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绿的碧蓝生活
第一章 异变
顾晴翠很喜欢碧蓝航线这个游戏。
里面的各种美少女舰娘总让她向往不已。
哪怕她也是个女生。
哪怕她的小米手机只要玩一会儿就会变成暖手宝。
“果然。。还是好喜欢这些女孩子啊。。如果我也能变得可爱就好了。”
她经常这样自言自语。
因为家境不是很好,父母对她又冷冷淡淡的,顾晴翠没什么能说得上话的人,时间久了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但有一说一,这个游戏的角色们真的很棒,有很酷的那种,比如企业、俾斯麦、欧根……
更有元气可爱的类型,比如标枪、金坷垃、女王……
总之,顾晴翠要说一句“如果能和这些女孩子们一起玩就好了!”
人嘛,在痛苦当中总是会诞生一些美好的幻想。
所以阿绿她就被沉重的现实打压成了一个宅女。
本来就不怎么打理的相貌更阴沉了……
终于有那么一天,她在连续的熬夜当中——猝死了。
而那,也是新生活的开始。
港区里再平常不过的一天。
阿绿是被人叫醒的,被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指挥官,指挥官,不要再睡了,今天不是还有慰劳任务吗?”一个扎着紫色马尾的少女轻轻推着躺在床上的绿发少女。
“不要吵。。今天是休息日。。吧?”绿发少女翻了个身,打算接着睡下去。
“在说什么胡话啊。。驱逐的妹妹们要等着急了哦?”紫发的女孩子叹了口气:“你这样让标枪很为难啊。”
“标枪。。?”阿绿念叨了一声,砸吧砸吧嘴。
突然又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标枪?!”
标枪被她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她接受了改造,恐怕都来不及避开,会和指挥官撞在一起。
“指挥官做什么啊,吓了标枪一跳。。”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有规模的胸脯。
阿绿却没在听她讲话,只是盯着看。
紫色高马尾,碧色眸子,办公服,的的确确是她第一个婚的舰娘没错!
“标枪。。标枪。。”她念叨着,突然一下子抱了上去。
“指挥官你。。”标枪本想把衣衫不整,酥胸半裸的绿发少女推开,但察觉到对方剧烈的情绪波动,终究没忍心下手。
全港区都知道指挥官最宠的那个舰娘是她,她怎能对这份感情无动于衷呢?
“指挥官。。做噩梦了吧?”她轻轻拍了拍绿发女孩的背以示安慰。
“嗯。。”阿绿哽咽着点了点头:“梦见标枪和其他的舰娘们都不在,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先前在那个世界的生活实在说不上幸福,她对那个世界那个家也没有归属感,相对现在,是噩梦没错了。
标枪把她拥得更紧了。
没有任何同伴的世界吗?
“指挥官,辛苦了。”标枪安慰道:“现在没事了,有我在,有我们在。”
“港区的大家都是伙伴,指挥官不是说过吗?”标枪笑着放开了手:“现在,指挥官应该洗漱一下,换件衣服,然后准备一下慰劳那些驱逐妹妹的工作。”
“慰劳那些小可爱吗?是陪她们做游戏吃点心之类的?”阿绿问道。
她的话引起了标枪的疑惑:“不是帮她们解决生理问题嘛?指挥官不会是睡糊涂了吧?”
“解决什么。。?”阿绿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解决那个啊?”标枪用手比了比两个下流的姿势:“以前不是做过吗?用手和嘴巴。”
骗人的吧。。?她可完全没有那种印象。。话说大家都是女孩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等等!
“那个。。标枪?”阿绿看向她的下面:“那个。。裙子。。翘起来了。。。”
“啊,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都怪指挥官刚才抱得太紧了。。”标枪稍微有些尴尬的挠了挠侧脸:“不然指挥官先帮我解决一下。。?”
然后也不管她同不同意,自顾自的把裙子撩起,灯笼裤脱下。
露出了可以说是壮硕的巨物。
……
“那个。。标枪,这样不太合适吧。。?”她虽然很喜欢标枪,可一下子掏出来这么个玩意,再怎么说也。。。
标枪愣在那里,很神伤的模样:“是这样吗。。抱歉,指挥官。。。失礼了。”
然后就打算提起灯笼裤装作无事发生。
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怎样,阿绿竟然在标枪露出落寞神情的一瞬间心口一疼。
她赶忙拉住正欲离开的标枪:“我想大概也不碍事,我帮你就是了。。。”
港区的任务不做是不行的,一会儿大概还要面对一大群驱逐妹妹,也不差标枪这一个。
反正只是用手。。换算一下就和普通的拉拉手抱一抱没什么区别。。没什么区别。。。。
对,就假装只是拉个手抱一抱。
为了方便,她跪在地上,然后褪下标枪的亵裤,手缓缓扶上那根粗大之物。
“标枪的这个。。好大。。”她仰头说道。按理来说就算是扶她,驱逐的也不该这么大才对。
“是因为。。改造的关系。。。”标枪红着脸回答。
指挥官每次都把最好的资源花在她身上,改造也比其他舰娘进行的早。
那就更要努力,让指挥官也变得舒服才行。。
她轻轻将绿发的女孩压倒在地,把早已更加肿胀的物什抵在洞口。
“呜。。不要!”阿绿有一刹那的慌乱,随后却被异样的舒适打断。
她也不知是为何,明明没做任何前戏,却能畅通无阻的一下到底,也没有剧烈的疼痛感,反而快乐得令人脊椎都有些发麻。
这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实在太难以忍受了啊。。
有什么肉肉的东西不断挤弄着内壁,从那里传来的炽热感和填充感舒服到快令人疯掉,她倒在地毯上,像溺水之人一般无助的胡乱挥手。
最终抱上了那个让她舒服到不能自已的人,在她的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腿也不自主的夹紧了那人的腰,无意识的跟着动作。
“我爱你。。指挥官。。阿晴。。我爱你。。”标枪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绿发少女的耳朵里,让她的身体又颤抖了几次。
“标枪的。。好厉害。。”明明是该是未经人事的她,此刻却淫靡的扭动腰肢,贪恋着想得到更多。
这场性事来的快结束的可不快,约摸两个小时后,发泄完的标枪才爱怜地吻了吻阿绿的唇,从她泥泞不堪的洞口中抽出还未瘫软下来的肉杵。
“辛苦了,亲爱的。”她打横抱起已经化成一滩水的少女,转身向浴室走去。
顾晴翠的感觉仍然有些钝钝的,朦朦胧胧间好像有人在替她擦洗身体,不痛不痒,力道正合适,动作十分专业,甚至还做了些按摩。
“嗯。。谢谢。。。”她喃喃道。
“不用谢……”有一道模糊的声音声音回答了她,但那声音后面的话她没能听清。
缓过神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腿还是有些酸软,那个可怜的小缝也红肿不堪,身上吻痕遍布。
但这些都不是她主要关注的。
“这是。。我?”
镜中的女孩儿绿色的长发及腰,虽然只是凌乱的散披着,却有种说不出的美感,红豆色的眸子搭上包子脸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最重要的是那可爱娇小的身形和水润光泽的肌肤!
这副身体以前的自己完全不一样,以前的自己疏于打理不说,也没什么钱买护肤品之类的,头发和皮肤比起如今简直天差地别。
不过胸还是很小就是了。
“指挥官怎么还对着自己发起花痴了啊?”一旁的标枪看不下去了,打算说说她:“虽然指挥官也算是军队里一枝花了,可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对自己发呆吧?而且再不去工作的话,那些小朋友就该把食堂搅翻天了。”
听到工作的事情,阿绿才回过神来:“哦对,还有工作要做。。那个。。标枪,我该穿什么?”
她原来的睡衣早就不能穿了,总不能赤身裸体的出去吧?
光是让标枪看到就已经够难为情的了……
好在只要发泄一下,在一段时间里就不至于控制不住欲望,不然标枪也没法心平气和的给她洗澡吧?
说起来刚才好像很奇怪,她的身体轻易地就接受了那又粗又大的巨龙,还能感受到特别强烈的快感。
好像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了无数次一样?
标枪已经拿了衣服过来:“我帮你穿吧,指挥官?这样可以快一点。”
阿绿没能拒绝她,只能任凭她在自己的身上动作。
“抱歉,穿公务服不太方便接下来的工作,我只能给你拿这件……”
衣服很快穿好了,是一件连大腿都只能遮住一半的露腋和服。
“这。。?”
这种衣服就算再怎么不知羞耻也不能穿吧!它的意义是什么?情趣吗!
衣服的前面有像是抹胸一样的构造,如果不是自己的胸部刚好有点小,就要变成那种连球都挡不住的类型了!
好在还有两只袖套,不至于把胳膊裸着。
还有那下摆,随便动两下就会露出胖次的吧?绝对会的吧!
“所以我之前才劝指挥官去内陆的时候买点衣服。。除了公务服不是就只有这么一种了嘛?”标枪说这话的时候还把她拉到衣柜旁边:“真不知道指挥官是怎么想的,这样实在有伤风化。”
衣柜里是同样式的和服,大约十来件……
“啊哈哈。。这是。。老家的风俗。”阿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侧脸。
“风俗吗?”标枪没再追究这个问题,转而思考驱逐们大概会在的位置:“现在大概在大食堂那边,我把指挥官送过去吧。”
说完,一把抱起了还愣在那的阿绿,展开了改造级的速度!
阿绿感觉自己在坐车,没有挡风玻璃的那种。
好容易到了大食堂,她感觉自己都快被风吹迷糊了。
“到。。到了吗?”她伏在标枪怀里,有气无力的问。
“嗯,抱歉。。下次不会耽误指挥官的工作了。”标枪温柔的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说道:“文件的工作交给我吧,标枪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
“那就。。拜托了嗯。。”阿绿还是没太缓过来的样子,可是工作还是不得不做。
她听见食堂里叽叽喳喳的声音了,里面大概已经乱成一团糟了。
“所以说啊!圣地亚哥觉得我们应该起义!”粉红发的双马尾噪音发生器站在长桌上嗷嗷大叫:“这个没有指挥官安慰的冰冷港区,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啦!”
“快下来。。指挥官知道了会生气的。。。”岛风有些慌张的劝道。
“雪风大人站在你这边!你肯定会得到好运眷顾的!”雪风拍着钢板,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很高傲的扬起头。
“拉菲觉得。。。呼呜。。”咖啡瘫在桌上,俨然一副快睡着的模样。
“哈曼才不喜欢指挥官呢,蛐蛐笨蛋指挥官什么的……”哈曼红着脸说道。
“指挥官?抱抱。”埃尔德里奇歪了歪头,用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句。
“妾身倒是觉得,指挥官不来服侍我们。”一道倨傲的声音传出,吸血鬼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一下子吸引了大多数的目光,她满意地笑了笑:“那何不主动出击,让指挥官下不来床呢?”
这个计划一下子获得了多数的赞同,一大批驱逐舰组成了联盟,打算进攻指挥部。
而她们刚好和才准备进入食堂的阿绿撞在一起。
“指挥官,让我们好等。”Z23面色不善地说道。
“圣地亚哥没有指挥官要死了!”噪音产生器率先冲过来抱住了她的胳膊。
“虽然不想和姐姐抢指挥官,但是稍微用一下应该不要紧吧?”萨拉托加抱住了她的另一条胳膊。
阿绿有些尴尬的看向一众舰娘们:“先不说为什么你们两个会混在驱逐妹妹们中间,大家这是什么情况?是吃完饭了准备逛街吗。。?”
“指挥官,在逃避责任吗?”绫波的身后仿佛有杀气涌动,吓得阿绿打了个哆嗦。
“啊哈哈。。不好意思。。今天起晚了。。。”
“诶?可是指挥官身上有标枪的味道?”圣地亚哥像狗一样抓着她的胳膊猛吸。
“她是我的秘书舰嘛。。经常会待在一起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怎么有股精臭味啊?呕。。”噪音发生器一下捂住嘴巴,弯腰作呕吐状。
……
一众人包括阿绿自己,全都变了脸色。
Ps:本作者尽量不ooc,但有的舰娘确实不太熟,还望各位莫要介怀。
作者有两个群,
一个萌物群,群号是418853761
一个车群,群号是1049066706
资源两个群同步发,所以希望大家自觉,如果有老变态进了萌物群,那就直接爬开。
如果有小可爱进了车群,那窝会给拉进萌物群。
Ps2:萌物群里的大家都很可爱,如果有误入歧途或者心里难受的小可爱请一定来群里疗伤!
Ps3:本书主线不是ghs,有好好写剧情的!窝尽量写he,想要be的可能会开if线。
第二章 盛宴
“这是怎么回事?”凌波率先站出,严肃的对阿绿威胁道:“希望指挥官可以给个合理的解释。”
那属于“鬼神”强大的气场,让阿绿抖了三抖。
吸血鬼眨了眨眼:“妾身是无所谓啦…但是标枪那种小鬼,指挥官看上她什么了,嗯?”
在场的其它舰娘们也叽叽喳喳的声讨起阿绿来。
阿绿只觉得头都要炸了,那个该死的噪音发生器,真是好队友啊!
“好了,这样下去我们谁都得不到指挥官的安慰,还不如让指挥官用行动赎罪!”
不知是哪位舰娘喊了一句,周围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感情她那么有魅力吗!
还没来得及多想,食堂门前的这群舰娘们就一个个的轮流脱下了裙子。
露出了一根根看上去扎眼不已的物什。
阿绿什么时候见过这场面,光面对标枪一个人的那东西,她都要面红耳赤了,更何况在场的舰娘足有二三十位,简直是活春宫嘛!
