和文字竟然被拓印在了其上,每和小腹接触一次那些花纹便越加复杂,到了最后竟然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圆,当中的字符聚集在一起则变成了一个诡异的篆字,若是有通得道门符篆的人在此就会认得这个字——斩!
这是道门最为恶毒的一种符咒,号称斩人,斩尸,斩魂,将一个人彻彻底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抹去。曾有恶道将其贴在当地富户的大门之上,不出三天,这富户满门皆死,连着其内的鸡犬都是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玄真的道行不知是那恶道的多少倍,以他亲笔写下的斩字符若是贴在小城的城门之上,全城的人都得走背运,甚至可能会突发瘟疫,全部死光光,然而就是这样一枚符咒竟然还无法完全斩掉圣胎,甚至在其反扑下竟然还有摇摇欲坠的趋势。
我说老牛鼻子,你那符是啥东西做的,这般邪性,俺看那女人的肚皮都给烙得呲呲冒烟了,难道真是啥符篆?
“回圣上,这符乃是用黑狗血,铅汞,朱砂调成的染料绘制,都是凶煞之物,若是换了寻常胎儿被我这符篆一印怕是当场便要归天,可这圣胎非比寻常,老道又用猪油封了绿矾油 硫酸 进去 ,一热那猪油化开将绿矾油撒在腹上,自是在能在其身上留下烧伤的痕迹,此法骗这些乡村野妇可谓是百试百灵,不过这女人当真是刚烈的性子,若不是这脑子实在是蠢了点,贫道还真拿她没有办法!接下来就看圣上您的了,她怀的这圣胎不是凡物,这点术法还不足以将其铲除,那女子每日的咒骂还得圣上遣人监督才是!”
“你这牛鼻子还有几分本事,放心,等这人鼎熬炼完了,我不但放你走,还会送你金银财宝,你日后远走海外莫要再回来,俺和你便两清了!”
“谢圣上,老道自当尽心竭力!”玄真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就退了下去。
“怎么,你还真想放他走?”琉璃望着渐渐走远的玄真笑道。
“笑话!俺虽然没读过多少书本,可俺也知道,这人的嘴巴,是看不住的,要想让他彻底闭嘴,哼……”
另一头,玄真走出静云庵后,提起袍子迅速闪入一处小巷,将身后的眼线甩开一段距离,把一封信塞进了好似路过的一位货郎手里,待等眼线追上来,这老道身边早已是空无一人。
圣上有旨,十月初十,沐浴三天,亲斩妖道,以正国气!
消息一出举国沸腾,多少前辈宿老涕泗横流跪地高呼圣上万岁,这些年来道士们为祸乡里,欺男霸女,掳掠民财,已然成为一大毒瘤,奈何有当今圣上庇护,天下百姓敢怒而不敢言,如今圣上幡然悔悟,要斩了那玄真妖道,这毫无疑问透露出了一个意向,那个由道士们肆虐的黑暗时代终于要画上一个句号了!各地百姓山呼万岁,聚集起来将附近的道观拆了个干净,无数道士被赶了出来,披头散发受万人唾骂……
此刻的孙二狗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本来这个斩草除根的举动竟然带来了如此正面的反响,这屠子此刻非但没有民间盛传的正在焚香沐浴三日,准备除妖,相反的,他竟然……竟然在拜堂成亲?
诺大的皇城已经被孙二狗下令封闭,整整三天,除了运送物资的宫人外,皇城不许任何人进出,与此同时,京都的市集上,红事用的绸子喜酒价格暴涨,有心人纷纷猜测这是何意,不过这屠子由于有蛊术的缘故,整个皇城的人都被牢牢控制,哪怕外头的人想破了天去,也猜不出,当今圣上在这个关头竟然封闭皇城大办起喜事来。
太和殿,大秦皇帝与群臣上朝议事之所,此刻这最为庄严的地方却是灯火辉煌,红色的绸子不伦不类地挂在太和殿当中那块厚德载物的大牌子上,还算宽敞的大殿下摆满了桌子,大量下人宫女端着酒水瓜果四处穿行,挤的是水泄不通,如此肃穆的地方硬生生给改成了乡间集市的阵仗。
孙二狗身穿赤色龙袍,上绣九团盘龙,手里还擎着只啃了一般得苹果,就那么大喇喇地靠在龙椅之上,龙袍的下摆,尤其是两腿之间的地方,突兀地鼓起了一块,这个凸起还在不停上下动弹着,随着这一上一下,孙二狗舒服的眯着眼睛哼哼起来,随手撩开下摆,两腿之间竟然跪着一个娇媚的人儿,这个人儿胸前两座双峰的尺寸堪称独一无二,简直是两只奶中之霸,正是早先时候被收服的乾达婆玉红妆。
玉红妆美眸轻合,像个最为卑贱的女奴一样跪在男人胯下奉献着自己的酥胸檀口,殷勤地侍弄男人,满足孙二狗那变态的欲望。她费力地用胳膊挤压几乎要爆出来的白嫩乳沟,使两只奶霸更加紧密地夹磨着肉屌,紫红色的巨大骚根被乳肉覆盖了大部分,此刻正将这对奶子当成女儿家的肉穴,正在来回高速抽插,而那充当花心,吮吸这屠子龟头的自然便是玉红妆红艳的小嘴了,事实上也就是在遇到玉红妆之后这屠子才真正享受到这奶炮的滋味,毕竟以他那骚根的驴马一样的大小,也只有这种尺寸的奶霸才能匹配的上。
「啊……呃……」软舌贝齿与大龟头的肉沟摩擦的快感,令孙二狗痛快的双眼圆瞪,毒龙一下快似一下地往玉红妆的嘴里顶。玉红妆虽说有武力在身,可被这屠子的阳火一激,也是耐受不住,又不敢反抗这个男人,只得伸出一只手抓住两只乳头,空出另一只手来扶住男人的屁股,温柔地承受着他粗暴的抽插。
这位坦胸露乳的奶霸艳女双膝跪地,纤腰挺得笔直,俏脸通红,在下面侍女们好奇的目光中,含羞侍弄的姿态简直风情万种!随着奶炮的进行,玉红妆修长丝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擦挺动,裙下的骚家伙早已是泛滥不堪。
「啊……好娘们儿……」鸡蛋大小的龟头在玉红妆张到极限的口中与香舌缠绵悱恻,棍身更是被雪腻的乳沟夹得欲仙欲死,这同时产生的快感,使得孙二狗的肥腚不自觉地颤抖开来。
这淫棍低下头来,拨开因为激烈运动而披散在在玉人脸上的长发,大手托住玉红妆的双颊,淫邪地盯着那一双有些迷离的美眸。
玉红妆察觉道男人火辣的视线,羞怯地转过头去,口中却是多了几分逆来顺受的温柔,呼吸也跟着越来越急促。
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当孙二狗长满黑毛的肥腚开始不规则地一抖一抖,玉红妆这才如释重负,她知道这个拥有可怕性能力的男人终于肯绕过自己了,她把小嘴张开到极限含着大龟头上下吞吐,频率越来越快,一头秀发也随之摆动,两只手全部握在那惊人的毒龙上飞速地上下撸动,已经被摩擦得通红的奶霸这才得以解脱出来,随着玉红妆的动作,咣咣地撞击着孙二狗屁股下面的龙椅。
「嗷……噢噢……俺的大奶霸……俺的骚肉儿……爽死俺了……」孙二狗怪叫着,扯着玉红妆的长发,驾驭着身下美人的吞吐。而玉红妆那张骚媚的脸也因兴奋而越发艳光四射,嘴角的媚痣给流出来的口水浸湿,顺着这颗红色的小痣,一点点滴在深邃的乳沟之中。大心宗八部众之一的乾达婆微微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上方那个将她从身体上完全征服的男人,加速吞吐着滚烫龟头,胯下如此骚浪勾人的狐媚子让孙二狗的亢奋达到了顶点,几乎要在她的嘴里爆炸开来了。
「呼……呼哧……再快点……要呲出来了……」喘着粗气高声嚎叫着,引得那些好奇偷看的宫女们纷纷低下头,可那一双双美目却控制不住地往龙椅上瞟。
玉红妆也感觉到嘴里的大龟头一阵阵令人心悸的脉动,两只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大香舌直奔着龟头马眼钻去,在一阵极限的撸动和吸舔后,孙二狗突然一声发出了像驴一样的怪异叫声,双手死死固定住玉红妆的臻首,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便是屁股快速前后挺动起来,可怜的玉红妆纵使练过屏息闭气的功夫也架不住这屠子直往人的胃里捅,给折腾得白眼直翻,差点昏了过去。
孙二狗的抽插已经近乎疯狂,伴着红唇和大肉屌摩擦的「滋滋……」声,着淫棍再也忍不住了,「啊……要尿了……嗯啊……俺呲出来……」玉红妆握住孙二狗鸡巴的双手察觉到手中的已经尺寸惊人的物竟然开始膨胀,也是明白他已经到了极限,强憋了一口气对着马眼狠狠一吸!
“嗤!嗤!嗤!”稠黄的子孙浓浆激射而出,很快就将玉红妆的小口灌满,这毒龙还不罢休,从檀口跳脱出来对着美人的玉颜就是一阵猛呲。
玉红妆只觉得好似被人拿刚锥往脸上猛扎,较为厚实的面皮都是如此,想到这里真是佩服自己和那些女人穴儿中娇嫩的花芯想当初到底是着呢么承受住着屠子如此猛烈地射精的。
孙二狗对着玉红妆的脸射了能有将近二十枪,直将那张媚艳无双的脸拿子孙浆给硬生生喷得不似人样儿,这才抖了抖依旧硬挺的鸡巴,往那两只奶霸上蹭了蹭后示意她先行下去梳洗一番。
这一番下去,下面的宴席早已摆放完毕,宾客们也陆续入座,只不过这些宾客全都是后宫中的妃嫔和给这淫棍搜罗来的女子,放眼望下去,底下一片莺声燕语,冲天的脂粉香气几乎都把大殿的房盖掀翻了。
琉璃站起身来,锤了锤酸痛的腰肢,伸出丁香小舌把嘴边残留的一点子孙浆卷入口中,却是方才刚刚为孙二狗清理完满是淫精的骚根。
来人,把香炉里的香再加上一倍!琉璃神色慵懒,可下面的侍女们却丝毫不敢怠慢这个位高权重的女人,好比听了圣旨一般,手忙脚乱地往殿中的两座大香炉中添加香料。
双倍的迷神散,乱魂香,被屠子调教了这么久,大秦帝国的女人们,本王就让你们看一看,中原的所谓礼义廉耻遇到了这个蛮不讲理的骚驴儿是多么地不堪一击!
请皇后,公主入席!随着女官的宣禀,一大一小两个绝色佳人身着凤披霞冠缓缓从殿后走上前来,身材丰腴,气息成熟稳重的自然是大秦皇后,元琼,身旁那个活泼跳脱又有些小巧玲珑的,则是她的亲生女儿,静云公主。
这大美人儿施施然走到孙二狗身旁的一张小号金椅,轻轻一提裙摆,便是落落大方地坐了下去,两代皇室出身的元琼在这宫中礼节上,哪怕是最最考究的李官也挑不出丝毫毛病,不经意地举手投足之间,天潢贵胄的气势显露无疑,静云这个小美人也是乖巧可爱,俏生生地站在母亲身边,望着龙椅上的孙二狗眉目含春。
“哈哈,俺的皇后婆娘,这一晚不见俺怎觉得你胸口这两只奶子又大了一圈!”孙二狗这屠子说完竟然傻笑着伸出浪爪往端坐的元琼胸脯抓去。
出人意料地是,面对他如此无礼的举动,下面众女竟然连丝毫反应都没有,反而看着那只狼爪两眼发光,有的甚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伸出手,揉搓起自己的胸口来,
“你这冤家,琼儿身为一国之母,连你这屠子的种儿都怀上了,还要捉弄琼儿!女儿家有孕在身的时候,那里,那里自然会变大的!”这回就连平日里二人相对时还有些矜持的元琼也因为殿中飘散的香味变得格外放开,非但没有打掉那只狼爪,反而任其伸进衣襟里,肆意抓捏着两只大白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堂堂帝国皇后的元琼与这屠子竟公然开始打情骂俏起来!
“婆娘!俺想吃你的奶,现在就给俺!”
元琼没想到他竟然得寸进尺,先前羞人的话下面听不见便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得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他喂奶?!元琼是打死也不能愿意,连忙躲着推辞道:“夫君,二狗好老公,这真的多人看着,要是……”
“要是啥?俺孙二狗是皇帝,俺说啥谁他妈了个臭屄的敢跟俺眼前放一个屁?!你们瞅俺干啥,全给俺跪下!把裙子给俺撩起来!裤裆里的骚家伙都亮出来给俺看看!俺到要看看,这皇帝的话好使是不好使!!”
下面的莺莺燕燕们也不知道孙二狗发的什么邪火,但这些日子里精神加上肉体的调教折磨和在药剂的,听从孙二狗的命令已经成为了本能,纷纷背对着孙二狗跪下,将裙子撩开,两腿大劈着,将女儿家的羞处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孙二狗面前,大殿中当即是升起了几百轮圆月。
孙二狗拎起碧玉酒壶,把酒杯扔到一边,对着壶口咕咚咚灌下去半壶,站在纯金的巨大龙椅上,将身上的龙袍往下一扯,黝黑的粗壮身子当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胯间的物什探头探脑地左右晃悠着,先前这淫棍竟然在龙袍之下赤身裸体,就这么来到了承载大秦国运的中央大殿之上!
“赢元?!呸!狗屁!他祖宗十八代都是狗屁!连个男人都算不上当个卵子的皇帝!就得是俺这样的真男人才配当这皇帝!”孙二狗红着眼睛唾沫四溅,啪嚓一声将碧玉酒壶摔的粉碎。
这屠子也算是立于龙椅之上,立于整个帝国的最高点,历代坐到这个位置的人无不是心潮澎湃,立志做下一番万古流传的大业,而这煞风景的屠子却只是感到有些尿意,双脚分别踩在两个龙椅的扶手上,叉开腿,握住不停乱动的骚根,在这种旁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的神圣殿堂中满不在乎地撒起了尿!
孙二狗这一泡尿委实也是其实恢弘了一些,一手握住毒龙的根部,大咧咧叉着两条毛腿,狠狠这么一抖,橙黄的尿柱就好似开闸的洪水一般往殿下飞射而去,昔日都是站着三公九卿文武大臣的地方被这泡尿浇了个骚气冲天,就连下面撅着光屁股的女人也有不少被浇得满腚都是,纷纷惊叫着避开,满屋白花花的美肉就是你真躁动,这屠子竟然还火上浇油,左右扫射,不要脸地美名其曰 “雨露均沾”,这些女人虽然早就被那根巨屌降服,可心里还是暗骂这骚驴儿粗鲁无礼。
其实出身高门大户的这些女人们并不知道,在街边的野狗也往往通过撒尿来标记,圈出自己的地盘,而这个叫二狗的屠子却也是如同那公狗一般,在这天下的中心狠狠地呲了一泡尿,这一泡尿下去,非但是皇宫,就连整个天下也被通通圈做了他的地盘!
“把你们的骚屄都给俺放回去吧!现在还没到俺给你们打种的时候!”
孙二狗待等众女都重新站好,这才拍了拍手,唤上几个端着火盆的女官来。
“都给俺听好了,你们都是俺的女人,都是俺胯下的吗,将来都要怀俺的种,给俺生崽子,可无凭无据,别人凭啥信!俺今天就要给你们烙烙这情疤,让你们都记清楚了,爹妈把你们这些骚蹄子生下来都是为了给谁使的!”
玉红妆梳洗完毕也是回到了下面的女人中,听说这情疤也是心底暗啐这屠子的猖狂,宫中的女人和这些在场的官宦人家女眷或许不知,混迹市井的自己却是明白得很,这情疤乃是男人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的印记,一般和有夫之妇偷情而且双方两情相悦后,便在那妇人的隐秘处,譬如腋下,乳底,甚至更有那淫妇许人往自己的穴儿上用香头烫上那么一个印记,以示自己是那个男人的所有物,也有那妓女寻阔绰常客往脖颈,锁骨烫这情疤,公然展示,甚至有的以情疤多寡为荣,只不过这都是下作人的阴暗手段,就算烫也多是荡妇妓女,没想到孙二狗竟然想在皇宫的女人们身上也烫这东西,当真是无法无天胆大妄为了!
“元琼!静云!还有伊莉莎,你也上来!一起给这帮骚娘们看看,怎么才能算是俺的婆娘!”
元琼有些踯躅,看这屠子的意思是要在这里给下面的女人们展示展示他在自己身上烙下的情疤了,只不过这情疤的处所过于隐秘,又,又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出来!
“云儿先来!”
看出母后的犹豫,反而是年幼的静云一马当先,小小的人儿在孙二狗的日夜滋润下愈发光彩照人,只见其解开衣裙,凤冠霞帔下竟然也是未着片缕,朝着下面的众女有些骄傲地挺起自己微凸的小腹,指着其上一个方形印记脆声道:“你们这些很我和娘亲抢二狗爹爹大鸡巴的贱婊子都给云儿瞧好了,这便是爹爹给云儿烙下的情疤,非得孙二狗这三个大字烙在身上才算得上爹爹的女人!本公主怀上爹爹的种儿已经两个月了!日后你们也得通通给爹爹生崽子!为我们孙家生儿育女!”
“好!不愧是俺的乖女儿,快让爹爹咂咂奶子,喝够了你妈的奶,早就想尝尝女儿是啥滋味了!两个月了,也该他娘的有奶水了!”
方才还叉着腰挥斥方遒的静云公主被这屠子拦腰抱下来,脑袋深埋在稚嫩的笋乳之间,叼着静云粉红色的奶头,还真让他嘬出了几滴奶水来!
“伊莉莎虽然不是中原出生,可,可也爱二狗主人的大鸡巴,伊莉莎就是二狗主人的一条蛮夷母狗,给主人烙下这个印记后就怀上了主人的狗崽,伊莉莎不配给主人产下孩子,这些杂种狗崽
若是公的,就丢出去,若是个伊莉莎一样是母的,便留下来养大,接着做二狗主人的母狗!”
虽说雪花娘娘和静云是同时受种,也都是将近两个月的身子,但静云的肚皮比起伊莉莎的来那边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位蛮夷美人洁白似血的小腹高高鼓起,被肚子里的胎儿将肚皮撑得薄薄的,甚至能看到皮肤内的青筋,方形的孙二狗烙印被拉成了一长条,印在右腹,这样大的肚使得至伊莉莎走路的时候甚至要双手扶住腹部才能不至于摔倒,比起普通女人九个月大小的肚皮都不逞多让,早有御医给看过,说最少也得有四胎,若是年年都如此的话,当初那个生五十个狗崽的赌气戏言怕不得真的会发生!
“母后!!你也说说话啊!这雪花母狗竟然这么能生!咱们母女加在一起怕都生不过她!真是气死云儿了,把爹爹在你屁股上烙的印记给这帮贱女人看看,让她们这些贱母狗知道知道爹爹到底是谁的男人!”