而且到底为什么,她的舰娘都是扶她啊!
“你们。。全都。。?”阿绿颤颤巍巍的问。
“给指挥官。。添麻烦了吗?”
“帮帮忙,指挥官。。我的这里很难受。。”
“这是工作,希望指挥官能配合。”
“本女王大人可是至高无上的,指挥官应该对得到本大人的宠幸表示感谢才是!”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闹得阿绿晕乎乎的。
“我知道啦。。那么,请大家排队来。。”阿绿小声说着,她的脸烧得不行,在食堂门口同时慰劳这么多舰娘什么的……
“那个。。能不能换个地方。。。”阿绿询问着一众舰娘。
没想到这些人根本不在意会被别人围观的事情,仿佛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样。
还有人说“什么嘛,指挥官以前不是经常在外面做”这样的话。
虽然不认识以前的自己,但那家伙肯定糟糕透顶!
但无论内心有多么不情愿,她都必须听这些舰娘们的。
要是有这么多舰娘一齐不满的大闹,恐怕她这个指挥官也当到头了。
绫波最先站过来,还有爱凑热闹的金坷垃也来了,小加加也是紧随其后。
绫波低着头没有看阿绿,她一边小声说着“指挥官,对不起”,一边把腿间的巨物递了上来。
阿绿闻言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错,绫波。慰问辛苦战斗的舰娘也是指挥官的职业呢。”
说罢,她跪坐在地,把头凑到了绫波的小腹。
近了看起来很大,还充血涨红着,真的就像恶鬼一样。
不愧是“鬼神”啊。。
一边含着那还不是很硬的东西,阿绿一边想着。
“这是。。给绫波的。。优待嗯。。啾呜。。。”她抬起头,看向身前女孩的眼神不觉间带了些媚意。
米色长发的少女红眸微眯,被身下人儿招惹的她显然是有些难耐了,当下身子一挺,那粗长之物霎时长驱直入,直贯到喉咙深处。
阿绿被那有着奇妙味道的物什一下子顶到口腔里面,只觉一阵生理性的呕吐感伴随着窒息感袭来,不由得发出了“咕呜”一声。
好在舰娘们的这东西似乎没有什么臭味,有的只是普通的咸腥味道以及沐浴乳的淡淡香味。
不然她大概早就真的吐出来了吧。
“抱歉,我会尽快的。”绫波低声说了句,就开始加速抽送,完全是把阿绿的嘴巴当成飞机杯来用。
即便是用极快的速度不断叠加着快感,绫波还是用了近十分钟才射出来,她的体力和耐力都不是一般的舰娘能比的,这一次下来,阿绿就已经头晕目眩了。
甚至,她的意识也被绫波那狂乱的气息给侵蚀了个七七八八,已是半个身子坠入了情欲之中。
绫波其实并没有满足,不过她不想给指挥官增加负担,便转身去了宿舍。
“下一个。。是谁来着?”阿绿歪了歪头,问道。
她现在的视线有些模糊,能看清的东西实在有限。
“当然是我啦指挥官!”圣地亚哥蹦蹦跳跳的,那腿间的东西也伴随她的动作,在阿绿面前摇晃了两下。
“算上萨拉妹妹一起吧,这样效率也高一点。”小加加跟着说。
阿绿顺从的握上了两人的肉杵,用嘴巴一点点把它们润湿,让其更方便套弄。
“再多来几个也可以。。”阿绿感觉有些轻飘飘的,一切都在微微转着圈。
她自己磨蹭了两下腿间:“我这里有些痒。。你们谁来帮帮忙?”
其余的舰娘闻言,面色一变。
本来的慰安任务是用手或者嘴进行的,如果真的变成sex,那性质就差太多了。
可既然是指挥官主动要求的,大概也没什么关系?
第一个站出来的是恶毒,她一扫平时睡眼惺忪的模样,很是兴奋的小跑到阿绿面前,轻松的把阿绿举起,然后把那张吞吐着津液的小嘴缓缓压在了自己的肉杵上。
“啊。。指挥官的洞洞真紧呢。”她发出了一声长叹。
而阿绿则是被突如其来的刺激给惹得嘤咛一声,露出了很淫乱的表情。
腰间不断抽搐着,花径也紧缩了一下,恶毒知道可爱的指挥官这是小高潮了。
她有点恶趣味的趁机扭动两人的磨合之处,肉杵在花径内研磨,更是引得阿绿连连娇喘,直叫着不要。
那边也有舰娘看不下去了,纷纷围过来,有的用头发,有的用阿绿可怜的腋窝,还有一个选择了后面的通道进入。
原本已经十分淫靡的场景如今更是凌乱不堪,没一会儿功夫地上就全是各种液体,在食堂入口的地砖上铺成一片。
阿绿已经彻底迷乱了,她的头脑此刻混混沌沌,只知道贪求更多的刺激,完全是顺从着本能沉溺在了这场伦理全无的交苒当中。
好舒服。。这是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仿佛身体上有好几个洞洞,腋下,股间,几个地方都舒服得不得了,鼻子里闻到的全都是下流到不行,却又让自己兴奋不已的味道。
手有点酸了,但还不想放弃那些可爱的家伙,貌似会从里面流出很好吃的东西来呢。
“嘻嘻。。好开心啊。。大家的嗯。。棒棒好好吃。。。”阿绿无意识的喃喃自语,让众舰娘更兴奋了。
伴随着一阵猛烈的刺激,阿绿抵达了快乐的巅峰,而已经是最后一批的舰娘们也同时射了出来。
浊液横飞,溅在了已经浑身湿透的阿绿身上,也把她的几个洞都给灌得满满的,甚至还有倒流出来的。
肚子被舰娘们的精液灌得有些隆起,意识也几乎彻底飞走了。
“啊~累死了,终于把任务完成了啊,这次仗打得真辛苦,想吃饭啊。。”克利夫兰长吁了一口气,一脚重重地踩上了港区的土地。
“你啊,比起吃饭更想看指挥官吧?”一旁的海伦娜扶额叹了口气。
“没办法嘛,谁让指挥官那么可爱。”克利夫兰摊了摊手,作为第一远征小队队长的她也完全抵御不了指挥官的诱惑!
“我也觉得指挥官很可爱呢。”旁边的企业笑了笑。
“可是果然应该先去食堂吃口饭吧?”俾斯麦接话道:“虽然我也很想念指挥官,但我们风尘仆仆的就去见她,是不是不太好?”
“我也认为以现在这副姿态出现在指挥官面前不太符合礼仪。”贝尔法斯特冷静的发表了作为皇家女仆的见解:“会被指挥官讨厌的。”
“那就先吃饭,吃饭要紧咯。”欧根亲王简单的附和了一句。
稍微商量过后,这一队约有十余人的远征组,终于决定先去一趟食堂。
可谁料到她们会正撞见这一幕——
她们最最敬爱的,如同白雪一般纯洁的指挥官,沐浴在精液当中,以浑身泥泞的状态面对着她们,脸上正露出淫乱的笑容。
克利夫兰和海伦娜以及贝尔法斯特是最先冲过去的,她们把其余的驱逐舰们推开,用手帕试图把阿绿弄得干净一点。
“指挥官,指挥官,你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们的指挥官是那样的纯真,像小孩子一样,却能够给港区的大家带来笑容,带来鼓励。
这样的指挥官应该是拿来宠的,而不是被当做玩物!
另一边的几位舰娘有的已经怒不可遏的展开了舰装,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一旁的驱逐舰们。
“你们把指挥官当成什么了!”
“袭击指挥官可是重罪,想被拆成零件吗!”
阿绿被这几声怒喝给稍微惊醒了点,喃喃说道:“任务。。完成了吗。。?嗯。。很舒服。。。”
贝尔法斯特皱紧了眉头:“任务?什么任务。。?指挥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就抱起了阿绿:“指挥官,请允许我带你清洗。”
旁边的两人也没有阻止,这种事女仆比她们擅长得多。
“在我问出来事情的缘由之前,你们不要动手。”贝尔法斯特对那边的几个远征队员说道。
这话立刻引起了她们的不满:
“你在说什么!”
“指挥官身上发生了这种事,我们还能无动于衷?!”
“不动手,怎么可能!”
“够了!”贝尔法斯特低喝一声:“你们以为我不想现在就把这些小鬼揍哭?别忘了指挥官说过什么!事情闹大了只会让指挥官难受!!”
几人闻言沉默了。
贝尔法斯特见状,抱起了阿绿以最快的速度往指挥部跑。
好容易到了指挥部,抱着阿绿的贝尔法斯特遇见了标枪。
“指挥官?”标枪看见她怀里脏兮兮的指挥官,惊叫了一声:“指挥官。。怎么回事,怎么会。。。”
“你自己不清楚?”贝尔法斯特没给标枪好脸色看,直接无视了她。
把指挥官交给她,真是个错误的决定!这件事一定和她脱不了干系。
“我清楚什么?”标枪一头雾水的样子,突然又好像想起来什么:“说起来今天指挥官是有点怪怪的。”
“今天?”贝尔法斯特见她的茫然不似是装出来的,便也有些疑惑。
当下还是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比较重要。
她对标枪说道:“一起来给指挥官洗洗,事情的经过边洗边说。”
两人把阿绿安排在水池中,标枪开始讲述远征队不在的这几天,港区发生的事情:
昨天的时候,有一个人类指挥来了港区,好像是例行视察。指挥官和那个上级一起逛了一阵子,然后那个少将级的将官就走了。
而在那之后,指挥官就心情很差的样子,问有没有什么心事也不说,当天晚上居然还要求了一个人睡。
结果今天早上起来,指挥官的状态就怪怪的,标枪自己也有点奇怪。
说完,标枪还表示自己从今天早上开始就很容易对指挥官发情。
贝尔法斯特点了点头,她刚才给指挥官洗澡的时候,也差点起了反应。
“事情的疑点很明显,看来那个少将有问题。”贝尔法斯特分析道:“少将级别的将官,如果没什么大事,是不可能亲自来视察这片港区的。”
标枪也点头附和:“指挥官还只是个少校,家里也没什么背景的样子,怎么说也不可能和那个少将有什么瓜葛。”
“而且指挥官是和少将交谈之后才有异常的,怎么说怎么可疑。”贝尔法斯特说道。
“等等,你还没说指挥官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标枪问道:“她只是去完成个慰安的指标,怎么会变成这样?”
“指标?”贝尔法斯特冷笑:“我们回来的时候,最后一批驱逐舰都完事了,指挥官整个人都泡了个精液浴。”
“什。。”标枪闻言,顿时瞠目结舌:“可平时我们港区的慰安任务都是抽签来的啊,她们怎么能……”
女仆叹了口气:“算了,连你我都不太能控制这股欲望,恐怕那些小鬼更是抑制不了,指挥官的样子也很奇怪,事情还是等指挥官醒了再问吧。”
她捏紧了拳头:“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咽不下这口气,我们宝贝得不得了的指挥官被她们当飞机杯,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虽然不至于将那些小鬼碎尸万段,也不会真的把她们暴打一顿,但一些惩罚还是必要的。
但比起泄愤,她现在更希望指挥官不要有什么大事才好。
第三章 真相
阿绿做了个梦。
眼前是一个很英气很美的面孔,却在丑陋的欲望下变得有些令人恐惧。
阿绿拼命的想离那人远点,却还是被抓住了,她的哭喊她的求饶,全然不能使对方有一丝怜悯。
女人把阿绿按在身下,来来回回了千百次,整个过程就像无边的地狱。
阿绿依稀听见了些支离破碎的话语。
“违抗……没有……下场”
“想让她们……废铁……”
“我还会来找你的。”梦境的最后,一道清晰的话语将阿绿惊醒。
“不要!”阿绿惊叫着坐起身。
旁边看护的标枪连忙扑上来抱住了她:“指挥官,没事的。。没事的。。。我们都还在,标枪也会一直陪着指挥官的。。”
阿绿先是被标枪的动作吓得全身一颤,随后又被那温柔的语气给安抚着。
“标枪。。我。。。”阿绿捂着脸说道:“对不起。。我和驱逐妹妹们……”
她回忆起中午的那阵疯狂,不由得脸上发烧。
“那不是指挥官的错。。”标枪摇了摇头:“现在港区的大家都在开会,讨论着指挥官身上的变化。”
“我。。变化?”阿绿有些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啊。。标枪?”
“别再瞒着我了!”标枪有些恼火的说道:“指挥官还打算欺骗我们到什么程度!肯定是昨天那个该死的将官对指挥官做了什么吧?”
“把真相说出来就那么难吗……”一向活泼开朗的她竟然缩在阿绿的怀里哭了出来:“我们不是。。指挥官的伙伴吗。。。”
“昨天。。”阿绿看着怀里的标枪,心口一抽一抽的疼:“抱歉。。我不记得了。”
她打算说实话。
“我好像没有以前的记忆。。”阿绿叹了口气:“我可能不是你们的那个指挥官,对不起。。。”
“不会的。。”标枪将她箍得更紧了些:“标枪不会感觉错的,你就是我们的指挥官啊!”
语气虽然慌张,但其中充满了信任的味道。
“指挥官一定是因为那个将官的原因才失忆的。。我这就去叫茗过来给指挥官检查!”
标枪的话音刚落,指挥部的门就被推开了:“不用叫明石了喵,明石喵来了的说。”
一个浅绿长发的小女孩蹦蹦跶跶的来到了两人面前。
“好浓的信息素啊喵?”茗眨着眼睛,歪头看向阿绿:“指挥官是吃了媚药啊喵?”
说罢皱着眉头去翻阿绿的衣服:“八成还是注射型的喵。”
很快,茗就在她的小腹上找到了一个小红点。
“这可糟糕了喵,明石喵得带指挥官去医疗室检查。”茗神色凝重的看向标枪:“明石想起一个非常糟糕的东西,希望是猜错了喵。”
“是什么东西?”标枪刚要问,茗就已经把阿绿抱了起来。
“给你解释也说不明白,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吧喵。”
浅绿色的身影在几个腾跃间消失于指挥部。
标枪垂下手,喃喃说道:“希望。。可以没事啊,指挥官。。。”
阿绿缩在比自己还小的茗喵怀中,有些茫然。
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场噩梦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又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她的思绪很乱很乱,很快就被茗注意到了。
指挥官这是。。怎么了?
茗是最早跟在指挥官旁边的舰娘之一,最开始的身份是物资商兼研发中心的负责人,如今的身份是指挥官的好友兼家庭医生。
她从没见过指挥官露出这幅表情。
茫然无措、惶恐不安,这些情绪让指挥官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平日的指挥官总是活泼开朗的,何曾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
这样的指挥官,忍不住想让人温柔以待,甚至巴不得把她揉进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
茗紧了紧抱着阿绿的手:“我知道指挥官大概是失去了一些记忆,但希望您不要那么害怕,全港区的舰娘们都将是指挥官的后盾。”
“你不是一个人。”
“我们都陪着你的,指挥官。”
“如果说我死掉了,指挥官会伤心吗?”
“抱歉。。不能陪你了。。。指挥官。。”
“我……”阿绿的脑袋嗡嗡直响,有无数条话语在耳边回荡,每一个声音都是那么熟悉,熟悉的让她落泪。
“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绿痛苦的低语着,她的头好像快要被涨裂了一般,眼中也不断有泪水涌出。
“政府。。畜生。。。该死。。”
“闭嘴啊啊啊!”阿绿大喊着,想让那些纷乱的声音停止。
茗察觉了指挥官的异样,停下脚步看向了怀里的人:“怎么了,指挥官?”
脑海里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
“没什么。。”阿绿有些尴尬地挠了挠侧脸,她刚才的样子大概很傻吧。
“可能是没睡好,刚才脑子乱糟糟的。”她讪讪笑着。
阿绿把头埋下去,偷偷擦着眼泪,闷闷的说道:“还有。。谢谢你。”
她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但只要一想舰娘们的事情,胸口就好像被剖开了一个大洞,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身体空洞洞的疼。
茗也不知指挥官在畏惧些什么,她能做的就是给指挥官检查身体,然后将一切事情安排下去。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着心思,来到了茗的医疗室。
———————检查中———————
一众舰娘聚在外面,把医疗室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阿绿被安置在医疗室中,由标枪陪着她暂缓情绪。
而茗则是对着大家诉说指挥官的身体实情:
“明石不清楚是怎样搞得喵,指挥官的小腹有针孔的痕迹,应该是注射了某种药物,但这个药物并不简单喵。”
她顿了顿,面上带着忧虑:“明石喵也不清楚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指挥官的身体处于某种改造当中,就目前的变化方向来看,指挥官未来很可能有概率怀上舰娘和塞壬的孩子啊喵。”
她这话一出,四座皆惊。
舰娘和塞壬无法生育是大家再熟知不过的,就算有繁育器官,也不过是个模子罢了。
但是为何指挥官的身体会……
而指挥官又是否会吃不消这样的身体变化?
茗继续解释道:“总之,希望其他姐妹们和指挥官把握适当距离,指挥官现在变得很诱人,未来还会更加诱人喵。但我们必须保障指挥官的安全,不能肆意妄为啊喵。”
确实,如果一味放任欲望,事情的结果了没那么简单了,不管怎么说她们也只是兵器,如果真的把指挥官弄怀孕了,那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无论是港区的舰娘们也好,指挥官也好,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且指挥官自己也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激素问题,可能大家的气息也会影响到指挥官,让她变得更容易有那方面的需求,如果实在逼不得已,至少希望大家准备好安全措施喵。”茗晃了晃手里的一堆小盒子,这本来是增加情趣才会用的东西,没想到真的发挥了它本来的作用。
这次茗没再抓着机会赚钱,而是把她所有的存货都免费分发了出去。
她也不希望指挥官出现什么大问题,这个港区的温暖是其他地方没得比的。
茗又在人群中寻找海伦娜的身影,很快她便发现了那个蓝色长发的身影。
“海伦娜,帮明石喵给其余的远征队捎个话,就说让她们回港前绕绕路,多买点套子。”
海伦娜闻言有些脸红,不过也还是照做了,凭借她的能力远端发信息给其他远征队,还是不成问题的。
在医疗室之内的阿绿和标枪则全然不知外面的事情。
阿绿只是被标枪一个劲的缠着问东问西,最终标枪得出了结论,在嘱咐指挥官不要乱动以后就跑了出来。
“指挥官她。。”标枪带着哭腔的声音一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她失忆了。。”
这是她用着种种隐晦的语言陷阱偷偷套出来的结论,指挥官完全没有了以前的记忆。
“她好像变回了最开始来到港区的那个指挥官。。。”标枪说着她的最终结论,已经是泣不成声。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
虽然众人不想承认标枪是最爱指挥官的那个,但不得不承认标枪是指挥官最依赖的那个。
这个港区之中的舰娘们,就数标枪跟随指挥官的时间最长。
每个新人指挥官在去往自己的港区之前,都要指定一名“御三家”,然后和自己指定的那位新晋舰娘和三艘老牌舰娘护送前往那个属于自己的镇守府。
而标枪,就是那个时候被选中的“御三家”。
她陪伴指挥官度过无数个日夜,和指挥官的感情自然也是最为深厚。
她们的指挥官不太一般,按理说在实力至上的这个年代,初始舰很快就会被冷落,更甚者会被退役掉,回炉重造,或者沦为强化材料才是。
但这个港区的不一样就在于,指挥官从不放弃任何一名舰娘,无论是C驱还是怎样,她不会把谁退役掉,也不会用谁去当强化材料。
而作为初始舰的标枪,更是得到最优秀的资源,早早完成了改造。
这片港区不是很大,却有很多很多姐妹快乐的生活。
擅长战斗的每天训练、远征,喜欢待在后方、实力不济的就每天做些后勤工作,多亏了指挥官的温柔,整个港区像是一块铁板一样团结。
指挥官来到这片港区以来的四年里,从没有一位舰娘牺牲。
指挥官甚至为了区别相同型号的舰娘,还给这些舰娘特别取了其他的名字。
这样温柔这样善良的指挥官,竟然遭此大难?
“你说什么。”克利夫兰是最先站出来的。
紧随其后,整个第一远征小队纷纷开口,语气重都是掩盖不住的怒意。
一众舰娘,愤怒有之,难过有之。
Z驱们和绫波同时动作,挡在了标枪身前。
“不要吵”
“打架,不好”
“要打去外面”
“打架什么的,有用吗”
标枪看着挡在身前的十几人,感动不已:“你们。。”
“感谢的话,一会再说。”绫波淡漠的红眸扫过标枪有些颓丧的脸,冷淡的说道:“指挥官的事情,报仇。”
不是绫波态度冷硬,而是作为“鬼神”的她,绝不容忍任何人威胁到指挥官,现在的她浑身每一个零件都在叫嚣着杀掉那些臭虫!
“是指挥官的上司。。。一定是昨天来的那个将官。。”标枪再抬起头来时,先前的痛苦表情已然替换成了愤怒。
“我们的敌人是——人类。”她说: “是创造我们的那些人。”
“是吗。”
“我管她什么创造不创造,敢动我们的指挥官,老娘把她首都给掀了!”
“什么狗屁人类,早看她们不爽了!”
“前线和塞壬拼命,后方还有人捅刀子。。这感觉,糟透了。”
“这场仗,很难打啊。”
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宣泄着不满,克利夫兰攥紧了拳头,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大家,这件事等远征军回来再说吧。”
其他舰娘们或疑惑,或不爽的看向她。
克利夫兰的手在滴血,但她本人却毫无自觉的继续说着:“我们会打一场前所未有的仗,可能会全军覆没也说不定。”
有舰娘不满的说道:“那又怎么样,我们不怕!”
“对啊,大姐头,我们才不怕呢!”
“我要说的不是这些!”克利夫兰大吼了一声,周围霎时安静下来。
“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信念。”
“但我们在同一片港区,有同一位指挥官!”
“所以说!”克利夫兰露出往日那般爽朗的笑容:“伤害指挥官的人,我们绝不姑息!”
“塞壬打指挥官的主意,我们就把她们击沉;人类打指挥官的主意,我们豁了命也要把她们炸个半死!”
她的每一句话都将人群点燃,每个舰娘的心里都燃起了势不可当的熊熊大火!
只剩最后一道声音微不可闻:“别给我死在这场仗里啊,笨蛋们。”
第四章 都一样
阿绿一个人在医疗室终于待不住了,正准备出去找个人聊聊天说说话,门就被推开了。
来人和她差不多高,紫色的长发散披着,头上有一个俏皮的机械小塔,一身白色的纱裙,怀里抱着的小独角兽布偶刚好遮住下半张脸,让人看不大清表情。
“姐姐。。独角兽。。来看你。。。”女孩畏畏缩缩地模样很惹人怜爱,阿绿毫不意外的也中了招。
她哪里舍得让女孩拘束地杵在那儿,当下便赶忙叫女孩过来。
“嗯。。独角兽。。很高兴。。”独角兽抱紧玩偶,眼睛也眯了起来,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独角兽能来看我,我也很高兴哦?”阿绿腾出手来,轻轻摸着她的头。
虽然独角兽一直把脸埋着,但阿绿并不觉得这样很阴沉,反而有种别样的可爱。
独角兽顺着头顶的力道,微微蹭了蹭,显得更为讨喜了些。
正在两人亲热的时候,门上有很轻的“叩叩”声传来。
“指。。指挥官。。。小天鹅可以进来。。么?”
独角兽猛地扭了下头,阿绿还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赶紧弓起身子去抱着她,还一边拍着背一边念叨:“不怕不怕。。”
独角兽的身体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见状,阿绿放开了手,起身对门外的人说道:“进来吧,下次不用这么客气也没事的。。”
小天鹅听到里面的声音,便打开门顺从地挪到了阿绿面前。
“指挥官。。为什么和独角兽在一起?”白发头上的小礼帽一颤一颤的,小天鹅小声嗫喏着。
“小天鹅在说什么?”阿绿有点吃惊,不过马上转变成了其他的情绪,她有点责怪意味的说道:“下次不能说这种话,港区的大家都是伙伴,我不会因为感情的亲疏偏向谁的。”
小天鹅有些瞠目结舌的望着她,好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好了,小天鹅去给其他的舰娘们捎句话吧,就说我没事。”说完,阿绿便不再看她。
阿绿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在她看来,搞分裂,是不对滴!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可不能玩离间!
小天鹅低着头不情愿地挪了出去,独角兽却还是有些难过似的垂着头。
身子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没关系的。。独角兽。。别怕,有我呢。”阿绿最见不得可爱的女孩子哭了,见到此时的独角兽垂首而立,虽然看不见正脸,但想来也一定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当下便赶紧安慰道:“虽然我不能做什么,但至少可以替你分担些痛苦。。”
“独角兽。。只是很高兴。。。”怀里的布偶有一部分被什么给濡湿,以至于变了颜色,独角兽抽噎着说道:“指挥官,还是第一次这么疼独角兽。。。”
那模样,就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终于让阿绿再也忍不住。
她拍了拍床,往另一侧挪了挪:“独角兽不嫌弃的话。。我抱着你睡一觉吧。。睡醒了烦恼就都忘光光了哦?”
眨了眨深紫色的眸子,独角兽爬上了并不很高的床铺,背对着侧卧在了阿绿的怀里。
指挥官。。很温暖。。。。
独角兽心想。
而阿绿抱着她,鼻间萦绕着淡淡的茉莉香和一种别样的味道,意识也渐行渐远。
她本就劳累不已,先前又没睡好,如今倦意又一次上涌,自然是抵挡不住,沉沉睡去。
迷糊中有什么抚上她的脸,滑过她的肌肤,吻过她的唇,带着些许热度蹭过她的胸口,又略过她的腰际,在她的臀上碾弄。
她的呼吸渐重,气息渐乱,心神不宁。
蓦地有声音在耳边炸响,有呛人的味道传来,她被狠狠地从梦中扯了出来,眼前的一切从模糊变得清晰,而后——
血、浓烟、人。
独角兽被克利夫兰像是提垃圾一样拎在空中,小小的腹部开了个大洞,里面露出被烧得焦黑的脏器,鲜血不至于成股涌出,却也在缓缓的往外淌着。
独角兽的头歪在一边,眼看是重伤昏迷了。
而克利夫兰的舰装还未收回,上面还在冒着烟气。
面前的这一幕,让阿绿整个人直打哆嗦。
“克利夫兰。。放开她。。。。”阿绿的喉咙有些哽住了,声音很小,很嘶哑难听。
“可是。。指挥官。。”克利夫兰转头看向她,眼神当中泛着的,是还未消散的怒气,以及疑惑不解。
阿绿没看她,转而大吼了一句:“我叫你放开!送她去治疗,马上!”
金发的战神还想说些什么,一个枕头糊在了她脸上:“滚!”