元琼见女儿这幅痴态,羞愤不已便要责骂,不料转头却正对上孙二狗命令式的目光,只得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皇案之前,缓缓解下衣裙,凤披霞冠下也是一丝不挂,这位皇后娘娘背对下面的众女终于屈服地弯下了腰身,将母仪天下的丰臀高高撅起,让臀儿上孙二狗三个潦草破字的方形印记彻底展露在众人面前。
“喔!皇后娘娘竟然是个白虎星?怪不得赢元那个怂种死的这么快,原来是被克死的!”说话的是宫中的淑妃,她出身南部将领世家,背后站着一部分军队的势力,现在早已臣服在孙二狗胯下,只不过孙二狗只有一个,女人却有许多,当今的皇后娘娘仍是宫中妃子的大敌,此刻有了机会自然是横加嘲讽。
“哼!你们也不瞧瞧那静云骚浪到了什么程度,恨不得长在二狗主人的阳根上,若是说没有遗传……我看倒是不至于吧!”贤妃搭了话茬,更是火上浇油,旁边良妃德妃也跟着起哄。
孙二狗抱着静云不时左边啃一口,右边摸一把,也不管这些女人,只是冷眼瞧着元琼到底是如何反应,其实这贤良淑德四位赢元的妃子才是最为骚浪不过,进城的当日晚上孙二狗冲进宫中后,真是肏了个天翻地覆,尤其是这四位妃子,在给肏爽了后无比配合,别说自己是不是皇帝,孙二狗甚至估计自己说是她们亲爹她们也认。
宫中女人甚多,这四个婊子还专门为孙二狗做起了宫中的皮条客,挑选那漂亮的宫女妃嫔给这淫棍享用,孙二狗甚至专门下了一道私旨,改她们的贤良淑德为骚浪荡贱,没想到这种在自己面前连骨头都没有,只能跪着舔脚趾头的女人,面对同是女人的元琼竟然如此刁钻刻薄!
“住口!本宫乃是后宫之主,身怀龙种,岂是你们所能诋毁!我元琼一切都是为了主人!我们母女二人骚也只为主人骚,浪也只为主人浪,就连这白虎的身子也是生下来方便二狗主人肏干的,关你们何事?!本宫便这请明二狗主人将你们这些搬弄是非的蠢物拖出去砍了!”元琼在女儿和孙二狗面前百般退让,可皇后毕竟是皇后,若是没点本事如何掌控后宫,这断然一喝将骚荡浪贱四妃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诸位姐妹都是二狗主人的女人,日后也都是要为孙家开枝散叶的,可本宫丑话说到前头,若是再有此等行径,让二狗主人不顺心,哪怕只是皱了皱眉头,本宫也定斩不饶!”
不愧是俺的女人,好生威风!找女人就得找这种,把这样的女人狠狠压在身底下用俺的大耍货给打上种,让她怀着俺的崽子,挺着大肚皮朝别人发威风,这才叫爽快咧!
“好了,俺的皇后都烙上了,你们也不能少了,俺这便开始给你们烙这情疤!”
孙二狗等元琼讲完,板着脸用火钳夹起一块方形的烧红铁印,走到女人们中央,一脸阴森地问道:“你们谁要先烙?”
“夫,夫君,我可以第一个吗?”出乎意料的是,率先站出来的竟然是最为平和稳重的文妃,当初就连孙二狗疯狗一样冲进她的寝宫也未见她的神色有所动摇,没想到此番竟然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哦?你想让俺给你烙到哪?”
“回二狗主人的话,奴婢在希望旁人只要一看见奴婢就知晓奴婢是二狗主人的玩物,贱货!”
“那你是想俺烙你脸上?”
文妃依旧面不改色,柔柔道:“奴婢的脸还要给主人当射精靶子用,若是烫坏了岂不扫了兴,不如烫在奴婢胸口处吧,奴婢希望将二狗主人烙进心里,旁人只要看见奴婢衣领处露出的情疤就知晓奴婢对主人的情义了!”
“呦呵?前几天还跟块冰似的,怎么今天主动找俺烙起了情疤?这读书人发起骚来还真不敢小瞧!”孙二狗嘴里嘟囔着拿火钳夹起铁章便往有着江南第一才女之称的文妃锁骨下方印去,肉皮被烙得冒起了青烟,可这个看起来身子柔弱,出身诗文世家的大小姐竟然硬生生咬牙挺了下来。
“俺爹从小就说俺脑袋不灵光,考不了学,一辈子只能做个杀肉的屠子,眼下俺倒想要他活过来看看,俺这个笨儿子虽说大字不识,可眼下跪在俺裤裆底下让俺烙情芭的可是江南第一才女,读了一肚子书有个啥用,还不是让俺这个大鸟给肏服帖了!”
这屠子念叨着竟然一只手将这位才女的身子摁低,蹁着腿跨了过去,两只卵蛋直接撂在了那张精巧白皙的漂亮脸蛋儿上,一根骚屌更是极具侮辱性地压在文妃曾经高傲的臻首上,耀武扬威地吐着粘液,将满头乌黑的秀发弄得骚浊不堪。
“我的好夫君,眼下这皇城里的女人已经全都是你的胯下之奴,夫君以后又有什么打算?”琉璃整个身子压在孙二狗厚实的肩膀上,红润的小嘴往耳孔里吐着热气,两团软肉在屠子的后背摩擦碾动,勾得孙二狗心里直痒痒。
“还能咋的,守着这么些个美妞子俺肯定天天打种,日大她们的肚皮!”孙二狗大巴掌狠狠抽在文妃德美臀上,对自己的播种能力大有信心。
“然后呢?”琉璃美眸流转,好似只馋嘴的狐狸。
“然后……然后等她们生了崽子,要是男娃俺就给远远扔出去让他们祸害别的女人,要是闺女的话,那自然留下来接着日弄,闺女伺候爹,天经地义嘛!”
琉璃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孙二狗的道德底线,没想到在这屠子眼中只有男人和女人,就连亲生骨肉也根本不放过,心中的一个设想也是有了底。
“夫君,若是琉璃诞下夫君的女娃,不知是这女儿好看还是琉璃这母亲好看?”
“这个……”孙二狗虽说是猖狂了一些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自己那副长相,说起来还真是脏了这些美人的血脉,真要生出来纵使当娘的国色天香,被自己的劣种往下一拉,充其量也就是个普通人的相貌罢了,吭哧了一会也没说出什么来。
“嘿嘿,夫君看来也是知晓的,要想得到漂亮的雏儿,光凭夫君恐怕是不行的。”
“咋?你想让俺找人借种?!不行,俺孙二狗给人戴了一辈子的绿帽子,临了可不能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想都不要想!”孙二狗眼睛一立,以他这幅没脸没皮的性子竟然生起了气来。
“琉璃可不是要夫君去借种,其实,要是想想,如果琉璃和皇后娘娘能生下一女的话……”
这屠子听到这三角眼不由亮了起来,琉璃本就是天姿国色,再加上元琼的艳压群芳,这生下的女娃娃……可转念一想,又不由嘲讽起自己来 这想得也太好了,女人和女人哪能下得出崽儿来?
“这夫君不知道,可并不代表这世上就没有,[[rb:那 > 大荒密传]]琉璃一直钻研,就在那阴阳和合蛊的一页上却另有番邦高人批注,看其所写,这巫蛊一道上的造诣俨然已是超出了本书编撰之人!”
“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孙二狗一直以为这大荒密传就是顶了天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更厉害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高人的批注乃是番邦文字,若不是琉璃曾经编译过西域佛经,恐怕也只能与这造化擦肩而过,那高人并未留下性命,只署xbd三个番邦字母,想必是类似于这中原的道号之流。”
“xbd……这番人咋个厉害法?”
“琉璃自其笔记知晓,这阴阳和合蛊径其改进,就算女子之间也可相互交合产子,只不过一月只可交合一次,且需要借助那双头玉如意,不过不知为何,其断言所生下的必定为女子(xbd:愚昧的古代人啊,老子能告诉你们是因为女性没有Y染色体?)琉璃一月前就服下这阴阳和合蛊,到了今日终于成功,这才来禀告夫君。”
“你,你给哪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孙二狗一脸不可置信。
“回夫君,正是夫君胯下的文妃!”琉璃颔首一指,那文妃美目泛波,望向琉璃,一只手捂着小腹,先前纵使在孙二狗百般淫威下也毫不动容的冰冷娇颜竟然散发出了温柔的母性气息。
“好家伙,俺说这个小冰山咋突然改了性子上赶着让俺烙,原来是叫你给磨老实了!但以后俺要是不同意可不许你随便睡俺的女人!”
“琉璃偏不,奴家偏要将二狗夫君这些女人通通睡了,肏成一群大肚婆,到时候看看夫君挺着大骚根,火烧火燎没地方发泄怎么办!”
“反了天了!敢不听俺的话,老子先肏大你的肚皮!”孙二狗喘着粗气,就要将这撩人的小妖精推到在地。
琉璃早就知晓这淫棍的厉害,连忙打岔道:“夫君先别着急今天可有正事在,若是干完了那几个小蹄子腿还站得稳再来折腾琉璃不迟!”
“他奶奶的,差点忘了正事儿!”孙二狗一拍后脑勺,人模狗样地又将大红的龙袍套了回去,只不过档部却仍旧高高鼓胀着,不得不弓着腰像只虾米精似的溜回到了龙椅上,看起来颇为滑稽。
“吉时已到……”
殿外有声音悠长的宫人吆喝了一声,随即响起了丝竹管乐,只不过这些高雅曲调之间还夹杂了不少乡间嫁娶所用,唢呐铜锣喇叭之类不伦不类的东西,不用多说,又是这屠子掺和的。与此同时一帐帐轻纱拉下,将席间的众女遮蔽起来。
早有人引着三位新娘走进殿来,一人头戴凤冠,脸遮红方巾,上身内穿红娟衫,外套绣花红袍,颈套项圈天官锁,胸挂照妖镜,肩披霞帔,肩上挎个多子多孙袋,手臂缠定手银,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一身大红色,端地是喜庆极了。
席上诸女纷纷议论这是谁家的姑娘,就连皇后元琼也极为欣赏这个身段苗条走起路来端庄得体的女子,心中毫无由来地一悸,深深为其感到惋惜。
只不过这位皇后娘娘不知道,甚至因为孙二狗的出现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是,这个名为莫凌霜的女孩就是自己的亲生侄女,整个前朝的最后一点血脉,除开生死不知的齐王外,所剩无几,拥有正统前朝皇族血脉的女人,竟都是落到孙二狗手中!
相比如同荷花一般亭亭玉立的莫凌霜,旁边的两位虽说穿着随意,可却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还尤有胜之。
她们的肌肤比天空飘落下来的白雪更为白皙,在宫灯和珠宝双重光芒下,那肌肤却也是白的耀眼,如同刚剥了壳的鸡蛋,她们的身材修长,皮肤雪白却很柔滑,金色小裙子下,半截子匀称的小腿显露出来,金色小裙子上面,便是那真的如同可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光滑洁白,雪白的纤细腰肢上,竟然都是细了一条金色的链子,卡在纤腰最细的地方,那显然是一种饰物,金色的腰链和雪白的肌肤相映呈辉。
她们当然是极美的美人儿,那是精致到唯美的两张西域脸庞,琼鼻挺拔,唇儿红艳,眼睛却又是极大,眼珠子更是异常的明亮。
这两张脸的长相,竟然是毫无二致,一模一样,眉眼耳鼻,就似乎是复制出来,而且她们都有着一双深蓝色的瞳孔,在长长睫毛煽动下,灿若星辰,眼儿竟似乎会说话一般,闪动之间,也如天上最明亮的星辰一闪一闪。
这或许是天下最美丽的一对双胞胎,但是其实她们并不是难以区分,因为这两个西域小美人儿的发色,却并不相同。
她们有着瀑布一样的美丽秀发,只是一个满头金发,另一个则是一头棕红色的头发,这发色,是唯一可以区分她们的方法。
她们就像是两只洋娃娃,冰雕玉琢,粉嫩嫩的,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乃是青春妙龄时,只是她们的身体发育的却极是成熟,可以与任何一个发育完全的中原佳人相媲美。
别挡道,俺看看俺的新娘子!孙二狗这淫棍一把推开想要劝阻的礼官,噔噔噔又是一溜小跑下来,两只狼爪搓了搓,打量着这三个先前早就想下嘴却没吃成的小美肉儿,一不留神却踩到了布兰茜的赤裸的玉足上。
有着棕红色头发的俏人声音也是清脆悦耳,娇嗔道:“哎哟,你撞上我了……!”虽说这两位都是番邦人士,竟然说的也是汉语,但却半生不熟,音调奇怪。
随即又听到一个黄莺般的声音道:“你撞上我妹妹了,还不快些赔礼道歉?”孙二狗尴尬地抬起脚,发难的却是另一个俏人儿。
“不对,我是姐姐,是撞了你姐姐,不是妹妹……!”
“你说错了,我是姐姐,你才是妹妹!”
“我是姐姐,你是妹妹!”
“你是妹妹,我才是姐姐!”
两个黄莺般清脆悦耳的声音经似乎在争吵起来,似乎只是为了争谁是姐姐,叽叽喳喳,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随着这打闹般的争吵竟然渐渐舒缓下来。其他诸位女子见了也是微微一笑,暗道这两个格外白嫩的人儿当真可爱,可再瞧那欺霜赛雪,露在外面的白色皮肤,当下也是有些酸涩。
草原人的女人,以皮肤健康为美,而中原的女子,则是以白腻为美。中原文人,形容佳人肌肤,常以白雪美玉比之,不可否认,中原却是有一些尤物肤色之白,宛若白雪。
但是眼前出现的这两个姑娘,只有见过她们,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雪肤,由于她们此次穿着一条齐膝盖的金色小短裙子,上面只是围了一条金色的抹胸,脚下则各是穿着一双鹿皮小靴子,精致小巧,这便让她们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在宫灯的映射下更是夺人眼球。
“总之,你先道歉!”吵闹了半晌,两姐妹终于达成了共识,噘起小嘴朝着眼前这个黑脸的粗胖男人一齐发难。
“凭啥道歉,你要是讹俺咋办!”
“布兰茜,让他看看!这东方的男人除了楚欢大哥我看没有一个好的!”珍妮丝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东方帝国的皇帝,瞪着孙二狗愤愤不平。
布兰茜站正身体,身体微微前倾,两手将裙裾拉上来,里面穿的便是一条雪色的小裤,薄如蝉翼。
作为实际上的姐姐,布兰茜比珍妮丝要成熟得多,知道自己两姐妹对于男人有多么强大的诱惑力,到了如今只能天真地寄希望于这男人只看上自己,放过白纸一样只顾玩闹的妹妹,若要如此就必须更加主动一些,无可奈何下,咬着红唇,终究是两手捏着裤脚,将那雪色小裤慢慢卷上去,
随着布兰茜将那裤腿儿慢慢卷上去,那线条极其优美的小腿满满显出庐山真面目,曲腴修长,如同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肌肤白里带粉,娇嫩的惊人,那细腻的肌肤,似乎只要用手指轻轻碰一下,就能裂开口子。
“可……可以了吗?”布兰茜将裤腿卷到膝盖处,深深弯腰将靴子脱下,将有些红肿的玉趾慢慢舒展开来,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轻声问道。
这姿势十分的诱人,她的裙裾已经拉倒腰畔,此时还没有放下,如此一来,那挺翘丰润的美臀便即拱了起来,满月香臀将那包裹它的小裤绷得紧紧的,臀部的轮廓,完全显露出来,丰挺园翘,性感无比。
与此同时,由于俏人儿深弯的腰肢,胸前的雪腻不经意地暴露在这屠子面前,西域女子多穿束身衣,不甚雄伟的胸脯被挤出了一道深深的迷人沟壑,散发着淡淡的乳香,险些将孙二狗的鼻血都勾了出来。
孙二狗吸了吸鼻子,猫4着腰仔细往她那臀儿猛瞧,只见到被那条小裤包裹的臀儿撑衣欲裂,这西域姑娘的身体素质与中原女子果然不同,身体曲线更为夸张,臀儿肉滚滚的,小裤本就薄如蝉翼,此时紧裹着翘臀,翘臀上的肌肤看得一清二楚,白色之内,便是肌肤的雪白肉色,异常的显眼,那白里带粉的肌肤,娇嫩如同婴儿的肌肤,吹弹可破,两瓣弯月似的臀儿,形成满月,臀瓣之间的臀沟紧紧的,只有一道缝隙。
这屠子深呼了一口气,伸出手,将那裙裾整个撩了起来,甚至将上面的小衣也向上卷起一些,显出如杨柳般的小蛮腰来,翻开的裙摆蒙住了布兰茜的臻首,惹得小美人儿一阵慌张。
孙二狗两只大手握住布兰茜的盈盈细腰,一个倒拔垂杨柳就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布兰茜激烈地扭动腰肢,那粉嫩滚圆的翘臀儿如同风中花儿,摇曳生姿,“啪”的一声,布兰茜“啊”地惊叫一声,如同被激怒的小母狮,“你……你做什么?为什么打我……打我屁股……!”
孙二狗一巴掌拍在布兰茜的屁股上,手感奇佳,弹手无比,收回手的时候,那臀肉还在颤动,炫起雪白的臀浪,当真是舒爽无比,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巴掌打的布兰茜哭叫起来,正打得兴起却是感觉左手一痛,竟然被护姐心切的珍妮丝狠狠咬了一口,嗷地嚎了嗓子,将肩膀上的布兰茜摔在了地上。
“呜……你……!”布兰茜只觉得被摔散了架,眼前金星直冒,以自己的容貌,无论是在故国还是在这东方何曾遭受过这种粗暴无礼的待遇,可人在屋檐下,无可奈何,为了妹妹竟然把到了眼圈的眼泪憋了回去,扭过头去,一只手在裤内的臀儿上轻轻揉动,她此时如同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撅起,一只手在臀儿上揉捏,这场面香艳无比,无论哪个男人瞧见这样一个美人儿做出这样的姿势和动作,都要浴火焚身。
“西洋的小婊子,这上面的嘴倒是厉害得很,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这小免的小嘴儿是不是一样这么会咬人!”孙二狗被咬了这么一下反而更加兴奋,恶狗一般盯着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璧人儿,恨不得一口口嚼碎了吞进肚里。
“二狗夫君,时候不早了赶紧拜完天地入了洞房才是要紧事!”琉璃瞧出孙二狗早已是急不可耐,转身示意礼官赶紧开始。
“一拜天地……”那犹如热锅上蚂蚁的礼官见孙二狗从三位新娘边上退开,终于如释重负。
几个粗壮的婆娘半推半搡地将三女推上前,事实上在昨夜,莫凌霜就已经从下人们的闲聊中知晓了自己的处境,自己和这些姐妹被那个披着人皮的楚欢大哥给彻底蒙蔽了,男人都是一样的东西,为了活命他甚至连发妻也一并卖给了别人,而作为一个弱女子的自己还是无法逃脱任人摆布的命运,被安排嫁给这个看起来粗鄙异常的男人。
出乎莫凌霜的意料,这天地并不是寻常人家的拜法,那些粗壮妇人摁着自己竟然直接就要朝这个男人一个头磕在地上,而那个粗鄙的男人却一点动弹的意思有没有,反而伸手往裤裆里挠了挠,待等拿出来的时候手里却握着跟黑乎乎的烧火棍,对着自己三人上下撸动。
再偷偷细瞧,却哪是什么什么烧火棍,分明是男人的阳具,只不过这阳具委实惊人怕是和驴马都相差无几,小脸当时便吓得绿了。
莫凌霜出身青楼,虽说是清倌人出身,完璧的身子,可既是污泥之中又拿来真正纯洁的莲花,还未曾发育便被教授伺候男人的法子,自成了清倌人前的十年光景不知用口,手,甚至后门伺候了不知多少楼里的打手龟公,就连蜜穴也曾被侵犯过,只不过都是浅尝即止,并未捅破那层薄薄的膜罢了,虽说是清倌人却也阅男不少,但这么惊人的阳具还是第一次见,若是给杵上了怕是连命都没了!惊恐之下给摁着脑袋磕完了头竟然不敢再抬起来。
“二拜高堂……”
没等莫凌霜细想,那身后的婆子又拖着往前走了段距离,隐隐闻到一股暖香,磕完了头,抬头再看却是一位高贵的妇人,低头颔首正望着自己微笑。
这位妇人自是当今皇后元琼,作为后宫之主,便给这屠子请来当莫凌霜的长辈,至于布兰茜珍妮丝那边则是同为洋夷人的雪花作这长辈。
两位佳人受了这一拜,掩口轻笑,也不在意众目睽睽,竟然伸出素手替孙二狗这屠子撸动起阳根来,孙二狗两只手解放出来也不老实不停在元琼和伊莉莎身上游动,尤其是摸向伊莉莎那挺凸的巨大肚子时,巨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连带着胯下的毒龙都跟着涨大了几分,惹得二女低声连连惊呼。
“夫妻对拜……”
没等礼官唱罢,孙二狗一扯龙袍,浑身黑黝黝的肥肉就那么晃晃悠悠地呈现在这三位新娘面前。
“要拜就拜俺胯下这家伙式儿,它才是你们的亲老公,等过后让你们舒坦了包你们天天攥着不愿意撒手!”