她匆忙地拎着半死不活的独角兽,狼狈地跑向隔壁的舰娘维修室。
阿绿看她逃也似的消失在门口,粗重的呼吸才稍微缓过来些。
闻讯赶来的其他舰娘们也很是不解,不过没有几个人上前去触指挥官的霉头。
贝尔法斯特上前一步,行了个标准的女仆礼仪:“敢问主人。。是克利夫兰惹您不满了吗?”
阿绿一手扶额,呼吸又加重了几分:“我。。我不希望再有人,把炮口对准自己的同伴。”
她抬起头,红红的眼睛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如果有下一次,不问原因,直接走吧。”
“我的港区里,没有自相残杀的败类。”她叹了口气,像是一下子变老了些。
周围的舰娘们,没人吭声。
———————当天夜晚———————
金发的女子站在海峡边上,眺望着漆黑的远方,周围有滚滚涛声响起。
“指挥官,看来是真的失忆了啊。。”在女子身后的阴影中,蓦地出现一抹暗蓝色的身影。
“嗯。”女子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什么表情也没有。
身后的人缓缓走来,抱住了她:“没关系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吗?”
“你知道的,我不是担心这个。”女子本想扯下那只手,想了想终于还是作罢,低头接着说道:“我担心独角兽能骗指挥官一次,就能骗第二次。”
“我们赌不起,海伦娜。”她回过身,拥住那个身影,一向强硬的她竟然露出了脆弱的表情:“可我真的不舍得被指挥官讨厌,我是个自私的胆小鬼啊。。。”
海伦娜拍了拍她的背,摇了摇头:“我们谁不是呢?怪只怪,指挥官太特别了,就像罂粟一样,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溺死那温柔里。”
她们俩想起了那一年,刚遇见指挥官的狼狈。
海伦娜和克利夫兰,是一起逃到第70号镇守府上的。
准确说,是被迫停留。
经过不知多少个日夜的逃窜,两人都已是强弩之末了,即便不愿意停留,她们也不得不冒这个险。
因为再勉强下去,也只是死路一条罢了。
她们在原来的那个港区,被指挥官视为无用的存在,打算拆了回炉重造。
可谁也没想到,被别人看作垃圾,废物的她们俩,却被这里的指挥官看成是独一无二的伙伴。
让她们俩留下的,就是这份如同众生平等般的温柔。
这位新人指挥官一副没见过舰娘的模样,和每一位舰娘都能打成一片,所有人一起玩乐,一起工作,港区的每一天都是大家共同度过的。
无所谓金皮紫皮蓝皮灰皮,更无所谓白鹰铁血重樱皇家,港区的舰娘们越来越多,可气氛始终没变过。
大家都和睦相处,共同进步。
可过度的温柔,不止浇灌出了美丽的友情之花,同时也让可怖的恶之花盛开了。
独角兽,指挥官的妹妹一样的角色,善良、单纯、可爱、胆小、呆萌,这是这片港区所有人对她的统一看法。
直到那件事发生之前。
懵懂无知的指挥官被看上去一样懵懂无知的独角兽骗上了床,并被惨无人道的蹂躏了,夺走了第一次。
独角兽甚至录下了视频,并以此威胁着指挥官,宣泄了一次又一次的恶意。
如果不是贝尔法斯特作为女仆长,最先敏锐的察觉了指挥官精神上的些许异常,恐怕最后的最后,指挥官真的会被逼疯。
没人知道独角兽为什么这样做,更没人知道独角兽为什么能够对那样纯良的指挥官下此狠手。
这场事件在众人的刻意忽略下很快的消灭了,只是经此一事,港区里的大家都尽量把独角兽和指挥官隔开,尽可能避免让她们俩接触。
而指挥官在被这样对待之后,却还是对独角兽狠不下心,甚至一度给这个始作俑者额外拨些资源,以至于其成了港区里第二个完成改造的舰娘。
有很多舰娘对此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
指挥官的所作所为,同时也是帮大家减轻了负罪感。
于是这件事就在大家的默许下慢慢翻页了。
可谁能想到,今天独角兽竟然一反常态的再次偷偷接近了指挥官,甚至在克利夫兰的面前对指挥官摸来摸去!
克利夫兰顿觉自己脑子里的某根弦崩断了,二话不说就把她从指挥官的被窝里拎了出来。
而此时,克利夫兰一边解说一边皱紧了眉毛:“没想到那个该死的混蛋理直气壮的瞥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让人更火大的话!”
海伦娜有些疑惑,一般的挑衅克利夫兰是不当回事的,别看她表面冲动,实际上遇事冷静的很。
于是她追问道:“她说了什么?”
“她说。。”克利夫兰垂下了头,思绪仿佛回到了下午的那一瞬间。
独角兽被扯着纱裙,抵在炮口上,脸上却露出了嘲笑般的表情,紫色的眸子暗沉,眼里没有丝毫惧意,反而都是戏谑,仿佛看到了什么可笑的东西。
然后她的嘴唇轻启,声音完全没有先前面对指挥官的怯懦、柔软,而是冰冰凉的,像冬日里的铁制品一样冷硬而了无生气:“你们,都和我一样。”
克利夫兰在一刹那间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令她恐惧不已的东西,完全是在无意识中开火射击了。
炮火声响起,回神时独角兽的肚子上已经开了个大洞,脑袋也歪在一旁,昏死过去。
随后便是指挥官醒来,把她骂走的事了。
整个事件的疑点很大。
海伦娜疑惑的开口:“这么说兰兰是出于恐惧才开炮的,而不是愤怒?”
“是啊,我也完全摸不着头脑。。”克利夫兰男孩子气的挠了挠头,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接道:“话说不要那样叫我啊!”
“但是究竟什么东西才会让兰兰害怕啊?”海伦娜完全没在听的样子,自顾自念叨着。
克利夫兰见她不听,也就作罢,转而思考着其中的端倪。
突然,她抖了一抖:“大概是她的那句话吧。”
“什么?”海伦娜抬头看向她。
“她说了,我们都和她一样。”
第五章 秘书舰
指挥部这边,阿绿则是和标枪相拥而眠。
在标枪的印象里这再平常不过了,毕竟从以前开始指挥官就很怕黑。
但阿绿可不这样想,以她的角度来说,可是从来都没和同龄人一起睡过。
所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
睡不着啊……
黑暗中,她睁开眼睛,偷偷瞄着近在咫尺的可爱睡颜。
月光如水,渗过窗子,洒入了不是很大的卧室里,无声中溅了个四散纷飞。
而标枪头发难得的散披着,像紫藤花瀑布一般落在浅蓝色的床上。
紫色的花儿和她的绿色长发交叠在一起,像是恋人扣在一起的手……阿绿被自己的想象力给惹了个大红脸。
“指挥官。。”标枪的眉头忽然拧了拧,嘴里说起了梦话。
阿绿被惊的一抖,还以为是偷窥被发现了,赶紧把眼睛闭上,装作睡着的样子。
“指挥官。。不要。。。”标枪说着说着,竟带了哭腔:“别丢下标枪。。”
这孩子……做噩梦了啊。
阿绿出于对自己秘书舰的关切(自认为),小心翼翼地探身过去,轻轻把她环住了。
却不想怀里的人竟猛地抬头,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坏笑。
“嘿嘿,抓到指挥官了。”标枪笑着把脸贴过来:“指挥官刚才一直盯着标枪看,是在想h的事情吗?”
“那种事。。怎么可能。。。”尽管刚才完全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但被标枪这么一说,阿绿也是不禁羞红了脸,连反驳也是支支吾吾的,脑海里又回想起了早上的那番情事。
标枪见状,更起了逗弄人的心思,她一手缓缓勾上了阿绿的颈子,嘴巴探到其耳畔,语气中带着几分娇俏:“指挥官,可不许骗标枪哦?”
阿绿被耳边的热气和那亲昵的举动闹得更是心神大乱,实在是抵御不住这邻家小妹的骚扰攻势,她连忙推开了标枪。
“标枪。。别,这样。。不合适。。。”她咽了口唾沫,往床的另一边蹭了蹭。
“标枪知道啦。”标枪鼓了鼓嘴巴,拍了拍床示意指挥官躺下,然后便翻了个身,只留给指挥官一个背影。
“快睡吧,明天还有工作。”她的声音好像带了点鼻音,让阿绿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可她毕竟对于舰娘们没有什么记忆,要让她随便就和别人一起搂着睡觉,再怎么说也做不到。
所以她只能往标枪那边挪了挪,算是聊表安慰。
她们的心毕竟没靠到一起,尽管曾经两人亲密无间,但那是曾经,未来谁又说得准呢?
她会不会再一次爱上她?
她又能否再次俘获她的心?
谁也不知道,谁也不能断定。
—————— 一夜无话 ——————
翌日清晨,阿绿一如既往的懒床了。
“再睡五分。。不,十分。。。”绿发的女孩翻了个身子,打算再度投入梦境的怀抱。
被子被拽开,有点冷的空气让她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没能影响她的睡眠。
紫发的少女带着坏坏的笑容贴近了她,然后也躺在了床上,小心的避过绿发女孩的发丝,慢慢贴上了她的身体。
阿绿正徜徉在梦中,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又软又细滑的东西蹭了上来,好像紧抱着她一样,整个贴在她背上。
腿间还滑进来一个什么东西,热热的,硬硬的,又有点肉感。
是什么呢?她用腿夹住那东西捻了两下。
身后传来一声轻喘。
“指挥官。。h。不过。。标枪不讨厌。”
阿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打了个激灵,赶紧挣开了标枪的手,用最快的速度起身,然后赶紧拽住了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瑟瑟发抖。
“你。。你干了什么!”阿绿用恶狠狠的目光质问道。
“标枪?标枪没干什么啊,干指挥官罢了。”名为标枪的少女扎了一个和昨天稍微有点不同的侧马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阿绿被她的下流话噎红了脸,气势顿时弱了下来:“标枪。。别说奇怪的话。。。”
却没想到标枪直接探身过来,把那挺立的什么东西抵在了她的脸上。
“舔。”冷硬的命令让阿绿很不舒服,她自然不会服从这个莫名其妙的指令。
“啧”标枪砸了砸嘴,很是不耐,随后直接动用属于舰娘的力量,掐着阿绿的下颌,强迫性的把肉杵捅进了她的嘴巴里。
“呕。。呜。。”阿绿被这粗暴的举动弄得几乎窒息,连忙手脚乱蹬,试图把人从身前逼退。
“啪!”标枪给了指挥官一巴掌,直抽得她仰面倒在床上,而后眸光暗沉地瞪视道:“老实点,你这头母猪!”
阿绿被那一巴掌中带着的真实的杀意给吓得呆住,瘫在床上,泪水登时夺眶而出,嘴里含混不清地问道:“为。。为什么。。”
她不明白,昨天那么温和的标枪,怎么会这样对待她。
“给我爬起来!帮忙解决问题不是你这个便器的职责吗?”标枪笑的很灿烂的模样,眸子却好似一潭死水,全无笑意。
阿绿只能顺从的爬过去,任由对方指使。
她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有半点惹到对方,就会被直接射杀。
人类的战力是无论如何都敌不过舰娘的。
她试图麻痹自己的感官,好让那粗大的东西不再那么令人作呕。
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那东西每次冲撞到喉咙深处,都让她恨不得把整个胃都给吐出来。
再怎么说,和奸和强奸都有本质上的区别。
她本来就排斥深喉这种偏向粗暴的口交模式,更别提被强迫着做。恶心,恼怒,痛苦,难过,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头脑被搅得像一团乱麻。
好在随着口中之物一阵膨胀,滚热的液体已是喷薄而出。
终于结束了。
阿绿被迫咽下那恶心的黏液,心里这么想着,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
“喂,谁告诉你已经完事了?”标枪露出了恶劣的笑容,一把将女孩按在了床上,腿间完全没有半点颓势的肉杵直抵上身下人儿脆弱的肉缝上。
“不要!”阿绿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的觉得这人不是标枪。
标枪不可能做这种事!光是强迫用嘴巴做都已经是很过分的了,更不可能恶意辱骂她,乃至于货真价实的强奸。
“你不是标枪,你不是!”阿绿被吓得语无伦次的呼喊着。
标枪露出了更加坏心的笑:“你在说什么啊,指挥官,我就是标枪啊?”
紧接着是装若疯狂的笑,她的嘴巴咧开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发出了怪异笑声之后,一字一顿的说道:“黑魔方造出来的标枪。”
阿绿呆愣在当场。
她知道标枪的话意味着什么,但她不敢想,只能颤抖着祈求其他的可能性。
“还有。。其他的吗?”她哆嗦着嘴唇问道。
“哦呀?指挥官,还想着别人呢?”标枪身子下伏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非要我把你的洞都肏烂了,你才能老实点吗?”
“你起开!”就算阿绿内心的恐惧再盛,她也不可能把这种恶心的话当做没听到来处理,于是她怒不可遏的去推这个该死的黑标枪。
“呵呵,指挥官,还是一如既往的傻啊,傻的让人想干。。”标枪笑着摸了摸阿绿的头。
“我会再来的。”空气中飘荡着这句话,刚才压在身上的人转瞬之间就没了踪影。
“指挥官!”标枪猛地推开门冲了进来,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床铺,以及坐在床上,呆愣着看她的指挥官。
刚才她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便马上从会议室跑了过来。
那股气息是舰娘没错,但绝不是这片港区里的舰娘,其中更是有着和塞壬类似的感觉。
她本能的觉得指挥官有危险,才在会议室一众同伴的面前夺门而出。
但还是晚了一步,指挥官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右侧的脸已经肿起,上面有清晰的巴掌印。
而且看指挥官有些晦暗的眸子,恐怕是受人轻薄了。
标枪第一时间就抱住了指挥官,换着花儿的安慰她。
阿绿感受着熟悉的温暖,不由得安心了许多,再看看标枪的头发,分明是和昨天毫无二致的侧马尾,同方才欺凌她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仔细看的话气质和眼神也不一样,说话方式也不大相同。
她现在终归是和标枪不太熟悉,自然是没法一眼认出二人的不同。
“标枪。。我没事了。”她想了想,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大家。
黑化舰娘潜入了港区这种大事,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如果因为自己的羞耻心而让大家陷入危险,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不过在那之前,至少要洗漱一下,她可没忘,那恶心的黏液现在还残留在嘴巴里呢。
黑舰娘的精液,味道都这么怪吗?
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问题。
有点腻得发慌,像蜂蜜一样。
不对不对!
都在想什么啊,真是的。
阿绿打消了那些荒唐念头,专心的洗漱,又在标枪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
然后来到了会议室。
“?”阿绿和会议室的众舰娘面面相觑,觉得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
退了出去,看了眼门牌。
是会议室没错啊?怎么里面那么多人?她有和谁说过要开会吗?
再打开门,又一次和众人面面相觑。
算了,再这样反复横跳肯定会被大家当成那种笨蛋小学生。
“咳咳”阿绿清了清嗓子:“正巧大家都在,我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
标枪有些尴尬的把挥官拉到还空着的主座旁。
她匆忙跑出去,又带着指挥官过来的事情,恐怕又要被人误会了啊……
阿绿被抱到了这个单独加高的主座上,堪堪比其余的大姐姐们高出那么一小截。
“你们知道黑魔方吗。”阿绿先是严肃地问道。
会议室的空气一下变得更凝重了几分,就连金坷垃和雪风之流都不再随便开口了。
而一旁的标枪更是浑身一颤,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
阿绿的手在桌子底下牵住了标枪的指头,面对着大家,严肃地说道:“我刚刚,在指挥室遇见了黑魔方造出来的标枪。”
众人皆惊。
“不会吧?”
“指挥官有受伤吗?”
“没事吧。。指挥官。。?”
“明明最近没有人在港区登陆吧?”
“可恶,完全没察觉到!”
一旁的标枪,嘴唇在不觉间被咬出了血。
“不是你的错,标枪。。”阿绿小声安慰她:“如果不是标枪来得及时,大概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吧。”
标枪闻言,抬头看向因为加高椅而比她还高的人儿,口中喃喃道:“指挥官。。”
阿绿把话头挑给众舰娘:“我知道大家每天工作和演习很累,但希望大家加以注意,如果身边的舰娘有奇怪的举动,一定要提起戒备。”
“至于其他问题,我就不参与讨论了,抱歉。。”昨天茗喵已经给她和标枪说过了,港区现在所有的舰娘都知道她失忆了。
大概那个黑标枪也是因此才毫无顾忌的闯入指挥室来欺凌她的吧。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的了解港区,了解每一个伙伴。
这一切难如登天,更何况她本来就不是很聪明,双商不高,记忆力也不是很好。
大概是一无是处吧。
整个会议她听得云里雾里,大部分都是有关黑化舰娘的一些推测,什么潜入理由啊,是否具备集团性啊,背后的目的啊等等。
这些东西让阿绿整个头脑都有点发涨。
“指挥官,不想听的话可以脱场的……”标枪在旁边小声耳语了一句,手中却没有停留,沙沙地写着会议纪要。
“还是算了,标枪还在这么辛苦的做记录,我直接临阵脱逃就太逊了。”阿绿摇了摇头,回绝了标枪的建议。
标枪立刻回了指挥官一个大大的笑容:“指挥官还是指挥官呢,就算失忆了也会做出和以前一样的回答。”
她把笔记翻到前面几页,举到阿绿面前:“不信你看。”
“港区第520次新方针会议结束,今天的指挥官也一如既往的说出了‘标枪辛苦的做记录,我可不能临阵脱逃’这种话来骗自己,然后在会议室坐着睡着了。”
标枪的字很娟秀,又有种别样的风骨,很是惊艳而耐看,但阿绿完全看不下去!
因为上面全是:
“764次作战会议,指挥官打呼了。”
“176次大战前动员,指挥官的泡泡糖糊住了脸。”
“468次远征会议,指挥官偷偷玩手机。”
阿绿捂住了脸:“为什么给我看这个。。”
“为了让指挥官认识到自己。”标枪还是那副灿烂的笑容:“指挥官不用勉强自己也没关系的。”
“指挥官……只要……就好了”标枪的最后一句话有点模糊不清,阿绿没太听明白。
“标枪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标枪的表情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变化,阿绿也就没太在意,转而想到了别的东西。
“标枪每次会议都做记录吗?”
“那是当然,作为指挥官的唯一秘书舰,这项工作可是当仁不让。”标枪拍了拍胸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嗯嗯,标枪好棒。。”阿绿露出了崇拜的目光。
以前的她连写作业都有点懒,而标枪却能做几千次会议记录……
“标枪可能是最合格的秘书舰了吧。”阿绿长叹了口气。
第六章 独角兽
漫长的会议还未结束,阿绿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指挥官很累的话,要不要标枪帮忙放松一下?”标枪看出其劳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那怎么好意思。。”标枪刚做了那么多工作,而她什么都没做还要别人服侍,再怎么说也过意不去啊。
“没关系的啦,指挥官现在还是好好放松比较好。”标枪劝诱着:“说不定记忆一下子就回来了呢。”
说完,就不由分说的把阿绿从椅子上抱了下来。
其余舰娘们虽然有想拦住她的,却苦于没有办法而作罢。
毕竟标枪的实力也好和指挥官的亲近程度也好,都不是一众舰娘能比的。
“那么,我先带指挥官休息了。”标枪扭头对一众舰娘们说道:“稍微失陪一下哦?”
标枪离去之后,会议室陷入了奇怪的气氛当中……
“臭女人,只会在指挥官面前装可爱!”
“真是的,快看不下去了!”
“没办法啊,谁让她是‘贴身’秘书舰。”
“那也别太嚣张了啊!简直把我们看扁了!”
“指挥官。。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看着妾身呢。。”
“那样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干什么?还是成~熟的大姐姐更好吧?”
最后,还是企业站出来维持了纪律。
“适可而止。”灰色幽灵淡漠的语气中读不出丝毫波动,但眼中冰冷的神光告诉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位白鹰战神的心中,可不那么平静。
众人识趣的闭上了嘴。
会议室又变回了原样,还在继续讨论着先前的话题。
仿佛刚才醋意横飞的场面不曾存在。
而另一边——
“标枪,你就答应我嘛~”阿绿搂着标枪的胳膊,像是要把那只手臂揉进自己身体一般碾弄着,还不断眨着暗红的大眼睛,用仿佛能滴出水的目光微扬起头看向标枪。
标枪直觉自己被这幅模样的指挥官折磨得快兽性大发了。
指挥官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特地摆这种表情出来是闹哪样啊!
明摆着是勾引她犯罪吧?
可她又偏偏知晓指挥官的目的并非如此,而是另有它想,而那件事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找其他人了。”阿绿切了一声,扭头转向一边:“反正港区这么多人,总有一个会帮我。”
“不可能的,没有人会同意指挥官这么做。”标枪摇了摇头,心下却不由暗叹。
她太清楚港区的大家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抵挡住指挥官的撒娇攻势的,甚至有些人会把指挥官就地正法。
更何况只是带个路而已,那些只是想占有指挥官的舰娘们会毫不犹豫的利用这个机会来博取指挥官的好感。
标枪会在这件事上这么坚决的反对,也是因为指挥官的要求实在让她不爽。
更何况她自认为和那些满脑子只想着泡指挥官的渣女不一样。
“算了。”她终究还是忍不了指挥官对别人撒娇卖萌。
“到时候跟紧我,不要乱碰东西,也不要信那家伙的鬼话。”标枪叹了口气,摸了摸阿绿的头:“谁让你是我的……呢。”
“嗯!标枪最好啦!”阿绿没听清标枪说她是她的什么,不过没关系,反正就是指挥官之类的呗。
“我肯定不会捣乱的!”阿绿挺了挺小小的胸脯,很是骄傲的保证道。
“是是是。。”标枪一副头疼的样子,还是默默带了路。
两个人往舰娘用的维修室走去。
到了门口,轮值看守的日向和伊势两姐妹皱了皱眉头,很不客气的问标枪:“你干嘛把指挥官带到这儿来?”
标枪满不在乎的回道:“指挥官想来,我就带她来,怎么?”
“你这家伙!”
“想打架吗!”
两只薙刀同时架在了标枪的颈子上
标枪面色微冷,语气阴沉的可怕:“奉陪到底。”
“那个。。。”阿绿见到两边的气氛剑拔弩张,标枪的脸色更是有些吓人,语气冷的能抖出冰碴子,赶紧劝道:“大家。。不要打架。。。”
标枪闻言,又露出了那个阳光灿烂的笑容,手中长枪显现,直接单手把两柄薙刀架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阿绿的头:“指挥官,我们不会打架的哦?”
“嗯。。那就好。。”阿绿点了点头,有点畏畏缩缩地看向日向和伊势两位值班的舰娘:“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想看看独角兽。。。不怪标枪。。”
她像是做出了极大的牺牲般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惹你们不高兴了,两位把气撒在我身上好了。。。”
“……”两人面面相觑,不由哑然失笑,而后一起单膝跪地,异口同声地说道:“抱歉,是我们不好。”
“重樱海军超弩级战舰!”×2
“伊势!”
“日向!”
“向您请罪!”×2
阿绿被这白发红发的两姐妹当场震住,愣在那儿好半晌。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人都没有错,是我一时兴起才。。。”她上前摸了摸两个人的头,话锋一转:“不过。。下次不要随便对同伴刀剑相向啦,我们不是一家人嘛!”
“指挥官……”两个人抬头看她,眼眶中都是蓄满了泪水。
“诶?”阿绿不禁一呆。
“怎么。。怎么哭了。。。”她有点手足无措。
“您在开玩笑么,在下可没有……”伊势抹了抹脸,声音有点闷闷的。
“在下也!”日向同样不甘示弱,但重重的鼻音已经出卖了她:“眼泪乃巫女之耻是也!”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哦?那样就从大老虎变成小花猫了!”阿绿从和服的内胆翻出来两张手帕,分给了两人。
“我可是最讨厌爱哭鬼了!”阿绿像是为了增加语言的可信度那样挺起了胸脯。
两姐妹互相看了一下,从对方眼中读出了相同的情绪。
没去在意二人的眼神交流,阿绿假装无事发生地进了维修室。
事情混乱到这种地步,也说不清到底是那两姐妹态度不好还是自己这边的问题,阿绿也不想白费那些脑筋。
她自己知道的,自己头脑不太好,复杂的事情是万万想不明白的。
自己只要别被人讨厌,就可以了吧?
独角兽的事情,她多少也猜到一点点,门口的两姐妹与其说是保护维修室里的人,倒不如说是在避免其余人特别是她这个指挥官和独角兽接触。
克利夫兰那么可靠的舰娘昨天也直接对独角兽开火,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就不能不询问本人。
阿绿相信着,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以前在玩游戏的时候,独角兽虽然不是她最喜欢的角色,但绝对是她觉得最温柔的那个孩子。
每天都黏在指挥官旁边,性格也是软软的,这样的独角兽为什么会让大家都避讳着?
这背后的缘由她从标枪那里也没能得到回答。
所以她来了。
为了答案而来。
维修室就和普通的病房没什么两样,用一个词形容就是苍白。
没什么生命力的色彩。
床位都是空的,只有一张床上躺着人。
那毫无疑问正是独角兽。
此刻的她,把平时一直带着的布偶丢在一旁,连包子结都没打,头发就那么随意的散在那,整个人病恹恹的,和昨天虽然怯懦了些却还算有生气的模样完全不同。
阿绿的脚步声似乎惊醒了她。
独角兽原本暗沉的眸子瞬间盯住这边,然后瞳孔猛地缩了下。
“姐。。指挥官?”她的语气很是惊慌,但却在转瞬间变化得十分冰冷。
“你来这做什么,看独角兽的笑话吗。”阿绿从没听过这样的声音,嘶哑,无力,绝望。
是心已经死掉了的人发出的声音。
也是仅仅听到就让她想哭的声音。
“独角兽?”阿绿甚至有点难以相信,面前的人会是那个独角兽。
那个说话唯唯诺诺,善良单纯又有点呆萌的白鹰最可爱的轻航。
那个在她旁边甜甜叫她姐姐的可爱小妹妹。
“……”独角兽开口,极小声的说了句什么。
“什么。。?”阿绿完全没听清她说了什么,那声音细弱蚊蝇,根本不可能听的清。
“我叫你滚开!”独角兽突然瞪大了眼睛大吼道:“反正姐。。指挥官和她们都一样不是吗!”
她的嗓子大概被扯得生疼,脸色变得更差的同时却还是没有降低半分声调:“既然不喜欢,讨厌独角兽的话!为什么不干脆让我沉掉啊!”