元琼玉面一红,松开了攥着骚根的手,往屠子腰眼儿狠狠拧了一记,旁边的雪花碧眼一瞥,示威似的抢过孙二狗的毒龙,手头动作加快了几分,侧过身来那紫红色的龟头直抵住挺凸的大肚子不住摩擦,不多时屠子便腰腿一酸,哆嗦着喷在了雪花白净的肚皮上,粘稠的子孙浆糊满了整个肚子,顺着突出的肚脐向下滴去,浓重的臊膻味熏得三女连连皱眉,反观元琼和雪花却是毫无异样,反而嘴角含笑显然是早就习惯了这东西。
“你,你这个流氓,坏人,你们中原人都是骗子,说好了只是来跳舞,跳完就放我们回家的,竟然这样,坏人!坏人!”珍妮丝被死死摁住,只能捏着小拳头愤愤道。虽然有些迷糊,可纵使是个傻子也知道眼前这个对自己露出生殖器官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安什么好心。
孙二狗撇着嘴不可置否,惊人的阳具射了精后竟然连软化的意思都没有,雄赳赳地顶着雪花的大肚皮,反而更加坚挺骇人。
布兰茜不似珍妮丝那般单纯,从各个方面对二人的处境已经有所了解,知晓眼前这个男人便是东方帝国的皇帝,身处异国他乡,根本无法反抗皇帝的意志,只希望他能放过自己的妹妹,想到这里便用生涩的汉语道:“皇帝陛下,希望您能放我的妹妹回家,布兰茜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回家?”孙二狗眉头一挑,既然都叫皇帝陛下了也得正八经儿地回一下,清了清嗓子说到:“这中原人说话自是算话的,放心吧,朕会放你们回去的!”(当然,那得是你们两个小骚货给老子生个几十胎,老子玩腻了以后得事了!)
“谢谢皇帝陛下!”布兰茜有些出乎意料,高兴地望着妹妹。
“可你们现在还是朕的女人,这夫妻之间的事还是要做的!”屠子冷冰冰的一句话又让姐妹俩跌入了冰谷。
嘶啦!!!左右仆妇得了孙二狗的示意三两下便将双胞胎的衣服撕开,两具雪白的肉体就好似剥开了皮的荔枝般滑脱出来,彻底暴露在孙二狗通红的双眼中。
“你,你干什么!!!”珍妮丝大为慌张,趁着仆妇们放开束缚,手脚并用掉头便向殿外爬去,孙二狗踏前一步,扯住柳腰上黄澄澄的金腰链,拽狗儿似的又给托了回来,珍妮丝两条腿无力地踢蹬着,少女金色的芳草让孙二狗欲火更炽。
“金毛小美屄你给俺往哪跑!”吼罢还没等珍妮丝回过神来,一身肥肉就是重重坐在了其腰臀之上,伸手拨弄了骚根,鸡蛋大小的龟头正顶在了少女未经人事的桃源洞外。
“啊!!!!”随着一声痛呼,殷红的处子血由于不速之客激烈的闯入溅射而出,幼嫩的蜜道几乎被这巨物撕裂,香软的雪白娇躯无力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你放开珍妮丝!放开她!!”心急如焚的布兰茜对着孙二狗的后背就是一顿小粉拳,可这反而更助长了这屠子的淫性,肥屁股挺动得更加快速,抽插得身下小美人儿一阵哭喊。
“你这个混蛋!!!”布兰茜急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妹妹在从这淫贼身下传来的哭声越来越微弱,血水从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流出,染红了一大片地毯,若是他再不停下恐怕妹妹就要死在这里了!
孙二狗终于转过头来,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姐姐的身上,大手一伸,将布兰茜同样拉到身下,并排爬在妹妹旁边,将热气腾腾的肉棍从妹妹体内艰难地拔出,一声娇啼过后,这对绝世的西域姐妹花终于被孙二狗彻底占有。
姐姐金发耀眼,妹妹红发如火,虽说年岁不大,可身子却早已成熟,两只一模一样的肥美蜜桃无奈地承受着屠子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冲撞,这巨大的力道化作道道臀波乳浪最终被少女柔美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承受下来,由于殿内的催情迷香,布兰茜珍妮丝姐妹渐渐从破身的痛楚中缓过神来,迷醉在这从未接触过的男女欢好的快乐之中。
孙二狗一手拉住一女的黄金腰链,好似骑手一般,左插一记,右捅一下,恨不得生出两根鸡巴来,甚至让两姐妹抱在一起,小腹贴和,骚根穿过两片紧紧结合的金色草地,在柔软的小腹之间来回抽动,布兰茜和珍妮丝也是意乱情迷,抱着对方两条香舌纠缠起来,此刻先前落下的纱帐拉起,这淫糜至极的一幕被所有人瞧了个清楚,不少妃子非但不感到羞臊,在药剂的作用下纷纷将手探进裙中,整个大殿几乎被女性发情的气味所充斥。
“呼哧!呼哧!”孙二狗拔出骚根,将有些缩水的卵蛋搭在了布兰茜的柳腰上,骚浊的液体正自这位西域公主狼藉的蜜穴中汩汩流出,而一旁的珍妮丝胯下的骚家伙几乎也是被红白相间的子孙浆糊满,两姐妹正双眼失神,双双迷失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之中。
“娘的,果然没了这毒阳之体就是不行,这才开了两个嫩苞儿腿就打摆子了,要知道俺先前可是连肏过三百个娘们儿!等三天后那极品人鼎熬炼好了,俺非得撒欢地肏上一次不可!”
孙二狗强撑着站起身来,眼前却是一黑,没了这毒阳之体,也充其量是个普通男人,哪能像先前那般神勇,不过看了看还披着盖头的莫凌霜又强打着精神走了过去,连盖头也没顾得上扯,把好好一个璧人往地上一推,掀起裙子便是粗暴地将有些软下来的骚根塞了进去,强提着性子抽插了几记,也亏得莫凌霜还是个敏感的处子,一经刺激便哆嗦着泄了身昏死过去,孙二狗也强挺着挤出最后一点子孙浆来,倒也不算丢了面子,只不过到了最后便不省人事,还是几位宫人给架了回去,预想中的大狂欢也无疾而终,几百名佳丽幽怨地盯了这屠子几眼忍着两腿之间的潮湿,扭捏着各自回了宫中。
三天后,午门外。
玄真老道身穿囚衣,五花大绑毁在刑场之上,两名手持鬼头大刀的红衣刽子手左右而立,雪亮的大刀映着正午的烈日闪烁着森然寒光。
“准备行刑!”
玄真扭头甩开披散的头发,死死盯着远处的华盖,在华盖之下,孙二狗身着龙袍冷笑地望向刑场,一对三角眼眯缝着,说不出的阴森恶毒。
“该死的屠子,你竟然卸磨杀驴!”玄真越想越气,朝着围观的百姓大吼道:“这皇帝是假的,他不过是个杀狗的屠子!他是假的!假的!!!!”
“哈哈哈哈哈!”这句真得不能用再真的肺腑之言却引来一阵哄笑。
“狗妖道!死到临头还说瞎话!!”
“去死吧!杀狗的屠子能把俺们从天门土匪手里就出来,能当得了皇上?!”
“死到临头还嘴硬!赶紧杀了他!我们恨不得吃妖道的肉,喝妖道的血!”
“杀了妖道!!”
一只臭鸡蛋啪嚓一声砸在玄真脸上,雨点一般的烂菜叶子几乎将其淹没甚至不知道谁捡了一泡狗屎甩了上来溅得玄真满身都是。
“午时已到,斩!!!!!!!”
雪亮的大刀瞬间落下,这位曾经的国师,亲手缔造出孙二狗这个妖物的道人一颗大好头颅高高飞起,带着无数秘密,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上。
孙二狗得意地哼了一声,搂住琉璃的腰肢便往宫内走去,殊不知人群中一位货郎却是神色剧变,握着一封皱巴巴的信件悄悄消失在拥挤的人流中。
西北,楚府
楚欢跪在已经烧成白地的废墟前,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控制不住地往下滴,一个月,自己不过区区一个月不在,偌大的楚府就发生了如此惊天变故,府上的男男女女178口竟然全部死于非命!与此同时境内各州府动乱不断,大股军队蠢蠢欲动,有不少府兵甚至在神衣卫的鼓动之下直接落草为匪,好好一个西北被搅和得翻天覆地!
“神衣卫!!欺人太甚!!”身为掌控着整个西北的一方枭雄,楚欢已经完全压制不住自己的滔天怒火和深深恨意,一双铁拳重重砸在实木的八仙桌上,[[rb:粗壮的桌腿根本无法承受 > 龙象经]]所带来的巨力,啪嚓一声当中断裂,让堂下的诸位谋士武将心肝都跟着突突直跳。
“欢哥,媚娘这就联系那边的探子,这个仇不能不报!”柳媚娘两个月的身子已经开始显怀,握住夫君被碎木片划得鲜血淋漓的双手,银牙紧咬,恨不得跟着生吃了那些歹人,楚欢转过身来,温暖的左手贴合在媚娘微腆着的小腹上,怜惜中带着一丝悲痛,右手则揽住身怀六甲的另一位妻子林黛儿,将两位佳人拥入怀中,轻声道:“这种事就交给为夫吧,为夫发誓,敢动楚家的人,我定要将他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媚娘心虚地低下了臻首,如果夫君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时不知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赢元,祸不及妻儿,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大秦?!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我本就是个穿越人,这个世界死了多少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等我放开关卡,等西凉骑兵冲进关内就让你血债血偿!”
一只信鹰从楚都督的窗口飞出,直消失在西北大漠的尽头。
在大沙漠另一边的西凉,激烈的内斗终于落下了帷幕,四分五裂的西凉势力在古萨大妃这个可怕的女人手中获得了统一,各位皇子兵败被杀,一个据说是大汉私生子的3岁孩童被推上了王座,然而哪怕是个瞎子都知道,西凉真正的统治者却是那位小汗王背后的大妃,此刻这位权势都到达了顶点的女人将手中的密信递回给了绮罗塔兰格,迥异于草原女子的白皙手掌上,那枚可以调动百万西凉兵马的大汗金箭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另一头,大秦的反攻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当中,赤练电遗留下来的辽东精锐和各州府兵被整合起来,聚集了超过八十万的兵力聚集在西北之外,行军帐篷遮天蔽日,绵延数十里,西北士卒见之无不胆寒。
楚欢坐在帅帐之内眉头深皱,老皇帝的迅速进攻是自己所未曾料到的,作为同归于尽的杀手锏——西凉蛮兵虽说已经答应进军中原,可大军集结所需物资人力也是海量,正常来说要想跨过金谷兰大沙漠至少还要需要整整三个月的时间,然而看这种来势汹汹的样子,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哪怕三天的时间赢元都不会给他!
方才与手下的各位将领谋士探讨了一番,虽说这些人都是当世英杰,但一力破万法,面对这样恐怖的差距,一切计谋都是那么无力,代表地方各大豪门的官员们嘴上没说什么,可楚欢一瞧他们躲躲闪闪的眼神就知道他们打得墙头草的心思,坐在帐中越想越来气,腾地一声站起身来绕着桌子踱起了步。
“夫君不必焦虑,这老皇帝的军队虽说数量众多,可为此就是无敌的!”
媚娘见丈夫心急如焚的模样,叹了口气,小声提醒道。
“八十万大军啊!而我西北充其量也就能拉出十万人来,更别说还有精锐更甚的辽东兵马,这赢元现在对于我们来说确是就算是无敌的!这让我怎么不焦虑!”
“夫君你想,这赢元的八十万大军为何而成,又是些什么兵士!之所以聚集在一起不都是因为他的皇帝身份?如果赢元一死立马就会作鸟兽散!到时候大军掩上上去就是百万之众也不堪一击!”
楚欢闻言眼睛一亮,可随即又黯淡下去——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都不是易事,更何况杀了身为皇帝的赢元?!
“若是夫君放心,这件事就交给媚娘去做吧!媚娘有把握将赢元从那八十万大军的包围中引出来!”
“什么?”楚欢深深地看了柳媚娘一眼,语气中有些不可置信。
“自夫君成势以来,媚娘就一直掌管着京都中的情报,其实自动乱开始后,赢元的传国玉玺就流失在外,只不过一直秘而不报,现有传言玉玺就在夫君您的手中,媚娘想到时只要差一武艺高强之人,假意投诚献上玉玺,到时借机杀了那狗皇帝,八十万大军顷刻间就会土崩瓦解!”
“这……毕竟宫中高手如云,上哪里去找那能刺杀皇上的武林高手?要不……为夫便亲自去一趟罢!”
“不可……”媚娘顿时就是一急。
“可是——嗨!”到底去哪找这种人!
“楚兄弟,不可亲身犯险!”浑厚的男声从二人背后响起,楚欢回头一看却是罗多天王。
“大哥?!”
“楚兄弟,此事你不必困扰额,大哥走一趟便是!”
“不行!我怎能让大哥做这九死一生的险事?!”
罗多一摆手,凝重道:“非也!刺杀赢元也是我教当今要务!”
“哦?”楚欢有些不解,大佛宗的确与秦朝有宿怨,可几十年来却也未曾如此激进过,为何此时突然准备直接行刺了!
“楚兄弟,你或许有所不知,据我们的线人,也就是一直潜伏在京都的迦楼罗王回报,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并不是真正的赢元而是另有他人!且这人练有大佛宗魔障所创的邪功伏凤经,危力更胜飞天百倍,就连降魔真言也奈何不得,而今据说他正在寻找极品人鼎,一旦让他解除了限制,开始习练,恐怕真的是无法挽回的一件大祸啊!”
“这……”楚欢扶着额头,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此次我宗可以出动所有能动用的人手,由我亲自带队,务必一击必杀……”
三人密谋许久,等柳媚娘从帐中走出的时候已经是一身冷汗,自己其实是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什么玉玺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东西,关于假皇帝的传闻其实自己的探子早就上报过,只不过因为有些地方涉及自己那不堪启齿的隐秘,因此一直按而不发,此刻结合罗多的说法,那个朱雀得身份恐怕就是假皇上,至于能诱惑得了他的资本,柳媚娘则放在了被探子们自作主张给救回来的素娘身上—极品人鼎的饵已经放下,就看你这头大鳄能否上钩了!
八十万大军列阵集结,御驾亲征的孙二狗必是要坐镇中军,由于军中不许带女人,跟随自己的琉璃却为了给他找回极品人鼎而整日不见人影,这屠子现在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恨不得大军现在就冲杀过去宰了楚欢,霸占他的女人们在他面前大肏个三天三夜,但动辄超过百万的战争又岂是儿戏,以他的性子也不得不压下火气,找几个随身的侍女草草发泄了。
正在孙二狗百无聊赖之时,一封来自楚府暗线的信件让他眼前一亮,这是在柳媚娘身上留下的后手,没想到今朝竟然派上了用场,那先前失踪的素娘竟然是被楚府的人所救走,如今正在楚欢身边,柳媚娘感到夫君对自己的宠爱受到了威胁,愿意暗中派人将她绑出来,交在自己手中,同时有楚欢的机密部署,需要和自己面谈,只求楚欢兵败之时留下他的性命,放夫妻二人离去,约定时间就在明日午时,一处偏僻的废弃城墙下。
孙二狗闻言大喜,此时移魂大法的效用已经接近退散,纵使赢元的记忆大都保留下来,可那沉稳的帝王心性却是荡然无存,再加上智囊琉璃的莫名失踪,陷入狂喜的屠子连想都没想就痛饮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便秘密调集百名精锐心腹,趁着天色悄悄出了大营。
两军对阵,任何大规模的调动都会引起对手的高度注意,所以楚欢并不敢暗中聚集兵马来埋伏,只不过,其身后跟随着的百十人又岂是一般士卒所能比拟的,大佛宗的八部众各个都是武艺强悍之人,又有罗多,摩呼罗迦,和身为龙王的自己三大天王领队,只要不是过万的大军,这些人都可以随意冲杀,更别提取一个还没有开始修炼武功的伪帝人头了,只不过一个难题却始终如同座大山一样咋在楚欢心头,这个伪帝真的会来吗?!
一队精锐人马正驰骋在荒凉的戈壁滩上,孙二狗酒意被那凉风一吹有些清醒起来,一种不详的预感渐渐滋生,可那约定的地点就在这眼前,已经不容自己退却,小眼珠一转,心生计策来,却是拉过一名体型和自己相似的太监,脱下衣物让他穿上,又给贴上人皮面具,不细看真会弄假成真,他自己则换上了太监衣裳,脸皮擦了不少白粉,这样就算起了变故,自己也有足够长的时间能够逃走,想到这里孙二狗不由有些暗中自得。
那个假冒自己的太监按照孙二狗的吩咐走出马车,另一边也有一个青衫女子,身后跟随着三名大汉走了过来,正是和自己约定好的柳媚娘,只是那约定中的极品人鼎却丝毫不见踪影,这让孙二狗骤生一种毛骨悚然的危机感!
四人渐渐靠近,直到两方能看清对面的脸,只见柳媚娘看了看那假冒自己的太监转头地域了几句,她身后一名英伟的男子也是暗中点头,三名大汉猝起发难,隔着百步的距离,满脸大胡子的那位一脚蹬瘫了自己的马,直直地朝这边射了过来,另一个清瘦的道士也不见怎着,就好像大鸟一样,双臂一展,竟然飘忽忽地飞了过来,最后那英伟男子手掌一挥,数百只箭组成的箭雨将身后的百名精锐骑兵一时间挡在五十米开外。
孙二狗几乎吓尿了裤子,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怎么会相信那个臭婊子的话!然而后悔药是没得卖了,连同那名太监拍马就跑。
兔起鹘落间只见两名高手已经冲到了近前,罗多修炼的龙象经威力绝伦,啪啪两掌打在了太监所骑的马首之上,直打得那马儿脑浆四溅,另一头,鹏王摩呼罗迦则是单手成钩,左手直接掏向那太监的胸腹,再往外一扯,哗啦啦肚肠掉了一地,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
孙二狗虽然狗屎运当了皇上,可自己何时经历过这种场景,一口气没上来,翻着白眼昏了过去,罗多看这人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阴阳怪气的样子,心说这就是那太监吧,见他竟然被吓得屎尿齐出,恶心之下竟然没有出手打杀,一脚踢开兀自追杀其他人去了。
一百精骑在这些武林高手面前可以说是不堪一击,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被杀得人仰马翻,一众人围拢起来,当中是那太监的尸体,柳媚娘瞧见这所谓的朱雀千户,气得咬牙切齿,劈手一刀剁下了他的脑袋。
“这假皇帝一死,大军不日即溃,我等此行也算不虚!”罗多心情大好,对楚欢一拱手笑到。
“慢!”楚欢眉头紧锁,纵使是个假皇帝又怎会这么轻易殒命!定过神来往这颗头颅仔细一看竟然被他瞧出了破绽,伸手一揭,苦笑道:“看来这一战是不可避免了,幸亏大妃的先头部队已经越过了沙漠,我西北之危暂时可以无忧”。
几人看着楚欢手中那张人皮面具均是面沉似水,柳媚娘更是将手中腰刀一摔,说不出话来,楚欢虽然无奈也只得命人打扫战场,准备回营。
正在此时躺在死尸堆里装死的孙二狗突然窜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外逃去,媚娘一惊,下意识搭弓引箭,可惜这一箭并未竟全功,由于情绪不稳的缘故,竟然射到了两腿之间的裤裆处,将孙二狗给钉在了地上。
这屠子感觉阴森森的箭头和自己的宝贝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下意识地运起了缩阳功,那坨家伙收回了小腹中,再猛地往前一冲,嘶啦一声,穿着开裆裤继续往前逃窜。
众人眼见这太监下身空荡荡地,还光着和晃眼的白屁股夺命而逃,顿感大为有趣,哈哈笑成一片,就连阴沉着脸的楚欢也难得地笑了一声。
媚娘俏脸羞得通红,换上一只箭就要直取孙二狗的后心,却不料被丈夫拦住。
“上天有好生之德,一个太监而已无伤大雅,不要脏了你的手,放他去吧!”
等媚娘再回过神来,那个光屁股的太监已经逃到了一条大河边上,纵身一跃跳了进去,哪怕自己有心想要射死他也无能为力了,只得收起了弓箭,跟随大部队往营中回返。
然而楚欢打死也不会想到的是,正是这个被他一时心软饶过一命,看起来无伤大雅,杀了都嫌手脏的太监,就在不久的以后,会撅着他那白花花的肥屁股,当着他楚都督的面,骑在自己娇妻们曼妙腰肢上,往她们的花宫内喷吐着屠子那恶臭的肮脏种子。
正所谓—恶龙失时陷浅滩,佳人一箭定乾坤。只为一时妇人仁,放开铡刀走佞蛇!
在西北之外和金谷兰大沙漠接壤的一片戈壁滩中,沱沱河,这条发源于天山的雄伟河流为干涸的土地带来唯一的珍贵水源,在这条河中,一块白得晃眼的东西顺着河水漂浮着,正是纵身跳进坨坨河中孙二的大光屁股,在水中飘了大半个时辰,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悉数遗失在了河水当中,甚至他那些当成宝贝随身带着的蛊毒也都不知道丢在了哪里,然而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这屠子在汹涌的河水中非但没有殒命反而被冲上了岸,不由让人暗恨天道不公。
孙二狗爬上了俺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对面的树林里,然而留在河水里的那些蛊虫们却在以后漫长时光的演化下产生了以阴阳和合蛊为主导的奇异蛊虫,这条沱沱河在几百年后因此被命名为子母河,而一个叫做女儿国的国家也因为这条喝下河水就能生出女孩的子母河而诞生,乃至于日后有师徒四人经过此地,误饮河水,由此发生种种,那边是后话了……
“你们不必跟着,我出去散散心!”
突厥先锋营外一个充满西凉风情的野性女子打发走身后的护卫后,骑着马匹消失在远处,这个女人就是楚欢在西凉的另一位妻子,身为黄金塔兰格的绮罗,这一次为了回应丈夫的求援,绮罗花费大力气说服了西凉上下对此有异议的部族,并且率领十万族人第一个穿越大沙漠来到了中原的土地上。
不过此前虽然听说自己的汉人丈夫有很多妻子,但到了中原土地从当地人口中听说他的妻子竟然有五人之多,更兼之情人无数时,不由心情烦闷,才起了出去散心的心思,没想到正在沱沱河边饮马的时候却正遇见了落汤鸡一样,还穿着开裆裤的孙二狗。
这佳人皮袄马裤,一身轻便打扮,坚挺的一对儿乳房,满满地鼓胀着,开放的穿着让孙二狗可以直接瞧见深深的奶沟。不同于中原女子的含蓄,异域美女两条结实饱满的腿儿就那么大开着,坐河边的一片干燥地面上,天知道给这两条常年骑马的有力长腿夹在腰上是怎样一种舒服感受,她肤色虽然比不得琉璃元琼那般白皙,但是古铜色的肌肤却让她充满了一种异国情调。
被烈日暴晒出来的汗水从古铜色地肌肤上流淌下来,一颗颗滑进乳沟之中,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油光闪亮,十分健康,若说媚娘的妖媚是江南的桃花,那么这个西凉女就是北国的劲竹,自有一股西凉人的韧气与狂野。
西凉女子在社会中的地位,远比女子女子要高,西凉虽然有许多的制度是从中原模仿过来,但是风俗民情却是截然不同,环境也造就了西梁女子比较开放的性情,相比起中原女子,西梁女子在男女之事上要看得开的多,也要大胆的多,甚至在奴隶制的西凉国内,许多大户的女人都私下里蓄养有男奴,就如同男人拥有的女奴一般,在男人外出打仗的时候便唤来交合,就算是因此生下孩子,因为西凉重视人口的缘故,也并不为人所不齿,且越是身份高贵的女人拥有的男奴也就越优秀,数量也越多。
据传那古萨大妃甚至在汗王的宫殿中蓄养了三千面首,各个都是英俊健壮的青年男子,不过绮罗因为楚欢是个汉人的缘故,并没有蓄养过男奴,在丈夫离开的几年间哪怕帐外每晚都被那些渴望当塔兰格男奴的人喷满了精液,穴儿瘙痒难耐却仍守身如玉,然而楚欢的所作所为却着实让她伤透了心。
“这,这位女侠,俺,俺实在饿的紧,能不能给俺个面饼子吃?”孙二狗咽了口唾沫,眼前的这个异域美人虽然让自己心头痒痒,要是自己还在皇宫,恨不得直接摁在地上干个痛快,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外国女人挎着弓箭长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只得退而求其次求点吃得填填肚子了。
“你是,太 监?”绮罗苦学了很久的中原话派上了用场,虽说腔调诡异可还勉强听得懂。
孙二狗一惊,这才发觉胯下凉飕飕的,先前缩阳功还未曾解除,此时空无一物,就剩下一蓬湿漉漉的屌毛还在坚守着阵地,再加上身上的衣服,无疑让绮罗把自己当成了太监这种生物。
“朕是你祖宗!操你妈的!你个臭逼!等老子发达了一天肏你一万次看看谁是太监!”这句话是拿他自己的家乡口音讲的,只要不是云州人很难听懂,孙二狗也就带着满脸笑容,骂了出来。
“你的,说什么,我不懂的听!”
“我说女侠您就是活菩萨再世,您猜的没错我就是个太监!”
绮罗很有兴趣地打量着孙二狗光秃秃的胯下,这种生物她也听说存在于汉人的皇宫之中,没想到今天正遇上了一个,不由大为有趣,扔出了一块肉干,兴奋道:“很好,从今以后你就是奴隶,我的!”
孙二狗饿得急了,也顾不上沾着吐就是一顿狼吞虎咽,连连点头。
“楚欢哥哥是汉人,汉人也有太监奴隶,那我也有一个,他应该是不会生气的!”绮罗看着闷头大吃的孙二狗越想越高兴,伸出手来直接往他的裤裆摸去,如此不知廉耻的举动 让孙二狗这个淫棍也吓了一跳——我的天!从来都是俺一脸淫笑摸女人的裤裆,啥时候女人也开始一脸淫笑摸俺裤裆了!难不成俺帅的已经惨绝人寰到了走在大街上都有女人强奸俺的地步了?!
这屠子显然是想多了,以他那副尊容哪怕在金刚不坏神功的改动之下也算不上正常人级别,只不过在西凉人严重,奴隶不过与小猫小狗的地位相等,绮罗此刻摸他倒不如是说出于对太监的好奇,抚摸一下小猫小狗罢了。
绮罗常年射箭的手指坚韧而又有力,摸在下体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孙二狗甚至险些控制不住要破了缩阳功,所幸她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便缩了回来。
天色见晚,绮罗取出一根绳索栓在孙二狗的脖子上,自己则骑着马,一手握住绳子的另一头像牵牲畜似的牵着孙二狗。
这无疑不让孙二狗感受到了莫大的耻辱,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只能强装这笑脸跟在马后,心里却无时无刻想着如何恶毒地对待这个西凉贱女人。
奴隶孙二狗被带进绮罗账内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伺候主人,汉人讨厌女子和其他男人睡觉,而孙二狗在绮罗眼里却只是个太监,更何况还是个猫狗一般的奴隶,让只猫狗伺候一下自己寂寞的穴儿,想必丈夫就算知道了也说不了什么,可怜的孙二狗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被女人强行摁倒在地,阴毛茂密的丰满肥腚直接坐在了脸上,也不管他能否喘得上气便向平日里骑马一样前后扭动着有力的腰肢。
屠子被憋得喘不过气来,腥臊的汁水直往鼻孔嘴巴里灌,当真是苦不堪言,一直折腾了半个时辰,绮罗尖叫着在孙二狗脸上失禁后,这场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再回想的强行凌辱才总算是告一段落。
孙二狗擦了一把脸,又摘下嘴边几根卷曲的毛发,趁着主人歇息偷偷溜出了账外,先前在沱沱河灌了半肚子河水,现在那一般也给这西凉娘们的淫水骚尿灌满了,小腹几乎要涨得爆炸一样,连忙跑出来寻个僻静角落开始放水,谁知就在他迈出帐篷的一瞬间,绮罗也睁开了双眼……
“娘地真是憋死朕了!哎!朕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竟然叫个娘们骑在脸上,妈的楚欢老子要是出去了这笔账非得全算在你头上!”孙二狗解开缩阳功,鼓胀的小腹一阵蠕动,先是紫红色足有鸡蛋大小的骨头,紧接着冒出来的是驴马尺寸级别的棍身,两个大卵蛋子一前一后滴里咣当地掉了出来,鬼知道他是怎么给塞进去的。
屠子握住自己那根驴屌的根部,以他成年人的拳头竟然还握不住三分之一,尺寸竟然比当初还要大上几分!紧接着他屁股一撅,小指粗得马眼中骤然喷出了一股黄色的急流。
嗤……也不知他存了多少水这一尿起来简直没完没了,黄色的尿柱呲在土墙的墙根上,由于力道过于强烈被风沙侵蚀久了的半截土墙,竟然直接给他尿塌了!
这一尿确实是酣畅淋漓,让孙二狗大感痛快,尿柱打在墙砖上水花喷溅,让躲在身后手拿弯刀的绮罗不由楞了一下,光是听着这气势磅礴有如洪水的声音,就可以想象这家伙在床上射起精来得有多麽迅猛,量有么多大!
“原来是出去撒尿,不过这汉人的太监尿起尿来都是这般吗?没有那东西竟然还尿的比草原上汉子们猛上百倍!”绮罗暗暗惊讶,好奇地看去,这一下却是看的目瞪口呆——只见这个太监奴隶双手抓着根粗长的黑色大棒,正向往喷着尿水,这个东西又长又弯,尿水射的足有一米远,喷在已经坍塌的土墙上废墟,溅的水珠乱飞,巨大的冲力似乎要把墙砖都打个洞。
“好你个贱奴,明明有,有那东西还这么……大,竟然敢骗我是个太监!”绮罗语气有些恼怒,可手中的弯刀却是收入了刀鞘之中,更多的反而是惊叹“好大……好大……怎么那么大?比,比那驴马还要大,这……怎么可能?!!!”
塔兰格的脑袋已经完全混乱了,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语,一只手下意识的就在自己尚未干涸的多毛蜜穴上揉搓起来,低低吟着。
终于,孙二狗放完了水,没等裤子提起来,一转头却正看见了蹲着自摸的绮罗,当时就是一惊,身子一转,那根毒龙呼地挂着风声先甩了过来,骚臭的尿液直接被甩到了绮罗的脸上。
绮罗这才反应了过来,有些恼怒地蹭掉了脸上的尿液,一脚就把裤子还没来得及提起的孙二狗踹进了帐篷
“绮罗啊绮罗,你真是丢死西凉的人了!竟然看个贱奴撒尿都湿了,只是——怎么会那么大啊?怎么可能,那还是人吗?!”
绮罗坐在榻上胡思乱想,而下面的孙二狗则是吓得跪倒在地,毒龙成了一条死蛇,软软地搭在地上。
“你……”绮罗拿着刀站起身来,不料却把孙二狗吓了一跳,护住自己的宝贝,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还以为她要把自己变成真太监。
“把手放开!”
“是……”
失去了手的掩盖,这条甚至超过驴马的巨大阴茎终于完整地出现在绮罗面前,这根不知道夺取过多少少女贞操,干大了多少肚皮的绝世凶物通体,被无数阴道褶皱摩擦得通体深黑,蛛网一般盘绕着粗粗的血管,格外硕大的龟头沟壑深邃,哪怕你是石女只要被这东西一刮力时就得乖乖泄得七荤八素,两颗拳头大小格外饱满的卵蛋低低地悬挂在下面,绮罗甚至想起了牧场里那些迈着高傲步子的种马,以及垂在它们屁股上,用尾巴遮盖着的硕大卵囊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大呢?”
作为崇尚生殖的西凉人,拥有巨大阳具的男人是极为受尊敬的,自己的父亲在身为部落第一勇士的同时也是部落中阳具最为巨大的男人,所以才能娶到自己那方圆百里内最漂亮的母亲,最让绮罗所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个看起来懦弱甚至有些下贱的男人会拥有这样一个闻所未闻的可怕凶器!
绮罗有力的手指直接触摸上了这根凶器,炽热的温度让她一激灵,但随即她整个手掌都握了上去,这一握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它的粗大,以她草原女子整日打猎骑马的大手竟然无法环握住这根毒龙!它好像有生命一般在自己手掌心里突突直跳着,随时就要挣脱而去。
虽然感到可能有生命的危险但传来的温柔触感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坚硬起来,原本软下去的毒龙突然弹起,直直地打在了绮罗健康紧实的麦色小腹上,直让她一声娇呼,险些站立不稳,亏得抓着那根骚物才没有摔倒。
“明明是太监的,怎么突然就变成男人了!那刚才岂不是让一个男人……欢哥他会讨厌我的……他会讨厌我的……”
绮罗有些失神,拽着孙二狗的宝贝慢慢向后退去,屠子顿时吃痛,迫不得已只能撇着腿,像只被链子拴住的狗一样跟着往后退,大量的透明粘液被从马眼中分泌出来,直淌到了绮罗的手上,这滚烫的液体让塔兰格一惊,松开了手,双腿一软便倒在了地上,此刻贴身的宽松小衣蓦然卷了上去,两只竹笋形的坚挺乳房被露出了大半。
“楚欢……操你祖宗的这西凉女人也是你的姘头?!”孙二狗有些怒火攻心,心说这楚欢真是他妈王八蛋给自己添了多少堵,殊不知他自己把人家的女人拐走了大半还都给干大了肚子,也不知道到底谁是王八蛋!
“想让朕当奴隶?臭娘们先看看俺的老兄弟答不答应!”孙二狗见机一个虎扑就冲了上去,绮罗只觉得被浓重的男性气息所包围,胯下一阵湿润竟然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任由这个“太监奴隶”压在自己身上。
“吃你的臭逼?先尝尝朕的大鸡巴吧!”
这位黄金部族的塔兰格被蛮横地压倒在地,那驾驭着骏马的有力大腿在孙二狗面前如同虚设,稍一用力便乖乖分开,屠子扶稳了毒龙,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在已经溪水潺潺的穴口,稍一用力便齐根而入!
“啊……你这奴隶……你怎么敢……快拔出来啊!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来啊!杀了我啊?!用你这留着水的屄夹死老子吗?!哈哈哈!骚货!天生一副挨操的相!”
孙二狗两只手死死卡住绮罗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憋得她说不出话来,下身的骚肉却开始死命地挤压,紧实的小腹上下鼓动,不同于中原那些养尊处优的女子,发达的肌肉带来了更加强烈的挤压感,让孙二狗都暗呼吃不消。
感受那深入自己体内的炽热与强大,这种真实的触感是那样的饱满、那样的销魂,让久守空房还未饱尝恩爱滋味的绮罗一时间心都醉了。
强大、野蛮、粗暴、狂野……,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男女交合!这才是西凉人应该有的交合,而这些显然是自己的丈夫楚欢所无法带来的!
想想以前,和现在的自己比起来就像是个没经历过房事的处女,哪里能够想象到这般滋味,若不是这样,自己现在也不会毫不反抗,任由这个下贱的奴隶在身上发泄着兽欲。
“噗嗤!噗嗤!”大量的水花由于屠子的高速抽插被从结合的间隙甩出,两人胯下的地面很快积聚起了一小汪晶莹的水湾。
孙二狗双脚离地,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这个女人身上,草原女子的腰肢强有力地支撑着身上的男人,就好像一匹驯服的母马,带着主人驰骋在肉欲的草原上,两只丰挺圆润,大小恰到好处乳房被孙二狗的魔掌所牢牢掌控,就好像马缰绳,一旦绮罗有所反抗,大手便狠狠攥在柔弱的奶子上,肆意地控制着交合的主导权。
沱沱河畔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以及遇到这女人后所受到的前所未有地屈辱让孙二狗一反常态地很快到达了顶点,饱满的卵蛋随着屠子那白屁股的上下抖动一记又一记重重地打在绮罗的麦色臀瓣上,在臀瓣的中央打出了两个圆圆的红印,终于,在一次最为沉重的撞击后,孙二狗突然停了下来,整个人抽搐着抱住绮罗,让她无法动弹,光滑的卵蛋骤然收缩,抓住乳房的双手力度大增,细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绮罗此刻也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的初次高潮,四肢着地,毫不在意身上“骑手”的粗暴行径,有力地翘臀托着孙二狗的肥硕身体急促而又小幅度地上下抖动,小腹剧烈缩放着,整个人都痉挛起来,此刻就算明知道这是对不起楚欢的事情也顾不得了,在性交的浪潮中,绮罗就好像一只被托在浪潮最顶点的小船,只等下一刻就会纵身跌落,将一切意识都摔得粉碎!