“不过就是为了减少自己的罪恶感罢了。。”独角兽的眸子因为充血而更显阴沉,她把舰装召唤了出来,有气无力的说道:“算了。。你们不动手,我自己来就是了。”
“不要!”阿绿终于稍微理解了独角兽的意图,当下赶紧扑上去拦住了她。
“独角兽。。不要做傻事。。。”她的声音竟然带了些哭腔:“不是你想的那样,大家都是有苦衷的。。我相信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
“你说。。误会?”独角兽突然愣住,然后疯了一样的嗬嗬笑着,越笑越厉害。
“误会。。哈哈哈,指挥官你真是,太好笑了。。”
她突然把脸贴近,两个人几乎快吻到一起,那暗紫色的眸子像毒蛇一般盯住阿绿,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弧度:“姐姐,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我强奸你,拿走你初夜的事情,是误会?”
“你说。。什么。。?”脑海里有什么嗡的一下炸开了。
“什么嘛,无聊。”独角兽一下子推开阿绿,颇觉无趣的甩了甩手。
而阿绿则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独角兽。。强奸。。?”她惶惑地看向独角兽,却在其眼底读出了深深的恶意。
得到了答案的她,在地上缩成了一团,只敢偷偷的透过手臂和发丝的缝隙偷瞄独角兽的脸。
好难过、好羞耻、好为难、好痛苦、好后悔、好……
悲伤?
是留给自己的吗?
还是留给谁的?
她对不起谁?
谁?
头好痛……
第七章 不堪的过去
身上有火热的什么在挪动,耳边回荡着充满桃色的喘息和轻叹声,整个房间的一切都在模糊的视线中变得暧昧不清。
这里是。。?
我在做……什么?
“姐姐。。嗯。。姐姐的里面好紧。。。嘿嘿。。”
姐。。姐?
里面?
是独角兽?
她在说什么?
“对不起。。姐姐。。独角兽是坏孩子。。。”身上的人影忽然毫无征兆的啜泣起来。
“我知道姐姐肯定连话都不想和我说。。但是独角兽真的好喜欢姐姐。。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我喉咙哽咽干涩,几乎说不出话,只是勉强挤出几个字:“这是,喜欢?”
如果没有粗暴的动作,蛮不讲理的侵犯,以及腿间的血污的话,说不定可以叫喜欢。
可如今呢?
思绪豁然开朗。
原来我,被妹妹轻航独角兽,被自己的舰娘强奸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独角兽爬伏在我的胸口,泪水大滴大滴地坠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重复着破碎的道歉,又有什么用呢?
“不要弄得,好像独角兽是被害者一样啊……”我苦笑了一下。
“做吧,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反正也不会怀孕,都到这一步了,还能怎么样?
反抗,她一个人类弱女子怎么和舰娘比力气?
宁死不从,只要独角兽想,随时可以阻止她。
舰娘们替自己出生入死那么多次,自己为她们做点什么不也是应该的吗?
而且,独角兽这孩子从来没有露出过这么惨淡的表情啊……
“是被谁欺负了吗,哭的这么厉害。”一只手因为痛苦而有些颤抖,但依旧带着无限的温柔轻轻抚在独角兽的脸上。
“姐姐。。”独角兽顿时哭的更厉害了。
“对不起,对不起。。明明不用给独角兽这么多的。。。”
不管是什么时候,姐姐的温柔总是像天空一样,笼罩了包裹了所有的一切。
以前也是这样的……
就算是众叛亲离的时候,也没变过。
“因为独角兽很难过的样子啊……”
“受伤的孩子,怎么可能放着不管嘛。”
受伤……那个时候,姐姐一瞬间的沮丧和挣扎也是因为?
那似乎,她的战沉也不是没有意义……
独角兽的恶行停止了,但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
“指挥官~标枪带便当来……”元气的声音一瞬间止住了,紫发的可爱少女呆立在那,手里的便当盒一瞬间摔在了地上。
“皇家——独角兽!”标枪的舰装在一瞬间展开,炮口直指还伏在指挥官身上的独角兽!
“从指挥官身上滚下来,马上!”
即便是顺从的翻身下了床,那黑洞洞的炮口也没有丝毫放松的直指着她。
“我……”
“闭嘴!”标枪恶狠狠地打断了她,明明…明明指挥官是……
独角兽看着愤怒的标枪,心正在一点点的变凉。
那个时候也是这样,一向元气温柔的标枪姐姐也露出了这种表情,大家都是一样的……这个港区,迟早会崩坏掉吧?
那样的话,姐姐会不会伤心呢?
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或者说,没人会理她。
大家都只是把独角兽当成罪人罢了,没有直接退役掉变成强化材料什么的都算是仁慈的。
就连最喜欢的姐姐,也在那之后渐渐疏远了她。
独角兽明白,姐姐对她并不是恨,但也绝对再说不上喜欢。
从那双澄澈的红眸里,独角兽看到的只有愧疚、痛苦、恐惧。
于是连她自己都不愿再接触姐姐,看到那样的表情,独角兽的心里会一阵绞痛。
但她不后悔。
虽然对姐姐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但这样做的话,以后姐姐就不会为她而伤心了吧?
说不准心里还会想“啊,这家伙终于死了”之类的。
那样的结局,也不坏。
本来是这么想的。
可是听到姐姐失忆的消息,她的心底不免又燃起了某种渴望。
果然还是想要,真的真的太想要了。
姐姐的拥抱,姐姐的亲吻,姐姐的……温柔。
所以当再见到她,发现那双眼又恢复了最原本的澄澈,正带着好奇看着她时,她又一次萌生了那种占有的欲念。
从来没人用心的教导过独角兽这方面的事宜,所以她只能遵循本能,在睡熟的阿绿身上抚摸,轻蹭。
这一次,她不想用强,只想享受这一触即离的短暂幸福。
却又一次被阻止了。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这片港区可没有省油的船。
只是没想到,自己受伤,姐姐会那么心疼。
但回过头想想,自己真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再这样下去,她们彼此都只会像被毒蜜吸引的虫豸那般,最终难逃甜腻的陷阱。
所以她决定了,要扮就扮到底,她就做这个恶人又怎样?
独角兽走近阿绿身前,从那双眸子里读出了渐渐萌生的恐惧,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所以,姐姐想起来了吗?”
她俯下身在阿绿的耳畔带着恶意的轻笑:“独角兽的和标枪姐姐的,哪个更大一点?”
阿绿的脸登时通红一片,就要抬手去推这个恶趣味的航母。
对方理所当然的纹丝不动。
甚至还反过来捉住了她的手,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手心。
绵软湿热的感觉一下子蔓延开来,阿绿打了个激灵,想把手收回来,却敌不过独角兽的力道。
“姐姐干嘛不回答我的问题呀?”独角兽冲她眨了眨眼,不断用下流的话刺激着她。
“不然我现在再欺负一下姐姐的小洞穴吧?”
“再感受一下总能分出高下了吧?”
“不然把门口的标枪姐姐叫进来玩3p算了?”
“不过我想,再怎么说我的也比标枪姐姐的大吧?”
“够。。”阿绿的头越埋越深,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羞辱,反驳出声:“够了!”
“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讨厌独角兽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独角兽会做出那种事情!”
脑海里还是一片混乱,尽管她刚才好像回想起自己被独角兽侵犯的事情,但那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她实在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你在说什么啊!”独角兽也忍受不了,在她看来,指挥官现在做的事情完全就是对她的否定!
对她承受的骂名、冷落、种种不公平的待遇而换来的那个成果的否定!
“凭什么啊,凭什么……”独角兽几乎要被无尽的挫败感和种种复杂的感情击溃了,她显得有点歇斯底里。
“我明明已经忍受了那么久,姐姐却……”
“一句失忆了,一句不相信就要把那些东西全都否定掉吗!”
“我不承认啊!”
“那种的…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啊……”
“独角兽该怎么办才好啊……”
阿绿看着混乱的独角兽,陷入了沉默。
她不知道为什么独角兽会变成这样。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想到独角兽曾经侵犯过她。
她想过很多种结局,却没想到独角兽精神如此不稳定。
她好像隐瞒了很多很多。
但她大概是不会开口说出来的吧?
而且其他舰娘们的态度也很让人在意,一般来说,会动不动就刀兵相见吗?
阿绿有种预感,这样下去,这片港区迟早会发生手足相残的事情。
“对不起,独角兽。”她轻轻抱住了哭泣当中的独角兽:“那件事,我不怪你,我们把它忘了吧。”
她的声音似乎有奇特的魔力,独角兽很快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她讲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讨厌你,但我不会那么做的,独角兽是个善良的孩子,我是这么相信的。”
回忆独角兽奇怪的态度,多变的情绪,以及刻意提及的往事和有意识摆出来的态度,不难猜出这孩子是在刻意疏远她。
这也是阿绿少数情商上线的时候才能完成的推测。
而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独角兽就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本性纯良的小女孩。
这种可笑的无端信赖感可能会把她推进深渊也说不定。
但她并不后悔,因为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保重身体,我先走啦。”阿绿最后摸了摸独角兽的头,起身往门口走了过去。
“再见,指挥官。。姐姐。”标枪低着头,小声说道。
真是个笨蛋。
那个时候也是……
“姐姐,要快点逃才行。。”独角兽带着绿发的女孩在陆地上狂奔,但女孩的速度实在太慢,可以说是拖油瓶一样的存在。
“可。。”女孩的头,依旧望着某个方向。
那是原来那个镇守府的方向,两人逃出那个该死的地方,已经有五六天了,但光是到了内陆还不足以安心。
不赶快走的话,追兵还是会……
是以她转而抱起了指挥官,女孩娇小玲珑的身体很轻,对身为舰娘的独角兽算不得什么负担。
两人继续向前跑着。
铁路之类的交通工具是不能搭乘的,一旦留下痕迹很快就会引来追兵。
她们只能用脚跑。
可独角兽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速度。
那是一段胡同,并不宽敞。
“我可爱的妹妹,要去哪啊?”雍容华贵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的前方。
独角兽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抱着指挥官调转方向,打算原路返回。
却没想到又被另一位舰娘拦住了。
“你们皇家的孩子,都这么不老实吗?”来人正是号称不破铁壁的欧根亲王!
“这可真是,让铁血的狗狗看扁了呢?”那高贵的洁白身影步步紧逼,将包围圈逐渐缩小。
独角兽的布偶掉在了地上,它在这几天的仓皇逃窜中已经变得脏兮兮的了。
唯独怀里的指挥官,被独角兽越抱越紧。
“为什么…”独角兽颤抖着嘴唇,脸上尽是痛苦:“光辉……姐姐,连你也。。”
光辉的笑容愈发强烈,但那眯着的眼睛却透出危险的光。
“需要理由吗?”她歪了歪头:“硬要说的话,都是指挥官的错哦?”
另一边的欧根接道:“是啊,给每个人温柔,又不能给每个人幸福,结果就是这样吧。”
“独角兽只是希望。。大家能在一起好好相处。。。”此刻的她,连珍爱的优酱掉在地上也不在乎了,因为她的家,那片港区,已经不在了。
但是……
“如果要强行带走姐姐的话,就算是光辉…姐姐也不行!”小小的身躯,却仿佛有无限的力量灌注其中。
她把腰背挺得笔直,像是一个英勇无畏的战士那样立在两位舰娘面前。
然后,她轻轻的放下了指挥官。
“姐姐,快跑吧。”独角兽强忍着颤抖,对女孩说道:“独角兽。。要食言了,姐姐会觉得,独角兽是坏孩子吗?”
“别开玩笑了。。你不可能赢的,独角兽。。。你会死啊!”
作为指挥官,她太清楚这些舰娘们的练度了,凭独角兽的话光是打赢一个人都不太可能,更别提两个了!
“指挥官。”独角兽叫出了很久未曾用过的称呼:“我们这些人啊,生来就是兵器。指挥官却老是拿我们当小孩一样对待……”
说着说着,两行热泪簌簌而下,独角兽的声音也带了哭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也变得不那么像兵器了啊。所以说,只要姐姐能活下去,独角兽就很开心了,光是想到姐姐的笑容,独角兽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露出了一个笑容,仿佛真的很开心那样笑着:“姐姐,请笑一个吧。”
“我会笑的。。所以说,独角兽,求求你,不要做傻事好不好……”阿绿已经泣不成声:“没有。。呜。。你。。我怎么办呜。。。”
“好了好了,话说完了?”欧根开口打破了这悲伤的气氛。
“妹妹,你好像误会了什么?”另一边,光辉的笑更加灿烂了。
然后下一刻——
“嘭!”独角兽被猛地掼在地上,鲜红的血,登时溅了旁边的女孩一身。
“英国皇家海军——无敌级航母光辉,于此向叛逃舰独角兽,施以制裁。”
“骗人。。”绿发的女孩跌坐在地,全身都在颤抖着。
“咚!”光辉抓着已经只有些微抽搐的独角兽的头发,再一次狠狠砸在了地上!
“哎呀,这可得给指挥官看好了呢?”
她提着独角兽已经血肉模糊的头,把那张已经不成人形的脸贴近了女孩。
“不要!”女孩闭紧了眼睛,双手双脚不住乱蹬,试图和光辉拉开距离。
“哎呀?指挥官不愿意看啊?那我再加工加工。”
“咚!”又一下,这次独角兽的身体也已经不再抽搐了,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垂在地上。
“快住手。。我求求你了。。光辉。。那是你的妹妹啊。。。。”阿绿连滚带爬地过去,一把抱住了光辉的腿,哀号般喊着:
“港区的大家都是伙伴啊!”
“伙伴?”光辉歪了歪头:“指挥官,忘记伊丽莎白是怎么死的了吗?”
是了。。她怎么忘了,光辉亲手击沉的港区同伴,少说也有五六位了,和这样的恶魔求情,真的可能吗?
“不说那个了,为了让指挥官有个深刻的印象,不得不这么做呢?”
四下,五下,六下。
阿绿的眼泪濡湿了光辉的长袜。
七下,八下,九下。
阿绿的喉咙彻底喊哑了。
十下,十一,十二……
不知道第多少下了。
阿绿呆愣在那,彻底没了声息。
“那么,我们走吧,指挥官?”光辉伸了伸手。
阿绿一言不发,顺从地握了上去。
欧根跟在一旁,三人一起渐渐走远了。
只留下独角兽一人倒在血泊当中。
Ps:不要骂作者说独角兽不是亲妹,窝让她们认了干姐妹不行嘛?
第八章 其实独角兽才是主角哒
独角兽以为自己死掉了。
就算是舰娘,被那样暴力的对待也是必死无疑的。
死因是连续重击造成的颅骨破裂和脑损伤,或许胸口埋着的魔方还能回收利用,但名为“指挥官妹妹”的那个个体毫无疑问的永远死去了。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她会回到过去,独角兽自己也不知道。
但这似乎又不是原本的过去。
至少有些东西变化了,曾经的记忆里,她最喜欢的指挥官姐姐,是被加斯科涅强行夺走了初夜。
就在她的面前。
无论她如何求情,那个恶魔都无动于衷,她试图用武力来阻止,结果就是她的半个身子被重炮炸断,在维修室躺了一个月。
而港区的混乱就是从那时开始的,舰娘们逐个开始发了狠的往指挥官身边挤,矛盾日益激化,最终爆发了内战。
独角兽不是很清楚过程,但她最爱的姐姐数次在她面前倒苦水,这让她多少认识到些了其他舰娘的疯狂。
姐姐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会让她这样诉苦的事情,肯定不会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独角兽猜中了一部分,可她低估了舰娘们的疯狂。
身体完全恢复的那一天,她迫不及待的跑出维修室,来到了指挥室。
可透过门缝,她一向比较尊敬的、时常过来给她检查的维修舰女灶神,正把她最爱的姐姐压在地上。
两人衣衫半裸,女灶神还在不断的扭腰,而姐姐正低声哭泣求饶。
此情此景,和她面对加斯科涅的那会儿简直如出一辙!
独角兽怎么可能忍得住,当下就冲过去制止了女灶神的无耻行为。
身为维修舰的女灶神当然拿她没办法,但那张脸可是扭曲得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
独角兽没去理她,只是怜爱地抱着最爱的姐姐。
“独角兽,又来救我了啊。”绿发的少女挤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
那脆弱的表情,简直让人心碎。
独角兽的胸口一抽一抽地疼。
“别管我了,等其他的舰娘们来了,就麻烦了。”女孩埋着头,不想让独角兽发现她眼中的挣扎。
她不想就这样沉沦下去,变成昔日伙伴们的玩物,那对于曾经并肩战斗的那份荣耀是一种侮辱。
但她更不想……看到独角兽为她牺牲。
独角兽是第一个为了她站出来的人,也是那群人里面最幸运的一个。
其他的舰娘们……
傲娇但善良的伊丽莎白。
明明胆小的要死却还挡在前面的小天鹅。
英姿飒爽,有点冷冰冰但其实很温柔的绫波。
大家全都……
独角兽说要带她走的时候,女孩哭了。
她终于忍不住大吼:“为什么啊!把我丢在这里就好了啊,独角兽你也想死吗!”
独角兽不很聪明,但多少也能理解到,恐怕有不少姐妹都为了带指挥官离开这片混乱的港区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但她不介意成为下一个。
她知道自己免不了一死,她的战力绝对称不上港区最强,甚至只不过是中下等水平。
她知道自己的死会让最爱的姐姐难过,愧疚,甚至想一死了之。
但她做不到冷眼旁观。
“姐姐。”独角兽轻轻拥住女孩,语气沉静,却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女孩的哭声一滞。
“我知道的,姐姐很担心。”第一次,独角兽没在用幼稚的自称,或许是她长大了,又或许是她想做一个正式的诀别。
“但我不可能放着姐姐不管。”她指了指胸口:“如果什么都不做,这里会很痛。”
姐姐曾经告诉她,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
现在一定就是姐姐说的状况。
她可以为姐姐战死,但不可能把姐姐抛弃在这儿苟且偷生。
“答应我,姐姐。”独角兽把额头抵在女孩的额上:“无论到什么时候,别放弃自己。”
70号镇守府的每一位舰娘,都会为她们的指挥官奉献出哪怕最后一滴血。
因为这是她们的追求,这是她们的挚爱,这是她们的……荣光。
所以独角兽失去意识的时候,没有流泪,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惋惜。
但出乎意料的,她又活了过来,一下子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回到了她刚刚认识指挥官的时候。
她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梦。
梦里的指挥官如当年那般模样,阳光可爱,又有点怯生生地和她打着招呼。
旁边的标枪也很开心的模样。似乎对新同伴很感兴趣。
而她也鬼使神差般地下意识做出畏畏缩缩的表现。
一切都像是故事的开始那样美好。
指挥官未经人事的天真烂漫,周围舰娘们也过着普通平淡的港区生活。
独角兽意识到这个梦境,真实的有点可怕。
一切的一切按照旧日的剧本发展,独角兽愈发认识到这当中的异样。
这似乎不是梦。
更像是一切的回放。
但她的行动却可以不受记忆的约束,印象中是在某天做了某事,而她完全可以违背那段记忆中的剧本,去做其它事情。
但她能改变的东西实在有限,港区的混乱是不可逆的。
她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深爱的姐姐别那么伤心难过。
上辈子,她被光辉按在地上,玩脑壳撞地球的游戏时,姐姐呆愣愣的表情她看的一清二楚。
她知道姐姐会在那种场面里永远被刻上恐惧的印记,甚至是从此放弃挣扎的想法,堕落成不思进取的玩物。
她不愿看到这种结局。
姐姐还是适合那种天真的表情,而不是毫无神采的,机械的,虚伪的表情。
所以这一次,她想让姐姐讨厌她。
如果姐姐完全不喜欢她,那是不是就不会为她伤心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独角兽时不时就偷偷欺负姐姐。
会在独处的时候面无表情的讲从其他大姐姐那里学来的下流话,也会一下子抢走姐姐手里的零食,然后若无其事的塞进嘴里,更甚于……
或许也是有私心掺杂其中,独角兽强暴了姐姐。
她一直在心里和标枪道歉。
她知道标枪姐姐和自己最爱的姐姐关系非常非常好,但是两世标枪姐姐都落于人后,确实是非常惨的。
但她更不想把那个机会留给加斯科涅,那个一炮轰掉她半个身子的恶毒家伙。
独角兽在被抓包之后依旧很开心,哪怕是被以受伤为由关押在维修室也完全没影响她的心情。
曾经她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到手了,怎么会不开心?
而且姐姐已经对她深恶痛绝,计划成功了一大半,这更让她高兴得合不拢嘴。
但千算万算,她没算到姐姐会失忆。
而且她也低估了自己对姐姐的依恋。
得到姐姐失忆的消息,她的第一想法居然是接近姐姐。
可能是很久未曾相见,思念成疾吧。
见面之后,看到姐姐一脸单纯的看着自己,她心中更是有几分雀跃,再加上姐姐身上的特殊味道,一时没注意险些发生擦枪走火的恶性事件。
再如今两人又一次相见,独角兽还是无法下定决心让姐姐讨厌自己。
难道是姐姐的魅力又增加了?
独角兽心想。
阿绿刚从维修室走出来,就马上被围过来的标枪和日向伊势两姐妹挤在了中间。
“指挥官,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标枪率先急切地发问。
两姐妹紧随其后:“那家伙没对指挥官做奇怪的事情吧?如果有我们就宰了她!”
阿绿见状挠了挠脸,一时被围观还真有些不适应,再一看标枪,不由想起独角兽说的3p什么什么的……
不能想那些!不能!
阿绿清了清嗓子:“我没什么事,倒是里面的独角兽,我不管她做过什么,反正她没做有害港区和大家的事情,你们以后对她态度好一些,不要再欺负她了。”
说完,她看了看标枪:“标枪,能麻烦你去给其他的舰娘们传递下消息吗?”
标枪眨了眨眼,完全没有以前那样收到命令时雀跃的元气表情。
“呃…这件事还是交给我们两姐妹吧?”日向插了一嘴。
“这样啊,那好吧……”阿绿看见旁边的伊势在标枪背后一个劲儿冲自己挤眉弄眼,只得有些呆呆的点了点头。
两姐妹叹了口气,标枪的表情也仿佛阳光了些许,气氛回升了些。
“标枪,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走出了维修室有些距离,阿绿对旁边的秘书舰说道。
“指挥官有什么事吗?”标枪立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要不要笑那么夸张。”阿绿腹诽,表面仍是面不改色,但可以看出她正有些尴尬的往旁边瞟。
“我就是觉得独角兽有点。。”她刚开口,就被标枪用有些甜腻的语气堵了回去。
“我想,有关独角兽的事情,指挥官还是问海伦娜比较好哦?”标枪还是那副阳光可爱的笑容,眼神却多了几分深邃。
阿绿只觉脊背有点发凉,赶忙住口。
看来标枪很不喜欢独角兽啊……
“抱歉。”一只手抚上她的头顶,轻轻把她勾到一个温软的怀抱中。
“吓到指挥官了?”标枪的情绪有些低迷。
“我只是……嫉妒那个孩子罢了。”
“指挥官,为什么能给她那么多的宽容呢?”
阿绿沉默了。
她该怎样回答?
她不是标枪认知中的指挥官,更不是这片港区的指挥官。
她当然不懂标枪的嫉妒,不懂独角兽的愤怒,不懂克利夫兰的疑惑不解。
她对这些一无所知。
但是——
“标枪,我想,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她试探般地小声说道:“独角兽或许有别的苦衷……”
“她有苦衷?有苦衷就可以玷污指挥官?”标枪甚至有点歇斯底里。
她红着眼眶,几乎是吼出来的:“那我也有苦衷!你可以随便给我肏?”
“别太拿自己的笨蛋直觉当回事了!她能骗你一次就能骗第二次第三次,你拿港区的大家当白痴吗!”
阿绿呆住了。
她没想到标枪会发这么大的火。
她以为至少可以让大家把过去的成见稍微放一放,然后或多或少的带点理性重新审视独角兽的问题。
她把这些想的太简单了。
是啊……
就算有苦衷又怎么样,那种事是可以原谅的吗?
她是可以原谅,因为她本就不是最痛苦的那一个,真正痛苦的是爱慕着她的人啊。
那是把她们的“偶像”践踏在脚下、狠狠侮辱的行为啊…
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对。。对不起。。。”她埋着头,小声说道。
“我把事情想得太理所当然了。。。”
她的所作所为,不过就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用上帝视角加上莫名其妙的偏袒情绪在对当局者指指点点罢了。
根本就蠢到不可理喻。
“没事的,我们不提这件事了。”标枪抱着她,叹了口气:“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吓到你了,抱歉。”
“去吃点东西吧,肯定有不少舰抢着给指挥官做饭呢。”
“什么嘛,标枪没准备便当吗?”
“当然准备了呀,我可是每天都会做爱心便当的好秘书呢~”
“那就让我尝尝标枪的手艺吧!”
“包你满意哦?”
第九章 第二支远征军
一般来说,舰娘们的主要食物都是用那些燃油啊、铝啊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出来的吧?
但是这次的阿绿,一来到食堂,肚子居然就不争气的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原因无他,这里确确实实的充斥着令人食欲大振的菜香。
那当然不可能是燃油之类的东西散发出的味道。
“哎呀。。?指挥官这么看着我,莫非是对我们会吃人类的食物感到不能理解?”标枪仿佛拥有读心术一样,直接戳中了阿绿的心思。
闻言,阿绿立马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标枪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其实大家和指挥官没什么区别啦,都要吃普通的食物,还要睡觉。”
“那不是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嘛。。”阿绿低下了头,一想到这些可爱的姐姐们不得不上战场,和那些邪恶的敌人互相厮杀,她就不能不感到心痛。
“我…标枪,就不能不打仗吗……”阿绿也知道,自己的这种看法简直就是无理取闹,这话要是传到外面肯定要被解职抓起来。
可她毕竟不是真正的70号镇守府指挥官,她只不过是一个和平时代的普通小女生,光是上一次,克利夫兰的那一炮就让她心有余悸了,如果真的有谁战死在外面,她更接受不了。
更别说标枪了,虽然两人相处才不过一天多,但她也能感受得到标枪对她的温柔,从未被这样善待过的她虽然还有些受宠若惊,更多的却是转化成那种安然的接受。
就像一棵在冰冷的地下环境中破土而出的嫩芽,尽管强光会很快让它衰败,但它总归是会渴望着光,然后努力的像上生长的。
而且——
她有些害羞的别过头去。
“昨天早上和标枪不明不白的h,好像也不那么讨厌。”她想着,感觉脸蛋有点烧得慌。
总而言之,她大抵是离不开标枪这个元气的可爱秘书的。
哪怕在原来的游戏里,她唯一婚的那位舰娘也是标枪。
她是阿绿第一个朋友,阿绿对她说过很多话,哪怕她一句也回答不了。
所以当标枪以为自己的小指挥官又犯了孩子脾气,正打算扭头小声教育她的时候,后面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标枪。。”她的指挥官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标枪胸腔里一阵刺痛:“她们…镇守府的舰娘们一个都不会死的对不对……”
“不会的…不会的。”她搂住哭成小泪人的阿绿,像安慰小孩那样用一只手轻轻抚摸那颤抖着的背脊。
食堂里没那么喧嚣了,有好些舰娘们围了过来。
她们眼中掺杂着或多或少的担忧,无声的安慰着那位泪美人。
“指挥官的镇守府可有名了,我们可是一次战沉都没有过呢。”标枪试图让小指挥官安心一点,她是来食堂炫耀自己和指挥官亲密关系的,可不是来找不自在的,要是让别人见到指挥官的样子,铁定会借机嘲笑她!