“日你娘的!呲死你!”孙二狗眼睛都红了,整个人锁在绮罗身上,只等下一刻,能射塌墙壁的浊黄色
精浆就会直直地冲击在黄金塔兰格绮罗的花房内,将自己的肮脏种子在楚欢的又一个女人体内深处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咯咯!绮罗,你真是不擅长调教奴隶~竟然让一个贱奴占据上风成了主人~塔兰格倒是变成了奴隶呢~~~”
已经精关大开的孙二狗卵蛋骤然一瘪,一股巨量的精液被抽取而出只等下一刻就会被喷射进绮罗的花宫内,谁料这时候突然从身后传来了一名女子的声音!
即将喷发的孙二狗只觉得卵蛋一阵针扎般的剧痛,已经到达顶峰的欲火顿时降到了冰点,而身下的绮罗则是两眼上翻,尖叫着泄得趴在了地上,在她的身下,黄澄澄地尿液顺着两腿的间隙缓缓向外淌去……
“谁!!找死吗?!”孙二狗一阵暴怒,人不打狗肏时,更何况自己还是马上要射精的状态,幸亏自己天赋异凛,这要是换了寻常男人恐怕后半辈子连硬都硬不起来了!
回头一看,率先入目的却是一只手!自己的卵蛋上,那只白玉般细腻耀眼的粉嫩玉手,翘起一个好看的兰花指,兰花的拇指和中指正掐在自己卵囊和阴茎的连接处,另有一小截欺霜赛雪的粉嫩藕臂也露出来,在灯光之下,白里透红,只是这一小截子手臂,就已经让人怦然心动。
“哦~你要杀死本宫吗?一个——贱奴?”
女人屈起食指,轻轻地在孙二狗的卵蛋上弹了一记,只是这轻轻地一下就痛得他失去了所有抵抗的欲望,惨嚎着从绮罗的翘臀上跌落了下来。
神秘女人松开了对孙二狗的钳制,粉嫩玉臂微微抬起抬起,在他毛骨悚然的眼神下,一些爬动着的小东西,从那玉臂而下,呈碧色,但速度之快,简直是一闪而过,十几只碧色的小点点在那雪白的手臂上忽闪忽闪,极是显眼,只是一瞬间就顺着那葱白一般的手指落在了自己的卵囊之上,孙二狗感觉自己的两颗宝贝儿有些麻痒,再仔细打量却是在两颗卵蛋外各发现了几个红色的小斑点。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
神秘女子解开白色的面纱,微微一笑,她的面孔看起来似乎很年轻,但又似乎很成熟,彷佛将清纯和成熟两种截然不同的美丽,复杂却有完美地糅合在她的脸上,乍一看上去,那水嫩的肌肤和带有几分清纯的容貌似乎只有二十三四岁,但是眉宇间的风情,却显然不可能只有这么年轻。
孙二狗故作凶狠地瞧着她,然而这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他并不记得什么时候的罪过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但是很快,孙二狗却陡然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珠子,竟然不是黑色,而是深蓝色。
她竟然有着大海一样深蓝的眼眸子,碧蓝的眼眸子水汪汪的,就似乎浸满了海水,眼中随时都能滴出水儿来,那双碧蓝色的眼眸子带着几分调戏似的笑意,随着孙二狗的高声喝问,眼波也变的愈发迷人起来,声音更是嫩的几乎滴出水来,轻嗔道:“竟然不知道本宫?在贱奴里也算是蠢的无可救药的那一种呢~”
孙二狗陡然看到她碧色的眼珠子,差点产生一种错觉,还以为是见到了瞳孔同样是蓝色的琉璃,只不过这个女人虽然有着同样的蓝色眼眸,但是颜色比琉璃夫人还要深,而她的面孔五官,比之琉璃夫人的精致显然还是要逊色不少。
她的鼻梁也是粉嫩无比,不过比之中原人显然要挺拔一些,一看就知道绝非是中原人,甚至与摩诃藏这样的西梁人也颇有不同。
方才因为恐惧与惊慌不能一窥全貌,此时缓过神来,身段儿和样貌尽收眼底,孙二狗才发现这个女人竟果真是是一位让男人怦然心动的大美人。
仅从外表看去,她不像牡丹那样娇艳照人,也不像是水仙花般清纯秀气,倒像郁金香一般,散发着一股子贵气,而贵气之中,又不缺女人的妩媚娇柔,更添着一股子成熟韵味,眼波流转之间,气定神闲,一瞧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尤其是那一身养尊处优的白嫩皮肤。
草原女子的皮肤大都是健康的古铜色,很少有皮肤白皙者,就算有少许皮肤偏白,却也不可能有眼前这个女人这般雪白,更不可能有这般细腻的肌肤纹理。
颧骨微高,双目深邃,鼻梁挺拔,而嘴唇红润小巧,烛火之下,华美无比。
“请问,这位仙女在下可曾与你有过仇怨,为何这样对待在下,而且在下现在赤裸下身,怕污了仙女的眼,可否让在下把衣服穿上?”
孙二狗本能地觉得这个女人来头不小,一边说一边小心地盯着她的眼睛,不可否认,这张脸很好看,而且那双深邃的碧眸也很迷人,但是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方才举手之间,便将自己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是一朵含毒的罂粟,看起来很美,但是内里却很毒。
“恩?现在又跟我古萨大妃讲起了大道理?你这汉人贱奴果真有趣,起来吧,本宫饶你一命!不过……这衣服便不必穿了,本宫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贱奴能将我们西凉的塔兰格弄成这般模样!”
孙二狗破罐子破摔心想 你这个娘们都不怕老子怕什么,光着屁股,由于没射精还硬挺着的毒龙就那么在古萨大妃眼前晃悠着。
“绮罗这这丫头真是找了个好宝贝!这等尺寸,我宫中最强的男奴也是差得远,本宫命你继续服侍绮罗,今日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本事,可别是个银样镴枪头!”
“啥?”孙二狗一脸诧异,这西凉是个什么鬼地方,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们一个上来就要肏自己?!另一个还要看着自己别人?真他奶奶的见了鬼了!
“肏!你算个屁!老子今天就做回和尚你能怎地!”孙二狗牛劲儿上来也不管那些,气呼呼盘腿坐下,哪怕眼前是天仙下凡也不管了。
“怎么样?”古萨大妃碧蓝色的眼睛微微一眯,孙二狗只觉得两个卵蛋放在火炭上烤似的,又痛又痒,两只手托着又不敢动弹,急的抓耳挠腮。
“我服了!我是贱奴!我,我伺候你就是,饶了我吧!!”
“去!!”
孙二狗乖乖走到绮罗身后,粗长的阴茎旗杆似地挺立着,蔚为壮观,也怪,在他听从古萨大妃的吩咐后,那卵蛋深处的麻痒竟然不翼而飞了。
绮罗刚刚泄完了身子,软得跟面团似的,根本无法抵抗,这屠子只是轻轻一挺就再次故地重游。
“接着来呀~”古萨大妃媚眼如丝示意他继续
“真他妈的是个变态!”孙二狗气喘吁吁地耕耘着,很快就再次进入了状态,方才已经被毒龙榨干所有汁水的绮罗已经泄无可泄,无力地呻吟着,干涸的穴儿被那大龟头刮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看向古萨大妃有些求饶的意思。
“妹妹也有服软的时候呢~贱奴,既然妹妹不行了,就射了吧!”
古萨大妃一边笑着一边取出只透明的手套戴在右手上,紧接着深处根修长的手指,往孙二狗肛毛浓密的菊花狠狠一捅,借着往下一勾,可怜的二狗第一次在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况下疯狂地射出了精浆。
“不要啊!我今天,今天不能!!会怀孕的!救我啊姐姐!!!”绮罗几乎要哭了出来,她甚至感觉到有几股滚烫的液体已经突破了花心,正在玷污自己那只为欢哥生儿育女的神圣殿堂。
“真是个麻烦的妹妹!好吧!”古萨大妃一脚踢开正在射精的孙二狗,由于在此被强行终止,可怜的二狗毒龙上下跳动着,却根本无法射出精浆,一张脸憋得通红,痛苦不已。
“算了,本宫便帮你一次吧,要知道就连大汗当初也没有……”
说着古萨大妃那带着透明天蚕丝手套的右手便伸向了孙二狗的跨下,紧紧握住了那根驴屌一样的物什,饶是她有三千面首,可此刻也不得不惊异于孙二狗的强大本钱,恐怕这个男人的阳具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也八九不离十了,怪不得绮罗会被做弄成这番模样。
娇嫩的玉手握着这根凶器上下撸动起来,天蚕丝顺滑的触感让孙二狗有了一种不下于捅女人蜜穴的快感,绵绵的力道从指间传来,过了不一会,堵塞的精关就重新开启,这屠子甚至下意识地开始将这只手当做蜜穴,耸动着腰部配合小手的撸动,一股股激射的精浆从马眼中喷薄而出,打在地上飞溅而出,泥土夯实的地面给射出了一个个浅浅的小坑,奈何好景不长,那让人魂牵梦绕的小手很快就离开了,孙二狗四肢着地,驴屌还在一边上下惯性地抽动,一边喷射着精浆,就像一条狗一样,前后挺动着胯骨,撅着屁股一抖一抖的满地乱跳,腥臭的精液射了一地,直到射出了将近30记子孙浆来整个人才轰隆一声栽在了地上,吐着舌头累得直喘粗气。
“好生厉害呢~弄得本宫也想亲自试一试,毕竟宫中那些狗奴们都太无能了呢~不知你这汉人奴才又能怎样?”
孙二狗叫苦不迭,心说你饶了我吧!没有毒阳之体的自己充其量也就比普通男人强上一些,要是在这么弄下去说不定真的会精尽人亡的!
可惜在古萨大妃的可怕技巧下,任何男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阳具,只是轻轻地一撩,一挑,一攥,只是蜻蜓点水般拨弄两下,孙二狗肚皮上的那根死蛇立马原地复活,紧接着脱下绣鞋的小巧玉足狠狠踏在毒龙之上而且更胜刚才。
“既然还可以,那本宫就不客气了!”古萨大妃将手套摘下,方才撩拨过孙二狗的手指伸进小嘴中充满诱惑意味地舔了几下,紧接着拉起了雪白的纱裙,在裙底之下竟然是片缕未着,两瓣软嫩肥满的阴唇上渗出点点淫液,随着阴唇被两根玉指拨开,里面的嫩肉也是清晰可见,两片亮晶晶的鲜嫩粉肉儿缩在两边,娇艳的小肉穴紧紧合在一起,密集的褶皱极有节奏地蠕动着,不停被挤出的淫水显示着里面的嫩肉拥着有多么强大的挤压力道,简直就是男人的恩物!
随着大妃渐渐降下的身子,鲜嫩唇瓣终于吻上了孙二狗的紫红色龟头,才刚一接触,整个龟头的前端便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接吸了进去。
古萨大妃倒吸一口冷气,万万没想到这汉人贱奴的尺寸竟然比看上去的还要惊人,才吞进去一个前端便把自己的穴儿撑得发痛,然而事已至此也没有退却的道理,银牙一咬,闭着眼睛往下猛地一坐!三分之一的毒龙陷进了穴肉之中,强大的挤压力让古萨大妃的香臀顿在了半空之中,这个女人已经有些不知所措,这根东西远胜她以前碰过的所有阳具,甚至就连拥有九曲连环名器的自己也难以招架,要知道以她的本事当初被誉为草原第一勇士的大汗也坚持不了半柱香的时间,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这样的对手!
“咋了?咋不叫唤了?”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本宫,本宫只是……”
“只是啥?!给老子下来吧你!”孙二狗两只手握住大妃的盈盈细腰,往下一摁,配合着她自身的重量这才将整根捅了进去,白皙得如同新剥鸡蛋的臀瓣重重撞击在这屠子的小腹上,这还是第一个能将孙二狗毒龙完全吞进去的蜜穴,然而这也是有代价的,古萨大妃的花心软肉给那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接顶穿,就连那花宫也捅了个通透,此刻屠子的毒龙正在贪婪地呼吸着西凉大妃子宫内的芬芳气息,只等那腥臭的浓稠精浆灌进来,这位大妃就会像其他女人那样被屠子灌精打种,给一炮干大了肚皮。
占据了上风的孙二狗不肯罢休,双臂环住大妃的腰身,大脑袋直往她的怀中拱去,不到多时就好像发现了宝贝一般,用牙将鲜红的奶头扯得老长,整张脸陷进丰硕的柔腻乳肉之间,贪婪地吮吸着。
这位地位崇高的女人平日里纵使和面首们放纵也从来都是以主宰者的姿态,何曾被这样轻慢过,下身一用力,九曲连环名器的威力终于显现,孙二狗感觉毒龙好似陷进了漩涡里,要被慢慢绞成九段,也不敢轻慢,屏住一口呼吸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
紫黑的大鸡巴狠狠扎进两团白肉之间,被面前硕大的肥臀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末柄而入,发出皮肉撞击,一声荡气回肠地脆响,孙二狗抱着柔韧的腰肢,两只大手抓着这滚圆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当做把手一般用力抓着,小腹向上猛挺,对准上方猛撞,将那绵软的大屁股撞得“噼噼啪啪“响声连成一片,光滑雪亮的肥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由于惊人的弹性又迅速恢复,随着孙二狗的撞击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又是轻轻拔出,重重插入,然后紧接着的长时间的研磨顶弄,古萨大妃直被磨得花心真的要开花了,这场激烈无比而又棋逢对手的肉战持续了两个时辰,旁边才缓过神来的绮罗被这天人交战骇得目瞪口呆,只见这个汉人贱奴怒吼一声,用力往上一挺,凭借着腰腹的力量竟然把丰满的大妃顶起在半空,饱满的臀肉深深凹陷下去,可见两人此刻结合得有多深,与此同时古萨大妃也开始颤抖起来,这种颤抖自两人的交合处直接传到了丰硕的胸脯,没有了裹胸的舒服,两只白兔欢乐地跳脱着,撞击着,放出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把持的淫糜肉声。
绮罗可以清晰地看见,大妃那平坦的小腹开始随着男人地颤抖有节奏地一收一缩着,在收缩之间,海量的腥臭精子被吞进了花宫之中,带有女人淫香的阴精也一波波喷洒在龟头之上,这体液交换的销魂过程持续了小半柱香,待等两人结束无力地拥抱在一起时,天色已经隐隐放明,绮罗瞧了瞧自己两腿之间不断流出的子孙浆,再看向古萨大妃不由心中有了些怨气——姐姐你突然闯进来暂且不说,但让这个贱奴在我体内射那贱种又是为何,今天本就不是合适的日子,万一有了身子我如何向楚大哥交代?!
古萨大妃无力地抬起一只眼皮,拍了拍鼓胀肚皮调侃道:“怕什么,本宫都不怕有身孕,你又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草原女人何曾拘泥于这种小事,天可汗的妻子不也曾被蛮人掳去,还生了两个孩子,救回来还不照样是王妃?!”
“可是……”绮罗越想越委屈,眼泪直打转儿、
“好了好了!我的傻妹妹,这汉人奴隶早就被我下了蛊,从今以后就无法生育了,哪怕你天天让这些东西灌进来也不会给种上身子的!便放心就好了!”
这个将男人当做玩具的女人摇了摇手中的银铃,几个壮妇从帐外走进,七手八脚地伺候她更衣洗刷,只一会儿的功夫,那位尊贵端庄的妃子便再次出现账内,只不过此时的古萨大妃走起路来却是有些飘忽,须得人扶着方能迈上车驾。
“妹妹,这个汉人奴隶什么时候若是玩腻了,便来找姐姐,姐姐对他的兴趣可是不小呢,咯咯咯~莫要纵欲过度,小心你的楚郎发现呦!”
由于古萨大妃的突然到来,孙二狗得以从奴隶晋升到了亲随的级别,只不过对外仍是以汉人太监的身份,虽说身为奴隶,地位低下可是每日能和绮罗尽情交欢,饮食用度也是不差,时不时古萨大妃还会拜访一二,这屠子倒也是安然自得,然而作为主角自认不可能真的当一辈子奴隶,就在三天后,一位意想不到的来客彻底终结了他的奴隶生涯……
西凉出兵了!!
这个消息如旋风一般迅速席卷了整个西北,不少西北人还以为身在梦中,就在方才不久刚把那帮鞑子打回了沙漠,这才多长时间当初的敌人就摇身一变,成了盟友,要知道当初西凉大举南下的时候最先遭殃的就是西北军民,多少人全家老少死在了蛮兵的铁蹄之下,房屋被烧毁,妻女被奸污掳走,然而楚都督竟然与这些仇人合作,敌人却是由正宗大秦皇帝率领的军队?!
许多部队顿时起了暴动,然而却被很快弹压,这位都督一反往日的宽仁,高压命令下,世家与流氓地痞活跃了起来,大量的物资从百姓手中榨取而出,整个西北饿殍遍野,先前给楚欢立的生祠被愤怒的民众烧毁,楚都督的民心一时间跌到了冰点,视自己为兄弟的大元帅挂印诀别,身边那些立志于开创新王朝的仁人志士也纷纷逃走,此刻被仇恨烧红了眼的楚欢此刻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世外之人,我本穿越而来,纵使死伤千百万,与我何干,敢动我家人,身为男人就必让你付出血的代价,哪怕日后导致所有秦人被蛮族奴役也在所不惜!
三日后,楚都督亲自会见远道而来的古萨大妃,二人密议良久,最终达成协定—西凉兵助楚欢消灭秦军,而楚欢则答应割让黄河以北所有土地,并对西凉称臣,年年朝贡。
由于已经刻不容缓,再加上楚欢相信以自己的能力断不会让蛮兵一举横扫,到时候杀了皇帝赢元,再整合残兵,以此为凭借将连番大战的西凉兵赶回沙漠自是不在话下,只不过这样一来就不知要死伤多少人了,但在现在的楚欢眼里,除了自己的亲人朋友,其他的不过是npc,不过是数字而已,想到这里也不再犹豫在这章协议上盖上了自己的大印,这份丧权辱国,并在不久之后偷偷流出,从而让楚欢人人叫骂的协议就是著名的沱沱河协议。
绮罗帐外,喝得有些微酣的楚欢踉跄着走了进来,这个在草原上阴差阳错娶下的妻子在自己最危机的时候毅然力排众议,率领部族第一个前来支援,尽管数年未见,一踏入她的营帐,闻着草原独有地粗旷气息,却有一种特别的温馨惬意。
夫君,我服侍你宽衣吧!