“一次都没有么。。?”阿绿听到标枪的话,不由得有些吃惊的抬头看向她。
果然,就算是指挥官自己,也会为这个战绩惊讶呢。
即便有时候巴不得一些舰赶紧战沉,但标枪骨子里还是属于友爱同僚的那种舰,她当然会为这种无敌般的战绩高兴。
自然也不会忘记每次舰队出征平安归来时,指挥官那安心的小表情。
“好了,来吃午餐吧?”标枪见阿绿止住了哭声,便趁热打铁似的拉着她在食堂里靠窗的角落坐下。
这个位置刚好能在明媚的午间晒到点太阳,丝丝缕缕的金光洒在身上,不至于太过刺眼,又刚好暖洋洋的。
按理来说这样的好位子什么时候都不会空的,属于那种再小的咖啡厅里也抢不到的顶尖位置。
但在70号镇守府,指挥官喜欢这个位子是一众舰娘都知晓的常识,自然不会有舰去和可爱的小指挥官抢位子。
反倒是周围那一圈的位置坐的舰娘比较多。
这才刚刚坐下,阿绿酸酸的鼻头就好受了不少,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直让她化身一直小懒猫,说出来的话有了些绵软的味道:
“标枪。。今天吃什么嗯。。。”
都说慵懒的女人最撩人,这说的不是诱惑力,而是另一种,有些甜蜜的力量。
此时的阿绿就散发了些这种感觉,在午间的阳光中,娇小女孩儿眼眸半眯着,好似是在打盹,绿色的长发如瀑般散落,像是充满生机的蔓藤,黑底红边的和服为她平添一份神秘的诱惑,却又被那种温馨的气氛掩盖下去。
这样的小可爱,让人只想一直安静地盯着她看,想让那份静谧的感觉更进一步蔓延……
标枪咽了咽口水,这副模样她不是第一次见,但每一次都让她心动不已,她会在那一刻产生出作为兵器不该有的情绪。
想给小小的指挥官永远的幸福,想让她永远安逸地活在自己的保护下,想每天看她露出这副小懒猫一样的作态。
她本来是兵器,唯一的职业该是和塞壬作战才对的。
兵器没有恐惧心,她不该畏惧失去,不该畏惧同伴的或者自己的死亡。
可自从来到70号镇守府,好像有什么东西逐渐不一样了。
好像……
她无意识的轻轻压住胸口。
“这里,很热。”她想。
“呼啊。。”阿绿眯缝着眼,打了个呵欠:“有点困了嗯。。”
她这无意识的可爱举动以及那有点茫然的小眼神,让标枪立马回了神:“嗯。。便当……”
标枪从自己的舰装空间掏出来一个粉红色的便当盒,让周围的一种舰娘扼腕叹息——
会用舰装空间装便当的,也就只有这家伙了吧……?
坐在对面的阿绿鼻子尖可爱的耸动了两下,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就像讨食的小狗一样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标枪:“我。。我真的可以吃吗?”
被这种眼神盯着看,也不可能说不行的吧。。?
小指挥官的表现有点犯规,不过……
“这本来就是给指挥官吃的啊?把控指挥官的饮食也是作为秘书舰的职责呢。”标枪对阿绿眨了眨眼。
虽然没怎么听进去,不过阿绿还是点了点头,在心里念了两遍这句“格言”。
毕竟她还处在学习阶段,要好好掌握这些有关于职责啊,工作内容啊之类的常识。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餐盒,里面赫然摆着几只天妇罗,几块肉排,还有几个可爱的饭团和主食——大概是鳗鱼饭之类的东西?
“刚才看餐盒的大小就觉得不太对劲了,这么多吃不下的吧?”阿绿不由得暗自思忖:“难道是两人份。。?”
抬头看看标枪,对方也没有要去打饭的意思,那么这盒便当多半要两个人一起吃了。
她总不能因为害羞,就把标枪赶走吧?这毕竟是人家做的便当,怎么好意思……
于是她犹犹豫豫地开口:“那。。那个,标枪也。。。吃。。?”
怎么好像是她主动邀请对方一起吃同一碗饭一样!
实在是…羞耻过头了吧?
“可我只准备了一双筷子呀?”标枪歪了歪头,表示疑惑。
“那。。”阿绿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局面,她当然没办法和还不太熟悉的人共用一套餐具,但把标枪晾在一边也不好……
“其实我不吃也没事的……”标枪见她为难,主动拒绝了这可以大占便宜的机会。
阿绿见状立刻在心里把方才犹犹豫豫的自己骂了好几遍,嘴上赶紧否决掉标枪的提议:“不行!”
“用。。用同一双就可以了。。。”她小声说着,不由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羞涩:“我。。我不介意的。”
围观的舰娘当中,有人不屑的“切”了一声。
标枪当然不会因此发作,她现在可是高兴的不得了。
虽然之前已经上过本垒,但她还有很多指标没能完成,和指挥官共用一套餐具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平时细心的她当然不可能为娇小指挥官准备根本吃不完的午餐,这背后的真相当然只有一个!
“唔。。这个,好好吃!”阿绿把一小块鱼肉放在嘴里咀嚼了几下,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她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食物,过往在家里通常都是吃剩饭剩菜,品尝到的多是霉味,何曾体会到这种幸福?
更何况这还是别人亲自下厨,专为她一个人做的。
她偷瞄了标枪两眼,看到标枪脸上的明媚笑意,有些腼腆的回了她一个微笑。
低头夹了一筷子莹白的鱼肉,小心地起身,缓缓往标枪嘴边送去。
“啊。。”阿绿轻笑着,示意标枪张嘴。
标枪的眉眼都弯了几分,张嘴把那块鱼肉含进了嘴里,还在筷子上嘬了两口。
她的表现直让阿绿脸上燥的慌。
“标枪。。这样太。。。”阿绿埋头作鸵鸟状,让标枪更有了逗弄她的兴致。
“这样怎么?”标枪探出手,在女孩儿的颈子上摩挲。
“指挥官害羞了?”她小声问道。
两人的气氛好不旖旎。
“指挥官。”一道有些清冷的声音打破了这桃色的氛围。
“绫波,来道歉了。”银发的英气少女并未理会标枪不善的目光。
“道歉。。?”阿绿的注意力马上被这只鬼神吸引了。
她记得,绫波并没做出什么需要道歉的事情?
至少在她这一天半的记忆里没有。
呃……如果那个事情也算的话?
“昨天的事情。”这位有着“鬼神”称号的强大驱逐,少见的低下了头,似乎很是惭愧沮丧的样子。
“没能保护指挥官,对不起。”
她是说在那之后的事情…?
“没。。没什么好道歉的,那不是绫波的错……”阿绿轻轻把这位比她高出一头有余的舰娘搂在怀里。
在她看来,安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温暖安静的拥抱。
她不善言辞,不懂得怎样才能用语言最大程度的开导对方。
但至少这样做,可以让对方稍微明白一点自己的心意。
而绫波,从最初一瞬间的呆滞到后面的接受,也多少对小指挥官的心中所想有了些了解。
指挥官没有变,还是那个温柔的指挥官,这就够了。
“绫波明白了,指挥官,谢谢。”她放开了指挥官,然后不管标枪眼中的怒火,在绿发女孩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绫波,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标枪简直怒不可遏,这个该死的电波女,完全不把舰放在眼里!
“绫波和指挥官亲热,和你无关。”绫波转过头,冷淡的表情不带一点变化,完全看不出她是恼火还是什么别的态度。
“那个。。大家不要吵架……”阿绿眼见情况不对,赶忙开口劝阻。
如果因为她导致港区的内部冲突,她可是要自责死的。
她瞥见桌上才吃了没几口的便当,当下就想通过午饭来转移注意。
轻轻推了推绫波:“那个。。我有点饿,道歉的事情,吃完饭我们单独说好不好?”
她相信绫波的为人,不止在游戏里她是比较冷淡单纯的那种类型,通过这两次面对面的接触,她也能够断定绫波是那种完全无害的草食系舰娘。
虽然标枪给她说过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但如果是和绫波这种类型的舰娘独处,大概不是很危险。
“指挥官!那样太危险了……”标枪一副完全不放心的表情。
“绫波觉得,和标枪待在一起才更不妙。”另一方则是依旧是一副面瘫相地反击。
“什……”标枪本想对这个可恶的机器女施以正义的穿刺,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把脸转向了阿绿这边:“指挥官觉得和标枪一起比较放心吧?”
“和绫波一起更安心。”银发的鬼神看向这边的脸扯出一个有点僵硬的笑容。
阿绿呆住。
这…这怎么选……?
“呃。。当然是。。。。”阿绿拖长了音节,试图回避这个送命题。
“铃铃铃~”一阵悦耳的铃声响彻在整片港区。
“远征队?”标枪有些吃惊的自语道:“怎么这么快……”
闻言,阿绿立刻产生了如获重生般的喜悦,赶紧提议道:“远。。远征队回来啦,我们快去迎接她们吧?”
二人虽然想知道指挥官的答案,但也知晓这种事急不得,有个台阶她们还是要乖乖下来的。
于是连带着围观的其他舰娘们,众人一起往港口赶去。
“姐姐,指挥官,没问题吧?”加贺有些担心的询问她身边的赤城。
“谁知道呢…那个傻丫头八成会躲在角落里使劲儿哭吧。”赤城叹了口气。
她是实在没法再赶了,她们这一队舰娘保持全速已经航行了一宿加半个白天了。
但她不能把去内陆采购这件事当成没能第一时间赶回指挥官身边的借口。
光是想想小指挥官沮丧的小脸,她就巴不得化身空天飞机,立马蹿到港区。
这支舰队的士气出奇的低迷,却又执着不已的用全速在往港区赶。
就连平时最跳脱的约克也没有精力摆出中二的poss冲在前面。
“妾身倒是觉得,小指挥官八成正傻乎乎的守在港口呢?”阿贺野接了一句:“明石那个奸商不是说她失忆了?”
“阿贺野姐姐说的对,我想,指挥官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们……”能代接话说了一半,就被翔鹤打断了。
“开什么玩笑,随随便便就失忆什么的怎么可能…”她偷偷瞄了眼旁边的赤城,见她脸色确实很差,不由有些吃惊:“喂。。前辈,你不会真的相信明石那种奸商吧?”
“负责传讯的是海伦娜……她不可能恶作剧的。”赤城摇了摇头:“虽然我也不想相信,可这基本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
“果然那些碍眼的东西毫无用处啊……”她眸子一暗,幽幽说道:“让指挥官受伤这件事,我会好好追究到底的。”
“前辈这种时候就特别可怕啊……”
“一航战不管怎么说都是一航战吗……”
后面,两姐妹交头接耳着。
“喂,五航战的,快点跟上。”加贺扭头朝她们喊了一句。
“是!”两人连忙答应,把本来落下的一点距离补了回来。
“能看到了!”阿绿把望远镜拿下来,蹦蹦跳跳地举手欢呼:“喂——”
“那个。。指挥官。。你这样,她们看不见也听不到的。。。”标枪凑过去小声劝了她一句。
“哎。。?”阿绿愣了一下:“是这样的吗?”
她一眼瞥见身高明显出众的克利夫兰,用渴望的目光紧盯着人看。
克利夫兰被盯得有点发毛,挠了挠脑袋:“指挥官有什么事吗?”
“那个!能不能。。。”阿绿对着手指,有点畏畏缩缩地开口:“能不能让我骑。。”
一旁的海伦娜立刻看不下去了,标枪也紧跟着发难:
“我说兰兰,你和崽儿进展挺快啊?”
“指挥官,不能和别人说这种话!要说也是跟我说……”
阿绿愣愣地看着有些恼怒的标枪,又看了看被海伦娜死命拧耳朵的克利夫兰,有些讪讪的开口:“可是。。克利夫兰比较高。。。”
“……”
“我好了!”一旁的皇家方舟刚被扶起来,便又倒了下去,眼见是活不长了。
“我。。对不起嘛。。不给骑就算了。。。。”阿绿低下头,很失望的样子。
她还以为骑脖子是很友善的行为哩,看电视里面经常有那种亲昵的场面,她从来没试过,本来想感受一下的。
还是太强人所难了吗……
“没有不给骑啦。。”克利夫兰站了过来,蹲下身子。
“来试试看吧?”总算把海伦娜糊弄过去,老实说克利夫兰也想早就想试试这种感觉了!
不过以前指挥官总是碍于情面,说那是小孩子才做的,就一直没能圆她身为“爸爸”的这个小愿望。
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走!
阿绿当即眼前一亮,欢喜的跳上了克利夫兰的背,两条小短腿紧紧夹住身下人的脖颈,随着身体节节拔高,整个人更加雀跃了。
“哇!好高好高!”她把小腹抵在克利夫兰的后脑勺,身体前倾稳住重心,一只手扶着克利夫兰的头,另一只小胳膊不断挥舞着,活泼极了。
围观的一众舰娘们也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深深地被指挥官的童趣所感染。
只有“坐骑”克利夫兰本人在龇牙咧嘴。
“压到头发了啊,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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