绮罗今夜特异打扮了一番,一袭合体的皮衣皮裙,两座山峰高高地鼓胀着,险些要将围胸给挣开,那修长健美的小麦色美腿大半都裸露着,染发出诱人光泽,勾人魂魄的美眸水汪汪地盯着自己心中的郎君,一副任君采摘地俏模样。
绮罗……楚欢一口重重的酒气喷了出来,也是被撩拨地有些意动,整个人倒在了绮罗的身上,灼热地气息和男人体温让绮罗一声惊呼,下身却早已溪水潺潺。
楚郎……绮罗眼神迷离,小手向夫君的裤中探索着,谁知却只抓到了一小坨软乎乎的东西,无论怎么揉捏把玩都未见有硬起来的迹象。
绮罗不肯罢休,把头埋在楚欢身下,一张小嘴又吸又舔,好不容易才让它起了精神。
楚欢的阳具也算是男人中较为出色的,就连一般的西凉蛮人也未必比得上,但曾经沧海难为水,比起孙二狗那连驴马都要四蹄跪地,甘拜下风的非人毒龙面前,还真是小得可怜,一只手便能掌控大半,要是换了那屠子的,也充其量只能半握住根部。
虽说有些失望可绮罗对楚欢的感情是绝对的,直起身子将龟头对准蜜穴就要接纳自己的爱人,熟料正在这夫妻结合的时候楚欢却是掉了链子,哆嗦着在绮罗手中射出几滴精液便再次软了下去,可怜绮罗一屁股下去却是坐在了空气上,瘙痒难耐的蜜穴小嘴不断蠕动着,渴求着那坚硬,粗长的东西狠狠贯穿,看看这个样子自己的夫君显然是无法喂饱它了。
为夫今日喝醉了,所以……还有啊……你媚娘姐姐……因为我的大错……失踪过一阵子……听说草原的巫医……擅长推拿……还要麻烦你帮忙寻两个回去才是……
楚欢断断续续地说完便死猪一样打起了震天呼噜,却是着着实实伤透了绮罗的心,这个期盼丈夫期盼了三年的小妻子,在三年后的今晚却是见识到了他的疲软以及对另一个女人的关心,可怜的女人坐在床边偷偷哭泣了一整夜,到第二天早上却笑着送别了丈夫,只留下了被伤透的心。
楚都督,此次合作功在千秋,请饮了这杯酒再行出发,从此以后,西北与我大梁就是永远的朋友!
古萨大妃端起一杯马奶酒递到楚欢手上,楚欢眉头一挑,分明闻到了一种不同于马奶味道的腥气,而这腥气正是来自于这位古萨大妃的身上。大妃脸颊一红,稍稍退后几步,这股味道方才淡了些。
昨日楚欢留宿绮罗帐中,那孙二狗却是被自己借来享用,这位汉人奴隶的床上功夫果然不同凡响,好似生铁的坚硬小腹在自己的大美腚上不知疲惫地撞了整整一夜,直捣得自己汁水四溅,骚尿狂喷,两个屁股蛋子现在红得发亮,连同穴儿一并肿得高高的,小穴里被灌进了整整一肚皮的腥臭种子,若不是事先给他下了断子绝孙蛊,怕不得早就被那头种驴给弄得怀上了杂种,现在当着楚都督的面,就在古萨大妃那华丽的长裙下,这些浓稠的精液正顺着已经无法完全闭合的蜜穴口向下,顺着两条白嫩大腿的内侧汩汩流淌着……
夫君且慢!绮罗紧走两步追了出来,身后跟着的正是给人当了一晚上性玩具,现在还有些虚脱的孙二狗。
这个中原太监是我在路上无意间收留的,听他说出身皇宫,推拿的手段很是可以,希望可以帮到素娘姐姐!
哦?楚欢似乎忘了昨晚说的话。
楚都督若是需要精通推拿之人何必要那皇帝宫中的太监,本宫身边就有不少随军巫医,自当比他强得多,都督若是需要本宫便马上遣人过去!古萨大妃可舍不得这个独一无二的性玩具,马上出口想要挽留下孙二狗。
楚欢?孙二狗小眼睛一亮,这个仇人貌似变成了自己此刻最大的救星,没有了毒阳体质,古萨大妃无穷无尽的索求让他如坠阿鼻地狱,再呆在这里恐怕只有精尽人亡的下场,若想活着回去继续过皇帝的快过日子就必须从这鬼地方脱离出去,眼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不把握,当时就发了狠,三步两步冲到楚欢近前,屠子的低贱出身让他不知脸面为何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脑瓜子砸在地上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连血都磕出来了。
楚欢被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扶起来,只见这人有些面熟,再仔细一想竟然还与自己有些渊源,赫然是自己在江边放走的那名太监!
楚都督,您就收留我吧,老奴虽说残缺,可也是个汉人,不愿在西凉人中生活,而且小人确是在宫中学得一手好推拿,许多贵妃娘娘都是老奴主顾,再说大人您曾放过老奴一命,就让老奴为大人毡前马后,伺候大人您吧!
唉,常人道行善必有报,没想到当初本都督无意之举竟然能解此燃眉之急,知恩图报倒也是善哉,你便跟本都一并回返吧,若是能治好素娘夫人的病,我亦是不会亏待你,来人,牵匹马来!
谢大人!谢大人!老奴的推拿手艺定会在夫人身上好好发挥的!当然用得可是老子独门的拂兰手,包把你的婆娘推拿得骚水儿直流,摸得她们奶子大,屁股圆,就连那浪肚皮一个个都给你用老子的子孙浆好好熨烫一番,直治得圆溜溜地,等到全都挺着大肚子的时候再好好谢谢老子也不迟!
楚欢感觉他说话有些不当,但觉得可能是由于他比较激动的缘故也未深想,挥挥手想众人告别后,带着孙二狗反回了新建的楚府,殊不知这一次非但没有带回治病的良医,反而误将一条毒蛇从牢笼中解救了出来当做上宾带回了家中!
古萨大妃望着孙二狗远去的身影,噙着食指,有些怅然若失,毕竟真正能和自己战得旗鼓相当,完全满足自己的男人也就只有这个汉人奴隶而已,不过玩物毕竟是玩物,和权力相比终归是无法让这位大妃眷恋的,只是心中琢磨,有朝一日非得从楚欢手中将他要回来才是,只要身上还有蛊虫存在一日,就逃不出本宫的手掌心!
却说素娘因为玄真临死前那封泄密信的缘故,被西北番子设法救出,只等人问发生了何事时却只言被神衣卫叛徒暗中绑走关押,想要在关键时刻作为威胁楚欢的一张底牌,楚欢闻言只是暗叹自己的失职,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人也可以称作是一代枭雄,自然不会对素娘一个女人怎样,悉心安慰一番后竟然没有多加询问,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女人落在了孙二狗的都是一般怎样的下场!
那几日终生难忘的经历每到夜深人静时都会萦绕在素娘脑海之中,这些天来她每日都要洗上十多次澡,可那恶魔留在自己身上的气味却好像生了根,怎么也不见消散。
这件不能为他人所言,甚至连丈夫也不能说的奇耻大辱就好像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素娘心头,她如何忍心告诉已经濒临崩溃的楚郎,他的那些红颜知己们此刻正深陷淫窟,每日被那恶魔肆意奸淫,以他的能力再加上那些姐妹们风华正茂的成熟身体恐怕不日就会从肚子里给奸出一群孽障来,而这些的始作俑者却是夫君最为信任的媚娘?!她如何敢?!又如何忍心!!!
这个心机不深的女人很快就病倒了,楚欢特意为她开出了一片别院安心养病,名医请了不少却都是束手无策,素娘一天天虚弱下来,以至于他到最后甚至寄希望于巫医,从绮罗手中借来了孙二狗这厮,谁也没有料到的是这以毒攻毒竟然收到了奇效!
孙公公,内人便是住在这处院落中!
你他妈才是公公!让朕找到了机会,咸鱼翻了身,非得给你阉了弄到宫中,等朕操你婆娘的时候就让你在旁边伺候着,看谁才是真太监!
想是这么想,可这屠子心中也就只能暗爽一下罢了,真到了面上,还得老老实实装孙子,忍一时海阔天空,既然到了楚府只要想办法炼了那极品人鼎韩素娘,有神功在身从此以后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楚都督,有一事老奴要事先讲明
何事?但说无妨!
听都督所言,令夫人恐怕是兢惧过度,导致风邪入体,若是不尽早调理恐怕是性命堪忧。孙二狗这货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尖声细气地,把那老太监学了个惟妙惟肖,神情沉重道。
唉,公公所言甚是,我家素娘的情况先前几名医生都是如此说法,可却没有丝毫头绪,不知公公可有办法。
素娘?!!孙二狗全身微不可察地一抖心中暗想真是穿破铁鞋找不着,得来一点不费功夫啊!不由生了一个计策。
都督放心,没有那金刚钻杂家也不敢接这瓷器活儿,宫中的贵人也多有这种病症,杂家也医治好了不少,但手续也是繁杂,不但耗费惊人,而且时间极长,连续个三五天也不少见,而且医治这风寒入体的病症期间万万不可接触外界寒气,整个院落都要封闭,不许进出,老奴和夫人的吃食也需专人送来。
不愧是宫中之人,果然大有讲究,这样吧,你写份单子,我命人立刻准备齐全,若是可以公公您便现在开始吧!
孙二狗走到紧闭的大门前,一拱手细声道 老奴使用的乃是推拿之法,可能会与尊夫人有些肌肤,肢体接触,不过杂家是那残缺之人,还望都督见谅才是!
楚欢闻言有些不舒服,但一想这是为了救命,更何况一个太监能做得了什么,便也点头由他去了,没想到这一点头后,屋内的孙二狗更加肆无忌惮不但是肌肤接触,就连两腿之间的那根肢体都和自己的宝贝素娘亲密接触上了……
“夫人?夫人?”孙二狗这厮四下望了望,见没人开始大胆起来,鬼头蛤蟆眼地四处张望着,发现最深处的一处佛堂中却是隐隐约约有人声传来,仔细一听竟然是格外地不堪入耳。
“你这不要脸的小杂种,贱胚,生来扔粪坑的东西……“
“若是带把的就把你阉了送进宫里去,若是那骚蹄子就送进妓院千人骑万人摸!呜呜该死的孽障!魔种!你就该跟那杂碎一起下十八层地狱!
怎么办?怎么办啊!!肚子再这么大下去就瞒不住了!你这杂种怎么这么顽固!!!
孙二狗竖起耳朵听了半晌嘿嘿一笑,心说这人蠢笨起来还真是无可救药,口口声声杂种孽障,恨不得他早死,殊不知那正是你和你楚大哥的崽子,要是直接把事实告诉了她,说不定会直接气死过去吧!
还不知这残忍真相的媚娘跪在佛像前,素手擂鼓一般捶打着自己的肚子,大师的符篆很早以前就法力用尽破碎掉了,这腹内邪胎也着实魔性,没有了符篆的压制,竟然死灰复燃,自己的小腹在几个月内迅速地鼓了起来,原先还可以用布带束住,可现在已经是无法掩藏,宽大衣衫下那腆凸的肚子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出来,只能装作身患重病藏身于这处僻静院落之中,对所有人避而不见,也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住自己身怀杂种的事实。
魔胎!孽障!!
素娘含泪哽咽,却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猥琐的身影正悄悄向自己逼近。
乖乖!这楚欢的崽子真他妈的邪性!孙二狗没想到琉璃口中的真龙天子命还真硬,玄真那断子绝孙的符篆贴上去都硬是没能奈何得了,看那肚子的架势竟然还长得很滋润,若是自己没有亲自过来恐怕还真让这小崽子成功躲过一劫!
谁?!
素娘突然警觉,本能地掩盖住肚子转身看去,不料身后那人反应更快,三下五除二就锁了她的手脚就连嘴也被一块破布给牢牢堵住。
小浪货,还记得老子吗?!
唔唔……
哼哼,都是些吐屌忘人的贱东西,夹磨着朕的大屌时还嗯嗯啊啊叫得痛快你再看!!!
孙二狗脸上肌肉蠕动,骨头发出咯咯的脆响,却是运起了金刚不坏神功,下一刻,那张让素娘永远也无法忘却的脸孔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素娘两腿一软,整个人往后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口大张着,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这个恶魔竟然出现自己的家里,大喇喇地现身在在了欢哥的眼皮子底下!
可惜了,楚欢那个王八蛋娶个媳妇下手还真他妈的快,虽说给这杂种炼死了,可这娘们顶多也就能算得上半个天鼎,听说要是没破处就这么熬炼说不定可就是真正的天鼎了,那种极品女人要是弄到了手,像黄帝一样白日飞升都有差不多,可惜了,可惜了!
孙二狗饿狼一样上下打量猎物的眼神让媚娘毛骨悚然起来。
“你要干什么?!你,你别过来!这可是西北,这可是都督府,欢哥要是知道绝对饶不了你的!”
“欢哥?!嘻嘻嘻!欢哥!你倒是把他叫过来啊?我可没有不让你叫,你倒是叫啊?叫啊!!!”
“我!我……”
“怎么,不敢?现在就喊啊?喊你的欢哥来把我千刀万剐?不敢吧!要不我帮帮你?”
孙二狗弯下腰在素娘耳边一字一顿地耳语道:“你不过是个偷男人还怀上杂种的烂女人,你敢让你的欢哥知道吗?知道你被老子干得腿儿都合不上,肚子都被搞大了?”
“再说你那欢哥的红颜知己有不少吧,就算老子死了,他还能像从前一样把你当做正房?!哼!怕是他的其他女人也不能同意!”
“你这个妖怪!恶鬼!你,你放过我吧!欢哥……救救素娘吧!”素娘跪在地上小声哽咽着,小门小户出身的她从没见过这般的恶人,非但没有因为自己做过的歹事而做贼心虚反,而理直气壮地威胁起了自己,更可怕的是,对于一直深爱却在内心深处越发觉得配不上夫君的素娘,这种威胁几乎是正中软肋,无论是身家豪富的苏琳琅,妖精一般多智妩媚的柳媚娘还是已经怀上夫君真正骨肉的那个女人,更别提其他那些红颜知己们,出身农户长相又相形见绌的自己别说坐上正房的位置,似乎连做欢哥的女人都很难合格,一旦要是这个秘密被知晓,那么恐怕哪怕欢哥真的没有一丝介怀,自己也无颜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可若真是一死了之那岂不是再也见不到欢哥了……
看着小声啜泣的素娘这屠子不由长舒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性子太过刚烈,方才这样刺激她生怕一怒之下直接寻死那自己可就鸡飞蛋打了,幸亏这女人对楚欢爱的太深,再经这么一吓已经方寸大乱要不然还真是有的头大。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这样……”
“放过你?小娘们倒是想得美,谁来放过老子?!”
素娘紧紧闭住眼睛,双手本能地护住胸前,男人灼热的气息越来越近,只是不知为何下身却本能地湿润起来。
“啊!”可怜的素娘顾得了上边却顾不了下边,只突然感觉自己的裙子被掀起,男人的那双魔手看似温柔实则十分迅速地将自己的亵裤正轻轻往下褪去,两片圆滚滚丰满的臀儿立时便露了出来,有些发寒。素娘心中又是羞愤又是害怕,连忙将伸手护住香臀,可这一动的当口,胸前却又没了防范,被屠子抓住机会解开衣襟两团饱满的玉峰露了大半。
“不要,不要在这里……待会儿……待会儿欢哥会过来……!”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根尺寸难以想象的火辣东西滑到她臀.缝间。
“放心,我的小心肝~这次过后我就永远离开你,而且——你肚子里的崽子不是也要靠我才能拿掉吗?最后一次,我会从你的眼前永远消失,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的楚欢却永远也不会知道,你看怎么样?楚,夫,人?”
“呜~你这个恶鬼……”素娘先是一僵随即整个人软了下来,支撑着她抵抗的最后一丝意念也因为孙二狗的许诺而烟消云散,再加上这恶人已经是第二次奸污自己了,一回生二回熟,本就脏了的身子又有什么可抗拒的,而且他答应再也不出现在面前……
想到这里虽然表面没有任何变化,可素娘内心深处却已经接受了恶魔的交易,只不过——既然是恶魔又岂有什么交易的信誉可言?!
感觉到那条要人性命的东西已经缓缓挤进了自己最为柔软之处,素娘口中不受控制地轻吟起来,二八年华的女人就是一捆干的不能再干的干柴,哪怕一点点火星都会燃起燎原大火,更何况眼前的是一座正在不断喷发的活火山?!
孙二狗一屁股坐在了蒲团上,揽过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素娘,将两条修长的玉腿一分让她整个人以一种极为放浪的姿势跨坐在自己的裆上,旗杆一样树立着的毒龙被美人的体重压成了水平,只能无奈地镶进了深邃的臀缝之间。
随着屠子身体的前后挺动,难以言喻的瘙痒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素娘脸上瞬间涨成了潮红色,银牙紧咬,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配合起来,甚至孙二狗早已停止了动作,她自己却仍坐在这恶鬼的身上,追随着本能按惯性前后扭动腰肢,红嫩的两片蚌唇将这条毒龙裹挟其间,随着不断地划动摩擦,这条毒龙被渗透出来的骚液浪水涂得油光闪闪,素娘身上积攒的惊人阴气也随着二人的接触渐渐渗透而出,让阅女无数的孙二狗牙关紧咬,丹田深处牢牢封印住的毒阳之火也在阴阳相吸的作用下渐渐开始骚动起来。
已是少妇的素娘臀儿又白又圆,丰硕紧翘,光滑似玉盘,勾魂轻吟轻轻在耳边响起,让人蚀骨,却是彻底激起屠子的欲火。雪色小衣的下摆已经被向上掀起,很快,那有些臃肿的腰肢便已经显露出来,肌肤娇嫩异常,上面布满了一层红晕,微微腆突的小腹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上面滚动着香汗珠子,伸手触之如冷玉一般。
屠子心中不由暗喜,方才还以为那玄真老道的法子不太靠谱,又让这杂种死灰复燃,如今这一看却已是大功告成,其腹内胎儿的血骨早已尽数炼化成纯正的阴气,由于被她走脱未能及时采摘这才导致阴气积蓄过多使其腹部继续膨胀造成胎儿尚在发育的假象,只不过这妇人当真是蠢得不可救药,孙二狗也自不愿多嘴,权让她以为这个孩子乃是自己的种儿,恨不得欲除之而后快才好。
随着身下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和手上越发加重的力道,素娘这才缓过了神来,猛地夹住了双腿,美目中满是哀求,然而屠子却是个中老手,经验丰富,纵使素娘夹紧了腿,可是这般姿势,却兀自无法阻止毒龙的侵入,男人的气息让那羞人的桃源早已经是湿泞一片,孙二狗很有技巧地找准位置,在素娘一个松懈的功夫,已经毫不犹豫地深入进去。
可怜的素娘像只中了箭的兔子,身子突然紧绷,喉咙里发出哭音,颤声道:“我要杀死你……你一定会死在我手上……呜呜呜……好疼……啊……求求你,轻一些……呜呜呜……我要杀了你……魔鬼!混蛋……!”
屠子只在进入的一瞬间便感觉到有一层薄薄的障碍阻隔在前,待等齐根没入后,往两人结合处一瞟,竟然有丝丝缕缕的殷红血液顺着棍身淌了下来,当即是喜不自禁没想到这人鼎重炼之法竟然还有这等功效,这可是货真价实地给楚欢那绿毛龟的老婆开了苞,一想到此处身心振奋,肥硕的身体就像闪电一样,动作的幅度更大,而速度也是惊人,素娘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仰着头,闭着眼睛,俏脸上全是汗水,潮红一片,发丝贴在脸上,慵懒妩媚,屠子那迅速的动作,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只能玉臂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微启樱唇,一时间发不出声音,而且随着屠子的动作,她胸前那两只柔软的白兔弹跳得更加猛烈,臀上丰满的臀肉都已经荡出波浪……
素娘似乎经受不住这般强悍的冲击,一只玉臂抬起,堪堪托起屠子的肥肚皮,似乎是想阻缓楚欢的动作,但是屠子却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手腕子,就这般拉住,另手搭在她的翘臀上,丰腴的身子随着孙二狗每一次撞击而前后晃动着,两条腿儿绷得更紧。
不可否认,来自身后的撞击,已经让素娘意乱情迷,若是青涩的小姑娘,未必能够承受这般狂风暴雨,但素娘乃是天鼎之身,又是成熟的妇人,温软的身体能将男人的每一次撞击消弭于无形,紧随来的快感,让她意乱情迷,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不甘,被奸夫抓住的手,一根小手指反过去情不自禁地勾了回去,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竟是情不自禁地向后迎合,以她成熟和柔韧的娇躯迎凑着屠子近乎暴烈的撞击。
“嗯~~~~”
在素娘一声颤抖的哀吟后,此时两人体内的气机吸引已经达到了最大的限度,有如洪水面前即将溃堤的大坝,只要捅破了那最后的一层窗户纸,孙二狗从此就是海阔天空,龙游大海,可素娘出于羞愧以及恼怒始终恪守着最后一丝底线,将那甘霖束之高阁,让毒火沸腾的孙二狗几乎绝望,生死仅在一线之间,这屠子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关键时刻竟然定下了心来,狠咬牙根,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候真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再次发力,将大龟头深深地刺进她的阴道深处,继而轻柔地顶着那柔软的花心,顺时针旋摩着。
强忍着五内俱焚的痛苦,孙二狗将脑袋附到素娘耳边,狰狞道:“实话告诉你吧蠢货,你这骚肚皮里的就是楚欢的崽子,可惜你自己太蠢,朕只是略施小计就让你亲手把他给弄死了!”
素娘正与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销魂感触作斗争的时候却得知了这种残忍的现实,想到近日来自己狗血喷涂,符印诅咒甚至死命捶打竟然都落到了欢哥和自己的宝贝孩儿身上,几乎顷刻崩溃 ,苦苦克制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后终于一泄如注,晶莹如玉的液体从花心之中喷涌而出,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淫液,这些液体竟然都是精纯的阴气凝聚为液态而成,至阴至寒,若是体质不够强壮的男子接触到了别说采补,命根子能否保住还是问题,可对于毒火肆虐的孙二狗来说这却是救命稻草。
孙二狗深吸一口气,运起了在脑海中已经重复了无数遍的线路,庞大的阴气按照他的疏引迅速被分散到了四肢百骸的筋脉之中,已经接近沸腾的毒阳之火终于遇到了天敌,在与这些阴气结合后变作了一种稳定而又怪异的内力,时而聚合时而分散无形,若是让五百年前的大佛宗高手见过定然会大吃一惊,伏凤劲——这种邪异的内力曾被一个绝代魔人所独有,一旦被其打入体内动辄会爆裂开来造成难以想象的杀伤力,更可怕的是,它竟然能激发人本身最可怕肮脏的欲望,堪比最顶级的春药,多少侠女一旦身中伏凤劲最好的下场就是拔刀自刎,否则就会变为最下贱的娼妇,无男不欢,这种恶毒卑鄙的东西在那个时代几乎是谈虎色变的禁忌!
随着屠子最后一声亢奋的低吼,素娘的身体顿时整个痉挛起来,最后一点仅存的毒阳之火随着他的精液被注入素娘的体内,这是一个阴险的陷阱,如果那楚欢命中该死,只要和素娘进行房事,这些残余的毒火就会在第一时间进入他的身体,化作剧毒,令他痛不欲生。
孙二狗将素娘扔到床上,神清气爽的穿上衣服,前所未有的澎湃力量充斥全身,此刻的他由于素娘这个天鼎的存在甚至比当初的毐还要强上一倍有余,昔日市井杀狗为生的小人物机缘巧合之下竟然拥有了前无古人的惊人功力!
屠子一声长啸,雄浑的内力将屋顶的瓦片震得瑟瑟发抖,楚欢闻讯飞驰而来,却正见一妖人仰天狂笑,自己的妻子袒胸露乳歪倒在床上人事不知,一腔热血冲上了头顶,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拿命来!!!”
楚欢修习龙象经已经有了七分火候,一出手就是风雷之势,人未到劲风先至,别说是肉体凡胎就连青花石板都能打得粉碎,昨日还身无武功的他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身绝世武功竟然转身就跑,被这一掌正摁在后心,身上的太监袍给生生震成了碎片,喉咙一甜,心头一口血喷了出来。
奈何这屠子狗屎运齐天,这身绝世功力哪怕站在原地任楚欢打,他也未必能奈何,竟然出了口血外屁事没有,本能地挥手反击却意外地将楚欢像苍蝇一样镶在了墙上。
小人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小人得志,孙二狗眯缝起紧闭的眼睛却发现甚是骇人的楚欢被自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顿时明白了过来——老子现在可是高手!怕你个鸟!
丝毫不在意自己被人家的掌风震成了光猪,挺着胯下那羞人的家伙嘲讽道:“太监?!擦干净你的狗眼看好了,老子可是真爷们,老子是皇上!哈哈哈!就你?!”
孙二狗一记拂兰手打在楚欢身上,有了内力在身可就是鸟枪换炮,竟然没伤其分毫,只是震碎了他的裤子。楚欢只感觉胯下一凉,再低头,两条毛腿悬在半空,两腿之间的家伙缩成了一小团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你!我要撕了你!!!”
“啧啧~怪不得你的婆娘们跟俺好,呸!什么东西,都没有俺的小指头大,看看!这才是男人的鸟哩!这才能日尿娘们哩!就你那东西?朕看你还是去当太监去吧!哈哈哈!”
楚欢怒目而视,可目光却未免没有扫到屠子的家伙,黑漆漆的一根好似擀面杖,上面还挂着晶莹的粘液,再加上人事不省玉腿大开的素娘,早就不是初哥的自己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生吃了这小人的心都有。
“哈哈,楚欢啊楚欢你真是朕的福星,若是没有你,天下那么大朕哪找那么些美人去,可惜——美人我收下了,至于你,死吧!!!”
楚欢深知这妖人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可身体在刚才的一记之下已经受了重创,只能闭目等死。
“死!!!!噗——”
孙二狗这厮正在运气之际却突然一口老血喷出,方才楚欢那掌将尚未完全融合的内力震得紊乱起来,此时再一运气,血气上涌,根本无以为继,更何况大量嘈杂的声音正在向这边聚集,若是再不走恐怕就要阴沟里翻船了。
“哼!让你捡了一条龟命!”孙二狗强压下内息,三步两步便逃了出去消失夜色之中,闻讯赶来的众人将楚欢救下,可身负重伤的他第一时间却赶到了素娘面前——从古至今作为鼎炉哪个有好下场,黄帝御女飞升,可那些女子之后暴毙的下场史书中可曾记载?此时的素娘身体精神皆收到了剧烈的打击,混似一张空壳,楚欢颤抖着将手指探到夫人鼻侧,却还仍有鼻息,只不过整个人却好似死了一般,任人如何呼唤也未曾回应。
“素娘!!!!!好狗贼,我楚欢与你不共戴天,此生此世必踏破秦朝,挖你双眼,砍你四肢,刺你双耳,待等养上七七四十九天必定亲手将你千刀万剐!!”
孙二狗躺在一颗大树的阴影后突然觉得后背一阵恶寒,紊乱的内息让他还为逃出楚府就再次变为了普通人,脱力,疼痛,种种后遗症通通显现了出来,必须要马上安抚紊乱的内息,但他深知现在已经大大的得罪了楚欢,如果就在这里调息,被下人发现了那就是死路一条,不得不强打着精神藏进了一座屋子,谁知这座屋子的主人却坐在桌前,正望着丧家之犬一般的孙二狗……
(猜猜是谁?另外下一章是最后一章了,虽然没有多少人看,但总归是要有始有终,善哉善哉……)
孙二狗深更半夜潜入楚府屋中,惹了那等大事后本就是做贼心虚,再加上此时与常人无异,冷不丁被人瞧个正着,当真是差点吓得尿了出来,双膝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道:“小的,小的不知犯了哪根邪,冒犯了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若是再敢有下次,天打五雷轰,我不得好死啊,大人!!!”
磕头求了半晌,却没有半点回应,屠子心中惴惴,原本打算装作楚府下人蒙混过关,可这人到现在却依旧缄默,难道他发现了我不成?再往身上一看却是红红绿绿,赫然是女人的衣服,方才逃得紧急随手捞起一件衣服就走,没想到竟然套了女人的长裙来,怪不得方才胯下一阵冰凉,若是换了自己突然看见一个身穿女装的男人闯入也不会轻易放过吧——苦也,苦也,我孙二狗睡过皇后,玩过公主,又有天下第一的武功,没想到今天竟然栽到了一件小小的女人裙子身上!!!
想到这里孙二狗已经是心如死灰,只等那人发落自己,可左等右等,那个人却始终没有回应,终于壮着胆子缓缓抬起头来瞥向那人,却发现事实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趴附在八仙桌上,脸面正对向自己的却是一个女子,只不过两只美眸却是闭合着的,在酒桌之上还有一坛老酒,酒香浓郁,在女子手中还省有半碗透明的酒液。
“我地个天老爷上帝祖宗耶和华真主安拉啊 !小娘皮你可吓死老子了!”孙二狗颤抖着站了起来,却发现那女子仍未察觉,兀自深睡,这才如释重负。
狗屎运齐天的屠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机缘巧合地摸到了苏琳琅的房中,更巧的是由于楚欢公然举旗造反,还与西凉暗中勾结,深明大义的苏琳琅多次劝阻无果,只得用自家金土酒窖酿制的美酒来借酒浇愁,如此这般才醉倒房中,而在今晚,楚府上下早已炸开了锅,包括楚欢在内几乎全员出动,方圆百十里被大军无孔不入地搜查了个底朝天,然而谁也没想到这假冒太监的该死淫贼竟然玩起了灯下黑,藏身在主母的房间之中!
佞蛇不死,篡龙化蛟,孙二狗本是早亡之命,却被玄真逆天改命侥幸不死,若无他在楚欢日后便是帝父,太上皇,这等正统的天子气运如今却因为屠子对其女人的屡下狼爪而渐渐转移,隐隐约约通过女人身体窃取而来的气运让孙二狗这个屠子在一个接一个的巧合之中竟然走出了这化龙所必经的百死无生之劫中唯一地生路。
屋内点着炉火,甚是温暖,琳琅的棉袄放在一旁,并没有穿在身上,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裙衣,那雪白的衣裙亦是将她白皙的肌肤融为一体,素雅无比,她出身豪富,自然是保养得当,虽然已是为人妇,但是肌肤寻常小姑娘还要娇嫩。
由于身体伏在桌子上,却是让那本就丰满的臀脯更为的壮观,如同倒悬的山峦,鼓鼓涨涨,向前怒突,她身子丰腴柔软,但是那柳腰却是极为纤细,纤细的柳腰却反衬出那香臀异常的丰润滚圆。
其实琳琅的臀部本就圆润丰满,平日里就能显得向后凸起,此时身体前倾,那香.臀坐在椅子上,便是往后微翘,如此一来,被裙子包裹的香臀也就愈加的后翘,紧裹的裙子将那臀儿的形状勾勒到极致,香臀似乎要裂衣而出,向后怒突,形成一个浑圆的完美形状。琳琅整个丰腴娇躯在衣裙的勾勒下,曲线玲珑,曼妙无比,当真是增之一分肥,减之一分则瘦。
此时由于楚府已经全员出动捉拿淫贼,府内反而成为了最空虚的所在,屠子鬼头鬼脑地向外扫了一圈,竟然连侍女都没有一个,这才安心退了回来将门死死插住,古人云饱暖思淫欲,没了死亡的直接威胁,死性不改的屠子摸了摸下巴反而在楚欢的大本营中打起了苏琳琅的主意。
这醉美人看上去二十三四岁年纪,打扮十分得体,珠圆玉润的柔腴身段儿,一件狐领锦绸的紫色棉夹袄,一条青色湘水裙,并无太多的首饰,秀发鸦黑,目似秋水,唇似点绛,杏眼琼鼻,就像一朵冉冉浮出水面的净莲,清纯秀美,惹人怜爱。
孙二狗有过不少女人,都是世间的绝色,自然知晓漂亮女人的睡姿通常都会十分的诱惑,但是像琳琅这般连睡姿都这么优雅的,恐怕是很少见。优雅来自于气质,气质却又来自于习惯,这从这优雅妩媚的睡姿便可看出琳琅是个极有教养之人。她梳着宫髻,十分严厉端庄,那张俏媚的脸上,却又有着姑娘家不可能拥有的成熟风韵,内敛而柔和,美不胜收。
哪怕是淫女无数的孙二狗看在眼里,心跳也有些加速,暗道这娘们果然是丰乳肥臀,如此端庄成熟的少妇,却有如此惹火的身材,琳琅的身子又香又软,浑身无力,她脸上通红一片,犹若红云,身上散发出的女人体香,直往人鼻子里钻进去,楚欢惬意地呼吸着鼻间的甜香,感受拥抱的那香香软软的舒适,这种感觉极其美妙,让人甚至不想再加其他。
饱暖思淫欲,此时没有了生死危机,色字当头的屠子竟然对这睡美人起了淫心,穿着滑稽红色长裙的肥硕身子蹑手蹑脚地走到琳琅近前,由于美人睡得香甜,胸前大片的雪白几乎未加丝毫防范就暴露在色魔的眼下,由于趴匐而挤压出的深深乳沟就像块巨大的磁石一样牢牢地吸引住了屠子的目光,圆球似的胖脑袋不由自主地往下探去,淡淡乳香和琳琅身上如兰似麝的女人气味让这个色中恶鬼几乎不能自已,粗重而又灼热的喘息重重地喷吐在琳琅白皙的脖颈上,惹得美人一阵皱眉,可爱地挪了挪臻首竟然有醒来的意思。
“啊!!”屠子吓出了一声冷汗猛地倒退了三四步,心说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家伙,没事去招惹她干甚!若是给弄醒了叫嚷起来,自己恐怕小命不保!!
谁知琳琅吃了足足三杯美酒后早已醉的人事不知,朦胧中软语颤声道:“楚郎……楚郎……你为何变成这样……楚郎你可知琳琅的心有多痛……多痛……”
孙二狗退出两步,听到美人自言自语又蹑手蹑脚地走了回来,醉酒的琳琅就好比盛开的牡丹,让这个狂蜂浪蝶实在是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二人的距离越来越短,到了最后,这屠子几乎整个人放肆地整个贴在了琳琅的玉背上……
“欢哥,好痒……”朦胧之中的琳琅只感觉臀儿后贴了根烧红的火钎,阵阵入骨的瘙痒让美人下意识地摆动腰臀试图离开这个要命的坏东西。
“嘶……好个骚娘们!”孙二狗被美人妻的玉股厮摩爽的直翻白眼,哪里肯让这方销魂的磨盘离开,下意识地抓住琳琅的美臀,方才的惊鸿一瞥他就已经知道这翘臀异常的浑圆丰美,在纤细腰肢的衬托下,两瓣圆滚滚的臀.瓣显得异常的丰硕,此时一碰上,果真是柔软弹手,一时之间,孙二狗魂儿都丢了一半,大手竟是极其大胆地在琳琅的臀部用力抓了抓,肉感十足,丰而不腻,弹手无比。
琳琅对男女之事早已食髓知味,此时也已然情动,两人身体接触间几乎是水乳交融,暧昧到极致,女子那丰腴的身体几乎完全缩在身后男人的胸怀中。
“今晚就不要走了……让琳琅……好好……服……服侍夫君……”苏琳琅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满面酡红,望向明眸中好像要滴出水来。未等孙二狗反应过来,整个人就钻到了屠子的胯下,素手轻环肥腰,如同美人犬一般翘着小鼻子往孙二狗的裤裆拱去。饶是以屠子的厚脸皮也是吓了一跳,可看着这美人的媚态分明是将自己当成了楚欢那厮,如此端庄妩媚的美女竟然为了那小子甘心跪地吸屌,心头不由一阵发酸,索性两腿一分,安之若素的当起了楚欢来。
屠子撩开长裙,此时的苏琳琅已经埋首在男人的胯下,四处找寻那调皮的阳根,殊不料楚欢和屠子裆下的物件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刚一麦收下去,高挺得琼鼻就正撞在了屠子的毒龙之上,琳琅只觉得一股浓重的咸腥味扑鼻而来,秀眉皱了皱眉,檀口一张便将小半个龟头纳入口中。
孙二狗只觉得下面的小兄弟突然进入了一处灼热之地,好似有一团火焰在不断舔舐,快美非常,却是美人的香舌由于方才饮酒的缘故仿佛火炭一般,细小的舌尖又往那马眼处吸舔钻旋,腰眼一麻直接被这吸精的美人犬给吸开了精关,一咬牙死死固定住美人的臻首毒龙抵住这位人妻的喉咙深处,大量的种子便是喷洒而出,琳琅乃是床上荡妇床下贵妇,在自己的“夫君”面前极具媚态,不但将这些精种尽数吞下,香舌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在嘴边舔了舔,直到所有余精悉数下肚方才罢休。
“夫君……”孙二狗倒吸一口凉气,此时内息不稳,这床上的能耐也就和寻常男人相仿,方才射了一发就已经气喘吁吁,内息紊乱,谁料这绝世尤物竟然好似无骨一般香软的娇躯整个缠上了自己,臻首在屠子长满胸毛的胸脯上摩擦拱顶,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好个狐媚子……”孙二狗一阵无语,看来这楚欢天生就和自己犯冲,先前的暂且不说,现在自己这一没偷二没抢,坐在地上都有她的老婆主动上身,若是这样还放过去,那我孙二狗三个字真是倒着写了!
屠子转目看了看窗外,暗道一声扫兴,这一眨眼的功夫东方竟已经开始微微放明,府外熙熙攘攘的人声渐近,还有大批兵士铁甲撞击的声响,看来昨夜出城搜捕一无所获,而今若是再不离去,被堵在了楚府之中可就大大不妙,幸亏被楚欢那一掌所震散的内息在这一夜之间渐渐平息,若是逃走也毫无问题,只是这个磨人小娘子……
“怕他作甚!朕做的了初一就不怕他十五!这小娘们俺也要了!”屠子一咬牙,伸手往苏琳琅的脖侧一点,原本有些迷醉的琳琅登时昏了过去,倒在了孙二狗怀中。
孙二狗这厮睚眦必报,先前楚欢给了他一掌,惊得自己慌不择路,在他看来也需给楚欢一个下马威才是,当即奸笑着撤下了琳琅还带着体香的温热肚兜,胡乱擦拭了几记下体,便正大光明地扔到了床榻正中央,随即背起美人顺着后墙翻了出去,在曲折的巷道中左扭又绕了一阵子后便彻底失去了踪影。
与此同时楚欢也在琳琅房间中发现了那件狼藉不堪的肚兜,身为男人的他自然知晓上面的是何物,万万没想到那假皇帝竟然跟自己玩那灯下黑还害得琳琅行踪不明不明,至于下场,落到那人手中可想而知,羞愤交加之下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直到第四日才缓缓醒来,看到手下的诸位大将早已是钢牙咬碎——联系西凉兵马,点齐诸军,不杀那狗皇帝吾誓不为人!我楚欢,今日便要反了这大秦!!!
秦拥兵七十万,据天下,楚虽只有悍卒二十万,然称臣西凉却有蛮兵四十万,一时间过百万的兵马混战中华,乱战持续年余,可楚之败像却早已显露无疑,其一,名不正言不顺,旧主仍在却以臣子之身份悍然叛上,虽说直言那秦帝乃是伪帝可又有几人相信,只此一条便有大量人才离心,跟何况西凉蛮兵速来无礼,两方百姓多遭杀掠,早已是民怨沸腾,在二军决战之时,楚欢后方却悍然兵变,粮草付之一炬,由此而来,大军一溃千里,就连那蛮骑见状不妙也纷纷撤回草原,贼首楚欢被俘,押解京都等候圣裁……
“楚……欢?”
被浸了牛油的粗绳死死缚住的楚欢只觉得眼前突然一亮,被骤然而来的光亮刺得睁不开眼,缓了半晌,出现在面前的却是一个熟悉的面孔。
“琉璃……夫人!”
此刻的琉璃俨然已经是孙二狗的心腹,主掌宫内大权,只一挥手那些禁卫便纷纷退去,二人在一处密殿中呆了半刻钟,待等出来之时却是与方才无异,只不过原来押送的那些禁卫却分明换了人手……
深夜,皇城,太极殿。
“云儿,今日上书辱骂朕的那个姓萧的老家伙中情况如何?”
“回爹爹,这个老家伙虽说七老八十,可人老心不老,取了个有名的郭君怡郭大才女,更生了两个国色天香的女儿,如今都待字闺中呢!女儿让母后将那两个女儿招进宫中\u0027闲聊解闷\u0027如何?”
“\u0027闲聊解闷\u0027?不不不!这个老家伙着实惹恼了朕,朕打算\u0027微服私访\u0027!”
“又要微服私访?!!”
就连静云这帮凶也是眉头大皱,屠子这昏君微服私访可与别人的不同,说明了就是去睡女人去了,上次有位年轻的言官得罪了他,他便每晚跑到人家微服私访,不但当着那言官的面往其发妻的屄穴里尿种,就连他四十岁的守寡母亲也不放过,让婆媳二人共侍一夫,屠子的功夫可不是吹的,一个月后婆媳二人竟都被干大了肚皮,那言官气竭,拔剑斩杀了自己的亲娘和发妻,上吊而亡,此事虽然百般掩盖可还是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而今屠子又要故法重演,就连静云这无法无天的小魔女也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断子绝孙的老不死,自己的命根子不争气,还管起老子来了,选秀也不让,增加宫女也不让,这也不让,那也不让,那朕就去他家好好帮帮忙,省得那老家伙两腿一蹬没了气,断了香火!这次朕要来一个母女同孕,一炮仨响!”
孙二狗正志得意满之时,琉璃带着楚欢直接进了正殿。
在皇座之上,孙二狗这小人得志的东西正袒胸露乳,一身龙袍左右裂开这,浑似个光着膀子的市井泼皮,胯下更是寸缕未着,巨大的毒龙正昂扬挺立,一只温软白皙的小手正不断上下摩挲着,透明的粘液顺着马眼流淌而出,将这只玉手弄得油光熠熠,而这只手的主人却是当今大秦皇后,一国之母。
这位国母两条美腿大开着,有些放荡地坐在孙二狗身上,柔腻的小腹微微凸起——这已经是屠子的第二胎了,在产下新任太子的一个月后,这位天下第一美妇人便被屠子再次播种成功,作为播种者赢得的附属品,一枚因为分泌奶水而肿胀起来的香甜蜜枣被孙二狗的肥肠嘴大力吸裹着,皇后娘娘的清香奶水就这样随着咕咚咕咚的吞咽声进入到了这位杀狗屠子的腹中。
“我说,楚欢,没想到吧,老子也他娘的能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骗子!!杂碎!!”楚欢竭尽全力想要抬起头却被身边的侍卫死死摁住,隐约只能瞧见上方一片群雌粥粥,在那最中央却有一个格格不入的黑胖子,正是自己一年来恨不得食其肉剔其骨的孙二狗!
“老子就是骗子!可现在谁敢说俺一个假字!凭啥你们这些才子,大臣就有的美人肏,凭啥俺就得打光棍!俺丑又咋地,俺不认识字又咋地!没错!俺就是骗子!俺就是假的!可女人肚子里的种儿总不能是假的吧!皇后娘娘肚子里的是俺的崽子,公主,宫里的妃子,宫女,你的老婆,所有的女人都是俺的!俺给她们打种,让她们生崽子,俺就是皇帝!\"
屠子抑扬顿挫地陈词了一番后却诡异地陷入了沉寂,只听见一阵粗重的喘息和吞咽声。
“师傅,抬起头来吧……”
楚欢闻言再次艰难地抬起头来,眼前出现的是一个绝美的少女,不,或许已经是一位绝美的少妇了,面庞或许还有些稚嫩,可娇躯却早已出落得圆润大方,随着她弓腰闻讯,胸前一对饱满的峰峦微微颤抖,看得楚欢不由咽了一口唾沫——这女人如此年轻就美得可怕,或许用不了几年就会长成真正的祸国妖孽。
“楚太傅,不认得云儿了吗?”
“你是——静云公主?!!!”楚欢睁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云儿你还认的他?”
见孙二狗闻讯,静云娇媚一笑,道:“楚太傅可是云儿的师傅,大大的好人,哪像爹爹,坏的流油儿!”
\"哈哈,爹爹不但流油,还流别的东西,我的乖女儿方才不就吃了个饱?怎能不知呢?“
静云羞得粉面通红,可嘴上却不留情,回呛道:“爹爹也就这才想起云儿!爹爹那,那浆儿滋养得很,娘亲和姨娘们每日都抢个不停,先前说好了要让我和娘亲一起生产的,可现在娘亲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云儿的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定是爹爹夜里给娘偷吃了小灶!!”
孙二狗笑而不语,转头望向轻抚肚皮一脸母性光辉的元琼。
“你,你这不孝女,为娘何曾,何曾偷吃过小灶!至于为何,为何又有了为娘也是不知,更,更何况,每次和二狗在一起都是你这小蹄子半路摘桃子,二狗他一射种出来你便用嘴儿抢走,你可知为娘不上不下的有多难受!”
楚欢在底下听得天雷滚滚,自己往昔对皇后娘娘确实有过情愫,可听这母女的对话也太过骇人了吧,这个屠子难道还能猖狂到母女双飞不成,而且还是双飞皇后和公主?!!
“娘亲休得向爹爹说我坏话!大不了,大不了今晚我先上去吃排头,等让爹爹爽透,要射种的时候,娘亲再用你那迷死人不偿命的樱口,金口一开,全都让娘亲你吸走,好生滋养一番如何!”
“你这不孝女!”元琼又是羞恼又是气愤,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暗恨自己怎么养出这么一个绝世小淫娃来!
“好了,不要吵了,正戏才刚刚开始呢,把楚大都督给我放开,我有不少礼物要送给他呢!”
诸侍卫闻言将绳子解开,楚欢虽功力深厚,可落到了敌方手中自然是要好好炮制一番才敢送进宫中,不但手脚筋俱断,连内力也被废了,可以说哪怕孙二狗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楚欢都未必能伤他分毫。
“上来吧,好好看看楚欢现在的怂样!”
屠子声音刚落,一行美人款款而至,静立在楚欢面前,每一张面孔都如此熟悉!
楚欢的瞳仁缩成了针尖大小——眼前的此情此景让他惊骇欲绝!
这些美人自左及右分别是一身青衣小帽的如莲,淡雅如雪的莫凌霜,乳量惊人的赌坊女玉红妆,以及西域来的珍妮丝布兰茜两姐妹,没想到这些昔日以为死于大火的女人们竟然都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这让楚欢几乎不敢置信,只不过,只不过……
“楚都督,朕这礼物你可满意?”
楚欢固然为众女尚未身亡感到欣喜,但为何却是现在这般情景!!
如莲手拿拂尘,几年不见在佛法上大有长进,只是,那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却兀然凸起老高,俨然身怀六甲,如莲见到楚欢倒是很高兴,欢喜到:“楚欢哥哥,这几年来二狗待我很好,不但每日用降魔宝杵帮我去除邪气,还让我完成我佛大业,现在如莲已经有了两个佛子,但佛无止境,如莲还会和二狗继续努力的!”身旁的玉红妆则是左右开弓,各抱着一个婴孩,其中一个是如莲的,另一个则是自己的,哪怕落到现在这个境地,她也本能地保护着这个被称为佛母的女孩,只是面对楚欢是却不由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慨。
淡雅如雪的莫凌霜本是青楼清倌人,可却出淤泥而不染,甚至让皇子都迷恋不已,但她的怀中却豁然捧着个襁褓,一个丑陋的婴孩将秃毛脑袋伸进她的衣襟中贪婪地吮吸着……
她面对昔日的情郎此刻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无论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总是曾经有过那么一丝丝爱恋,可随着这个孩子的降生,她已经橙弟弟成为了那个男人的妻子,转过头去,两行清泪却是抑制不住地淌下。
至于珍妮丝布兰茜姐妹,对于出楚欢则是深恶痛绝,连看都不屑看一下,便如归巢乳燕一般依附在屠子左右两侧,两个一模一样的西洋少女水蛇腰双扭,玉臂缠绕在一起,紧身绸缎长裙摇曳在一起,相映成春,四瓣浑圆耸挺的臀瓣在裙中若隐若现,不时碰撞在一起,四条白皙的长腿狐步款款,说不出地挑逗动人。
“你这汉人皇帝,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我和珍妮丝连你的孩子都生下了,为什么还不帮我们回家?!”
“对!姐姐说得对!汉人皇帝说话必须算话!”
“哦?”孙二狗眉头一挑。
“我说话自然算话的,放心,明年便派人送你们回家!”(只不过后面会跟上一支大军罢了,听说法兰西的皇后才是西洋人中的第一美女,老子到要试试这洋人皇后和汉人皇后在床上谁的功夫更佳!)
可怜的楚欢此刻已经气红了眼,钢牙咬碎却一言不发,只是狠狠地盯着孙二狗,恨不得一口一口生吃了他!
“呦呦,楚大都督先别着急,这还只是开胃菜,大餐还在后面呢,云儿还磨蹭什么,都请出来吧!”
“得令!”
静云蹦跳着跑到了殿后,再回来时手里却多了三根绳子,身后还跟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好奴儿,让主人爹爹抱抱!”楚欢眼见这屠子将小女孩抱起,两只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揉捏着,这可不是什么长辈的疼爱,在屠子的牛眼里楚欢分明看出了一抹不可察觉的淫邪!——该死的东西,竟然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这么可爱的孩子,这么……!!!!!
“怎么?才看出来?这孩子本来也应姓楚才对,可惜,那个叫林黛儿的女人太过蠢笨,竟然自尽了,啧啧啧,留下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哎,我也是不得已才留下的说不定再过个几年,能派上用场呢!”
“你要敢动她,我就,我就生撕了你!!!”楚欢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冲向了孙二狗,幸亏身后的琉璃及时反应过来一把将楚欢制住。
“主人爹爹~奴儿要亲亲~”
“乖奴儿~”孙二狗眯缝着眼睛,将肮脏的大嘴伸到楚奴儿面前,不知世事的小女孩竟然欢喜地深处小香舌到孙二狗的口中来和这屠子舌吻起来!看这熟练的程度显然已经有过很多次了。
孙二狗看着已经流出血泪的楚欢,心头没由来的一阵畅快,这样一个传奇的男人,有才,有绝世武功,又有不可思议的女人缘,可如今却能自己这个文盲屠子面前泣血,何等畅快!何等美妙!哈哈哈!
“滚出来吧!让你们的夫君好好见识见识我这屠子的手段!”
屠子从静云手中接过锁链,向前一拉,这三条锁链似乎很长,等了一阵子,三个身影才姗姗来迟地出现在楚欢眼前。
——发妻韩素娘!
——次妻苏琳琅!
——三妻柳媚娘!
这三位人妻浑身赤裸,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爬了过来,孙二狗得意地坐在台阶上,两条大毛腿敞开,苏琳琅和韩素娘立刻便如同见了食物的小母狗一般加速爬了过来,臻首埋在胯下,争抢着吸舔屠子的那条阳根,只有柳媚娘还尴尬地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
“媚娘狗儿,怎么,又不听话了?难不成你也想像你的两个姐妹一样被朕喂药连人话都说不出来,只会狗叫吗?还不过来?哼,那件事我倒是不介意给你大白于天下!”
媚娘顿时被吓了一哆嗦,连忙汪汪叫着冲向了屠子两腿之间,直接将自己的两个姐妹挤到两边,一人独霸着阳根,臻首不断上下摇动。
“狗儿听令,给我转过身去让你们的夫君好好瞧瞧!”
三女听令缓缓转过身去,直面楚欢,由于是四肢着地的姿势,那三个圆滚滚的大肚皮和六只不断淌着奶汁的丰硕乳房也一览无余地展示在楚欢眼前,此时素娘和琳琅由于药物炮制早已失去了意识,看向自己丈夫的目光反倒满是好奇,至于媚娘则是深埋着脑袋,似乎不敢与其对视。
三个昔日骄傲的女人此刻却都用臀儿对着身后的男人,张开双腿,露出已经湿淋淋的骚屄,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摇动着翘臀。孙二狗顿时淫心大起,啪啪啪的在三女的屁股上打了几下,顿时一阵臀波肉浪,三个美艳妇人各有特色。秦媚娘的腿最长,身形高挑苗条,屁股虽然不大,但却十分挺翘。琳琅的屁股是最丰满的,雪白的臀肉肥美娇嫩,极为诱人,而苏宁则介乎两者之间,却也美妙非常。
楚欢见唯独媚娘没有失去神智,一双虎目望着她,不解,愤怒,无奈,可媚娘却根本无颜面对他,正在此时,随着噗嗤一声的肉响,却是孙二狗 按捺不住,一棍子直捣黄龙干进了媚娘的骚穴之中。
“小骚货,小母狗儿,告诉你的楚欢郎君,谁才是你的男人?嗯?”
媚娘强忍着浪潮一般的快感却银牙紧要始终不肯在夫君面前丢尽颜面 。
“快说,要不老子把你的秘密通通告诉他!”
媚娘终究是吃不住威胁,小声求饶道:“媚娘,媚娘是孙二狗的母狗儿,二狗,二狗哥哥才是媚娘和姐妹们的男人!!”
“柳媚娘,你!!我楚欢与你恩断义绝,今日便将你休出楚家!”
此刻媚娘也顾不得什么了,这些日子来屠子的调教已经让她完全成了一只臣服于鸡巴的雌兽,更多的淫词艳语脱口而出。
「用力……啊啊……好……好爽……呜呜……要……要来了……啊啊……啊……二狗……请……请在媚娘的屄里尿种……啊啊……人家……啊啊……人家要……要替你生孩子……再给媚娘一个孩子……媚娘只给主人生孩子……啊啊……」
“嗯?你不是给那楚欢胜过孩子么?”孙二狗明知故问到。
“那……,那都是假的,不是……不是他的,其实都是……都是二狗主人的……他,他楚欢不配!”
“爹爹!你看这贱男人!婆娘给人干大了肚子竟然硬了!咯咯咯!好生有意思”
静云光着玉足一只脚踩在楚欢的裤裆的帐篷上,将他那根肿胀到极限的东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只可惜哪怕这样都不及孙二狗这妖孽软下来时的一半。
“师傅难不成——你是变态?!”
“哈哈,好个变态楚欢,你那活儿连朕的十一都不足哪里还睡得这些好女人,我看便一刀阉了,做太监去求!”
“二狗主人说的对,那楚欢就是个没卵的太监,哪像主人,又大……又粗……又热,媚娘再痒,也能让媚娘舒坦,干,干大媚娘这些荡妇的肚子,这才是真男人,好,好主人……”
孙二狗听了美得都要上天了,狂笑道:“我的好媚娘,到底是什么又大又粗又热,让你这小母狗舒坦啊!”
“是……是……”
孙二狗猛地加快了速度,一阵狂插猛捣,折腾得媚娘魂儿都没了,口不择言道:“是,是主人的大鸡巴!大骚根!大阳具!干得媚娘的小骚穴又舒坦又痛快,尿的种儿又浓又多,让媚娘和姐妹们的骚肚皮刚安生下来就再大起来,一个接一个地生你孙家的丑崽子!”
静云这个小魔女也不忘一边折磨着楚欢,笑到:“楚都督,我那爹爹这般你难道不想报复?!”
楚欢狠狠盯着静云好像看到了一个恶魔。
“师傅这么凶恶真是吓死云儿了,奥!难不成,难不成师傅你想同样干大云儿的肚子来报复爹爹不成?”说着静云脚下的力度再次加大。
“只可惜云儿的子孙袋儿是爹爹的,更何况像你这样小的鸡巴,云儿可没有感觉!”随着那只秀美玉足的狠狠一顿,楚欢整个人挣扎着痉挛起来,裤裆之上,一团氤氲的水渍渐渐扩散,紧接着一阵剧痛传来,却是屈辱地被这个小恶魔用脚踩得出了精的同时被踩断了涨满到顶点阳根,这样的打击以后恐怕再也难以重振雄风了。
琉璃在一旁也有些情动,走到炮火连天的屠子身边柔声道:“好二狗,琉璃还从未给你生过孩子呢,这次便给琉璃一个孩儿吧!”
孙二狗从未见琉璃有如此主动,呛啷啷长枪带着热气出了鞘,一转身干进了琉璃早已湿润的蜜穴之中,龟头直刺花心,就要一吐为快。
“动手!!!!!!”
正在这时,琉璃使用秘术紧紧锁住了孙二狗,当这个混世魔王和修炼了琉璃净心经的自己到达了灵肉结合的顶点,也就是射精的一瞬间时,孙二狗周身的内力都是处于停滞状态的,否则换了其他时候,大成的伏凤内力加上金刚不坏神功护住全身,几乎没有任何可能伤到他,若要降魔就在此时!
先前那几名侍卫撕开袍服却也显示了真容,分别是大佛宗护教的其余五部,楚欢强忍着胯下的疼痛,一把推开静云,此刻的他早已在先前回复到了全盛状态,配合其余七人竟然突破性地领悟了降魔真言,整个人如同伏魔金刚撞向孙二狗,可怜屠子正处在腰眼酸麻精关大开的当口,又被琉璃纠缠动弹不得,头晕眼花的时候,性命危机的关头只能一边往身下美人的屄穴中射精,一边迎向风驰而来的楚欢。
奈何伏凤功比起那飞天来更胜一筹,孙二狗在射精的间隙匆忙提起一口内力竟然一掌打退了七人合击,包括楚欢在内的七人当场爆裂而亡,而孙二狗也一口老血喷出,不省人事,这场惊天动地的刺杀行动最终以失败落下帷幕,只留下一个琉璃携带着收集来的钥匙下落不明。
孙二狗经此重创急需回复实力,在接下来的十年间更加丧心病狂地收集女人,一时间皇城内外遍地都是婴儿的哭叫和女人的呻吟声,更强行举办了所谓的万紫千红大会,其实乃是搜罗万名孕妇生食其紫河车和采补千名处子取其落红修炼,一时间民怨沸腾,义军四起……
‘时秦帝暴虐,万民苦不堪言,奈何其武勇惊世,可单枪匹马力敌千人,故无人敢挡其锋芒,恰有本教白莲圣母携仙童自西方而来,剑斩妖帝,神州大地又复清明……’——《白莲经》
我勒个草,终于完结了,写到这里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了,事实上原作已经烂尾了,但终归是有始有终,家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